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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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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时隔五年多之后,已然长成青少年的祁继,眉目之间不忧郁,虽还未脱尽稚气,眼神却变得刚毅起来,并且隐隐有一股子戾气藏于五官之间……
和现在的他也不一样,现在的他,尊贵,举手投足,气势非凡,眼神变得深不可测。相貌上也有了一些变化。
她再度将手覆住了祁继的脸孔,熟悉感,再一次无比强烈的震撼了她……
“檀檀醒了呀……”
正是这个时候,老太太从外头走了进来。
“奶奶!”
时檀回神,站起,叫了一声。
“嗯,坐坐坐,在看继之的照片啊……”
“对啊!”
“有没有吃早餐……”
“还没有!”
“饿肚子怎么成?我让环嫂把早点给你端上来……”
老太太还是那么亲切,并没有因为她不是骆家千金而有所改变。
“不用,我等一会下去吃。奶奶您来的正好呢,我有一件事想问您……”
扶着老太太坐下之后,时檀手上照片问:
“奶奶,继之曾做过去疤手术?”
“对啊!”
老太太点头。
“为什么要做去疤手术?继之他之前身上有伤疤?伤在哪?”
时檀问。
老太太回忆一下说:“对,有伤疤。那一年,我们找到他时,他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脸孔上,全是疤,特别这张右脸,上面那疤,特别的大……”
“是吗?”
时檀的心,急跳了一下。
“是啊是啊,我们请了最好的整容师,根据他受伤之前的脸孔进行了数据分析,这才恢复了他本来面貌。”
闻言,时檀呼吸跟着一窒,马上问道:
“那您有没有他没整形之前的照片?”
“只有一张。我偷偷~拍的,那时,这小子性格古怪的不得了,不许任何人拍照。”
“在哪,能让我看看吗?”
“等着,我找出来哈!”
老太太把一本紫色的相
册抽了出来,翻到了最后最后一页,从相册的封皮里的找出一张很陈旧的老照片:
“就是这张……”
看到这张照片,时檀几乎要惊站起来。
天呐,祁继——居然就是当年的残脸哥哥……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残脸哥哥不是死了吗?
她的思绪一下全混乱了!
待续!
还有一更,尽量在上午更完。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想不通:既然他认出了她,为什么不认她
“檀檀?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被这张脸吓到了?”
老太太皱眉,看了看孙子十四岁被找到时的模样,的确是有点可怕。
时檀回过神,将那照片拿过来看了又看,摇头:
“我没被吓到……我只是,心疼,对,我心疼……那些年,他到底遇上了什么,竟会把这张脸伤成这样?”
他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当年大哥哥没说起来,她只知道,他在那个捡破烂的房里生活了好几年…橹…
可他既然是祁家大少,为什么肯待在那种地方忍受穷苦呢?
这太奇怪了览!
“之前我就跟你说起过的,那孩子受了刺激,回来之后,就只字不提以前的事,我们也不清楚他到底被谁害成这模样的……”
老太太抚着照片叹息。
小白在边上,咕碌碌转着眼珠子,感觉檀妈好像认出老爸来了……
时檀没有再问什么,借着下楼吃早餐,坐在餐桌前,对着照片,那是看了又看,心下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祁继会娶她,是因为他一早就认出了她就是当年的小丫头……所以才有了他们的婚姻……
但她还是想不通:既然他认出了她,为什么不认她?
这太没道理了。
她按捺不住心头的疑问,再次拨通了祁继的手机。
*
彼时,祁继正在开会,坐在一张偌大的会议桌上,以一个闲闲的坐姿对着二三十个祁氏高层,在听取他们报告的同时,时不时插进几句不轻不重的话,却每每能以锐利的视角洞烛到报告的不足之处,并加以他个人的看法,或是融和进他人的其他观点,对他们的报告作出针对性的修正。每个自信满满站起的金领,都会在诚惶诚恐中坐下。
会议开到一半时,摆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一下,没有振动,也没有铃声。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祁总,在会议期间,一般都不接电话,以显示他对工作的看重。
所有人都清楚,祁总是一个工作狂人,他要求所有员工:一旦投入工作,就得百分之百在状态之中。私事不准带到工作上来。这是他一直禀承的原则,同时,他让所有员工执行着这个准则。
他们以为,这一次,祁总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拿一份资料把手机压到底下,继续会议,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祁先生不仅把手机拿了过来,而且还将办公椅一转,背过了身去,并在所有职员的静默睇视当中,破天荒的接通了这个电话:
“有事吗?我在开会!”
本来凌厉的声音,一下变得温和,这种变化,让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都在想,这是谁的来电啊?竟让咱们的祁总如此破例。
时檀那边,哪知道他在做什么,一听他在开会,到嘴的话全缩了回去:
“哦,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回头再说……”
这边,祁继看了看表,无法确定她打这个电话的目的,又考虑到现在在开心,便应了一声:
“嗯,再过两个小时,我就能回雅苑。你也早点回家!”
这句话,让高层们心里都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例外是针对祁太开的呀……
挂上电话祁继回过头,静静的落下一句话:
“继续!”
*
时檀没有祁家见到其他人,只见到了老爷子,关于冒牌千金的事,老爷子的反应很平静,老太太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骆家的孩子,只要继之喜欢,那就对了。”
他们还安慰她:别担心,老骆身子底子好,一定可以醒过来的。
时檀回到雅苑时十一点,当她牵着小白,进主屋时,看到祁继迎了出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的眼睛,因为他的出现,而一下发亮。
她在拿他和当年的少年作比较:模样早已判若两人,脸上的疤痕不复存在……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真是没想到他还活着……
这个发现,令她变得无比的兴奋。
祁继有发现她的异样,似乎一下变得热情了,眼睛还在发光,还有一点相见的小欢喜。不过,这种转变,他是喜欢的。
“会议完事就回来了!”
他笑着摸摸儿子的脸:“上午在祁园做什么了?”
“看照片!”
小白回答。
祁继一怔:“什么照片?”
“你小时候的照片!我还给奶奶看了小白小时候的照片,奶奶说,小白小时候,和你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时檀灼灼的盯着他:“祁继,你是不是有什么还没跟我说?”
她看到他目光闪烁了一下:
“比如呢?”
“比如,你失踪的那几年……祁继,奶奶说你的右脸受过伤,有过疤痕……”
她一字一顿的说,说的很慢,那是在着重强
tang调。
他的目光再一闪,唇微微扬了起来,手抹了下右脸,笑意深起来:
“这件事啊,嗯,这事,我们可以稍后再讨论……尧之他们马上就到了……祁太太,我们现在该去迎接贵客……”
时檀靠近一步,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这是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她觉得她必须抱抱他,以安抚自己澎湃的心情。
“祁太太,这真让我受宠若惊!”
他笑着环住了她。
她却在他耳边道了一句:
“祁继,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边上,小白笑白了牙——看到爸爸妈妈恩爱,他好开心。
*
十一点十分,三辆军用吉普军,一先一后,开进了清风雅苑,祁继带着时檀和小白出来迎接。
六个特种装备的士兵,列成两列,守在第二辆吉普军后车座前,莫尧之下了车,一副特种长官的衣着,靠着车门,看祁继:
“第一回受到你这么隆重的欢迎啊……可惜这面子,不是给我的。”
他转身看了一眼车子里还没有走出来的女人,笑了一个:
“骆诗,下车了,到了!”
另一道车门被打开,一个短发俏丽的女孩走了下来,先是以一种惊艳的眼神瞅了一眼这个宛若世外桃园一样的地方,然后才缓缓转过头,迎上了所有人的注视,她的眼神先是在莫尧之身上注视了一下,然后,缓缓的移到了祁继身上辨认了一下,眸光极为的复杂停在靠着他的小白,最后才把关注的焦点落到了时檀身上。
两个女人,两两相望,金色的阳光打在她们身上。
时檀在这个女孩子身上找妻了养母生前的几乎温娴模样,而成宛宛,不,应该是骆诗,而在这个替换了她生活在骆家的女孩子身上,看到了从容和宁静。
她缓缓走了过来了,静静的观望他们。
“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骆时檀,你父亲收养的孩子,这位是祁继先生。表嫂,她就是骆诗。”
莫尧之给介绍了一下。
时檀展开一抹微笑,走上去:“骆诗是吗,你好,我是骆时檀。”
骆诗还是静睇,脸上不见任何情绪。
时檀在这个女孩身上嗅到了一股子历经人世不公的沧桑感,眼神透着一种不信任的戒备之色,不像一般普通人那样,悲喜外露。这女子,很善于藏情绪,面对她时非常非常的冷静。
闻言,她点了点头:
“你好,我是成宛宛,也是骆诗。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你。不过,我更想见到的是我爷爷……骆时檀,为什么没见到我爷爷,如果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清风雅苑的话,我爷爷应该在这里才对。爷爷呢……怎么没见到他?”
看样子,她好像并不清楚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时檀看向莫尧之,用眼神问。
莫尧之点了点头,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直忙着照看她养母,当中只休息了一会儿,根本没时间看新闻。。
“骆诗小姐,先到里头去坐坐吧!在见骆老爷子之前,我想,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
祁继扶着时檀让开了道,示意她入内。
骆诗静静又观察了一下,没有再说其他,往主屋那边走了过去。
几个人移驾客厅,文姨给上了茶,又把小白带走了。
骆时檀和骆诗面对面坐在单人沙发上,祁继和莫尧之则坐在三人沙发上,航程走了进来,向祁继汇报说:“BOSS,赵能先生来了!”
“请他先到书房坐坐。!”
“好的!”
他们需要赵能手上的视频和遗嘱,来告知骆诗事实真相。
待续!
推荐完结作品《冒牌老婆很神秘》
☆、骆诗,从公主到平民,她的人生很坎坷;时檀,偏执是一种错误心理
一
客厅的气氛一时很安静,骆诗喝着茶,借以观察眼前这对夫妻。
她在判断,这对名夫妻,与她而言到底是有友善的,还是居心叵测的橹。
她不清楚,这些军方的人,控制她的自由,到底是几个意思览。
清风雅苑在尧城是有权有势的代表,如今,她所面对的这类人,完全有别于她过去二十四年时间内所接触到的寻常平民。
他们高智商,他们重利益,他们是发光体,而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绘画老师,在社会的底层,凭着自己的一技之能讨生活。
骆诗今年二十七岁,未婚,虽然生活曾给过她恩赐,让她刚降世的两年多时间,得到过公主式的生活,当然,那些三岁前的记忆,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早已遥不可及。
二十四年前,当她从骆诗成为成宛宛之后,她的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今,她不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而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孩子,这二十四年来,她过的是普通人的普通生活,也早已习惯了这样一种生活,所以,当她再次面对富贵圈内的人时,难免会觉得隔隔不入。
权钱可以通神,她不清楚当她以骆诗的身份,前来认亲,等待她的会是怎样一个命运?
一般情况下,一个人的出身,很大程度上,决定着一个人的命运,而人,在生命运动过程中的是奋斗还是堕落,可左右命运的发展方向。
但归根结底,出身的不同,会有不同的起跑线。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二十四年前,她没有被拐走,那么,现在的她,应该会有怎样一个结局?如今骆时檀所拥有的人生,会是她的人生么?
肯定不会。
如果没有被拐走,她想,父亲可能就不会收养骆时檀,母亲也不会病死,她会在父母的陪伴下,快乐的成长,也许还会有弟弟或是妹妹。现在的她可能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骆氏继承人,一家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
当然,也可能更为糟糕的结果……
就像《蝴蝶效应》一样,在历史上改变一件事,所有人的命运就会往另一个不同的方向发展下去,但其结果是好是坏,谁也无法预测。
因为被拐,才有了如今这样一份坎坷的人生,她不确定,在拥有这样一份人生经历之后,再回来认亲,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那么,骆诗是怎么成为成宛宛的?
骆诗因为当时年纪小,而没办法记起到底是谁拐走了她;而成家夫妻,那时根本就不知道骆诗是一个被拐的孩子。他们一直认为骆诗的亲生父母早已过世。在法律上,他们的意识是相当相当淡薄的。
是的,骆诗的养父养母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果农,养父名叫成昆,养母名叫梁巧姑,是善县某座山里的山里人。
他们这辈子,生在山里,长在山里,结婚在山里,有着山里人皆有质朴,以及一些小农民的狭隘心理。
他们结婚十年没有生一儿半女,去医院一查,两个人都有生理上的疾病,看不育不孕很费钱,俩夫妻合计了一下,舍不得花那个冤枉钱,就在结婚第十一年时收养了她。
说是收养,其实是一种民间见不得光的孩童买卖。
很多人都知道,这种行为违法,但还是有很多人那么做了。而当地政府部门,因为这种行为的隐秘性,多半睁一眼闭一眼。
骆诗三岁起就跟了这对夫妻,他们没多少文化,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那时,他们的生活里没有报纸,没有电视,有的只有种树,防虫,采摘,想办法卖果子……
骆诗最初的时候,连户口都没有,在那种偏远的大山里,有没有户口,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山里头的小学,不需要特别的户口证明,老师才两三个,他们不管这些。村里出个证明就能读书。不读书的,一辈子没户口,他们照样过了一辈子。
这就是偏远山村和大城市的区别所在。
骆诗长到十岁都没能把户口落实上,后来小学升初中,必须到县里住宿才能读,县里的制度相对来说比较规范,校方对于骆诗的成绩是很看好,但还是没能马上让收下她:
“必须把户籍证明给办了,才能收。”
tang很多山里娃都不读书,可骆诗想读书,养父养母疼她,为了能让她读书,养父第一次找了他的兄弟办这事。
养父有个亲兄弟,名叫良才,是山里唯一考上大学又考上了公务员的山里娃,那些年,一直在首都曼城工作,是养父资助弟弟读得大学。
骆诗名义上得叫那位成良做叔叔。
她听养父说:他们兄弟俩关系很好,不过,自从成良才成为公务员后,很少再回老家。
据说:叔叔本想把养父养母弄到曼城,但由于养父不识多少字,加上水土不服,去了没几个月生了一场大病,养父觉得还是待在老家老老实实的做个果农比较来的实在,于是就又回了老家。
时檀十三岁时,终于有了户口。
据养父说,叔叔娶对了老婆,仕途混得挺不错,一个电话下去就把这报户口的事轻轻松松给办了。
骆诗读小学期间,只见过成良才两回。由于小孩子长得快,隔了几年之后,那模样会慢慢慢慢发生改变,所以一直在曼城从事政府工作的成良才,当然没办法知道自己这个被兄嫂收养的小丫头,原来是一个千金小姐。
不过,因为成良才,骆诗的人生才有了另一种状态。
比如说,骆持最后可以走上绘画之路,全是成良才给说通兄婶后的结果,也是成良才给安排学校。骆诗十八岁时,成昆不幸病逝,梁巧姑哭瞎了眼,后来,骆诗读大学的钱,全是成良才给支付的。
二十三岁,骆诗大学毕业,成良才夫妻因车祸而双双去世,只留下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堂弟。堂弟的外祖家因被人举报,被关押了。
骆诗被养父养母教养的很好,她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就此将无家可归的堂弟接回了老家,开始用其单薄的双肩扛了一家三口的生活重担。
那一年,她做了绘画老师。
由于梁巧姑一直在吃药,堂弟又在读书,老师的薪资没办法维持他们日常生活的开销,她只能去拼命的兼职。
节假日,别人去旅游散心,她只能到某些旅游区给人绘画。由于她绘画功夫不错,兼职的收入不少,勉强还能将生活维持下去。
骆诗是一个能干而且勇于拼搏的孩子,硬是凭着那从对生活的不服输的精神,供堂弟读完了高中,上了大学。
她的堂弟是一个继承了他父亲高智商的少年,读书就像在吃大白菜,大学第一年,就拿到了丰厚的奖学金,为此,骆诗颇感欣慰。
只是幸运之神并不眷顾他们,去年梁巧姑被查出得了尿毒症。
为了救梁巧姑,骆诗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可她并没有就此放弃养母的性命,一直在兼职作画,以求得更多的收益。后来,她被一家动漫公司看中,成为了他们公司一名动漫人设业余设计者。在完成学校的绘画教学之余,她凭着自己的天赋挣钱,延续着养母的生命。
无奈,漏偏逢连夜雨,堂弟在这个时候,却被查出得了败血病,由于父母双亡,再无可能做半相合骨髓移植,得了这种病,无疑就是等死。
有个好心的友人,帮她去骨髓库里配了型,很幸运,骨髓配型成功。可巨额的手术费用却是她无法承担的。
面对生活的残忍压迫,第一次,骆诗哭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在养父的遗物中,找到了一个复古的怀表,表里那已退化的母女合照,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
去年十一月,她凑了一点钱,登了一个寻亲启事,渴望借着这照片,能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为的是想要得到他们的经济支援,来救她的养母,以及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堂弟。
可惜由于财力上的窘迫,她没办法在首页上面登大幅的启事,最终,她没能凭着那照片找回曾经的亲人。而各大网站上发下的寻亲贴也是一次次石沉大海,了无消息。
本来,她都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谁知过年后某一天,骆遂忻找上了门。
骆诗凭着骆遂忻带去的二十四年前的合家照,终于吻合了幼年时某些已经模糊的记忆,而DNA检定,更是核实了这样一个事实:她就是骆诗。
嘉市和善县相距遥远,嘉市是一个发达的工业城市,善县只是一个偏远的小地方,有的只有还没有完全开发的旅游资源。
骆诗虽然身在小县城,可关于骆家之名,她早在十八岁时就曾听说过。在她养
父过世的那段日子,她有在报纸上看到尧市商界骄子祁继大婚骆氏四小姐骆时檀的消息。
本来不是非常有名的骆家,因为和祁家联姻,而闻名天下。
那时,她曾盯着报纸上的男人看了又看,心下是无限感慨:
同样是十八岁,人家骆时檀有幸嫁入豪门,而她呢,却还在烦恼父亲过世之后,读书的钱要怎么去筹起来。
想不到时隔八年之后,她被告知,自己才是骆四小姐,那个骆时檀是一个冒了她的名、害死了她父亲,赶走了骆家其他家庭成员的恶毒女人……
现在,她终于见到了骆时檀,却发现,这个女人长得很美,美的娴静,和骆遂忻所形容的,截然不同。
“骆时檀是个伪善的小人!”
“这个人,她表面做一套,底下又一套,把你父亲和老爷子骗得团团转,不仅哄得你父亲把骆家所有的财产全给了她,而且还害死了他。老爷子更是被她蒙蔽了心智,八年前,我们想要揭穿她的真面目时,谁知她暗施诡计,让老爷子把我们通通赶了出来。”
“这个女人蛊惑人心很有一套。我们现在根本就见不到老爷子。就算见到了,老爷子恐怕也不见得相信我们。
“骆诗,我们得做两手准备。在找机会去见老爷子之前,你先录个视频,要是我们被赶出来,或是她干脆把我们软禁了,那我们把视频曝光。媒体一旦关注这件事,就会好办很多。”
骆诗的生活圈很小,所面对的群体,都简单而良善,她无法想象贵圈里的生活,为了以防万一,她听从了骆遂忻的建议,还是录了视频,然后,她在等待机会,重新认回祖父,只是昨天,她却被人从嘉市的第一市院被人强行带走,之后又被送回,今天又会带到了这里。
之前,她真的不怎么明白,自己怎么就得罪了军方的人?
现在,她有些明白了,这些军方的人,和骆时檀,关系密切,她之所以被带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的人,已经知道她是骆诗。
可她无法确定,他们的目的,心里难免会慌,但她还是很好的自我镇定着。
此时此刻,她不说话,只是睇着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光鲜亮丽,平常只能在新闻里才能见到的角色,现在却真实在和她坐在一起,骆时檀,这个在这几天里红爆网络的女人,正对她微微而笑,脸上是淡静和善的微笑。
骆诗本是一个善良而理智的人,可现在,她对这个骆时檀,怀上了一种莫名的恨意,恨她夺走了属于她的一切,现在还以一种上帝一样的角色,在掌控她的命运,实在是让人觉得讨厌。
二
骆诗在观察时檀,时檀也在观察骆诗。
关于骆诗这些年的经历,之前,祁继已把一些资料给她看过,始知她一直过的很不如意,如今家里仅有的两个亲人都在医院,但她一直很坚强的用自己弱小的双肩,挑着这个重担。
骆诗从小到大就是一个有傲气的的孩子,并没有因为沦落在穷困中,而失了骨气,她的绘画作品,非常的具有灵性——
是的,她很好,不愧为骆叔叔的女儿,坚韧不拔,苦难并没有压垮她。
看完那份资料,时檀对她多了几分喜欢以及欣赏,还有就是欣慰。骆家有后,这真是一件好事情。
“我见过你小时候的照片。骆叔叔,我的养父,你的生父,曾和我说过你很多事。骆诗,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时檀由衷的说,那是发自肺腑的高兴。
骆诗又定定看了一眼,没有接话,因为她想到了一句话,伪善者,都很能演戏。
这是在演戏,还是一种真诚的表现?
她一时判断不出,先入为主的印象,令她没办法对她生出好感。
“这话,真话,还是真假?”
这话,一脱口,就令时檀收起了笑,祁继眯起了眼,莫尧之扬起了眉。
“骆诗,你,什么意思?”
时檀问。
骆诗放下茶杯,紧紧逼视:
“慕以淳是你带进骆家的是不是?我父亲就是被慕以淳杀死的对不对?你还为他的杀人开罪!你为什么要给一个杀人犯走关系开罪?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你要是有良知
,怎么会给自己的杀父仇人脱罪?我想不通,你那时是怎么一个想法?”
这些都是事实,之前,骆遂忻告诉她那些事之后,她通过网络,深入的研究过。八年前,关于这些,曾被反复报导。
时檀一时脸色发白起来,浓浓的敌意一下扑面而来,明知她是误会了,一时之间,她却是无言以对。
“骆小姐,情况并不像你认为的那样简单的?”
祁继皱了一下眉,马上接了一句。他明白的,骆遂忻的存在到底起了作用。
骆诗立刻把目光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以骆遂忻的说法是:这个男人本来应该是你的丈夫——
这绝对是一个出色的男人,不过,她倒没那种成为祁太太的想法。即便如此,面对他时,她的感觉还是有点怪的:没办法,难免会有一些代入感困扰她。
“情况不是这样的?那又是怎样的?”
骆诗反问:“我父亲八年前死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凶手被轻判,还是祁先生在其中帮衬对吧……”
“这些是骆遂忻跟你说的对吧!”
祁继问。
“谁说的很重要吗?”
骆诗再次反问:
“我不会随随便便轻易相信别人的说辞。这些事,我之前都有查过。都是事实。”
这一男一女,是夫妻,以那天祁继在记者会上的说词来看,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利益联盟。祁继因为看中骆时檀,才有了这场婚姻。他们结婚后,骆氏一直由祁继控制着。所以,骆诗觉得,他们肯定一伙的。
“不对,所谓的事实,未见就全是事实!”
时檀不打算一直处在被动的当中,她必须消除骆诗对他们的成见:
“新闻虽然讲究真实性,但它终究是有局限性的。肉眼能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骆诗,我不知道骆遂忻和你说了什么。他的话,多不可信……”
“什么叫做肉眼看到的,有时只是被伪装的假相?”
骆诗追问:
“如果你说我父亲不是慕以淳杀的,那为什么他会承认为误伤?又会被判刑?”
她是悲痛的,二十四年之后回来,却已父母双亡,这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心若刀割。
时檀可以理解她的情绪,但是,面对她质问,她却没办法作解释:
“骆诗,骆叔叔的死,还是一团没有完全查清的迷……”
“你这话不觉得荒谬吗?如果还没有查清,七年前怎么会结案?”
“里头的原因很复杂,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
“借口!”
骆诗很干脆的作了总结,目光沉沉的睇着。
“如果你非要一厢情愿的认定你看到的那些就是真相,非要把我想象成十恶不赦的人,我也没办法。骆诗,你也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光凭片面之辞,就给我定罪,这太不偏执。情况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的。”
被人这么误解,时檀心里很委屈。
这时,她好像突然能理解祁继被她固执的误解时那种无奈了。
偏见真是一种不可取的错误心理。
待续!
明天夫妻俩交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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