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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戏,我没演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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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你这是怎么呢?”
“我说我不回去了。”
“你什么意思?”他看我说得特别坚定,表情也渐渐转冷,再说出来的话便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态度:
“当時你自己也是答应好的,我并没强求你。”
“可你骗了我。”这句话我说的有些急,失去了最开始的平静态度,我才明白其实自己根本难以在得知真相后,面对着他还能做到心平气和。
对面殷子涵的脸色已经完完全全的沉了下来,静静看着我,他的眸光太深太沉:
“我骗了你什么?”
“许墨年。”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下这三个字,于是他沉默了。定定望着我,他的眼神依旧很镇定。甚至连话语也没丝毫惊慌: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说得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让我好久也没反应过来。当回过神来后,我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本以为他可能会解释可能会否认,却从未想过他会那么痛快的就承认。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坦荡到几乎让我觉得可恨。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陡然就升起一股无法言语的恨与悲伤来,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问清楚所要:
“前段時间那个爆料的Z先生也是你?”
“是的。”
“你从最开始就想着对付许墨年?”
“是的。”
“那你最开始接近我的時候,是不是也是抱有目的?”
这次他沉默了许久,片刻才轻声叹气,再开口却并非答我的话:
“小夏,我奉劝你一句。别把什么事情都问得太清楚,不好看。做人,该糊涂的時候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说的无比真诚,英俊眉眼中的眸光甚至依旧温柔缱绻。我却只想呸这伪君子一脸,冷声开口,我一字一顿:
“是、不、是??”
“是。”他闭上眼,终于给了我最后答案。虽然早有所料,听见这个答案時我还是不可避免的身型微晃。他几乎是立時赶到我身旁,手也很及時的伸过来想扶住我。
我却丝毫不领情,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这个卑鄙小人?”
把么再是。他只是略略挑眉,并不否认,甚至还很痛快的承认:
“是,我的确卑鄙。”
“……”
“不过我从来没有逼迫你做过什么事情。我一直对你说,你和许墨年的事情,你愿意告诉我就告诉我,不愿意我不会勉强。我没逼你。”
“……”
“而记者招待会的事情我只是给你提了一句,最后是你自己说要开的。”
“……”
“小夏,从始至终,我都没逼过你什么。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决定。”
“……”
“虽然的确是我设计把许墨年害到这一步,但小夏,别忘了,你是帮凶。”他说这句话時,脸上甚至还带了点淡淡的笑意。
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这么碍眼,而无耻到这种地步,实在让我叹为观止。我深深吸气,好久好久,才冷冷对上眼前男人的眸光。
唇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我的声音几乎冷到骨头里:
“殷子涵,你还可以再无耻点。”
“我就是不够无耻,才会把事情搞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脸上竟还浮现出一个苦笑的神情。
我根本就懒得在乎这些,不想再花時间和眼前这卑鄙小人浪费生命。我再不答他的话语,只是转身要走,可是才走几步,手腕就被人从身后狠狠一把禁锢住:
“你要去哪里?”他竟然还能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我几乎要冷嘲出声了。懒得搭理他,我只是用力想挣脱开他的手腕,却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他依旧紧紧禁锢着我,甚至连声音都一如既往:
“抱歉,除了乖乖跟我回家,你哪里也不能去。”
“殷子涵,你不要太过分?”我这句话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他却不为所动,冷声道:
“究竟是谁过分?周夏,你的剧本还没写完,你想去哪里??你究竟有没有职业道德??”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可以了吧??”我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回答他的话语,拼命想挣脱开的手腕却依旧毫无起色。
他的神色难以分辨,连声调都太冷:
“好?你没有职业道德是吧??那你和我们公司签约的事情要怎么办?我现在是你顶头上司,你和我签约的時候,合同上就明明白白写着你什么事都要听从我的安排?你现在这样是想毁约吗??”
“对,我就是想毁约?我毁约可以了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我毫无顾忌,痛快的回驳他的话语:
“我毁约,你放开我。”
“毁约也可以,你把毁约金赔偿出来,我就放了你?”
“赔就赔?你先放开我?”
“你先听听毁约金是多少?”他冷冷说着话,英俊脸上的神情冷淡到近乎冷酷的地步。我却丝毫不惧,听他这样说,也只是顺着他的话冷声回道:VgJ2。
“多少??”
“一千万。”他冷冷说着话,声音还是云淡风轻,甚至那副做派也依旧是我所熟悉的贵族公子模样。只是他说出来的话语未免太残酷,我几乎被震得难以接话。好半天,我才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再次重问了一遍:
“你说多少??”
“一千万。”他的表情还是很淡,英俊脸上挂着的笑意却是志得意满,冷笑着对我说话,他的声音就像是在嘲讽:
“当時和你签约時我已经告诉过你,我打算把你培养成强大到能支撑扬风影视的专业编剧。我把我所有的知识都毫不保留的倾囊所授给你,自然要有点保障。合约上清清楚楚的写了毁约是一千万,上面还有你的签字,要不要看看?”他最后一句话问得颇礼貌,我却只想一耳光扇上他那张俊脸。
深深吸气,我一字一顿:
“殷子涵,我真是再也没有见过比你更无耻的人?”
“过奖。”他面不改色的回了我这两个字,见我咬牙切齿的瞪着他,他也丝毫没有反应。只是冷冷问我:
“闹够了吧。闹够了我们就回去。”
我们刚才这样的一番对峙早就惹来不少人的旁观,虽然碍于殷子涵的面子不敢光明正大的过来围观,但明里暗里还是在注意着我们这边。
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回去,但眼下根本找不到好的办法,于是我干脆当众耍起泼来: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
“回去?”他似乎也没料到我会来这一招,脸色当即有些难看。见我抱着柱子死不撒手,又冷冷加了一句:
“你不肯自己回去,是不是要我叫保镖来请??”
“……”
“周夏,我最后再好好说一次。要不,你给我付一千万的毁约金,接着你想去哪去哪,想干嘛干嘛。我绝不拦着你?你要是付不出那一千万,就给我老实听话,乖乖跟我回去?”
“……”我根本懒得鸟他,只是一直死抱着柱子不撒手,然后他也终于怒了,冷声说话:
“我真叫保镖……”
“是不是她付完那一千万,你就能痛快滚了。”
殷子涵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略微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我几乎是不敢相信的朝着那个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许墨年手持一杯红酒站在不远处,他迷人的丹凤眼里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亮若天空的星辰,竟是我此生见过最美的流光。
☆、089 回不去,也不放开你
我觉得呼吸都要静止,看着他却是没出息的一句话也发不出来。站在我身旁的殷子涵一直镇定自若的脸色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终于有了一丝裂纹。
他冷冷直视着不远处悠悠然站着的许墨年,抓着我的手却不由自主握得死紧。而许墨年只是半勾着唇角轻笑,目光从殷子涵紧抓着我的手那里移到他的脸上,他又问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似乎带了点莫名的笑意:
“喂,我说,是不是她付完那一千万,你就能痛快滚了?”
殷子涵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冷冷望着他,蓦然便勾起唇角嗤笑道:
“这里是私人宴会场所,许天王你这样不请自入未免有些不合规矩。”最得听他。
“谁说我是不请自入。”许墨年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角,静静抿了一口红酒,才淡淡道:
“我虽然落魄了,但在这个圈子里总是有几个肝胆相照的朋友。这场宴会是他们请我来的。殷总要是不相信,这是我请帖,要不要看看?”他说着话,就从亚麻色的休闲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红底烫金的请帖,甚至还对我眨了眨眼。
我看见他这个动作時,一直不安的心便奇异的镇定下来。而殷子涵却被他这番话堵得无话可说,冷冷瞪了他很久。他不再说话,只是拉着我转身想走。我却不愿意跟着他走,拼命的挣扎着,我想挣脱开他的手,他似乎也有些恼了。沉下脸色对着吼了我一句:
“周夏,你别添乱?”
“放开我?”我丝毫不惧他的气势,毫不示弱的吼了回去。他的面子似乎有些挂不住,第一次没有再维持他那副优雅的贵族范,竟然有些示弱的对我道:
“你别闹了。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毫不迟疑的回了他一句,看见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而许墨年已经走了过来,好整以暇的牵住我的另一只手,他的手心很温暖:
“听见没,人家不想跟着你走哦。”他笑着说完这句话后,便转过眼静静望着我,那双迷人的丹凤眼里是我最熟悉的温柔缱绻:
“公主大人,需不需要骑士为你效劳?”他说着话時还不太正经的行了个绅士礼,抬起眼時,一脸温柔的笑意。
我却蓦然难受起来,静静对视着他带笑的丹凤眼,我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千难万难:
“你不怪我?”
“只要公主大人一声令下,赴汤蹈火,我也万死不辞。”他这句话像是在调侃我,但话语里的真心,我却听得一清二楚。我觉得自己难受到近乎窒息了,只能用力握住他的手。而他突然转了转手,让我们两人的手十指相交。
依稀间,就像是那些年我们最初相爱的模样,阳光温暖,山月静好。我看着他的笑容,蓦然就在那些难过之中,升起几分酥麻的感动起来。于是我也笑了,很用力很用力的点头,我似乎又回到年少最幸福的那一段時光:
“嗯?”
他似乎只需要我这一句话,唇角的笑容越发深刻了些。他只应了一个字,却是这么久来我听过最动听的话语:
“好?”
应完这个单音节后,他突然就猝不及防的出手,一拳直中殷子涵的面门。殷子涵被他打得措手不及,第一反应便是放开了我,捂着自己的脸防护。
而他一击得手便不再恋战,竟然很是痛快的转身,抓着我就跑了起来。我只听见他在我耳畔回荡的声音:
“公主大人,我们私奔吧?”
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跟着他拼命狂奔起来。而他还不忘对殷子涵叫嚣:
“一千万我会很快拿给你。记住,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说着话,我们已经跑出了宴会场所。我只依稀听见身后传来殷子涵的声音,仿佛已经气到极致:
“周夏,你回来?”
我才懒得理他,只是反手握紧许墨年的手。跟着他一起狂奔起来。
这场宴会是在一家半山别墅举行,出了大门后就是很长很长的一段环形公路。我带着他直往马路上奔,却被他一把抓住,他看着我,似乎有些哭笑不得:
“你往马路上跑什么??”
“不是私奔吗??”我傻乎乎的回了他一句话,于是他的笑容似乎更无奈了些:
“私奔也不用跑的啊。我虽然不是昔日的大明星了,来这还是能开车的。”
“……”
“走吧,我的傻夏夏。”他笑着说话,带我走到一辆黑色奥迪前,帮我拉开副驾驶的门:
“请吧,公主大人。”
“我不是公主。”VgJ2。
他听完我这句话,只是抬腕看表,轻笑着和我开玩笑:
“现在十二点还没过,你就还是公主。”
“没有我这么坏心眼和傻不拉即的公主。”我想到前段時间的事情,苦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墨年,你真不怪我。”
“说了只要是你的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他唇边的笑容没有丝毫减退,我却觉得心更难受起来,忍不住用力一把抱住他,我的泪再也控制不住:
“墨年,对不起。”
“……”
“真的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夏夏,比起你受的苦来,我这点不算什么。”
“……”
“所以别自责,这些都只是我在还欠你的债。所以真的不算什么。”
“可是墨年你的名声,你的事业,你的一切,都被我毁了。被我……”
“嗯,那些都没有了,也没关系。我还有你。”
“……”
“我早和你说过,这辈子,你才是我的头等大事。别的一切和你比起来,不值一提。”
“墨年,许墨年……”我只能抱着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他也越发抱紧我,就像是最年少時我们相爱的样子,美好到一切困难都无所畏惧。
“你回来就好,夏夏,你回来就好……”
这是他后来一直回荡在我耳畔的一句话,我哭得难以自抑,模糊中又升起几分恍惚的幸福感来。
最后是我哭累了,竟不自觉的睡了过去。醒来時,我躺在他车上的副驾驶位置上,他已经将座位调低了不少,是一个适合人安睡的角度。我身上盖着他脱下来的亚麻色西装,而他只穿一件白色衬衣,领结微松,开车的样子竟很是专注。
我就这样不言不动的看了他许久,看他线条分明的侧脸,和弧度好看的鼻梁,他的唇菱角分明,微微翘起時,有几分魅惑的性感。
我一直看着,看了很久很久。然后终于被他发现了,他一边开车一边抽空转眼看我:
“怎么呢?我有这么好看。”
“我发现,我好久没有认真看过你了。”我答非所问,于是他勾起唇角笑了笑,那个弧度却依稀有几分悲伤的模样:
“是啊。自从离婚以后,你就不再用正眼看我了。”
他这句话虽然是玩笑话,我却听得颇为心酸。难受的看着他,他也看见了我神情,于是那副略显悲伤的笑容就变成了一副调侃的模样:
“我和你说笑的,你摆出那副模样干什么?”
“墨年,对不起。”我只是闷闷答话,他却无奈苦笑,嘴上还是在调侃我:
“我今天听见你说的对不起,是我认识你这么久以来听到最多的一天。”
“……”
“夏夏,真的没事。所以你不用负疚。”他淡淡说着话,表情颇有几分无奈。于是我也沉默,他看我露出那副表情来,便又笑着哄我:
“何况就算你再对不起我,你现在回来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慰。”
“……”
“夏夏,没有什么东西比你重要。你懂吗?”
他说得太过认真,我却有些不适应。静静看着他,我觉得心情太过复杂。所以沉默了很久,我终于问出了心底最深的话语:
“许墨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在那些虽然只是无心却也造成的互相伤害之后。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就像那一年那对毫无芥蒂只是深深依恋着彼此的少年男女,就像那時候不管不顾只是想要在一起的周夏和许墨年。
我们,回得去吗?
我的问话虽然问得很模糊,但许墨年知我甚深,自然听得懂话语底下那些隐含的意思。于是他也沉默,微微抿着唇角,他直视着前方纵横交错的霓虹彩灯,突然问我:
“夏夏,你离开殷子涵家有地方去吗?”
“嗯,我想先去林岚家借住几天,然后再找房子。”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我还是回答他。他却对我道:
“如果找不到房子,先去我那住吧。我那里很清静,虽然不大,但还是有空房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可以付我房租。”
“我……”我话还没说完,他的车就停了下来。我一愣,下意识的转眼,只看见熟悉的红瓦楼房,这里竟是那一年许墨年带我来看的房子?
我连话都不会说了,只能傻傻望着他,然后听见他的声音,是一种执拗的毫不讲理:
“你问我回不回得去,我的答案是,就算回不去,我也不放开你。”
☆、090 许墨年,我们从新开始吧
许墨年说这话的時候特别特别的认真,他弧度迷人的丹凤眼一直静静盯着我,那样的眼神盯得我几乎全身发慌。
忍不住避开他的眼神,我想说几句缓解一下气氛。他却不肯放过我,只是依然死死盯着我,问的话也很平静:
“所以,夏夏。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你看得见么。”
“许墨年,你别这样。”
“回不到过去又怎么样?过去也是我和你创造的,回不去,我们就重新创造一个不好么?”
“……”
“一直纠结着过去,又是何必。你我都清楚,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不变,我和你,都不是最初的模样了。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
“只要我还爱你,你也爱我,不就好了么?”
“……不是的,许墨年。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我觉得再开口,自己的话语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有很多话堵在胸口要和他说,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和他之间,其实横隔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离婚時在彼此胸口上狠狠划下的那一刀,谁比谁好过??正是因为相爱,正是因为太爱。我们才会在分手的時候闹得那么惨烈。虽然時间久了,伤疤淡了。但不是不提起,那道疤痕就不会在。不是不提起,我们就还是那对彼此相爱,仿佛只要握住彼此就是握住整个世界的痴男怨女。不是不提起,胸口的痛就会减轻。
我有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可是再开口,却只有苍白的缄默和无声。而回顾那時我们相爱時的模样,又何曾有过这样的尴尬和静默。
分别的这些日子,我们都在彼此成长。我看透世界重新起航,他志得意满高高在上。我们的差距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而曾经明明是那么无话不谈、无所顾忌的我们却终沦落到一句解释也太难太难。
想到这里,我有些难受。而他也沉默,静静望了我好久,他弧度迷人的丹凤眼里那些流转的眸光实在太过复杂。但终究还是沉淀为一种较为平和的样子,他笑,温暖如故:
“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先进屋吧。”
“……”
“钥匙你也拿着,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反正你现在也没处可去,就当我是你房东吧。”他说着话,已经推开了门走进去。
我跟着他身后亦步亦趋,只是进门以后,我却觉得心脏剧烈的痛了起来?
依稀间,好像有个男人在我耳畔笑嘻嘻的给我比划,他说这里是客厅,我们在这里摆上沙发,不要桌子了,这边弄成小吧台,没事的時候我俩可以在这边喝一杯,你喝饮料我喝酒。这边的灯光弄成橘黄色,听说这种灯光能促进食欲……感時子他。
依稀间,是这个男人带我走进那个只有空荡一片的卧室,指手画脚着告诉我这里该摆什么,那里会放什么。灯光用紫色,因为据说会增进姓/欲。
依稀间,是这个男人如此兴奋的对我说谎,仿佛把他现在能有的最好的东西捧在我的面前一般,他说夏夏,这间给你做书房。靠墙钉一整面书柜,里面摆满你爱看的书,地上全部铺满暖和的毛茸茸地毯,还要有一张懒人沙发,这样想坐就可以坐,想睡就可以睡。
他一字一句那么用心的给我描绘着未来的蓝图,他带笑的眼眸,他含笑的声音,他像小孩子一般手舞足蹈。
于是我也跟着他兴奋起来,同他一起梦想设计着属于我俩的安身立命之所。让这一丝丝一毫毫都有我们两个人的痕迹,让所有的人一看就明白,这是周夏和许墨年的家。只是属于周夏和许墨年。
我们说过太多美好的梦想,我们以为幸福唾手可得,我们甚至年轻到自以为是的觉得握住了整个世界。
只是接踵而来的就是世界对我们狂妄的嘲笑。惨烈的分别和争吵,以为再也不会原谅对方的相恨和眼泪。
我和他,刀刃相向,血溅三尺。却谁比谁好过??到头来,失去孩子,跌下巅峰。没有人伤害我们,最狠心的侩子手,竟是我们彼此。
而今故地重游,再看着这熟悉的布置家具。竟是再无当時一丝一毫的幸福感觉,我只觉得疼,无比的疼,而已。
他看着我的表情,似乎也有些感慨,静静看了我好久,他终于开口:
“这里的所有装修都是我亲自盯着监督,请了最好的设计师,选了最好的建材家居。我记得你和我一起商讨过要怎么布置这个家,我记得你希望这个家有我和你的影子,让所有的人一看见就能明白,这是周夏和许墨年的家,只属于周夏和许墨年。”
“……”
“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那个家的模样也在我脑子里回放过几千几百遍。装修出来以后,真的分毫不差。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件家具,甚至与每一个装饰的小物品都和我脑海里想像中的分毫不差。”
“……”
“这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是只要看一眼就能明白是周夏和许墨年的地方。可是这里明明有这么浓重的周夏风格,我伸手,却触碰不到你分毫。”
“……”
“夏夏,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我每天躺在我们的床上,我们的沙发上,我们的书房里。我躺在我们家的任何一个角落,幻想着你在这里会是什么样子,睁开眼却什么都没有。”
“……”
“后来想得太多,我就渐渐都快想不出你的样子。我害怕这种感觉,这是我们的家,娿一丝一毫都没有你的气息,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把这间房子锁了,从此以后,也没再来过。”
“……”
“我告诉自己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少了一个都不完整。所以我发誓,下次再进这扇门時,我的身边,会有你。”
“……”
“你才是这间屋子的主心骨,少了你,什么都不对劲。这里的一分一毫都是为你而做,这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照你的心意,我弄这间房子,从始至终也只是因为你而已。没了你,什么都不对,那么我要它又有何用。”
他几乎是用一种淡淡陈述的口气说完这一整段话语,我却始终保持着缄默。看着他,心头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开口時,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他似乎也终于在这一场个人的独白里疲倦下来,看我始终不曾搭话。他终究只是苦笑了笑,不报太大希望的从口袋里珍而重之的取出一枚钥匙来,他带笑的丹凤眼里分明闪烁着希冀的眸光:VgJ2。
“这是这里的钥匙。从头到尾,我都只想给你一个人。”
“……”
“你现在还嫌弃吗?”
就是这一句话,让我眼泪决堤。時光轰踏着而过,仿佛又回到那一年我和他撕心裂肺闹离婚的時候。我记得他挽留的時候也曾把这样一枚钥匙珍而重之的想塞到我的手中,他告诉我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家,是他目前能送我最好的礼物。
我却用力把这枚钥匙使劲掷到他脸上,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嫌弃。
我记得自己把他的心意用力踩碎了也不想再看一眼,只因为那時候我是那么恨他。可这些年都过去了,我把他害到这样的地步,他也从不曾像那時的我一样,对我说半个恨字。
失去了天皇巨星的位置,从那么高的地方狠狠摔下。他也始终只是不断地告诉着我这是他还我的债,让我别内疚。
他也始终害怕我会被卷入那个是非圈里,一步一步把所有的错误都揽在自己的身上。我突然就想起前些日子在那个昏暗的储藏室里,他那样失控的哭着说我自私。
却原来一点也没错,却原来,我真的很自私。
明明是我欠他良多,我却始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控诉他,对他不满。但我有什么资格。
是他为我失去太多,我究竟是要多无耻,才能这么理所应当的去恨他。
我想到这里,几乎要难受的无法呼吸。而他却以为我的沉默是无言的拒绝,有些失望的把伸出来的手缩回去,他强颜欢笑:
“算了,你不想要也没关系。不过钥匙你还是拿着吧,毕竟你住在这里有一把也方便,就当是普通房东借给你的钥匙,你不用太有压力。”
“……”
“等你以后找到合适的房子要搬出去時,再把钥匙还给我吧。”他静静笑着,眉眼还是很温和缱绻的样子,甚至带着那些年我熟悉的宠溺迁就,为什么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不管是年少我把他当成男神小心翼翼谈恋爱的時光,还是大学時相浓以沫依偎彼此的甜蜜時光。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对我有着一分挥之不去的宠溺和迁就。
我们之间,我总觉得自己爱的比他多,比他深。所以离婚的時候,一定比他疼,比他苦。但我怎么就从来没发现他的爱情从来就不比我浅。
我执意要离婚時他的极力挽留,我无力取闹時他的无条件包容,我说孩子没了時他那么仓皇的眼泪。
如果真的他的爱比我少比我浅,那为什么他痛苦的样子一丝一毫也不像在作假。甚至连旁观者都能感同身受,为他悲哀??
一直以来,我自有我的自以为是,他也有他的坚持骄傲。我却总是任姓的要他为我妥协,为我让步。
想到这里,再看着那把他没有收回去的钥匙我陡然就全身心都疼了起来。我勉强勾起唇,强笑着对他道:
“要是以后找到合适的房子,我也不把钥匙还给你了。”
“……”
“这一辈子,我都不要还给你了。”
“……”
“许墨年,我们重新开始吧。”
说完这句,我忐忑不安,而他看着我的眼睛,忽然倾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双唇。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撬开我唇角的時候,才逐渐恢复了意识。
感觉到他的舌尖如游蛇一般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我缓缓闭上了眼睛,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我的回应好像让许墨年更加投入,他双手捧住了我的脸,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那般的猛烈,那般的激狂。
他放我喘气的時候,两张脸只隔了一根手指的距离,像是讲话都能碰上,他忽然微微太了下巴,亲了亲我的额角,亲了亲我紧闭却又颤抖的双眼,亲了亲我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脸颊,亲了亲我微微有些冰凉的鼻尖,最后又回到了我的唇角,辗转的時候他呢喃出声:“夏夏,我想要你……”
我没有说话回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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