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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婚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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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督套房是李文森在国内常住的地方。
“李文森,就算被你说中了又如何,小瑶一直都是一个有想法、有事业心的女性,她为了事业暂时不想走进婚姻而已,这并不代表就是不够爱我!”李阳义正言辞地说。
说完还是觉得心里不够痛快,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闷掉,呛得他嗓子火辣。
他们的联系还要追溯到圣诞节前夕。李文森亲自去M国找李阳谈判,李文森的沉稳冷静、举手投足散发的成熟男人的魅力,让李阳心升嫉妒,却又不由自主地折服。
当时,两个人坐在麻省理工教学楼的咖啡角里,窗外飘着细雪,寒冷的天气李文森却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黑色夹克。
李阳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防备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李文森靠在椅背上,神色十分轻松,“我来劝你离开李小瑶。”
李阳噗嗤一笑,“你开玩笑呢吧,大叔!这么大岁数这么天真?得不到小瑶就想逼我离开,可能么!”
“我没有逼你。”李文森不紧不慢,“李小瑶不够爱你,你的心智也没成熟到能好好保护一个女人,继续下去是浪费彼此时间。”
李阳被说中了软肋,脸色微变,但年轻气盛如他,怎么会轻易认输?!
“嗤!我还年轻,有大把时间成长,倒是你,李文森,你40了吧,那方面还行吗,给得了保护给不了性丶福还不是一样?”
这话想必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李文森目光突然一冷,“女人青春不等人,你凭什么让李小瑶去等你慢慢成熟?你有什么资格!”
“李阳,侽人在性方面不是绝对,这与先天优势和后天努力有关,比尺寸?我们现在就可以去校游泳馆更衣室;比体能?体育项目任你挑。或者,最简单快捷的方法,”李文森声音压低,“直接去问李小瑶对我们的评价,跟谁体验更好,她最有发言权!”
“你!”
李阳被挫得灰头土脸,虽说知道李小瑶有过去,但是个人都难以忍耐别人在面前大谈自己女朋友的性事,何况是他这个刚破了处不久的雏男?
表情龟裂,又龟裂,李阳撑着桌子蹭地站起来,几乎是胡搅蛮缠,“你跟我说这些没用,你也别自以为是,就算她不够爱我,也不代表就爱你。”
“那你敢跟我打个赌么?”李文森仰头看着他。
“什么赌?”
“验证小瑶是爱你还是爱我多一点。”
李阳心里其实没底,但骨子里有着白羊座男人的冲动和好胜心就这么一口给答应了。
正好后来李小瑶说要去M国实习,这一老一少两个人男人便展开了看谁能把李小瑶留下的夺爱计划。
李阳跟学校多请了两个星期假,佯装被M国C丨A找上门彻底留在国内迫使李小瑶放弃,很显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李文森老神在在坐在沙发上看着李阳在吧台喝着闷酒。
半晌。他站起来,“如果小瑶肯为我留下,你是不是就退出?”
“我……”
这赌注太大了,李阳被逼到了死角,不由得退却,现在只要一个决定,就有可能失去他规划的一切:爱人、婚礼、移民、生宝宝……
一切跟李小瑶有关的东西都要从生命抹去,他舍不得呀。
可如果连这都不敢去拼得话,他枉为男人,得到了小瑶也胜之不武。
紧攥了拳头,他一沉气,“是!”
李阳这厢话刚一落,李文森高大的身躯就在套房里行动起来。
他神情冷冽得像在执行一项特殊任务,李阳视线不由自主地跟随着他,看他去书房里拿了厚厚一摞书,将所有书摞列起来放进卫浴间大浴缸里,打开水龙头,开始往浴缸里灌水。
水声响彻在套房里,李阳看着李文森奇怪的举止一头雾水。
这时候,李文森如一堵高墙般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一只带消音器的手枪举在手里。
李阳心里一凛,惊慌后退两步,“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你待会朝我开枪!”
“你想害我坐牢!?”
李文森冷扫他一眼,没再理他,径自走进卫浴间,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內裤便钻进了注满水的浴缸里。
“赌你还打不打?打就进来!”
李阳只是个普通良民,哪里见过手枪的架势,腿早就抖了,他战战兢兢地蹭到浴缸边,见李文森躺在浴缸里,肩部枕在那一摞厚厚的书上,除了头,整个身体都浸在水中。
李文森把枪递过来,指了指枕着书那一边的肩窝,“你放心,我不会害你,你记着,一定要抵住这里开枪,手别飘。”
看他不接,李文森一把将手枪塞到他手里又躺了回去。
李阳不知所措了,拿着枪的手一直在抖,他慢速播放般将枪口抵上李文森肩窝,李文森立刻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固定,冷静地望着他,“开枪吧,死不了。”
李阳想夺门而逃,这个男人眼神怎么可以这么定,难道他就一点不怕疼、也不怕死吗?
一抹脑门上的冷汗,他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扣动了扳机。
一声低低的闷响。
李文森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身躯猛然跃出水面,推开碍事的李阳,手捂着肩膀冲出了卫浴间。
李阳这时才敢睁开眼睛,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染成了可怕的红色,那一摞书被打出了一个深深的窟窿。
他就愣愣站在那,仿佛经历了人生中最不可思的事情。
在水里往书里开枪是为了减缓子弹的冲力,以防身体被打穿之后会在其他地方留下弹孔,弹壳也顺便留在了书里,这样开枪可以不留一丝痕迹,可被冷水浸过的伤口该有多疼?
半个小时后,李文森已经自救完毕给自己包扎好了,他雕像般稳稳靠在床头,除了脸色略见苍白之外,根本看不出是刚中了枪的人。
“我现在给李小瑶打电话让她过来,你藏在柜子里。”李文森淡淡地说,随手拨起了电话。
李阳动了动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给震慑住了,木然地躲进了衣柜里。
挂了电话不到二十分钟李小瑶便飞车赶了过来。
“文森叔,你没事吧?”李小瑶几乎用扑地来到了床边,却小心地触碰李文森包裹绷带的肩头。
她心疼地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你知道是谁打得你吗?”
李文森虚弱地摇头,“不知道。”
“仇家知道你住在这里肯定还会来的,你一个人在国内也没有亲戚朋友没人照顾你,你不如去我那住吧!”
李小瑶站起来就要拉李文森走,手却被李文森死死地抓着,轻轻一带,她又坐了回去。
“我没事,你只要在这陪我就行了!”
“文森叔……”
李文森面色苍白,唇干涩裂开,肩头处还有血渗出来,李小瑶从来没见过这么虚弱的大叔,他一直是那般强悍而谨慎,以至于自己从来没替他的安危着急过。
现在看见他,才发现终结者机器人也会有受伤的时候,他也是个会需要人陪伴和照顾的普通人。
心疼得一直在流泪,她不知道该怎样做可以缓解他伤痛。
李小瑶轻抚着李文森的匈膛,温柔地说:“那我这几天过来照顾你吧,熬点清淡的粥给你喝,求你不要拒绝我,我想为你做点什么。”
李文森眉头微皱,“不行,我听夫人说你要去M国实习,我不能耽误你正事,我自己没问题的!”
“再重要的事也不如你的命重要!”
李文森反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规劝,“机会转瞬即逝,我不想你后悔,瑶瑶,你不能再凭感觉意气用事了。”
“我没有意气用事!”
再难得的机会也无法弥补李小瑶此时心灵的缺漏,她想留下照顾文森叔,什么也动摇不了她。
李小瑶眼皮垂下来,糯糯地说:“我决定不去M国了,反正李阳也不想让我去。”
藏在柜子里的李阳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一心盼着却没有等到的答案,在李文森那里却轻而易举地听到了。
透过柜子的缝隙看他们两个,她看他时的眼神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情愫,他看她时也比平时多了一分难得的柔情,他们没有过多表达什么,更没有逾越男女之间那条线,可是你却实实在在感受到他们根植内心深处对对方的依恋。
一个肯放弃前途,一个肯抛却生命,对比之下,他李阳自诩的伟大爱情,微小得像个放完就散的屁。
眼窝湿闰了,他颓然地闭上眼睛,要知道做下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也是不易,毕竟那是他第一个真心爱过的女人,一个让他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女人。
那天晚上,在李小瑶回家煮粥之后李阳便离开了,他一句话也没说,也没跟李文森交代什么,就这么默默退出了这场爱情争夺战。
因为李阳认识到,在爱情中没有一个人是理智的,如果一个人的爱,理性得包含那么多理由的话,只能证明这个人还爱得不够深刻。
而他的放下,又何尝不是对李小瑶的另一种爱呢?
施乐听逍遥姐说李阳主动跟她提出分手了,女人们不知道男人们暗中曾有过怎样的角力,只感叹这段有些盲目的恋爱到底没有等来开花结果,有些可惜。
李小瑶还是有些伤心的,但照顾李文森的重任让她无暇顾及其他,因而施乐最近也鲜少见到她的身影。
距离收到项野律师来信已过半月,在情人节那天,两个人正式离婚,离婚速度之快堪称上流圈里之最。
从此,施乐与项野唯一的关系就只剩下菠萝了。
漫无目的穿过一条繁华步行街,长长的街道被商家不约而同地装点成浪漫的粉红色,小情侣们手牵着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西北风呼呼地刮也浑然不知觉。
施乐觉得有一丝冷,想到菠萝,她快走了几步去赶好久没坐过的公交车。
“屎了姐姐,你那边几点了?”
“晚上十一点多!”
菲比在视频那头对她笑着挥手,身后是再熟悉不过的项野家别墅餐厅,偌大的落地玻璃窗外乌云低得仿佛要从天上掉下来似的。
只要一看到这间餐厅,便会想起项野在餐厅时活动的身影,为她做饭、为她夹菜、哄菠萝喝牛奶、背着菲比公然在餐桌边狼吻她,一想起来,满满的回忆,可如今她却被法院勒令远离那栋房子百米之外再也没办法进去。
“姐姐,你最近过得好吗?”
施乐一愣,回过神来,“还行,我最近手头工作有点忙。”
“这样呀,那你什么时候来Y国看我啊,我现在住我哥这,他过一会就要从公司回来了。对了,你等等哦,我把菠萝抱过来。”
菲比只知道她和项野这次吵架很严重,却不知两个人已经离了婚。
半晌。
“妈咪~!”菠萝脆生生的奶声从视频传来。
施乐心头一颤,短短不到一个月不见,小家伙似乎又长大了点,皮肤水润,眸子黑亮,面部轮廓也越来越明显,尤其是鼻子,直挺得越来越像他爹。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菠萝,在家里有没有听爹地的话?”
“嗯,爹地有听话~!”小家伙在屏幕前动来动去,水灵大眼滴溜转着,又将整个小脸儿贴到屏幕上,恨不能穿过屏幕亲上她的脸,“妈咪不要不开心,我替爹地亲妈咪~!”
施乐差一点哭出来,“妈咪哪有不开心,是看见你太开心了。”
“嘻嘻,我知道。”小家伙咧开小嘴儿自信地一笑,把手里的一块巧克力在屏幕前晃了晃,“妈咪,情人节快乐,送给你!”
“谢谢宝贝,你替妈咪吃掉它。”
“嗯。”小家伙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议,让菲比给他撕开糖纸,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望着菠萝吃巧克力时憨萌小样子,施乐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
孩子对母亲来说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像失控时的镇静剂,疲倦时的兴奋剂,失落时令人感到幸福的苯乙胺,无论你此刻有多颓败,只要一见到孩子,仿佛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
菲比在那头也笑开了,抢了镜头,“哈哈,这小子平时都要我们伺候他,还是第一次看他讨好自己妈咪呢,真可爱。要不是他说,我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了,我得给大军哥打电话去。”
笑过后,她语气顿了顿,“屎了姐姐,你就别生我哥气了,我哥他很可怜的,其实他……”
“嗨,施乐!”
菲比的话被突然跃进镜头里的梦娜抢了去,施乐心里一凛,下意识后仰了身子,蹙眉看着面目清冷的梦娜。
施乐没有和梦娜说上两句话便借口困了关掉了视频。
菲比将菠萝送回自己房间,出来时见梦娜还坐在楼下餐厅里,面向着窗外。
“梦娜,干什么呢,怎么不上来?”
“哦,没什么,有些饿了,想让薇安弄点吃的给我。”说着,梦娜又将头转向了窗外。
片刻,她突然站起来,平淡语气中夹着一丝兴奋,“威廉回来了!”
“我哥他回来了?”
菲比燕子般从楼上飘下来,守在门口,梦娜这时也凑了过来。
没想到梦娜会在家里,项野进门时愣了一下,换了鞋,不动声色地走进来,问菲比,“菠萝吃过了吗?”
“吃过了,哥,我们在等你一起吃饭。”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项野冷冷答完径自上了楼,自始至终也没有看梦娜一眼。
吃过晚饭后,梦娜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菲比有些犯食困,电脑看了一会便打起盹来。
“菲比?菲比?”
菲比没反应,梦娜悄悄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地拿起自己包包离开了菲比的卧房。
从吃饭时候开始,梦娜就发现项野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有出来,她轻轻敲了敲门,书房里很快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声音。
“进来。”
梦娜语气带着讨好,“威廉。”
项野头不抬眼不睁,漠视的态度还是让梦娜脸色微僵。
“我听爹地说,上议院的裁决已经出来了,大多数议员跟了我爹地投了大地之神支持票,如此一来,大地之神泄露軍事机密的嫌疑就洗脱了,恭喜你,威廉!”
“嗯,替我谢谢爱堡公爵。”
“应该的,”梦娜不紧不慢地在对面坐下,“我们是一家人,就该有难同当的。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按照事先说好的,将婚事提到计划上来吧,日子我让占星师算好了,定在下个月17日。”
项野厌恶地一蹙眉,半晌,沉声道:“你随意!”
梦娜无视了项野目光一闪而过的复杂,她知道3月17日是施乐生日,她也知道项野心里不高兴,可她偏偏就要以这种方式跟施乐叫板。
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册子递过去,“威廉,我打算让王维拉帮我们设计两套礼服,你说我是穿传统的白色婚纱好呢,还是时尚的粉色婚纱好?”
“随意。”项野头也不抬,看起来十分不耐烦。
梦娜也不觉得尴尬,将册子收进手袋,笑着站起来,极为聪明地在踏上项野底线之前收了脚,“那我走了,威廉,真开心情人节是和你一起度过的。”
梦娜在项野刀子般的目光注视下离开的房间,她信心爆棚,她了解威廉,威廉这个人说一不二,只要答应跟她结婚就一定会跟她结婚,即便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
不愿意无所谓,只要人是她的就行了。
没想到,她刚一从书房里出来,就被菲比拽着衣领拉进了她房间。
菲比气势汹汹地将她按在墙边,狠狠瞪着她,那盯人时狠厉的目光倒是和她哥哥有七分相似。
梦娜拍了拍匈脯,“菲比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你们在书房里的话我都听见了!”菲比气得火冒三丈,若不是怕把家里人都惊动,她早就在走廊上吵起来了,“梦娜,枉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竟然跟我屎了姐姐抢老公!?”
梦娜推开眼里喷火的姑娘,自在地在床边坐下,“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我也不能替威廉保守这个秘密了。”
“你要说什么!?”
“其实你哥和施乐已经离婚了。”
菲比目瞪口呆,“离婚?怎么可能,我哥那么爱屎了姐姐,他们不会离婚的!”
“可事实他们就是离婚了,他们性格本来就不合适,家庭背景也不配,怎么能生活在一起?”
“他俩离婚,那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去缠着我哥,姐姐救过我,我只承认屎了姐姐一个人跟我哥在一起!”
“如果按你的逻辑,我也救过你哥,你也应该承认我才对。”梦娜冷冷看着菲比,眼底根本没有闺蜜相处三年该有的情谊,“大地之神被上议院裁决的事你也应该听说了吧,你以为你哥在上议院能靠谁?如果不是我求爹地帮助威廉,你哥名誉早就扫地了!”
“而且……”梦娜垂下头,语气突然柔阮,“不是我要抢威廉的,如果我不和威廉结婚,我爹地就不帮我。菲比,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应该信任我。”
“我呸!你爹地让你结你就结?你还不要脸的让我哥帮你挑礼服,我倒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你是被逼的!”
菲比气愤之下冲过去要扇梦娜嘴巴,梦娜眼疾手快抓到了她的手腕,冷冷地说:“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我是爱堡公爵女儿,不是你这种半只脚踏在平民圈里的半假公主可以扇嘴巴的,何况以后我就是你哥哥的妻子了,你更没资格打我!”
“你!”
“菲比,你要是肯乖乖的,我还可以继续把你当朋友,如果再撒泼丢你哥脸的话,等于丢我的脸,别怪我不讲情面!”
狠狠甩掉菲比的手,梦娜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菲比震惊、愤怒、伤心,她的自尊、单纯、甚至人生观在此刻被践踏得支离破碎,她的哭声没有博得梦娜的回头,却惊动刚从书房出来的项野。
项野冰冷的目光落在梦娜离去的背影上,半晌,又进回书房。
两日后是周末,菲比再一次离家出走了,顺便“掳”走了菠萝。
老路易斯家不能回,老哥家更压抑,Y国已没了她容身之地,她一气之下带着菠萝回国内去了。
当施乐见到菲比抱着菠萝站在她家门口时,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可是她日思夜念的大宝贝呀,本以为还要历经一番磨砺才能再见到他,原来她还是老天眷顾的宠儿,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
一把将小人儿抱在怀里,他变重了,抱起他还要用力往上提一提。
“菠萝,妈咪想死你了!”
她在菠萝嫰滑小脸儿上又是亲又是摸,就差一口把他给啃了。
“妈咪,你好多口水。”
小家伙挥舞着小手咯咯笑着,家里三个大人也受到感染会心笑起来,为这久不曾听见笑声的房子笼罩上一层温馨的氛围。
菲比没想到国内会这么冷,一下飞机就感冒了,在客厅里不停打着喷嚏。
李小瑶给文森叔煲营养粥时顺便熬了碗姜汤,逼菲比喝了,菲比十分感动,说这里才有家的感觉,想就此安营扎寨。
施乐急忙打消她念头,“你可千万别,这家还没你家厕所大,你住不惯。”
说归说,施乐也没有赶菲比走,不过晚上菲比还是没有留下,一来怕感冒传染菠萝,二来怕自己忍不住会把老哥和梦娜要结婚的事情说出去,姐姐离婚已经很难过了,若知道哥哥那么快就抛弃她该多伤心呀。
由于在国内安插了眼线的缘故,菲比很容易就找到了邵军。
周末晚上九点,对于在外寻开心的男人们还是歌舞升平的时候,军爷竟然乖乖在家里睡大觉,他迷迷糊糊接起电话,菲比告诉他她已经在别墅院子里了。
邵军头痛欲裂,想到要应付那霸道丫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昨晚上有应酬一直在会所喝到第二天下午,其他人继续留下和嫰模们奋战,他看着那些花枝招展、浓妆艳抹对他假笑的女人们便是一阵反胃,直接叫来司机送自己回家了。
不过说来奇怪,他以前一点也不觉得那些女人恶心,什么时候口味变了?
揉了揉发紧的眉心,他披上件大衣就来到了别墅外,都城前天莫名其妙下了场雪,温度一晚之间低到接近零度,冷得他牙齿直打颤。
“真他妈冷!死丫头害人不浅,待会儿说什么也得骂她两……”
邵军的话卡在喉咙口,透过玛莎拉蒂前挡风玻璃,他远远见到菲比坐在行李箱上,蜷缩着身体在风中瑟瑟发抖,围巾包裹着头,样子别提多可怜。
“妹子,你先上车!”邵军从跑车里下来,大步走过去提她的行李。
“大军哥~!”菲比冻红的小脸儿即刻浮现笑容,展开手臂,上来便是一个大大的熊抱,冷空气从两个人匈口间飞上来,邵军浑身一激灵,狠狠打了个喷嚏。
“啊啾!”
邵军无奈地想推开菲比,菲比却搂得更紧,汲取着邵军身上仅存的热度。
“我无家可归了,大军哥你收留我吧!”
邵军一蹙眉,“发生什么事了?前天不还好好的,你哥呢?”
“我无家可归了!”
“那施乐那呢,你得把话跟哥讲清楚啊!”
“我就是无家可归了,你到底收不收我!”
“收收收!收你总行了吧!”
邵军无可奈何地举双手投了降,他是拿这小霸王没有办法。
菲比美了,屁颠屁颠跟在邵军身后,刚要上车,她又停下了脚步,“大军哥,你带我去哪?”
“给你找地方住!”
菲比嘟起快冻紫的小嘴儿,凄艾艾回头望了一眼邵军家壮观的欧式三层别墅,“你这里不能住吗,为什么要鞋近就远?”
“是舍近求远。”邵军纠正她不标准的中文,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塞进了玛莎拉蒂。
跑车在都城的街道上稳速行驶着,邵军宿醉头痛,懒得说话,菲比病怏怏的,头枕着车窗打盹。
这一路就这么安静着,直到他们抵达了帝峰山庄。
邵军为了和项野做邻居,特意在山庄里给自己也留了一栋别墅,只是平时不经常过来住,没特意安排家佣在这。
别墅里冷得像外面一样,邵军率先走进来,打开几盏灯让厅里通亮,给菲比找来拖鞋摆到她脚边,又去中央空调室将供暖打开。
菲比慢悠悠地换着拖鞋,身体微微摇晃,虚弱得像只没了电的霸王兔。
邵军大步走过来,已经变得温暖的大手捂上菲比冰凉的脸颊,语气柔阮地说:“啧啧,瞧瞧这脸儿冻的,跟哥过来,哥给你弄点热水喝。”
秉着对兄弟妹妹负责的原则,邵军忍着要立马回家睡大觉的冲动,带她来到餐厅,烧了一壶热水。
别看邵军是个正儿八经的二代,但国外读大学的经历使他生活技能不错,人不娇气,也不介意照顾女孩子。
热水很快烧好了,别墅里也渐渐温暖起来,只是说话时还有回音显得有些寂凉。
看菲比脸色好转了点,困得不成样子的邵军将别墅钥匙塞到她手里,“那行,妹子你在这好好睡一晚,哥走了啊,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哥明天再过来看你。”
“大军哥!”
菲比突然从身后紧紧抱住邵军,额头抵着他的背,小声喃喃道:“你留下来陪我!”
菲比在家里张扬跋扈惯了,讲话方式从来不会用祈使句,好像在发号施令。
邵军神经突突直跳,将菲比的青葱白手从腰上揭下来,逃也般地边走边劝,“你不用害怕,山庄里治安很好,再说哥明天一早上就过来了。”
菲比不甘心地追上来,拉住他的大手,“那你为什么不能睡在这?”
“这?”
邵军环视周围,别墅里房间很多,却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心只想摆脱这麻烦丫头然后回家睡觉,从来没想过要留宿。
也许心里在隐隐害怕,怕会发生自己不想见到或是承担不起后果的事情。
视线落在菲比身上,她个头高挑、亭亭玉立,没有化一点妆,波浪般栗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浑身散发着属于她年龄的青春自然的美。
邵军恍然发现这个一直看作妹妹的小姑娘竟比会所那些连睡觉都不敢卸妆的模特们不知要优质多少倍。
正愣神,菲比突然凑过来踮脚吻上了他的唇。
唇上传来一阵酥,残存在身体里的酒精让他的身体异常敏锐,这个吻带着菲比身上甜美的香气围绕在鼻端一直无法散去。
他两手无措,惊异道:“菲比!”
见邵军变深的目光中没有厌恶,菲比更是大胆,手臂挂上他的脖子,对他的唇胡咬乱啃起来。
一阵阵电流从唇角蹿至四肢百骸,邵军脚底发软险些摔倒,柔阮的身体靠上来,他被动地后退,两个人推推搡搡竟跌在了厅里的大沙发上。
“恩……”菲比发出一声惑人轻喑,邵军从迷乱中陡然惊醒,迅速从她身上弹起,呼呼喘着粗气,隐忍地说:“菲比,真的不行,你哥会杀了我!”
菲比自尊心遭挫,坐起来软棉绵地靠上邵军的手臂,可怜兮兮地问:“大军哥,你难道不能为我去死吗?”
“不能!”邵军斩钉截铁地说,两手插在头发里烦躁得不行,他又不爱这丫头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去死,何况就算爱她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死吧。
菲比心凉了半截,对于邵军,她没有想过用发生关系来套住他,她只是很寂寞,希望今晚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可以留下陪她。
她手指搅在一起,孩子般委屈地问:“大军哥,你是不是像我爹地、妈和哥哥那样,也觉得我很讨厌?”
“怎么会!他们也不讨厌你啊!”
邵军猛然转头,却愣了一下,菲比嫩嫩的脸儿近在咫尺,放大的眸子、随时可闻的少女芬芳,都令他心跳加速。
她沁着泪的眸子闪烁着光,像被遗弃的狗狗将所有生的期望都指望在了你身上。
邵军打心底生出一丝怜惜,盯着那唇,呼吸开始促急。
可最后目光还是飞速闪开了,他想找根烟来抽,么了么大衣兜,里面却空空如也。
年龄差是座山、项野是座山、不想稳定下来是座山,重重阻碍让邵军焦躁地盯着茶几,内心前所未有的挣扎。
时间在走,屋里一片寂静。
半晌。邵军气息一沉,一把扣住菲比的后脑,唇蛮横地附了上去,无所顾忌地汲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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