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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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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归根究底的责任还是怪在赵国生身上,谁让他轻易许诺在上交压岁钱的时候会留一块钱给他们?做家长的不能表里如一,而言有信的以身作则,那就不要怪孩子们红口白牙的说他是骗子了。
信任是双方面的,赵国生决定就这事得好好和刘兰秀谈谈,如果不能言出必行,行之必果的信守承诺,就不要轻易应承孩子们的要求,哄骗他们。
人无信则不立,业无信则不兴。
对刘兰秀的信用度产生怀疑之后,赵国生不放心的偷偷询问了赵美艳是否留有零花钱的情况,好在刘兰秀没抠门到极点,懂得大女儿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又在镇上学裁缝,交际圈不一样了,手里多多少少得留点钱。
这么看来,刘兰秀很挺有自己的一套原则的,她考虑过不同阶段的孩子,不同的零花钱待遇,这点不能一言抹杀。
四月的夜晚,像极了一枚妙龄少女,淡月笼纱,娉娉婷婷,月光温柔如水,平静又柔和,那晚上的认真谈一谈,在如此美景下可以适当的改为随意闲谈几句,提醒下就好了。
转眼,四月份过去。
农民们在披着柔媚的春光里,让略带甜意的风在田间土地上播种、插秧、种菜等等肆意的挥洒汗水,种下一颗颗承载希望的种子。
五月,天气正好,阳光明媚,温度适中,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正适合捉泥鳅、黄鳝。
同时也可以借用赵忠祥老师的一句话:“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的季节……”,不知道这阵子怎么了,托人来赵国生家给赵美艳说媒的人特别多。
“国生啊,田媒婆给美艳相看了一户人家,是隔壁村的牛大娘家的小儿子,聘礼钱足足有两百呢,你看什么事情有空,让田媒婆牵个线见见面?要是合适的话就定下来?美艳这年龄也老大不小了。”赵母偷偷的拉着赵国生到一边悄悄的试探着问。
这不用说,那田媒婆故意求到重男轻女的赵母哪里去的,要不然,谁家相看对象,面都没有见过,就提前定下这么高的聘礼了?能不让赵国生警惕吗?
“姆妈,美艳才十七岁,哪里老大不小了,我还想再留她在家待一两年呢?”赵国生笑着岔开话题,间接拒绝了。
赵母也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她明白儿子这是才给她找台阶下,不好明着拒绝她,大概听过牛大娘的‘悍妇’之名吧。
“行,你就留着吧,到时候留来留去留成仇就好看了,反正是你女儿,有你媳妇担着呢,我一个老婆子操什么闲心啊,我还是去地里忙活去了。”赵母意味深长的留下几句话,转身就离开了,没有固执的强人所难。
赵国生望着赵母情绪低落离去的背影无奈的叹气,没有顺着她的意思,估计有点生气了,待会让家里三个熊孩子去‘哄闹’上一番就好了。
说实话,刚才赵国生搪塞赵母的那番话是真的,没有一丝掺假,他真心觉得赵美艳还小,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何能承担起一个家庭?想再留家一两年,起码也得等今下半年完成裁缝学徒的‘课程’吧。
自古以来,娶媳嫁女都是由家里的女主人做主相看的,不太擅长此类事情的赵国生随波逐流的顺应历史大流让刘兰秀来做主。
中午,赵国生避着孩子们的面暗暗的提了一嘴赵母今天说的那户人家,不了解情况的赵国生简单任意敷衍般的说了几句。
家里长家里短,谁家婆娘脾气好,谁家媳妇在公公婆婆手底下日子好过,男人们粗枝大叶从不刻意留心这些事,可女人们不一样,这些和她们平时生活息息相关,坐在一起聊天八卦时,不说这些说什么?
“什么,隔壁村的牛大娘家?是哪个缺德鬼这么用心险恶,想把我女儿往火堆里推?是谁来牵的红线?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啊,你知道那牛大娘是什么人吗?那可是出了名的毒舌悍妇,谁家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想不通和她做亲家。”刘兰秀喋喋骂骂的数落了一大堆埋怨的话。
赵国生:“……”就知道这其中有鬼。
接着刘兰秀又说:“你知不知道,牛大娘的大儿媳妇前年生了个女儿,你猜牛大娘做了什么,趁着她儿媳坐月子的时候,直接把没满月的孩子扔到山里了,好巧不巧被她村里人发现了,这才救了那个女娃的命,你还要把女儿嫁到牛大娘家里去?就是她家许我一座金山,我也会不答应的。”她是有点重男轻女,但绝狠下心扔了自家的孩子。
“咳咳,瞎说什么呢,姆妈是关心美艳的终身大事,想着帮忙让她多一个选择的机会,什么谁是缺德鬼,什么用心险恶把美艳往火堆里推,这话以后别乱说,传出去不好。”赵国生总不能当着刘兰秀的面帮着她一起指责自己姆妈的不好吧?
确实是不安好心,好险赵国生岔开话题,暗地里不露声色的拒绝了,要不然,这不是亲手逼死自己女儿吗?
“你姆妈也不行,那是我女儿,我女儿要嫁给谁,必须是我这个亲身的姆妈说了算,哪有奶奶越过儿媳直接插手孙女婚事的,整个赵家村都找不出第二家来。”刘兰秀极力维护她的主动权和孩子的一生幸福。
婆媳天生就是冤家对头,原本刘兰秀对女儿的婚事不太上心,找媒婆相看几户人家,然后在这其中挑选一户相对而言较好的就行,这下由于赵母无意间的搭理了田媒婆一嘴,插手了一下,可是点着了马蜂窝,刘兰秀决定誓死要在这门亲事上从头到尾要自己亲眼过目,多方了解的精挑细选一户人家。
“好了,我姆妈就随便提了一句,我间接拒绝后,她也没说什么,你急什么,美艳是你女儿就不是我女儿了吗?我会拿她的终身大事当儿戏吗?”赵国生压低声音半推着刘兰秀往屋外边走边说。
看着刘兰秀这副要去战斗的着急模样,赵国生很高兴,他觉得是这段时间的思想教育很有成效,这不,效果就显出来了,不再那么重男轻女了。
“说好的,你姆妈不会插手?”刘兰秀不相信的满脸怀疑表情。
“是的,我保证姆妈不会插手,行了吗?”赵国生无语的再三保证,就差发毒誓了。
有了赵国生的保证,刘兰秀脸色好看了许多,任谁家婆婆突然来这么故意提一嘴,谁家媳妇都会怀疑婆婆是在打烂主意好吗?
不管婆婆是真感兴趣或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又或者是一次小小试探也罢,刘兰秀打定主意要快点相看起女婿来,早点相看,早点定下来,哪怕晚点结婚也好。
第二天,刘兰秀就跑去找其他媒婆了解情况了,因为田媒婆那个缺德鬼想把她女儿推进火山里,刘兰秀可不敢找她。
不过,刘兰秀也没打算放过田媒婆,想借着她婆婆的手来害她女儿?门都没有。
呵呵,先给她等着,等她女儿相看好对象后,她再慢慢的对付田媒婆,势必要让田媒婆的缺德事弄得十里八乡都知道才好,一定要让她田媒婆名誉扫地,不让田媒婆再祸害其他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聘礼钱什么是请忽视!
明天出去有事,如果回来的早就码字再更新一章,回来的晚就不更新了。
据说有些地方,如果谁家生了女儿,会把她弄死埋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上,让万人踩,好让其他女孩子不敢投胎到他们家,这样他们家就可以生男孩子了,只是听说,不要当真。
第53章
婚姻是让两个人共同生活; 问题是他的生活还是她的生活?所以,婚姻最终的抉择权还是在当事人手里,旁人仅仅提供机会和意见。
所谓的父母包办婚姻是建立在当事人同意和不反感的基础上,不然当长辈的不敢去强迫,因为谁也承担不起别人一辈子的幸福; 要是过的好; 那是理应如此; 要是过的不好; 还不得抱怨一辈子?
这些日子,在赵国生有意无意的念叨和各种举例对比中,使得刘兰秀逐渐改变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概念; 开始思其深远为其考虑更多; 重要的是在一定程度上把这个主动权留给赵美艳。
八十年代的农村; 媒婆是一门很专业的职业,有些中年妇女就是靠这一门‘手艺’吃饭,都说父母之命; 媒约之言。这时候的媒婆很吃香,但凡谁家娶媳嫁女都要请媒婆去保媒,没有谁家会不懂礼数的直接登门求娶的; 请专业媒婆保媒是代表男方对女方的尊重和重视,同样也是一种风俗习惯。
原本就有着不少人看中了赵国生的大女儿,只是被他委婉的以年纪小想多留一两年给拒绝了,谁知峰回路转的松了口风; 真是柳暗花明的令人措手不及。
好酒不怕巷子深,好女自有百家求。
不说赵国生家条件不差,七间宽敞明亮的砖瓦房,这样的娘家不说沾光,至少不会给她拖后腿,婆家不用成天担心媳妇胳膊肘子往外拐,偷偷摸摸送东西回娘家。
再说赵美艳遗传了赵国生和刘兰秀两口的优点,专挑他们两口子长的好的地方遗传,一米六五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笑起来眯成一弯新月,配上圆圆的小脸蛋,特别招人喜欢,很有亲切感。
再加上这一年的没有在太阳下暴晒,相对比同村其她几个同龄的女孩子,赵美艳可以说‘肤白貌美大长腿’有着很明显的优势,又在镇上学裁缝,条件好的让不少秉着门当户对理念的人家止步不前,暗自遥望。
“美艳,昨天和你见面的那个城里的男孩子怎么样?相看上了没?”刘兰秀趁着家里几个熊孩子上学还没回来,很关心的拉着她着急的问。
可急死刘兰秀了,昨晚看她脸色不太好,情绪有点低落,刘兰秀不敢多问,毕竟那个男孩子家里条件很好,城里人,吃国家粮,要是那人没想看上也勉强觉得情有所原。
不是刘兰秀贬低自己的女儿,打心里刘兰秀觉得她女儿很好,像她长的好看又贤惠,勤奋又持家,不过,城里人可能同她看人的眼光不一样,就像赵国生说的那样,城里人大多是知识分子,人家更多的看重的文化水平。
她觉得自家女儿好,有点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嫌疑。
沉思半天,赵美艳仍旧一言不发,脸上僵硬的有点尴尬,犹豫着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同刘兰秀说实话。
“听到了我问你话了没有?你倒是说话呀,相看的怎么样?相中了还是没相中,就一句话的事。”刘兰秀看她半天不说话,着急的催促道。
“没相中”赵美艳低着头声音像只蚊子小声说。
“为什么没相中,是你没相中他?还是他没相中你?总有个原因吧?”刘兰秀急蹙着眉头不高兴的说。
这是一门很好的亲事,刘兰秀很希望能够促成他们这一对,男方是城里人,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条件这般好的,因此刘兰秀一定要问清楚。
“姆妈”赵美艳抬起头慢慢说:“他既没相中我,我也没相中他,我们两个人彼此都看不上对方。”
“你为什么没相中他,那个男孩子我远远的见过一次,长得一表人才,还在县城书店上班,他哪一点配不上你?你居然还看不上人家?”刘兰秀下意识忽略了那句‘他没相中我’,只听到了‘我没相中她’忙指责起来。
“咳咳,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男孩子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呢?你还不了解美艳吗?美艳是那种无缘无故找茬的人吗?问题肯定是出在那男孩子身上,你只是远远看了眼那男孩子,觉得长的人模人样,又是城里人就满意的不得了,这是给美艳找对象,要让美艳满意才行,光你满意有什么用。”一直作壁上观,置身事外静静坐着一旁的赵国生见赵美艳神色不佳,猜测应该有隐情,便忍不住开口了。
赵国生就是那种无条件站自家女儿这边支持的那种父亲,他觉得这次相亲有千错万错都不会是他女儿的错,自家女儿什么性格,他不了解吗?
大女儿,大儿子都像极了原身,顶顶的老实,说一不二,绝不会故意找茬挑衅别人,要是换成那三个小一点的熊孩子,他们的话倒是要好好分辨一下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扯这么文绉绉的干嘛,真有原因的话,那好,美艳你给姆妈好好说道说道,姆妈仔细听着,看你能说什么天大理由看不上人家。”经过赵国生一番话,刘兰秀细想了下,情绪和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只是还憋着一口气,这次的相亲对象是刘兰秀这段时间来打听到的最好一户人家了,托了不少人,费了不少劲。
“姆妈,爸爸”赵美艳呼出一口气停顿了下。
才说:“没错,他是城里人,可城里人娶媳妇难道和农村不一样吗?他说我是农村人,没读过几年书,没文化,待在城里跟着他会不习惯,嫁给他以后要独自待在乡下好好伺候他奶奶,因为他是乡下奶奶带大的,还说住在城里买粮食吃太贵了,让我在乡下一边伺候他奶奶一边种田。”要不是她爸说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要注意素质,赵美艳真想骂他一顿粗话,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农村人,没文化。
“什么?他居然这样说?谁家奶奶会让隔了一辈的新媳妇伺候?他爸妈呢?是死了还是瘫痪动不了?自古只有儿子媳妇伺候老子娘的天经地义,哪有新进门的孙媳妇独自伺候奶奶的道理?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亲事给我们家留着,敢情是要找免费的丫鬟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正好以美艳的年龄打不到结婚证,过个两三年,他奶奶过世了或者他家又骗一个像我们家这样的傻子,再红口白牙的三两下就把美艳给打发了。”
越想刘兰秀越生气,恨不得马上跑到那户人家去撒泼,这不是欺负人吗?难怪美艳过来情绪低落,一句话也不说。
赵国生同样很气愤,紧锁着眉头,细想,真是深思极恐。
说不定真有那种头发长见识短,爱沾便宜又不重视女儿的人家一听城里人,欢欢喜喜的把女儿送上门去。
赵美艳看着她爸妈一副义愤填膺的气得不行,心里很慰贴,这说明她爸妈不是单纯会为了利益把她随意嫁出去,瞬间心中的郁闷之气减少了许多,接着又说:“我还没说完呢,他说他爸妈都是工人,一家虽然都是城里人,下面还有弟弟妹妹要读书,吃穿住行都要花钱,开销大,所以彩礼钱可能不会很多,还问我们家准备出多少嫁妆?毕竟农村人要嫁到城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是嫁妆上再不好看点,脸上不光彩。”
赵国生:“……”呵呵冷笑不说话。
刘兰秀:“……”被这男的的厚颜无耻给震惊到了。
“什么?还敢跟你提嫁妆?脸怎么就那么大呢?当我们家女儿没人要?哭着求着要嫁给他?真不要脸。”她呸,还城里人呢,快别玷污刘兰秀对城里人的理解和好感。
刘兰秀咒骂喋喋的还不解气,又说:“就这种人家,想娶到媳妇,除非苍天瞎了眼,要我说,这种人就该打一辈子光棍,想娶我女儿,我呸。”
赵国生反倒是很冷静,没有咒骂,没有抱怨,思索了会淡淡的和刘兰秀说:“这事,你今天就去找拉红线的媒婆好好问问,要是媒婆不知情和我们一样上当受骗就算了,要是昧着良心故意合伙骗我们家。”
“呵呵”冷哼两声,脸上带着一丝阴霾说:“当着媒婆的面,你先别发火,弄清楚这事媒婆知情不知情就好,狠话恶话在美艳没出嫁前别轻易烙下。”
已经记恨上一个田媒婆了,可不能再得罪一个媒婆,要不然传出去对赵美艳不好,媒婆都有媒婆的圈子,既存在竞争的敌对,同时又抱团取暖。
若是传出赵美艳‘自视清高、躇踌满志’的为了攀高枝,说一门亲事黄一门亲事,找一个媒婆,得罪一个媒婆,谣言四起止都止不住,百口莫辩。
过几年,赵国生舍不得女儿这么小嫁人的说辞就真的变成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了。
“知道了,我还需要你提醒?我又不是傻子。”显然刘兰秀也懂这个道理。
媒婆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想要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声,太简单了。
真要和媒婆撕破脸,那也得选在女儿出嫁以后才能有所行动,况且刘兰秀可没打算明着和媒婆干,她可是有着五个儿女的人,总有一次会求到媒婆身上,村里八卦泼辣的女人多的事,偶尔在人多闲聊时,不经意的偷偷编排几句。
一传二,二传五,五传十,自然而然的就传开了,稍稍用心留意的人,在找媒婆时心里条件反射的的忽略掉这一两个名声不好的媒婆,而且这种人多闲聊最不容易注意是谁起的头。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相亲有没有碰到过奇葩男
有个同学相亲,那个奇葩男说,要我同学和他结婚以后,两口子的工资全部要交给他妈妈,更可怕的还问我同学会有多少嫁妆。
如果他们买房子的话,问我同学家里准备出多少钱?我同学问他房产证上写谁的名字?是两个人的吗?那奇葩男说,当然写他的名字,他是家里的男人,是户主。
我同学也是气的厉害,硬是故意陪着奇葩男聊了很多,假装有思考有答应的意思,故意继续套话,相亲完了离开时,我同学就问奇葩男,你凭借着什么勇气觉得你可以讨到老婆?人家找保姆还给发工资呢?
哦,对了,相亲的饭钱还是我同学出的。
今天大家都回老家扫墓了吧。
第54章
其实; 这事还是刘兰秀操之过急的心态中带点意气之争造成的,若不是刘兰秀顾忌着婆婆随时来插一手的担忧,就不会这么轻率的完全不了解具体情况直接让他们相亲,见面。
古话日:好女百家求,以赵美艳的自身条件; 不说百家求那么夸张; 至少不愁嫁不出去; 随随便便五家八家门当户对的农家子弟还是有的。
谁让刘兰秀堵着气硬要争那口‘婆媳之气’想着定要找一家‘高户’门第给婆婆瞧瞧; 让婆婆知道她刘兰秀不是一个‘卖女求荣’只会用女儿来换彩礼钱的母亲,同样还能给女儿找个好婆家。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和矛盾,自己可以重男轻女忽视女儿,但别人绝不能这样做; 哪怕一丝丝都不舒服。
尤记得后世网络段子上写的那样; 很多人都曾嫌弃和唾骂过自己的母校; 甚至自己母校被同学黑出了翔,但是别人跟风说上半句不利于自己母校的话,那妥妥的没二话立刻变身键盘侠在网络上撕逼起来。
刘兰秀的心态和这种情况有点相像。
愤愤不平的刘兰秀宛然已恼羞成怒; 使她不思饮食,坐立不安,内心满腔的气愤和怒意像只巨大的怪兽不断的吞噬和煎熬着; 眼里迸射出愤懑的怒火,几乎一刻都等不了了,气汹汹的直接去了拉红线的媒婆家。
刘兰秀这种‘气势磅礴,势不可挡’的怒气汹汹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人活撕了的撒泼模样; 赵国生哪里敢阻拦?让她把这股子怨气撒在别人身上总比逮着机会往家里人身上泼要好得多。
死道友不死贫道,只能默默祈祷那位热心拉红线的媒婆好运了,自求多福吧。
谁让好脾气的赵国生难得生气了呢?一股压不住的怒火冲了上来,从脚底下直冲脑门子,心中那把无名之火,焰腾腾的需要一个地方宣泄来转移情绪。
“美艳,你不要生气,你应该高兴才对,至少在这个相亲的过程中你发现了他的无耻渣男本性,以后不会跟他有瓜葛,这也算难得的一次体验,人生在世,谁还没遇到过几个奇葩。”赵国生压着心中正在燃烧的怒气,感慨着的变相安慰她。
发现赵美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恼怒和难过,赵国生送了口气接着说:“要不是你自己发现,爸和你姆妈都不知道,可能还会因为他是城里人,条件好,屁颠屁颠的把你送嫁过去。”
那时候才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怎么后悔都悔之莫及了。
赵美艳:“……”
渣男本性是什么?奇葩又具体指什么?赵美艳好奇的皱着眉头满是不解的看着赵国生,为什么她爸爸总能发明一些奇奇怪怪的词语?
不过赵美艳大概能猜测得出这些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能用在那个无耻不要脸面的相亲男身上的词语,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我之前是很生气,看到爸你和姆妈对他说的这些不像样的话这么气愤不已,我一点都不生气了。”赵美艳眯笑着眼,弯弯月牙形状煞是好看的说。
从她爸爸和姆妈一无所知到听闻后的气愤不已的怒气汹汹去找媒婆算账,这足以证明她爸妈没有想过拿她换彩礼钱的想法,是真心为她着想的。
有这点就够了,够赵美艳高兴了。
赵美艳的想法很简单,想要的不多,很容易满足。
“咳咳,不生气就好,下次爸让你姆妈打听清楚了再让你去跟人见面,我们家不图男方家里钱财,只求他们家对你好,公婆好相处。”赵国生稍稍尴尬的笑着说。
‘哎’赵国生无声的在心中叹了口气,直晃晃的摇着头,就是因为赵美艳一脸好脾气的不见怒气和生气模样他才忍不住的叹气,恨其脾性太好了,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呢?
这年头在农村,女人没有一点脾气还不被公公婆婆用‘孝道’两字压的死死的,公公婆婆人好那再好不过,日子理所当然的过得红红火火,一家和睦,要是公公婆婆不好相处是个难缠的角色,好脾气的赵美艳那日子该怎么过?
想到这些,赵国生那股涌上脑门的怒气又变成了担忧,太阳穴两边突突的直疼,转过头尽量不去看赵美艳那张人畜无害的淡定笑脸。
越看,脑门越疼。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十七八岁要出阁嫁人了,这大体上的性格已经形成了,想要改变几乎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想法设法的找一户好相处的同性情婆家。
没有哪一刻,赵国生有现在这么迫切的觉得刘兰秀的性子其实挺好的,为什么女儿不像姆妈泼辣强势?偏偏实诚的捡着原身的老实本分学?
“你去煮饭吧,估计你姆妈一时半会回不来,等会弟弟妹妹放学回来吃午饭了。”赵国生头痛的摆摆手,让她去忙。
赵国生头痛的暂时不想看到她那纯真无害的笑脸,请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养养神。
“知道了。”
心思细腻又敏感的赵美艳自然察觉到了赵国生脸上的愁眉不展的苦闷之色,心中猜想着是在为她这次相亲的事在生气,在烦恼,默默窃喜着爸妈对她的重视,更加不会没眼色的去打扰。
赵国生背着手,半眯着眼睛仰着头直视空中的骄阳,刺眼同时暖暖的洒在身上,五月的池塘水已经不再寒冷了,姑娘大嫂大娘们都围聚在池塘边的青石上搓衣服,八卦喧闹的欢声笑语声一阵阵的远远传来,偶尔同大人跟来玩耍的孩子们,也调皮的把手伸进水里,挽着高高的衣袖用两手心握紧捧起一大捧水戏弄着打起水仗,清凉的池塘水被孩子们一个侧身躲过,直扑扑的溅到赵国生衣服上,脸上,脖子里,晾晾的,瞬间让他从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失误错手把水泼溅到赵国生身上的小孩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连忙乖巧的认错道歉:“对不起,国生叔。”然后嬉嬉笑笑,蹦蹦跳跳的对其他小伙伴龇牙咧嘴的做一番鬼脸,又继续玩耍起来。
无辜之灾的赵国生无奈的摇着头,拍打着泼溅到衣服上的水珠,心情跟随着孩子们的欢笑声好了起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日子都是自己过出来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她找个合适的婆家,若真因为性子软弱无能把一抓到的一手好牌打臭,那也怪不了别人。
再说,好脾气不代表没有脾气,有刘兰秀这个‘母老虎’的泼辣姆妈在,他在这胡乱猜疑担忧什么?
突如其来的担忧,莫名其妙的想通,赵国生想想,真是好笑。
理清头绪,没有心理负担的赵国生好心情的散起步,欣赏起身边的景色来。
映入赵国生眼前的是漫山遍野的翠色盈盈绿,简直美景如画都足不以形容,那如绿毯一般铺开来的嫩草,接连相应的一个大片连着一大片,令人忍不住的想趴下去躺一躺,身体力行的去触摸一下那顽强柔软的草尖。
看着小孩子们在绿草地上打滚嬉戏玩耍,赵国生笑眯眯的趁着他们一个不注意,悄无声息的混入其中,像个孩子一样躺在上面晒太阳,清新混着泥土特有的清爽味伴随着夹杂在其中的小野花,便有一番香味。
“国生叔,你躺的那块草地是湿的,你没有感觉到吗?”不知道那个小孩子捂着嘴偷偷的笑着告诉他。
其他孩子们也你一句,我一句幸灾乐祸的在一旁隔着远远的安全距离挤眉弄眼的发笑,似乎怕赵国生真的生气会恼羞成怒的爬起来胖揍他们一顿。
赵国生:“……”
防不胜防的打断,真的毁了赵国生的赏景气氛好吗?
顺着孩子们的话,赵国生立马一个鲤鱼打挺完美的跳起来站立,不自觉的用手去摸后背和屁股验证孩子们的所说。
还好是五月天,即使屁股和背上微微潮湿发凉也没有关系,在太阳下晒晒就没事了。
倒是孩子们见赵国生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站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恐怖,生怕赵国生会找他们麻烦胖揍一顿,一哄而散嬉笑着急急的全跑了,一边跑还不忘出卖谁谁谁的名字,说是谁谁谁故意在哪里泼的水。
都是一群没超过七岁的小屁孩,赵国生哪里会跟他们计较?心情颇好的笑笑,回家了。
“回来了?”还未进屋,赵国生惊讶的看着刘兰秀搬了张长板凳坐在大门口靠着墙壁在晒太阳。
这不符合刘兰秀的啰嗦泼辣性子啊?起码也得在拉红线的媒婆家待上几个钟头,变着法的数落媒婆才对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是说让我克制脾气吗?我又不能骂媒婆,还不能摞狠话,只要弄清楚媒婆是不知情还是帮着合伙骗我们就可以了啊,问清楚了不回来还留在媒婆家里吃饭啊?”刘兰秀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
“哦”赵国生明显不相信她的鬼话,别过头不想搭理她,爱说不说,让你憋着。
果然还是急性子的刘兰秀憋不住了,见赵国生真的不感兴趣的不闻不问的盘坐着脚在温和的太阳下像是要睡着了,她不吐不为快的忙不迭地说:“你这人真是的,自己女儿的事都不关心,还说女儿要娇养,我看啊,无论儿子还是女儿,以后都得靠我。”
赵国生斜着眼睛看了眼她,爱答不理的说:“差不多快放学了吧。”言下之意就是,要说就快点说,别磨磨唧唧的吊人胃口,真等孩子们中午放了学,那你还有得憋。
见状,刘兰秀用良好的视力隔得好远偷瞄了挂在堂屋墙壁上的时钟,说:“你现在可以把心放肚子里去了,那个无耻不要脸的城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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