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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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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习惯了节省不会乱花钱;偷偷的把钱藏在家里留着给子孙后代。
老魏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错。
这是什么?威胁吗?赵国生把老魏这话当成是在威胁他,感觉很不好。
尽管内心很气愤和苦恼;后悔自己当初想的太简单;以为隔一天去老魏哪里过称算得上是藏财;不会招惹人嫉妒和眼红。赵国生脸上却仍旧憨厚老实的像被污蔑了般激动涨红着脸解释他真没钱;老实人;不骗人。
可惜,没有如果,心里应该早想到老魏这种阿谀奉承的小人信不过,赵国生还太天真了点。
其实这都是赵国生一厢情愿和自以为是的猜想,人家老魏不过是感慨赵国生有钱罢了,这种投机倒把的事情即使被老魏举报,对他们双方都没有好处。
现在已经是八零年了,投机倒把算不上罪行了,一直窝在农村没看报纸,没听收音机和电视,没有信息来源,根本不知道国家政策的改变。
因为老魏平时的为人处世,给赵国生留下了不好的影响,不免会以最坏的思想去揣测和猜疑他,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哪怕老魏真是个小人,赵国生也不是君子,却让赵国生和他位置对换了。
哭丧着脸一副很抱歉的模样拍着老魏的胳膊苦涩的说:“老哥,我真骗你,家里就七八百块钱,这么贵的房子,我真买不起,更何况你弟媳妇也不会同意的。”说完故作嫌弃的看了眼院子里的花草树木。
“老弟,男人怎么能怕老婆呢?她要不同意,你更应该买下来,让她知道知道谁是一家之主。”老魏忽视钱不够,眼神一闪马上换个理由撺掇他。
一般说家里只有多少钱的人,基本上家里的存款只会多,不会少,再说以赵国生那门卖泥鳅、黄鳝的门路在,就算他借点钱有何关系?有偿还能力,老魏很笃定。
老魏舅公家的侄子催的急,让他快点出手房子换现钱,只给老魏三天时间,不然这件事就换人来处理,为了巴结上这层关系,老魏很卖力。
“老哥,我不是怕老婆,你知道的,我们乡下人想在城里买套房子,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体面吗?你说这房子是平房不说,还带着院子像我们农村里的菜园一样,我好不容易攒点钱在城里买套房,你还让我种地?我可不想,要买房也得买工厂单位的楼房”从老魏的神色看得出来,这是吃定他了,赵国生只能瞎掰理由糊弄着让他降价。
“咳咳咳”老魏似乎真被赵国生气着了还笑话他妻管严什么的,笑着咳着眼泪都出来了。
赵国生懵神的莫名其妙站在那里一脸不知所措,眉头蹙成一条线,不安的挠头搔耳,活脱脱的影帝级演技。
笑的肚子有点痛的老魏强忍着发笑擦干眼泪,露出有知识城里人特有的高人一等优越感语重心长的说:“老弟啊,没钱的人才住工厂单位分配的简陋狭窄的楼房,有钱的人谁不是独门独院的房子?人家这空地是用来种花花草树木陶冶情操的,不是用来种菜的。”担心赵国生听不懂,老魏说的很直白。
赵国生怀疑目光警惕的盯着老魏,好像在说,不要以为他是农村人,老实本分什么都不懂,你就可以这样欺骗他。
“真的?你没有骗我?”很是疑惑的再次打量这个院子,眉头皱着都快打结了,仍不相信半疑问的推辞着:“可我还是没钱,太贵了,买不起。”
老魏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心中也暗自着急,这可是三天期限的第二天了,明天就要结果,这样让他去哪里再找这种好哄好骗的蠢货,然后咬咬牙狠心说:“老弟,不说别的有的没的了,以你和我两人的关系,一口价,一千六。”
瞧瞧,从最先的两千块钱到一千七八百块,现在呢,才过半个小时,这不又降价了,一千六?这和赵国生打听到的价位相差不大。
可谁让老魏这降价的速度太频繁,太干脆,使得赵国生深深的怀疑这个价是不是太高了?还有商谈的余地?
“老哥,你个价钱我也买不起啊,我家存款才只是这套房子价钱的零头啊。”说完瑶瑶头,很惋惜的样子往屋外走,天色已晚,赵国生要赶着回家。
老魏把希望都赌在赵国生身上,哪里会轻易放他走,连忙紧紧的拖住他笑着说:“老弟,这个价已经很便宜了,你回去借借,凑凑不就够了吗?”
赵国生仍是摇摇头,不说话,作势往外走。
老魏心里暗恨赵国生不知趣,又忧心着三天期限不敢对赵国生甩脸色,复杂的心情时好时坏的在心底翻滚着,连带着脸上一会笑呵呵,一会僵硬着抽搐,像个精神分裂者在犯病。
最后,老魏长长的呼了口气,神色严肃的正色到:“一千五,这是我能争取的最低价了,如果再低,我做不了主。”
本想着借这个机会坑赵国生一把,既可以讨好舅公的侄子,又可以私底下扣留着回扣赚上一笔,现在看来,恐怕是行不通了。
虽然老魏舅公的侄子说过心底价位,但是老魏不能当真的卖出一千三百块钱的低价钱,这个价钱不是讨好,是无功无过,人家说不定还很失望呢?
再说竞争者又不只有老魏一个人,好几个人等着看老魏卖不出去或者卖的价钱不好而出丑,这时可以趁机接手。
做人要知足,赵国生一直都知道,一千五百块钱能买到这样的房子,不论地段、房子布局和面积,都非常满意。
“好,老哥,看在你这么关照我的份上,我也不还价了,哪怕担着被老婆骂的风险。”赵国生一脸纠结为难的勉为其难的帮忙模样,气的老魏恨不得踹他两脚狠狠的。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存心的。
一个人低价钱买到高品质的东西,千万不要在卖主面前流露出得意的神色,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好像被忽悠着乱花钱听从卖主的花言巧语而郁闷的买了,这样卖主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行,明天来交钱。”老魏不想再和赵国生多说一句话,就算知道赵国生是个泥腿子不懂得欣赏,看在他老魏的面子上被忽悠着买了,他心里还是不好受。
城里的优越感也不能消除这种郁闷之情,堵堵的,怪怪的,总觉得的哪里不对?可又想不通。
和老魏分开之后,赵国生按耐不住的像个疯子一样傻傻的大笑,神清气爽的说不出的高兴,那套房子真的符合心意了,有着说不出的满意,尤其是那个小院子,以后真住城里,还省了不少菜钱呢。
十多年后,赵国生再次回顾今天,心里满满的都是对老魏的感激啊,因为这房子的原主上面有关系,地契什么的证件办的很齐全,这块地的使用权也归属赵国生,七层的小楼房平地起,妥妥的坐等收租。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说服刘兰秀。
眼看着西边天上的晚霞渐渐地隐去,黄昏在树木和赵国生心中的兴奋中悄悄地降落下来。
冬天的夜晚,行人减少,偶尔有车驶过,树木悄悄地站着,显得暗淡和寂静,赵国生飞速在这条熟悉的山路上疾行,轻盈的脚步诉说着他的好心情。
回到家,赵国生强忍着分享得意好心情的消息,舒畅的坐在火盆旁边和孩子们烤火,用力搓搓被风吹的僵硬有点面瘫的脸,把脚放在火盆木架上的踩踏处暖着,黯淡不明的傍晚山路上有积水,赵国生鞋子里面进了水。
顾忌着马上要吃晚饭,赵国生不好意思不文雅的脱鞋把脚拿出来烤火,不是赵国生是香港脚,有脚气,而是不论是谁的脚穿着湿透了的袜子在火盆上烤,都有有一股熏臭,很难闻。
“爸,换鞋吧”赵美艳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赵国生拿来一双旧棉鞋,黑色的,上面依稀可见的几个补丁。
“嗯”赵国生也不矫情,立马脱了湿袜子赤着脚换上旧棉鞋,被火烤后有点暖气的脚终于有了知觉。
“爸,让让”赵爱华从灶台抱了一大堆干柴火过来,利索的往火盆里添柴火。
可能一下子往火盆里添的柴火过多,积压在火盆上的柴火来不及燃烧,一阵辣眼睛呛嗓子的浓烟滚滚的在堂屋里漫散开来。
“咳咳咳”赵国生被呛的不行,眼睛睁不开。
“呼呼呼”赵爱华拿着竹筒做的吹气筒,卖力的鼓着腮帮子往里吹气,希望火快点燃烧旺盛起来。
一家人绕着圈围坐在一起,依靠着火盆取暖,孩子们叽叽喳喳的闲聊着说个不停,独留刘兰秀一个人在灶台忙碌。
没关紧的门缝里吹来一阵寒风,冷飕飕的吹得屋里浓烟成了精,似乎有针对性的跟着某一两个人,见状赵爱华鬼机灵的溜开,跑到灶台去帮忙烧火。
三个小的熊孩子不信邪,嘟着嘴巴不屈服绕着圈子换方向坐,和这浓烟较上劲了。
赵爱强嬉笑着刚换了个方向,那阵烟雾马上飘上去,起得他直说:“烟雾烟,不要烟我这边,我这边鸡屎臭,他那边麻糖香。”说完直直的用手指着赵爱文。
赵爱文当然不服气了,碰巧赵爱强的话刚落音,那一股烟雾像是长了耳朵和眼睛,直勾勾的吹向他。
于是新一轮的童谣‘咒语’又开始了。
一方坐观旁看的赵国生被他们的童言童语逗的乐不行,有点坐山观虎斗的幸灾乐祸看戏,轻轻的陪着孩子笑,不料烟雾最后找上了他。
第38章
农村冬天的夜晚特别冷,村里也没有闲暇的娱乐活动,晚饭后;一个个都乖乖的回了房间睡觉。
冬天夜里的月光有点清冷;颤颤的感觉如一粒碎石;轻轻击在人心里似一潭温柔湖水的心底,轻轻荡漾;映照出点点滴滴细细碎碎的白日里的情景。
“房子看好了,明天一起过去交钱。”躲在被窝里暖和了身子后,赵国生才兴致勃勃的说起白天的事情。
憋了半晚上;可算能和刘兰秀分享这个好消息了;亏得赵国的最严实。
“这么快?明天就交钱?会不会有问题啊?”刘兰秀皱着眉头侧躺着身子面对赵国生不放心的反问。
不是说好的房子看好以后让她定夺吗?刘兰秀有点小埋怨;不太热诚的直接泼冷水发泄下不满情绪。
“多少钱?”这个是最重要的,刘兰秀一定要问清楚。
“一千五;独门独户带院子的平房;以后如果住城里;那院子可以用来种菜。”怕刘兰秀接受不了价格;赵国生特意多说了后面那句。
“什么;一千五”这时刘兰秀也不压低嗓音了,被价钱震惊的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瞪着眼睛质问。
刚暖热的被窝被突如其来的掀开,一股凉意扑面而来的吹在上半身,赵国生受不了的卷缩成一团抱着手臂,试图让自己暖和一点,然后才急急忙忙的去拉扯被子。
“嗓门不要那么大,孩子们都睡了。”又不是没去看过房子,那些筒子楼房刘兰秀财大气粗的嫌弃,说是太狭窄了,住不下。这选了套大面积的又嫌贵,真难伺候。
“一千五,太贵了,筒子楼房才多少,七八百块,这都可以买两套了。”有了对比,刘兰秀就不能接受贵了的。
赵国生耐着性子把穿着单衣的刘兰秀拖进被窝:“把被子盖好,不好着凉了”这才慢慢的同她说道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过渡,刘兰秀在一定程度上已经习惯了赵国生的‘歪门邪道’怎么说怎么有理的大道理,次数多了,接受能力也就强了。
一千五百块钱在城里买套独门独户带院子的房子仔细想想也不是那么难接受,毕竟赵国生家在农村起的这座新房子可花了两千以上,同这比较有了缓冲,顺服力更强。
这个顺服不要太简单,根本不用赵国生动用脑细胞,简单粗暴的依葫芦画瓢照抄不误的把老魏那套顺服他的原话再微妙的引导下,很快,不用多费口舌刘兰秀就倒戈了。
刘兰秀的轻易倒戈令赵国生汗颜不止,好在和老魏看房子打太极费口舌,想法设法降价的时候刘兰秀不在,不然真的会被老魏那个‘奸诈小人’坑一笔的。
说服刘兰秀后,赵国生心神一松,暖和又舒适的被窝在冬天格外有魅力,勾引着赵国生瞌睡连连,恨不得马上睡着。
床上另一个人却被陷入了城里买房的兴奋中,半点睡意都没有,兴趣盎然的赵国生的耳边说个不停,同赵国生傍晚刚回来时的心情如出一辙,兴奋、激动和想跟人分享讨论,这不,时不时的还要赵国生回应一两句才罢休。
有人体会你的喜悦激动之情,你也得体会别人欢悦起劲的心情,睡眼朦胧,瞌睡着半迷糊的赵国生忘却了,只想睡觉。
清早,刚打开个门缝,寒风呼啸,吹到脸上如刀割一般,赵国生不禁打了个寒战:“真冷啊!我们是不是太起早了?”真不知道刘兰秀这个女人怎么今早还能这么精神,明明昨晚睡得比他还要晚啊。
“不早了,还要去买点年货,明天过小年了。”很多糖果什么的都还没有买,这年头家里穷,农村置办年货很多都等在腊月二十几才急急忙忙去买,就担心提前买了放在家里被孩子偷吃了。
冬天的清晨,天色还是暗暗的,天地间像罩纱巾似的,一片隐隐暗暗白蒙蒙,远处的熟悉的山路在眼前绰绰约约在雾中若隐若现,寒冷的风呼呼的冷冽的吹来,使人不得打起精神。
赵国生努力的拉扯着衣领立起来遮挡着脖子,衣服扣得严严实实,手插在口袋、弯着腰迈着大步子前行,很怀念曾经嫌弃的保暖帽子和围巾。
走了一段路程活动开后,身体开始暖和起来,脚上单薄的雨鞋也像棉鞋一般热烘烘的,只是路上两人再怎么激动,话语仍说的很少,因为一开口说话,那股寒风能透过你的嘴直接灌到胃里去,特别不舒服,偶尔哈一口气在手心搓搓手,白乎乎的冒着热气。
到县城后,赵国生如饥似渴的刻不容缓奔向面馆,他的胃需要安慰。
“同志,两碗猪肝面,多点汤啊。”赵国生急不可待半跑进面馆里躲寒风,连一向苛刻舍不得的刘兰秀也二话不说,跟着赵国生进去找个位子坐下。
“真冷,脸吹的都僵硬了。”一边用手搓着被寒风吹的有点瘫痪的脸,一边伸长脖子往烫面的那个方向望,难得刘兰秀这么期待。
太早了,店里人不是很多,很快,他们的猪肝面煮好了。
还没端上桌子,接过猪肝面赵国生就急不可耐的喝上一口面汤,热腾腾的,舌头被烫的火辣辣的,顾不上疼,只觉得整个人舒坦的活过来了。
该死的冬天,赵国生一点都不喜欢,太冷,御寒能力跟不上。
吃饱暖和身子后,赵国生一点也不想动弹,看着外面裹成一个个大包子的行人,他有点后悔,为什么要这么犯贱大冬天的想着买房?就不能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吗?
有时候想想,赵国生真的有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个性,捉摸不定。
“走吧,赶时间”刘兰秀看着吃饱喝足后,龟缩成一团不想动弹的赵国生忍不住催促到。
这男人越活越矫情,夏天嫌热不想动,冬天嫌冷窝在屋里不出门,每次都有各种奇葩的理由来为自己的懒惰开脱,要不是春秋季节捉泥鳅、黄鳝换点钱,刘兰秀绝不会这么放纵他。
“嗯”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缩着脖子看起来有点弓背,毫无形象可言的走在寒风中。
忽然想起什么,赵国生停下脚步低声说:“待会,你兴奋的表情收敛一下,我可不想谈好的价格又黄了。”
毫无诚信可言的老魏,谁知道他会不会临时变卦,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很难说,赵国生可没忘记昨天他有意无意的威胁。
“都说好了,还能变卦不成?”刘兰秀挑眉轻笑着说。
“那可不一定,你满意的表情不要让他看出来。”最好装腔作势的和赵国生唱反调,持反对意见。
因为,在老魏印象里,赵国生是个惧内的妻管严。
“知道了”城里人怎么还没农村人守信用呢?刘兰秀闷闷的想。
一切就像事先排演的那般开始了,杀了个赵国生措手不及。
在预定的时间,双方都到齐了。
“赵国生,一千五,我们家要得攒多久你怎么吗?还借那么多钱,什么时候还。”措不及防的没给赵国生招呼一声,刘兰秀自顾自的演上了。
莫名其妙,至少要在和老魏打声招呼,看过房子以后再开始吧?
这太尴尬了,赵国生远远看着站在院子大门口的老魏抽搐着一张老脸,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招呼,愣愣的罔知所措,慢慢的换成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装作热情的僵硬着笑脸。
“老弟,这是弟妹啊”回过神的老魏连忙迎上来,眼神不可察觉的细微的打量着刘兰秀。
“是魏哥啊,总听国生提起你,说你很关照他。”刘兰秀一个侧身转过,超过赵国生,抢在前面开口。
总提起,这个提起可没有半句好话,说关照,赵国生每次用两包烟贿赂他,呵呵,真讽刺。
不知真实心理情况的老魏当真了,还惊诧看了眼赵国生,有点受宠若惊的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摆手道:“没,没,都是老弟客气。”
被遗忘在一旁的赵国生强憋着笑容,没看出来刘兰秀还会含沙射影的暗地里挖苦淘汰人?诡异的是老魏居然厚脸皮的戏以为真?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老弟啊,让弟妹进屋来看看,保证弟妹满意。”要是以前老魏看见刘兰秀这么粗鲁在大街上大声嚷嚷的样子,绝对会高人一等的给她一个白眼,歇着眼睛看她,如今不同了,谁让刘兰秀会说话,印象非常好。
赵国生不经意的在老魏看不见的方向向刘兰秀轻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开始演戏了。
接收到赵国生发出的信号后,刘兰秀立刻秒懂的变换着脸色,板着一张脸故作严肃的在院里走动查看起来。
这幅严肃认真的模样让老魏心底一沉,可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这时老魏猛然想起赵国生是一个惧内的男人,一切还得刘兰秀点头才算数。
“弟妹,来来来,我带你进屋里看看,这格局,这面积,这地段,说真的,要不是我和老弟的关系,你们一千五真买不到这么好的房子,要知道这种带院子独门独户的房子很稀缺,没人舍得卖,就是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老魏这话真没说谎,只是他的信用度在赵国生夫妻眼里为零。
刘兰秀神色冷漠着,面无表情的不肯轻易说话,本着这房子会买的想法,在屋里一寸地一寸墙的认真检查,时不时对屋里简单家具的摆放不赞同的摇摇头,心里其实早就认同了赵国生的眼光。
“怎么样?”老魏有点小心翼翼的轻声询问。
“虽然我不是很满意,不过,国生说你是他老哥,不会骗他,那就买吧。”什么事都得有个度,刘兰秀控制好了这个度,自然看出老魏急切的心理,她也不能过度拿乔。
“好,我就说弟妹会满意,那我们这就去办手续?”终于松了口气的老魏趁热打铁的催促着他们一鼓作气的把事全办了。
很自然的刘兰秀慢慢退出接下来的具体事件交谈,手续、合同、地契什么的刘兰秀真不懂,大字不识几个的她很有自知之明。
第39章
上面有人好办事,赵国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好处。
不到中午,所有证件全部办好;高效率的不可思议,真是朝中有人就是不一样。
接过新房子的钥匙,赵国生真心实意的向老魏道谢到:“老哥;太感谢了;还麻烦你陪着我们一起忙上忙下;有时间一起吃个饭。”
“魏哥;以后有机会来赵家村;我让你尝尝弟妹我的厨艺。”顺着赵国生的话,刘兰秀微笑着热忱客气到。
“好,老弟和弟妹太客气了;有机会一起吃饭,老哥我现在还有事忙,你看,我就先走了。”急着赶去证明自己能力的老魏事办完后不想多耽搁时间。
赵国生和刘兰秀也有事情要忙,他们不像老魏是城里人,晚点没关系;他们可是要当天赶回去的,没打算勉强着双方坐下来吃顿饭,喝点酒,聊会天。
单纯的客气客气几句过去了。
拿到那枚轻飘飘的钥匙,赵国生心里有说不出的沉甸甸满足感,好比六月天喝了瓶冰凉凉的汽水,舒服极了。
尝试着用钥匙打开门,这次再进来相隔不过几个钟头,心境是完全不同的,之前这房子是别人的,现在这房子是赵国生自己的,赵国生现在的心情很奇异,无法表达出来,总之是高兴、喜悦、激动、兴奋等等复杂的混合交集在一起。
“国生,我们真在城里买房子了?不会是在做梦吧?你掐我一把。”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他们家会在城里买房子,不敢奢望,太遥远了。
赵国生轻笑着用力握着刘兰秀的手心,冰凉的冷手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冰冷而又鲜活。
这轻微的触碰像把锤子击打着刘兰秀的做梦感楞神,立马让她会过神,是真实的。
“嘿嘿,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你等着享受吧。”赵国生放开刘兰秀的手心,改为轻拍她的肩膀。
“那好啊,我等着,现在我要再去看看我们的新房子。”楞神不过一会,刘兰秀又恢复到那个泼辣爽快的模样。
“……呵”赵国生无奈的耸肩轻笑,不去管刘兰秀,他也要再在屋里转悠转悠,熟悉熟悉下。
半个小时候后,赵国生出去了一趟,怎么着也得换把锁,安全至上。好吧,屋里没什么可偷的,简单的家具,两张床,一个巨大搬不动的木柜子,一张旧桌子和两把椅子,是上任房主留下不要的。
心理作用在作祟,房子是他赵国生的,哪怕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也要换把只有自家人才掌握的钥匙。
换了把新的大锁,赵国生这才心里踏实起来,关好门窗,锁好门有点依依不舍的离去。
买房子把家里的存款刚好全部用完,包括卖猪后预留给赵美艳的嫁妆钱,现在只好拿着存折去银行取钱,不然这个年过得不好看了。
“国生,存折上刚好一千块钱整数,要不别取钱了家里还有不少野味,鸡鸭鱼家里有现成的,省省就过去了。”刘兰秀有点迟疑去取钱,刚花了这么一大笔,心里真肉疼着。
“你这什么话,一年到头这么辛苦,谁家不盼望着过年吃点好的。”这吝啬小气巴拉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就好了。
“好吧,别取多了钱,开春后,你又能捉泥鳅、黄鳝卖钱了。”刘兰秀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她还是想问问。
“嗯”好心情有点被破坏了,好好的一个皮球,硬是让刘兰秀扎个洞,慢慢的在泄气。
在刘兰秀严厉的叮嘱下,赵国生哭笑不得的取了三百块钱,就这样还被说了好久。
“你不是手里没钱,心里不踏实吗?买完年货剩下的钱交给你。”堵的刘兰秀无话可说,这才罢休。
鸡贼的赵国生没有动用他的小金库,偷偷攒了半年也有两百多,另外一个户头里存的两百块钱就是他的私房钱,要不是担心老鼠,赵国生不想存银行,太麻烦了。
从银行出去,已经大中午了,赵国生随便的买了几个素包子将就着和刘兰秀填饱肚子,味道比起后世肉包里肥肉占多数而言,这时的素菜包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噎人。
百货商场,在过年前这这些天特别的喧嚣和热闹,满大街各式各样红彤彤的琳琅满目的商品,相映着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行人,煞是喜庆,浓浓的年味。
既然取了钱准备过个好年,刘兰秀也不再拉着一张脸,自讨没趣,把所有的烦恼和郁闷抛在一边,高高兴兴的准备起年货来。
这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反复无常用在刘兰秀身上再适合不过了。
打算过个好年,真正置办起年货来,那要买的东西可真太多了。
最起码的瓜子、花生、糖果和苹果是必不可少的,耐吃还耐放,走亲戚必备的白砂糖、冰糖、桂圆等物不可或缺,还有那怕穷都会买的对联,其他的吃食可以按照各家生活水平、经济能力视情况而定。
有刘兰秀在,赵国生只有沦落为苦力工,负责扛东西就好。所以很多好吃的,哗哗哗的在赵国生眼前眼睁睁渐渐远去。
赵国生垂头丧气的打不起精神的跟在刘兰秀身后,看着她这家买x斤生瓜子,那家买x斤最便宜的各种糖果,换一家又买些白糖、冰糖和桂圆。
嫌弃苹果太贵,又不好分,划不来,就买了些小柑子,简直就是行走的葛朗台。
唯一让赵国生做主挑选的就是对联,因为刘兰秀不识几个字。
肉类在这个时辰早就已经一抢而空,因此买好心底要买的东西后,匆匆赶回了家。
相比刘兰秀的春光满面、兴奋不已,赵国生清清淡淡的情绪显得有点平常,很多事情当场欢喜或者低落过后就压在心底,很会调节心理。
看着这些简单、朴实的年货,赵国生紧蹙着眉头,好像太简陋了点,有点寒酸,习惯了后世五花八门、各式各样、应有尽有的吃食,这点年货真寒酸。
小年过后,赵国生心想着再抽个时间来一趟县城,不是肉类还没有买吗?趁着那个机会再买点糖果和水果。
不是赵国生真的惧内,有刘兰秀在他就不敢开口,而是知道刘兰秀的小气吧啦的性格,绝对会有某些不同意见的争执,赵国生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人当猴看,刘兰秀那独特的大嗓门吸引人的速度都赶得上动车了,保管一开口,半条街的人都能听到。
单一的争执,不是吵架,却抵挡不了旁人的猜测和指指点点。
即使每次这种不和谐的争执过后,刘兰秀都会听从赵国生的,可是他不想,尤其是在大街上。
自认为受过二十一世纪高等教育的赵国生做不出在大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事情来,你可以说他矫情做□□面子,他赵国生就是这么个人。
就像刘兰秀习惯性的吝啬小气,特殊环境习惯养成的,她就是这么个性格,很难改变。
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十根手指头还有长短不一的呢?
赵国生又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腊月二十四,过小年。
“扫尘二十四,打扫房子”按农村人的说法:因“尘”与“陈”谐音,新春扫尘有“除陈布新”的含义,其用意是要把一切穷运、晦气统统扫出门。
这一习俗寄托着人们破旧立新的愿望和辞旧迎新的祈求。
吃过早饭,全家总动员,两个灶台口柴火烧的红彤彤,天气太冷,拭擦灰尘要用热水。
赵国生负责用一根长竹竿上面绑着一堆稻草,用来掸拂高处够不着的尘垢和蜘蛛网,两个女孩子负责清洗各种器具,帮着刘兰秀拆洗被褥窗帘,洒扫屋内屋外尘埃,三个男孩子就承包用抹布拭擦所有的门窗。
安排好卫生后,各自热热火火,轰轰烈烈的活动起来。
别想着耍奸偷懒,刘兰秀的眼睛像个雷达,时时刻刻盯着他们,完工后还不放心的再三检查,一旦达不到她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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