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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新娘:老婆大人有点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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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疲惫和兜头砸下的巨大刺激让宁卿卿久久不能平静,耳边嗡嗡作响,她缓了好一阵,依旧疑心这只是一场梦境,怎么也无法相信南宫炎居然真的会开口向自己道歉的事实。,但心情早就不受控制,近乎悲哀地迅速雀跃起来。关怀更如同本能,在意识恢复的同时苏醒。抿住柔嫩的唇瓣,宁卿卿垂下眼睛提醒:“你小心点。别压到刀口。”
说罢便想挣脱开去,然而高大俊逸的男人虽然在病中,臂间的桎梏仍然坚如磐石牢不可破,宁卿卿的挣扎对于南宫炎跟猫挠也差不了多少,被毫不留情地镇压。宁卿卿紧贴着温暖的肌肤,心中千言万语不可言说,脑袋里也乱成一团,只觉得可悲的脸红心跳。头顶上,南宫炎的声音软和下来,话语中的甜蜜暧昧粘稠如蜜糖:“已经压到了,宁小姐要为我负责。”
向来冷厉严肃的人突然露出轻佻甚至有些无赖的一面,宁卿卿惊诧,仰着头略微睁大眼睛,这副有些天真怯弱的样子落在南宫炎眼里,莫名勾得他心头发痒。
“我承认对你有先入为主的偏见,对你的指责有时也会言过其实。你这段时间里其实做得还不错,韶光’从设计到推广你也出了不少力……”略微别扭地顿了顿,南宫炎坦然,“所以我为舞会和‘温柔湘’的事和一些过分的讥嘲向你道歉。”
眸光逐渐深沉,南宫炎说完,慢慢眯起眼睛,露出猎食者一般的慵懒笑容,“现在,我道过歉了,时不时该轮到宁小姐了?”
没等宁卿卿反应过来,柔软火热的唇瓣就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尖顺着贝齿的缝隙挤进来,肆意翻搅,掠夺所有的**和空气。南宫炎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在病床上生生躺了这么些天,又一直处于不清的压力下,早就急欲宣泄,此刻品咂着宁卿卿的嘴唇舌尖,只觉得比往日更加芳香甜美,连怀中女人的细小挣扎,都成了让人更加愉悦的助燃剂。
第46章 看你表现
直到宁卿卿的挣扎开始变得剧烈,南宫炎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看着女人软倒在床边大口喘息的生涩模样,没来由的心情大好。在心中给自己一系列的让步找到了解释。即便是宠物,也要恩威并施、给点甜头,才能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给自己省心,要不这样吵下去,只会徒增不快。他是做生意的,自然懂得怎么获取利益。
心中盘算完,南宫炎忍下心头未净的余兴,沙哑着声音敲打:“其实你够乖巧听话,我也不愿意为难你。所以以后能否相处愉快,就要看宁小姐你日后的表现了。”
宁卿卿低头不语,好容易才调整好紊乱的呼吸。不知道这次的温存又可以维持多久?她想,茫然惶恐和偷来的甜蜜一同在心头疯长。其实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南宫炎永远不会把自己放在平等的地位上考量,所有温柔或凶狠,都不过是居高临下的,对待宠物般的态度。
然而人性本贱,再怎么告诫自己也无济于事。她能推拒冷酷无情的南宫炎已经不易,哪怕对方从指缝间露出的温柔,对她的诱惑都如灯火之于飞蛾,明知不可靠近,还要慷慨赴死。
这会儿南宫炎倒没注意宁卿卿的走神,把警告说完,他的心思就转到胃里隐隐的冷痛上,虽不剧烈,但总归搅得人心烦。目光无意扫在床脚边的食盒上,南宫炎神使鬼差地弯下腰。
“哎,你别动!”宁卿卿迅速缓过神来,连忙伸手扶住南宫炎。
“我又不是瓷做的。”南宫炎不在乎地直起腰。被触碰过的一小块皮肤微微发痒,似乎把拉扯出来的疼痛都抹平了。一面自顾自解开食盒外面的死结,费了不少力气——大概是为了防止粥凉,食盒包得实在紧实,不过也正因为此,哪怕经历了好一番折腾,除了盒盖上沾了些许米糊,里面的粥也一点没撒,仍旧香气扑鼻。手指在食盒还温热的外壁上荡了荡,南宫炎嘀咕了一声:“看来还能吃。”
“……算了,让人收拾了吧。”
“我饿了。”南宫炎理直气壮地说,一面把食盒塞给宁卿卿,一面拿起勺子挑眉示意。温度适宜的食盒落在手里却仿佛是火炭,让宁卿卿几乎端不住,热气从手掌一直蒸腾到脸颊上。却没办法就此放手,只得这么无可奈何的端着,男人每次落勺时带来的轻轻压力都如同按压在心脏上,让柔软的心房不断战栗。
而南宫炎浑然不觉,有人把粥端到适宜的高度,比往日里方便了许多。而宁卿卿消失多时的低眉顺眼,更让他心中升起失而复得的享受感。眸光深沉地注视着女人长发间羞红的耳垂,南宫炎只觉得今天的粥似乎比往日更加香稠了几分。不禁开口挑逗:“这回可开心了?”
见宁卿卿咬唇不语,南宫炎也只当宁卿卿羞涩,把甜糯的米粒咽下去,南宫炎似笑非笑地补充,“这回不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哭着吵着说要走了?”
宁卿卿依旧默默不语,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个荒谬的念头:打翻的食盒可以捡起来,那覆水呢?覆水是否可收?
不满宁卿卿讷讷的神色,南宫炎撂下勺子,心中不耐,又重复了一遍:“话说在前头,契约结束前,你别总抱着不该抱的心思!我再问你一遍——”
病房的门砰地一声撞开,重重撞在墙壁上,颤巍巍地摇晃,郭月梅沉着脸走进来,满面冰霜。目光在空中逡巡了一圈,先是狠狠剜了南宫炎一眼,又冷冷落在宁卿卿身上——
“宁小姐,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儿子的?”
门口,郭月梅昂着下巴,丰满润泽的唇瓣开合,吐出尖刻的嘲讽,病房里刚刚缓和了些许的气氛,也随着这声质问瞬间重新紧绷起来,形成剑拔弩张的架势。
“南夫人,南夫人!”小助理终于苦着脸赶了上来,恰好听到郭月梅的话,脚步猛地一顿,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磕磕巴巴,“您、您——”
南宫炎不耐地扫过一个眼神,小助理如蒙特赦,连忙蹑手蹑脚地走了,顺便把旁边闻风而来看情况的、凑热闹的全都驱散开,在病房方圆一里内划开了一片隔离带,只留下风口浪尖上的三人。
终日冷酷严肃的凤眼好脾气地弯起来,南宫炎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开口招呼:“妈——”
“你住口!”郭月梅冷斥,眼睛里闪动着灼灼怒火,“我等会儿在跟你算账。”
说罢,她偏过头,把怒意翻滚的目光狠狠集中在宁卿卿身上,似乎想就这么把面前的女人烧成飞灰。宁卿卿被这滔天的愤怒和憎恶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硬着头皮看着郭月梅向自己走来,攥紧拳头准备迎接随之而来的各种可怕苛责。
高跟鞋在地砖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几步便挪到近前,郭月梅的眼角几乎都被怒气烧红了,当她狠狠盯着宁卿卿的脸,手指在高档手包上掐出指痕时,宁卿卿毫不怀疑她随时都可能在自己脸上甩一巴掌。然而郭月梅打量了她几眼,反倒略微勾起了唇角,唇间讽意滋生,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贱人。”
这无形的巴掌直接掴在宁卿卿的心头,留在清晰的指痕,让她瞬间白了脸色。一旁的南宫炎也不由心中一凛,郭月梅年轻时脾气火爆,这些年年龄渐长又自持身份,就算再生气,言词也是矜持的,现在说出这种词来,必然是气得狠了。忍不住想要张口,还没出声,郭月梅一个眼刀扫过来,“你别插嘴!”
又把目光转向宁卿卿,扬眉冷笑:“这张脸也没什么特殊的,怎么就把泽儿迷得连命都不肯要了?”
宁卿卿忍不过,勉强抬起眼想要反驳,“南夫人,我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没容宁卿卿把话说完,郭月梅就一声怒喝,“我就问你一句,你当初挂在嘴边的‘喜欢’呢?”
第47章 南家秘事
随手把手包丢到一边,郭月梅双手克制地环到身前,目光却锋利如刀,直直戳在宁卿卿鼻子上,“还敢口口声声说爱我儿子,你妻子的义务都尽到哪去了?”
“当初你品行卑弱,不敬尊长,一点担不起南家太太的架势,我都忍了,可你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些什么?
“泽儿劳累你不懂劝阻,泽儿生病你不懂照顾,泽儿住了院你连一句话都不知道跟我讲?这就是你对我儿子的爱?我看你爱的不过是他的钱!”
“贪婪成性,爱财如命!泽儿的公司出了问题,可不是会影响你挥金如土的生活?可就因为这样,你便要将我儿子生生累死不成?”
“卑贱,恶毒,懒惰,放纵!你这样的女人,怎么配跟在我儿子的身边?”
指责叱骂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暴风骤雨一般浇的宁卿卿抬不起头来,嘴唇嗫嚅着开合,说不出半句话来,心中一片苦涩的干冷。而郭月梅却不肯善罢甘休,她越说越气,终于克制不住举起手臂来。宁卿卿绝望地瑟缩了下,本能地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巴掌并没有落在脸上,睁开眼,南宫炎正撑起身,拉住母亲怒气冲冲的胳膊,一边嘶着气,发出两声夹杂着痛意的咳嗽。郭月梅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手忙脚乱地把儿子往床上推,口中焦急道:“谁让你起来的,快给我躺回去!”
南宫炎顺从地听从摆布,从缝隙里递给宁卿卿一个眼色,冷声开口命令:“你出去!”
宁卿卿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这当口也没空计较刚才的细小摩擦,如同提线木偶一般木然地离开。
郭月梅也没工夫再管宁卿卿了,只顾把儿子在病床上安顿好,看着他的脸色恢复正常,才松了一口气,才重新板起脸来。
“呵,为了给你的小妻子解围,你就这么折腾自己。”
“妈!这事跟宁卿卿没关系,我又那是她管得住的?”南宫炎无奈,柔声安抚,“我没有让女人代我受过的习惯,妈,我错了,您有什么气,就冲我来吧。”
“你还知道你错了,连我也要瞒着?”郭月梅胸口上下起伏,杏眼恨恨在南宫炎身上刮了几下,保养得宜的手指皮肤细腻指甲圆润,细葱一样戳在南宫炎额头上,“胡闹!”
这一下戳得结结实实,南宫炎偏过头苦笑,心中又暖又痛,撒娇似的拉长声音又轻轻叫了声妈。
这一个短短的词也不知道触动了什么,郭月梅动作一顿,眼圈一下子红了,摇头叹息:“你啊。”
她哽咽,眼角有零星泪意洇湿出来,郭月梅收回手指从包里掏出手帕细细抹了去,满心惊惧疼痛终于找到出口,随着一连串的絮语宣泄出来——
“我刚才去大夫那里看病历,厚厚一叠,吓得我心肝乱颤。”
“你还年轻,怎么就这么不顾惜身体?”
“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如珠似宝养到这么大……”郭月梅说着,泪意上涌,她攥紧手帕忍了忍,脸上又逐渐浮现出精英女性的利落果决,张口提议:“咱们不是穷苦人家,犯不上这么拼命。你要创业,我不拦着,如今你遇到困难了,跟妈说,我绝对全力支持。我名下好歹有个酒店,这些年也算攒了些人脉,虽然没有涉足珠宝界,但门路嘛总是条条相通的——”
“妈!”南宫炎不得不苦笑着打断郭月梅,“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再说创业的路上,吃些辛苦是必然的。”
“我不管,我不能眼看着你作践身体,或者直接把我蒙在鼓里。”郭月梅赌气道,“这次我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绑,也要绑着你跟我回南宅。”
“我不回去!”迎着郭月梅不赞同的目光,南宫炎坐起身,指尖温柔地勾去郭月梅眼角残余湿润的泪痕,神情却严肃认真不容拒绝,“我吃过的辛苦都是为了脱离南家走出自己的路,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至于原因,您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当然不是为了宁卿卿,甚至……也不算是为了姜静和,”眼中的斗志和野心燃烧起来,灼热滚烫。南宫炎注视着郭月梅,语气坚定异常,“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战胜他。”
病房里,年轻的雄鹰挥掉病痛的束缚,伸展开翅膀,毫不掩饰地言明自己的野心。
郭月梅有些怔然,下意识地攥住南宫炎的手,覆在自己脸颊上。儿子的手掌温暖宽厚,比她自己的大好几圈,贴在脸上有一种厚实的安全感,早已不复当年瘦瘦小小、骨骼纤细可以轻易整个团进掌心里的模样。而那个话还说不清楚、走路总会摔跤、经常哭着问自己“爸爸去哪儿了”的粉团子,也已经长成了意气风发、杀伐决断的青年。
这么多年了。
“妈?您怎么了?”直到耳边响起南宫炎担心的呼唤,郭月梅才从回忆的恍惚中抽身而出。摩挲着儿子的手背,郭月梅苦笑,“其实你和你爸爸不应该闹到这种地步的。”
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剥开女强人的坚硬外壳,从里向外散发出浓重的柔软疲惫来。南宫炎安抚地回握住母亲的手,言语间却没有半分让步:“怎么不应该?当初他为了利益打着道貌岸然的旗号抛妻弃子、另觅新欢时,可想过应不应该吗?别说我现在有公司有事业,就算我人生失意饿死街头,也不会再回到他手底下受他羞辱供他驱使!”
“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郭月梅不轻不重在南宫炎手背上拍了一下,“就算没有他,不是还有你妈呢吗?我虽然比不上南锦辉门路多资金厚,但还不至于养不起自己的儿子!我话讲在前头,你要是生意上遇到波折坎坷了,别跟妈客气,趁早告诉我,以后双倍还我就是,我就当高利投资了。你要是混到穷途末路、狼狈不堪,再把自己搞到胃穿孔什么的,被我发现了,我先打断你的腿,省得你仗着年轻轻轻不顾惜性命!”
第48章 日久生情
看着母亲一脸的严肃正经,南宫炎忍笑,捉住母亲的手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遵命,母亲大人。”
“你别闹,多大的人了?”郭月梅嗔怪道,多少有些羞赧,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欣慰满足的笑容。她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补充:“你知道妈向来不反对你脱离南家自立门户,但你是南锦辉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南家的家族事业早晚都该是你的,要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就这么便宜了他,我可不甘心!”
“您放心,该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也不会让别人轻而易举地抢占了去。”南宫炎冷笑一声,话锋一转,“不过‘祸害遗千年’,南锦辉又是个有野心的,与其等着接手他那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转手的干瘪果实,我还不如自己耕耘开拓新的天地。”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不好听了,郭月梅有心指摘,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颇有些同仇敌忾的畅快,只轻描淡写地提醒了一句,“这话你可别在外面说。没必要多添事端。”
南宫炎不可置否地嗯了一声,双手虚拢在郭月梅的肩头,郑重承诺:“妈,我会站到比南锦辉更高的位置上的。我不想被叫一辈子的‘小南总’,也不想总是生活在所谓‘父亲’的浓重阴影下,总有一天,我会让别人提到南锦辉时,只会说他是我南宫炎的父亲!”
青年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纯粹的火花,在母亲面前,大胆露出恣意妄为甚至有些狂妄的一面,浑身洋溢着年轻人无所畏惧的独特风采,郭月梅看在眼里,心中满满都是欣慰,开口应道:“好,那我可等着了。”
“不会让您等太久的。”南宫炎笑着回答,母子俩默契地暂且把这个话题告一段落。
不过南宫炎也知道,母亲关心则乱,要是自己再出什么问题,她还是会软硬兼施的让自己回南家老宅。毕竟在郭月梅眼里,南家老宅更偏向是她的私人地盘,而儿子更是放在眼皮底下更安心。这是个根深蒂固的观念问题,不可能随便更改,南宫炎比谁都明白,只是暗下决心以后生意波折和自己的近况,还是要瞒得更密不透风一些。
看来自己身边母亲的眼线还真不少,这次自己刻意控制了曹助理,消息居然还是流出去了。南宫炎被母亲表面随行放手暗地处处监督的行为弄得又感动又好笑,正想着,耳边又响起郭月梅状似无意的敲打:“对了,我看你对宁卿卿很是回护嘛。”
眼看着儿子虽然有些虚弱,但病情恢复良好,精神也并未因为病痛折磨而一蹶不振,反倒比什么时候都踌躇满志,郭月梅放下心来,对自己儿媳妇的千般不满又浮了上来:“那个宁卿卿,看着上不得台面,竟也是有手段的。”
她用眼角斜睨了儿子一眼,嗔怪:“这不就是把你迷了心智?”
“哪有的事?妈,您就别瞎操心了。”看着母亲俨然把自己当成色令智昏的傻小子,南宫炎哭笑不得,终于找到机会解释:“我跟宁卿卿只是合作关系。”
至于这种合作关系有多深,在公司还是在床上,就没必要解释得太细致了。
但郭月梅是过来人,又哪能不明白其中的玄机,继续嗔道:“年轻人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你别敷衍我!我没开玩笑,那女人出身太差,品性也不行,她那种家庭根本培养不出不贪财还有素养的女孩!你随便用用也就算了,要做南家的媳妇,这种卑弱无能、不敬尊长还敢屡次三番挂我电话的女人绝对不能要!”
“妈!您那商场上多年锤炼出来的气势宁卿卿哪应付得来?不然我猜她也不敢撂您的电话。”南宫炎本能反驳,他自己平日对宁卿卿说过的冷嘲热讽无从计数,听到别人指责她却又莫名其妙想要回护:“就像我当初跟您说的那样,这个宁卿卿确实非常趁手好用,这次的‘韶光’,从设计到最近的推广,她都出了不少力,成果斐然。生活中也还算体贴,我这些天也多亏了她照顾。而且据我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倒比我想的更加死心塌地一些。”
“死心塌地?你可别被这个宁卿卿作的秀骗了!”郭月梅秀眉一皱,原本半靠在置物柜上的身子猛地挺直,心中警铃大作。审视的目光落在南宫炎脸上,郭月梅彻底严肃起来:“泽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女人了?”
“怎么可能?”南宫炎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张口果断拒绝,“我跟宁卿卿门不当户不对,这我早知道;而且我俩的脾气秉性也不算合拍,最近才逐渐磨合得好了些。我跟她在一起,就是为了省心方便,顺便追求利益最大化而已。”
南宫炎揽住母亲的肩膀,亲昵地晃了晃,软化郭月梅身上的紧绷:“妈,您就别操心了。”
“你就是说得好听!”郭月梅兀自忧心,“万一日久生情——”
“不会的。”南宫炎斩钉截铁,目光转冷,“感情上的亏,我吃了一次就足够了。”
唇角掀起冷冽弧度:“爱情是最不稳定且复杂易变的东西,比高利贷还要可怕,只要沾染总会让人血本无归。这种恶性风险投资,无论在生意场上还是人生中,我都不再需要了。”
“话不能这么说,”郭月梅刚才还在担心儿子对宁卿卿渐生情愫,现在却因为南宫炎死水无波般的话语生出新的忧虑来,“好女孩多得是,像姜静和那样——”
“您不必再劝了!”第二次打断母亲的话,南宫炎勉强勾起一个安抚的笑容,眼睛里却如同幽暗沼泽不见光亮,“姜静和的事我不想再谈,至于我和宁卿卿,真的只是互利共惠的契约关系,是上下级,是雇主和员工,无论用什么方式定义,都不会是爱情。您只管放心就是。”
第49章 能有多久
这是要她怎么放心啊?郭月梅在心底苦笑,对没有早摸透姜静和的心思而让儿子受了莫大情伤的事,既深深自责,又追悔莫及。
谈话说到这会儿就有些进行不下去了的意思,暗地在心中把姜静和骂了千百遍,郭月梅恋恋不舍地起身,拿起置物台上的手包,连声嘱托:“那好,妈都知道了,公司的事急不得,你先养好身体再从长计议啊。”
南宫炎点头,郭月梅忍了忍还是又叮咛了一句:“至于宁卿卿,你觉得她可以信任,妈就不反对。不过你一旦发现她又什么异常,千万不要姑息,该赶走就赶走,南家不至于还摆不平一个女人。”
南宫炎只是点头,郭月梅心中凄楚无奈,也只能怀着慈母柔肠轻轻掩上病房门。
这场气势汹汹的闹剧开场轰动,却结束得无声无息。眼角微红、妆容未乱、依旧冷若冰霜的优雅妇人疾步离开,医生看护和随行助理没一个敢上去拦挡询问,只能把疑惑和八卦的心思统统藏进心底,眼看着细跟高跟鞋嗒嗒敲击着地面绝尘而去。
宁卿卿正窝在走廊里的座椅上,被郭母莫名其妙地抢白了一通,她心里有些委屈,但毕竟习惯了,伤心难过了一会儿,心思也就被各种各样要忙的事重新占据了。她这些日子不分昼夜忙碌不休,为了公司的重担和南宫炎的身体几乎没合眼过,并不强壮的身子早就快要熬不住了。这会儿坐在走廊里,沐浴着对面小窗透过来的几缕阳光,眼皮直打架,好几次险些昏睡过去。突然听见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几乎下意识地抬起头,正对上郭月梅的目光,不觉心头一凛,无边睡意全都吓得烟消云散。
张口想说点什么,但一时搜肠刮肚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词语,宁卿卿正焦急,郭月梅却只是冷哼一声,杏眼上挑狠狠瞪了她一下,竟然就这么走了。
宁卿卿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心中疑惑又庆幸,看着郭月梅确实走远,想了一想,还是站起身悄悄往南宫炎病房走去。
推开门时,南宫炎正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听见响动才微睁开眼,狭长凤眼半眯着不辨喜怒:“你来了?”
宁卿卿短促嗯了一声,迟疑地走上前来。大概是因为刚才还算友好的互动,或者郭母意外前来的惊吓,此刻,宁卿卿已经重新收起一身尖刺,又成了平日里那个温柔羞怯的小女人。脑海中浮起宁卿卿明明满眼的舍不得,又偏偏口口声声说要自己赶她走时的模样,这会儿怒气熄减、理智回归,南宫炎只觉得小步蹭过来的女人可笑又可怜。
如果宁卿卿的死心塌地当真不是装出来的,那她无望的爱,何尝不是永远都不会有结果?但哪里又有绝对的公平呢?先爱上的先输,他再明白不过,现在也只是角色颠倒而已,何况爱情的保鲜期总是短暂,谁能保证这份爱意就能长久?
南宫炎心里漠然的想,然而对走到眼前的女人,还是多了两分不自觉的怜惜,难得和声细语起来:“我母亲已经走了,她是突然得知我病了,一时情急口不择言,算是我连累了你,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些对女人最残酷的诋毁和羞辱,是说不放在心上就可以忘记的吗?况且宁卿卿心知郭月梅对她的印象本就如此,不过是借机抒发出来罢了。宁卿卿腹诽,但终究一句话也没说。她已用尽了今日的勇气,再次沉浸到此刻南宫炎不带杂质和伪装、也不是为了做给谁看的星点温情里。爱情分摊不均,如同荒漠里的水源,每一滴都对宁卿卿弥足珍贵。宁卿卿在心底诅咒自己的卑微下贱,却还是一退再退,彻底把底线抛开。
只嗫嚅出一句:“时间不早了,我回去做饭了。”
“不急。”南宫炎并不知宁卿卿心中所想,全当她是默认了,握住女人细白柔软的手掌引她坐下来,随口调侃一句,“我还没那么贪馋。”
牵起宁卿卿的秀发掖回到洁白耳侧,女人的尖尖下巴和苍白脸颊也跟着袒露无余,南宫炎心头一软,又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的身体一日日见好,公司的事情不要瞒着我,再过两天,就帮我办理出院吧。”
宁卿卿想要反驳,骨节分明的手指温和强硬地抵在她唇间,南宫炎看着宁卿卿满脸不赞同的神色,蓦然涌起被人呵护的陌生感觉。终日密不透风的堡垒下意识地敞开了一道缝隙,把这点温暖不动声色地收了进去。
“我的身体我有数,我出院后先回家办公。”宁卿卿敏感地颤了一下,咬住嘴唇,但惊喜的笑意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偷偷扬起。
南宫炎看在眼里,心房跟着软下一角来。手指轻轻抚过宁卿卿眼底的青痕,沉声叮咛,“你也没太劳累了。”
宁卿卿低头不语,只觉得脸颊滚烫。眸色逐渐转深,南宫炎扶住女人细腻的脖颈,轻笑着俯下身去。
气氛正好,温馨时刻,将吻未吻。
宁卿卿包里的手机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剧烈震动起来。
心底没来由地心头一紧,宁卿卿连忙闪开身接起电话,“喂,您好?”
电话接起来几秒,就被飞快挂断了。悄悄把指甲嵌进掌心的软肉里,对上南宫炎询问的目光,宁卿卿勉强笑着解释:“打错了。”
“说实话。”南宫炎有点无奈地直接命令,宁卿卿企图瞒过他的心思,早已被她自己瞬间白下来的神色暴露无遗。
谎言被轻易戳穿,宁卿卿难堪地低下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是付明坤,他跟我强调别忘了星期五去签合同。我怕你……”
可恶!南宫炎在心底咒骂,本来因为被扫了兴致冷下来的神色又难看了几分,先是把他灌倒在酒桌上,接着又在“温柔湘”羞辱他的女人,他和付明坤这次的仇算是结下来了。眼下虽然恨不得把这笔原料单子砸回到对方脸上,但公司刚刚起步实在缺少货源,也只能暂且忍辱负重。
第50章 颜面扫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南宫炎在心中默念,阴冷地眯细眼睛:既然付明坤出于羞辱或者其他别的恶劣目的,愿意把原料给他,他就不会亏待了这番心思!
只是……
拂过女人光滑柔亮的发丝,南宫炎涩声开口,“帝兰’是正规的高档会所,闹得太过是会被清掉VIP资格的,付明坤这种半路出家的原料商能弄到一张资格已属不易,谅他也不敢闹得太过。他要是再图谋不轨,我说过我不要——”硬生生咽下差点随口而出的讥诮话语,南宫炎强行改口,一面把难得的关切揉进强硬的命令里,“那这生意不做也罢。再有什么变动,不许瞒我!”
宁卿卿低眉顺眼,还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小声答应:“我知道了。”
陌生的愧疚感撞上心头,南宫炎险些一个冲动告诉宁卿卿不必去了——生意场上能屈能伸、受些为难都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实在不应该让这么个软绵绵的女人承担——只是想起公司的现状,还是不得不忍了下来。
些许真心实意的心疼从冰冷堡垒中流泻而出,南宫炎再次扶起宁卿卿的脖颈,在她眼底的疲惫上落下吻去。嘴唇在细腻的晶莹上亲昵地蹭了蹭,几乎明显能感觉到这一小块儿肌肤被磨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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