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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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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树臣先是关了灯,待室内陷入昏暗,步伐才缓缓靠近。
他先让贺青池躺在里面,又掀开被子躺下。
比起前段时间两人同床共枕,是在她困倦到极致的时候,还有孩子在,而这次房间没了第三人,在黑暗中,他的呼吸声低低浅浅,似乎都能清晰地听入耳中。
贺青池将脸蛋贴在柔软的枕头里,有片刻是后悔没有坚持把孩子抱回来。
久别重逢的夫妻最怕的就是私底下独处,有些白日无法挑破的情愫,都在夜晚酝酿个彻底了。
温树臣身高腿长的,稍微靠近点就贴到她后背了,说话时似有一股温热的气息拂来:“看到斐楹的时候,你有没有怀疑到我身上?”
贺青池微闭着眼睫,不想说出让他得意的话。
温树臣的手掌覆在了她肩膀处,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都被他挡住,有些热热的。
今晚他身体的体温,比平时接触的要热,没了一丝冰冷。
贺青池隐约明白过来是因为什么,偏偏睡在里面,连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她翻身,白皙的手指碰到的是男人的衬衣面料,不自觉摸索了几下,心想着穿衬衣这样睡,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舒服。
而此刻,温树臣手臂抱着她软软的身子,脑海中想的事情早就变了味。
“你难受吗?”
贺青池冷不了的一句话,让他愣了一瞬。
温树臣与她想法不同,低头呼吸着近在咫尺的乌黑发间香气,说话的声音,尽可能不那么沉哑:“青池,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么?”
这下换成贺青池愣了,开口说:“你误会了,我是指你穿着衬衣就睡。”
温树臣静默了半响,似乎也不尴尬:“那我脱了。”
他在黑暗中将自己衬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没会儿,就扔在了枕头旁边,又去解皮带和西装裤。贺青池即便视线没有目睹,也听得到声音。
她不可避免的会碰到温树臣的身躯,感觉清瘦了不少,被重新抱入怀后,指尖无意间扫过他的胸膛,连八块腹肌也不在了。
这些年,他也亦是难熬。
贺青池那股想哭的情绪又重新回来,被努力的克制着,下意识将脸贴在他脖侧。
温树臣修长的手指在她脸蛋和眼角处摸索,嗓音低低:“你要哭了,我会后悔脱衣服。”
贺青池将情绪收了回去,平静的开口:“没有哭,你睡吧。”
她想要翻身,背对着他,又被抱紧着腰,也没办法挣扎。
同一张床,他就算身子骨变弱了,对付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贺青池被温树臣抱在了怀里,乌黑秀发也跟着凌乱,呼吸跟着低喘间,听见他嗓音低沉的说:“无论是斐楹还是温越到你面前说什么都别听信,青池,我四年没有碰过女人,也不知道行不行。”
贺青池僵了一瞬,在黑暗中,眼睛睁大看着他模糊的脸部轮廓。
温树臣面不改色的说出这种话,完全是抛弃了男人起码的自尊心。
他不确定自己行不行,用用身躯贴着她。
只是一时半刻,贺青池也没有感受到他的反应。
温树臣开始用薄唇贴着她耳朵,讲述着这几年奔波着国外医院和江城的生活,也提到治疗期间的事情,借着今晚独处的气氛,都想跟她交代得明明白白。
贺青池听着,眼中似有泪光闪过。
他还说起这几年也在密切关注着她在乌山镇,能倒背如流出她每个客人的名单,原因很简单,为了能了解到她,有些上门的客人,都是他托人去的。
贺青池给人做旗袍会挑客人,这一点上温树臣下了不少功夫。
他说起时,带着自作自受的低笑:“后来我摸索到了你选客人的习惯,钱给的多没用,要把故事讲的好听,才是加分项。”
贺青池认为每一件旗袍背后都有一段故事,她会问客人为什么想做件旗袍,倘若是想靠钱砸她,是肯定行不通的。
她听了许久,将带着泪痕的脸蛋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前,想打他,又心疼坏了。
“青池,我们试一试……嗯?”
温树臣理由给的很充分,怕四年没有碰过女人,身体还受过重创,会不行。
第118章
室内昏暗很静,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桌前倒一杯茶喝; 光着脚连鞋子都没有穿,他微仰头; 喉结有力地滑动,喝完一杯又倒了杯。
“你把衣服穿上。”
贺青池怕他身体会着凉; 而温树臣喝完茶后; 很快又折了回来。
他重新躺进被子,随着动作,这张旧式的木床也发出些响声。
贺青池听了也尴尬; 躲在被子里; 又抬起脑袋看向了身旁躺下的男人脸庞神情,好在温树臣喝完茶降火后,还算是淡定的; 只是今晚可能会夜不能寐了。
平时贺青池身体轻; 加一个孩子也重不到哪里去,谁没想到温树臣躺下后; 稍微有点动静,这张床吱呀声会这么清晰。
到底是一具成年人的男性躯体,和她有所差别。
贺青池稍微靠近点; 额头就贴在他肩膀处了; 接着,温树臣伸出手臂将她搂住,手掌心下腰细的无法形容; 指腹有意无意地轻轻沿着曲线,也不安分。
原本想借此跟她进展一段关系,结果却被木床发出的声响给打乱计划。
温树臣有着许些不甘,俊美的脸庞开始贴近过去,薄唇磨着她的发丝间。
贺青池此刻心情倒是不复杂了,没让他得逞也好,眼睫合上,有了困意。
温树臣在耳旁,闻着她发间的香气,嗓音低低叫着青池二字。
似乎怎么都叫不够,又开始自顾自地想跟她说说这些年。
贺青池最后疲于应对,被他嗓音催眠的陷入梦境中。
一宿的时间过得很快,窗外天色刚刚露白的时候,温树臣就已经从旧式的木床起来了,他有意放轻动作,以免闹出声响吵醒窝在被子里熟睡的女人。
枕边的衬衣被一直修长冷白的手拿起,先穿好后,又见地板上的西装裤捡起。
待穿戴整齐后,温树臣拎着自己的西服外套走出屋里。
清晨的空气微凉,庭院中还有缕缕白雾没有散去。
斐楹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可能是周围环境过于寂静,更显得她的不安,走出房门后,冷不了的听见几道低咳声从隔壁传来。
她蓦地停驻在原地,转头望了过去。
一抹修长的身影就站在庭院门廊下,隔着段距离,清晨的光线模糊照映着他俊美的面容,整个人的气质给人留下了一种温和低调的印象。
他不紧不慢地拎着件西服抖了几下,似乎察觉到有视线盯着自己,侧头,掀起眼皮,淡淡一扫。
斐楹莫名的僵住,愣怔地看着几步远的男人。
当初指认照片上的温家男人,与现在亲眼见到本尊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温树臣单凭周身的气度,就让她潜意识里觉得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即便是真的冒犯了女人,也不会死不认账的。
斐楹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她这样去相信这个男人,可能是他看起来实在不像。
而温树臣并没有给她多一分钟的眼神,室内的门被重新打开,贺青池系好领口的旗袍扣,慢步走出来,她乌黑的秀发还披着腰间,素颜示人,肤色好到白里透红。
两人在门廊上站了一会,似乎说什么悄悄话,温树臣还低头去亲她的发丝。
贺青池将他推开后,转身走去了姚静的房间。
全程中斐楹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透明到毫不影响着他们的夫妻感情。
早晨在院子里用完饭,温树臣要将贺青池带走,先主动去找了外婆,经过她老人家的点头后,九点多左右,一行人才离开了乌山镇。
而斐楹自然也跟着走,被姚静照顾着,坐在另一辆车上。
她如今怀孕,心情原本就忐忑不定,加上早晨亲眼看见温树臣对贺青池的态度,就更有些话堵在了胸口,不安的情绪占据一大半。
车子行驶了近一个多小时,到了市中心后,斐楹发现自己这辆车,和前方的车分开走了,她不由地紧张,问姚静:“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姚静一副秉公办理的态度道:“斐楹小姐,温总安排了你去去处。”
温树臣早晨就没有跟斐楹说过一句话,他被保镖和秘书围绕着,而斐楹想上前也没有办法,起先还不在意,觉得到了江城他的地盘,应该是能说上话了。
谁知这一坐上车,连温树臣的人都看不见。
姚静的话,让斐楹听懵了,带着不安:“他是要把我送给温越吗?”
比起温树臣,她至少是见过温越一面,也就是被他言辞羞辱那次。
那个男人太过恶劣,给斐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姚静没说,抬眼看着前方的道路。
*
温树臣这边,车子已经行驶进了别墅,他亲自挽着贺青池下车,孩子依旧被保镖抱着,旁边两侧的别墅都已经被他重金买下,这里环境封闭到没有人会来打扰。
“我将三楼空出来给你做绣房,需要什么,吩咐宋朝去准备。”
他完全是一副要金屋藏娇的架势了,别人藏的是金丝雀,而他藏的是名正言顺的温太太。
贺青池看他又换了住处,估计先前的住宅正被记者堵着,也没说什么。
小家伙将两只小黄鸭也从乌山镇带来了,正兴高采烈的摸着小鸭子的漂亮羽毛,看到后院还有游泳池,兴奋地撒腿跑了过去。
宋朝立马跟上,这里有保镖秘书看着孩子,贺青池暂时也可以放松下。
她坐在偌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温树臣给她端茶倒水。
这里的布置又要比上一次的住处要讲究和精致不少,旁边还有她的相框,处处都充满着生活的气息。
“喝口水。”
贺青池的思维被他一道嗓音给拉回,抬眼,看向递到面前的水杯。
想伸手去端,结果温树臣非要喂她不可。
贺青池下意识看向周围,见保镖都退了出去,也没有旁人在,便低头抿了口。
她不渴,剩下的都被温树臣一口喝完了。
过了会,贺青池见气氛过于安静,没话找话问道:“你把斐楹送什么地方了?”
温树臣眼底带笑,似乎就等她问话。
“我在温越的隔壁买下了一栋别墅,给斐楹养胎,还配置了两个保镖和保姆照顾。”
“……”难怪他先要把自己左右的别墅都买下。
贺青池无言以对,见温树臣走到自己身旁坐,就想起身去找孩子。
他哪里会轻易放过她,手臂抬起,轻轻一用力就把她给抓回了怀里,手指伸长,划过她精致的下巴:“我中午出趟门,会晚些回家,尽量十一点前赶过来,你可以在别墅里休息,陪孩子,要是无聊,把曲笔芯喊来陪你也可以。”
他想把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安排好,掌握在手中,不过也得看贺青池的意思。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贺青池正想把他手指拿开,自己的指尖反而被抓住了。
温树臣低头下来,薄唇微凉,贴着她的唇。
贺青池纤长的睫半合,带着轻轻的颤意,呼吸间都是他铺天盖地的热息,鲜活而真实。
过了许久,温树臣才缓缓地放开她,额头依旧相抵,保持着近距离。
他眼神很深,盯着她小口小口呼吸的模样,脸蛋变红了,连耳根都是。
贺青池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要不是隐约听见孩子的笑声,可能会继续沉沦在温树臣的怀中,她紧张的起身,抬手整理着自己的秀发和身上这件旗袍。
温树臣端起茶几上的杯子,不动声色抿了口茶。
从远处迈着小短腿跑来的小家伙,压根不知道爸爸妈妈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小小身体朝温树臣扑去,小手揪着他的西装裤,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把小黄鸭放在你游泳池养好不好呀?”
温树臣低头,对儿子温和引导道:“你要问妈妈,这里也是她的家。”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看向贺青池,可爱眨眨大眼睛:“妈妈……”
他童音拉长,带着撒娇的劲儿。
贺青池朝孩子一笑,舌头被温树臣吻麻的缘故,没说话。
小家伙又跑过去腻到了她怀里,一会儿喊小池妹妹,一会儿又喊妈妈。
贺青池被他喊的心软到不像话,都想二十四小时都抱在怀里,小家伙小脸蛋高兴地红扑扑的道:“妈妈,我想请小爸爸来参观我的新家还有小黄鸭。”
每次听到小家伙喊沈复做小爸爸,贺青池都得适应一会。
温树臣见状,也找了机会跟她说起,先前去国外治疗的时候,有一次吓到孩子了,之后,他要是离开江城的话,都会把孩子送到沈复那边养一段时间。
小家伙自记事起,就记住了两个男人。
一是自己亲生爸爸,二就是沈复这个奶爸了。
贺青池听了也就任由小家伙邀请沈复,中午的时候,温树臣陪她和孩子吃完饭才离开,她独自参观了一遍别墅后,便走到二楼露天阳台静静的待会。
小家伙还在楼下拿着座机,奶声奶气地跟沈复打电话。
而她在楼上,倒是被曲笔芯联系上了。
也不是这女人消息灵通,电话打来后,开门见山便说:“你家温总打电话跟我说你在江城没人陪,要不我带我男人来你家吃晚饭。”
第119章
傍晚时分,别墅的门铃响起时; 贺青池还在厨房给保姆打下手; 她黛青色的长裙外,还系着围裙; 乌黑长发低低挽起,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模样。
就因为小家伙说了一句想吃妈妈煮的饭; 贺青池哪怕八百年没下过厨房; 也洗干净了双手,站在保姆旁边听从指挥。
她听到门铃响起,主动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门。
原因无它; 就是想先看看曲笔芯的男人是何方神圣。
别墅院子外; 门廊灯光笼罩下来,而曲笔芯挽着一个面带桃花相的年轻男人,从颜值上看; 她现在愿意重新找个男人就不是很让人意外了。
“肖岑。”
曲笔芯跟她眨了下眼; 主动介绍这位。
贺青池了然于心,先把人邀请进来。
曲笔芯先看了一眼别墅; 朝沙发坐,又将视线放在贺青池腰身的围裙上:“你这副模样,都能成为妇女的标榜了啊。”
从她嘴里很少听得见几句好话; 贺青池已经听习惯。
抬手将围裙解了; 只对肖岑说:“请坐,喝的惯茶吗?”
肖岑对她懒散一笑,五官脸庞甚是精致好看:“喝水就好; 谢谢。”
贺青池还想说什么,却被曲笔芯先一步抢过话:“你别跟他客气,肖肖是我见过最不矫揉造作的男人了。”
“……”
也是,毕竟已经有人矫揉造作了。
要是两人都一起是这幅德行还得了?
贺青池再次对肖岑微笑,拿眼神暗示曲笔芯:“你晚餐想吃什么,去厨房跟保姆说声。”
曲笔芯依偎着肖岑坐,不接受暗示,还要故意用娃娃音拉长说:“我是一分一秒都离不开肖肖了,才不要自己去厨房,对了,你儿子呢?”
贺青池有些受不了她这副恋爱脑的模样,看了眼别墅后院的游泳池方向,然后说:“那你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
正当曲笔芯满脸疑惑的时候,见贺青池频繁朝别墅后院看。
她还是不懂,出声问:“你老公在家?”
贺青池静静的微笑,反正也暗示了。
她转身折回厨房,继续完成她的那道菜,留下曲笔芯还一脸懵逼在客厅里,又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肖岑思忖几许说:“温总要是在家,我去打声招呼。”
“她老公你……”曲笔芯话到嘴边,又觉得来做客还要哔哔别人老公的坏话不太好,于是咽了回去,表情复杂道:“反正少接触保平安。”
肖岑被她这股可爱劲逗笑,抬起手朝她脸蛋伸过去时,曲笔芯本能的避开了,眼中充盈着防备的情绪,一瞬又很快就藏回去,笑了声:“我化了妆。”
好在肖岑不是爱生女人气的主儿,眼神痴缠的看了她精致小巧的五官半响,仿佛是发自内心地说:“你不化妆的样子比化妆更好看。”
没有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曲笔芯很捧场的给他一个大大笑脸。
这时肖岑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又跟她说了句抱歉,一边接听着,一边先离开客厅。
曲笔芯百般无聊的坐在客厅等,不一会儿听见别墅后院传来孩子的笑声,又想到贺青池不清不楚的“暗示”。
她暂时还没想明白,又在客厅迟迟等肖岑接电话。
两三分钟后。
曲笔芯从沙发坐了起来,想去卫生间一趟,正好是往别墅后院那个方向,她走过去时,突然看见有只小黄鸭摇摇晃晃的冲自己走来。
先是被吓一跳,然后听见有孩童的声音也在靠近
曲笔芯好心将这只逃跑的小黄鸭抓住,放在手心里。
她正站直了腰,微笑抬头看向前方,下一秒,唇角就先僵住了。
温树臣的儿子没穿鞋,一双白胖的脚丫露在外面,所以被身形修长静默的男人抱在手臂上,正缓步迎面走过来,他没有穿西装外套,衬衣和西装裤角都有点湿,应该是在游泳池玩水了。
“阿姨,这是我的小鸭!”
小家伙看到她手上的小黄鸭,奶声奶气地打断了曲笔芯的思绪。
她把鸭子放回地上,没有跟这个男人近距离的接触。
这个小心思,惹得沈复掀起眼皮,看了过来。
曲笔芯表情很正经,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穿着高腰短裙,红色很衬肤色,一段细腰完美的呈现出来,身材比例是好,腿也是又细又白。
似乎是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停留了不止一会,曲笔芯想骂他不要脸,奈何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脸上挂着假笑,一言不发地朝卫生间走去。
她身影消失在眼前,小家伙还很是茫然说:“小爸爸,这个阿姨好像不喜欢男人。”
沈复温柔的笑意重回眼底,看着怀里的小人儿,连嗓音都放轻:“你怎么发现的?”
“因为她说我是小丑八怪,看见小爸爸也黑脸。”小家伙还用小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脸蛋儿,太婆婆还说他长得像爸爸呢,又怎么会是丑八怪呢!
这个阿姨,不喜欢男人,眼神还不好。
沈复将孩子抱到沙发坐,先给他的小脚丫擦干净穿好鞋,不紧不慢地说:“那我去问问她,是不是像你说的不喜欢男人。”
小家伙似懂非懂,像个胖乎乎的小肉团般乖乖坐好,怀里还抱着小黄鸭。
沈复让他自己待一会,然后起身先离开了客厅。
*
水声哗啦啦的响了几秒,又停下来。
曲笔芯站着镜子前补妆,将嫣红的唇色涂好,用完的纸巾扔进了垃圾桶。
冷静了一两分钟,看到沈复的波动情绪总算平息下来,同时,她也暗骂着自己没出息,心想着别再惦记着这个男人,他是死是活,早就在四年前跟她曲笔芯没关系了。
等做完心理工作后,曲笔芯拧开卫生间的门要离开,准备去找贺青池算账来着。
这个女人太不靠谱了,也不说清楚沈复在这里。
她一打开门,差点被站在面前的男人吓到。
沈复身形比她高,轻而易举就能拦住去处。
曲笔芯看着他,整个人瞬间僵硬无比,接着表情很嫌弃道:“你是不是变态,连女人上厕所都有的偷听?”
距离两人上一次分开,已经有段时间了。
她当时临走时,和他闹的场面不是很好看,完全无法当做没事人。
沈复一手将她往卫生间里推,还想关门。
曲笔芯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想要出去:“这里不是你的地盘,沈复!”
“即便你把温树臣叫来,你觉得他帮谁?”沈复语气依旧很恶劣,砰一声将卫生间的门关上,还顺带上了锁,挺拔的身形就堵在她的面前。
曲笔芯板着脸,故作冷淡:“你要是耳朵聋了还是提前老龄化记不住事,我不介意重复一遍上次说的话,沈复,我没兴趣夹在你和沈亭笈中间,要么选我,要么选她!”
沈复眼神幽幽盯着她,也没说话。
都是曲笔芯在说,略讽的笑:“你想左拥右抱,也得看看我和沈亭笈同不同意吧。”
她可不想和沈复发生点什么,都要防着沈亭笈会不会“查岗”。
又不是被养在外面的阿猫阿狗的,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低贱。
曲笔芯现在跟他同呼吸一片空气都觉得难受,推着男人的手臂要出去。
沈复的手掌力气不轻,将她扣住手腕后,轻轻松松就抱到了盥洗台上。
他用行动直接证明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手掌沿着瘦弱的肩膀,一路朝着她后背的蝴蝶骨下去,似乎企图要掀起裙子,被曲笔芯气呼呼的给阻止住了,她还没放开到在贺青池家中的卫生间里就跟他发生这种事。
“你别以为一个字不说就能蒙骗过关——”
这几年他去哪儿都要带着沈亭笈,无论是国外定居一段时间,还是留在江城里,总之都会置办一处别墅,请专门的保姆来伺候沈亭笈的饮食起居。
而对她,就是放养的态度,可以做到完全不管。
一旦攀比起来,让曲笔芯直接感觉自己被沈复给差别对待了。
她挣扎着,用指甲在男人衬衣领口处掐出几道痕迹,用了力的缘故,还渗出浅浅的血丝。
沈复也不怕疼,眼睑敛起,扣住她下巴就吻了过来。
曲笔芯差点一巴掌没拍到他这种令她迷恋了好些年的脸上,气到快呼吸不过来,反观沈复神情很冷静,盯着她的眼睛说:“看来这些年你还是不张教训,想做回沈太太?”
两人的距离很近,似乎他的呼吸声和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达过来,让曲笔芯身体一僵,久久看着他那张脸都没有开口骂人。
不是受到这张脸的诱惑,而是被他一番言语羞辱到了。
她忍着眼角处的猩红,僵笑着语调开口:“谁说我稀罕做沈太太了,沈复……你真的是太自以为是了。”
自以为是到让她都无从骂起,只能咬牙切齿的表态:“我就算不做你老婆,你也少把我当成自己的女人。”
见了面,想碰就碰,哪有这样天大的好事?
沈复看她快哭的模样,还要欺负道:“哪次白碰你了?”
他每次完事后,都直接打一笔钱给她。
金额大到足以让曲笔芯享受着富太太的生活了,而她看到卡上的钱后,想到的都是沈复是用这种态度,来跟她撇清男女之间的那点联系罢了。
亏他还有脸提?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我家“跑腿神器”竟然拒绝帮我去买一包辣条吃,(`??)=3好气!
疫情快快结束吧,婳婳想吃零食想喝奶茶,呜呜~
第120章
贺青池端着一排酸辣小排骨出来的时候,闻见香味的小家伙也亦趋亦步地跟在她身后; 仰着脑袋; 用亮晶晶地大眼睛看着,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谄媚这套了:“小池妹妹;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煮的菜菜好好吃……”
他一口都没尝过; 又怎么知道好吃?
贺青池见这个傻儿子; 就差点儿没有张大嘴巴等着投喂了。
她拿筷子加一块小排骨,吹凉了放在碗里给他:“你怎么一个人在客厅呢?”
贺青池抬头,朝客厅看几眼; 她并不是有意给曲笔芯和沈复制造见面的机会; 是没想到沈复下午过来看小家伙的鸭子后,会留下来用晚饭。
按道理温树臣傍晚不回家,她也理所应当的以为沈复会离开。
要怪就怪吃着排骨的傻儿子; 一直热情的要留沈复吃饭。
贺青池怕辣椒放多; 低估孩子吃辣的功力,走到客厅去倒杯茶水放凉; 正好看见曲笔芯和沈复一前一后的从卫生间方向走出来。
从两人表情看,似乎相处的不是很愉快。
曲笔芯走过来,拉起她就朝楼上走; 伸手推开一间无人的书房后; 走进去,紧接着关上门,才气红了双眼; 对贺青池说:“你把那个贱男人请到家里吃什么饭?!”
贺青池感觉她可以解释一二,而曲笔芯想听的不是这个,气急败坏的往下说:“妈的!他还想拿钱羞辱我,本小姐这辈子除了曲家破产那次,缺过钱吗?”
沈复这个糟心的王八蛋,是不是有钱也想学外面那些暴发富?
贺青池找个地方坐,听着曲笔芯把沈复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最后她心算了下时间,不得不出声打断:“你不是把相亲对象带来了吗,还怕气不到他?”
这句话,成功让曲笔芯静止了一秒。
她似乎被气晕头脑,都忘记了肖岑的存在。
贺青池好奇问:“你真的和相亲对象在一起了?”
她原先是想让曲笔芯去吃饭说悄悄话的,谁让她不去。
曲笔芯冷静少许,僵着开口道:“我不找个男人应付我爸,他能让我相亲相到死。”
“那个肖岑靠谱吗?”
“我家介绍的男人,不靠谱就算我爸头上。”
曲笔芯语气很无所谓,和肖岑没有什么感情,会选他,很大部分不是他那张脸好看,而是性格方面,很适合她。
这种男人很了解女人想要什么,想听什么话。
曲笔芯跟肖岑相处没两回,甚至生出了这样也算岁月静好的错觉。
他能逗她开心,能陪她应对家人。
也不需要她多付出什么感情,只要钱给的到位就可以了。
贺青池这一听下来,感觉不是很对劲:“你不是找了个沈复低配版吗?”
“肖岑哪里低配了?”
这话说得曲笔芯就不爱听了,瞪起眼睛反驳:“他比沈复听我话好吗?”
贺青池扯了扯唇:“不是一样拿你的钱。”
“……”这话题没法聊下去了。
曲笔芯言归正传,提高音调:“以后沈复在你家,我绝不登门拜访。”
书房静了一秒,接着,门外传来了细微的敲响声。
贺青池走过去开门,低垂眼睫,看到站在走廊上的小家伙,正仰着脑袋,嘴巴微张:“小池妹妹,小爸爸喊你们下楼吃饭饭!”
传话的来了,贺青池回头看了眼曲笔芯,出声提醒一句:“楼下那两位,你想好怎么收场。”
*
贺青池先抱着孩子走下楼梯,远远地,就先看见沈复悠闲懒散的坐在餐厅,好似这里是他的地盘一样,修长的手端着水杯又喝了口。
而肖岑显得拘束许多,坐在客厅里没有乱走动。
看到贺青池下楼,而身后还跟着曲笔芯,眼神亮起。
这个气氛前所未有的怪异,贺青池先开口打破:“肖先生喝酒吗?”
她让保姆去拿了一瓶温树臣酒库的红酒,又招呼着去餐厅吃饭。
曲笔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沈复,拉着肖岑就坐在了他对面,这样的话,贺青池将小家伙放在了温树臣平时坐的位子,自己就坐在旁边。
总而言之,也没人去坐沈复旁边的空位。
在场两个男人,都不是她熟悉的,反而和曲笔芯感情纠葛颇深。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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