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恃宠而婚-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算是打了一次翻身仗般,扬眉吐气极了。
  贺青池扶额,是她的错,她不该多问的。
  曲笔芯被提醒后,就无心跟她说话,没两句就挂了视频。
  屏幕的光线一暗,客厅四周又没有开灯。
  唯独背后的落地窗外映进来的灯光还淡淡照着她很瘦的身影。
  一串晶莹的泪珠,瞬间从眼眶里砸落下来,毫无预兆。
  曲笔芯雪白的手背被染湿,她抬起覆上自己的眼睛,呜咽声很小,过了许久等哭够了,才呼吸着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曲笔芯点亮沈复的手机,熟练输入密码。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用着同一组密码,就算被她发现也没有换。
  曲笔芯找到沈亭笈的微信号,发现这哑巴的备注竟然是【笈笈】两个字。
  她心生嫉妒极了,气愤的发了张和沈复躺在床上的亲密照过去,嚣张又活生生就像个来示威的绿茶婊,还用语音给沈亭笈继续发送消息:'不好意思,这个男人我先用几天。'
  两条消息发送成功,曲笔芯把手机给静音了。
  她依旧安静地坐在昏暗又无声息的客厅里,短发凌乱,半贴服着她的脸蛋轮廓,此刻曲笔芯是孤独的,一个人享受着这个繁华夜景的寒凉。
  时间过去几分钟,沈亭笈的电话就打来了。
  手机屏幕的灯光亮着,电话是一通又接着一通。
  曲笔芯都没有接,睁着酸痛的眼睛静静地看,手指慢吞吞的整理着她樱花浴袍的内衬,一片雪白的内衬里面,渗着某种幽深的红。
  现在看到,还让她腿处有些隐隐的痛。
  曲笔芯将白皙的指尖伸过去,用力一撕,内衬连带那块幽深的红都被撕下来了。
  她起身,拿着沈复的手机和这块布,走到卫生间里面,都丢到了马桶里,亲手摁下冲水开关。
  *
  五分钟后。
  曲笔芯重新从卫生间走出来,脸蛋已经用清水洗过一遍,没了半点泪意。
  她先给自己的眼睛重新上了药,用丝绸绑好,才光着腿回到主卧里,紧闭的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空气中闷热且异常的气息很浓郁。
  一盏落地灯无声无息照明着夜色,曲笔芯走到床沿,脚踩着男人的西服和衬衣,弯腰看着抱着枕头熟睡不醒的男人。
  沈复睡着的时候就没那么讨厌了,精致的五官脸庞柔和不少,也没戴金丝边眼镜,薄唇也只是微抿着很放轻松。
  曲笔芯跪在床边看了很久,她心里清楚等这个男人明天醒来,自己又没有资格这样肆无忌惮的看他了。
  想到这儿,曲笔芯先低着头自嘲的笑出声来了。
  不过很快她脸蛋表情又变得十分平静,下床找出自己的手机,又把主卧所有的灯光都打开,然后重新折回来,把沈复的被子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曲笔芯:不好意思,我一口气把恶毒女配的剧本都演完了,让我的情敌无招可使。
  *
  今天更了两章好多字,晚上我应该还能写出一章曲笔芯的剧情。
  十一点半更新,等我哦。


第80章 
  沈复早晨醒来时,先第一感受就是头痛欲裂; 类似于他平时应酬半宿没有休息好。
  身躯下; 躺着是柔软宽大的床中央,被子盖过腰腹; 在窗外照进来的淡金色阳光之下,结实肌肉的胸膛线条暴露的一览无遗; 精致五官的脸庞看上去神情很差; 侧面轮廓却被光线衬托得像是漫画里的一样。
  他长指捏着眉骨,睁开双眼。
  映入视线的是一片宽敞安静的酒店主卧,四周衣服凌乱的满地的是; 他的西装和衬衣; 包括皮带还挂在床脚处,而结实的肩膀处突然被一抹极浅的呼吸声拂过。
  沈复眼底初醒的惺忪散去,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情绪; 侧过头; 看到曲笔芯身子紧紧裹着薄被,然后贴着他熟睡; 呼吸轻缓匀称,脸蛋也睡得红扑扑的。
  他看到这一幕,昨晚混乱的场面似乎也记起来了。
  空气中的气氛仿佛静止了; 沈复身躯躺着没有动; 直到曲笔芯的呼吸声逐渐变了不一样,她也睡醒过来,眼睛没有蒙着绸带; 看人很清楚。
  视线正好看到男人精致清瘦的锁骨,在往上,就是他那张精致好看又寒凉的脸庞。
  “你醒了啊——”
  曲笔芯先出声打破了两人尴尬的气氛。
  毫无意外,分开后又放纵了一夜躺在同一张床上,是不太好面对彼此初醒来的画面。
  她素颜的脸蛋带着丝毫不畏惧的笑容,娃娃音故意拉长的说:“你是不是没碰过女人?”
  沈复对上她的眼睛,精致的面容沐浴在了晨光里,就算神色不好也不影响到他的赏心悦目,可能是昨晚亲多了,薄唇还多了一抹红色。
  他先没出声,曲笔芯语言上,就挑衅般的攻击了过来:“技术实在太差……”
  沈复眯起眼眸几度,薄唇终于扯出没有感情起伏的嗓音:“也是你自己送着上来。”
  昨晚他只是被药倒而不是失忆,脑子一清醒就明白过来什么事。
  大男人的,也不至于第二天要曲笔芯负责。
  沈复猛地掀开被子,从他力气可以看出来,素来淡漠的他此刻情绪应该是有欺负的,只是表露的很不明显。
  他身材很好,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也不怕曲笔芯看光,捡起地上的衬衫和西装裤,面无表情地穿上。
  曲笔芯坐在床沿,原以为他醒来的反应哪怕不是质问自己手段恶心,也是会很愤怒被她算计丢了清白之身。
  谁想到沈复是这样的态度,一言不发穿戴整齐后,活生生像个拔吊无情的负心汉。
  曲笔芯咬紧了哑,眼眶差点儿都憋红了。
  这还能说明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也不把她当一回事。
  沈复这边原本是打算走,结果却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他重新转过身,将视线放在坐在床边低着头的女人身上:“我手机呢?”
  曲笔芯抬起头,带着报复心的说:“被我冲马桶了。”
  沈复挺拔的身形站在原地没动,他是信什么事,这女人做不出来?
  片刻后,他拿过西装外套将钱夹子拿出来。
  曲笔芯已经慢吞吞地从下床,娃娃音崩着情绪传来:“别浪费时间找了,你的身份证和证件照都被我昨晚给撕了,垃圾桶里自己找。”
  她给沈复拍完照后,灵机一动又想到他要是闹着出走,且不是被白睡了一场。
  所以曲笔芯也不怕死,就真的把男人的钱包清空了,那些现金也撕得碎碎的,一分钱都没有给沈复留。
  在日本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且看他还能长着翅膀飞了?
  沈复回过身的时候,曲笔芯已经悠哉悠哉地走到了卫生间去洗漱。
  等男人大步走进来,她将浴袍一扯,细白的身子光着就站在镜子前,唇角微勾,娃娃音咬着字儿说:“我要洗澡,你想看随便。”
  不要看就知道沈复此刻表情了,他要不是四年的朝夕相处早就摸清楚了她这一套,早就怒极攻心吐血了。
  砰一声,卫生间的门被重重甩上。
  曲笔芯站着,任由冰凉的水淋湿她的肩膀,眼睫轻眨看着沈复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要笑不笑的,喉咙哽住也不想哭出来。
  洗到一半的时候,那被紧闭上的卫生间门又被大力推开。
  男人满脸寒霜的走进来,薄冷的唇抿着,将她手腕朝一拽,又拖到了浴缸里。
  事情发生的太快,曲笔芯根本就无从反应过来。
  等她抬头的时候,沈复已经扯过挂在旁边的白色浴巾,把她脸给遮住了,这一瞬间,差点儿以为他是不是怒到极致想要谋杀自己,吓得忍不住想去挣扎。
  沈复没有温柔可言,把她死死固定在了浴缸里面。
  *
  一场近乎是折磨的□□结束,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
  曲笔芯头发潮湿贴在额头和脸颊上,牙齿把下唇活生生的咬出血来,呼吸闷热又急促,已经没有力气把挡住她眼睛的浴巾给拿开,而耳旁,同样男人的喘气声也很急。
  她手腕垂在浴缸沿,苍白又纤细。
  上面沈复的手指,一根根的松开了对她的控制。
  两人呼吸声很近,都带着气息不稳。
  曲笔芯身体疼的冷汗涟涟,脑海中浮现各种画面,都是错乱不一,由不得她做主。
  有四年前沈复第一次出现她面前时的惊艳。
  也有他主动吻她时,那份羞涩的画面。
  以及他前两天在医院里,把她拽到了电梯走廊那边,眼神破天荒出现波动,两根修长手指掐着她的脸颊,沉声逼问她眼睛怎么了。
  曲笔芯从来不知道沈复喜欢自己以前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眼。
  以前只知道自己笑一笑,沈复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会久些。
  那时候满心欢喜,以为他喜欢看自己笑,就时常多笑笑。
  这双眼睛做了整容手术,即便康复期过去,被整得超级完美,也在不会像以前笑起来那般的模样了。
  她纤长的眼睫毛被浴巾压着,挺秀的鼻尖露在外面,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慢慢地,缓解下来了。
  沈复也起身了,压在她上方的重量一下子消失不见。
  或许是早晨起来的满腔怒火已经发泄了,他随便冲洗,穿上浴袍,又给她把浴巾从脸上扯下来。
  曲笔芯下意识闭上眼,不愿意看他这一面。
  过了会,男人脚步声朝外走去。
  卫生间重新恢复平静。
  曲笔芯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浴缸里,细胳膊细腿的,都是没有褪去的手指掐痕,加上昨夜的那一次,连续两次这种事都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不知过了多久,曲笔芯迷迷糊糊地被一声温柔的日本女人说话声吵醒。
  说的是中文,大概意思是问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曲笔芯不认识眼前这位,出声问:“你怎么在这?”
  “我是酒店的服务生,是沈先生打电话到前台让我来的。”
  曲笔芯没有力气清洁自己,确实是需要一个人帮助。
  她恢复了差不多精神气的时候,又忍不住想骂这个男人。
  睡她的时候怎么就没见嫌弃了,等完事,帮她洗个澡会死啊。
  眼前的女人三十四岁左右,服务的很到位,期间还委婉地问曲笔芯,要不要帮她报警。
  也不怪人家误会,实在是这一身掐痕咬痕的,看起来过于触目惊心。
  曲笔芯很淡定摇摇头,等洗好又穿上衣服了,才被扶着走出去。
  主卧里没有看见沈复的身影,还是被旁边的女人提醒:“沈先生在客厅。”
  曲笔芯想他没了身份证和护照手机,包括现金,就算想离家出走也没地方去,所以也没有很担心,坐在床沿上后,说:“麻烦帮我叫午餐,谢谢。”
  她请人帮忙,同时还给了小费。
  女人收了钱,自然愿意,很热情先走出去。
  曲笔芯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阵子,然后也出去了,客厅里男人沉静的身影坐在那,已经换上了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修长手指拿着她的手机。
  不过没有密码锁和指纹锁,压根就解不开她的手机。
  曲笔芯昨晚还换了,就是以防这一幕。
  她去冰箱里找了瓶水喝,前不久被狠狠压在浴缸里教训了四十几分钟,还死不悔改,润了喉咙能说话了,又开始去挑衅情绪很不善的男人:“你答应过陪我一周的约定别忘了,沈复……就算只剩下一分钟一秒钟,你也必须留在这里陪我。”
  沈复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嗓音低冷:“把手机打开。”
  曲笔芯微抿着唇站在原地,心知肚明她要是摇头,恐怕这男人会直接过来动手,用她指纹解锁。
  沈复是耐心是有限,说话时没有任何调笑的意思:“还是说你能承受得住第三次?”
  他在威胁,要是还不听话,浴缸里的事情不会只发生一次。
  曲笔芯呼吸微急,显然是情绪上来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耻?”
  “你要很想被我上,我会成全你。”沈复静漠的气息敛净,言行举止见,那股陌生的邪气出来了。
  从底层的世界爬上来的男人,骨子里深藏着是见不得光的脏污,又怎么能期待他干净的起来?
  整整四年里,曲笔芯从未了解过他真实的一面。
  都是被假象蒙蔽了双眼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结束了……
  明天再接再厉,晚安。


第81章 
  江城,别墅区的某个豪宅二楼; 主卧内。
  温树臣站在床边前接电话; 他雪白的衬衣完全敞开,露出好看锁骨; 而贺青池则是懒绵绵地起床,双膝跪在柔软的被子上; 直着腰板; 抬起纤细的手将他的纽扣从上到下都给一一扣好。
  挂了电话后,她一边拿起床单上的领带,与他衬衣搭配; 启唇说:“沈复让你派人去日本接他?”
  温树臣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 挺拔的身形站直不动,任由她给自己系上领带,喉咙滚动; 低低应了一声:“他的身份证和护照都被曲笔芯那女人撕了。”
  即便是温树臣这样脾性温和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 也忍不住皱眉。
  “那干嘛让你两天后?”贺青池听了不意外,这是曲笔芯能干出的事。
  她给温树臣系了一半领带又解开; 手法不是很好,重新来过。
  温树臣还没说话,贺青池自己想到了:“哦; 曲笔芯说沈复会在日本陪她一周。”
  “你以后别跟她学。”温树臣看她领带半天也打不好; 系上又反复的解开,干脆自己动手,同时又低声嘱咐了一遍。
  贺青池浅浅的笑而不语。
  那可说不定; 这方面她没准以后还得请教曲笔芯呢。
  温树臣给自己系好领带,又把西服的外套穿上,窗外最近天气越发的寒冷了,屋内有暖气还好,贺青池只穿着一条睡裙下床,到衣帽间给他拿了件黑色的大衣。
  “对了……你是不是把我户口本拿走了?”
  她上次忘在酒店,后来想起来时打电话去问,酒店的人没有在房间找到。
  贺青池也不急,心想应该是被温树臣拿走了。
  提到户口本,温树臣便说:“你下午有空吗,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贺青池先前跟公司解约已经不出去工作了,又怎么会没空,她坐回了床沿,仰着头看他说:“我有空,就怕你忙到没空。”
  温树臣的父亲一病,各方势力也蠢蠢欲动了起来,他要应对众人和公司的事情,比先前更忙碌,电话接连不断,都是秘书打来的。
  他拿起黑色大衣搁在手臂上,走过去俯身,薄唇在她脸颊碰了碰:“天大的事都没有领证重要,那约好了,下午我派人来接你。”
  贺青池决定下的事就不会反悔,点点头:“好。”
  温树臣得到她答应,眉目间浮现出几许笑意,低声说了几句温柔体贴的话,才缓步离开主卧。
  少了男人在身边,贺青池朝被子凌乱的大床一躺,拉过枕头盖住自己的脸。
  *
  到了下午,贺青池坐在衣帽间里挑选着拍结婚证时穿的衣服,她颜色挑了半天,又开始在琢磨着款式,最终选定了一款白色刺绣花朵的旗袍,到时外搭一件毛呢大衣,出门也不会冷。
  心满意足的终于挑好后,贺青池都坐的腿麻了,把旗袍挂起,拿手机拍了照给温树臣。
  '我穿这件去民政局,可以吗?'
  温树臣是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复的:'很好看,帮我衣柜里那件你亲手做的衬衣找出来,拍照时我要穿。'
  贺青池看完,搁下手机去他的衣柜找那件衬衫。
  当初她没少下功夫缝制这件衬衣,平时温树臣很少会穿,都是整洁的挂在衣帽间里,好像就只见过他拿出来穿一次,还是暗示她去领证被拒绝的那次。
  贺青池把两人的衣服都挂在一处,看着眼睛便弯弯笑起来。
  她心情可以算是很好,难以用语言形容,转身去主卧里开始梳妆打扮。
  可以说是花了整整两三个小时,贺青池连每根头发丝都精心护理过,妆容上的很淡,也没有显得刻意。
  她换上了那件白色刺绣旗袍,悠闲地坐在梳妆台前,正玩着手机。
  四点五十分的时候,贺青池收到了曲笔芯的求助消息。
  '昨晚我忘记吃药了——'
  没过一会又拍了两张药盒的照片过来,问她:'你知道吃哪种吗?'
  贺青池看了看,打了几个字过去:'72小时的。'
  曲笔芯头一次遇上这事,完全没有经验,不放心的缘故把两盒药都拆开吃了。
  贺青池慢悠悠地打字问她:'沈复让温树臣两天后派人去日本,你和他没发生什么事吧?'
  曲笔芯那边安静了许久,发了一条长长的语音过来:'他就是个禽兽,是我当初瞎了眼才把他当成一只小绵羊看待,结果谁他妈的想到他只是披着羊皮而已,骨子里比我还恶毒的一个男人。'
  贺青池也不知道沈复是怎么招这位了,被骂得狗血淋头。
  她也发语音过去,说:'你给他下药,人家醒来都没报警抓你,已经很仁慈了。'
  '他有脸报警抓我?'
  曲笔芯红唇吐出的娃娃音是咬着字的,气的不轻:'那让他跟我一起坐牢好了,他敢告我昨晚药他,我就敢告他早上在浴缸里把我强了,一起去死吧。'
  贺青池:“……”
  这信息量,有点大。
  曲笔芯还鼓着腮帮,心有怨气的说:'而且他技术很烂,我有权利怀疑是不是小哑巴根本不愿意给他睡……'
  说到这儿突然就没了声,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贺青池把手机搁在一旁,给自己补了口红,时间到四点的时候,检查好了包里的证件和户口本,然后先下楼。
  _
  两个黑衣保镖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给贺青池打开后座的门。
  她提着包和装男人的衬衣袋子,坐进去,放在身旁。
  司机启动车子前往民政局的方向,窗外渐渐远去的街景,贺青池看着倒影在车玻璃上的自己,努力的眨了眨眼睛,感觉有种由心底说不出的恍惚感。
  才时隔几个月的时间,她已经习惯这种婚后的生活了。
  明明之前还是一个未婚也没想过谈恋爱的女孩子,现在倒是把这个妻子身份适应的很自然。
  贺青池指尖在干净的玻璃划过,缓缓地写出了温树臣三个字,不过很快就被她擦去,没有被任何人的目光所看见。
  就好似要把他整个人的一切都深藏在只有她知道的地方,不与别人分享。
  近二十来分钟的路程,司机缓缓停驶在了民政局门口,外面天气透着丝丝的凉寒,所以也没有打开车门请贺青池下车,而是说:“太太,温总处理点事马上就到。”
  贺青池想着上午的时候,温树臣还信誓旦旦的说天大的事都没领证重要,现在又处理事情去了?
  她重新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四点半,距离民政局下班还有一个小时。
  司机先下车抽烟,和保镖都站在外面,车内只留有贺青池一人安静地坐在后座,她算着时间,缓缓地把车玻璃降下了。
  寒冷的微风瞬间刮了进来,将她黑色绸缎般的长发吹的有些乱,露出的脸蛋表情没什么笑,招招手意识保镖过来。
  她淡色的唇角微抿,出声问:“温树臣还在公司?”
  保镖:“太太,从公司赶过来的车程半个小时就够,您先稍等。”
  贺青池是知道温树臣这段时间忙得电话不断,于是也不好说什么,将车窗又升了回去。
  她睁着眼睛静静看着民政局的门口,快下班的时间,已经没有几对新婚夫妻过来领证了,倒是有一对表情不爽的男女,从民政局出去,就各找大路一边,背影透着决然。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去,贺青池已经目送了三对离开民政局,也从一个小时变成了还剩下二十分钟。
  她没有打断催温树臣,心里盘算着要这次没有领证,下次看心情吧。
  等只剩下十五分钟的时候,显然外面的保镖也有点慌了,在外面不停的打电话。
  贺青池低垂的眼睫毛,什么话都不说。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直到还有十分钟,保镖在外面突然叫了声:“温总来了。”
  贺青池抬起头,隔着车玻璃正迷糊看见一抹人影,紧接着车门就被打开了,温树臣周身带着寒凉的气息坐进后座,很快又关上,抬眸看向她的同时,低沉的嗓音在这密闭的车内响起:“抱歉,路上出现了一点状况,我衬衣在哪?”
  他也知道现在争分夺秒,说着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解自己的领带。
  贺青池注意到温树臣的动作不是很自然,脱掉西服的时候,眉头紧皱了下,紧接着动作迅速地把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结实的胸膛上有一道很明显的淤青。
  她眼睛微微睁起,也顾不得说他迟到的事了:“你怎么会有伤?”
  温树臣看衬衣袋子就在她身旁,伸出手臂给拿了过来,没时间解释太多:“路上车开快了,没什么事。”
  “我又没催你。”贺青池检查了一遍他的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伤,语气很不好。
  温树臣穿好那件雪白刺绣衬衣,衬得他整个人干净又清冽,连面容的神色都出尘不少,对她笑道:“是我心急了。”
  贺青池这下子再大的气,也被他卖惨给弄的没脾气了。
  她主动抬起手,给他领口整理好,出声调解彼此的气氛:“我差点以为你到了领证这一步,准备要跑路了。”
  温树臣还担心她跑路,将女人纤细的手握住,递到薄唇轻轻的碰。
  “好了还有五分钟,先下车领证。”
  贺青池把证件都带上,在这事上没有临时闹变扭不愿意,而是很大大方方的走进民政局。
  领证的过程都有专业的工作人员在旁边指导,签字拍完照,红本本就拿到手了。
  她没细细品内心的感觉变化,就已经和温树臣一起走出了民政局。
  也实在是来的太晚,民政局也要下班。
  所以拿到结婚证后,贺青池拉着温树臣先走,没有耽误人家太久正常下班时间。
  “结婚证我帮你收起来。”温树臣修长的手从裤袋里伸出来,将她手里的红本本给收走,还特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未了,加了一句:“以防你记性不好弄丢了。”
  贺青池有点好笑,也不跟他抢这东西,只是斜了眼过去:“才刚领完证你就心虚成什么样了,还要收走结婚证……没这个,我们就不能离婚了吗?”
  刚问完,她反应过来好像还真是。
  突然要离婚的话,没了结婚证……必须要先补办才能成功离婚。
  贺青池又怀疑上他背后的所为心思,故意说出来:“你不会回家就把两本结婚证撕了吧?”
  “怎么会。”温树臣说话时,眼底带着一些笑意。
  他将两本结婚证收好,单手搂着她朝车上走。
  “你手没事?”
  贺青池之前看他脱西服的时候,动作很不便。
  他面容沉静从容,倒是没有表现出来,语调很是漫不经心:“回去可能要看家庭医生。”
  “……”
  贺青池被他护着上车,刚坐下,又听见他的嗓音在耳畔说:“先前公司被沈亭笈耽误了半小时,她现在情绪不是很稳定,你是女孩子,方便的话帮我看照她一下。”
  贺青池转头看他,表情像是说:认真的?
  温树臣手掌拍了拍她的后背,很缓慢继续道:“我先送你回别墅,等会还有一场局,晚点在回家陪你。”
  领证完了又要赶着去忙公事,贺青池低垂眼眸,扫了一下他手上的两本结婚证。
  难道是这个,给了他勇气?
  温树臣看她的眼神其实一如既往的温柔,又故意压低声问:“好不好?”
  似乎只要他每次装可怜买点委屈,压着声故意说话,贺青池就不会真的斤斤计较什么,当初婚前也就是这样被骗到手的。
  她绕在舌尖的话没说出来,表情平静点点头。
  *
  温树臣履行承若把她安稳的送回了别墅,他没下车,手掌握着她柔软的手腕几许,低声又不紧不慢地叮嘱道:“我会让孟清昶过来把沈亭笈带走,你倘若不想理她,先上楼休息。”
  贺青池回头给了他一个笑容,语气慢悠悠听不出什么:“你对沈复也是真爱了。”
  温树臣沉默片刻,似乎听出来她的阴阳怪气,开口解释道:“我有需要用到沈复的地方,两人之间只是合作利益关系,私底下没有什么交情。”
  贺青池才懒得管这些,抽回自己的手腕,说:“路上开车小心点,别再出车祸了。”
  到底还是会关心两句的。
  温树臣早就看透了她心口不一的习惯,没有让她下车,而是拽到了身前,手掌搂着她的肩膀,低下头,薄唇蜻蜓点水的碰着她莹白的耳朵。
  贺青池不知道他身上会不会有别的伤,也没有大力挣扎。
  等温树臣放过她耳朵,又去把她抿起的唇角磨了一遍,最后低哑着呼吸声说了几个字:“晚上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在晚上9点左右。


第82章 
  外面天色渐渐地暗下,贺青池走进别墅的时候; 上下两层楼的灯光也都打开了; 客厅处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视线所及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坐在沙发处的女人背影; 柔弱又纤瘦。
  贺青池没有失忆还记得沈亭笈上一次给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只用了一抹无声的笑容,就把曲笔芯打的一败涂地。
  她踩着高跟鞋走近些; 发现沈亭笈垂头坐在沙发上; 身上穿的过于单薄,就一件针织裙,露着被冻得苍白的脚腕; 凌乱的头发还有些半湿不干的; 鞋子沾染着点点泥土,看起来很是狼狈。
  贺青池将视线看向一旁捧着棉质薄毯和姜茶的保姆,对方很是无奈:“太太; 这位小姐……”
  “开着暖气冻不伤她; 不要就拿走。”她性格使然,没道理去哄着沈亭笈什么。
  保姆得到了这句话; 也赶紧离开客厅。
  贺青池而是在沙发坐了下来,端起茶几上那份给沈亭笈准备的姜茶,慢慢的喝; 也一句话没跟对面的女人说。
  倒是沈亭笈过来很长时间抬起头来了; 眼睛是通红的,带着丝丝的水色。
  这副可怜儿的模样,换做是男人恐怕是会心疼。
  但是贺青池已经见识过上次沈亭笈是怎么利用自身缺陷; 也不吃她这套,指尖端着茶杯放下,出声问厨房方向的保姆:“什么时候能开饭?”
  保姆回应的声音很快就过来:“太太,十分钟。”
  贺青池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搁在手扶旁边,只穿着里面的白色旗袍,整个过程把沈亭笈当空气了,至于温树臣交代“方便的话就照看一下”这种话,完全没当一回事来听。
  等保姆把丰盛的晚餐都准备好了上桌,贺青池起身也没叫沈亭笈过来吃饭,自己坐在餐厅桌前,手指拿着勺子先喝汤。
  她灯下脸蛋表情淡淡的,低垂着眼睫毛。
  没过一会儿,沈亭笈细微的脚步声走了过来,就站在贺青池的前面,也不知是想做什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