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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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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刘兰秀用良好的视力隔得好远偷瞄了挂在堂屋墙壁上的时钟,说:“你现在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去了,那个无耻不要脸的城里男已经相中对象了,就是给我美艳拉红线那位媒婆的外甥女,哼哼,这以后可有好戏好了。”洋洋得意狠狠的咬着牙说不出来的嘚瑟。
“什么意思?说清楚?”赵国生黑人问号脸?不明就里。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人家又相亲了呗,而且就相中了拉红线那位媒婆的外甥女。”刘兰秀想到什么,有点落井下石的不阴不阳说。
“这情况你没和人家说清楚吗?这不害了人家女儿一辈子吗?”赵国生皱着眉头很反感的说。
“我说了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家乐意,你管的着吗?”刘兰秀才不会管人家女儿的死活,那跟她有什么关系?这可是人家亲姨妈给保的媒,你一个外人舔着脸好心好意赶上去解释,人家当你眼红发作搞破坏呢。
“你怎么说的?这事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呢?”赵国生仍旧不解的追问,试图了解的更清楚明白,他相信‘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殷切爱意是不会在明知是火坑的情况下,还故意送进去。
据赵国生了解,那位热心帮忙拉红线的媒婆妹妹家条件不错,就是隔壁村的,吃得饱,穿得暖,不至于‘卖女儿’吧?况且‘城里男’家的彩礼钱又不多。
“还能怎么说,当然故意去道谢啊,谢谢媒婆这么热情用心给我们家美艳相婆家啊,然后再道歉啊,说人家城里人,眼光高,看不上我们家的农村丫头,两人没相中。”说到这里刘兰秀停下了,突然紧盯着赵国生神秘兮兮的说:“你猜媒婆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媒婆不就是靠做媒吃饭的吗?这对不成,配那对呗,肯定说再给美艳找个更好的呗。”这种冠冕话谁不会说啊,赵国生不耐烦的翻个白眼说。
“你猜错了。”刘兰秀笑嘻嘻的调侃他,挑挑眉继续说:“媒婆问我们家起房子是不是真的欠了很多债,没预备给美艳出嫁妆?还准备说一笔彩礼钱?”
“谁说的,那个王八羔子说的。”赵国生瞪着大眼睛不满的插话道。
“还有谁,那个王八羔子就是你女儿,美艳就是这么和那个‘城里男’相亲的时候说的,我琢磨着美艳估计看清楚了‘城里男’的真面目故意这么说的。”
赵国生摸着下巴点着头,笑眯眯的说:“没看出来美艳还挺聪明的,知道耍滑头,如果真爆出她的嫁妆来,估计那‘城里男’会扒拉着美艳不放手了。”最低三百以上的嫁妆打底啊,这还不算床和柜子仅耗低成本的大件物品。
“那是,那可是我刘兰秀的女儿,性子再软能弱到哪里去?”刘兰秀与有荣焉的翘起了嘴角沾沾自喜。
“好好好,在你这个姆妈的教导下,你女儿最好的,可以继续说了吗?”赵国生嘀笑皆非的催促道。
刘兰秀仰着头自鸣得意的点点心满意足听赵国生夸赞过后说:“我当然顺着媒婆的话,支支吾吾让媒婆误认为我们家真的欠了不少钱。”不这样,那么她女儿的谎言不就戳穿了吗?
“看着同村人的份上,我不想昧着良心骗媒婆,‘城里男’的所作所为满不了多久,等以后暴出来与其让别人指着鼻子说我不安好心,知情不报,还不如早早说清楚。”只要不牵扯到她女儿,这事她可以先放放。
这时刘兰秀神色不明的叹息着说:“媒婆说这情况很多人都知道,夸‘城里男’老实本分还孝顺,从不骗人,媒婆妹妹家就看中‘城里男’的这种实在。”鬼知道这话是真是假?拦不住人家乐意。
该提醒的提醒了,该说的都说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人家冷漠的看着你在一旁猴急猴急上蹿下跳的瞎操心,差点就说你是不是有红眼病,见不了人家好?
更重要的是,媒婆明明知情,居然还给这种人介绍给她娘家的姐妹,为了所谓的保媒礼‘狼心狗肺’的坑亲外甥,她刘兰秀一个外人,坑了就坑了,乃至指责的话都懒得说了。
赵国生:“……”
人家自家人都坑,人家自己愿意送女儿进火坑,赵国生还良心不安的替他担忧个鬼啊。
各家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再适合不过赵国生此刻的心情了。
“呵呵”刘兰秀突然冷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我是管不住,可明知是火坑还介绍我女儿的事,我可没有忘记啊,不当着媒婆的面指责她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就不代表我事后不会悄悄的在背后搞臭她名声了,就这媒婆,也不知道害了多少家女儿,我这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明明吃了亏,想报复回来就报复回来好吗?何必说的这么大义凛然,正气浩然?还‘替天行道,为民除害?’这词用的有多水平。
看来二大爷很有讲故事的天分,瞧瞧,赵爱强这头号铁粉都发展‘下线’了,每天在家重述二大爷讲的故事还是很有效果的,连刘兰秀都会两个成语连着运用了。
嗯,如果可以,下次他也想去二大爷哪里听听故事。
吸取上一次‘城里男’的相亲教训,刘兰秀变得谨慎和稳重了许多,不再急急忙忙广撒网多捞鱼的逮住大鱼就上去,现在学会走精细路线了,多方面打听,亲自跑去求证,请媒婆事先安排让她在不知身份的情况下偷偷见上一面,感觉还不错才矜持着安排他们两个小年轻见面。
刘兰秀害怕旁人说闲话,愣是时隔三个多月等着那对‘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被看好的新人结婚后,才慢工出细活儿的安排了第二次相亲。
吸取教训的刘兰秀不再心气高的强求城里人了,真正是名当户对,郎才女貌很是般配,重要的是两个小年轻对彼此双方都非常满意。
可惜,第二次相亲仍旧以失败告终。
世事无常,在赵美艳微笑着一张脸略为娇羞的和那位朴实憨厚的相亲聊得渐入佳境时,一位自称相亲男青梅竹马的身材娇小,甜美可爱的小翠姑娘‘从天而降’的出现在他们眼前。
气鼓鼓的红着一张脸含情脉脉的一声:“杰哥哥,这女的是谁?你来镇上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
这位看似朴实憨厚的‘杰哥哥’闪烁其词的含糊不清说:“我姆妈让我来的,没来得及告诉你,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去了。”
呵呵,真当她赵美艳没有脾气好欺负吗?故意弯笑着月牙般的眼睛,甜甜的说:“我是杰哥哥的相亲对象,你是谁呀?”边说边靠近那位小翠姑娘,借着身高的优势居高临下的低头藐视她。
“杰哥哥”小翠恶狠狠的一把推开碍事挡在她面前赵美艳,梨花带泪的紧盯着她的杰哥哥,欲言又止的好半天,才缓缓地移开眼神,拭擦这眼泪跑出去。
“对不起,她是我一个邻居小妹妹,不懂事,你别怪他,下次我带她向你赔罪。”说完急急忙忙的跟着追了出去。
留下赵美艳一个人孤零零坐在那里,不知是何心情。
回去,赵美艳不像上次情绪低落,一句话不说,或是明白爸妈的良苦用心,很配合的一点一滴的逐字逐句的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委屈自己。
赵国生:“……”青梅竹马骗谁呢?
“呵呵,这就是你精挑细选,多方打听?亲自求证的结果?你不会真相信那个小翠是所谓的青梅竹马吧?”怎么听都像后世传闻中的白莲花啊?
“不是说了是青梅竹马吗?那小翠我也知道,是他们村里一个寡妇的女儿,才十五岁。”那户人家给她保证过,不可能娶一个寡妇的女儿,那还不得给寡妇养老送终?哪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赵国生:“……”往日的精明去哪里了?这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关系你真放心把女儿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伙伴们说我欠了一章,渣作者黑人问号?
第55章
两个人的想法南辕北辙; 达不成一致。
赵国生可不相信这两个人是单纯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 ,两小无嫌猜。’的青梅竹马关系,明晃晃的郎有情妾有意,迫于长辈的阻扰压力出于无奈才会导致这种进退两难; 犹豫不决的局面。
何必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
“真是邻居家小妹妹的话;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相亲的现场瞎搅和着哭哭啼啼的假装欲拒还迎; 还莫名其妙跑出去?有这样的妹妹吗?希望破坏掉自己哥哥的相亲?”关系纯洁如兄妹?没有一腿骗鬼呢; 说什么赵国生都不会相信。
刘兰秀:“……”
确实是刘兰秀考虑不够周全,出了这种纰漏,误信了男方家里轻言淡语几句带过的‘青梅竹马’的谎话,没有深究。
这真不能怪刘兰秀粗心大意不细致; 没有留心; 这年头农村人谁家儿子女儿还没有几个‘青梅竹马’一起玩耍着长大的同村小伙伴了?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那么些同龄人,能不玩到一起去吗?
谁会因为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异性小伙伴就不找媳妇或婆家了?没这个道理吧,刘兰秀不放在心上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我怎么知道那个小翠暗藏祸心; 忒不要脸,才十五岁就知道抢男人了,再过两年那还得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媒婆和孙家好好说说,问问他们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刘兰秀好不容易千挑万选才相中的,费了她多大功夫和精力; 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给个说法。
一口恶心堵在刘兰秀心中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的难受眼睛发红,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压不住的汹汹烈火,马上就要原地爆炸了。
常言道:事不过三。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或许以刘兰秀小学没毕业的文化程度可能听不懂,但是她知道一句通俗易懂的俗话:“事不过三”。
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赵美艳三次相亲过后仍是无果,没相中对象的话,用农村人迷信的话来说,这姑娘命不好,很难嫁出去。
倘若再说婆家,男方知道女方相过三次无疾而终的亲,也轻视女方,更甚至会拒绝。
第二次相亲的失败,让刘兰秀很错愕,深受打击,举得流年不顺,不适合再说亲,同样对那位中途跳出来搞破坏,不安好心,极度不要脸的小翠,她深度痛恨。
赵国生斜坐在长板凳上,一只手托着下巴支撑在饭桌边缘,一只脚懒散的曲躬着半踏在长板凳上,讽刺嘲弄的骚年刘兰秀一眼,丝毫没有暴怒发脾气的征兆,神情冷漠的低头听着刘兰秀的抱怨和牢骚,叨叨絮絮的自言自语的辱骂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赵国生一只手狠狠的拍在木制的饭桌上,砰的一声怒斥到:“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美艳不过去了趟镇上买东西,在那家店里正巧碰到一个远房亲戚家邻居的儿子,顺便聊了两句,怎么你还想把事情闹大?”
这种小小年纪就玩弄心机的白莲花,是你刘兰秀招惹得起的吗?不用说这事还有后续,没那么容易落幕,跟这种人沾上关系,也不怕把赵美艳的名声搞臭吗?
从孙家相亲那小子不顾相亲时赵美艳的脸面,急急巴巴的跟在屁股后面追着邻居家小翠跑出去的事,还不难看出,要真把事情闹大了,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出,孙家那小子会帮着小翠,说不到到时候反咬一口,说赵美艳破坏他们感情。
从未发脾气的赵国生,猛的‘砰’狠狠的拍的那一下,震的饭桌上的水杯翻了,稀稀拉拉的水顺着桌子木板的隙缝不停的往下滴。
同样被镇住的还有刘兰秀和赵美艳,惊魂未定的的猛的颤抖了一下,大惊失色的凝结住了气氛,她们大气都不敢踹一下,你看我,我看你的目瞪口呆,就像电视节目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一时之间,屋内安静的可怕,谁也没有说话。
半响,刘兰秀轻手轻脚小心翼翼试探着走到赵国生挨着的长板凳上拘束的坐好,才慢吞吞的轻声问:“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而且你发什么脾气?有本事发脾气,怎么没本事找人算账?一个寡妇的女儿都能欺负到我们家头上了,能忍吗?
面对刚发过脾气的赵国生,刘兰秀只敢在肚子里发发牢骚,真的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平时老实本分没脾气的赵国生发起脾气来真恐怖,这下,刘兰秀真的害怕。
得亏那一掌拍在木制的桌子上,要是打在她身上,骨头不得断两根啊?刘兰秀可看得清清楚,那只装了小半杯水的杯子被拍的直接在空中跳了起来翻倒了。
想到这些年,刘兰秀仗着嘴皮厉害,没少胡搅蛮缠的乱发脾气,再看看桌上‘风平浪静’过后残留湿湿未干透的水渍,刚坐下的身子有点发抖,不会也给她来一掌吧?
这时,刘兰秀脑海里已经没有相亲不相亲的糟糕事了,思维已经散发到村里有那几户人家经常打老婆孩子的事情上去了。
………
“不算了,你还想怎么着?相亲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明摆着黄了,你也不用去找孙家麻烦了,直接和媒婆说小翠的事情,不要自作主张的添油加醋,没有必要。”赵国生冷冷的瞪了刘兰秀一眼,还想怎么着?
接着又说:“只要告诉媒婆小翠的事情,但凡孙家还想娶媳妇,不想他们家儿子娶小翠的话,自有人会收拾小翠,这出戏还很长,我们家就别跟着去瞎参合了,我们就等着看吧,一边是养育他的爸妈,一边口口声声说的是‘邻居家小妹’,让他自己去解决吧。”
只有置身事外,才能不惹一身骚,也能看清楚‘朴实憨厚’的孙杰如何憨厚,以为自己是帝舜,还娥皇女英?
对在男女感情之中摇摆不定,犹豫不决的这类人,赵国生从来都是以最坏的想法去揣测他们。
刘兰秀:“……”
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可怕想法的刘兰秀战战兢兢的心不在焉。
“爸爸,我有和小翠说过,我是孙杰的相亲对象,你那样说巧遇到一个远房亲戚邻居家的儿子,没有关系吗?”赵美艳小心谨慎不放心的轻声说。
“那有什么关系,为了面子,孙家也会默认的。”巧遇远房亲戚邻居家的儿子总比特意相亲时被小翠千方百计寻来打扰要好听的多吧?哪怕孙家是男方,也要顾及下名声,要不然,谁家女儿愿意嫁入他们家?
“哦”赵美艳皱着眉头不懂的应了声,没敢像平时那样继续追问下去。
赵国生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怫郁,一部分来自赵美艳第二次相亲的失败,小翠暗藏祸心的死不要脸,还有一部分是来自刘兰秀的麻痹大意,草率将事识人不清,事后还愚蠢的不依不饶想惹一身骚,积压在内心的郁气需要通过‘暴力’发泄,情急之下,顾不上控制情绪爆发性的恶拍桌子了。
别看赵国生那一下拔山扛鼎般力大无穷的风淡云轻的把桌子上的水杯都震翻了,事实上,他的手掌心通红火辣辣的痛,无比后悔的轻微颤抖着手掌。
为了面子,硬是咬牙硬撑着,尤其是刘兰秀出乎意料的低头服软,更不能认怂。
这就是传说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好在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件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如果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兰秀没有像变了个人似的温柔体贴、和颜悦色、平易近人的话,赵国生真以为那天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手掌也不痛了。
半个月后,相见恨晚,引以为知己好久不见,难得登门拜访的唐德远兴冲冲的来了。
只见唐德远肩上轻扛着用麻袋装着两颗一米多的桂花树苗,因为麻袋底部厚厚的装了不少土,所以唐德远肩上的麻袋三分之一的部分固定在前面方便调整重量不均的扛着,咧着大嘴,露出一口白牙。
“姐夫,你怎么有空过来?”刘兰秀笑着连忙接过他肩上的麻袋,粗粗往麻袋里看了又说:“这是怎么树苗呀?”八月份这么热能种活树苗吗?
“当然是好事,国生呢?”唐德远不经意的打量一番空旷的堂屋,连催促找赵国生。
“姐夫,天气热,你先坐会,我给你切个井水冰着的凉西瓜,解解渴,国生去村口井里挑水了,你过来时没看到吗?”按道理在村口会碰到才对啊?估计又坐在那个角落里歇凉去了,刘兰秀也没在意,心里惦记着唐德远说的好事是什么。
“好,我就不客气了。”唐德远真的又热又渴,不想矫情,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泡在水里降降温。
“对了,那是桂花树,你知道我在木材厂上班,多多少少有些这方面的门路,这不,你姐不知道听谁说,桂花酒好喝,就嚷嚷着要种几颗过几年好酿酒,你知道你姐那人,平时在家没事干,她就这点爱好,喜欢研究吃食。”啃着西瓜还不忘一脸幸福的溺宠的说,喜欢她就宠着她,要是刘冰秀要天上的星星,估计唐德远都会想法设法摘下来。
用后世的话来说,唐德远就是一个典型的宠妻狂魔,家里大大小小事情都依着老婆,对老婆百依百顺。
刘兰秀:“……”
刘兰秀不想再听她姐的日子过得有多么惬意,他姐夫一副我拿你姐没有办法,只能顺着她的蠢样,关键唐德远貌不勉强的自觉自愿,一点没有发现自己那副妻奴的蠢样。
每次都这样,耳朵已聋,眼睛已瞎,自动屏蔽。
“姐夫,你不是说有什么好事吗?说说?”刘兰秀不想再听唐德远任何事都能扯到她姐身上去,顿时转移话题。
作者有话要说: 几个熊孩子偷偷问:“姆妈,为什么你的温柔体贴、和颜悦色、平易近人只留给爸爸呢?”
刘兰秀:“呵呵”冷笑
今天就一更!
第56章
唐德远率性的用手随意擦下嘴角的西瓜汁放声笑呵呵正想说; 这时从门外传来赵国生喜出望外的声音:“姐夫,你来了。”
抬头看去,只见赵国生身着白色纯棉背心黑色半截裤,肩上挑着一担木桶装着□□分满的水,木桶里的水顺着他的脚步走动而不断有规则的在桶里来回晃动; 却始终不溢出桶外来。
“你去河里挑水了吗?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满身是汗; 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看着赵国生汗水湿透能拧出水的白背心; 刘兰秀习惯性的故意开口调侃到; 村口才多远?用得着半个小时?除非赵国生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非要跑到河里去挑水。
“不是天太热了吗?我跳池塘里泡了会水降降温,特意把衣服弄湿穿在身上,凉快。”赵国生一边把水倒进水缸; 一边顺口解释到。
唐德远拿起第二块西瓜塞进嘴里才饶有兴趣的说:“国生; 我大外甥女呢?怎么没看到美艳啊?”他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光光是来送可有可无的桂花树苗的; 主要是来说媒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不,远在县城木材厂上班的唐德远都听说了大外甥女二次失败相亲的事; 更不用说乡里乡亲这些七大姑八大姨嘀嘀咕咕的背后议论纷纷,好好一个未成年的妙龄少女硬是有被说成是嫁不出去的大龄女青年。
不论外面流言蜚语是真是假,是嫉妒的恶意中伤还是八卦闲聊时无意谈起; 多多少少会对赵美艳接下来的相亲有点影响。
也正是因为这些,赵国生和刘兰秀变得更谨慎了,不再轻易安排相亲和见面,等事情沉淀一段时间; 风声雨声过后再慢慢来。
至少赵美艳十七岁的‘幼龄’在赵国生看来,真的不急。
“美艳在镇上学裁缝,要不是国生逼着她再学半年,今年五月份已经出师了。”说起美艳的事,刘兰秀免不了在心底有一番抱怨,手艺明明达到了裁缝师傅的标准,偏偏还要再多花半年冤枉钱,她能不生气吗?
不过为什么要特意问美艳在不在家?一直埋藏心底为女儿倍感忧愁的刘兰秀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鉴于前两次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相亲经历,刘兰秀忍住不去问。
“你懂什么,我让美艳再去镇上学半年裁缝是有特殊用意的,不然你真以为家里钱多没地方花?烧得慌?”赵国生没好气的呛了一句。
这段时间流言蜚语还少吗?能让赵美艳待在村里直接面对吗?有些居心不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说的多难听,麻雀还想变凤凰?说他们家想攀高枝,胃口大着呢,以为去镇上学了一年裁缝尾巴就翘上天去了,都坐等着看笑话呢。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大部分人都很理智,知根知底的人则叹息说赵美艳这一年时运不济,流年不利,过去了就转运了。
“什么特殊用意?我怎么没看出来?你也不跟我说说。”刘兰秀不解的连忙追问。
说好的有事一起商量呢?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如果真有有意,她又没看出来,岂不是显得她很傻?刘兰秀内心有点忿忿不平的赌气。
“以后再说吧。”就你那性格,真知道了,难免露出得意或时常刻意盘问的事情来。
之所以自圆其说的睁眼说瞎话的定义赵美艳学艺不精,必须得再学半年,硬是又逼着赵美艳去镇上学裁缝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不想在这个风口浪尖的时候留她在村里听那些胡乱编造的流言蜚语,影响她的情绪,二个方面就是每天去镇上总比死死的待在村里从天而降一个女婿吧?去镇上和来回的途中接触的人多,被人相中的机会也大了许多。
就像后世,没结婚的都是一些不善言辞的宅男宅女,足不出户的从哪里找个人结婚?难道从天而降的冒出一个人?
这是同一个道理。
可惜赵国生的特殊用意没人理解,女儿赵美艳真的单纯的接受了学艺不精的说法,刘兰秀不用说,三天两头的私底下偷偷跟他抱怨。
要是刘兰秀耐得住性子不多问,告诉她又何妨,就是她耐不住性子喜欢盘根问底的问东问西,赵国生哪里敢说。
这事要是成了,真被人相中了还好,要是多此一举的按部就班,那不就闹笑话了吗?再说,要是真让赵美艳明白他的特殊用意就达不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了。
“呵呵,我大概猜到了。”唐德远脑子转得快,转动着眼珠子瞬间就想通了。
佛曰:不可说,看破不说破。
这件事的特意用意,站在唐德远的角度来看,做得并不是很高明,却又恰当的说不出的适合。
刘兰秀:“……”真的是她智商有问题吗?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刘兰秀皱着眉头努力思索,实在想不通,只要直接问。
“没什么。”唐德远笑得有点别有深意。
随意的拿起搭在桌沿边上的旧衣服裁剪成的抹布,胡乱擦擦手上粘粘的西瓜汁,唐德远眨眨眼意味深长的看着赵国生说:“美艳现在有相亲的对象吗?”
唐德远为人处世很沉稳,没有亲耳听到的事情,绝不会捕风捉影的轻易相信,哪怕刘冰秀再三强调着大外甥女时运不济还没有相中婆家,他仍旧会不耐其烦的再问上一问。
谁知道赵国生夫妇私底下有没有和人口头上粗粗定了下来,没有结婚和送彩礼前,为了女孩子的名声,不曾透露出风声也未曾可知。
“没有,怎么了,姐夫有合适的人介绍给美艳?”刘兰秀脸上流露着果然如此的表情,急忙问。
赵国生蹙着眉头没出声,目光急切又不解的看着唐德远。
“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就是不知道美艳的意思。”既然唐斌那小子支支吾吾像个小姑娘难为情的主动找到他来试探口风,就说明男方极度满意的态度了。
“什么个情况,姐夫你好好说说。”刘兰秀这时非常敏锐的抓住了后面那句话,这句话包含的意思耐人寻味啊。
难道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女儿被人相中了?不知那人其他方面如何,至少眼光还是蛮不错的嘛。
“哦,是这么个情况,那个男孩子叫唐斌,跟我还算是本家,现在也在木材厂上班,家里就他一个儿子,父母和我们都一样,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实本分的农民。”就是性情相差不大,唐德远才愿意帮忙出门探探口风。
见唐德远说着说着停住了,刘兰秀眼疾手快的立马拿起暖水壶倒上一杯凉井上递过去,示意着催促他喝了水继续说。
刚啃了两块冰凉甜丝丝的大西瓜,肚子里满满的胀胀的全是水,根本就不渴,无奈,盛情难却的接过一个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搪瓷杯‘咕噜咕噜’灌下去。
“你知道我们木材厂和许多乡镇都有合作关系,前不久唐斌被厂里安排到镇上来出差,在裁缝店门外对美艳一见钟情了,这不,让我先来探探口风,不过你们放心,唐斌很有分寸的,他没有不懂礼数的直接和美艳见面,大概美艳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吧。”怕起了相反的作用,唐德远忙不迭的解释。
有句话唐德远没有说,唐斌是没有直接大胆的和美艳见面,私底下却暗搓搓的蹲守了好几天,就差跟踪尾随了。
“事先有一点我要先跟你们说明白,这个唐斌今年24岁了,以前和下乡改造的女知青有过一段。”唐德远突然话锋一转,爆个猛料。
赵国生:“……”
刘兰秀:“……”
这才是正常的打开方式吧,前面把这个唐斌的条件说的那么好,什么一见钟情都出来了,唬的赵国生夫妇一愣一愣,都不敢相信,估计就是好感罢了。
“我可以保证,唐斌那小子对大外甥女是真心喜欢的,虽说年纪大了点,就像我和你姐,懂得疼人嘛,有机会让他们当事人见上一面,相中不相中还得看大外甥女的意思。”偷偷安排在他家见上一面,相中没相中都没有关系。
沉思了许久的刘兰秀紧锁着眉头,似乎拿不定主意,听起来这个唐斌除了年纪大点,其他各方面条件还算不错,要是没有和下乡改造的女知青有过一段就更好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那个小翠和孙杰的事情,现在还闹得沸沸扬扬,什么郎有情妾有意,父母棒打鸳鸯了,活生生的逼着孙杰相亲要誓死拆散他们,要不是听了赵国生的话抽身早,真的惹一身骚。
“那个女知青回城了吗?他们之间还有联系吗?”只要弄清楚这些,赵国生倒是愿意让他们见上一面。
说是一见钟情,其实是素不相识的人,这个唐斌费尽心思找到他家的住址,又打探清楚唐德远和他家的关系,拜托唐德远来探口风说媒,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上心到这种程度上,算是用心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吃错了东西,拉肚子!
第57章
唐德远爸妈死得早; 这些年他一直住在县城,很少回村,对于唐斌和下乡改造女知青的事情也是道听途说,没见过真人。
“女知青早返城了,国家恢复高考的第一年她就考上大学回城了。”先不论女知青为人怎样; 唐德远很佩服她刚恢复高考就考上大学。
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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