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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很有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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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评价费宸的人里,确实没几个敢当面说他坏话的。
可这些年真正为他说过话的,却比当面骂他的人要更少。
从头至尾,从始至终就念稚这么一个。
彻头彻尾地相信他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说:费宸:我不是好人。
念稚:你是。
(按头要他承认)
第3章
昨晚因为遇见费宸,念稚一晚上没睡好。心情已经比昨天平静了不少,看着镜子里略有些红肿的眼睛,强扯出一个过眼云烟的笑容出来。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可以在黑灯的屋子里难过,缅怀,但当天一亮,那些过去的事情,必定要让它过去。
无论是过去青春也好,还是喜欢过的人,忘记是理所应当的。
上午是个简单的离婚案子,双方调解不成后,法官走了程序后便结束了一审。
庭审结束后,念稚告诉当事人六个月后还要再次起诉。
女孩子显然已经崩溃了,她抓着念稚一个劲儿地问,“为什么法官不让离婚,如果他又靠近,又打我,怎么办呢?”
念稚怔了一秒:“可以报警。”
女孩崩溃摇头:“没用的,我报过了,警察说我们是夫妻,拘留他以后会对小孩有影响。”
念稚于心不忍:“如果他再来骚扰你,打电话给我。”
女孩并没有很高兴,反而担心地看着念稚:“可是……你也是女孩子呀。”
莫名地被女孩话里的担心打动,念稚安抚她:“放心,我有办法。”
女孩眼神里渐渐重新燃起希望,一个劲儿地谢谢她。念稚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一句话,将这个女孩从绝望的边缘拉回。
每次开完离婚案,念稚都不太高兴。所以中午约了大学室友,在附近国企做法务的陈芸一起吃饭。
陈芸的性子要风风火火些,念稚刚挂完电话,还没找到餐厅,陈芸就已经请好假赶来了。
两人约在一家日料。
虽然都在N市,但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陈芸一进来,屁股还没粘上凳子,便神神秘秘地伸头,凑在念稚的跟前。
“我有个大八卦要跟你说。”
念稚给她倒了杯水:“什么八卦?”
本就隔音很好的包间里,陈芸还非要压着声音说:“我上次见到费宸了!”
念稚一惊,抬起眼:“什么时候?”
陈芸:“上周五晚上,陪单位领导去见个大客户,在城南的九尊会所见到他的。”
又是这个会所,念稚好奇地问:“他在那里做什么?”
陈芸没直接回答她,兜着弯子说:“念念,我觉得吧……职业不分高低贵贱,而且人家会所工作都是按小时算工资,跟你们律师咨询费一样……”
念稚打断她:“别跟我贫嘴。”
陈芸看她脸色:“我说出来,你别激动呀。”
念稚:“快说。”
陈芸:“他好像在那里工作。”
念稚心里虽然早已有猜测,但听陈芸这么说出来,还是慌得不得了。
她没想到费宸居然真的在那里工作。
心中乱成一团,垂着眼神,不让陈芸看出什么。
陈芸一边感叹:“想当初,费宸那么高冷的人,也被你给拿下了。可才三年没见,你说他怎么堕落成这样了?”
“难道因为跟你分手的缘故?”
念稚抬起头,在她警告的的眼神里,陈芸闭上嘴。
虽然没说话,其实念稚也能理解一点。
费宸家境一般,记得大二时,她送了一件ERDOS的羊绒衫给费宸,他从大二穿到大四。
刚谈恋爱时,费宸还用着一款折叠老年机。心疼的念稚第二天就送了当季最新款的智能手机给他。
一想到这些,念稚把费宸在会所工作总结成四个字。
生活所迫!
听起来励志又心酸。
中午跟陈芸吃完饭,念稚准备开车回所里。
在车上时,她又忍不住查了查银行卡余额,查完有点难过。
要是她像以前那样有钱多好呀,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一掷千金地去找他。
可望着余额,念稚暂时放弃去找费宸的想法。
**
会所顶层,湛蓝色的泳池旁边,透明玻璃隔开的阳光房里。
费宸难得出来晒一次太阳,依旧是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松散地卷着,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的双腿随意交叠。
他常年不见光,太阳底下,皮肤被照得白得发亮,身上也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
整个人看着有人气色许多。
一大早,罗素就被派出去了,一直到中午才回来。中午太阳最盛的时候,他站在阳光房里跟老板汇报工作。
“念稚小姐住在北边,独居。现在在一家律所上班,上午一早就出去开庭了,中午跟朋友吃了个饭,下午又回了律所。”
听完后,费宸没说话,太阳底下,罗素很快被晒得受不了。
费宸问:“你很热?”
罗素说:“我不热。”
费宸抬头,那双眼睛瞬间把罗素降温了好几度。
罗素陡然想起费宸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撒谎和欺骗,于是改口老实地说:“热。”
听完,费宸站起来,手下抱着一堆文件跟进去,地点换到了会客厅里。
罗素又说:“上午的案子好像不是很顺利,离婚案子的对方当事人,在法院门口扬言要让念稚小姐等着。”
费宸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看文件。
罗素有点摸不准自家老板的意思,若说不在意,今天一早就让他去查查念稚现在做什么。
若说在意,可他汇报了这么多,老板连个眼神都没给。
“然后呢?”
罗素:“啊?”
费宸抬头,有那么一丝不悦:“威胁了,然后呢?”
还真以为他不关心,罗素连忙道:“然后念稚小姐就说——”
学着念稚的语气:“只要你敢来……我等你,派出所十五日游也等着你!”
费宸听完,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露出一个笑容,罗素也跟着笑起来,又自作主张的添了一句:“念稚小姐,好像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呀。”
话音一落,费宸笑容渐渐淡了,罗素这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别人不知道,可罗素知道当年自家老板是被念稚抛弃了,若说她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变化,怎么听都不是一句好话。
好在费宸没有对这句话有过多的反应。
想想也是,如果念稚不主动回来求和,以老板的性格,估计八辈子都不会主动示好的。
中午时,诺大的餐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下面的人按照今日的食谱将午餐送上来。
罗素将餐车推进来时,费宸正好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他知道老板十分有洁癖,只要接触过外面的东西,就一定会洗澡。
今天。。。。。。大概是晒了太阳的缘故
费宸的三餐都是营养师搭配好的食物,虽然有荤有素,但都是些没什么食欲的菜品。
吃饭就像是任务,几乎没有什么口腹之欲的享受。若问他有什么爱好,连天天跟着他的罗素都找不出一个。
如果赚钱也算是一种爱好的话,那他老板真是将这种爱好发挥到了极致。
吃完午饭,又是稀疏平常,没什么乐趣的一天。
费宸照例是处理完公务之后,开始看书。
罗素站一旁午休,如果跟平常一样的话,老板处理公务大概到三点,他也可以休息到那会儿,之后会看书到六点,七点晚餐,游泳一个小时,再然后便是继续处理公务到深夜。
除了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外,费宸几乎没有任何花钱的地方。
他不常出去,只有个把好友,虽然有亲人,但从来不走动。
挣着最多的钱,过着最朴素的生活,这就是N市,人人都想巴结拉拢的商业奇才。
在外人眼里,费宸无疑是神秘厉害的,每天上门约他想从他这里套取一点商业机遇的人,根本排不过来。
按道理说,费宸的住处应该是最热闹的地方,但是全N市的人,明知道他住在这里,却没有人敢上门打扰。
费宸过于喜欢安静,不太喜欢烟火气,搞得罗素也常常很孤独,时常怀念费宸跟念稚谈恋爱那会儿。
起码那时他老板好歹还像有生气的个活人。
罗素的瞌睡还没打完,会所里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的依旧是费家人,不过不是费趔,而是费正铭。
费宸同意后,罗素将人请上来。
父子俩平时并不是经常见面,费宸平时也不常出去。
费正铭坐着电梯上来时,罗素将他带到会客厅。费正铭并没有待在会客厅,而是在费宸的住处转悠起来。
外界对他这个儿子好奇,费正铭自己何尝不是。
父子俩感情并不好,尤其是在林曼珑的孩子出事之后,父子俩之间生出了间隙,费宸便从家里搬出去,那时他才十六岁。
这么多年,父子俩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提什么感情。
费宸换了一套西装,里面依旧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腕间带着一枚手表。
俊朗干净。
费宸坐下:“有事?”
费正铭年纪大,心思重,平日里大概是上位者做多了,发号施令惯了。
开口便是:“这会所给费趔,你去公司。”
说完,大概觉得自己不能偏心的太明显,便加了一句:“费趔不是经商的料,只有你合适。”
费宸扯了很个敷衍的笑。
只有他合适,当初老爷子分产业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费宸松了松领口,简洁地吐出两个字:“不去。”
费正铭开始打亲情牌,讲责任感:“费氏集团虽看起来庞然,可很多产业早已经过时,加上这两年在你弟弟的手下败弄,已经大不如从前,你。。。。。。。”
费宸听完费正铭这番感人肺腑的话,好像家族命运就此决定于他。
冷笑着问:“跟我有什么关系?”
费正铭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当初虽然是他把费宸赶出费家的,可今天也是他降尊纡贵,主动过来跟费宸示好,没想到他居然一点情面都不顾,不免冷声厉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就凭你骨子里流着我的血,就凭你姓费。”
费宸笑笑,他似乎真心觉得费正铭是可笑的。
“费正铭——”
“姓费的人多了,你要是看不上费趔,大可以去找别的姓费。”
“至于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未免太给自己贴金了。”
费正铭眼中划过一丝不解,身上的气势在费宸的话语下,显得弱了不少。
他叹了口气问:“费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费宸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给出了答案,“没什么好处,单纯不想看你们太好过罢了。”
说罢,他大概觉得这些话足够费正铭去消化了。
转身就要离开。
费正铭看着他的背影:“早知道你如今处处跟我对着干,当初就应该掐死你,省的你今天变成这副鬼样子。”
他说的鬼样子,大概是指费宸古怪的性格,不像正常人那样有七情六欲,不念亲情,不念家族荣誉,一心只有自己喜好。
没什么想要的,没什么在乎的。
这些在费正铭看来,都不是人样。
费宸顿住脚步,他转身,眸中的凶恶像一把冷冰冰的刀,“你说的鬼样子,大概是觉得我对费家明明能救却见死不救,你用这虚伪的亲情来绑架我。”
“费正铭,你如今气急败坏的模样,跟你当年的贪婪样子,一模一样。”
费正铭被他几句话就戳中了心事,一时之间又是心虚又是恼怒,那张严厉的脸上更是黑红地透着涨意。
“你说什么混账话,家里公司做好了,以后不都是你俩的。”
“再说,你跟费趔是亲兄弟,就算是看不上费家的公司,都是一家人,帮帮你弟弟怎么?”
费宸的的眼神盯着他:“一家人?”
他站在楼梯口,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还是算了吧。”
费正铭最后是被气的让人扶着下去的。
罗素给他送到楼下楼后,手下的人连忙递来药,吃了两颗。
费正铭看着一旁的罗素,这个十几岁开始就跟着费宸的手下,不解地问:“这几年,他真的一直住在这里?”
那么高的地方,光是坐着电梯上去心里都很慌,不要说一直住在上面。
罗素说是,随后又添了一句:“先生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费正铭欲言又止,当初他将费宸赶出家门,确实是在气头上,后来也很后悔,只不过费宸再也没给他悔改的机会。
费正铭想了想:“你跟他说,要是想回来……就回来吧。”这么多年过去,他也老了,膝下就这两个儿子。
费趔是没指望了,年纪越大,费正铭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费宸的身上。
显然,后者并不想领情。
罗素没有说话,费正铭知道这句话并不一定能被传达到。
于是摆摆手:“算了算了。”
回到楼上后,罗素把这句话传达,但费宸只是坐在客厅发呆,并没有说话。
其实,罗素觉得他老板现在这样挺好的,谁都打扰不到他,谁也影响不到他。
不会被谁伤害,也不会牵挂谁。
活的强大又孤独。
可总是有些人,非要强行地让他变得所谓的“正常”起来。
在外人看来,费宸不念亲情是错的,看着费家渐渐走向衰败却无动于衷是错的,对弟弟不扶持是错的。
与其让他走到人群里被指责,不如像现在这样,一个人也挺好的。
**
下午所里没什么事,念稚便早早地下班。
昨天舅舅偷溜出去打牌的事情还是被舅妈发现了,得知是念稚打掩护后,一下班舅妈就让她过去。
虽然在电话里很生气,但舅妈还是准备了许多她爱吃的菜。
舅舅家条件一般,但是在念家出事之后,却是舅妈主动把念稚接回家住,后来念稚换工作搬出去,也是舅妈经常叫她回家吃饭,所以念稚对他们俩的感情格外深厚。
“这次你真误会舅舅了,他真没去赌钱,就是打打小牌。”
舅妈不信:“他要是没赌钱,今天口袋里怎么多了这么多钱。”
舅舅在一旁语气弱弱道:“最近手气好,不怪我。”
念稚这才明白,原来是舅舅口袋里的钱变多了,舅妈才起了疑心,“。……”
舅妈:“赢钱也是赌。”
念稚打圆场:“既然是舅舅的赃款,那你就没收了呗。”
说完赶紧给舅舅使眼色,舅舅把口袋里的钱都掏在桌上:“都在这里了,晚上给你买条裙子去,行吗?”
舅妈不是小心眼的人,数落了舅舅几句后,就把事情给翻篇了。
本来晚上吃完饭,要陪舅妈一起出去逛街。
可舅舅白天被舅妈突然叫回来,今天接单时长还没有做满。
念稚不想扫他俩兴,主动说:“我来,今天放舅舅一晚上假,让他好好陪陪你。”
舅妈不想耽误她时间。
念稚觉得没什么,拿上车钥匙:“待会儿跑完,我再给你开回来。”
因为心里装着事,所以念稚开上车后,想都没想就往城南的方向开去。
明明告诉自己要忘记,可心里拴着一匹控制不住的野马。
即使时隔三年,可是喜欢的人还在心底,并没有因为他现在做什么有丝毫改变。
念稚的车一到会所附近,罗素便知道了。
他不知道念稚为什么又过来,但从一个下属的角度来看,他不太喜欢念稚。
当初念稚喜欢他老板,喜欢的很在乎。
可最后,伤害费宸最深的也是她。
以至于,费宸身边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对念稚没什么好感,当然也不看好她。
费宸从书房出来时,扫了罗素一眼:“有事?”
罗素一边心想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一边不是很情愿地道:“念稚小姐又过来了。”
费宸坐在偌大的大理石餐桌上吃饭,闻言放下筷子:“在哪?”
罗素说:“车停在会所附近,人没下来。”
费宸的眉梢轻扬了一下。
虽然老板什么话都没说,但罗素知道,老板心里应该是高兴的。
吃完饭后,费宸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游泳,而是坐在阳台上发呆。
过去一个多小时,就在罗素以为,费宸不会再问什么时。
男人却突然说了一句:“她走时候,告诉我一声。”
罗素心想,果然还是放不下。
念稚在会所附近接了几个单,把舅舅的时长做满后,就又回到会所附近待着。
其实她也知道这么做没什么意义,可心里却始终存着一点点幻想以及。。。。。。不愿意承认的愧疚在。
她不知道费宸现在的处境是否跟当初分手有关系,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一旦想起念稚就觉得愧疚不安。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费宸沉声问:“走了吗?”
罗素说:“没有。”
费宸进去起居室,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手下的人看到,心里一惊:“您……您要出去?”
费宸打着领带,便往外走:“不行?”
不是不行,只不过费宸每次出去都要提前准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说走就走的。
罗素还是有点犹豫:“您确定吗?”
这是罗素第一次质疑费宸的做法。
刚质疑完,费宸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凌厉,有一股淡淡的寒意:“你想说什么?”
罗素并不敢说什么,只是打电话立马去做了安排。
就这样,依旧准备了半个多小时。临下楼时,费宸站在客厅往下看了许久。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三年住在这里的平静再也没有了,意味着他将继续要去承受一些别人的诋毁,意味着他可能要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付在别人那里。
意味着他可能要去追逐一份,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还存在的爱情。
但这一切都抵不上——念稚在下面等他的诱惑。
罗素将人安排好之后,费宸又在镜子前站了一会儿。
这三年他很少晒到过阳光,皮肤有种不太健康的白,唇色也是浅的,不太有活力的样子。
头发似乎也有点长了,遮住了眼睛。
费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怎么都不是很满意。
“去把造型师叫来。”
大半夜,从楼下会所调了一个造型师上来。至于老板为什么会半夜想剪头发,做造型,造型师虽然有一肚子疑惑,但什么都不敢说。
做好造型后,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全部露了出来,灯光下是一种淡琥珀色,如果除去里面的寒霜冰冷。
大概看一眼都会让人心旌不已。
折腾了这么一下,镜子里的男人已经是很好看的了,焕然一新后,便心情愉悦地踏进了电梯。
作者有话说:这章字数多,是双更合一。
红包继续——
费宸跟念稚谈恋爱后。
念稚就把人三万多的摩托罗拉Z3折叠老爷机,换成了六千多的小苹果。
念稚:“以后,想要什么跟我说。”
费宸看着自己的摩托罗拉:“。。。。。。”
念稚就把他没牌子的高级定制款衣服换成了耳熟能详的高档货。
念稚:“我给你买好点的衣服。”说着拿出手里的鄂尔多斯羊绒。
费宸看着自己的定制款:“。。。。。。〃
以前女主家虽然有钱,但是跟男主的有钱真不是一个钱。
第4章
深夜,气温降低,路上人影稀疏。
念稚正准备开车回去,手机上的接单系统却响了,提示有新的订单。
到了指定地点后没等多久,就从门口出来一个男人,身形高大,穿着一身西装,三两步便走到了车前。
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念稚没抬眼,例行核对了订单信息,却听车里安静的过分,抬眼地从后视镜里望过去——
却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那一秒她甚至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以为在做梦。
或许这个场景,在她梦中已然出现过数遍,以至于突然变成现实时,念稚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转身看向后面,动作十分小心,像是怕惊醒什么似的。
车上费宸半阖着眼,侧身依靠在座椅上,半张侧着的脸颊线条明落,微微皱起的眉头,都跟三年前的记忆完全重叠!
或许是没见车子发动,费宸睁开眼,慢慢地转过视线。
就像撞入猎手的捕获网,念稚冷不丁地撞进他的眼神里。
显然,费宸看见到她也很“意外”。
他十分懂得礼节,没有将气氛弄得过于难堪:“好久不见。”
“你怎么会在这儿?”
念稚小心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眼睛的高兴怎么都掩藏不住:“我……我替我舅舅出来接单,他今天有事。”
费宸若有所思,随即笑了一声,“挺巧。”
是挺巧,N市这么大,念稚的车偏偏开到了这里,又或是这里的车这么多,他偏偏上了这一辆。
可这世上,很多故事不都是从一段“巧合”开始的吗。
念稚内心惊涛骇浪一样地起伏着,不停地看费宸:“你……你在这种地方上班?”
在楼上时,费宸想过无数种故事的走向。
想过念稚第一句话会问他什么,包括他这几年过的好不好,但偏偏没想到是这句。
凝眸想了片刻,点点头。
念稚的眼神更复杂了。
费宸明知故问:“怎么?”
念稚连忙说没什么,遇见费宸已然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而且念稚做不出像那些人一样。
对这份工作评价什么,在她眼里,费宸大概就只是费宸,无关他的工作。
费宸见她欲言又止,换了姿势看着她,动作神态尤为认真,眼神更是带着摄人心魄的探究。
念稚紧张的手心出汗,心想平时自己这么虎,怎么遇到费宸,就像个耗子遇到猫一样呢?
连胆子都没了。
车辆良久没人说话,费宸又阖上眼,静静地靠着。
念稚忍不住心疼,这工作得多累呀,在车上都要靠着休息,
念稚小心地开着车,而费宸看着念稚的后脑勺,眼神有点深邃。
初见他时,念稚眼眸里的欣喜是骗不了人。
费宸心里也有淡淡的高兴,但是念稚接下来的小心跟紧张,就让费宸有种陌生和距离感。
又或许她在心里并没有多记得他。
费宸淡淡地垂眉,倒不是后悔下来,只是他一贯不喜欢处理这种人性之间的隔阂猜测。
他想,就算自己还放不下她,但不代表念稚心里也是。
费宸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做过如此唐突的事情。
念稚尽量将车开的平稳些,一直在后视镜里悄悄看着他。心里有种说出不出的感觉,她对费宸,其实一直有一种保护欲在作祟。
以前上大学的时,第一眼被费宸吸引就是因为他孤零零地不太喜欢跟人来往。
别人都说他性子孤僻不好相处,偏偏念稚就喜欢他,贸贸然然地闯进了他的世界里。
两人后来谈恋爱,很多人都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觉得迟早会分手。
但念稚就觉得,他俩一定能天长地久,成天在费宸耳边给他洗脑,说他俩一定会白头到老。
后来,白头到老这句话,费宸信了,可念稚却没信。
一想到这里,念稚眼中的心虚却也更明显了。
落在费宸的眼里,也就分外刺眼。
后座的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
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到达目的地后,念稚轻声叫他:“费宸,到了。”
费宸睁开眼后,轻皱着的眉头将车内的气氛控制在一个恰好的角度,显然他还没准备要下车。
念稚本就对他有愧疚,“你家住在哪里,要不我给你送到楼下吧。”
费宸冷冷道:“不用。”
念稚表面上不在意,但心里是有点难过的,于是视线也落在别处,不再看他。
费宸始终眼神半垂,不见神情。
他其实是个对喜怒哀乐十分敏感的人,但就算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在脸上。他这种心性在生意场上确实当得起人生赢家,可落在自己喜欢的人眼里,却是一片冷漠。
没错,念稚感受到了费宸身上淡淡的冷漠。
一如他俩初始认识的时候,他把所有人都隔离在世界之外的那种感觉。
念稚于心不忍,指尖抵着手心,然而却没有了当年的勇气。当初她可以不顾别人的眼光,心无旁骛地追费宸,如今两人分手,被时间打磨走的不仅仅有喜欢,还有勇气。
临下车前,费宸看了她一眼:“还有话说?”
念稚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抓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口
见念稚不说话,费宸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念稚心一横,叫住他:“费宸。”
男人转身,眉眼低垂,停在她的身上。
关键时刻,念稚终于没犹豫,将包里的名片递给他:“有什么事情来找我吧,别去那种地方上班了!”
费宸彻底愣住,随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来,月光将他的笑容打磨的十分漂亮。
念稚看呆了,费宸伸出两根手指接过名片。
随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邃,竟然带着一丝趣味。
念稚被笑的有点窘迫:“我不是歧视你的职业呀,如果有更好的选择……”
费宸若有所思:“你说的也对……”
“那种地方,待着确实不舒服。”
住在高耸入云楼顶上,住久了确实容易出问题,费宸是这么想的。
见自己的话有效果,念稚忙道:“你还年轻,可以找别的工作。”
费宸点点头,拿上念稚的名片后,下车。
念稚将车开走后,费宸站在原地久久凝神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
**
晚上,念稚先把车送回舅舅家,然后开上自己的车回家。
接着又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她不否认自己心里还喜欢着费宸,但他们却不再是上学时候的样子。
念稚经历家里破产,至亲过世之后,看似大大咧咧的表面,内心却变得十分没有安全感。
而当初谈恋爱时,费宸就时常给她一种抓不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感觉,现下更是没有把握。
她在床上翻来复起睡不着,也不知道费宸会不会联系她,她的失眠也顺利地感染了家里的另外两只猫狗。
今夜全家失眠。
费宸一下车,手下的车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随后上了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开回会所。
按照以往,费宸从外面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不过这次却没急着,而是让罗素拿过来他的手机。
这两年,费宸几乎不用私人手机,他平时不怎么出去,也没有什么要联系的人,工作电话都是打给助理,自然会立刻转告给他。
所以当费宸让人把他手机拿来时,发现仍然是一个五年前的款。
没错,还是五年前念稚送给他的那款苹果6。
久未开机,充上电后十几分钟,屏幕才亮起来。
罗素赶紧说:“明天我让人准备一个新手机。”
费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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