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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如狼似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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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糖糖虽然没有拿到比赛冠军,但拿到这个金牌也很了不起,是不是?”对胸前做工精致的巧克力金牌爱不释手,糖糖从挂在脖子上的那刻起小手就一直摸着它。
简浔爱怜的用鼻尖磨蹭女儿的脸蛋,“是呀,糖糖最了不起。比赛冠军其它小朋友都可以得,但这面金牌只有一个小朋友能得,所以糖糖是最厉害的!”
“哈哈,糖糖也是这么认为的呢!”又得瑟了,糖糖红唇弯弯,小米牙整齐可爱,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折腾了一天,糖糖头发散了,简浔替女儿重新别上发夹,摸她一头的汗。
知道女儿臭美,故意糗她,“小东西,一身汗味儿,臭臭的。”
糖糖不生气,嘿嘿笑着转过头来看妈妈,“妈妈香香的。”
“糖糖臭臭的。”
“妈妈香香的。”
简浔鼻尖和女儿的贴在一起轻触,母女俩笑得开心。
禇昑恩一边开车,一边看相处和睦的母女俩,心头柔软得就像开出世界最美的花。
这条路,真希望一直走,一直走,永远没有尽头。
可是不多会儿就到目的地,下车,简浔牵女儿的手,看着他,“路上小心。”
很明显,并不邀请他上楼。
糖糖不干,扭着小身子要爸爸吃了晚饭再回去。简浔轻摸女儿的头,目光沉静看他,就不松口。
禇昑恩蹲下,搂着女儿亲她一口,“糖糖乖,爸爸还有别的事没做,要赶回去了。等你从老家回来,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到机场接你好吗?”
呜……
不开心,糖糖红嫩小嘴蹶得老高。
“好啦,乖宝贝,爸爸真有事,反正只是回老家一周,很快就能见爸爸了。快,亲亲爸爸,和他说再见。”
不能做任性的坏孩子,糖糖不情不愿哼了一声,嘴巴嘟得高高,在爸爸小麦色的脸颊重重印上香吻。
路虎车影消失,糖糖这才和妈妈往回走。
憋了许久,电梯内,糖糖终于抬眼看简浔,“妈妈,你和爸爸复婚好不好?糖糖想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爸爸妈妈,不是像现在这样睁着眼睛看爸爸,闭上眼睛想妈妈。”
“宝贝,你现在真的还小,爸爸妈妈间的事你还不懂。你想想,如果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那当初离婚做什么?总是因为住在一起会有矛盾,所以才分开的呀。妈妈猜糖糖不希望爸爸妈妈吵架吧?所以像现在这样,爸爸妈妈分开住,才能够和和气气,也才不会吵架。”
“可是爸爸真的很想你。糖糖有问过爸爸为什么和妈妈离婚,爸爸说他做错了事,妈妈不原谅他。爸爸究竟犯了什么错?妈妈不是常教育糖糖要有一颗感恩和慈悲的心么?妈妈说知错就改也是好孩子,爸爸知道错了,他也愿意改,可妈妈为什么不原谅他?”
女儿眼神清澈,满脸天真。
狭小闭塞的空间里,简浔心口堵得慌。
电梯开,简浔牵着女儿出去。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凉风袭来,阳光在墙上打照出一片眩目光晕。幽凉的走廊,衬托一颗幽凉的心。
糖糖看妈妈,她不说话,五官硬梆梆的。低下头,糖糖觉得小心脏沉沉的往下坠。
把一天的惊险说给妈妈听,简妈妈对外孙女真是又心疼又可怜。
拉起糖糖的手,简妈妈对着伤口呵气,“好糖糖,还疼吗?”
外婆皱眉,整个脸都苦起来,糖糖赶紧摇头,“不疼,外婆,糖糖不疼。药膏擦上去凉凉的,好舒服呢!”
女儿贴心懂事,简浔有时真的挺不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如果她大哭大闹,发发脾气,简浔还会觉得心里好受些。早熟沉稳的性子已经把女儿的天真锁住了。
糖糖特喜欢那面巧克力金牌,根本不想取下来,还说要戴着回老家。
周一的早上,禇昑恩打来电话说送妈妈和女儿去机场。简浔看客厅里的一老一少,客气拒绝,“谢谢你的好意,我妈她们已经搭车过去了。”
“哦,这样……”他声音沉了几分,明显失意。好多话想说,可又觉得没什么话说。禇昑恩沉默,久久不出声,也舍不得挂电话。
“还有事吗?”简浔心跳还是有些快的,略微紧张,她想挂电话,不太愿意和他多说。
“没有。”
“那就这样吧,再见。”她断线,握紧手机,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长长舒了口气。
调整呼吸,起身,简浔往客厅走,“收拾好了吗?我们走吧。”
“妈妈,糖糖想和爸爸打电话。”就要离开了,糖糖要和爸爸告别。
糖糖脖子上挂着那面巧克力金牌,表面金灿灿的颜色,耀着渗进来的阳光,刺眸。
简浔微微眯起眼睛,走去沙发里坐下。今天给女儿盘的公主辫,还扎了一只粉色的蝴蝶结头花。糖糖额心有妖艳一点,是简浔给女儿盖的“美人章”。
“宝贝,昨晚不是和爸爸告过别了么?而且你又不是离开很久,你这么黏爸爸,妈妈会吃醋哦。”故意伤心嘟嘴,简浔露出小孩子一样的神情。
其实说实话,女儿的心真是很向她爸爸,这让简浔真的吃醋,又感觉紧张和恐慌。她觉得和女儿相处六载,不及糖糖和她爸爸近月来的感情深厚。
糖糖蹶嘴,小脸皱起来,“爸爸也真是的,明明知道糖糖今天走,也不给糖糖来个电话,唉……”
小家伙沉沉叹息,还摇头,老沉的模样引得简浔和妈妈发笑。
“不是爸爸不想糖糖,只是爸爸工作忙,这会儿应该在公司呢。好了,乖,别蹶嘴巴,来,妈妈牵,咱们该去机场了。”
爸爸,你为什么不送送糖糖?
心情郁闷,糖糖背着金甲虫的小书包,跟妈妈离开房间。
走出来,太阳火辣。
小区门口就有等候的出租车,几步距离,简浔没有撑伞。女儿情绪低落,不说话。简浔与妈妈说说聊聊,往候客的出租车去。
出租车影消失,一辆路虎缓缓驶出小区。
禇昑恩坐司机位上,宽敞的马路被太阳光反射出一片眩目光晕。他没戴墨镜,琉璃似的眼就那样半眯半睁,看前面浩大车流。
简小浔,究竟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重新接受我?
女儿和妈妈回老家,简浔觉得孤独极了。虽说之前女儿也和爸爸住,妈妈也在哥哥家,但好歹她们都在b市,尽管不在身边,但感觉她们一直陪着自己。如今……
“唉……”第101次叹气,简浔往后靠,眼睛疲惫地合着,全身提不起一丝劲。
苏金浚那个混球已经二十多天没来公司了,就腿上那屁大点的伤,至于像老佛爷般供奉着?
手上的工作陆续交给周圆圆,如今简浔可谓无事一身轻。
她看日历,八月二十三,糖糖已经回去三天了。每天夜里糖糖都给自己打电话,说想妈妈,还说家里的人都爱她,给她买好多好吃的。女儿就是个宠儿,走哪里都有人把她捧手心里爱,等她回来,又是面临入学的问题。关于糖糖的抚养权,这些天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和他谈一谈?
下过一场大雨,窗外空气清凉湿润,带着植物的气息。简浔走到窗边,一池湖水碧蓝,宁静深邃。
糖糖,你会选妈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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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昑恩刚走进公司,前台小姐就恭敬的迎上来,她看面前英俊的老板,语气带着诚惶诚恐,“禇总,那位李先生又来了。”
又来?
禇昑恩脚步未停,只眼角余光瞄身侧的小女孩,“说我不在。”
这……
看老板不留情面的往办公室去,前台小姐苦脸。会客室里的李先生,这几天天天来,说是要当着禇总的面表达歉意。起初杨总还会去会客厅应付几句,可那位李先生像打不死的蟑螂,誓要见禇总。偏偏自己家的boss一听他的名字就冷面罗刹,眼神犀利得好似要扒了他的皮。
怎么了?那位李先生究竟是怎么惹到她们不近人情,冷酷狠厉的大老板了?
禇昑恩坐进位上,没多会儿杨钢来,嬉皮笑脸,“带灭害灵没?”
什么东东?
禇昑恩翘眼瞥他,杨钢安稳落坐在他对面,“那老头子天天来,比蟑螂还烦!中午也不下楼吃饭,就整个人傻坐着,不会出人命吧?”
要说那个李诚军,这些年他的印刷业务做得风生水起,和他自身肯吃苦,肯拉脸,肯受气的韧性还是密不可分。可没想到他竟娶个那么不明事理,不辨是非,嚣张跋扈的老婆,还纵容老婆把女儿教育得娇纵横蛮,可怜啊可怜……
“告诉保安,再见这人,直接赶出去。”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李诚军身上,甚至连看他一秒禇昑恩都觉得浪费自己的眼力。糖糖被他女儿欺负,这事真要说起来,只是小孩之间的事。但他就是个狭隘的男人,他的心胸就不宽广,欺负她女儿,那就是欺负他,所以他也要连那一大家子一起仇恨。管他李诚军是不是带着诚意登门道歉,不理,拒之门外!
杨钢闲适的窝在宽大的椅子里,笑得慵懒,“听说那天的事已经传开,‘乐天印刷’的业务受到不少冲击,这对你来说,值得开心,对不?”
“开心?”他冷声反问,不屑哼了一声,“就他那么个小小印刷厂,倒了都赔不起我女儿一根头发。这会儿只是业绩下滑,我有什么好开心!”
“要不……”杨钢双臂环抱,轻松的笑,“为了你女儿,为了我儿媳妇,咱们弄死它!”
抬眸,禇昑恩与好友目光撞上。缓缓,他勾起嘴角,冰凉冰凉的弧度,寒进骨头缝。
第6卷 第293章 小温柔
这些天真是奇怪,彻夜暴雨,清晨停。头晕,全身无力,眼皮沉重,简浔呻。吟。好难受,整个人好像躺在棉花上。应该是发烧了。
简浔摸额头,滚烫一片。
手机就在床头,闹钟已经响过好几遍,她根本没听到。
简浔拿过电话,辛苦喘气,找到周圆圆的号。生病了,今天不能去公司,有什么事请好友担待一下。
喉咙干得像被火燎,简浔吃力的起床,去饮水机前倒了杯水,咕噜咕噜灌下,摇摇晃晃,步履维艰地回到床上继续睡。
没力气,脑子像是装着石头。简浔想睡,可不舒服,根本睡不着。闭眼,简浔在床上痛苦打滚。
辗转反侧许久,浑浑噩噩,似乎有人按门铃。
睁开眼,凭所剩不多的意识仔细辨听,的确有人按铃。
谁呀?
掀开被子,简浔坐起。她轻拍额头,又随便用指尖梳了梳过耳短发。揩眼角,搓脸蛋,简浔不稳地往门口去,“谁呀?”
撑起身体所有力气,对外面的人问话。
“小浔浔,是我,开门。”咦?苏金浚?
简浔开锁,“你怎么来了?”
实在不舒服,更没想到门外是他,简浔皱眉挤眼的。整个人面色绯红,头发凌乱,嘴唇干裂,唇瓣隐隐还有飞起来的细皮,她憔悴不堪的病容,苏金浚看得心都疼了。
“我去公司,圆圆说你生病请假,问她地址,这才过来看看。”担心,也不管简浔乐意不乐意,苏金浚大腿往前一迈,挤进她手臂与门板隔出来的缝里。
本就虚弱,不只说话,就连呼吸都快没有力气。简浔这会儿没精神对付这尊瘟神,她关上门,回头看高山般站在身侧的男人,声音哑哑的说,“我没事,就有些发烧,我想睡一觉,没时间理你。你自己坐,走的时候不用叫我, 把门锁上就行。”
说着,简浔摇摇头,顿时更加晕眩。她脚下一个趄趔,眼看就要摔倒,苏金浚快一秒,修长有力的臂牢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靠他胸膛,简浔使劲喘息。
真糟糕,人病起来怎么就像树叶一样,随时都要倒似的。
“阿姨呢?”抱着她,苏金浚心跳强劲有力,用自己的力量支撑简浔孱弱的病体。
“她带糖糖回老家了,过几天才回来。”气息不稳,简浔的声音几不可闻。
苏金浚听后却生气,好不客气骂她一通,“你说你这么大个人,阿姨一走你就不好好照顾自己!如果阿姨和糖糖知道,该多担心呀!好在今天我来看你,不然你一个人怎么办?走,去医院。”
简浔全身滚烫,脸蛋也红得吓人,苏金浚想抱她,简浔早一步觉察他的动机,用尽全身余力推开他,“不用,我就睡一觉。”
不想去医院,简浔打算回房。苏金浚急,“不去医院怎么行?你以为你身子铁打的?”
都这么虚弱了,可这女人怎么还这么任性?
“说了不用!”简浔真是没力气和他争,“这样,麻烦你去药店给我买几片药回来,钥匙在鞋柜上放着,我先休息会儿,待会儿叫我吃药。”
头晕,好像满世界都在打转,简浔交待完,跌跌撞撞要回房。
“小心!”苏金浚又贴过来,挽着她的手,细心将她往房间带,“那行,你先睡会儿,我很快回来。阿姨不在,你也一定没吃早餐,我给你买回来。”
“谢谢”,身体正病着,脆弱的时刻,简浔没骨气拒绝他的好意。
将她扶回床上躺下,苏金浚看了眼室内环境。窗户关得紧紧,空调开着。他把空调关掉,又把窗户打开。阳光射进来,将他妖冶俊美的面庞勾勒出一层金光,好看尤如阿波罗。
“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他回头,对床上的人露出温柔神情,可简浔已经阖上眼。室内安静,他静静看着床上的人,发烧的关系,简浔呼吸浓重,苏金浚走到床边,双眸含情脉脉,弯腰,在她额头印上一吻,笑笑,这才离去。
前段时间腿受了伤,此时石膏已拆,但行走不如之前那般矫健有力。苏金浚踮着脚尖,一瘸一拐离开公寓楼,问了许多路人,这才找到药店。本是想再问问超市的位置,但想着还是先把药给她吃了,之后再出来买菜也不迟。
拎着药袋,苏金浚又在路边一家粤味餐厅要了一小锅粥,赶紧回去。
他到厨房,找出碗和勺子。生病的人口味清淡,苏金浚替简浔买了一笼小蒸饺,把粥倒出来,又把蒸饺装进盘,苏金浚推开房间的门。
把东西放床头柜上,苏金浚唤醒简浔。
真是太难受了,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目光朦朦胧胧,仔细辨别许久,简浔才看清是他。
“来,先吃点东西。”他真是体贴,扶着简浔的背起来,在她身后靠上柔软枕头,把粥端起来递她。
“谢谢”,没什么食欲,嘴巴苦苦的,也尝不出粥是什么味道。简浔随便喝了点,又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吃了两个蒸饺。他收拾碗筷端出去,简浔又躺下睡觉,刚闭上眼,他又回来,“这有药,来,先吃了,看看有没有好一些,实在不行下午就去医院。”
简浔睁开眼,就见苏金浚站在床畔。
他身躯高大,山般耸立。
简浔又撑起自己,接过他手里的药丸和水杯,灌了好大一口水,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她安睡,苏金浚在屋子的每个角落摸摸看看。
房子两房,不算大,但三个人住,也还凑合。有家的气息,不像自己家那座空荡荡的城堡,除了佣人,整天见不着一个活的。
苏金浚又出门,这次打算去超市买些新鲜蔬果和肉类,给她亲爱的小浔浔制作爱心午餐。
为了追求简浔,苏金浚这个世家公子真可谓煞费苦心。他不像其它纨绔子弟不惜砸重金只求博得红颜一笑,他深知他爱上的小浔浔才没那么肤浅。她是一个当妈妈的人,这样的她更在意的应该是男人的动手能力和用心程度。比如如何顾家,如何照顾家人。于是,苏金浚前段时间苦练厨艺,就想先征服简浔的胃,慢慢征服简浔的心。瞧瞧,终于派上用场了!
窃喜,觉得自己实在聪明,有大智慧。
苏金浚开车去附近的大型生活购物广场,脑子里幻想简浔看到满桌子食物里,冲他露出崇拜和爱慕的心形目光。
胃里有了东西,又服了药,这一觉简浔睡得很沉。
迷糊中,听到人有唤自己。
她睁开眼,映入瞳孔的是苏金浚好看的面庞。
“小浔浔,该吃午餐了。”他在床畔坐下,看她双眸柔出水来。
头还是晕,简浔没胃口。翻身,被子蒙住头,“不吃,你自己吃吧。”
“别这样”,把被子揭开,苏金浚耐着性子,像哄小孩般柔柔开口,“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一顿饿得慌。况且你还病着,不吃更没力气!”
本来脑子就晕眩,他还一个劲说,简浔觉得脑袋里嗡嗡鸣响,像有成千上万只苍蝇在眼前飞。
“好啦好啦,吃啦。”实在受不了,简浔下床,“你先去外面等我, 我洗把脸。”
牙没刷,脸没洗,头发也乱糟糟,别说他人, 就连简浔自己也受不了蓬头垢面的自己。
“好,我先给你盛饭,洗完就出来。”
不知是不是病着的关系,简浔觉得这一刻的他好温柔,好体贴,真是一个好男人。她甚至感叹,如果时光到回,二十出头,一定毫不犹豫答应他的追求。
苏金浚炒了一盘菜心,颜色碧绿。虾仁玉米,惹人食欲。拍黄瓜拍得力度掌握还算好,没烂得成渣。他煲了一锅汤,红萝卜炖排骨。
都是些家常小菜,而且口味清淡,简浔出来看到满桌成品,说实话,对他真还有点刮目相看。
这些菜色,不用尝,光卖相上就比自己好太多了吧!
汗颜,简浔坐进位里,“这些都是你做的?”
不信,真的不信,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少爷,怎么可能会做菜?
从她怀疑的目光里苏金浚就瞧出她对满桌子菜持赞扬态度,他乐,眉眼弯弯,“这顿爱心午餐当然出自本少爷的手!这可是我为了追求你,整天跟在我家阿姨身后,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才学会的。你瞧……”
怕简浔不相信是他的功劳,苏金浚伸出双手。
修长莹白宛如艺术家的手,十只指头此时有三根指尖贴着ok绷,“小浔浔,为了做这餐饭,人家伤了三个指头耶,好可怜的说!”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见他受伤,而且其中一个指头创可贴绑得厚厚,应该是伤口较深,贴了好几张ok绷上去。
“亲亲吧,亲亲它就不疼了。”趁机邀功请赏,苏金浚孩子气嘟嘴,指尖往简浔方向凑,要她亲。
“滚!”刚还因为这男人的用心而感动一把,这会儿他又不正经,简浔恶眸甩他脸上。
他笑笑,不介意。
“吃,吃,来,先喝碗汤。”像个挣表现的孩童,他积极替简浔盛汤。
因为病着,根本吃不出什么味道。但他做的菜,简浔能用“干净”两个字形容。色泽诱人,口感也还不错。
吃完饭,在沙发上休息,苏金浚在厨房洗碗。不多会儿他出来,又把药送过来,简浔服完,继续回房睡觉。
感觉好了些,至少烧退了。
晚餐后,简浔要他回去。苏金浚不肯,担心半夜她又发病。实在拿他没办法,简浔给他找出枕头和薄薄的毯子,往沙发里丢,“你就在这将就一晚吧。”
沙发短,根本容不下他颀长身躯,而且兴奋,整个夜里苏金浚翻来覆去,无法入眠。看电视看到下半夜,实在撑不住,这才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一个翻身,人还迷迷糊糊,突然觉得疼。
睁眼,苏金浚一时不清楚自己在哪里。看周围,这才发现自己滚到地板上。
摸屁股站起来,全身汗濡濡的。他看时间,八点刚过。不舒服,全身黏得难受,苏金浚去沐浴间,匆匆洗了个战斗澡。
刚出来,门铃就响。
嗯,这么早,谁啊?
也不顾忌是在别人家,苏金浚直杠杠走过去,门开……
禇昑恩看门后的男人,头发湿淋淋,一股沐浴露的香味扑鼻而来。
他,昨晚在简小浔家过夜?
第6卷 第294章 伤人的误会
哎哟,小浔浔的前夫怎么过来了?
就在禇昑恩震惊看他的时候,苏金浚也睁大狭长的眼。
“谁啊?”身后传来简浔刚睡醒,慵慵懒懒的声音。
呯——
想也不想,苏金浚甩门。
转身,抓头发,他对简浔笑,“推销员,问要不要订牛奶。那个……小浔浔,要订吗?”
“不用,把他打发掉。”恢复力气,简浔对他说话又是冷冷硬硬的。
“嗯”,苏金浚重重点头,“我已经把他赶走了。”
简浔掩嘴,眯起眼睛打个长长的呵欠,她往房间走,边走边说,“苏金浚,感谢你的照顾,我病好了,你是不是也该走了?”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吧!再怎样人家可是好好伺候你一天的说,不行不行,人家要你补偿。”
他跟上去,扯开嗓子讨赏。
“你想怎样?大不了今天请你吃饭,不过先说好,只是附近的小餐馆,而且两个人不可以超出100元。”
以这男人龙虾、鲍鱼的喜好,自己可消费不起。
他像得逞的狐狸,转着墨眸嘿嘿地笑,“好呀,只要和你一起,稀饭泡菜我也愿意。”
恶!
他笑容实在魅惑,倾城之色。简浔心间有些小荡漾,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你等等,我换件衣服出来,待会儿先一起出去吃早餐。”她回房,厚厚的门板隔离苏金浚视线。
门外,禇昑恩手指几翻蜷缩,最终成拳。
还有两天糖糖就回来,昨夜想了许久,禇昑恩觉得为了女儿,他愿意付出一切。目前女儿最大的愿望就是一家团圆,于是今早天还未亮他就醒,担心她去公司,所以提前过来,就想和她好好谈谈女儿以及他们之间的问题,可瞧瞧,这女人居然趁女儿不在,给他如此厚礼!
觉得身体犹如汹涌的浪头扑来,他在愤怒和妒意的巨浪里沉浮。心脏剧烈的痛,像被人生生撕裂。
浓呼吸,禇昑恩看眼前的门。简小浔,如果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那么糖糖,我绝不放弃!
咬牙,禇昑恩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焚烧的烈焰上。
上了车,心太疼,太失望,禇昑恩坐在司机位上凶猛的抽烟。自从和女儿相认,他开始戒烟,可此时此刻,他控制不了发颤的手指还有发抖的嘴唇。呛人烟雾狠吸入肺,灼热滚烫了心脏。
简浔换了件轻便t恤衫,和苏金浚一起走出大楼。
她等在楼前,看苏金浚一瘸一瘸往法拉利去。
黑色拉风跑车吸引无数注目,众人看车门自动如羽翼开启,简浔坐上去,慢慢的,法拉利驶离众人视线。
禇昑恩紧紧盯着法拉利线条流畅的车尾,太阳的光锃亮锃亮地映照在它黑色车身上,亮得刺眼,深深蜇疼眼睛,像一片碎玻璃血淋淋扎入眼底。
公司不能没人,为了在简浔面前挣表现,苏金浚很爽快地回去。
简浔在家里休息,看电视,上网,和女儿视频聊天。正问女儿中午吃了些什么,门铃又响。
谁呢?
平时很少有人过来,简浔要糖糖等等,起身走去门口。
会不会是苏金浚?想想,有那可能。
“谁?”虽然觉得可能是他,简浔还是扬起声音问。
没声音,屋外没人回答。
恶作剧吗?
简浔皱眉,“苏金浚,是不是你?”
“是我,禇昑恩。”
噢,天啦,怎么是他?
完全没想到,简浔开门,目光惑惑,“你来……?”
刚说出两个字,禇昑恩挤身而入。
简浔吓,呆滞。
他搂住简浔,脚往后踹,“呯”的一声,门关,简浔这才反应过来。
“禇昑恩,你……啊……不……”
根本不明白他是怎样了,简浔只觉得晕眩,他紧紧抱着自己,结实强壮的身躯野蛮的压上来,将她顶在墙上,薄而清凉的唇缠绵的吮住她的舌。
简浔大脑一片空白,连反抗的意识也没有。睁着大眼睛,惊惶看他。
禇昑恩吻得用力,巧舌在她柔软的唇间用力厮磨。他嘴里满是烟味,浓郁呛鼻,简浔难受,辛苦咳嗽。
他不松开,反而加深吮。吸的力度,简浔咳得不停,觉得自己都快呕了,可他不松,一点都不松,使劲咬,贪婪吸涉。
真想死过去!
太难受了,简浔一个劲的咳,就要窒息,只能拼命仰起面,想逃离他的唇,可这样的角度反而方便他予取予夺。
“禇……嗯……”说不了话,简浔小手使劲捶他肩,禇昑恩丝毫不松,整个人犹如陷入一种疯狂又无意识的猎人状态。
意识渐渐回到脑子,简浔奋力从他掌间抽出自己的手,掌心狠狠往他脸上一甩,“啪”的一声巨响,穿透空气里火热的温度。
他似乎被打醒,又好像失了魂,只用一双很受伤,又幽深似潭的眼睛看她。狠狠看,深深看,不留余地想将她看个透彻。
“你疯了!”简浔吓得不轻,抚着胸口直喘息,她整个人往墙上靠,膝盖弯已经软得快要站不住。
“滚,出去,立刻滚出我家!”太可怕,不能和这男人单独相处,不管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立刻赶他走。
简浔绕过他身侧,想拉门。禇昑恩粗暴捏着她纤细的腕。好疼,简浔皱眉直呼,“禇昑恩,你突然闯进我家发什么疯!滚,滚,滚,滚出我视线!”
想起早上看到满身湿漉又神清气爽的苏金浚,想起看到两人有说有笑坐车离去。妒意像钢筋铜柱,残忍的贯穿身体。
他阴狠看她,寒光如狼。
简浔怕,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妈妈……”妈妈太久没回来,糖糖在电脑里扯开嗓子叫妈妈。
两人都听到女儿隐隐传来的声音,简浔胆颤得连眼神都在发抖,她颤着声音说,“糖糖在叫我,我……要过去。”
禇昑恩纹丝不动,看简浔的眼神仿佛她是自己的仇人。
就在简浔心惊肉跳的时候,他突然压上来,什么话也不说,双手疯狂的从简浔t恤下摆探进去。掌心往上,毫不费力推开简浔的内衣。
“禇昑恩你放开……”太明白他的举动代表什么,简浔除了害怕,更是莫名其妙,可此刻她必须用尽全力制止,连说话都抽不开半分力。
禇昑恩太凶猛,就在简浔推他手的时候,他转而又往下面去。
简浔怕,不作多想就是几个响亮的巴掌。
面颊火辣辣,好似滴了辣椒油,禇昑恩有片刻停下,他微微眯眼,眸子里有危险的慑人光芒。
“为什么他都可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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