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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只小猫咪-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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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生的呀。”糯糯就是这么容易被诱惑。他又害羞又大胆地再次主动邀请。

    霍潜:“大点声,再说一次。”

    “我愿意再跟你生孩子!”

    霍潜满意了。

    月上中天,周边寂静无声。才刚刚被允许睡觉的糯糯趴在床上,身子泛起情热的潮红。他迷迷糊糊,抬个胳膊都费劲,腿架在霍潜腰上任他操作,半睡半醒的嘀咕:“找,找到了吗?”

    最后一次才找着目的地的霍潜搂着糯糯腰,让他趴在自己肩膀上休息,示意自己可算找到了。

    糯糯翻个身,又埋怨:“你在干嘛?怎么在清,不是说好要留下生崽子的吗?”霍潜用湿热的毛巾把糯糯擦干净:“霍糖不是说暂时不要弟弟妹妹吗。”

    糯糯反应了一下,呜呜应了两声,突然惊恐坐起:“崽崽?我是不是把崽崽单独留外边了?他小魔王,就算开头被哄走了也会很快找回来。照他的性格,他半夜一定起夜来看过我们。要是被它看到你跟我亲热,他能闹翻天。”

    霍潜把意图下床的家伙搂好。老神在在道:“安心睡吧,我昨晚在他屋里放了个够他玩一宿玩具,他抽不出兴致过来的。”

    荆芥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糯糯巴不得有人帮他看下崽子好和霍潜继续腻歪,他闻言盲目信任地在霍潜怀里又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睡了。

 第94章 细作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 糯糯在啾啾的鸟叫中醒来。睁眼; 正欲伸个懒腰再把崽子抱下床,露在薄被外的胳膊突然一僵。他平躺着睡的; 平常顶多有只猫崽的重量压在他的腿上。

    今天可不止一只猫崽了,至少有一百只猫崽的重量将他压倒。

    糯糯木愣愣地低头,就见一弯迤逦的长发从他的胸口蔓延到胳膊上,他拨开头发,露出一只睡到脸颊红扑扑的霍阿娇。倦鸟归巢一般; 半边身子都压着他; 黏着他; 又俊又娇,看起来异常可口。

    糯糯只是一只小猫咪,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下意识地就反手搂住他的阿娇; 一条腿提高,环在男人的后腰处蹭了又蹭……是个男人被这么蹭都会醒; 并且第一时间就回应这催促。

    糯糯被席卷着顶到床头时,才堪堪明白过来现在的处境:酒后乱性,假酒误我。饮酒之后说的话不记得了,但是两相缠绵的过程倒是记得清楚。当下这回也不是我意; 任谁看见乱性乱习惯了的大美人□□毫无防备躺在自己身上,都会不管不顾想再来上一回。

    被折腾到无声呜咽时; 糯糯才从温柔乡中清醒:

    我是谁?

    我是糯糯的妹妹米糯糯呀。

    我从哪里来?

    我四个月前刚始乱终弃了阿娇。

    我要到哪里去?

    我本欲装成身不由己的小可怜; 以糯糯的身份回到阿娇身边。

    可是我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以糯糯的双胞胎妹妹的身份睡自己的哥夫; 哥夫!

    糯糯一下子就怂了:昨晚到底是怎么个经过,我咋就记得阿娇多猛多难缠了。

    这一头雾水的小猫咪只敢弱弱地试探。他早前捞过枕头放在自己的头顶,以免被顶出床去。这会儿就双手举过头顶抓牢枕头两个角,一副砧板上鱼肉的模样,怂不拉几叫:“哥夫?”

    霍潜动作不停,手伸到下边就是一巴掌,叫糯糯本就嫣红的臀尖打得更加泛红:“你叫我什么?”糯糯一头雾水,着实害怕,不清楚霍潜在以什么身份与自己交欢,便又试探:“哥,哥夫,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话音刚落,糯糯被大力撞出一声惊呼。泪眼朦胧间,就见得霍潜指指他盘在男人腰上的腿,面露嘲讽道:“哥夫?”继而又指自己身上的吻痕,俊眉微挑:“哥夫?”最后他拉过糯糯的手,强行将其摁在不可描述的位置:“你就是用这儿迎接哥夫的?真热情。”

    糯糯又羞耻又爽地哭起来,又被霍潜悬空按在墙上好一番折腾。中场休息时霍潜披着外套在床外跳脚,一副很想冲上来杀猫的模样,糯糯就缩在床尾暗自泪垂:他刚刚伏在自己胸口睡的动作那么的小意温柔,可眼睛一睁就好像换了个人。我真傻,我单知道他惯常是管我叫相公的,可我怎么忘了我们现在是圆镜已破,噫,屁股好疼……

    霍潜困兽一样团团转了一会儿,霍然出门。

    糯糯: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吃完扔?怎么办,我该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当小母猫吗?那假酒他吃了不管用,我是不是得另想一法把他迷倒。

    迷倒……他刚才真特喵的迷人,带劲……屁股好疼。

    霍潜出门不过几个呼吸,竟又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蒙着黑布的鸟笼。糯糯揉屁股缩在床尾,一副残花败柳的模样,睁着无知又好奇的双眼看霍潜。

    霍潜把鸟笼放在床头,俯身问糯糯:“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一脸问号,心说自己应该坚守阵地不动摇,哪能自己扒自己的皮。他迎着阿娇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惴惴道:“哥,哥夫,我,我是小母猫米糯糯呀。”

    霍潜面无表情“喔”一声,单手就把糯糯从床尾捞出来抱到自己腿上,把玩他吓到冒头的猫尾巴:“原来你是爱勾引哥夫的小母猫呀,你将来怎么跟你哥哥交代,说你睡了他的男人呢?”

    “不是,不是这样的。”糯糯词穷,低头做企鹅。

    霍潜轻叹一声,捡过地上的衣服擦糯糯潮湿的尾巴根,调侃道:“这么喜欢哥夫?”

    糯糯被自己断了后路,撂下一句“喜欢”便羞耻地想逃。奈何霍潜抱得紧,他便只能埋头在男人肩膀上,不让他看自己的脸。不料一眼望到男人背上斑驳的抓痕,只好闭眼,下巴扣在霍潜肩膀上装死。

    可是霍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小母猫,霍糖是谁的儿子?”说罢他又追加:“别答错了啊,爱撒谎的小骗子家庭地位低。”

    糯糯浑身一震,不知道霍潜葫芦里卖什么药,开始春秋笔法:“当,当然是我相公的。”我相公就是你啊混蛋霍潜。

    “相公是谁,是我吗?”霍潜双眼微眯。

    糯糯只得矢口否认。

    霍潜又有气到跳脚的趋势,可抱着一只死命把头往他肩膀后伸,大有要跳过他肩膀逃命意味的小猫精,只能将气恼化作轻飘飘两巴掌。糯糯惨兮兮捂屁股,迎来又一个灵魂拷问:“愿不愿意给哥夫生孩子?”

    糯糯猫耳耷牢,被霍潜的连环追问搞得紧张不已,仿佛一个拿到试卷却一道题都不会做的小渣渣,语气中的不确定因素扑出屏幕:“不,不愿意?”

    话音刚落,小骗子糯糯被丢进床里。霍潜起身提过搁在一边的鸟笼,隔着黑布问两只婆婆鸟:“你是小公猫还是小母猫,是糯糯还是米糯糯?”

    糯糯捂着腰,两只眼睛都是“阿娇气疯了吗”的惊恐形状,还没站稳就听得鸟笼里传来娇俏的应答:“我是糯糯呀,我是小公猫不是小母猫。”那口气,那断句方式,模仿得惟妙惟肖。叫人一听就知道本尊是谁。

    糯糯头皮发麻。

    霍潜接着问鸟:“霍糖是谁的儿子?”

    两只婆婆鸟争着抢答:

    “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我刚才不是让他叫你爹爹,你还应了吗?”

    “我活十七年,是过得浑浑噩噩,但也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合着你今晚三催四请不来是嫌弃我有四个月没和你一道,怀疑我和别人花天酒地生孩子去了。”

    还有什么“两口子”“自力更生”之类的私房话儿,通篇的打情骂俏,一派的旖旎春情。

    糯糯裹牢自己的小被子,内心有一千只土拨鼠在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时候扒皮了自己?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怎么这么老实?我还说了什么我不会全说了吧?天要灭我小猫咪。

    两只婆婆鸟很快就告诉他自己还说哪些话了,一齐引吭高歌:“我愿意再给你生孩子!”

    这个“再”字格外热情饱满、情绪高涨、真情实感、不容错疑。

    糯糯尖叫一声钻进被子里变成一只缩头小猫精。藏好自己后化成原形,抱着被子逃到床尾。从霍潜的角度看酷似挟被逃跑的大耗子。

    霍潜把两只录音机丢回柴房,回来找撒谎成性的猫算账。他戳戳床上小小的一团,气到想笑:“出来。”

    糯糯呜呜呜:“不出来,我没脸见你。”

    “你个背信弃义的小混账还有脸拒绝我?”霍潜咬牙切齿,“出来!”

    糯糯浑身一僵,低着头伏着腰从被子里爬出来。毛发凌乱,怂不拉几的一只猫在霍潜腿边伏倒,好不可怜地吸鼻子:“阿,阿娇。”

    “现在是‘阿娇’,不是‘哥夫’了?”霍潜一只手搭在他脑壳上,理他头顶一团又一团的呆毛,“为了偷种才接近我的小细作,嗯?”糯糯大势已去,丧失狡辩的能力,垂头耷脑唔一声。没被撸几下就死狗一般整个贴在了褥子上,变成了丧失理想的一滩猫。

    丧着丧着便到了伤心处,猫脑袋塞进枕头底下开始啜泣,只给霍潜留了一只圆溜溜毛茸茸的猫屁股。霍潜屈指弹他一下,这货由小声哭泣变成伤心欲绝大嚎:“你知道我是糯糯了呜呜呜,你也知道我骗你种了,你以后都都都都……”偷种小细作心如死灰,变成结巴:“都都都都要厌、厌弃我了。”

    霍潜一言不发,任这细作继续崩溃:“你过了今天是不是就要走?换做我是你,我也要走。本来就是我追、追求的你,是我一直巴着你不放,你才答应和我在一起。可是我,我,我人品低劣,我玩弄你,我我我我呜呜呜呜。”

    语无伦次的小骗子猛地从枕头下窜出来,张开四条腿回来抱住了霍潜的大腿:“呜呜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我还想和你在一起。阿娇,呜呜呜呜你再疼疼我。”

    “我知道你肯定还能找到比我更乖更能干的小精怪,可是你,你,我真的改,,我会听话会学乖。你不要把我换掉好不好。”谎言被揭穿的细作开始撒泼耍赖,声嘶力竭吼:“你再疼疼我!”

    霍潜冷眼看着大清早还连撒三个谎,直到被戳穿才服软的混账,脑内幻想了一下把他吊起来打的画面,手上还是把猫揪了起来:“变人。”

    霍潜把方寸大乱吓成软脚虾的小骗子扯到近前,满意地看到他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这笔账,咱们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他点点糯糯嫣红的唇,“现在,闭上你这张满口谎言的嘴,拿出做错事的妻子求复合应有的诚意来。”

    糯糯乖得不能再乖地点头,等他一松开手指,便一个虎扑冲上去搂住了男人的肩。唇齿相依,取悦他尚在怒火中的相公。

    霍潜:我是叫你伺候我起床,咱两再一起去叫孩子起来。普通人家一家三口怎么过日子你就先给我怎么来。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糟粕?

    只是这猫精哭得脸颊湿漉漉,转念想想刚才猫精这么怕自己以后不再疼他,便又给了糯糯一盏茶的功夫,与他接了个普通夫妻惯有的亲亲热热的吻。顺便就把糯糯紧张到收不回去的尾巴给安抚没了。

    正要抽身,催促糯糯起床,崽子敞亮的大嗓门从外边传来:“坏舅舅,你在我床边放的纸盒子真是讨厌透了,我费了半夜功夫才玩好所有的房间爬出来,讨厌死了……你再给我做一个,不然我不叫你爹爹喵喵喵喵!”

    崽子急吼吼冲进门就一下跳回门外,巴巴地看着自己miamia被掐着腰,仰首跪在舅舅面前献吻的一幕。

    他的miamia,娇弱,软绵,浑身散发着一种可口的气质,好像快要在舅舅手里融化了。见自己进来一下子还没反应,弱不胜衣地被舅舅扶着,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门打开带起的风掠过他临时蔽体的一层单衣,显出单薄的腰线,越发显得他毫无攻击性,是个人人拿捏的小饼干。

    不足百日的崽子到底是见识少,他愣一秒就扭着小屁股冲上床,挤到舅舅和糯糯之间:“你们在玩什么,我也要玩。”

    正说着看见糯糯肩膀上有绯红的印记,登时变成暴骄小猫咪:“怎么回事?”想起刚才的姿势又机灵地掀开糯糯的衣角,同样在腰际看到了几个暧昧的红印。

    “舅舅,你打我miamia?!还把他打得遍体鳞伤?!”小猫崽不可思议吼,一招顶舅舅肺把霍潜推开,“欺负弱小算怎么回事,我跟你打,打完滚出我们家!”

    “废除你在咱家的爹爹资格!”小猫崽腰杆挺得笔直,用比糯糯硬气一万倍的声音吼,“滚滚滚!”

    糯糯惊惶捂猫崽的嘴,把暴骄小猫崽困在自己怀里,感觉自己的猫生一片灰暗:崽子你可闭嘴吧,你爹我才求了他留下你就拆我台。喵,我要怎么跟崽子解释这不是打出来的,是是是是……

    持续接受羞耻暴击的糯糯抱着猫崽,胡七八糟往霍潜怀里一扎,装死了事。

 第95章 爱宠

    短短十二个时辰里; 崽崽对新任爹爹的感官那叫一个一波三折。

    他昨夜睡到一半,误以为自己还趴在糯糯身边; 半睡半醒间开始踩奶。糯糯不在; 他自然就一脚踩空; 把自己惊醒了。迷迷瞪瞪醒来,想糯糯了,才不管什么礼物的神秘感; 这便要去隔壁屋要抱抱。还顺便舔了两条床头桌上的小鱼仔当醒神小点心。

    嗯; 舅舅好; 我宣布以后继续叫他爹爹。

    小鱼干没留住他离开的脚步; 霍潜留在屋子里的箱子倒是成功了。实在不能怪崽子意志力薄弱; 他只是一只每晚睡前都被没收箱子的可怜小猫咪。乍然得了一只箱子,他就想啊:我就躺一会会儿,就一会会儿。

    不料这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小箱子是个隐藏的蜂窝结构。小小的空间里不知道叠加了多少菱形的房间; 每一格房间都是一个小世界。鹰击长空,鱼翔浅底,万蝶蹁跹于幽谷; 迁徙的走兽在大草原上汇聚成川。

    波澜壮阔的万花筒般的世界,一个接一个无穷无尽。

    小野猫都很喜欢探索花花世界,尤其是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崽子游走在一个个小世界中,充分满足了作为世界中心太子爷的成就感。就是走出最后一个房间前有点犹豫:他嘴上叼着两尾活鱼; 一只耳朵边上耷拉着半瓣蝴蝶翅膀; 另一只上挂着半拉子野花; 爪子里还嵌着几根鸟毛。要是往地上一卧; 那更了不得,他糊满泥巴的小肚皮就一览无余啦。

    这样走出去舅舅又要碎碎嘴,没准还会挨miamia揍。

    犹豫着跨出一只jiojio,爪子里嵌着的羽毛便没有了踪影。再伸出头,嘴上叼的鱼与头上顶着的蝴蝶翅膀和小野花也没啦。

    崽崽往外一蹦,全乎是干干净净的一只小猫咪。

    他才发现那些实实在在能摸得到的小世界是幻境。心中的舅舅的敬仰之情和小喷泉一样噗噗噗往外冒。当下就决定撒泼耍赖再要一个箱子。为了表示自己对箱子的重视,先叫两声舅舅吓唬下人。

    谁知道进门被吓唬到的他自己。

    打死这个坏舅舅!

    崽崽被霍潜从糯糯怀里挖过来的时候,整个就是一只丧尸化的小猫咪,一个不注意就能给人来上一口那种。

    霍潜把怂成一团的糯糯搂住,掀起自己的衣角,指腹部的咬痕给崽子看:“你娘咬的。”又转身给崽子看背上的抓痕:“你娘挠的。”并凑近了展示自己破掉的嘴角:“你娘干的。”

    糯糯羞答答扑上去捂住:“别,别给孩子看。”

    崽崽:???miamia你这是什么反应?你为什么一副又骄傲又娇羞的模样,你看我一眼呀,你的崽崽在这里。

    “这不是家暴留下的,是普通的夫妻生活惯有的事。”霍潜不惧于向一个小宝宝解释他爹娘的亲热行为,“要是夫妻之间没在对方身上留点印记,这家的孩子才要当心他爹娘感情不好。”

    霍潜甚至向崽子展示了背上的青印:“跟你娘背上的一模一样是吧?”

    糯糯比崽崽还要惊讶,无知地打断他男人:“诶?你身上怎么会有,怎么会一样?”

    “这是我们的婚契,一旦出现,至死都不会消失。”霍潜回头看他,目光并不温和,“托你这小骗子的洪福,我身上要一辈子打下‘属于你’的烙印了。”

    糯糯轻易被取悦,娇滴滴往霍潜怀里钻。

    伉俪情深,你侬我侬,恩爱有加,长相厮守。

    崽子听糯糯的,大人表现得很喜欢舅舅的模样,也不对他自己身上的印记有什么意见。崽子就大发慈悲暂且揭过这件事,留待观察。

    随时会把爹爹打回舅舅那种观察

    观察着观察着,崽崽发现家里有个爹之后,家里气氛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用早膳,miamia往崽崽的碗里放压到碎碎的鸟蛋,肉糜,另有半碗牛奶。两个大人都目光殷切守着他吃完,再一起收拾碗筷。

    ——正常。新任的爹爹很上道。

    崽崽万万没想到自己吃饱喝足被到外边玩,两个大人又背着他偷偷加餐。给霍潜拿出了桂花酥,亲手喂到人嘴里,又取新鲜的杨梅,依旧是不用男人动手,递到男人嘴边。喂了几个后两人偎在一起不知道说了什么,miamia格外主动地坐到男人腿上,叼着杨梅亲口去喂。

    两人抢个杨梅抢到唇畔都是红艳的果汁。

    不正常,miamia往常这时候都在他不远处看着,他也不重口腹之欲,没必要这样抢。

    但崽子看糯糯没什么不情愿的表示,便只在心里谴责一下舅舅贪嘴,那么大个人了还跟他一样爱撒娇娇博取关注。不过是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反正他又争不过自己。

    早餐之后半个时辰,崽子开始修行。崽子自打被教训之后就一直想蹭舅舅的修行法决,霍潜欣然教他。

    ——正常,可以叫爹爹。

    崽子的天赋比糯糯好,又比他好学,不多时就空出大片的时间来就盒子的事聊天侃地。崽崽想再要个盒子,霍潜个头遭当爹的头铁地拒绝:“那盒子原本是给你娘做的,我和你干外公请教了许久才学了一点皮毛搞出这个来。做一个得一个月,今晚不能给你再变一个出来。”

    崽崽个没听过几次拒绝的娇贵崽子当场倒地撒泼,霍潜先是板着脸教育他“不是你所有的需求,我和你娘都能满足”“在我面前闹闹可以,不要跟你娘耍这招,他经不起你闹腾”云云。

    可上等崽子个小泼皮硬是挤出两滴眼泪,霍潜的严父人设立崩,火速举白旗投降讨好:“马上做,明儿就给你做,一个月之后就有第二个小蜂巢了。”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还得求他不要泄露这原本是给糯糯的这件事。

    ——正常,本太子爷就是这样叫人围着捧着才是。

    崽子回去就跟糯糯炫耀自己又敲了人傻钱多的舅舅一笔,还毫不犹豫出卖了舅舅,被糯糯罚站墙角。崽子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比较有自制力的大猫进箱子玩了两三个房间,回来追加崽子站墙角的时间。霍潜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又坚守“不在孩子面前打压另一位家长的权威”的底线,陪着崽子站了好久的墙角,陪他解闷。

    崽崽油然而生一钟同甘共苦的豪迈情绪。

    ——吹爆舅舅。

    糯糯进来一次,发现霍潜一脸稀罕地守着猫崽,不多久就想了个由头解了对崽子的惩罚。

    下午时崽子一个人去找正在搬家的鹦鹉精,挽留失败,颜控的心受到巨大打击。回来时没脸更糯糯倾。诉自己逼走了一只鸟精的黑历史,要霍潜给他撸毛,两父子一直待到晚上。期间听霍潜讲了自己小时候被叫成女孩名的黑历史。小太子龙心大悦,对舅舅变爹的事举四只爪子欢迎。

    ——喜欢爹爹!

    将察觉到的那点不对劲又摁下去了。

    直到晚上看见两个大人仗着台面的遮挡,在饭桌那头手牵手。等他吃完,糯糯更是拎着他往小房间走,把他就在了猫崽专用的房间里。

    崽子抱起自己的小被子,后知后觉发现到底哪里不对劲了:他,崽崽,霍糖,miamia的小棉袄小心肝,似乎被舅舅个狐媚子争宠。最不可思议的是……崽崽审视今天被罚墙头的事迹,又瞅瞅眼下独守空房的自己,暗自泪垂:舅舅好像成功了QAQ

    啊啊啊啊啊啊总有男人想抢我miamia。

    不行,得警告一下他。

    崽崽咬被角痛下决心,一定要夺回属于自己的宠爱。

 第96章 女装

    霍潜和糯糯可没料到崽子的多变; 他们两正在算旧账。有孩子在的时候两口子总是和睦的,不至于叫糯糯在孩子面前失了体面。关起门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霍潜裸着上身趴在床上; 后腰处坐了一只翘屁嫩猫嘿哧哼哧给他按摩后背。小猫精按到手酸,他也不心怀怜惜叫人歇会; 还要嫌弃人劲道不够大; 使唤人用力。

    若不是他的身姿相貌均比他身上那个挺拔俊美; 那姿态可与逛窑子的老爷子一较高下。

    糯糯给他按了许久; 实在手酸。他昨晚还心惊胆战要与阿娇死生不复相见; 才过了一个安稳的白天,察言观色琢磨自己没有要变成弃夫的征兆; 胆子便又肥了起来。还企图萌混过关。他呼啦一下就着跨坐的姿势趴下,往男人耳朵边吹气:“相公,好相公,孩子他爹,我手腕好酸。你疼疼我; 饶了我吧。”

    自打被婆婆鸟出卖; 他便极力寻找讨好阿娇的一百零八式,其中一点便是他发现霍潜爱听他叫“相公”。

    每次叫,霍潜表情都要柔和一瞬。然后立即摆正脸色,以显示自己还在气头上; 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滴。

    果然; 这回也是满意的神色一闪而过; 便又吹毛求疵起来。他的好相公不仅不疼他; 还角度清奇地挑刺:“手法不错,以前在谁身上练的?”

    糯糯吓到坐直,乖觉道:“没练过,今晚是第一次。”他小声嘀咕一句“我全给你啦”,不敢再偷懒:“喜欢的话,我再给您按按?”

    霍潜悦纳了小骗子的讨好行为,随口一开又是一个死亡话题:“你扮母猫骗我不肯叫我认你们父子一事,我可以轻轻放下。反观我自己,与你做了这许久夫妻,竟不知你心中住了一只小母猫,是为夫的失职。”

    糯糯头皮发麻,警觉地竖耳朵。他哪里听不出霍潜嘴上说“可以放下”,实则咬牙切齿铭记于心。

    大意了,是个男人都会介意媳妇撒谎隐瞒有二人血脉这回事。

    “你总怕我不疼你,大可不必多虑。”霍潜说着,盘腿坐起,一手把糯糯捉过来搂好,另一手变戏法一样拿出来一套裙子。

    花纹繁复精致,布料薄透飘逸,是新嫁娘惯穿的正红色,却又不是嫁衣那般端庄的款式。

    它酷似嫁衣,又比嫁衣多一分俏皮的浪劲儿,像是恨嫁小女子偷偷裁出来穿过瘾的长裙。穿出房间门要被调笑小妮子想嫁人了想傻了的那种。

    霍潜把长裙往糯糯面前送:“既是爱做小女子,为夫自然要满足你。这件喜欢吗,再过些时日我再多为你寻些来。”

    因为撒谎成性而导致家庭地位急速下降的糯糯:含泪说喜欢。

    霍潜:“现在就换上。”

    糯糯羞耻换衣。

    他前段日子就算装小母猫,顶多也就意思意思穿中性的款,那可从来不曾穿过小裙子。扭扭捏捏躲在屏风后边穿,半天不出来。

    霍潜心里暗爽,脑补了一堆糯糯在后边羞到泪眼的画面,人到中年却被十七八岁小伙子骗得团团转而日益阴暗的心得到满足。这便觉着骗子已经得到教训,以后还要当两口子不能把人欺负急了,差不多可以真的“松松放过”。

    正酝酿如何冷艳高贵又不失宽和大度地叫他把裙子脱了穿回男装。糯糯软叽叽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相公,我穿,穿不上去……你进来帮我一把。”

    霍潜个阴暗的成年人不负众望地改变了主意:小骗子在里边衣冠不整还叫我进去,这是勾引我?嗯,我就进去看一眼,帮一把。

    啧,想看他羞红眼的模样。

    进去一看,糯糯果真是泪眼,却不是羞的,而是急的。这裙子是个热辣大胆的款式,后腰处靠绑带收拢,即便穿好了,两片后背也不可能严丝合缝。而是会露出一块v形的后腰,正好可以让人瞧见曼妙的后腰曲线。

    糯糯哪懂这个,小猫抓尾巴一样团团转:我的背,我的背怎么挡不住喵?

    是一只敢于正视错误并勇于接受苦主刁难的小猫咪了。

    霍潜也不懂这个,他只是一个钢铁直男,打听了方圆百里最出名的成衣铺,又鬼使神差地挑了件正红的裙子而已。任店主如何强调“客官使不得,这是人家小娘子定制的”

    都不肯转挑铺子里其他颜色的裙子,还花了百两金要店主赔给那小娘子。

    在直男审美的霍潜眼里,裙子就是一大片布缝缝好,没有款式区别,其中大红的最好看。

    两个对裙子毫无研究的男人两相对视,糯糯急忙表衷心:“我不是故意不穿给你看,我是真的穿不上去。”他滑稽地又转了一个圈,指后背两片布:“这个裙子,好像破的,我合不起来它们。”

    霍潜把团团转的糯糯扶稳,半蹲着给他绑“两片合不起来的破布”。

    这简直是在为难他。

    “穿不上就别穿了,脱吧。”霍潜不愿在糯糯面前露短,给自己找台阶下。谁知糯糯是个有骨气的骗子:“不,说了穿给你看就一定穿给你看。”他还就着背对男人的姿势扭了下腰:“相公,快点~”

    他相公深吸一口气,果断表示包在他身上,相公无所不能。

    于是两个人又和裙子奋战了一盏茶的时间。霍潜感觉的糯糯惊诧的目光落在他头上,随时都会脱口而出:相公,原来你不行啊。

    霍潜可疑地沉默片刻,当机立断喊停这无意义的愚蠢行为:“尺码不对,你等等,我明天去找裁缝改。”

    糯糯配合地把两个手抬高,艳色的裙子自下而上被撩起,露出白嫩的肚皮和细软的腰肢。

    霍潜把裙子叠在一边,顺势自背后搂着糯糯的腰把他提回了床上。裙子这事过于尴尬了,霍小娘子需要搂搂自己的小娇妻压惊,顺便与他换个话题聊,方便遮掩过去他找了件自己都不会穿的裙子的囧事。

    他把骗子属性的小娇妻放在床上,手搭在腰侧,便做了他白天一整天都想做的事——摸了摸小娇妻的肚皮,还把耳朵贴在上头神色冷穆地听了一段。

    糯糯往常都要用自己的毛变个睡衣睡裤,这会儿肚皮备受瞩目,便只变了个睡裤。还节省地只用了一点点毛变了薄薄一条,免得夜里有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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