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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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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池见了,去把窗户也关紧; 淡金色的帘子拉上; 这样一丁点儿声音也传不出去,她缓缓转身平静的问:“我要不要出去几分钟?”
曲笔芯抬手快速擦去眼睛的泪; 仰着头,呼吸抽了好几声。
贺青池不知道做什么表情,等她情绪稍微冷静了; 才递了张纸巾过去:“沈亭笈身上有擦伤; 沈复带她去医院了。”
“我知道。”曲笔芯红着鼻尖与眼眶,声音却透出杀意:“是我推的。”
贺青池很复杂地看着她:“你下次动手,能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
当着沈复的面动手; 她是怕自己输的不够惨?
“那小贱人朝我笑,我怎么能忍的了?”曲笔芯委屈是受不住了,盘踞在胸口的委屈和愤怒都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咬着牙说:“我进别墅的时候,她就坐在沙发上,一字不说。我问沈复在哪里,她朝我笑?他妈的还笑!”
“沈亭笈不会说话。”贺青池提醒她。
但是也知道恐怕沈亭笈是故意朝曲笔芯笑的,包括方才那一幕。
曲笔芯听到这句,像是没力气倒在枕头上,看起来很沮丧且狼狈。
贺青池很少会看见曲笔芯这一面,这个女人要面子,还争强好胜,平时都是拿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看,就算哭,也多半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家中长辈怜惜,很少这样情真意切的哭一场。
她刚要走过去,先听见了曲笔芯低低哽咽的说:“我十九岁遇见他后,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了,花了整整四年的青春时间,给他钱,陪他创业,亲眼见证着他从最底层爬上来,就算他事业遭受过打击,我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这个人……”
“沈复……他怎么能放弃我。”
说到最后哑了声,曲笔芯眼角处溢出了一颗晶莹的泪水,很快滑落在枕头上消失不见。
贺青池慢慢地走到床沿坐下,抬手要覆在曲笔芯颤抖的肩膀,又顿了下来,说:“我也不好劝你什么,沈复的事,你最好和家里摊牌,以免曲家在江城的资源继续被他利用。”
曲笔芯突然抬起脸蛋,还有泪痕:“我爸会打断他腿的。”
“他四年里都不碰你,你真的认为是正常吗?”贺青池想摇醒她脑袋。
曲笔芯嘴巴动了动,却再也无法说出沈复是怜惜她身体这种自我安慰的话了。
贺青池分析给她听:“你顶着未婚妻的名分跟他生活了四年,现在又领证成为合法的妻子,而沈复天天面对一个年轻鲜活的女人身体,却能始终保持着冷静。他倒是也想做个人,知道骗了你的感情外,不会轻易动你。”
曲笔芯此刻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打击。
被自己未婚夫自己新婚丈夫这样冷淡对待,简直是白做女人了。
她企图挽尊,跟贺青池说:“沈复吻过我。”
“不然怎么哄你拿出嫁妆给他创业?”贺青池轻飘飘回了一句。
曲笔芯被怼的哑口无言,指尖紧紧抓紧了枕头一角:“我不会放过那个哑巴的!”
贺青池怕她又满血复活跑到医院打人,放轻声说:“今晚你再闹沈复也没时间搭理你,先在这冷静睡一晚,明天想怎么闹都随便你。”
“你让我今晚就干坐在这里,让那个哑巴霸占沈复一整晚?”曲笔芯想到沈亭笈的笑容就来气,牙齿都快被她咬碎了。
“那你也学她摔一身伤试试?外面二楼反正也摔不死你,顶多瘸腿残废,这样你和沈亭笈正好两个都残疾,看看沈复能怜惜谁一点?”
贺青池讽刺起人来,脸蛋是没有笑容的。
曲笔芯瞬间就没了声,很不甘心。
她重重朝枕头一躺,还不忘把贺青池也拉下来:“今晚你陪我!”
…
贺青池就算不想陪她,也被抱住腰跑不出房间。
两人一前一后洗了澡,换了干净的睡衣躺在客卧这张双人床上,比起她渐渐有了困意,曲笔芯今晚算是彻夜难眠了。
她抱着被子翻来覆去,没停几分钟就开始伸手去摇晃安静侧躺在床沿的女人,把手机拿给她看:“沈复连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我,他真的不打。”
贺青池强撑着一丝清醒,被屏幕的强光照得眼睛都快睁不开,隐约看清上面的时间。
都快凌晨五点了,还差十分钟。
“他可能睡下了。”
“睡下?他跟谁睡下?”曲笔芯满脑子都是自己被绿的画面。
贺青池艰难地在这张床上躺了十分钟,最后放弃了,抱起枕头起来。
曲笔芯看她下床,瞪起双眼问:“你去哪里?”
贺青池找到地上的拖鞋,然后很平静说:“我去隔壁跟温树臣睡。”
她不想十分钟就被这个女人摇醒一次。
曲笔芯整晚都眼巴巴看着自己手机,就盼着沈复能打一通电话过来,哪怕是发条短信解释也是,而这些都没有,她又闷闷地躺回了床上,看贺青池离开房间,气得把台灯也关了。
漆黑一片,四周也终于静了。
外面,贺青池抱着软绵绵的枕头,朝隔壁走了几步,手握着门把轻轻推开了紧闭的房门,里面安安静静的,窗帘只挡住一半落地窗,即便不开灯,视线也看得清楚环境。
她无声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朝中央那张双人床走去,然后掀开被子一角,慢慢地躺了上去。
身旁是熟悉的男人躯体,被子间还有他清冽好闻的干净气息,就更能引得贺青池熟睡了,浓翘的眼睫毛合上,下意识地朝他靠近了一点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温树臣手臂就已经把她搂在了怀里,动作自然,就跟抱小孩一样。
“是我吵醒你了?”贺青池额头贴着他锁骨处,带着困意,轻轻嘟哝了几声。
温树臣手掌在黑暗中摸索到她脸蛋和耳朵,指腹下一抹极为柔软的触感,让他嗓音也跟着低柔:“怎么跑我这里睡了?”
贺青池暂时放下跟他的变扭,比起睡眠,这些都是小意思了。
她困得提不起精神来,脑海中只记得他问什么,就跟着回答什么:“曲笔芯不睡觉,我要睡。”
温树臣见她实在缺睡眠,连他吻她都没什么反应,于是也很善良没再闹出动静:“睡吧,明天我帮你跟剧组请假。”
有他这句话,贺青池也放心了。
她脸蛋又朝他怀里贴了贴,以前不知道,也没多大感觉。
现在才发现原来躺在他怀里睡觉,是这么舒服,比她一个人躺在剧组酒店冷冰冰的床上要好多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之前二楼都没什么动静。
只有温树臣独自悠闲地坐在餐厅里,而他对面,这次坐的不是贺青池。
“曲小姐,这是您要喝的陈记老牌豆浆。”旁边宋朝开车跑了几条街,终于给这位姑奶奶买了一杯她点名要喝的豆浆,见温总也没说什么,只能忍着伺候着。
曲笔芯接了过来,手指碰了碰温度,开口问:“少放糖了吗?”
“少放了,一杯豆浆要热的,少放糖。”宋朝都记在了脑门上,心想平时沈复在家是怎么伺候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连早上喝个豆浆都要专门指定喝谁家的。
“我从小就喝陈记老牌豆浆长大的……二十三年每一天都没变过。”曲笔芯心满意足喝到想喝的,也赏了句话给宋朝,免得他逞强挤出笑容。
宋朝咦了一声,看了眼气定神闲坐在餐桌前看报纸的温树臣,忍不住地问:“曲小姐,你不是离开了江城四年吗,那这四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这话带有一丢丢的讽嘲意味,曲笔芯难得不计较,喝了口豆浆,情绪瞬间低落了:“沈复花重金让陈记老牌豆浆在外面开了连锁店,让我每天早上都有新鲜的豆浆喝。”
“……”宋朝听了想一巴掌扇死自己,提这个干吗!
“后来我们重回江城,他投资了陈记老牌豆浆一笔资金,让这家早餐连锁店遍布了整个江城,这样我想喝的时候,无论住在江城哪个角落头里,都能喝到。”曲笔芯笑了声,心脏处隐隐却有些难受。
往事越是印象深刻,越是让她甜蜜,现在回想起来就心如刀割。
宋朝干巴巴的感慨道:“沈总对你真好啊。”
“是好,好到背着我在私底下养女人。”曲笔芯眼里笑盈盈的,已经没了昨晚失控的一面,好似休息了几个小时,天亮了,她也恢复以往的精神样貌。
宋朝不敢接这话,默默地把眼神递给了温总。
仿佛也在暗示曲笔芯:你问他,问他!
第63章
曲笔芯跟温树臣谈不上熟,先前只闻其传言; 知道他是江城的名流之首; 只跟固定圈子里的人接触,神秘感强烈。后来沈复结交上了他之后; 也很少能见上一面。
温树臣给人的印象,外表清隽温和; 待人接物也有一套绅士风度; 但是曲笔芯心里很清楚,这个男人远不及看上去的好相处,本质上是深藏着腹黑算计。
也不知道贺青池是怎么招惹谁这么一位主的。
餐厅气氛静了半响; 曲笔芯默默地低头把豆浆喝光; 心中反复犹豫半响,没忍住开口问坐在对面的男人:“温总,你别墅借给沈复多久了?”
温树臣从未打算帮沈复隐瞒什么; 他没放下报纸; 甚至眼皮都没抬起看曲笔芯,薄唇缓缓吐出几个简单的字:“一年前。”
曲笔芯猛地抓紧了筷子; 也就是说她还没跟沈复回江城发展的时候。
这个女人就已经被养在这里了?
“沈亭笈的验伤报告,你要看吗?”
温树臣这一出声,将曲笔芯拉回了现实; 表情有些惊讶:“你肯给我看?”
“嗯; 你看了完还要还我。”温树臣神色从容,将一份报告文件放在餐桌上,缓缓地; 长指抵着推了过去。
曲笔芯拿起的同时,还在情况之外:“为什么要还你?”
“青池醒了可能会想看。”温树臣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找保镖从医院调出这份报告,也完全是为了满足自己妻子的好奇之心。
等会他可以借着这个,缓解一下和贺青池之间的关系,找到话题聊下去。
曲笔芯:“……”是她天真了。
竟然还以为温树臣这么好心,会主动帮自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曲笔芯很快就一目十行扫完这份验伤报告,就是普通的皮外伤,而引起她关注的是下一份,眼眸微微睁大,很快抬起头直直看向温树臣:“沈亭笈的舌头,是被活生生割掉才哑巴的?”
温树臣抬起腕表心算着时间,漫不经心地回她一句:“沈亭笈父母死于凶杀,那场案件发生时,她才五岁也在家,被凶手用刀亲自割掉了舌头。”
曲笔芯手上猛然一颤,纸张从指尖里滑落下来。
温树臣话尽于此,再多的就不愿意往下说。
“我给你安排了司机,想去医院或者是回曲家,他们会送你走。”
曲笔芯渐渐地压下心中情绪,低声道了谢。
温树臣面容上泛起一丝轻风云淡的笑意,语调听上去很有礼貌:“青池就快醒了,曲小姐若是能行个方便先回家?”
曲笔芯看着他,从这番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是在暗示她,打扰到了人家夫妻培养感情了。
…
二楼处,贺青池抱着枕头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五十分了。
她意识模糊了一会,房间里也没看见男人的踪影,睁开看到几分陌生的环境,恍然间有种身处在剧组酒店的错觉。
不过这里的房间,比酒店套房要睡的舒服。
她这一觉神清气爽,生了个懒腰便爬了起来。
浴室里有干净整洁的衣物和洗漱用品,贺青池花了十分钟整理自己,然后走出房间下楼。
她没看见曲笔芯和宋朝这些人,反而见到温树臣的身影出现在餐厅里,没有别人在,他悠闲自在的看报纸,偶尔,抬手端起一旁的咖啡喝。
大概是听见了脚步声细细传来,男人的目光也跟过来了。
“醒了?”温树臣放下咖啡杯,替她拉开旁边的椅子。
对面桌子上还有人用过的早餐碗碟没有收拾,贺青池别无选择,只能坐在他身边,距离隔得极为的近,她整理了下长长的裙摆,抬头看向温树臣俊美的脸庞轮廓:“曲笔芯回去了?”
温树臣轻轻嗯了一声,薄唇带着温和笑意:“刚走十几分钟,我替她安排了司机和保镖。”
这话颇有邀功的嫌疑。
贺青池给他赏了一个笑脸,唇角敷衍扯了扯。
温树臣先伺候她吃早餐,将温度正好的豆浆递了过去;“宋朝跑了几条街才排队买到的,喝喝看,喜欢这味道吗?”
贺青池低头喝了一小口,就喝出熟悉的味道来了,跟他说:“这家早餐店的豆浆曲笔芯以前天天喝,味道和普通豆浆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着迷。”
本质上,和沈复这件事也没什么区别。
可能问题根源出自曲笔芯的本身,她自己不愿意戒掉。
温树臣说:“可能是习惯了。”
贺青池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继续吃东西。
这顿早餐气氛还算和谐,男人在旁,有意搭话:“昨晚沈复送沈亭笈去医院,那份验伤报告我拿了一份。”
贺青池听了点头,红唇问道:“曲笔芯看过了?”
“嗯,看过才走。”温树臣从容地回答,又等她半响。
低头继续吃早餐的女人,并没有说要看,等喝完最后一口豆浆,又抽出纸巾爱干净的擦擦嘴巴。
温树臣满腹准备的开场白,都被扼杀在了这场无声中。
“对了。”
贺青池想起什么,转头问他:“你今天上午不要去公司吗?”
一上午的快过去了,还悠闲的坐在这陪她。
温树臣见自己的存在感终于强了些,神色笑意温和,轻轻握住她的手心说:“我陪你好不好?”
贺青池被他掌心的温度贴着,轻眨眼睫:“那你下午陪我去购物?”
“好。”温树臣就怕她摇头,说下午要回剧组拍戏。
两人关系冷战一个月,他好不容易把人给骗回来了,自然是不愿意轻易地就放走她。
贺青池给了一抹笑容,她这笑了,温树臣便顺势把女人从椅子上,手臂抱到自己怀里。
趁着她没挣扎前,先低声说;“宋朝让我叫出去了。”
贺青池只好坐着,视线低垂,看着男人俊美干净的脸庞,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啊。”
温树臣有力的手指扣着她脖子,微微往下压,薄唇趁机朝她覆了上去。
一颗含了许久的草莓味糖果,缓缓地从唇齿贴合间,送到了她嘴里。
贺青池指尖揪着他的领带,却没有挣扎,尝到了淡淡的草莓甜味后,轻蹙着眉心:“你干嘛喂我吃糖。”
“这样你一早心情会不会好点?”温树臣还预备了这个后招,手掌顺着她脖子,捧起了她的脸蛋,眼底是有温和取悦的笑意。
贺青池吃着嘴里这半颗糖,表情很嫌弃说:“在你嘴巴里含多久了……”
温树臣眼底笑意更浓了,似乎很喜欢与她这样分享彼此亲密的举动。
再大的气,也被他刻意的讨好给减轻一大半,贺青池暂时放下,抬手抱住他肩膀处,将脸蛋贴了过去,唇角是有笑的,故意朝男人耳朵吐气:“昨晚睡前,你是不是把手伸到我睡衣里了?”
温树臣眸色敛起几分,似乎在思量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恐怕又给她借口发挥。
贺青池看他神情为难,笑意更明媚了起来:“想好了再说!”
*
温树臣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把手偷偷伸进贺青池睡衣里的行为,他表现得极为正人君子风度,上午两人闲着没事干,就在银湖山庄逛了一圈,还在这里的私人餐厅吃了小乳猪。
到了下午,贺青池决定去补觉一个小时再出门逛街。
她上楼没过会功夫,男人也缓缓地跟来了。
温树臣解开袖扣,随手放在柜子上,还把主卧的房门关上,又反锁了。
贺青池脱下裙子,又换上睡衣,见他也脱,一颗颗解开着衬衣纽扣,挑起了眉心:“你这是做什么?”
“陪你睡会。”温树臣迈步走过去,把领带腕表这些都搁在一旁。
他伸手拉过穿着单薄睡衣的女人,然后朝大床中央躺了下去。
接下来一切发生的很顺其自然,又有几分不同。
可能是整整三十几天没有做这样的事了,贺青池会下意识的躲他,雪白的肩膀严严实实裹着被子,乌黑发丝散乱在枕头上,脸蛋红了又红。
温树臣只好用手臂搂着她,给她讲故事听:“是沈复的亲哥哥凶杀了沈亭笈一家……”
贺青池指尖掐进他手臂盘绕的刺青上,很快注意力慢慢被分散,最后听得认真极了。
温树臣薄唇贴着她耳朵,呼吸温度不低,缓缓地讲述道:“沈复有一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出身家境贫寒,在校时是公认品学兼优的学霸,也是沈亭笈父母的得意门生,十六年前却亲手凶杀了自己的老师,还将他们唯一的女儿沈亭笈割舌。事发那年沈复才十二岁,哥哥杀了恩师被判死刑,父母早就没了……他没有亲人,这么多年来,沈亭笈这个女孩也可以说是被他亲手养大在身边。”
温树臣会用女孩来形容沈亭笈,也正是以为她今年才二十一岁。
“那,那沈亭笈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贺青池红唇轻启,又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温树臣将旁边他的雪白枕头拿过来,一边低声说,一边不动声色垫在了女人腰下:“嗯,应该是知道。”
贺青池心里想,那曲笔芯这辈子都不可能赢了。
沈复这哪里是养个女人这么简单,这是给他哥哥还血债。
他家是欠下了沈亭笈两条命!
温树臣手指慢慢地覆在她睁大惊讶的眼睛上,低下头找到她的唇:“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贺青池魂游的灵魂猛地被他给拉拽了回来,呼吸一深,额头贴着他下颚处,感觉闻见的都是温树臣散发出的气息,慢慢地,身体关于他的记忆也回来了。
……
结束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出门逛街的最佳时间。
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随便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套上,然后把窗帘给拉开了,外面晚霞的光线照映进来,转身望去,正好洒在安静躺在雪白被子间的女人身上。
贺青池累了,这时候让她打起精神去逛街可能不现实。
她也不困,就是想静静地躺一会。
而房间里另一位,在整理着凌乱的地板,将用过的纸巾团收拾起来,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
等差不多了,温树臣听见贺青池骂自己:“你昨晚裤袋里就带那个了,联合导演骗我去酒店,就是想那个了?”
温树臣这是预防,以免又出现让她吃药这种没有准备的事。
他贴心的给她倒了杯水喝,薄唇缓缓地说:“先润润嗓子再骂,你刚才叫的太久,到时候喉咙要不舒服了。”
贺青池听得想家暴,脸颊都跟着泛起了红晕:“你别乱讲话!”
什么叫她叫的太久了!
胡说八道!
温树臣坐在床沿,低笑着,手指将她凌乱的黑色长发梳理顺着。
贺青池还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本来想去找枕头,看到那两个被扔在床脚处的雪白枕头,一下子记起了某个细节,尴尬移开视线,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
这样静静躺了会,贺青池重提了他说的那件事:“沈复就是冲着曲笔芯家里钱去的吧?”
当年她就没看走眼,一个靠脸上位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温树臣不评价别人的感情,静默了几许,说:“沈复对你的小姐妹到底有几分情,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贺青池唇边一丝冷笑:“这种满口谎言的男人就算有真情在,哪个女人能承受得住他那份情?要我看,曲笔芯趁早悬崖勒马还能保命,以免被沈复骗到最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温树臣眸色颇深,隐着复杂情绪:“你觉得曲笔芯不该原谅沈复吗?”
贺青池抬头看他,表情很认真地说:“为什么要原谅?在我看来婚姻里最重要的就是忠诚了,一个男人他连婚都骗,还有必要跟他度过一生吗?”
温树臣许久没说话,长指温柔缠绕着她乌黑的发丝动作也慢了。
贺青池这些话和想法,肯定是不会在曲笔芯面前说,也就是在温树臣面前才说:“她可惨了,沈复还骗钱呢,不过你要骗婚,我可能会怀疑你是来骗色的……”
“说沈复,扯我们做什么。”温树臣及时打住她的话,手指松开她一缕青丝,将人给从被子里抱了出来,结束这场夫妻聊天时间。
“去卫生间洗洗……”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结束,晚安~
本章送红包,在场的小女孩们听话,快去收藏一下作者专栏(^_-))
第64章
贺青池在银湖山庄的别墅一整天都没出去,从前没想过; 原来只要和喜欢的人待在一处; 哪怕是安静地坐在书房里看书,偶尔抬头看他在对面书桌前办公也不会觉得无聊。
晚上夜幕降临后。
贺青池靠躺在沙发上; 膝盖上覆着一条保暖的薄毯,二十几分钟后; 她把书放下; 然后拿出手机刷刷微博。
昨晚的热搜已经撤下,有新的话题顶了上来,而她看到自己微博上段晋凡那张侧脸照时; 突然想起昨晚温树臣强吻自己时字语行间散发的醋意; 不由地轻笑了一声。
他也有吃醋的一天啊。
贺青池放下手机,然后身子斜靠在了手扶处,手心托腮; 专注地开始看着端坐在书桌前的男人; 温树臣在家的模样远比平时外面要居家许些,只穿着浅灰色的衬衣和长裤; 没戴昂贵的袖扣和腕表,袖子还挽上了许些,露出一截紧实肌肉的小臂; 隐约看得见刺青。
显然她更喜欢看温树臣这一面; 不再将衬衣穿的一丝不苟,显得他整个人状态很放轻松。
男人的视线似有似无地落到了她这边,轻淡的嗓音跟着响起:“去帮我泡杯咖啡。”
他现在使唤起人来; 倒是不客气了。
贺青池慢悠悠地站起身,也没打扰温树臣忙碌的工作,走出了书房门。
五六分钟后。
一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手冲咖啡被摆在了书桌上。
而贺青池也折回隔壁主卧,她抱着睡衣干干净净洗了个澡,然后才舒服躺在床上,重新拿出手机,百般无聊的打发时间。
手机屏幕上,指尖上下滑了两下。
贺青池突然刷到了段晋凡发的一条朋友圈,这家伙今天应该已经出国度假了,晚上九点左右发了张雪山的景色照片,配字却不是那回事:'已经谈好的古装剧男一号角色被莫名取消了,我这是得罪了哪路的大佬?别让我死无全尸啊。'
这条朋友圈发了没两分钟,又转瞬间被段晋凡给删了。
贺青池还有印象杀青宴上段晋凡是有说过休假半个月,就要重新进组拍古装剧。
这个节骨眼上,戏被截胡了?
好歹两人之间也有几个月同剧组的革命情分,贺青池打开他的聊天窗口,发了条关心的话过去。
段晋凡被影响得也没心情在国外休假了,不少人都私信问他出了什么事,刚回复完上一条,看见贺青池发来的消息,他也顺手回了过去:“我那部古装剧的剧组突然说要换男一号,已经找到了替补,也不知道哪位大佬看我不顺眼,暗地里出手这样整人。”
贺青池能理解他这种心情,毕竟自己当初都进组拍戏了却被空降的舒桐以差点拿走角色,也体会过一次,跟段晋凡聊了几句,也只能宽慰他心情。
段晋凡本来没什么好抱怨,就是想死个明白,到底是得罪了谁被这样截胡。
“对了,你也快杀青了吧?”
“就快了,半个月不到吧……”贺青池给他回。
没过一会儿段晋凡便主要发语音消息邀请她:“我们网上情侣cp观众缘效果很好,你要不要考虑下半年一起接个都市剧?”
要是先前段晋凡,包括他的经纪团队肯定是没有这方面的意向,现在被截胡了古装剧,他半个月后档期也就空了三个月出来,刚好有部都市剧找上门谈合作。
女主角可以由他这边选,段晋凡本人是想介绍给贺青池。
贺青池听了两遍语音消息,却没有急着回复。
实际上她一开始就是打算拍完郭道的电影,就不接任何剧本了,没有打算正式混娱乐圈。
所以对于段晋凡的介绍,贺青池也只是谢谢他,然后找了个理由婉拒。
两人没继续聊下去,她又给郭道发了消息,确定明天会进组拍戏。
*
第二天一早,七点半左右。
贺青池定了闹钟起床,她掀开被子时,旁边的男人还躺着,伸出修长的手将她睡衣裙一角扯住,使得腿上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上午我帮你跟剧组请假。”
又是这句话。
贺青池把裙角的扯了回来,坐在床沿整理着凌乱的长发说:“你自己躺在床上玩吧。”
温树臣早就醒了也不急,直到看她抱着衣服跑到卫生间去,才也跟着起床。
男人的脚步声先去了趟衣帽间,拿了套墨蓝色的西装出来,过了片刻,一边穿着白色衬衣,一边往卫生间门口走了进去。
贺青池在里面已经换好衣服,一条及脚踝的墨色长裙,身姿被衬得纤细又窈窕,胸的弧度是好看的,黑色长发披散下,盥洗台前,光洁的镜子里清晰地描绘出了她的精致脸蛋。
温树臣驻足在门前欣赏了女人梳妆打扮许久,直到贺青池洗完脸转过身来,看到他也在,出声问:“你也要洗吗?”
他“嗯”一声,受到邀请迈步走进去。
贺青池拿白毛巾擦指尖上的水滴,她洗漱好了,自觉给男人让出卫生间。
刚要出去,就被他手臂拦在了盥洗台前。
温树臣低头下来,俊美的脸庞一寸寸逼近,灯光和窗户外的光线都过于明亮,能让贺青池清晰看得见他长长的睫毛,丝毫不输给女人。
“喂?”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企图,贺青池下意识别开脸。
温树臣顿了几许,眼角余光注意到她洗漱时,搁在一旁的婚戒,方才估计也忘记拿了,眸色深浓,重新回到了贺青池的脸上,低沉的嗓音缓缓地控诉她一桩桩罪行:“叫我喂,戒指也不戴,看来你还没有身为温太太的自觉性。”
贺青池眼睫毛一垂,果然无名指上空空的。
“我洗漱,怕掉了所以……”她酝酿好解释的说辞,抬起头正说到一半,而温树臣突然配合着低下头,薄唇跟着覆了下来。
一瞬的功夫让贺青池始料未及,漆黑的眼微微睁大,还没做出反应,就被他遒劲的手臂给抱上了盥洗台坐,后背触碰到镜子冰凉的温度,让她猛地抓住了一丝清醒的理智。
温树臣像是要把一个月欠下的份都补偿过来,十分钟过去了,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等终于给贺青池呼吸几秒钟新鲜空气的机会,他又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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