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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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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过来。
  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贺青池静静的跟温树臣说着,唯一记清楚的片段。
  她被男人手臂抱的逐渐越发紧,快不能呼吸那种。
  “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温树臣俯首在她耳畔,嗓音低得快听不见。
  贺青池蹙眉点头,依偎着他的胸膛前迷迷糊糊又有了想睡觉的意识。
  夫妻俩人没有在说话,主卧里也重新变得安静。
  *
  接下来春节之前。
  贺青池都没有再参加剧组的电影宣传活动,她以生病为理由缺席,好在先前参加了一场,已经公开亮相过了,郭导那边哪怕是看在投资人是温树臣的份上,也不敢提想法。
  她没有出门,临近春节前准备着回贺家过新年。
  温宅那边完全没有过新年的气氛,温景椿已经在医院病房里住下了,时不时闹一场进抢救室的事件,也让邱锦没心思准备过年的事。
  而温越和沈亭笈是假未婚夫妻,最近一心在温氏内部和温树臣斗,更不会想旁的。
  贺青池寻思下来便决定了春节的去处。
  至于温家的那些亲朋好友,都交给温树臣搞定好了。


第92章 
  一周后。
  贺青池回到了晏城过年,她回去之前; 先去了一趟乌山镇陪外婆两天; 然后又坐着车到贺家。
  对于她春节能在娘家过,最开心的莫过于贺爸爸了。
  原以为女儿今年要待在温家那边了; 没想到还能回来。
  贺爸爸开心的最近两三天都提早下班,推掉了应酬工作; 专门是陪贺青池吃晚饭。
  他本来想把乌山镇的丈母娘也接来; 无奈老人家独居惯了,也不想凑贺家这个团圆的热闹。
  而贺青池抽空又跟奶奶去了一趟晏城的温家,毕竟温树臣的亲戚也是她的亲戚; 当初还是温老太太出面来提亲的; 她作为晚辈是该去拜访下。
  这个春节前后,贺青池都在贺家忙着上下应对亲朋好友。
  大年夜里,外面突然降了一场鹅毛大雪。
  贺家别墅里灯火通明; 三代同堂聚集在了一起; 几位堂妹和保姆在厨房忙碌着食材,等吃完年夜饭后; 老规矩大家又都到了客厅围着贺家老太太坐,一边喝茶聊天看晚会。
  贺青池趁着空闲的时候,独自走到了二楼阳台外。
  外面还飘着细细的雪花; 别墅有暖气的缘故; 她身上就穿着一件束腰的淡红色棉质连衣裙,图个过年的喜庆,布料有点薄; 冷风刮来的时候会感觉到寒意。
  贺青池看着静悄悄的外面,和客厅热闹的画面成为了鲜明的对比。
  她靠着栏杆,慢悠悠的想着温树臣这时候在做什么?
  可能正在和温宅那些豺狼虎豹的亲戚表面和谐坐在客厅喝茶,也有可能忙着公司的事情。
  不知是过了多久,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贺青池顿了顿,低头拿出来看。
  屏幕上温树臣的名字跳跃了出来,亮光也照映起了她欢喜的脸蛋。
  *
  在三个小时之前。
  温树臣刚刚在公司和一个资历很深的股东喝完茶,聊了几句父亲的身体情况。
  自从贺青池回到贺家,他的心思也重点都放在了公司上。
  似乎回到了单身的时期,为了行程方便通常都习惯住在酒店里,很少回别墅去。
  他过年这天,白天都在忙着周旋高层的股东,一些联系尚可的朋友打电话说在会所晚上组个局,也被漫不经心的推了。
  谁也不知道,温树臣今天连老宅都没有回去,疲惫于应对那些家族的人。
  等夜幕降临后。
  温树臣从公司出来,吩咐保镖开车去了一趟医院看望他那个已经转移到重护病房的父亲。
  今年的温宅毫无春节的气氛,邱锦就快死了丈夫,连装扮上都没有心思,脸上的颜色还惨白几分,见到有温家的亲朋好友过来探望,便是拉着别人的手一顿哭诉着自己不容易。
  温树臣来到的时候,病房来来往往早就没有什么人了。
  他先去病床前看了眼还在昏睡不醒的父亲,挺拔的身姿站着良久未动,目光低垂,落在那苍老又憔悴的脸庞上。
  “看到自己恨了多年的亲生父亲终于在病床上垂死挣扎,你是不是早就等这天了?”
  邱锦的声音冷不了的从病房门口传来。
  温树臣没有转身,神情很平淡,仿佛没有听见一个字。
  邱锦的话还在继续:“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你吗?当年你父亲就是早看透了你本性孤僻且六亲不认,便亲自安排把温越换了一个孤儿的身份接回老宅做你的陪伴,他还对你有那么一点点期盼,想着以后温越与你从小的兄弟情分,到了认祖归宗的那天,你也该念及一些,让温越在老宅有一席立足之地。”
  “呵呵……”
  邱锦冷笑了两声,慢慢走进来,同温树臣看着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声音压得很低:“他到底是不了解你这个被老爷子养大的亲儿子,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把温越当成老宅养的一条狗来看待,是你无聊时消遣解闷的玩意儿罢了,又怎么会念兄弟情分呢?”
  温树臣深邃无波澜的眸子看向邱锦,对她这番言辞,薄唇轻扯出声:“邱锦,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掩饰不了你是怎么生下温越的事实。”
  这是邱锦这辈子一生的痛,也恨极了道:“要不是你那个病秧子母亲先嫁到温宅,我才是堂堂正正的温氏夫人,她都没几年好活了,拖着病体也要生下你,不就是想以后老爷子以后继续扶持着她娘家吗?谁的心思都不干净……温树臣,如果你母亲没生下你该多好啊……”
  “你看,你父亲都到了进抢救室这一步了还要跟你争权夺位,我有时候就劝他已经半个身子躺进棺材里了,何必折腾这些呢……他不放心我和温越啊,怕自己走了我们母子什么都没有了,会被赶出老宅。”
  “看看……你父亲和我多恩爱,如果你母亲不拖着病体生下你,我的儿子也不会到现在都名不正言不顺的生存在老宅里,你当年好狠的心啊……温越好歹陪伴了你几年,结果你拿断绝关系来威胁老爷子不让他上族谱。”
  邱锦要恨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
  在她眼里,自己不是小偷也不是抢夺者。
  温树臣那个病秧子母亲才是!
  要是没有这对母子,她和温越会在老宅里享受着应该得到的一切待遇,而不是半生都活在算计和老宅的内部斗争之中。
  如今温景椿就快要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帮助的了她们母子。
  邱锦将最诛心的话,一字一字的朝温树臣说出口,用充满恶毒怨恨的话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即使他根本不屑回应自己,也要说个痛痛快快:“你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母亲抢走了我的男人,你身为弟弟抢走了温越的继承人身份,你们母子俩都是害人的凶手。”
  病房里她跟疯了一样,还想上前去抓温树臣的西装。
  但是没有靠近就已经被保镖给用武力拦了下来,堪堪不稳地推在了沙发处。
  温树臣眼眸微凉看着她,就像是看疯女人。
  邱锦又哭又笑,狼狈不已:“你父亲死了……哈哈哈哈他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病房四处都是安静的,过年时期也没有几位护士在值班。
  女人的哭闹声响切整个里里外外。
  直到温树臣离开了病房,身影消失在电梯的方向。
  *
  当晚江城还下着雪,街道挂着喜庆的红灯笼,却没有见到什么人。
  温树臣沉静的身影坐在后座,问保镖要了根烟,面无表情地点燃后,在光线昏暗的阴影里慢慢抽完。
  保镖大气不敢喘一下,安静地看着外面的建筑物。
  温树臣抽完烟后,脸庞的神情已经恢复了云淡风轻。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跳跃出不少新年的短信,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十分。
  这时候保镖说话了:“温总,现在赶去晏城过年的话也来得及赶上守夜。”
  过了半响,温树臣收起手机,低低淡淡的嗓音传来:“去乌山镇多远?”
  保镖拿出导航看,估算了下:“两个小时不到……开车快点的话,可能才一个小时出头。”
  “去买点礼品。”
  温树臣修长的手指,隔着墨色玻璃窗朝街道旁边闪烁着亮光的店铺点了点。
  ……
  晏城。
  贺青池在二楼阳台上街道温树臣的电话后,马上就接听了。
  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先是听见男人低沉呼吸声,心底止不住地欢喜问道:“你现在吃年夜饭了么?”
  温树臣那边很安静,嗓音低低应了声。
  未了,他开口出声问:“视频?”
  贺青池这段时间都没看见他,自然也是想念的。
  她答应下,在温树臣视频通话重新邀请过来时,抬手下意识整理了下自己头发和衣服,然后看到屏幕上的邀请,还刻意找了一个角度才接通。
  原以为她会看到温树臣此刻是待在老宅里,或者是在某个高档的包厢和一堆成功人士庆祝春节,结果视频的屏幕上,防不胜防地出现了一面熟悉的地方。
  贺青池还在愣怔,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直到温树臣把镜头一移,转到了身边穿着旗袍的优雅老太太身上。
  “外婆!!!”
  老太太今天穿的喜庆,一身红紫色的旗袍端坐着院子里,桌前似乎放着不少礼品年货,她笑得皱纹都深了几分,对着镜头里惊讶的外甥女说:“有个小伙子,今晚来敲门说是外婆的孙女婿……我就琢磨着你这个宝贝丫头不是回贺家过年了吗,还以为是哪个小伙子为了追求你,故意跑来骗我这个老婆子,来瞧瞧看……这是外婆的孙女婿吧?”
  贺青池被外婆故意调侃的几分脸红,她心中还有几许说不出来的情绪,使得喉咙都卡住了声音。
  自从母亲车祸去世后,虽然外婆经常念着生死有命这种话。
  为了她这个外甥女也没有和贺家的关系彻底闹翻脸,多年来其实是没有放下这个芥蒂的。
  外婆情愿独自待在乡下过年,也不愿意跑到贺家凑热闹。
  起先有几年贺青池过年也留下来陪过外婆,但是她也是贺家的女儿只能两边跑了。
  温树臣出现在外婆的房子里,让贺青池意外又惊喜不已。
  她眼中隐约有泪水,眨了眨睫毛逼退了回去。
  视频里,男人冲着她温和的笑:“外婆跟我说,守年夜你最喜欢待在院子里烤火,然后听她讲故事……今晚我来陪外婆守年夜,回头我把故事转述给你听。”
  贺青池指尖不由地想去点他在手机屏幕上的笑脸,心软的不像话:“好啊,那你什么时候来贺家拜访你岳父大人?我爸可是私底下说你了,做女婿的过年都不上贺家来。”
  许是顾及着外婆在场,贺青池只是低低的抱怨几声。
  温树臣跟她约定了时间,春节初六之前肯定是会去晏城一趟。
  外婆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又起身先离开。
  像是给两人独处说话的空间。
  贺青池看着温树臣深灰色西装笔挺的坐在院子里,旁边的树枝挂着红灯笼,还有一层薄薄的积雪,他俊美的脸庞在暖黄色灯光下格外好看,连嘴角笑容都是完美的。
  看得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只有分开一段时间又视频了才知道……
  原来是这么的想他。
  温树臣像是看破她的心事,低声的问:“想我了?”
  贺青池这时候很诚实的点头,过分白净的指尖隔着屏幕去描绘他的五官:“树臣,你今天怎么会想到来陪外婆?”
  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完全是收获了她的芳心不说。
  也在老人家面前得到了不少加分好印象。


第93章 
  温树臣的关注点都在于,她开口叫自己“树臣”这二字。
  贺青池只有心情好的时候; 才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
  现在显而易见; 她的心情是不错的,眉眼间漾着柔和的笑意; 连一声树臣,都叫的轻轻柔柔的。
  温树臣没有跟她提一句医院里的事情; 声音低沉温和道:“我想起你还有一个外婆也住在江城的乡下; 便上门惊扰了老人家。”
  这哪里惊扰了,贺青池是打从心底感激他年夜还能有空来陪伴自己的外婆。
  似乎她想做的事,温树臣都帮她做完了。
  “以后我们每年把外婆接到家里过年……”
  温树臣嗓音继续传来; 听得贺青池心里很是心动。
  是的啊。
  她都嫁到江城来了。
  以后可以在她和温树臣居住的别墅里过年; 把外婆也一块儿接来。
  温树臣薄唇微微的勾起,又跟她说了几句话;“记得替我向你父亲问声新年好。”
  贺青池点点头,大家都在客厅里; 她也不好久久待在外面不进去。
  见外婆端着热腾腾的炒饭从厨房走出来给温树臣当夜宵吃; 她便轻声说:“那我先挂了,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温树臣轻缓低醇的嗓音随着视频中断戛然而止; 手机里也看不见他了。
  贺青池低着眼睫,看着屏幕上男人的微信,唇角不自觉的轻笑了一声。
  她呼吸了下; 慢慢地把心中起波澜的情绪恢复平静; 转过身要离开阳台,结果猝不及防地撞见了鬼鬼祟祟在花瓶旁边的黑色身影。
  差点儿,贺青池就被吓死了。
  贺爸爸表情似乎很幽怨; 先是说她:“大雪天站在外面吹冷风,也不怕冻啊。”
  教训完她过完年都二十四岁,已经不是小姑娘,都可以生孩子当妈了,还这么不懂事后。
  贺爸爸又开始念叨了起来:“我这位好女婿呵呵……”
  他还冷笑两声,自带情绪配音:“知道孝敬你外婆,都不知道来孝敬我这个岳父。”
  从字里行间,就能听出来是多记仇了。
  贺青池为温树臣说话,启唇道:“他过几天会抽时间过来拜访你这位岳父一趟……而且温家现在造反的造反,进抢救室的抢救室,他这些天都在应对着家族里的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已经够辛苦的了。”
  贺爸爸有意摆岳父的架子,结果自己心肝宝贝儿根本不给机会。
  他生气的啊!!!
  “而且你不是看不上温树臣做女婿吗?”贺青池拿眼睛斜视过来,也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贺爸爸自己放出来的话,都是啪啪啪打脸。
  贺青池是典型的打了一巴掌又给颗糖,上前主动挽着父亲的手臂说:“好了啦,他春节会亲自登门拜访你这个岳父的,放心吧。”
  贺爸爸还小心眼计较着一点,强烈要求自己地位不能被拉下来:“你叫他树臣!”
  贺青池瞪起眼过去:“我叫他树臣怎么了?我还叫你爸呢。”
  “……”
  *
  二楼的客厅里,除了老太太身体经不住这样熬夜,到了时间就要回房间休息外。
  贺爸爸和自家兄弟都热闹的凑了牌局,几个堂妹不是在旁观者看,就是凑在客厅里继续聊天。
  贺青池已经从学校毕业,和就读的妹妹们没什么话题可聊的。
  她自己也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淡淡灯光照明着,贺青池把门关上后,弯腰将高跟鞋脱了下来,踩在铺着松厚毯子的地板上,又抬手,将裙子身侧的拉链给拉下。
  去卫生间洗了热水澡,又换上一件棉质面料的旗袍睡袍穿后。
  贺青池慢悠悠地走出来,正好听见两声很轻的敲门。
  这个细微力道,仿佛只是轻轻的拿纤细手指碰了碰。
  紧闭的房间门打开后。
  贺青池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一位堂妹,淡淡的开口问:“贺梨?有事吗?”
  “堂姐,我亲手煮了一碗鸡蛋汤给你吃。”贺梨秀丽洁白的脸蛋带着笑容,看着贺青池的眼睛是晶晶亮起的。
  她自小就很崇拜自己的这位堂姐,从这一身黛青色长裙的装扮就能看出来了,喜欢一个人的话,是会潜意识里学习模仿对方的风格,而本身的气质又是偏柔,这样两姐妹倒是也没有看起来很相似。
  贺梨是喜欢贺青池所喜欢的,很愿意跟堂姐亲近。
  贺青池对堂妹们一向很宽容,让她走进来。
  房间里空气中都弥漫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是贺梨早晨时分,特意拿檀香把每个房间都熏染了一边,现在味道还没有散去。
  她把鸡蛋汤端放在茶几上,慢声细语的说:“我加了糖的。”
  贺青池让她坐,指尖拾起银勺子喝了一口。
  贺梨眼眉微微的含笑,转身走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坐下,看着贺青池低头喝汤,过了一会儿,她主动出声聊天:“堂姐,听大伯父说堂姐夫春节要过来吗?”
  温树臣来了两次贺家,很不巧这些堂妹一个个都在上学。
  贺青池还没有把他正式介绍出来,嗯了声:“到时候我让他给你们发大红包。”
  贺梨轻轻的笑:“堂姐夫为人肯定很好。”
  “嗯,你知道?”
  “不然怎么娶的到堂姐这么好的老婆。”
  贺青池看她嘴巴倒是甜,银勺子漫不经心搅拌着瓷碗,启唇说:“你在学校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贺梨被问愣了,秀丽的脸蛋表情许些茫然。
  “为什么要有喜欢的男孩子?”
  这个问题,倘若是以前贺青池也回答不了。
  因为她也不爱和男孩子一起玩,当然除了秦川之外。
  可能是自己收获了一份爱情,就算性格偏冷清的贺青池,也终于开始会关心旁人的感情了:“嗯,你就没有想过以后大学毕业了,会嫁给怎样的男人吗?”
  贺梨摇摇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奶奶会安排的。”
  她父母去世的早,从小就养在了奶奶身边长大,几乎是全心全意信任着这位德高望重的长辈。
  只要是奶奶给选的夫婿,贺梨都会毫不犹豫点头嫁了。
  她相信贺家养育她教导她这么多年,是不会害自己。
  贺青池心想当初她要是贺梨这个想法,估计也不会跑到江城去,也没有温树臣什么事了。
  贺梨眨眨眼,温柔的性格难得俏皮了起来:“堂姐,你跟我说说堂姐夫是怎么追求到你的呀?”
  她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才有本事把贺青池追到手。
  贺青池自从五六岁重病一场后,身子骨好不容易养好了,也不知为何不爱交朋友。
  除了厚脸皮又天生对任何人都自然熟的秦川把她缠了好久,彼此终于成为朋友外。
  几乎,就没有男孩子能走进贺青池的世界。
  因为秦川不会起色心,两人交朋友也永远都只是朋友的关系。
  那些心思有所图谋的男孩子就不一样了。
  贺青池与他们交朋友,可能过了一段时间或者是混熟了后,有些就会想把关系往上一层。
  久而久之,贺青池性格变得冷淡不说,还特别烦跟世家子弟牵扯到什么。
  贺梨也知道自己堂姐别说男性朋友了,连女性朋友掰着手指头都数不到三个出来。
  所以,也不怪一毕业不久,大伯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通过联姻的方式来逼自己女儿跟男孩子相处。
  她听到堂姐已经结婚的时候,还意外了很久。
  是怎样的男人,才能有本事在短短几个月内就把贺家大小姐给搞定了?
  这个问题。
  贺青池左右想了很久,只能这样告诉贺梨;“可能是被骗……”
  贺梨听的云里雾里的,表情不是很懂。
  贺青池三两句也讲不清楚整件事的经过,说到最后,可能追根究底还是她自己脑子一晕,连结婚这种大事都敢随便就交代出去了。
  说了有点没面子,贺青池轻描淡写就忽略过了。
  好在贺梨从小就是一个乖乖的好妹妹,懂得点到为止。
  贺青池身为过来人,在结束完今晚的聊天前,发自内心的把经验分享给她:“以后选择男人,不能看他温柔多金的一面就嫁了,要看他骨子里隐藏的那股恶劣让你能不能接受,否则有些男人,你眼睛一闭嫁了……他要是不点头同意,你就别想轻易逃走。”
  *
  第二天,大年初一。
  贺家开始走访亲朋好友,热闹是热闹,也是个体力活。
  贺青池这几天一直都待在奶奶的身边陪同着,今年不同于往年,她除了贺家名媛的身份外,还多了一个温家儿媳妇的身份,被长辈们提起的次数也多了不少。
  一连好几天,贺青池只要耳边听见有人问你嫁到江城了?
  她闭着眼睛都能条件反射的说:“江城温家,老公是温树臣。”
  也实在是温树臣这个名流之首的名声实在太好,别人羡艳不已的同时,也想着跟她拉近关系。
  没有人会说贺家出来的名媛配不上江城的名流之首,只会说是天作之合。
  贺青池被问到了大年初六,在清晨很早的时候,那个春节活在贺家人口中的男人,也终于提着礼物上门拜访了。


第94章 
  落地窗的白色薄纱敞开着,外面到处覆着一层积雪。
  贺青池脸蛋紧贴着枕头; 黑色绸缎般的头发几乎微有些凌乱四散在肩膀处; 睡的正香。
  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推开,吱呀一声; 没有惊扰到她。
  过了半响,贺梨提着裙摆静静的走到床沿处; 含笑看着贺青池长卷浓密的睫毛; 然后伸出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去触碰了两下。
  “堂姐?”
  贺青池在她轻唤下睁开眼,睡意还没有完全回笼; 就先看见贺梨趴在床边; 唇角漾出温软的笑意:“堂姐夫来了,我刚才在楼下看见他和大伯父坐在客厅里……堂姐,你睡醒些了吗?堂姐夫来我们家拜访了呢。”
  贺青池听着她细细柔柔的声音不停地传入耳朵里; 终于抓住了一丝清醒理智; 捕捉到了关键的字眼,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儿说:“几点了; 他这么早就来了啊。”
  “七点半。”
  贺梨说完,又给她从衣柜里挑了一件高领羊绒的裙子和外搭的衣服,整齐的搁在床边。
  贺青池这几天都是早起的状态; 难得有一天早晨想睡个懒觉。
  她不太想起来; 奈何贺梨催着说:“堂姐夫就在楼下。”
  “你堂姐夫进门前是不是给你偷偷塞了压岁钱?”
  这么帮他啊。
  贺梨说话声音柔,摇摇头说:“没有呀,堂姐夫都没看见我……我是躲在楼梯看见他进客厅的; 没有给我塞压岁钱呢。”
  贺青池跟她说半天话也清醒了,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昨晚温树臣就已经跟她打好招呼要来贺家拜访,睡之前,她还特意去提醒了父亲早上晚点出门,以免他眼巴巴盼了整个春节的女婿终于出现了,结果他这个岳父不在场耍威风。
  她起床去卫生间洗漱,换下了睡衣。
  等出来的时候贺梨已经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跑哪里去。
  半个小时后。
  贺青池磨磨蹭蹭的梳妆打扮完,推开房门下楼。
  她纤细的身影刚出现在楼梯口处,就已经看见楼下客厅热闹一片,温树臣从容不迫地坐在沙发上,还亲手给岳父和贺家小堂妹们切茶。
  那气定神闲的架势,仿佛他才是这里别墅的主人一样。
  贺爸爸完全没有觉得不妥的地方,也学小年轻搞起了视频通话这套。
  又不知道是从哪个女秘书身上学来的。
  贺爸爸给自己几个兄弟姐妹邀请了视频群聊,然后一个手抖不小心让自己女婿也入镜,在别人惊讶的问话之下,他笑得油光满面的承认温树臣来家里拜访自己这个岳父了。
  然后就开始秀自己女婿,又要想表现的低调。
  真是里里外外的面子都要占了才甘心。
  给亲戚视频通话完,贺爸爸还给曲家的老头视频邀请了过去。
  结果等他再次不小心手抖让温树臣入境的时候,曲爸爸就没这个好脾气了,黑着脸中断视频。
  谁都知道他今年丢了一位女婿,没有女婿上门拜访自己。
  贺爸爸这个行为,可以说是很装逼又婊气十足了。
  贺青池慢悠悠地靠在楼梯处看戏看了二十几分钟,也没有下楼打扰她父亲的表演。
  最后还是温树臣发现了她,瞥到这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似乎是近十来天没有见过面,恍然间对视上的时候,贺青池觉得他不自觉变得成熟了不少,一身深蓝色正式的西服,布料名贵熨帖,身姿端正坐在客厅里,周身还透着股内敛深沉的气势。
  那张俊美的脸庞,依旧还是淡淡温和笑意。
  贺青池看了会,一下楼来,几个堂妹都朝她眨眨眼。
  贺爸爸故意严肃着脸,拿斜眼看她是坐老公身边还是老爸身边。
  贺青池当然选温树臣。
  她朝自己男人身边光明正大一坐,白皙的手整理着低垂的裙摆,给出个笑容:“你有给她们压岁钱吗?”
  温树臣是给贺家每个成员都带了精致准备的礼物,压岁钱倒是还没有给。
  他这方面特别懂事,听到贺青池提醒后,伸手从裤袋拿出了手机。
  别的不说,堂姐夫给红包还是很大方的。
  他点出付钱的二维码,修长的手将手机屏幕递到了几位堂妹的面前。
  举止间,可谓是充满了绅士般的风度。
  多少金额,任由妹妹们填。
  几个小堂妹一口一个堂姐夫叫的很热情,有贺青池压场,也不客气了。
  对于他的行为,在场另一位男性就没这么开心了。
  贺爸爸两眼一翻,小声嘀咕了句:“心机婊。”
  贺青池听见,拿眼神看过去。
  ——他还好意思骂别人心机婊?
  贺爸爸被女儿看的略心酸又委屈,本来都看温树臣顺眼三分了,现在变得好感全无,正要摆出岳父架子为难的时候……
  贺青池早就熟知亲爹的脾气,拉着温树臣上楼:“你昨晚不是忙到半夜都没休息好吗,到我房间躺一个小时,下午还有的是贺家亲戚要应对呢。”
  她找的理由很充分,明目张胆地就把温树臣带走了。
  二楼,贺青池的房间内。
  温树臣很配合迈步走进去,一关上门,他毫无预兆地转身,将贺青池给拽到了怀里抱住,低头将俊美的脸庞贴着她的发丝,深吸一口气,都是她的味道。
  贺青池唇角扬起了笑,抬起白皙的手也抱他宽阔的后背。
  两人没了在热闹客厅里是的距离感,就只是想通过这个拥抱来解一下多日不见的相思之苦。
  过了几分钟,贺青池微凉的手指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瘦了。”
  温树臣看她没有在贺家被养瘦就行,继续低头用鼻梁去蹭她的鼻尖,呼吸声隔得很近;“在家里开心吗?”
  贺青池整天陪着家人很热闹,也会有想他的时候。
  她一边点点头,一边把他从房间门口推到了床边,很体贴的说:“你休息会,我爸那德行……下午和晚上肯定要叫他的亲朋好友来贺家热闹,到时候少不了你上下周全的。”
  温树臣手臂搂着她腰肢没放,将西服外套脱了,衬衣的领口也解开两颗,很自在慵懒地躺在女人的被窝里。
  贺青池脑袋枕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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