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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生,温暖一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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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看着顾亦城,问着裴月尔:“这是您儿子?”
    裴月尔总震惊中醒来,点头没有否认。
    医院的天台上,顾亦城与裴月尔相对。
    “您真的不打算告诉南瀚宇吗?”
    她摇头,他继续问:“他是你儿子,有权利知道您的情况。”
    与裴月尔对视,顾亦城直言:“南瀚宇最近一直暗中与我做对,我是看在您的份上并没有对付他,但是不代表我会一直隐忍,我给了他机会,如果他还一直与我做对。那我也不会再客气的,希望您能劝告下他,别做对自己无益的事情。”
    裴月尔点头:“我会劝告他的,不过,也希望你能对他好点,毕竟他是你弟弟。”
    顾亦城淡淡冷笑:“是啊,我念他是我弟弟,可并不见得他有把我当作哥哥,我和他的恩怨,夹杂着太多因素,不是一句两句或者一件两件事就能解决的,但无论怎么说。面子我还是会给您的,就看他真不珍惜了。”
    XXXXXX
    自从南瀚宇向历沉珂阐明要帮助许温雅开始,历沉珂就搬出了半山别墅回到了市区里的公寓住。
    他与南瀚宇的关系一度降到了冰点,虽然顾氏集团公司分明,并没有在海华岛项目上为难盛世,但在历沉珂的眼里却是迟早的事。
    顾亦城私下也约了历沉珂,向他阐明了自己对南瀚宇的立场,这让历沉珂陷入了两难,顾亦城意思是让历沉珂劝告南瀚宇,让他不要再帮许温雅对付温暖,假姐妹的仇恨没有必要扯上亲兄弟的恩怨。
    于是历沉珂也找了南瀚宇谈,但南瀚宇根本听不进去,不过他也直言若是顾亦城要对付自己,他也接受挑战并且不会心慈手软。
    这一刻,只觉得南瀚宇疯了,所以召私下开了董事会,罢免南瀚宇在盛世的总经理职务,南瀚宇知道这个消气气的不行,又是与历沉珂一番争执,两人打得面红耳赤。
    “历沉珂,你根本就没有资格罢免我的职务。”
    “不要以为你是最大的股东我就动不了你,现在董事会决议一致通过罢免你,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休息,等你恢复正常了再回来吧、”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顾亦城去找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历沉珂我告诉你,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背后捅我刀子,好,你做初一,那我就给你过十五,等着瞧。”
    许温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冲了进来,她看着纠缠在地上的两个人,惊声大叫:“住手,不要再打了。”
    地上的两个人并没有去理会许温雅。而是继续纠缠。
    南瀚宇怒意上头,把历沉珂打的鼻青脸肿的,许温雅很是心疼,一把抱住了历沉珂,南瀚宇这才停手。
    “温雅,你知道历沉珂都做了些什么吗,你居然还帮他。”
    南瀚宇背叛了道德,一直帮助许温雅,却得到这样的结果,一直以来,他在许温雅面前就像一条狗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凡此种种,他顿感心寒,摇摇头:“你真让我失望。”
    南瀚宇转身,弯腰拿起了地上的衣服离开了。
    许温雅与历沉珂面对面,许温雅流下泪来:“为什么要罢免南瀚宇,他做错了什么。”
    历沉珂冷冷看着她,咬牙切齿:“南瀚宇做的最错的事,就是爱上你这个女人,而我最大的错误,就是听了他的话,娶了你这个女人,咱们离婚吧。”
    “不。我不离婚。”许温雅退后了两步:“婚前,你说婚后所有财产由你来管理,我同意了,也签字了,可是作为盛世的股东和董事会成员之一我想我有权利知道罢免总经理的事情吧?别忘了,我妈手里还有百分之十份五的股份呢。”
    “你妈妈什么身份?现在她可是罪犯,所以没有资格发言。”历沉珂淡淡一笑又道:“我们的协议签了,那我们俩人之间的财产就由我管理,包括你的盛世的话言权,如果你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那就离婚,我会原封不动的把你的所有还给你。”
    “不,你没资格,你伤我这么深没有资格跟我说离婚,历沉珂我告诉你,就算我死,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我永远都是历太太。”
    XXXXX
    廖志雄一回家,一巴掌就拍在了廖碧怡母亲的脸色,廖母惊诧的捧着脸:“你打我?”
    廖志雄脸气得煞白:“打你,我现在都恨不得杀了你,我问你,今天下午,是你以我的名义去公安局把庞莹弄出来的吗?谁给你的胆子你居然敢怎么做?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
    “有这么严重吗?你也是部长。救一个人对你来说实在太容易了,况且那个人还可以为我们所用,那为什么不用呢?”
    “为我们所用?她能为我们什么用,她身上可是背负这两条人命,害死了前夫夫妇,这么罪大恶极你居然还以我的名义把她捞出来,你知不知现在舆论导向有多厉害,若是让媒体知道了,让人举报了,我这部长做不成不说还得面临牢狱之灾,到时候你就跟女儿喝西北风去吧、”
    廖母淡淡一笑,挽着廖志雄:“没有这么夸张。咱们不是还有白亦臣这座靠山吗,若你出了事,他一定会帮你的,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庞莹确实是罪大恶极,但是只要她死了,舆论就会平息,更不会牵扯到你。在之后咱们再把她藏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况且她和她女儿与许温暖也是仇人,所以肯定能帮到咱们。”
    “你想的太简单了,白亦臣和顾萧然可是过命之交,他断然不会因为我的事情与顾萧然撕破脸了。”
    “确实如此,我也明白,但他们的过命之交已经过去了,现我知道的是,若是你出了问题就必定会牵扯到白亦臣,到时候白亦臣难道不为自己的性命考虑,难道还去顾虑什么曾经的过命之交?”
    廖志雄静下心想来,也是如此,那次在顾家下跪后,他对顾家就已经了无好感。
    “其实我也觉得。咱们的女人是被许温暖害的,随意那天的监控看不出破绽,但隐隐的我还是不安。”他在沙发上坐下,靠头,看着天花板:“既然非要牵扯,争个你死我活,就大胆去做吧。”
    廖母激动流了眼泪,紧紧握住廖志雄的手:“我们一定要给女儿报仇,绝不能让顾家人好过,无论是他们对女儿的伤害,或是你的尊严,我们都要讨回来、”
    XXXXX
    有人按了顾家的门铃,许温暖接了,视频里,那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看起来一身正气的中年男子,他梳着柔顺的头发,一双眼睛很是明亮。
    “您是?”
    白亦臣对着探头道:“我是白亦臣,我找顾萧然先生。”
    “白亦臣?”许温暖说出这个名字时候有些惊慌,这是去年刚上任的国务总理的名字,她呆滞了几下,说:“您,您请进。”
    福伯看着许温暖,笑道:“少奶奶。我去通知老爷。”
    “那好,我接下客人。”
    许温暖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白亦臣已经到了门口,许温暖对他微微一笑:“您好。”白亦臣看着许温暖,道:“你就是许温暖,亦城的妻子?”
    “是的,您认识我先生?”
    “当然,我看着他长大的。”
    她点点头,跟着一起进了大厅:“您先坐下,我公公待会儿就下来了,您要喝什么茶,有普洱,铁观音,龙井?”
    “有咖啡吗?”
    “有的,您稍等。”
    许温暖刚走,顾萧然就下来了,他一脸严禁,脸色并不好看。
    “白总理大驾光临,不知所谓何事啊。”
    白亦臣起身,笑道:“就是来看看老朋友,叙叙旧而已。”
    “叙旧?”顾萧然已经听说了廖志雄背后的动作,刚准备布置没想到白亦臣先找上门来:“我知道,你是因为廖志雄的事情来的,说吧。你们准备怎么对付顾家。”
    白亦臣有些心烦,最近为了顾廖两家也是操碎了心。
    “你误会了萧然,其实我并没有要帮助廖志雄,我这次过来是想做中间人,调解你们两家的僵局的。”
    “你不需要对我做工作,你现在要劝的人是廖志雄,现在他正自掘坟墓,如果还不收手,到时候对付他的可不是只有我们一家了。”老爷子冷冷一笑:“其实要和解也不是没有办法。”
    白亦臣来了精神:“怎么说,愿闻其详。”
    “只有恶人死了,才能平息我们的仇恨,若是恶人还继续逍遥法外,我们如何姑息?”
    白亦臣知道顾萧然的意思,也了解了顾廖两家的恩怨,此时许温暖端着托盘走来,在白亦臣面前放下了咖啡:“白先生,您的咖啡。”随后又把红茶放在了顾萧然面前:“爸爸,你的红茶。”
    她看着两人,莞尔一笑上了二楼。
    秋姨刚准备下楼,就被许温暖拉住了:“秋姨,别下去,爸爸正在见客人、”
    秋姨疑惑:“什么客人需要我们回避?”
    “白亦臣。”
    这个名字,秋姨一听脸都白了,许温暖看到她的惊讶笑道:“我一听他名字就吓坏了。没想到他跟爸爸居然是朋友、”
    秋姨陷入了沉思,脸色很差,手紧握住栏杆,呼吸都有些不自然,许温暖挽住她的手臂担忧着:“秋姨,你没事不?是不是不舒服,我扶您回房间?”
    “不,不用了,可能是昨天没休息好。”秋姨深呼吸,整理自己的情绪道:“对了,安安好像醒了,你去看看他吧。”
    “秋姨你真没事?”许温暖疑惑这,秋姨摇摇头,恢复了正常,许温暖这才离去。
    秋姨抬起了脚,步伐轻盈的下了楼,下到一半她停住了,看着已经变老的白亦臣,禁不住泪流满面。
    而白亦臣与顾萧然的谈话内容她也听见了,原来他就是顾亦城口中的白叔叔,那个帮着廖志雄对付顾家的白叔叔。
    XXXXX
    顾亦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安安也睡下了。
    许温暖接过了他的外套挂起来,他就坐在安安床边看着他。
    “今天这么晚,真是辛苦你了。”
    他把许温暖放在自己双腿上,抱着她,也依偎在她身上:“不累,有你在,怎么都不累。”
    许温暖淡淡一笑,与他对视,他眸子里透出来的忧伤让她心疼,摸着他好看的脸,亲了一下:“老公,你有心事?”
    顾亦城没有隐瞒,想了一会儿说:“今天你们刚走的时候,我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见到了裴月尔。”
    许温暖一惊:“然后呢。”
    “我和她聊了一会儿,然后跟踪过她到了医生办公室。医生说她得了胃癌,必须接受治疗,可是她不愿意告诉她的家人然后我就进去对医生说我是她儿子,她默认了。”
    许温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裴月尔认了顾亦城是好事,可是造化弄人,她偏偏在这个时候得了癌症。
    “胃癌已经并不像以前那么可怕了,还是有治愈的机会的,老公,你也别太担心了。”
    “我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她一直不告诉家人,还让我隐瞒,毕竟她的家人不怎么喜欢我,若是知道我一直陪着她治疗,到时候会出现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怎么会麻烦呢,你可是她的亲儿子,儿子陪母亲一起治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许温暖沉默了会儿,又道:“不过,既然她得的不适普通的病,我觉得还是知会她家人好。”
    顾亦城看着许温暖,眉头紧促着,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温暖,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南瀚宇,是我弟弟,我同母异父的弟弟。”
    这个消息在许温暖的脑海里爆炸:“南瀚宇,是你弟弟,这怎么可能?!”
    许温暖脑海里的南瀚宇曾经是一个优秀又不羁的男人,但自从知道他和许温雅的牵扯后,她对南瀚宇彻底改观。
    “真的,他不喜欢我接近我母亲,我第一次去他们家的时候就说过,他就警告过我。”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血浓于水这是他无法抹灭的事实,你和妈妈相认是迟早的事。”许温暖想想冷冷一笑:“也正常,毕竟只有不正常的人才会爱许温雅爱到忘形,南瀚宇。”
    顾亦城无奈笑了,许温暖也起来坐在床边,她不知要怎么安抚顾亦城,只得安静的抱住他。
    顾亦城不想许温暖为自己的事情烦忧,岔开话题:“听说今天白亦臣来了?”
    
    第066章 你是我儿子,顾亦城也是,你们是兄弟,这是事实
    
    自从裴月尔查处患了胃癌后,顾亦城每隔一周都会陪着她到医院化疗,由于是初期,病痛折磨肉体的痛苦并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每次化疗后,她的身体就会越发疲惫。
    每次化疗后,顾亦城都会裴月尔的床边等她醒来,他看着母亲脸上的惨白很是心疼,默默的坐在她身边,心里都期许她能康复。
    裴月尔从睡梦中醒来,她头有些晕眩,将顾亦城看成了南瀚宇,虚弱道:“翰宇,你瘦了。”
    顾亦城有些尴尬,笑得很苍白:“我是亦城,不是南瀚宇,您认错了。”
    她呆望了几下,深呼吸几口气,略带抱歉道:“对不起,我这眼睛不太好使了。”
    “没关系。”顾亦城淡淡一笑,倒了杯水,又将她扶起来:“您喝口水吧,医生说每次化疗完都要多喝水。”
    裴月尔起身,很是配合顾亦城,喝完了水,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十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南康明打来了,而已经四点多了,从早上九点多出门到现在已经整整七个小时了,再不回去南康明该到处找自己了。
    她看着顾亦城,有些不好意思掀开自己被子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顾亦城连忙起身,说:“不用,您就在房间打吧,我一会儿再进来。”
    裴月尔看顾亦城出去,这才给南康明回了电话,南康明在家着急上火,准备给南瀚宇电话的时,裴月尔的电话进来,他一脸紧张接着:“月尔。你上哪去了,怎么老不接电话啊。”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今天约了多年未见的老同学叙叙旧,待会儿就回去了。”
    南康明有些奇怪:“什么老同学,怎么之前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吧。”
    “不用啦,我们快结束了,我正准备往回走呢,对了我还买了你最爱吃的海城酒家叫化鸡呢,你就在家等着啊。”
    “那好吧。”南康明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了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回家注意安全啊,别着急。开车慢点。”
    “好,好,知道了。”裴月尔挂了电话,望着紧闭的门呆呆的,门外是被她抛弃了二十九年的儿子,那个眉目与她十分相似的,性格与她如出一辙的儿子,每次看见她,她心越是自责,自责于自己当年的狠心和今日的僵局。
    无奈的一声叹气后,顾亦城开门进来,与裴月尔对视,他不急不慢道:“您好些了吗?头还晕吗?饿不饿。我去弄些吃的给您。”
    “不用了,我好些了。”她脸色依旧惨白,说话有气无力的,又看了眼手机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先回家了,你也回去吧。”
    她起身,拿过了秋装外套穿上,蹲在身去穿鞋子,却差点重心不稳,栽下跟头,顾亦城一看,快速上前扶住了她,将她扶坐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来,拿过她的鞋子,再抬头望着裴月尔,双眸莹莹闪闪:“我来吧。”
    他轻柔的将帆布鞋套在了她的脚上,再绑上了简单的蝴蝶结,随后看着她穿好的鞋子发呆,为母亲穿鞋这件事,在别人看来伸手可得,可在他却已经整整等了二十八年,忽然间,他竟流下泪来。
    裴月尔看着顾亦城这般心也很是动容,满心的亏欠在这一刻爆发开来,她抱住了蹲在地上的顾亦城,将他拥进了怀里,止不住泪流满面:“亦城,我的儿子,妈妈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你。”
    顾亦城在她的怀里摇摇头:“没有,您没错,您只是根据自己的意愿做的每件事,所以您不要后悔,只要你心里有我这个儿子,认我这个儿子,我这些年受尽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你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无论怎样我都永远爱你。”
    裴月尔不再多言,捧着顾亦城的脸,覆盖在他脸色的两只手擦拭着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坚定道:“亦城,妈妈已经错了二十八年了,不能再错了,你是我儿子,永远都是我儿子。”
    “谢谢你,妈妈。”
    等了二十八年整,顾亦城终于对着母亲叫出了妈妈二字,这是第一次,是他们母子相认后的第一次冰释前嫌,顾亦城扶着母亲起身,抱着她的双肩走出了病房:“医生说以后化疗可能要三天一次,您想好怎么跟家里说了吗?如果每次都拿聚会出来我想他们都不会相信,也一定会起疑了。”
    裴月尔叹了口气,无奈着:“能瞒着就先瞒着,实在瞒不住了,就再说吧。”
    地下停车库,顾亦城把裴月尔扶到驾驶边,裴月尔准备上车,顾亦城拉住了她:“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太危险,还是我送您吧。”
    裴月尔摇摇头,晃动时头部刺痛明显,但还是咬牙道:“还是我自己回去吧,你的事我还没有跟家里说,如果你突然出现我怕他们会接受不了。”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我还是不放心您。”顾亦城稳稳的抓住了裴月尔的肩膀,满是诚恳:“妈,我不会让您为难的,我就送您到路口,不进去。”
    “既然你坚持,那好吧。”
    裴月尔在顾亦城的搀扶下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顾亦城细心的为她系上安全带,随后自己坐在了驾驶位。
    这一路,裴月尔都侧脸看着顾亦城,他太美好了。而他也不停的对着她笑。最后裴月尔不看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缓缓道:“待会儿前面的海城酒家停下,去帮我打包一份叫化鸡可以吗?”
    “好,只要您想吃,打包一百份都没有问题。”顾亦城在旁边停下,解开安全带看着她:“您等我一会儿,我现在就去打包。”
    “好。”她回应还是很苍白,看着他下车,小跑进了海城酒家,十分钟后提着个袋子跑出来,她会心一笑,这个儿子对她的感情真真的就在脸色,她暖心十足。
    到了路口。顾亦城如约的下车,裴月尔被扶下车的时候,显然她的体力已经无法支撑她走回家的那段几百米的路程了。
    “妈,您看这样子可以吗,我扶您到门口,我再走,您在开门,可以吗?”
    裴月尔摇摇头:“不了,您先走吧,我在车里坐着,我打电话给康明,让他来接我。”
    “那您先打电话,您打了电话我就走。”
    裴月尔山进了驾驶座,打了南康明的电话:“康明,到家门口的路口接我,我身体不舒服、”说话挂了电话,顾亦城也道:“您照顾好自己,三天后,我在医院等您。”
    XXXXXX
    顾亦城打车回了医院,开了自己的宾利回家。
    回家时正好晚饭,刚进门安安就笑嘻嘻的向他颤悠悠的走来,步伐不稳得就像随时都会摔倒似得,他向上前抱住他,许温暖叫住了:“别抱他,让他自己走。”
    “我是怕他摔倒啊。”
    “摔下没关系的,哪个孩子不是从无数个跟头下学会走路的。你就让安安自己来,他没你想的脆弱,他可厉害了呢。”
    顾亦城狐疑笑着:“是吗,我怎么觉得咱们儿子虎头呆脑,笨笨的,跟你挺像。”
    “你说谁虎头呆脑,那可是你亲儿子。”许温暖白了一眼,果然下一秒安安就摔倒了,顾亦城吓坏了,上前想要抱住他,许温暖马上过来推开他,抱住了他的背,对着安安说:“安安。乖,自己爬起来。”
    安安笑嘻嘻的,并没有被摔倒的疼痛影响痛哭,而是听着妈妈的话,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亦城看得一愣一愣的,安安一站起来他就兴奋的抱起了安安,举高高:“真是我的亲儿子,棒棒哒。”
    他亲了安安的脸,许温暖看着他们爷俩会心一笑,进了厨房。
    顾萧然与秋姨在二楼的客厅沙发里坐着,面对面,中间隔着一个茶几。
    “思秋。我的心思你明白的,我想知道你的看法。”
    秋姨愁绪满面,底下头,双手紧握,两个拇指上下来回摩察,思前想后,她终于抬头:“萧然,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你也知道的,虽然温暖现在叫我秋姨,但事实她是我女儿,也是你的儿媳妇,如果咱们在一起的话。你要让安安怎么叫你我,爷爷还是外公?奶奶还是外婆?要让亦城怎么看待我们,要叫我妈妈,还是岳母???”
    顾萧然并不在意这些,起身看着她,话语坚定:“不管怎么称呼都好,叫来叫去也是一家人,反正都是长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什么都无所谓,每个人都有个人的选择人生的权利,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在别人的眼里。现在是我们要一起携手,我想孩子们会祝福我们的。”
    秋姨还是无法说服自己,毕竟她对顾萧然并没有那样的想法,虽然搭伙过日子在这个时候她是该考虑了,但却不想把一切都复杂,眼下,温暖没有认她这个妈她就和顾萧然在一起,这她接受不了。
    起身,从容的面对顾萧然:“萧然,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吧,你继续做亦城的父亲,温暖的公公,安安的爷爷,而我继续做温暖的秋姨,你们挨不着边的亲戚。现在只要能呆在温暖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许温暖上楼时候,他们俩脸色都不太好看,这让许温暖很尴尬:“爸爸,秋姨,吃饭了。”秋姨闪过一丝惊慌,来到了许温暖身边,笑道:“走吧,吃饭吧。”她回头看了眼顾萧然,他的眼中,脸上散落的是失望。
    晚饭,顾萧然如以往一样,与大家一起其乐融融。看起来并没有因为秋姨的拒绝而影响心情,他最喜欢的是吃饭的时候喂着安安,每次看到安安,他都特别的心安,秋姨与他一样。
    安安吃完饭坐在地毯上与顾亦城挽着乐高,许温暖也在身边,老爷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秋姨一脸心神不宁的。
    许温暖看出了端倪,来到秋姨旁边挽着她的手道:“秋姨,走吧,咱们带安安上去洗澡。”
    “好啊。”秋姨抱起了安安,和许温暖上了二楼。
    顾亦城叹了口气,顾老爷子也摘下了老花镜:“听说你这段时间时不时往医院跑,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状况了?你虽然年轻,但工作也不要那么拼命,廖志雄现最近也没有要对付我们的意思,你要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爸,我身体很好,我没事。”顾亦城欲言又止,顾老爷子看出了端倪,继续问:“既然没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老往医院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顾亦城思前想后,起身,坐在了父亲旁边的沙发上,缓缓道:“裴月尔,也就是我母亲,她得了胃癌。”
    顾萧然震惊合不拢嘴。脸刷的一下煞白:“怎么会这样?她,她,还好吧。”
    顾亦城摇摇头:“不好,已经化疗了好几次了都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她还一直偷偷瞒着她的家人得了胃癌的事实从而也影响了她本身治疗的心情,我怕这样发展下去,会恶化,毕竟现在只是初期,并非没有治愈的可能。”
    顾萧然眉头莫展:“她为什么要瞒着她的家人偏偏让你知道?”
    “这说来话长,其实是我无意间知道的,所以为了让我闭嘴,才让我陪着她化疗,而且医院也规定化疗时家属要在身边,所以她也答应了,顺便认了我这个儿子。”
    “她真的认了你了?”顾萧然不可置信,那日裴月尔的决绝他还犹如在耳。
    “嗯,今天还是我送她回家的,虽然只是送到他们家的路口,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心,之前她一直问我恨不恨她当年的抛弃,我说,我从来没有恨过她,从来没有。”
    顾萧然点点头,闭上了双眸,感叹:“你们能相认是好事,爸爸也欣慰。只是那个南瀚宇并不好对付啊。”
    “这个我知道,如果南瀚宇肯与我相认,我也决定与他冰释前嫌,若是他还执意帮助许温雅,我也是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你妈在中间也为难,有机会,跟她好好谈谈温暖和温雅的事把,让她也劝劝瀚宇,别让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误入歧途、”
    许温暖给安安脱掉了衣服,将放进了儿童浴桶里,安安在水里可高兴了拍着水花根本停不下来。
    水花把秋姨的衣服都溅湿了,她笑呵呵的过来一把抓住安安,用着毛巾给他擦背。
    许温暖坐在浴缸边缘,看着秋姨试探问道:“秋姨,你今天是不是老爷子吵架了?”
    秋姨愣住两秒,又继续给安安擦前面:“没有啊,怎么会吵架,我们挺好的。”
    “挺好的话怎么两人下楼的时候都黑着脸?不对啊,你们两个肯定有问题、”
    “没有的事,温暖你就不要瞎猜了。”
    许温暖不依不挠:“该不会是因为我的事吧?”“不是。”
    秋姨一再否认,许温暖这下更确认了心中所想。
    “秋姨,其实我知道,老爷子对你有意思,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关系而拒绝的话我觉得没必要,毕竟你有你的人生要过,你也需要陪伴的。”
    “我知道。但我也有选择谁和我度过余生的权利,而顾萧然,不可能,我对他没有那层意思,所以维持现状我就觉得很好了。”
    “为什么不可能,老爷子人挺好的,你生病那会儿都是他照顾你的,可见他对你的关心不是一般,秋姨你就考虑下老爷子不,你们若在一起相互有个伴,我和亦城也会替你们高兴的。”
    秋姨抱起了安安,放在了浴巾里帮他擦拭这水珠:“可是温暖,你不明白,我和顾萧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简单,毕竟,我是你……”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许温暖知道她说什么、许温暖暗下双眸,有些幽怨:“秋姨,你不需要顾及我,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秋姨,所以我希望你去实现并完整自己的人生,不要被别人影响。”
    在许温暖的心里,她的母亲只有佟微一个,而秋姨,她尊重。但很抗拒那个事实。
    “我去给安安穿衣服了。”她抱过了安安,回了房间里,浴室门砰的一声让秋姨心碎了一地。
    秋姨呆坐在地上,伤心流泪,二十五年前的那个决定真的是错的吗?
    XXXXXX
    裴月尔在家休息了一天,病怏怏的,南康明觉得担心的很,一直劝她去医院裴月尔都不肯,终于,南康明把南瀚宇叫回来了。
    一进门,南康明就上前:“儿子,你可回来了,你妈病的很严重,可就是不肯跟我去医院,我这没办法才把你叫回来了,你快去劝劝你妈吧。”
    南康明上了二楼的卧室,一见到母亲面色苍白的对着自己虚弱笑着,他心如刀割,马上上前,坐在她床边,抓住了她的手:“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哪里不舒服呢?”
    裴月尔摇摇头:“没事,没事,休息会儿就好。”
    “不行,走,咱么去医院。”南康明抱着裴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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