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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很有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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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里很多人都说,新来的总经理杀伐果断,六亲不认,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声不响地开干了。
  对于林曼珑笼络大多数人心的公司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举动虽然引起很多人不满,倒也是震慑了一部分蠢蠢欲动的心。
  费宸:“顺利。”
  念稚:“有没有人欺负你,我跟你说董事会那帮人就是欺软怕硬。”
  “有人欺负你的话,我就给他发律师函。”
  费宸笑笑,“发律师函有用?”
  念稚说:“唬唬人的作用还是有的!”
  费宸眼角弯了弯,嘴边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有你律师函当护身符,没人敢欺负我。”
  见他心情终于好了些,念稚也不逗了,回归正题。
  “今天这件事你虽然表面上掌控着局面,但不排除公司里还有其他是林曼珑的人,最重要的是你查到项目技术是怎么泄露的了吗?”
  费宸摇摇头:“没,只怀疑这件事跟林曼珑有关,她的可能性最大。”
  念稚:“没证据就没办法定罪,你知道有个罪叫侵犯商业秘密罪吗?”
  费宸:“侵犯商业秘密造成特别严重后果的,判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念稚有些惊讶,这个罪名不常见,没想到他记得比自己还熟悉。
  念稚:“那你知道这个特别严重后果指的是什么吗?”
  费宸:“造成损失数额两百五十万以上。”
  念稚:“你又知道!”
  说着一脸自得地拍了拍费宸:“真不愧读书时跟我听了那么多节课的法律课程。”
  说起这个,费宸淡淡地说:“当初经济法期末考试,是我给你画的重点。”
  念稚:“。。。。。。”
  这真是耻辱又不堪回首的一幕。
  两人在大学时有门经济法,费宸的选修课,但是念稚的必修课。
  期末结业时,念稚在的法学院要举行经济法期末考试,而费宸他们商学院只要写个六千字的课程论文就行。
  那学期的经济法课被安排在周一上午,念稚从经济法课的第一节课开始昏昏欲睡,一直睡到第十六周结业。
  期末考试的前一周,念稚还跟费宸在外面浪~
  前三天,念稚突然意识到要考试了,惶惶恐恐地拉着费宸复习。
  抱着大腿求大神给她划重点。
  要说当初,念稚也是虎啦吧唧。
  她跟费宸两个人,一个敢划,一个敢背。
  念稚一个法本,居然让费宸一个商学院的给她划必背宝典。
  偏偏,不知道费宸是不是去偷看了老师的考卷,居然百分之八十都被他给划到了。
  念稚一想起这件事就笑的停不下来:“你还记得当初你划还给我必背考点的事情吗?”
  费宸想了想:“那本你睡了一学期,考前背三天的经济法?”
  念稚疯狂点头。
  念稚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后来,我们考经济法之前,都会拿着你的照片跟给上三炷香的事情吗?”
  费宸嘴角抽搐,这辈子的蠢事都在大学时跟念稚干过了。
  “。。。。。。”
  念稚聊到大学的事情简直乐不可支,在沙发上一边乱动一边笑,费宸一开始还绷着,到最后绷不住了,也跟着笑起来。
  门外的罗素,听到里面的笑声,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罗素将将午餐车推进来,垂着眼神,轻轻地扫了一眼费宸,好像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在以前,他从未听过老板这么笑过。
  吃完午饭,吃完饭念稚仰在沙发上瘫着,不得不说,费宸这里的伙食太好了。
  念稚有点乐不思蜀了:“你这里条件太好了。”
  费宸端起一旁的水果盘,挑了个又红又大的草莓放递过来。
  念稚张嘴。
  费宸逗着她,收回手,自己吃了。
  “你幼不幼稚呀。”
  说着她自己动手拿,正准备塞进嘴里,来个一口一个。
  就见费宸的眼神轻轻地扫了她。
  念稚坏笑,嘴唇在草莓上碰了一下,虽然没沾到口水,但也怪嫌弃人的。
  碰完之后,递到费宸的嘴边:“呐,你不是要吃吗?”
  她一边坏笑,一边等着费宸嫌弃她。
  没想到费宸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张开嘴,咬了一口,盯着剩下的一半:“剩下该你了。”
  念稚脸快皱成一块橘皮了,万分嫌弃地将剩下的一半塞进他的嘴里:“啊,你恶不恶心呀!”
  费宸:“。。。。。。”
  他没嫌弃她,反倒是被她嫌弃了。
  念稚:“你好恶心呀,吃完一半给我。”
  说他恶心,还有更恶心的。
  挑起她的下巴,就欺身过来,拦住腰不让她乱动,然后亲了过来。
  念稚嘴边多了甜甜的味道,还没回味过来,又想到什么,立刻叫起来:“啊啊啊啊!我再也不要接吻了!”
  费宸松开她,捏着颗草莓问她:“还要吗?”
  念稚从耳朵红到脸颊:“你自己吃吧!”
  **
  宋霓娜乘电梯上来,踩着高跟鞋,伴着清脆的滴答声,到了36楼的总裁办。
  行政人员拦住她,“现在是休息时间,费总不见人。”
  宋霓娜抬了抬下巴:“我是法务部的宋霓娜,来找总经理有事。”
  行政还是客气的问:“休息时间,费总不处理工作。?”
  这儿的行政都是个顶个的人精,岂能看不出宋霓娜的来意。
  宋霓娜吃了闭门羹之后,只好独自下楼吃饭。
  楼下有商务简餐厅,其实就比食堂高档一些,宋霓娜一般都不愿意去吃,只是今天有点晚了,再跑到市区吃的话来不及。只好去楼下将就,没想到碰到了几个同事,前脚刚拒绝她们一块吃饭,没想到这会儿又碰上了。
  宋霓娜面上发热,生出尴尬。
  余光扫到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闷头吃饭的费趔身上,虽然平时顶顶看不上这个二世祖的,这会儿却顾不得那么多,总得做出有伴的样子,于是拿着餐盘,一屁股坐在费趔的对面。
  费趔皱眉:“坐这儿干什么?”
  宋霓娜白了个眼:“你当我想坐在这儿?别抬头,吃你的饭!”
  费趔端着还没吃饭的餐盘就走了。
  宋霓娜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哎哎哎——”
  “你怎么走了呀!”
  费趔:“我烦着呢,别跟我搭讪。”
  宋霓娜简直被气笑了,“谁跟你搭讪了!”
  他脸怎么这儿大呢!
  费趔吃完饭,没地方可去。
  办公室不想待,他哥那里不想去,林曼珑那里也不想去。
  出去喝酒又没钱。
  一时竟然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落魄!
  好歹虽然没钱,但是他还有点志气,干不出那种借钱出去喝酒的事情。
  于是准备老老实实的回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接到的了林曼珑的电话。
  虽然预感这一刻总是要到来的,但费趔在接电话时,还是没了以往那么迅速。
  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准备,接通了电话,林曼珑先是问他在哪儿,然后又直接让他回楼上的办公室。
  当然这个办公室是董事长办公室。
  等到费趔上来时,发现办公室里聚集了好几个人。
  有几个都是今早人员调动里,榜上有名的人,费趔脑子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找我?”
  林曼珑突然打电话给费趔,无非是在排查上午谁走漏消息这件事。
  肯定的是他们中间一定是有人向费宸通风报信。
  “我问你,是不是你告诉费宸早上开会的事情?”
  费趔犹豫了半秒,摇摇头:“不是。”
  林曼珑本来也没有怀疑他,只不过早上开会的人都问了,例行问一下费趔罢了。
  见林曼珑没有追问,费趔松了口气,可心里又很惴惴不安,夹在费宸和林曼珑中间的滋味并不好受。
  等到会议室里其他人都走了,费趔留到了最后,他才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开会?”
  林曼珑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至今还没明白局势,摇摇头:“你斗不过你哥。”
  费趔说:“我没想到跟他斗。”
  从小大到,每一样东西,他都没想跟他哥抢。
  林曼珑有点不能理解:“你们俩注定要斗到死,如果你不跟他斗,你就输了。”
  费趔说:“输就输了,反正这是爸的公司,他想给谁就给谁。”
  林曼珑打断他的话,声音不禁提高:“这是你的公司,不是他费正铭想给谁就给谁!”
  费趔很头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这块料。”
  林曼珑当然知道,她比谁都知道。她软下语气,将费趔拉到身旁,“我知道你不喜欢在公司上班,可就算费正铭公司不给你,可折算成的钱,一分都不能少。”
  费趔听着她的话,感觉怪怪的:“折算成什么钱,你干什么了?”
  林曼珑笑着说,她将抵着费趔的额头,纵使这个儿子千万般不优秀,可她只有他了。
  “你记住,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就算费正铭不给你,妈也会给你抢回来。”
  费趔听着这番古怪的话:“我真不想要,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公司归我哥,我在他旁边学点东西。。。。。。。”
  林曼珑:“闭嘴,他不是你哥。”
  费趔闭上嘴,好吧,每次他在林曼珑前面叫费宸哥都会被骂。
  费宸在家里是个禁忌,每个人都有不想提的理由。
  但只有费趔没有。
  林曼珑恨意的眼神:“要不是他,你弟弟怎么会死?”
  如果非要把林曼珑曾经怀着的三个月都不到的胚胎称作弟弟的话,费趔心里真的没什么感情可言。
  一个是胚胎,一个是跟他从小相处到大亲哥。
  林曼珑却天然地觉得他跟费宸一定会是敌人,就因为那怀了三个月不到的胚胎。
  可费趔连它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又谈什么感情呢。
  林曼珑不停地在给他洗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妈要是不给你争取,到时候费正铭一死,豺狼虎豹都来了,你连肉渣都不剩。”
  费趔很不喜欢她说这种话,他爸明明还活的好好。
  “你不要说死呀死的话,不吉利。
  林曼珑没说话,脸上却没有费趔的讳莫如深。
  费趔心里怪怪的,第一次他对林曼珑所谓的“为他好”产生了怀疑,他对钱看得真没那么重,够用就行了。
  下午,闷闷不乐地回到办公室,念稚的一直没回来。
  费趔怪无聊的,坐在念稚的工位上玩了一会儿。
  一直到三点,念稚才回来,费趔老远的看到他,抬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念稚扫了他一眼,虽然费宸说让她不要管他们兄弟俩的事情,但念稚心里总有一种情绪在作怪。
  费宸嘴上虽然不说,但因为在乎他才会为费趔的事情生气。
  费趔虽然看着没心没肺,可有那么几次的可怜兮兮,也都是因为费宸。
  念稚仿佛能看到他们兄弟俩中间有一根破败的桥梁,悬悬欲坠,却又彼此在那头,拼命地拉着绳子。
  作者有话说:我要加快点节奏!
  不然太慢了,希望在这个月写完!


第28章 
  晚上,念稚先下班,一个人去楼下的停车场等费宸。
  集团的地下停车场共有三层,面积很大,除了公司员工的车外,也会有不少外来车辆停进来。
  念稚上午开完庭,就将车子开到地下,停在了费宸银灰色的宾利旁边。
  她在车上坐了没多一会儿,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她的车前经过,对方似乎没注意到她,于是眼神追随着宋霓娜的身影,一直停在了费宸的车前。
  宋霓娜先是在车前转悠了两圈,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会儿,她从包里拿出化妆镜和口红开始补妆。
  念稚正看着好奇,她还不知道中午宋霓娜上楼去找费宸的事情。、
  只是直觉告诉她,这是个情敌。
  还没等念稚想好要不要下车,余光瞥到电梯间的安全出口有人出来。
  费宸走在前面,眉头压着,后面跟着几个人。
  她认识的只有罗素,另外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中年人,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看走路姿势十分凌厉的样子。
  费宸没走两步,就看到了站在车旁的宋霓娜,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
  宋霓娜笑着上前两步:“费宸好久不见呀!”
  念稚心里哦豁一声~
  费宸眼神越过宋霓娜,先是看了眼四周,不知道在找什么。
  随后,目光漠然地略过她,脚步一刻都不曾停歇地走过去。
  宋霓娜:“。。。。。。”
  “费宸!”
  这下的声音十分高了,费宸再不注意都不行,他停下脚步,转向身后。
  “有事?”
  看他这表情,宋霓娜笑容有点不太自然:“好久不见了。”
  那一秒,念稚不禁伸了伸脖子,想要看清楚费宸脸上的奸情。。。。。。不是表情。
  可惜,他什么都没看到。
  费宸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你哪位?”
  念稚在车上,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
  对天发誓,她的笑声一点都不大,但是费宸转头,朝她车里瞄了一眼。
  完了,被逮到了。
  费宸似乎没打算跟宋霓娜纠缠太多,反而偏离了路线,向念稚这边走来。
  宋霓娜精致的脸庞上,笑容渐渐消失,她十分不想承认费宸已经不记得她了。
  甚至,他连重新回忆起她的兴趣都没有。
  宋霓娜紧紧地掐着包带,突然想到什么,“费宸,念稚也在你的公司。”
  “你是不是还忘不掉她。”
  躲在车里看戏的人莫名被cue到,说实话,面对宋霓娜的质问,她还挺好奇费宸会怎么回答。
  譬如回答说,“没错,我就是忘不掉她,爱她爱到死。”
  “她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你不配提她!”
  但没想到,费宸压根没有回应宋霓娜的话,而是走到念稚的车边,打开车门,将念稚拉了下来。
  念稚就这么猝不及防,成为了故事的主角。
  费宸将念稚拉出来后,又扫了眼一脸震惊的宋霓娜,压着眉头不耐地问了一句。
  “你认识?”
  念稚点点头:“嗯,我大学同学。”
  费宸没再说话,他似乎很不满念稚在车里看了这么久的戏,于是将她塞进宾利车时,表情有那么一点不悦。
  宋霓娜发现费宸好像将她当成透明人晾在一旁,心里难过又气氛。
  费宸和念稚的互动和说话,也再次证实了两人的关系。
  宋霓娜心里先是被炭烤一样乎乎地冒着火苗,随后又被一把火突然浇灭似的,从里到外散发着愤愤不平的热气。
  “费宸!”
  她激动地上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还喜欢她,为什么!”
  “谁不知道她抛弃过你,她家现在破产了,谁知道她接近你有没有什么别的企图。”
  念稚心想姐们你可真敢说。
  抛弃这两个字,可真真是费宸的死穴。
  车门上的手轻轻顿住,“说完了?”
  宋霓娜站在原地。
  费宸:“你是法务部的?”
  “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宋霓娜:“。。。。。。”
  她表情依旧激动:“如果能让你看清楚念稚的真面目,就算你开除我,我也要说。”
  费宸颇为不耐地关上车门,车内封闭的空间很快将宋霓娜的声音隔绝在外。
  罗素真是怕了这女的,一张破嘴,费宸最讨厌什么话,她就说什么。
  赶紧发动车,很快开出了车库。
  车内,费宸闭着眼,微微后仰,靠在椅座上。
  从一上车开始,他就这个姿势,要不是手里还牢牢牵着念稚的手,她还真以为他被宋霓娜的话给挑拨到了。
  车缓缓地开入市区,路上有些堵,路边的灯将车内照得十分清晰明亮。
  念稚静静地看着他,费宸的轮廓比三年前变化了不少。
  从一个略带青涩的俊朗,变成五官立体的英俊。
  念稚好了好一会儿,见他都没动,以为他是睡着了。
  于是轻轻地抽回手。
  “别动。”
  念稚:“你攥了我一路了。”
  费宸松开她的手:“换一只。”
  念稚揉了揉被她攥红的手,将另一只手递给他,“你是不是不高兴呀?”
  她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两人对染决口不提当初分手的事情,但是念稚抛弃他的事实不会发生变化。
  而念稚这些年,唯一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就是这件。
  总之一提到这件事,念稚心里亏的很,半点脾气都没有。
  “你别生气了,任打任骂行不行?”
  “那时小不懂事,你原谅我行不行?”
  费宸从嗓子里轻“哼”了一声,不大,但足够傲娇。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好在费宸一直牵着她的手,以至于念稚觉得这事儿还有得救。
  回到家,念稚本来打算做两个菜。
  特地问了费宸想吃什么,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进了书房,还关起了门。
  傻狗六哥从一进门就叼着哥球跟在他身后,一直跟到他进书房,跟念稚一起,在他门口碰了一鼻子灰。
  六哥看向念稚。
  念稚看向六哥。
  两人大眼瞪小眼。
  六哥眼神:哄哄?
  念稚:哄不好。
  六哥眼神:玩球也不行吗?球这么好玩!
  念稚:玩谁都不行。
  六哥:。。。。。。
  伸出爪子,开始拼命挠门。
  那声音刺刺拉拉,像是要把门刨出一个洞来。
  不知道挠了多久,书房的门终于打开了。
  费宸低头,看着门口蹲着的一人一狗,狗很快收起了自己犯罪工具。
  费宸低头看着他们俩:“进来。”
  六哥叼着球,正准备进来,被费宸抬腿挡了去路:“没说你。”
  六哥:日哦,老子挠的门!
  费宸的书房很大,比念稚的卧室还要大,但东西不多,书架上零零散散地堆放着文件,但都是他们俩的东西。
  这间房他们租来不过两个月,但里面都已经布满了两人生活的痕迹。
  费宸的书桌上摆着的一个小挂件,沙发上不时还能捏出两根六哥的毛,觉觉晚上喜欢在空荡
  的书房里上跑下跳,所以到处都能看到她的爪痕。
  念稚的目光从这些地方一一扫过,她无比滴确定,她想要这种生活维持下去。
  一年,十年,二十年都是不够。
  最好的一百年,又或是永远。
  落地灯只将书桌那一片照得十分明亮,念稚看着费宸的身影,在灯光下,犹如神明一样笃定。
  她轻着声音过去:“你不吃饭吗?”
  费宸:“过会儿。”
  念稚说:“我不想吵架,刚刚你一进来六哥就找你玩球,觉觉在你腿边,你跨过去都没有抱抱它,它们都很需要你,看你心情不好,它们都过来打扰你。”
  说到最后,她有点委屈,虽然只有一点点。
  “那你呢?”
  “什么?”
  “你对我。。。。。。需要吗?”费宸看着他,声音从落地灯下的光源出产出,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来到念稚的耳边。
  “怎么不说话?”
  念稚深吸了一口气:“费宸,我不是需要你。”
  “我是喜欢你,很深。”
  费宸:“有多深?”
  念稚想了想:“大概,跟你分开的这三年,每一秒都度日如年,所以算起来,我思念了你。。。。。。94608000年了。”
  “而我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幸福像是只过了一秒那么快。”
  费宸:“这是表白吗?”
  念稚眨了眨眼,心想这人好不害臊。
  费宸:“我接受,出去吃饭吧。”
  念稚:“???”
  “不行,你还没说你也爱我呢!”
  费宸牵着她的手,就是不说话。
  念稚越想越亏:“你空手套白狼,听了我这么多情话。”
  在光线不怎么明亮的地方,费宸笑了笑,眉眼略过一阵星光。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今天回来迟了,写的有点少,明天多补点。
  念稚喜欢费宸,喜欢的轰轰烈烈直直白白。
  费宸表达上稍微内敛一些,他大概永远说不出念稚对他说的这些话。
  但他听了心里又很窃喜,并且心想:你才思念94608000年,我比你多多了。
  然后傲娇地顺着念稚给的台阶就下了。


第29章 
  让费宸说句喜欢,比登天还难。
  念稚回忆两人相处到现在,听费宸表白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反倒是她自己,性子直白,感情火热,倒是常将这些话挂在嘴边。
  念稚见他气消了,两只手拽着他的手臂:“吃什么饭,我说了这么多句,你难道不意思意思?”
  至于怎么意思,她没说,念稚觉得是个男人都应该知道。
  但她不知道的是,费宸虽是个男人,但不是个普通男人。
  “意思什么?”
  念稚不信他真不懂,半个人挂在他身上:“说你喜欢我。”
  费宸特别听话,从善如流:“你喜欢我。”
  念稚:“。。。。。。”
  “是说你喜欢我,不是我喜欢你。”
  费宸笑的不显山不露水:“不是说——你喜欢嘛。”
  念稚从他身上下来:“你跟我耍赖是不是。”
  她翘着嘴巴,“让你说句喜欢怎么就这么难?”
  费宸没说话,将她重新捞回怀里,“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念稚一想起自己锅里还炖着鲫鱼汤,瞬间从他怀里跳出去:“啊啊啊——汤还在锅里。”
  厨房里,六哥叼着球,正蹲守在鱼汤旁边,眼神紧紧地盯着鱼汤。
  见念稚过来,他摇了摇尾巴,从厨房里出去。
  原来念稚在房间里的时候,六哥一直在摸摸地给她看鱼汤。
  六哥的大爪子,哒哒哒地走在地板上,晃着大脑袋,欢快地叼着球出去,在厨房门口跟费宸碰了个对面。
  它将球放在费宸的面前,然后用它那湿漉漉地大眼睛看着他。
  费宸抬腿将球随意地踢走,六哥不满自己被敷衍,堵在他的前面,嗷嗷嗷地控诉。
  念稚伸了伸头:“你陪它玩会儿吧,从你一进家门它叼带着球跟着你了。”
  六哥一脸,你也好意思的眼神望着他。
  费宸抬了抬腿:“去把球叼过来。”
  六哥晃着大脑袋,摇着大屁股去捡球,费宸站在门口朝念稚望了一眼,然后倚在门栏上。
  “六哥这名字怎么来的?”
  费宸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球扔出去,六哥每次都很开心地捡回来。
  念稚:“六哥的妈妈是流浪狗,临产时被收容所救助,生了六个崽崽,六哥是第六个,小时候特别瘦弱,一直没有人愿意领养它,可能也受了不少欺负,慢慢长大之后身体强壮了,也没人敢欺负它,但也变得很凶,不喜欢人靠近。”
  “我第一次去收容所的时不懂它的习性,将狗粮放在手心里喂它,后来被工作人员制止,说六哥不亲人,还咬伤过人,不能靠这么近喂它,说这话时六哥就在身边,它朝我看了一眼,然后过来吃了我手心的狗粮。”
  说到这里,念稚笑了一下,回头问:“是不是很神奇!”
  费宸点点头,“嗯,是挺神奇。”
  念稚:“不过它性子确实不太好,它是大哥,生性好动,活动范围也大,以前跟我住在地方很小,它活动不开,就会在半夜嗷嗷叫,后来被人投诉过几次,我跟它说了几回它就不叫了。”
  “是不是很聪明!”
  费宸隐约感觉到这狗很聪明,没想到真通一些人性。
  六哥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每次念稚提到它名字时,它耳朵就会突然竖起来,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念稚。
  **
  吃完晚饭时,家里来了个人。
  是在停车场见过面的中年人,还是穿着那身黑衣服,带着一个鸭舌帽,进门的时候还自备了一双鞋套,跟念稚打了声招呼。
  费宸上任之后,工作上跟人接触的频率高了很多,念稚有时候见他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不过来家里的人很少,所以念稚多看了一眼。
  中年男人说:“我叫吴斌,您叫我老吴就行,是费先生的手下。”
  念稚哦了一声后,对“手下”这个词多了几分猜想,老吴从穿着上来看,跟费宸的其他手下明显不是一类人。
  打完招呼后,老吴就进了费宸的书房。
  一直待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走时他路过客厅,看着站在念稚身旁虎视眈眈的六哥,笑道:“这狗挺护主呀。”
  念稚摸了摸六哥的脑袋:“它不认识你,所以才一直盯着你。”
  老吴笑笑:“护主好,忠诚,人就是要忠诚。”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念稚听着笑了笑。
  晚上休息的时候,念稚说起这个人来,费宸到没开口多说什么,“以后你就会知道他是谁了。”
  **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
  乘电梯的时候,念稚看着站在一旁稳得跟座山似的总经理,无声地吐了两口气,人一总经理都不怂,她怂什么,再说昨天宋霓娜都看到他们在一块的,指不定今天一早消息都传遍了。
  念稚心里这样想着,默默地等着电梯。
  电梯从B2上去,在一楼停了一下。
  一时涌入不少人,念稚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发现大家都木着表情,压根没往他们身上看,心里一下轻松许多。
  很快电梯里就挤满了人,两人被挤到后面。
  念稚正低着头,冷不丁地手被人牵住。
  她望了费宸一眼,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跳动的电梯楼层数。
  念稚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确定抓着自己手的人是他。
  越往上,电梯里的人越来越少,早高峰随着楼层电梯楼层的上升逐渐感受不到。
  “我要下去了。”
  电梯里还有几个人,念稚瞧着眼熟,像是跟她一层楼的。
  牵着的手并没有被放开,念稚往回抽了抽,压低声音:“放开,我要出去了。”
  旁边站着人,她不敢大声说话,转头瞪了她一眼。
  电梯叮——一声。
  到了楼层,两个同事率先出去。
  念稚看着再不走,电梯门就合上了,再也忍不住,甩开手往外走。
  就在她以为能在最后一秒冲出电梯的时候,被费宸拉了回来,一个吻非常快递地落在她的额头,下一秒,费宸的指尖摁着开门按钮,门再次打开。
  念稚一脸懵逼地走出电梯,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闭合时,从门缝中看出费宸那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她。。。。。。她被调戏了?
  嘴角莫名地上翘,提着包往办公室走。
  刚坐到工位上没多久,便见费趔一脸没睡醒似的从外面走进来。
  脸上挂着重重的起床气,一脸的生人勿近。
  念稚没上去碰,淡淡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费趔一抬眼就看到念稚嘴角明晃晃的笑意,心情更恶劣了,他这两天因为他哥跟他妈的事情失眠,火气贼冲:“笑什么笑!”
  念稚抬头看他:“吃□□桶了你!”
  费趔插着兜走到工位旁边,将凳子弄得吱拉想:“是,我就吃□□了!”
  念稚看他一眼:“你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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