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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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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些笑容。
  见她会笑,温树臣凝视着她的眼神里,也含着一种似水般的温柔。
  他将棋盘继续摆好,低低静静说了句:“能看见你笑,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温树臣字语行间表达出的意思带着绵绵情意,贺青池感觉有什么暖意在心口弥漫开了,漆黑眼睛看着他,再也无法逃避对这个男人的情感。
  她能坐在这里,听着他费尽心思哄自己开心,也是另一种幸运。
  这四年来贺青池活的苍白,只有在温树臣身边时才感觉到充实感,有了向往的期盼。
  温树臣长指将她耳旁发丝拂去,侧脸的肌肤像是精致的白瓷,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他用指腹流连忘返着,带着隐隐的试探,低头靠近了过来。
  贺青池像被定身了,唇角处忽的一重。
  她听到摆好的棋盘被弄乱的声响,近在耳边,视线恍惚中,看清的只有他衬衣的领口,半露着男性好看的喉结,再往上,是没有青色胡渣的下颚。
  贺青池慢慢合上眼睫,抬手勾起了他的脖子,过于白净的指尖,沿着他领口往下,想摸索着以前记忆中熟悉的腹肌线条,这是习惯导致,原以为不抱太大希望,但是没想到真的触碰到了。
  不是很明显,还是让她有些惊喜。
  温树臣将额头贴着她额头,看见贺青池眼中的吃惊,薄唇的笑意跟着变深了几分,嗓音温和中覆上低哑道:“再过两个月就能练出八块腹肌了。”
  他先前身体情况太差,削瘦得快不成人形,都能摸索得到骨头。
  现在一有好转,就开始继续养回健身的习惯,有她在身边陪着,晚上也能睡得好。
  贺青池唇角弯起,心知肚明他健身练腹肌是为了谁,蓦然感到不已:“不用急。”
  温树臣早就察觉吻她时,她会习惯去解他的衬衣,伸进去摸索已经不存在的腹肌,一两次都这样,哪敢还不急于一时?
  这个习惯是当年养成的……
  现如今,还是别改为妥。
  *
  接下来几天阴雨绵绵,周末时,下午三点温宅的院子外停驶着不少黑色的豪车,先是有一行人簇拥着中间的老者走进去,门口还有保镖守着。
  这些人来了后,都被请到了楼上的偏厅坐。
  在温树臣还没来之前,众人低声交谈着他此番的目的,最终以若有若无的叹息结束。
  莫约半个小时后,一辆低调豪车缓缓地停驶在宅院外。
  副驾驶座上的宋朝先下车,又快速地跑到后座方向打开车门。
  雨势刚停,地面上还湿漉漉的一片。
  温树臣亲自撑着黑伞,西装笔挺地站在车旁,将修长的手伸到了车内,过了会,贺青池穿着一身黑色刺绣旗袍走下车,她身段被勾勒的过于纤细,沉重的颜色并没有压住她姿色,反而衬得肌肤过于雪白,平添了一种温婉冷静的气质。
  她被温树臣护在黑色的伞下,在保镖的簇拥中走进了老宅。
  这次气氛异常严肃,旁人皆是安静或是低声细语。
  谈事的男人都被请在楼上偏厅,而女人则是留在了客厅喝茶聊天,几个保镖都端茶倒水伺候着。
  贺青池没有跟上楼,她在不在场都不重要,不过也没有留在客厅迎合着温氏家族这些长辈。
  她在门廊前静看了会雨声,天空又开始飘浮起了细细的雨水,冷嗖嗖的,这个偌大的庭院里,今天虽然恢复了以往的热闹,却也不过是烟花一瞬的功夫,很快就会变得冷清,连只猫也没有。
  不过尽管如此,温树臣也没有回来居住的意思,或许是这个老宅给他的回忆并不是很美好。
  贺青池微微转头,能听得见客厅里坐着几位长辈,似乎在打量她,对她窃窃私语。
  有人说她命好,会选丈夫。
  如今别说正经的婆婆,连邱锦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婆婆都没有了,在温家也不用去孝敬谁,连对她们这些婶娘都可以态度极淡,碰上了给个晚辈态度而已。
  说来说去,也只是暗恼着贺青池不跟她们这些人亲近。
  听了十分钟,贺青池在门廊看腻了雨声,转身又上了楼。
  整座老宅里没有人会拦她,守在楼梯口的保镖也是如此。
  贺青池有意将脚步放轻,并不想打扰到偏厅里的谈话,她百般无聊的从走过长廊,纤弱的身影停在偏厅门口旁的花瓶后,从视线角度可以看清里面坐着三位年迈的老者和两个中年男人。
  而温树臣正不紧不慢地,亲手将备好的文件递给了众位。
  他召集了家族里有话语权的长辈,将温越这四年来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都一一摆在了明面上,态度明确,倘若接下来他无论做了何事,并非不顾兄弟情,也无人再有理由出来维护。
  身为温氏的掌权人,比起经商的手段,长辈们更注重的是他的品行。
  如果对家族的人都能没有缘由的不留情面,也实在让人不放心。
  温树臣做任何事都会占一个道理,当年邱锦的所作所为自己付出了生命代价,而温越事先不知,所以这笔账他在长辈面前并没有算到温越头上。
  而这四年,温越借着温景椿去世时为他谋划,拉拢了一派人与他内斗,这是兄弟间争夺家业,长辈们也插不了手,却心知肚明温树臣早晚是要清算这笔账。
  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好在搬出以前那套袒护谁。
  离温树臣最近的一位长辈欲言又止,长叹了口气道:“温越这些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有带头出声的,就会有跟随者:“当年邱锦的死也怪不了谁啊。”
  温树臣神色淡定喝茶,似乎不管他的事一般。
  但是贺青池看在眼里,邱锦这件事受害最大的就是温树臣了,他很沉得住气,用了四年时间,堂而皇之地在家族长辈面前,清楚的通知且让这些人知道——
  即便你们清楚我是为了私人恩怨,也没办法再说出兄弟残杀这些话。
  赢家和世人口中的道理,他都要。
  *
  贺青池黑色纤细的身影悄悄的离开了花瓶旁边,她转身想下楼,发现后面有人。
  几人不见,堂婶憔悴了不少,眼底还有淤青在,可见睡的不安稳。
  贺青池以前还觉得这位堂婶面容和善,当看到她一碗药就打掉了斐楹肚子里的孩子后,心知是一位狠角色,态度上维持着不冷不淡,点点头算打招呼了。
  堂婶知道她站在偏厅门口听了些事,在擦肩而过时,语气透着股难言的情绪道:“家族对温越是彻底失望了。”
  “这都是因果报应罢了。”贺青池红唇吐字的话,异常平静。
  要不是邱锦心思歹毒作孽,以温景椿多年来在家族里扶持着温越这个私生子,临死前还给了温树臣一击,温越也不至于不顾家族利益,只想着报复温树臣。
  所以她并不同情这个男人,话已尽此,转身下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没二更了,明天写大肥章,送100个红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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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婳婳摸着良心推荐基友十尾兔的甜文《现代第一名媛》,剧情爽,更新也猛~秋秋小仙女们快去收藏!
  文案:
  大楚长公主楚凝,一举一动都是大楚女人争相模仿的对象,是大楚女人的标杆。
  楚凝死后,胎穿现代豪门世家傅家大小姐……
  带着长公主行为做派的傅楚凝,成为名媛们争相学习的对象。
  四年前,傅楚凝被斯坦福录取。
  四年后,傅楚凝学成归来……
  再次出现在各大豪门视线中的傅楚凝,身后跟着四个年轻保姆:
  一个保镖、一个拎包、一个鞍前马后、一个能说会道……
  周身气度,当之无愧的现代第一名媛。
  认识傅楚凝的男人表示——
  娶妻当娶傅楚凝。
  认识傅楚凝的女人表示——
  嫁人当嫁傅楚凝。
  这大概是一个霸气长公主在现代被男男女女追捧的故事。
  【设定】
  玛丽苏本苏、不讲逻辑万人迷、别说话跪着喊666就行 女主 VS 联姻对象的偏执弟弟、不要钱不要命、只要女主 男主


第126章 
  楼下一阵动静,贺青池看到客厅处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穿着黑色的西装; 肩膀处被外面的雨水淋湿一片,他也不在意; 没有接保镖递过来的毛巾。
  因为温越的出现,客厅里聊天的气氛也逐渐静了下来。
  他先站着不动; 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气势; 目光缓缓移向了楼梯处。
  贺青池已经走下楼,被人招呼着坐在了沙发上。
  温越的出现只是暂时的一瞬,很快被保镖请上了楼。
  因为这一出; 似乎客厅里的人心思都跟着飘了上去; 贺青池也不例外,她漫不经心端着茶杯,浅浅抿了口; 直到旁边有人跟她说话; 从而打断了思绪。
  贺青池安静一秒,抬起眼睫看向对方。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位小姑辈分的女人; 话到口中酝酿了会。
  这位小姑丝毫没觉得尴尬,亲切的拉着贺青池的手,话里话外想推荐婆家的一位小外甥女; 跟她订娃娃亲。
  贺青池假借喝茶; 与她保持距离。
  她说的委婉,很明显在拒绝:“见词还小,家里大小的事也是温树臣当家做主的。”
  小姑笑容一停; 又说:“我那小外甥女和见词同岁,要不改天带温家来陪他作伴?”
  贺青池还没急着给自己找儿媳妇的打算,也用不着急着给三岁的孩子订娃娃亲,回以微笑拒绝了这个提议。
  用的理由也很简单:“见词不喜欢跟女孩子玩。”
  小姑:“……”
  贺青池低垂下眼睫,继续喝口茶。
  这时楼上传来了一声响声,像是座椅茶几给砸在了地上,连楼下都听得见。
  她指尖下意识握紧茶杯,胸口内的心跳频率开始变快,不受自己控制,甚至眼前仿佛出现了当年温宅葬礼上的画面,一直快速地打着转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
  她做的这个位置,也是当年温树臣坐的地方,只是沙发换了新的,周围布置也发生变化。
  楼上的动静响了一声后就没有继续,客厅里的人都没有起身上去看看。
  贺青池默念着时间,直到过了整整半个小时,她看见温树臣缓缓地现身,笔挺的深色西装依旧一丝不苟,隔着距离,对她安抚一笑。
  看到他后,贺青池紧绷的心才慢慢放松下来,睁着漆黑的眼看着男人气定神闲的下楼,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掌控之中,温和的面容没有露出半点异样。
  客厅里谁也没开口问楼上情况,而温树臣走过来后,动作自然地将贺青池手中的茶杯端了过来
  这时候贺青池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紧张的缘故,手指都快僵了,有些微痛。
  温树臣将她半杯茶喝完,语调不紧不慢地跟客厅众人告别,又牵起了贺青池。
  夫妻二人在被人目送的情况下,先离开了老宅。
  一到外面,贺青池就抬头近距离的看他,关心的问:“楼上发生了什么事?”
  温树臣护着她先坐上车,侧过脸庞凝视过来:“吓到你了?”
  贺青池没承认也没反驳这句话,白皙的指尖去勾他的西装:“你都没跟我说温越会来,看到他的时候,是被吓一跳。”
  她怕温越情绪偏激起来,会做出伤害温树臣的举动。
  而眼前这个笑容极为养眼的男人,显然是大获全胜,低声跟她说了句:“如今温越被家族长辈们问责,没工夫管其他事。”
  贺青池继续看他薄唇微微上翘,真是杀人不见血。
  他想要处理温越,还要借着温氏家族的名义去,于是轻声说:“你这样也好,之前堂婶第一次找我就念着你们兄弟二人何必闹的你死我活,都是温家的孩子,温越还因为邱锦去世受到刺激,精神变得不正常什么的,想让你手下留情。”
  现在连温氏家族的长辈也对温越失望,温树臣的所作所为,谁也没资格指手画脚。
  贺青池将脑袋靠在他肩膀处,依旧是那句话:“你家真偏心。”
  “我父亲这些年用心良苦想让温越能在温家立足,自然会为他铺路谋划,堂婶会为他说话,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温树臣语调越是平静的讲述这些,就越惹得贺青池的心疼。
  她白皙的手紧紧握住男人的手掌,想了想说:“就算当年老爷子不把你培养成下一任继承人,把家业都交到了你父亲手上,他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你对他没有威胁力了,就对你和温越公平对待的,还是老爷子看得清楚局势。”
  两人手心贴合,温度一点点蔓延开,温树臣凝望着她板起的脸蛋,自身隐藏着情绪,低声说:“我父亲当年应该是不愿娶我母亲,因为老爷子强势缘故,他只能听从,自然对我这个儿子也喜欢不到哪里去。”
  “那你喜欢见词吗?”贺青池仰着白净的脸,眼睛也盯着男人俊美的脸看。
  温树臣薄唇缓缓勾起,又在她额头一碰:“我更喜欢他的母亲。”
  贺青池心跳过速,却强迫自己镇定些。
  她继续将自己依偎在男人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跟你在一起真好。”
  比任何时候都好,让她变得鲜活,有了生命。
  *
  接下来一周时间。
  斐楹那边,温树臣身为温氏的掌权人,也不至于坐视不管,甚至早已经安排妥当,等她出院后,亲自面谈了一次,给了笔补偿。
  媒体那边的新闻也很快就被平息,没有再出现什么关于温氏兄弟的报道。
  这件事贺青池没有过问,也没有心思去关注。
  乌山镇传来消息,外婆摔了一跤就卧床不起了,她当天就赶了回去,连孩子都没有带,好在请了家庭医生来看,不是什么大问题。
  不过卧床两个月是不能避免的,贺青池便决定留在乌山镇一段时间。
  她知道温树臣如今在公司脱不开身,也就先开口让他忙,等手上事情不多了再过来看看外婆。
  远在江城市中心的温树臣见贺青池这样说,只好吩咐秘书取消了傍晚去乌山镇的行程,沙发上,小家伙正仰着脑袋巴巴看他,肉呼呼的小手还捧着自己的脸蛋儿,用特别可爱的语气说:“妈妈不要我们啦?”
  温树臣将手机放回抽屉,缓步走到儿子面前,手指漫不经心地刮着他小鼻子,似乎也起了戏弄的心思:“她如果要给你找个新爸爸,你同意吗?”
  小家伙眼珠子一转,反问他:“爸爸你同意吗?”
  温树臣似乎被他问笑,眉目间尽是温和之色。
  小家伙开始往他西装裤上爬,这么小年纪的孩子很会撒娇:“要爸爸抱。”
  温树臣伸出手臂就将孩子轻而易举地抱上来,这时,外面秘书敲门进来:“温总,那个斐小姐还在公司楼下想见您。”
  温树臣上次跟斐楹谈过一次后,就已经表明不会再见她。
  秘书满腹吐槽欲道:“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那我通知保安把她赶走。”
  温树臣看了眼怀里的孩子,小家伙立马就把自己耳朵捂上,接着,他语调沉静的吩咐秘书一些事。
  过了半响,秘书应声离开办公室。
  公司的楼下,站在一个弱不禁风的消瘦女人,她的面孔,早已经被保安熟悉。
  因为站了许久的缘故,仿佛就快跌倒在地,扶着墙,几乎快哭成泪人儿。
  秘书看到这幕,也不知是叹气还是说她何必如此,走过去道:“斐小姐,你找温总做主也没用……”
  不等他说完,斐楹情绪就激动起来,红着眼说:“温家现在是他做主,我不找他还能找谁?”
  她的孩子,莫名的就被一碗药给打掉了。
  住院这段期间,除了温树臣外,没有人管她的死活。
  斐楹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钱,是答应不再接受媒体的任何采访,在公共场合下也不会说出有损温氏名声的话,但是没答应会就此放弃为她的孩子伸冤。
  她情绪发泄完,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证明,递给了秘书:“温树臣给我的钱,我都拿去捐款了,我一分都没有留。”
  秘书:“……”
  倘若要钱还好,这不要钱就真的让人费解。
  他还是那句话,何必呢?
  斐楹苍白着脸,继续往下说:“从头到尾我都是受害者,我没有错,没有见到温树臣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秘书听闻,只好将温越新换的地址告诉她。
  “温总说了,先前他已经仁至义尽,之后温越和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管温家的事。”
  斐楹拿着手上的地址,在原地里站了许久。
  …
  如果说一开始,斐楹在酒店值班被人侵。犯还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她从小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孩,只是单纯的想要个公道,来打脸酒店那些说她为了攀高枝反而被人白占便宜的人。
  后来找上温越和温树臣后,他们的态度漠视到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甚至是温越,他还用言辞来侮辱她,利用她去找温树臣的麻烦。
  斐楹被温越一番侮辱后,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这个男人公开道歉。
  再之后,她怀孕了——
  斐楹没想到会怀孕,更没想起温越当晚服药过量,他的孩子,根本就生不下来。
  就在她还在纠结要不要放弃这个孩子时,一碗药,就直接替她做出了选择。
  走到今天这一步,斐楹慢慢的露出袖子内,还没痊愈的刀疤,她甚至想过自杀,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什么事都不会再怕了。
  她个公道,让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跪在面前为自己犯下的所作所为感到忏悔!
  出租车司机停驶在别墅外,斐楹付了车费下车,她找到温树臣秘书给的地址,在大门口遇上了满脸愁容刚好走出来的贵妇。
  斐楹不知道这个贵妇叫什么,隐隐听过温越叫她堂婶,所以一直都是称呼为温夫人。
  两人碰面后,这位温夫人似乎很不喜欢看见她,有了驱逐的意思:“是谁让你来这里!”
  前段时间在老宅被家族的人问责后,温越现在跟被禁足没什么区别,也只有身为堂婶的她,不放心来看看。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温夫人是心虚的,表面上却装作很强势。
  斐楹脸蛋的颜色如纸般苍白,说话好似没什么力气:“我来找温越。”
  温夫人一把将人拦住,近距离之下,这段时间失眠的缘故,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皱纹透露出她的年龄和休息不好,力气却很大,死死地抓住斐楹的手:“你别再纠缠温越,要多少钱,我给你!”
  斐楹想把口袋里捐款的单子砸她脸上,眼底带着恨色:“温越害我名声尽失,被人骂都是为了钱,而温夫人,温树臣拿钱来补偿我,远没有你这番嘴脸恶心!他害得我兼职的酒店,包括学校都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是我一辈子的阴影和污点,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罢休!”
  “那你想怎样?”
  温夫人对斐楹的态度,早就在得知那个孩子不能留后,完全失去了耐心。
  斐楹咬着字,吐出一句:“我要温越公开宣布解除他之前的婚约,娶我!”
  温夫人脸上闪过一瞬间的震惊,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
  “就算他明天跟我离婚,也必须娶我,要么就主动跟警察认罪!”斐楹心知肚明这两个选择,在别人眼里她简直是痴人说梦,温氏家大业大,怎么会娶一个普通女人。
  但是只有这样,她下辈子才能在自己圈子里挺直腰板做人。
  温夫人冷笑,反应和斐楹料想的差不多:“你要闹就继续去外面闹,有证据是温越吗?”
  现在连孩子都没了,还有证据吗?
  温夫人看斐楹,就像是看一个愚蠢又天真的女人,以为凭借着温树臣先前的帮助,就真的信以为真自己能进温家的门,她教养使然,不会说出侮辱人的话,但是字语行间摆明了在讽刺斐楹的痴人说梦:“你别觉得自己被温树臣护过一次,就能在温家为所欲为了,你不是贺青池,也没她那个命。”
  “整个江城……能让温树臣心甘情愿被驱使办事的,也只有贺青池一人,你算什么东西?”
  温夫人最后一句话,可见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还以为温树臣是好心帮忙,会一帮到底?
  温夫人的讽刺,斐楹是看在眼里,最终恼羞成怒,反而将她狠狠的一推。
  因为过于突然,温夫人还紧握着她的手腕,两人都同时摔下了阶梯……
  四下也无人,斐楹消瘦的身体压在上方,她低头,看着温夫人摔疼而皱起的眉头,也不知是想什么,鬼使神差地把藏在口袋里的水果刀拿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肥章算不上,我食言了……
  本章留言全部送红包,以表歉意。
  解释一下下:
  因为我亲爹被他湖北的傻逼朋友洗脑,说现在疫情不严重了,网上新闻都是骗人的,是为了博取流量,把我气了一下午。然后吃晚饭时,被我再次怼了后,又说我造谣,去举报我要被警察抓起来教育的,又把我气了一晚上……
  这是亲爹!!!


第127章 
  傍晚的雨势骤降,连带着疾风刮得树叶; 敲打着精庭院内精致木纹的台窗上; 天色微暗,堂门内已经有灯光亮起; 保镖的黑色身影安静地立在门旁,谁也没有弄出半点声响。
  而斐楹坐立难安; 许久也见楼上有人下来。
  她是被保镖带回老宅后; 就被晾在了这里,单薄的身子缩在座椅上,长发被雨淋的有点湿; 贴着苍白的侧脸和脖侧; 指尖似紧张的捏着衣角,一丝血腥味已经被寒湿的雨水气息洗净。
  大堂外这时传来了脚步声,前来的人面孔很陌生; 斐楹不认识; 却从对方眼神中察觉了冷冽,赶紧又低下头; 很快秘书下楼,将他拦了下来。
  斐楹听见两个男人低声窃语了几句,隐约是想请温树臣为这件事表个态。
  现在温家是他完全掌权; 但凡牵扯到任何事; 自然是都要闹到他的跟前来,斐楹也渐渐的变得麻木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温夫人是她拿水果刀刺伤的,那也只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前来的年轻男子被秘书请上楼后,似乎是见到了温树臣本人,没过一会就匆匆地离开了,而秘书也跟下来,走到了斐楹的面前。
  在这座老宅里,终于有一个人会来搭理她了。
  斐楹面色苍白地抬起头,听见秘书说:“斐小姐,你提出的条件温总已经知道,还先请回吧。”
  在来这里后,她跟秘书坦白了和温夫人起纷争的缘由。
  而温树臣一直没有露面,也没要见她的意思。
  斐楹就一个条件,让温家亲自对外宣布和温越的婚约,三年后才可以解除,否则就公开承认温越的罪行,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倘若这两个选择,连温树臣这个当家做主的掌权人都无法满足她,那她会闹。
  将自己和温家之间的丑闻闹得人人皆知,沸沸扬扬!
  斐楹已经是豁出去的状态,否则也不会去找温越的时候,还带了把水果刀。她看着秘书秉公办理的态度,也心知是见不到温树臣一面了,麻木的从椅子上站起身,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外面雨势依旧很大,秘书吩咐保镖送她一程,过了会,便折回了楼上。
  宋朝看见他,问了句:“走了?”
  秘书回答:“看样子也知道温总不会见她,也没闹。”
  宋朝倚墙而立,忽地的笑:“她心里门儿清,闹烦了温总,谁还给她主持公道?”
  “那女人野心不小,提出的条件是要温家公开承认她的身份。”秘书说着,都摇摇头:“看着无辜,会替自己谋划着呢。”
  宋朝同意他这句话,有些女人表面上装的再好,也一眼就能看透。
  不管是用什么途径,能进的了温家的门,比起被随便一笔钱打发走可要划算。
  宋朝最后说:“斐楹要真成了温家名义上的未过门未婚妻,她这三年会利用一切能利用到的资源,来改变阶层和自己普通的命运。”
  这是一个同时要着名利双收的普通女人,且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了无助又可怜的模样,所作所为只为了给自己讨回公道,否则该怎么活下去?
  *
  几天后。
  期间被刺伤的堂婶养了几天伤,也从医院闹着出来,想找温树臣谈一下斐楹的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容忍这个女人成为温越名义上的未婚妻。
  每次来访时,堂婶都被秘书给拦阻住了脚步。
  温树臣身边的秘书表面上态度恭敬,却软硬不吃。
  总而言之闹了几回,也见不到温树臣一面。
  堂婶又不敢去找家族里的长辈,倘若这事继续闹开了,温越长期服药也会瞒不住,再加上一个斐楹阴魂不散,这样的处境对他反而更不好。
  到了第八天,温树臣终于露面了。
  他一回到温家的老宅,便看见堂婶坐在大堂客厅处,秘书端上的茶水也不喝,看见他的身影后,紧接着就起身跑了过来:“树臣!”
  温树臣先将黑色大衣脱下,递给一旁的保镖,姿态慢条斯理的,似乎早料到她在这里了。
  连续被晾了几天,堂婶在温树臣面前不敢摆架子:“树臣,婶婶是来告诉你,温越他回到国外去,以后都没有经过家族同意,都不会回江城了。”
  温树臣整理了下袖口,神情无波澜:“婶婶是想告诉我做什么?”
  堂婶见他似乎有松口的意思,继续往下说:“斐楹那个女人实在阴魂不散,树臣,你就听婶婶一句劝,别让她再出现在温家。”
  温树臣走到沙发入坐,一手接过茶杯,先喝了口:“我给过斐楹一笔补偿费,而她执意要的是名声,婶婶可有办法解决?”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仿佛只要给出解决的办法,就会参考一二。
  堂婶又不好说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轻下声音:“树臣,你还会没有办法吗?”
  “有是有。”
  温树臣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说话时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据我所知温越这几年精神状况不太好,倘若婶婶有办法出证明温越患有精神疾病,把他送进医院治疗几年,斐楹的事情,自然就迎刃而解。”
  堂婶好半天都没吭声,她听出了温树臣话里的意思。
  这是在做一笔交易,她要是能狠下心把温越关进疯人院,温树臣就有办法让斐楹不再纠缠着温越,否则将会任由事态发展下去。
  甚至,会答应斐楹的要求,以温家名义替两人定下婚事。
  其实订婚的话,对温越现状来说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那女人太难缠,又摆出一副小白花的柔弱无助姿态,一旦被她缠上吃了甜头,将来想摆脱就不容易了。
  何况温树臣还会支持着斐楹,这叫堂婶好生头疼。
  “树臣啊,他可是你亲兄弟……要是进了精神病医院,名声就更毁了。”
  温树臣眼底露出一丁点笑意,却看着寒凉:“婶婶,为了不牵扯到温家名声,我也要给斐楹一个交代,她才是整件事的受害者。”
  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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