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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大亨的小甜心-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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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第一次来见你们,其实我也挺紧张的。我和甜蜜其实认识挺久了,只是她有点儿健忘,把我给忘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找着她了,未来不管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会代替你们陪在她身边,好好照顾她,绝不辜负她,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说着,他转头,捧起她的小脸,就印下了一个吻。
  这动作可真迅速,等一吻结束,甜蜜都有些傻眼儿没反应过来。
  在父母坟前“乱来”,有没有太那啥了啊?!
  “爸,妈,”男人却不以为意,紧紧扣住了掌心的小手,十指相缠,继续说,“希望你们能祝福我们,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又拉着姑娘朝坟前一叩,完完整整的三叩首算是完成了。
  心头的一块大石像是完全放下了,两人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彼此紧握的手都暖暖的,心口也热热的,四目一对,似乎就有幸福的感觉由然而升。
  突然一股小黑烟儿飘过两人之间,黑灰迷了眼儿,两人同时激动地吸了一口气都被呛得直往旁退,结果你退你的吧我退我的,手还拉着,你也想拉我过来你那边吧,他也想拉她去她那边的,就有些不和谐了。
  莫时寒是男人,当然一把将女人拉了过来,一手挥着面,问可不可以走了。
  甜蜜表示还得打扫一下卫生,莫时寒表示这不都有林园管理员解决嘛!给了那么那么多钱,不干事儿没道理。甜蜜就不高兴了,说父母坟前还躲懒,太没孝心了,必须打扫,就甩开男人的手去收拾东西了。莫时寒当然没法子,只得妇唱夫随了。
  “爸,刚才忘了跟你们说,这个家伙少爷脾气大,我还想再考察一下。”
  “曾甜蜜,你……”莫时寒一气,也转了向,“妈,你看要不是这丫头太倔,我早就替她把帐还了,一起好好孝顺你们,常来看看你们。可她就是不同意!都说夫妻应该同舟共济,妈,爸,你们给评评理。要是我说的对,就让大风都把这些纸灰带走吧!”
  谁知道这二老在天之灵真听到了,还是怎么滴?少爷话一落吧,真起了一股强风。甜蜜“啊”地叫了一声儿,黑灰正好朝她方向吹呢,莫时寒急忙上前将人抱进怀里,挡去了风。
  等风过后,甜蜜再回头一看,“咦,没,没了?!”
  那纸灰真的被吹得一点儿不剩了啊!
  爸妈真的显灵啦?!
  ……
  回去的路上。
  甜蜜心里还有琢磨着这有些“灵异”的事件,莫时寒就问了,“你哪里看我像那个臭老头儿了?那家伙又老又丑又骚包,还一堆绯闻!”
  甜蜜回神儿,就想到一茬儿,“你刚才跟我爸妈说,你老早就认识我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莫时寒邪气一笑,“回头把那屋子里的老头海报都撕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甜蜜立即切了一声,“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一准就在故弄悬虚……以为我不知道,拉丝姐姐早告诉过我了,我十六岁之前,你都在国外读书。你是七年前才到芙蓉城来办厂的,那时候我还在涪城摆小摊儿,你会见过我才有怪呢!”
  莫时寒抬手又刮了下那小脸,口气更悬乎,“不相信?”
  甜蜜有些不确定。
  “乖,回去把那些海报撕了,丑死了。中午睡觉的时候,我总觉得被那盯着不舒服。阴气太重了!”
  彼时,芙蓉城的某爸爸不幸地又打喷嚏了,后被老婆灌了几大杯的开水,暗自叫苦。
  ……
  墓园。
  管理员在巡山时,愤而抱怨,“谁那么讨厌,不打扫就留在原地等我们清理好了。干嘛把垃圾都扔别人的坟头上啊!”
  那时,在曾爸曾妈的下一排墓碑角落里,正躺着一大团的黑纸灰,显然是被某人趁着抱小姑娘的空档,一脚踢过来的。
  ------题外话------
  推荐秋秋完结好文《总裁真正坏》
  这是一个都市小白领被腹黑大老板吭蒙拐骗欺负泪花后终于修成正果滴有爱、有船、有巴掌滴办公室纯蠢爱情故事。
  小白领——太骄傲。
  “阎立煌,我不喜欢你,我很讨厌你。”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明白拒绝了他五根手指头那么多了,他竟然还假借职位便利,对她实施各种腹黑无耻的*骚扰——抓小手,揽小腰,偷偷亲。还故意掉进粪坑,让她美女求救英雄,好趁机*诱。更甚者在屡战屡败之后,恼羞成怒,对她威副利诱,霸王强攻!
  159。他的幸运女神的不幸过往
  这晚,接了小叔电话,甜蜜和莫时寒又回了曾家吃晚饭。
  厨房里。
  甜蜜帮着小婶洗碗,打理灶台。
  陈玉珍压着声儿,问,“甜甜,你们今晚真要去住那个旧屋子?”说着声音又顿了一下,就改口问,“现在入秋都凉了,那边有襦子吗?要是着凉了多不好,人家小莫是做大事情的,咱能少给人家添麻烦,自己就得多思量着点儿。”
  甜蜜回道,“玉姨那里被襦子很多。”
  这是绝对的。玉姨当年一人带大一儿一女,当时三套房子她只租了一套出去,两套房子各住一个孩子,就为了能让孩子安安静静地读书考大学,好在后来都成才了,可惜工作结婚都在一线大城市,也不可能再回来。家里留的好被子,玉姨自然舍不得扔,这些年和甜蜜关系好起来,每次甜蜜回来,都喜欢过去蹭床。
  似乎是想到什么,甜蜜小脸垂下,“他睡我爸妈的床,我睡我以前的小床。”
  陈玉珍闻言,就轻笑了出声儿,但是口头上还是端上几分长辈架子,说,“别怪小婶儿啰嗦抓心眼儿啊!这男人都是,越得不到的越是珍贵稀罕。虽然你们已经见了家长,但,咱们两家还没正式坐下来谈婚事儿,横竖给自己留一手,总是没关系的。反正,他要真喜欢,不会贪这一时半会儿的。所以……”
  其实,陈玉珍刚开口问时的那一个犹豫,还是有些自私地觉得这事儿要真生米煮成熟饭更稳当些。虽然自家这侄女儿形貌是有些配不上莫大少爷,但由于曾家大哥大嫂的教育非常古板老迂腐,她敢保证甜蜜这丫头绝对百分之百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男人嘛,都有天生的处女情节,趁热打铁,不吃白不吃。
  可是她嘴里还是说,“咱们虽是小户人家,可还是该讲的规矩都得讲。婚前,咱不兴什么同居性行为的。要想摸上床,必须得去民政局正而八经地拿了证再说!”
  甜蜜不好意思地吱唔着,低垂着的小脸上其实早已经红得不成样儿了。
  ……
  客厅里。
  曾宏亮拿着刚泡好的茶过来,莫时寒立即起身接过,举止言表,均是彬彬有礼,那股子天生的大家风范,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于是,曾宏亮一抬眼儿看到歪在单人沙发里,坐没坐姿,一身懒散样儿的儿子,就不满地念叨了几句。
  曾明阳瞬间觉得自打家里多出个莫时寒这样的男人之后,自己就成了众人眼里的“下流货”,怎么看都看他不顺眼儿,没有立锥之地了,愤愤地哼嚷了两声儿,就甩门回自己屋去了。
  “唉,小莫啊,让你见笑了。都是咱家教不好啊!”
  莫时寒不以为然地斟上茶水,“小叔言过了,甜蜜的家教就非常好。”
  曾宏亮初时一听还点头,随即一想就汗颜。他觉得莫时寒应该是说者无心,以为甜蜜都是他们夫妻两带大的。其实,甜蜜完全是自家大哥大嫂的性格翻板,特别的硬气,自强自傲,有原则,有底线。在很多问题上,都比他们这家人站得直,腰杆子硬挺得多。
  想到此,他不禁叹了口气,便压低声问,“小莫啊,今天你们去祭拜拜我大哥大嫂,甜蜜有没有跟你提起,当年车祸的事情?还有……那笔债务?”
  莫时寒一听,心下也是一凛。之前那个玉姨也打听过这事儿,也都是曾宏亮这样子欲言又止,一脸惭愧亏欠了甜蜜什么的样子。他也愈加好奇,这其中必然藏着很多隐情。可偏偏吧,他这个已经被这些人认同了的新姑父,根本就不知道。若要让他承认自己连个门槛也没跨进去,那是断断不可能的,如此……
  “她提过一些,车祸时岳父护着抱着她的岳母,夫妻两是看着她没事儿,才瞌了眼走的。当时她还很清醒,那场面……我不想她难过,就没再让她继续说下去……”
  莫时寒一边慢慢地说着,声音也压得低,他与身俱来的沉稳形象让整人客厅的气氛都变得肃穆,冷沉。而曾宏亮听着也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中,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悄悄琢磨着。见他没什么异议,莫时寒趁机就问起,“关于当年债务的问题,我想,甜蜜也并没有一直放心上。小叔你也不必……”
  闻言,曾宏亮一下回过神儿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沉沉地叹息一声,继而又抬头环视客厅一圈儿,打量着自己的这套已经升值了好几倍的套房,才道,“小莫啊,甜蜜真是个好孩子,很多地方都是我们做长辈的对不住她。要不是她,我们现在恐怕还住在厂里的单间职工宿舍里,哪可能有这么好套商品房,现在已经翻了五翻还有多。她小姨父当年好赌,差点儿被人跺手指头,也是……也是因为她那笔车祸赔款,才能完完整整活到今天。连我……”
  突然,曾宏亮一激动,竟然脱起了外套,开始撩衣服。
  恰巧甜蜜这方已经削好的水果,陈玉珍让她赶紧送出去给男人们吃,就看到自家小叔竟然在脱衣服,连肚皮都露出来了,“啊”地叫了一声儿,手上的盘子差点儿落地,好在她向来是个节约小标兵舍不得扔盘子,硬生生地将盘子朝迅速站起的莫时寒那一抛,转身就跑回了厨房。
  莫时寒接过盘子,里面的水果还是跑了两三块落在他衣服上,不过,他的目光还是迅速地在曾宏亮右下腹片看到了一道长长的疤痕,模样有些狰狞,应该不是手术留下的,那么就可能是……
  随即,真相便呼之欲出。
  “其实,早在五年前,甜蜜就可以把所有债务都还清。她继承了大哥大嫂勤劳肯吃苦的性子,很会做生意,当时存足了五万块钱可以一次性把剩下的几个债务人的钱都还了。偏偏那时候,我出差到山城遇到车祸,性命垂危,同事把我送到医院急救时,那地儿的急救人员一听说没钱,立马动作都缓下来了,看到这情况,我同事给家里打电话,当时正好甜蜜她婶儿送阳阳去学校,就联系上了甜蜜。其实也是我同事的女儿和甜蜜以前是一个学校的,知道我们家情况,偶时会照顾甜蜜生意,还留了她电话。甜蜜一接到电话,二话没说当时就托着她的行李箱,带着那七万块钱赶到山城。我同事说,甜蜜将那么大一捆钱拿出来时,红着眼儿跟医生护士求情一定要救我,还说……说……她在这世界上只有我这一个亲叔叔了……”
  那时,厨房里的甜蜜隐约听到小叔在讲一些事情,想了想就想出去阻止,却被陈玉珍给拉住了。
  陈玉珍很清楚自己丈夫的性子,还有这些年来的心事儿。便拉着甜蜜劝说,“甜甜啊,你听婶儿说一句,其实,你小叔这些年对你做的事情,你也清楚他的心思。他又特别怕提当年的事儿,让你难过,可是他一直憋着心里也难受……甜蜜啊,你就当,当可怜你叔身子,就让他跟小莫聊聊……算婶儿求你了。”
  面对微红了眼眶的小婶儿,甜蜜咬咬唇,低下头,没有再说什么。
  ……
  “当初,大哥大嫂的确借了不少债,出事儿之后,那些债主没等我们到场,就把店里的东西给哄抢光了。我们看着一大堆的债单,都吓坏了,觉得那完全就是个烫手山芋,只想躲得远远的。当时,我和她婶儿才结婚不久,她婶儿还怀着明阳,本来身子就弱,我当时也只是厂里的一个普通小职员……”
  亲人离丧,巨债压来,加之自家妻子又身怀六甲,于寻常人来说自身都难保了,顾及周全也只能是梦中的一个美好的想法罢了。
  “可是那天啊,甜蜜这丫头就那么冲出来,在所有债主面前说,说……”曾明宏眼眶泛红,双手也在膝盖上握成了拳,“那丫头说,她是曾家的女儿,她会替爸爸妈妈还清所有叔叔伯伯阿姨婶婶的钱,一分不差。然后,她就把那些人的债单都收了,自己做了一个小帐本儿,天天带在身上。只要赚足了一笔债款,她就会立马赶去人家家送钱。那时候,她才……才十三岁大,她就拖着她妈妈生前给她买的小行李箱,四处摆摊儿叫卖了。刮风下雨,被城管追罚没收家当,都从来没有放弃过,从来没有……”
  这一刻,莫时寒的脑海里突然就闪现出一个画面,那是缩小版的甜蜜姑娘,拖着个老大的行李箱,在长长的坡道上吃力地爬着,在满是陌生人群的街边叫卖着,在风雨霜雪里狼狈地跑着……这样的辛苦不易的生活啊,她的脸上,依然有笑容,特别纯净。
  “所以,当人家孩子都在读书,吃好睡好玩好享受父母疼爱的时候,她已经开始起早贪黑地赚钱,独立支撑自己的生活。我们大人甚至都没有看到她哭过一次……连,连她什么时候来的小日子,她婶儿也是从玉姐那里知道的,可是……可是她整天忙着赚钱,谁劝也不听,没有好好休息,也舍不得吃好穿好的,营养不良,明明已经二十好几的姑娘,看起来还跟十几岁的孩子一样,本来小时候她就是个白白胖胖的漂亮宝贝,这些年下来晒得也成了黑碳似的,我给她买的防晒霜,都被她拿去转手卖掉了,她还跟我说,叔,现在流行蜜色肌肤,健康又……又看不出……有,有斑……”
  说到最后时,那还只穿着一件单衣的中年男人,已经一片哽咽,低头抚着脸,再难出声儿。
  “其实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唉,每次瞧着她,都抬不起头,更直不起腰……”
  莫时寒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说点儿什么安慰的话,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心头有股浊气突突地乱冲,要是冲口而出必然不是什么好听的,这毕竟是那丫头宁愿亏待自己,也要照顾的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吧!这股子难受劲儿憋得他额头直跳,他一转头,看到了从厨房方向露出的那小半个熟悉的身影。
  难怪,黄叔当初第一次就跟他说,甜蜜这姑娘不容易。那位玉姨也说丫头辛苦。曾明宏今日吐露实情,对他来说确是石破天惊,难以平覆。
  在遇到他之前,他的小小“幸运女神”竟然吃了这么多苦!
  ……两人第一夜
  去老屋的路上,是甜蜜走过几十年的老街,模样几乎是十几年不变。
  人行道不像一线大城市的芙蓉城那么宽敞,砖石也没有那么大而亮,更没有漂亮奢侈的地底彩灯,就是普通的四方小砖道。
  可是每次走在这条路上,甜蜜都会觉得莫名的踏实,安心。头顶掠过一重重厚厚的梧桐树叶,已经黄了,卷得墙角路边都是“巴掌叶”,再过不久还会落下毛绒绒的果食。
  “哈欠……”
  身边的男突然打了个喷嚏,她才想到,这男人体质特殊,对周围环境变化很敏感,似乎这已经不是头一次打喷嚏了,之前也不时会揉揉鼻子,嗅他随身带的那种清新小鼻喷。
  “寒,要不……今晚咱们还是去住旅馆吧?那里环境好得多,老屋里潮了些,而且空气也不太通风。”
  “不用。”莫时寒回得很快,口气也很断然。他一直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看着前方,这一路上的话也极少,从离开曾家之后,就一直有些沉闷的感觉,像是……生闷气。
  “可是,我觉得住旅馆更舒服,我想……”
  “过节,旅馆现在不好订。”
  “那……”
  “你不怕玉姨和小叔知道我们临时换地,有想法?”
  “什么想法啊?”
  “这个!”
  突然,他就倾身而来,帖住了她的唇,一只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腰防止她后退躲闪。她感觉到唇上有温热湿凉的感觉,缓缓地摩挲着她的唇,轻轻地啄吻了几下,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很多的感觉。
  在她抗议前,他及时撤了身。
  好在时间已经有些晚,临近九点的样子,小城的街上远没有大城市那么热闹,行人也少。
  甜蜜攘了他一把,就跑到前面去了。
  莫时寒几个大步追上,一把将人拉住了,还沉着声,训戒似地,“跑什么跑,一小姑娘家家,不怕被人拐了!你没看到刚才那儿有个讨口子醉汉?”
  “啊,有吗?”甜蜜惊了一跳,立即紧张地朝那个黑漆漆的角落里望去,果然看到个已经打地铺的乞丐。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那乞丐动了动,就朝甜蜜这方看过来了。吓得她立即收回眼儿,躲到男人敞开的大衣里。
  男人又施施然地问,“去旅馆,还是酒店?”
  “……”
  “这里的旅馆一晚一百五,酒店三百八起。”
  姑娘纠结了一下,终是拜在rmb脚下,“好吧,去老屋。”
  说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特别甜,男人掌心的暖意似乎都融进了心里,悄悄的,把那扇关闭了多年的冰封的大门都融掉了。
  ……
  两人一到老屋,玉姨就在楼上招呼了,看样子是一直在等他们回来。
  上楼后,就唠叨着被子已经给准备好了,还准备了两套洗漱用品,什么新买的毛巾牙刷,拖鞋等等。
  “你们饿不饿,我今儿还包了菜饺子,要不来碗宵夜,吃了再睡?”玉姨可热情了,她灶上的确正信着一窝水呢!
  甜蜜摇摇头,怕吃了睡不着。因为玉姨的手艺真是非常好的,而且做的还是她喜欢吃的韭菜馅儿,直说隔天早上再吃。然而莫时寒却领了这份好意,表示自己平时加班都会在这时候加个餐,吃完后也不过九点钟,还要忙上两三个小时才睡觉,刚刚好。玉姨听了可高兴了,忙回头去下饺子了。
  甜蜜有些担心,“寒,晚上吃东西,对胃不好啦!会睡不着的。”
  莫时寒看着姑娘,淡淡地说,“那你帮我吃两个。或者,我们一会儿关起门来,做点儿什么消食的运动。难得回来,不能辜负老人家的好意。”
  甜蜜哼哼,“就你理由多。”接着继续给男人铺大床。
  莫时寒不动声色,一屁股坐在铺好的床上,却故意压着姑娘手上正在套的丝被,“还要去酒店吗?”
  甜蜜抽不出被子,嚷了起来,“讨厌啦!起来。”
  “我不起呢?”懒洋洋的,魔鬼的真面目开始爆露了。
  “哼,那你就自己套。”她转身就走,已经闻到菜香了。
  “不行。”他伸手就揪住了她的小辫子,她痛叫一声,落回他怀里,他坏坏一笑,翻个身儿就将人压在了身下,“套不套?”
  “不套!”她别过脸,躲开他戳过来的嘴。
  “真不套?”
  “不套不套就不套!你再不起来,我就叫玉姨啦!”
  “你敢叫?”
  他口气里满是怀疑,包括眼神儿。她还真横起来,仰起脖子,张大嘴就要叫。
  “玉姨,莫……唔!”
  这个吻,直接就攻入城池,横扫千军,势不可挡,所向披糜!直吻得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儿,还有玉姨故做提醒的叫唤声儿。
  甜蜜脸红气喘地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好半晌才敢走出去,就看莫时寒不过三两句“好吃”、“味道比米其林餐厅的星际厨师还棒”等等花言巧语,就把玉姨哄得直乐呵。
  吃完了饺子,玉姨就去睡了。临走时,还笑得颇有些暧昧地说,“这小区隔音不好,你们要怕吵的话,就睡在中间那间屋子里,把窗户关一关,就能安静一大截儿。呵呵,好好休息。明儿啊,姨给你们打豆浆吃,还有街头那家油条!”
  甜蜜不好意思得连“晚安”都不好意思回,就忙忙地跑进了屋子。留莫时寒一个人还厚脸皮儿地搭了两句话,就看着两间内室上,铺放好的床襦被子,心里莫名地有些小慌张起来。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过夜呢!
  肩头突然被人一拍,吓得她一声大叫,立马跟耗子似地窜到了自己屋里。
  这也不过两三步的距离,能躲个啥啊!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防守太薄弱了,回头看到男人站在中间的屋子里,那屋子本来就暗,灯还没小卧室亮,这会儿显得男人一身肃黑西装,看起来更具压迫力。
  甜蜜心头一跳,觉得那双掷来的绿眸里滚滚的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太危险!她立马又冲上前,将两室之间的那道老三扇木头隔门给拉上了。
  “哎,哎……”
  得,这门是拉上了,可惜由于是极老极老平常都不用的老门,拉上了也扣不上栓儿,她使了半天劲儿还裂着缝儿,隔着上方的玻璃看着那头站着的高大身影还一动不动地,突然就觉得,她这么紧张干嘛啊,好蠢的感觉!
  随即就松了手,回头坐上床,生起闷气来。
  莫时寒心下一笑,慢慢踱步过去,轻轻一推就把门推开了,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一副大人视察工作的高高姿态,道,“不跑了?”
  甜蜜一把扯过枕头抱着,就和第一次到男人公寓时似的,哼哼了两声儿,“反正玉姨就在隔壁,要你敢欺负我,我就叫她,这老社区,都不怎么隔音的。”
  莫时寒点头,一副颇为欣赏姑娘“高智商”的模样,说,“也好,这样生米煮成熟饭,也有个见证。这样,就不怕有人会赖帐了!”
  甜蜜一听,瞪大眼,张大嘴了三秒,“莫时寒,谁,谁赖帐啊!你别胡说,我才……”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莫时寒唇角一裂,那雪白的弧儿啊晃得甜蜜眼睛直抖,就要大叫,不防对方速度太快,直接扑上来将她摁进了小床里,嘴儿就被牢牢实实地堵上了。
  “啊,呜……不……”
  “甜甜,乖。”
  “不要不要,你答应过……唔……”
  “嗯。”
  “爸爸……照顾我……呜……”
  “我正在做。”
  “你流……”
  “我是以结婚为目的,爸妈要在天有灵,也会祝福我们的。乖……”
  “啊啊啊,不要啦!”
  一阵激烈的纠缠中,突然传来“嘎嘣”一声响,两个叠叠乐的人儿同时感觉身下瞬间失重,只有一秒不到,但……双双抬眼儿发现,这大床的一脚明显陷下去了两寸……床塌了?!
  莫时寒还想继续逗弄丫头,可是一动吧,床就开始嘎吱嘎吱地响,那声音听着,怎么听怎么惊怵,好像再一个用劲儿,这已经有些斜的平面就要彻底完蛋!到底还是怕家具崩盘伤到身下的人儿,不得不先起了身。
  接着两人把床垫子掀开一看,得,床尾的一根老梁真的断了!
  甜蜜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和羞怒,“你看你啦!把我家的床都弄坏了。这可是我爸妈结婚时买的床,榉木的,现在一张要一万多块呢!”
  那控诉的小眼儿神儿啊,让莫少爷内心想咆哮。
  什么一万块的榉木床,削他没见识呢!这床梁子一看就是破杂木的,顶多床框架是榉木的。可他刚才不过就动了一下下,还没动真章呢,哪有那么夸张。分明是伪劣商品!算了算,他一大男人没劲儿跟个小缺心眼儿一般见识。
  “行了,去睡我那张床。”
  “啊?这怎么……”
  “难不成,你要我睡地上,你睡那张大床?”
  “……”
  “要不,我们还是回去睡宾馆吧!~”
  “不,不用了啦!”那睡一晚三五百块钱,都能当小城半个月的生活费了。
  不管过程有多纠结,最后嘛,莫少爷如愿抱着甜蜜姑娘,美美地……躺了一晚上。
  甜蜜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可不知道是男人的怀抱太舒服,还是玉姨的床铺真的很温暖,竟然一觉睡到大天亮。
  起来一看,“咦,寒,你怎么有黑眼圈儿啊?”
  莫时寒冷哼一声去洗衣台洗脸,心里却在嘀咕:认床这毛病真烦人!
  ------题外话------
  都市宠文《萌婚之老公猛如虎》强势霸道大首掌,上天入地追爱妻,各种奇招花招妙招阴招并出无底线。
  “我后悔了。”
  “你休想!”
  水晶烟灰缸飞过男人的额头,砸坏了男人身后一片透明的玻璃墙。
  “卫东侯,你休想我会再回头吃你这根烂草!”
  “环环,我一直很怀念你总是喜欢把我这根烂草吞、下!”
  过去六年她真是个瞎了眼,这厮哪是什么人民解放军啊,根本就一强盗!
  160。男人,霸道不改!
  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老旧的玻璃窗,在老旧却干净的陶瓷砖上打下一个亮亮的影子,可以看到空气里飘浮的微粒,以及,一个正俯案其下的小小身影。
  甜蜜正握着一只粉蓝色点点的圆子笔,爬在小方桌上,写写画画。
  莫时寒没注意姑娘在写什么,就瞧着那被阳光打亮的半张粉粉的小脸儿,微微出神儿。这画面,没由来地让他想七年前的那个春节,渐渐的,小女孩稚嫩的轮廓,和眼下的眉目合而为一。
  他轻轻走上前,想靠她更近一些,目光微微一斜,这方看到姑娘疾笔而书的正是她那个神秘的宝贝小本本儿,她正一手指着本子上的条目,一边在手机上算着什么,还不时记上一笔。譬如,sx或sl,这字母是啥含义,溜了一圈儿还真没看出来。
  小姑娘算着帐,小动作还挺多,一会皱眉,一会眉开眼笑,一会嘟嘴,一会儿又抿嘴偷乐,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莫时寒趁着人家不注意,一点点欺近身,从旁搬了张椅子坐下,一只手肘着下颌,一只手去顺着姑娘的头,从后面看着他整个人儿似乎都把小姑娘搂在怀里,那暧昧劲儿让想来送早餐的玉姨都不得不临到门前放缓了脚步,把东西放门口厨房里,就捂着嘴儿悄悄离开了。
  “王老师家,五千八百块,sx7,sl9,8分之7……这个8分之7不会是你自己搞的分期付款吧?sx的意思是你已经还了7期,还剩下最后1期了?sx的意思,不会是中文的……”怎么不是还息的hx???
  莫时寒很快看出了一点儿门道,忍不住念叨出来。
  甜蜜正写得仔细呢,猛地有人声儿从耳朵边响起,可吓了她一跳,笔下就花糊了一坨,回头嚷着不满,“讨厌啦,怎么突然出声儿,吓死人家了啦!”
  莫时寒揉揉姑娘的脑袋以示安慰,继续问那些字母的含义。
  甜蜜就像个小学生似地,一下子用双肘将自己的小帐本给捂住了,瞪过去,“不准看。我这是我的秘密!”
  莫时寒瞧着那小模样,心下有些哧之以鼻,可感觉又特别可爱吧受不了,啧了一声,仍是非常温柔,“看都看了这大半天,还捂什么。别怪我说你,文具店里有上好的记帐本,格式专业又便于记录,你自己这本子乱七八糟的一锅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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