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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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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告诉你,是野猪,四头野猪,我们发大财了。”刘兰秀手舞足蹈激动的胡乱挥舞着手,惊的抓在手中的野鸡‘咯咯咯’的用力挣扎着乱窜。
一个不留神,慌乱中害怕的野鸡不适时的拉了一坨屎,好丑不坏的被胡乱挥舞中的刘兰秀高举到赵国生头上去了。
“啪嗒”有种不好预感的赵国生,颤巍巍的伸着右手战战兢兢的摸着脸上‘从天而降’的湿润物。
眼尖手快的刘兰秀立马注意到了,想笑不敢笑的憋着,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的尴尬,更多是眼中隐藏不住的笑意。
“刘兰秀,这是什么?”赵国生在摸到湿润鸡屎的第一时间,条件反射的把手伸到鼻子底下去闻。
这种愚蠢不堪的行为严重的刺激到反应神经过慢的赵国生,怒气汹汹的连名带姓的怒斥道。
什么野猪,四只野猪,再多野猪也掩盖不了赵国生心中此刻的恼怒和难堪。
“没事的,国生,我来帮你擦干净。”说着刘兰秀刻不容缓的伸手前去拭擦。
好巧不巧,刘兰秀暂时忘记手中的野鸡了,直接捉着两只野鸡往赵国生脸上扑过去。
很好,原本只是臭鸡屎,难闻不雅观的难堪罢了,这下,受到惊慌的野鸡,穷凶恶极的凶猛的在赵国生脸上啄,以及锋利的鸡爪子朝赵国生脸上抓去。
“刺啦”一条鲜明的血迹,火辣辣的迅速出现在赵国生脸上。
“啊,你走开,里离我远点。”请保持安全距离,好吗?心有余悸的赵国生连忙退后几步,难以置信的摸着死死血迹在指尖。
俗话说,万事要有一个好兆头,他出师不利,今天诸事不利。
一大清早的,什么事都没干的赵国生,祸事从天而降,明确无误的砸在他身上。
“国生,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我现在把野鸡用箩筐罩着了,你让我看看吧。”意识到事情大条的刘兰秀心急如焚的张口结舌。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她遑急的可以发誓。
“行了,行了,去给我弄快干净的湿帕子来。”赵国生心情极其糟糕的苦涩摇头,真是倒霉。
当然知道刘兰秀不是故意的了,这种意外,防不胜防。
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赵国生不分青红皂白的向刘兰秀发脾气吧?
算了,只能只认倒霉了,打破牙齿往肚子里吞。
“好,我这就去,马上拿湿帕子来,你放心,那条血迹不大,应该不会破相。”手忙脚乱的刘兰秀不放心的安慰他。
赵国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咧嘴着嘴角,脸上受伤处火辣辣的痛。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赵国生很在意的轻轻触摸着脸上的那一道抓横,总觉得特别严重。
可能是刘兰秀那句‘破相’刺激到他那根敏感的神经。
从不在乎皮囊的赵国生,在真正处于破相未知的边缘时,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惴惴不安。
‘呸’矫情,赵国生突然大吞一口口水在地上,暗暗的唾弃自己矫情。
男子汉,大丈夫,留点条小痕迹又怎样?小人多作怪。
“湿帕子来了,国生你在长板凳上坐着,我来帮你擦,你自己看不见。”刘兰秀拿着洗脸的帕子,打湿水拎干,随手还拿了上次家里来客人喝剩下的烈酒。
不一会工夫,赵国生脸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痕迹很短,很浅,估摸着不出一个星期,差不多可以结疤痕了。
“国生,忍着点啊。”豪气的刘兰秀一口深闷,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含在口里,然后在赵国生没注意的情况下,喷了他一脸。
赵国生:“……”什么情况?
莫名其妙被喷了一脸酒?赵国生捂着被烈酒浸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烧的痛,毫无心理准备。
“你……你这是干嘛?”赵国生皱着眉头,稍稍动怒的大声吼道。
简直神经病。
“给你伤口消毒啊,你不会想着去秋医生那里抓药吧?”刘兰秀理直气壮的翻了个白眼。
就这点伤势,随便处理下就好,没必要找村里的医生,大惊小怪的。
仔细检查过赵国生伤口后,刘兰秀那颗愧疚不安的心又恢复平常心态。
赵国生:“……”那也应该提前跟他说一声啊。
突然喷他一脸酒口水,很嫌弃的。
“好了,你这伤口没什么大问题,就不要再啰嗦了,我们赶紧去山上把野猪给弄回来。”至始至终,刘兰秀都没有忘记最为重要的野猪。
赵国生:“……”呵呵,你记性真好。
“你确定要大白天的往家里抬野猪?”赵国生故意斜着眼睛,像看白痴眼神一样的看着乐坏大脑的刘兰秀。
不说野猪是不是在公共区域的陷阱里套到的,见着有份在这个年代的农村还是很流行的。
不说村里家家户户,人手一份,至少,那些相邻相好的家里,都得送一份过去,虐表心意。
四头野猪全部曝光的话,盯着全村人的目光,顶多能守住一头野猪卖钱,其他的基本上现宰现分了。
“哼,我傻呀,我早就想好了,卖一头野猪,送一头野猪给你姐,一头野猪交给村子里,剩下的那头野猪我们家自家人分。”刘兰秀是什么人?葛朗台,精明着呢。
若不是最近几年家里条件好了,有了一定的固定经济收入,她手头宽裕了,这四头野猪,别人连根毛也别想知道。
“行,听你的。”赵国生捂着疼痛的脸,笑着说。
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他不可能阻拦刘兰秀一头野猪也不卖。
那不现实,怎么说呢,物极必反。
惹急了刘兰秀,她狗急跳墙的一口气嚷嚷着把野猪全部卖了。
“对了,要卖的那头野猪也现在抬回来吗?”赵国生突然想到什么,停顿了会问道。
“不用,要卖的那头野猪,这会子估计已经被爱华用绳子赶着在去县城的半道上了。”要不先弄到县城去卖,现在去山上抬野猪,不就露陷了吗?
一次性发现好几头野猪,村里肯定会引起轰动,到时候大伙一股脑的跑进山里去陷阱里寻找,她就算把野猪藏得再好,也会被找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完第一二部《家有儿女》
换了小雪的第三四部,不是很喜欢!
第100章
跟钱沾上边的事情; 刘兰秀永远是那么积极,警惕的让人醍醐灌顶的赶不上。
瞧瞧刘兰秀这事做的干净利索; 滴水不漏。
“那吃过早饭再去山里抬野猪吧。”还没洗脸刷牙的赵国生转身回堂屋后面的横长木板上拿杯子,准备先清理好个人卫生。
既然打算把野猪给贡献出来做人情,那就没必要急急忙忙的偷偷摸摸进行了; 光明正大的吃过早饭再去也不迟。
“不行,不能吃过早饭再去; 要马上就去山上抬野猪,要不然被别人发现了。”刘兰秀皱着眉头不情愿的急忙反对。
陷阱是她家男人设置的; 野猪是她发现的; 绝对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功劳让人半路给截胡了。
换句不好听的话来说,刘兰秀是那种典型没有读过很多书; 有点小肚鸡肠又稍有点虚荣好面子的农村妇女。
“别人发现就发现呗; 有三头野猪呢; 怎么着也会留一头给你的。”赵国生刷着牙; 满口泡沫的含糊不清的说。
按照村里人的习惯,哪怕真有人不讲理的偷抬了他们家陷阱里的野猪; 那也不会一只都不留的。
“那不行; 那是我先发现的,不能让人给抢了。”刘兰秀语气不满的提高嗓门大声反驳。
绝对不行,她主动交给村里一头野猪和被动的被人偷了一辆头野猪,那感觉完全不一样。
前者是她心地善良,有良心; 愿意分给村里人。
后者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的被人给偷了。
性子再好的人,换谁,谁心里会舒服?
“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刘兰秀吹胡子瞪眼睛的有点不高兴的瞪他。
这人,性子怎么就这么缓呢?
“好了,我先去山里陷阱边守着,你去找人来帮忙。”看不下去的刘兰秀直接甩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快步往屋外走。
一边往后山疾步赶路,刘兰秀一边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这样,她如何鬼鬼祟祟的小心翼翼?下山的时候直接大声嚷嚷让所有人知道不就成了?
那功劳还不是算在她头上?
赵国生:“……”
好像刘兰秀生气了?赵国生吐完最后一口牙膏泡沫,不确定的眨眼睛疑问?
因为无妄之灾,野鸡爪子抓破脸,留下鲜血痕迹,压抑着窝火心里的赵国生叹了口气。
惹怒刘兰秀,有些得不偿失啊。
用冰冷的清水抹了把脸,重重的用洗得发黄的旧帕子狠狠的搓两下。
“呲”烈酒消毒的伤口,又一次疼痛起来。
赵国生有丝恼羞成怒的把洗脸帕往堂屋后门边上横着吊起来的竹竿上一扔,没拎干的帕子在滴答滴答的滴着水。
几只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摇曳不定的树枝上,昂着头,抖着翅膀,争相卖弄着动人的歌喉,悦耳的歌声似行云流水,给烦躁窝火的赵国生来了一剂心灵抚慰。
生活如此美好,他为何要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默默在心底奉劝式的催眠着安慰自己。
慢慢的,赵国生那颗烦躁的心恢复平静。
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绯红,朝霞映在千家万户的窗门之上。
“爸,你在家吗?”恢复冷静的赵国生第一时间想到是赵父。
借花献佛的美事,由家中见多识广的长辈出面料理,再好不过了。
“是国生啊,你爸在家呢,正在后院喂鸡呢。”赵母拄着拐杖步子缓慢的从内屋探出脑袋,抿着嘴笑着说。
从拄着拐杖的用力度,和步伐情急缓慢的程度来看,赵母的腰伤恢复的不错。
“姆妈,我找我爸有点事,刚才兰秀从后山的陷阱里发现了三头猪,这不,我想找爸一起去后山弄回来。”赵国生站在门口没进去,扶着门框不急不缓的说。
“真的?有三头野猪?那你赶紧叫你爸一起,快去,可别让人抢了先。”一听三头野猪,赵母心里为赵国生乐开了花,赶忙催促着。
接着不顾自己没有好完全的腰伤,拄着拐杖直冲冲的从内屋里往外走,嘴里还大声喊道:“老头子,老头子,别喂鸡了,国生找你有急事。”
还喂什么鸡啊,家鸡是自家的,晚点喂又不会长翅膀飞了,野猪可是在山上,没弄进家门,算公算私不好说,指不定不翼而飞了呢?
要不是赵母腰伤严重,行动不便,她恨不得插上翅膀立马飞到后山去把野猪一股脑全抬回来。
“来了,来了,喊什么喊。”赵父紧蹙着眉头从后院出来,手里还拿着不少烂青菜叶子。
“老头子,你快陪国生一起去后山,他设置的那陷阱,套住了三头野猪。”赵母心急如焚的催促,激动时还狠狠的用拐杖在地上敲击。
赵父皱着眉头没移动步子,反而不急不忙的从腰间掏出烟杆,点上火,哒吧哒吧的吸了起来。
“老头子,这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思抽烟?”赵母气得想一手夺过他手里的烟杆给扔了,急的忙用拐杖去轻轻敲他。
“急什么,你懂什么,大白天去后上抬三头野猪,你嫌目标不够大啊?”赵父呵斥的瞪了眼干着急的赵母,转头又说:“国生,你现在去把野猪用树枝藏好,晚上我们再去。”
做父母的,任何时候都在全心全意的为儿女着想。
大到儿女的人生大事,小到儿女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全都向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着想。
“爸,没事,我和兰秀商量好了,一头野猪上交到村长哪里跟给村里人,一头野猪送到山林村给我姐起房子用,剩下的那一头野猪,我们家里人自己分着吃。”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没有被三头野猪给迷惑到,火急火燎的赶到后山去。
“这样啊,也行,你先去,我后来,我帮你喊上福生和宏生一起去。”赵父狠狠的吸了口旱烟,吐出一个形状怪异的烟圈,缓缓的说。
“哎呀,国生,你傻啊,为什么要让村里人分一头野猪去?要我说,你卖两头野猪,留一个头野猪给你姐就行了。”赵母激动的挥着拐杖,用拐杖指着赵国生的鼻子,说他傻。
能留一头野猪给他姐家里起房子吃,那是他讲姐弟情分。
村里人,吃他们家饭了,还是喝他们家粥了?凭什么要分一头野猪去?
还不如全弄到县城去卖钱,攒着给他们孙子们上大学用。
对孙子盲目喜欢的赵母,空前膨胀的铁板钉钉认为她孙子一定会考上大学,光宗耀祖的给她张面子。
“去去去,老婆子你懂什么,别在哪里瞎说,国生,别听你姆妈的,你先去后山守着吧,我和你两个兄弟随后就来。”赵父身子挡着瞎操心的赵母着急目光,摆摆手,示意赵国生快走。
“那成,爸,我先去了。”赵国生装作没看到赵母那恨铁不成钢的急切眼神,迅速转身离开。
幸好是他来喊人,要是换成刘兰秀,说不定,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真能再次被说服。
等赵国生走远了,看不到人影了,赵父一声不响的收起烟杆,抖抖身上的烟灰,准备去另外两个儿子家喊人。
“哎,老头子,你刚才什么意思?什么我不懂?”儿子在这里,她给赵父面子,没有气急败坏的当场发火质问。
“你说你懂什么?三头野猪在后山陷阱里,这是清早,还有整整一天时间,能瞒得住?你能保证今天村里没人去后山砍柴之类的?再说了,山林村和我们村的联姻多着呢,国生送头野猪过去,你当人家眼瞎?分辨不出来?”迟早要暴露的事情,还不如一早就坦白。
坦坦荡荡的光明磊落,分给村里人,落实一个好名声。
如若不然,事发后,就算没有确凿的证据,村里人的怀疑也不是那么好忍受的。
“所以说,三头野猪全卖了不就得了?”赵母死鸭子嘴硬的不服输,较真道。
明明知道赵父分析的很有道理,可赵母嘴上就是死不承认的咬着。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姐弟感情好,你觉得国生猎到三头野猪,会不送一头野猪过去?还是在起房子手头不宽裕的时候?”赵父懒得理他,丢下一句肯定语气的疑问句。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赵国生家这两年没少猎到野鸡,野兔子什么的。
村里人嘴上不说,心里妒忌眼红着呢。
正好借这次的机会,略施恩惠的让村里人沾沾光,抚平下眼红说酸话的心。
就她那个没眼力见的样子,没瞧着这是国生两口子商量好的吗?
或许他们也意识到别人偶尔的眼红了,这下大度的用一头野猪去堵村里人的悠悠众口呢。
不然,他那把钱拽得紧紧的儿媳妇,会这么大方?
第101章
人固有自知之明; 赵父对此深有体会。
人家两口子私下商量好的事情,你何必去横插一脚呢?
孙子辈的子孙都以成家立业了; 他们老了,现在已不是他们一言九鼎,当家做主的时候了。
当机立断; 该退就退,千万别倚老卖老的指手画脚。
这个道理; 赵母会不懂?
“知道了,知道了; 你别啰嗦了; 快去喊福生和宏生吧。”赵母装作不耐烦的急忙赶人,嫌弃的敲敲拐杖。
真当她傻啊?难道她会不明白?只是一心想着劝他们家攒钱罢了。
“对了,回来后; 喊国生他们过来吃早饭。”腰伤好了一大半的赵母; 偶尔弯腰在灶台烧火煮饭的忙碌; 也没什么大碍。
这句话主要是针对赵国生家的; 担心儿子很晚才有早饭吃。
至于另外两个儿子,那都是附带的。
在不知不觉中; 悄无声息偏了心的赵母还不自知。
噢; 就算赵母清晰的意识到,她也会认为那是应该的。
谁让二儿子最孝顺呢?
“别了,你还是别操劳,你那腰伤还没好利索,我可不放心; 待会我跟福生说一声,让秀萍在家多煮点饭,我们都在老大家吃早饭算了,反正有头野猪是留给自家分着吃的,索性让爱民来杀,他不是在镇上宰杀场工作吗?”顺理成章的一举两得。
赵父任劳任怨已经伺候行动不便的赵母好几个月了,不差接下来养伤的日子。
万一弯腰劳累一番,一顿早饭导致腰伤加重,不得功亏一篑吗?
老伴,老伴,一身相伴。
赵父没打算接下来的余生是以赵母半躺床上的形式相伴的。
说到底,是赵父心疼她。
“行,你说什么是什么。”赵母心里甜滋滋的笑着应道,赵父那别扭式的关心,极得赵母的心意。
晨阳不太热,太阳照耀在赵家村密密麻麻的的树木上,这些树在秋天的凉爽的气温下,已经渐渐发黄了。
落叶随风飘落,散落在赵父疾步前行的脚下。
满眼落叶飘零,一地枯黄狼藉,秋风瑟瑟,冷雨凄凄,仍然阻挡不了赵父愉悦的好心情。
就近原则,先去了小儿子赵宏生家,后又顺道抄小路路过大儿子赵福生家。
“爷爷,我也一起去。”赵爱民听到后,雀雀欲试的从床上爬起来,猛地串出门。
“爱民也在家?你今天不用去镇上的宰杀场上班?”赵父充满笑容的脸有点拉长,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工作,不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嫌烦了吧?
长子嫡孙,封建观念极强的赵父对其还是挺看重的。
很多时候,赵父赵母会在潜意识里无条件,没理由的偏向赵爱民。
比起同年龄的另一个孙子赵爱华来说,他们俩老更重视赵爱民。
可惜,赵爱民辜负了他们俩老的期望,比起一门心思专心致志从事木匠行业的赵爱华来说,有点逊色。
用棍子逼他读书,他逃学,送他学木匠,他贪玩,供他学裁缝,他打瞌睡,最后花钱托关系进了镇上的宰杀场。
除了赵福生家,没人知道这所有的花费,都是赵父赵母私底下给的。
“爸,他今天休假,不用去镇上的宰杀场上班。”莫名心虚的唐秀萍连忙站出来帮着解释。
“是啊,爷爷,我今天休假,没有当逃兵,你就放心吧,这份工作,我一定会好好干下去的。”赵爱民上次相亲的时候,女方听说他在镇上有工作,很满意。
不出意外的话,差不多可以定下来了。
就为这个,他也得坚持下来。
“好了,休假的话,那就一起去吧。”赵父这才满意的笑着点点头。
与此同时,赵父深深的松了口气,生怕他又撂担子不干。
“爷爷,有三头野猪,我们是不是可以杀一头野猪吃啊?”手痒痒的赵爱民很想独自完成一次完整宰杀。
“可以,你二叔说了,我们在家杀一头野猪分着吃。”赵父巧妙的再次点出赵国生的名字,想让赵爱民知道,这野猪的功臣是谁。
“爸,不是说有三头野猪吗?还有两头野猪呢?是卖力还是?”屁颠屁颠硬是要跟着一起去的王梅芳满怀期望的询问。
不是有三头野猪吗?既然告知他们另外两兄弟,这是不是意味着三家平分?总不能他们家把另外两头野猪弄到县城去卖钱,还让他们帮忙吧?
想得很美的王梅芳暗暗的揣测,仔细算算,他们家能分到多少。
赵父把眼睛斜向另一边,看都没看王梅芳一眼,打破她的白日梦幻想说:“你姐家不是起房子吗?她手头又不宽裕,国生打算送一头野猪过去帮忙节省点伙食费用。”
潜台词是你姐家起房子了,你不帮衬帮衬点?
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再不济送两只鸡和鸭也可以。
从未想过补贴赵芬娟,只会占别人便宜的王梅芳一心惦记着剩下那头猪的归属,愣是没听出赵父的意外之意。
尴尬笑着不死心的又问:“不是还有一头野猪嘛,也杀了分着吃?”其实她想说,她娘家姐姐最近也在起房子,为了外甥娶媳妇。
脸皮还不厚的王梅芳噎回去了,不好意思说。
尤其是看到大嫂唐秀萍那张似笑非笑,似乎知晓一切的脸,她要是敢说,她大嫂绝对会当场打脸,挤兑她。
“当然分着吃了,交给村子分给村里人。”赵父忍不住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这不是废话吗?按照村里的一贯作风,理应上交一部分给公家。
“好了,赶路吧,二哥,二嫂怕是等急了。”赵宏生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立马打断她‘天真无邪’的后续话。
才消停一阵子,这又开始冒头开始瞎折腾了。
一夜夫妻百夜恩,同床共眠了这么多年,多少个夜晚,赵宏生会不清楚她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算盘?
不就是惦记着娘家的外甥吗?娘家外甥要结婚了,正准备起新婚房,舍不得借钱,想着用野猪借花献佛。
也不想想,这野猪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这也太顾着娘家了吧?
“那赶紧走吧。”赵父率先带头往前走。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还全是老赵家的自家人。
这么多人,急急忙忙的往后山赶路,免不了引起村里人的注意,一个个好奇的打量着,伸长脖子,侧着耳朵听。
没想过要隐瞒的赵父,有人好奇问,他就笑着回答。
不到后山的一半的路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鉴于无条件主动上交一头野猪给村里大队,再能说酸话的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爸,这里,在这里,你们快点爬上来。”远远的,赵国生爬上一颗大树,站在上面扯着大嗓门努力招手。
这次的野猪特别大一头,非常的膘,浑身是劲,赵国生和刘兰秀费力好大的力气,也堪堪才捆绑好一头野猪。
放在以前,直接绑着腿或者脖子,用绳子和棍子驱赶着走也没问题,可问题是,不知道家里几个熊孩子抽什么风,升级了陷阱的保险程度,在下面弄了不少尖尖的竹签,也不怕误伤到村里人。
受了伤的野猪挣扎的格外激烈,这种情况下,想用绳子驱赶着回去,可能性不大。
运气好,赵爱华赶着那头去县城的野猪,最肥最大,且毫发无损。
“呀,国生,你脸和你手背是怎么了?”轻松爬上来,气都不带喘赵福生关心的连忙追问。
“啊,没什么,脸被树枝给划伤了,你也小心一点,旁边的树枝丛里有藤刺,我这手背啊,被野猪的蹄子给轻踹了一下,你们待会也要注意安全。”赵国生抽搐着嘴角,有些尴尬的说。
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赵福生,他脸上是被野鸡给抓的,还在脸上拉了一泡屎?
至于手背嘛,为了引起他们安全意识的警戒,不好含糊着糊弄过去。
“国生,兰秀,你们两口子到旁边歇会,这里就交给他们吧。”紧跟随后的赵父微微喘息的爬了上来,看着脸上挂彩,手上又受伤的赵国生,赵父皱着眉头担心道。
“二叔,你这陷阱设的很巧妙嘛,什么时候也教教我?”赵爱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早凑到一头大野猪面前,认真的观察着系在野猪腿上的绳子,求知**爆发的说。
“爱民,你小心一点,别让野猪给踹着了,那头野猪受伤了,挣扎的厉害,让你爸和你小叔去弄。”刘兰秀看到赵爱民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连忙出口劝道。
“放心吧,二婶,就着一头野猪,我一个人就能搞定,你忘了我是干嘛的?专门杀它的啊,怕什么?”赵爱民信誓旦旦的说,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当小孩子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母亲节,祝全天下伟大的母亲节日快乐!
有多少小伙伴今天享受到节日的快乐了?平日里再熊的孩子,今天是不是都很乖很听话,而且还送了你们礼物?有木有感动?
第102章
“你杀的圈养在猪圈里的家猪; 这是野生野长的大野猪,能一样吗?”赵父看孙子言之凿凿的毫不在乎; 一丁点劝告都没听进出去,忍不住插嘴训道。
野猪的野性是家猪比不了的,那个蛮劲之大也远超家猪。
不是赵父小瞧赵爱民; 实则是对其关心备至。
“爱民,听你爷爷的; 注意点安全啊。”关心儿子安危的赵福生在心中衡量着野猪的凶残性后,才开口附和说。
说这话的时候; 赵福生还不忘看了眼以身犯险的赵国生; 活生生的前车之鉴。
“知道了,这野猪都受伤了,你们就放心吧。”赵爱民换了的姿势凑到野猪身后; 观察野猪的伤势如何; 顺便好奇的在研究巧妙绳子的系发。
落在最后面的王梅芳好不容易扯着树藤从下面的陡坡下爬上来; 头发上还沾惹上了许些树木灰尘; 重重的喘着气,脸上徜徉着密密麻麻的细汗; 可见平时很少干重农活。
要不是乍一今的被野猪给诱惑了; 她才懒得跟在这些人屁股后来来后山爬山,自讨苦吃。
这不,一直看不惯赵父赵母格外重视长孙赵爱民的她,在所有人孜孜不倦说了好些关心话的心里不平衡下,低声嘀咕道:“尽是白操心; 他一个杀猪的,还会怕猪不成?野猪还能把他怎么着?吃了他不成?”
长子嫡孙就那么重要?一个长孙能敌得过她家三个孙子?但凡有赵爱民这位大孙子在的情况下,她家三个孩子永远排在后面。
王梅芳对老大家生了三个女儿才艰难的出生一个儿子的事情,总抱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心里总憋着一口气咽不下去。
她很想昧心自问,凭什么?
“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还不快过来帮忙?”离她最近的赵宏生疑惑的皱着眉头说。
看她疲惫不堪的样子,就这么点陡的山坡,需要那么费劲吗?看来不能太惯着她了,适当的让她干些重农活,锻炼锻炼。
“梅芳,站这边来,待会我们两妯娌一起抬这头小个的野猪。”刘兰秀其实想问她是来干嘛的?是来看热闹的吗?爬个山坡都喘气到不行,有力气吗?能抬得动吗?
“好勒,二嫂。”表面上,看不出王梅芳内心的半分不满,笑着摸了把脸上的汗,连忙应了一声。
无意间注意到狼狈不堪,吃力的王梅芳,赵父斜着眼睛瞄了眼,转头翻了个白眼。
也是他家三儿子惯起得,这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倒是像城里人,实际上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还是那种偷懒耍滑头的儿媳妇。
算了,他懒得说,说了也是白说。
“宏生,你和你媳妇去左边的陷阱,那头猪交给你们夫妻捆绑了,你们俩口子把那头猪抬到村长家去,让村长去分配。”
“福生,你和爱民去后面的那个陷阱,那头受了伤的野猪抬到你家去,让爱民杀了,我们自家分着吃。”
“国生,你和你兰秀先把这头捆绑好了的野猪抬回去吧,等你有时间了,给你姐送过去。”
赵父大致看了下三个陷阱的情况,很快的,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各自的分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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