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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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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树臣把她抱到柔软的被子里,身躯也就跟着靠近,呼吸间的气息近在咫尺:“你还想自己罚站多久?”
  要是不抱她过来,恐怕今晚都不敢上这张床来了。
  贺青池深深陷在被子里,乌黑秀发凌乱了,贴着脸颊,表情是紧张的:“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她以为他是意图想那个,身体僵得不敢动一下。
  温树臣今晚给她精神上太多冲击力,这事暂缓不急,却也不肯放过占她便宜的机会,手掌沿着堪比女人肌肤还柔滑的裙摆往下,看起来克制又失了分寸,颇有一番流连忘返的架势。
  贺青池指尖抓紧雪白的枕头角,将脸躲开不去看他,细细的牙咬着唇:“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  没这么简单——该死的剧透!
  *
  下章老时间,比心。


第38章 
  第二天,市中心一所高档的私人美容院。
  房间被安静关上; 环境色调偏暖色; 美容师端起瓶瓶罐罐轻脚轻手的离开,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香薰的气息; 很好闻。
  “你是说温树臣有情感冷漠症?”
  刚做完背部保养的曲笔芯连浴巾都没裹好,就猛地起身; 差点儿去抓躺在另一张床上舒展着身体曲线的女人。
  贺青池舒舒服服地躺着; 全身骨架被伺候的很放轻松,细密的眼睫毛低垂,在白瓷般精致的脸蛋落下了一片阴影。
  她在朦胧的灯光下侧过头; 低低嗯了声说:“他不愿意多提情感障碍的事; 昨晚只说了会定时去看心理医生,没有多大问题。”
  “看了很多年了吧,都跟心理医生交上朋友了。”曲笔芯往往能抓住重点来吐槽。
  贺青池又说:“他会骗我吗?”
  “你昨晚不是信了?”
  “在他面前肯定要信的……”贺青池慢悠悠地坐起身; 伸出白皙的手端起一旁玫瑰花茶; 抿了口,抬头对上曲笔芯鄙夷的表情。
  她微顿几秒; 补充一句:“你是没见到昨晚的场景,他又是露腹肌又是露花臂的,我求生欲很强的好不好?”
  曲笔芯还不了解她?
  翻了个白眼; 冷笑:“你没跪舔他的八块腹肌吧?”
  “你以为我是你?”贺青池轻飘飘讽刺回去。旧时光独家
  “抱歉; 我只爱沈复的脸,就算他没腹肌没腿半身残疾都一点也不影响我对他源源不断的爱意。”曲笔芯半眯着眼,笑起来时脸颊小梨涡若隐若现的。
  可是言语间; 就没长相这般乖巧了。
  贺青池只能说:“你赢了。”
  曲笔芯不提自己那点事,很是八卦继续问:“那你现在怎么想?”
  “结婚协议书都签了,家长也见过……”贺青池顿了几秒口中的话,做不出表情:“我现在反悔要抛下他也太无情了吧,何况他小时候生活经历应该不太好,正常健康家庭养出来的小孩,怎么会患有情感冷漠症?”
  曲笔芯点了点头:“嗯,也就是说你喜欢他。”
  “咳咳!”贺青池差点没被一口茶水呛死,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别害羞啊,喜欢自己老公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又不是喜欢别人的老公。”曲笔芯受不了她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半歪着头靠在枕头上,随随便便递了个白眼过去。
  贺青池没说话,静静的喝着玫瑰茶。
  “对了!”
  突然间曲笔芯又爬起来,快速翻出手机上的热搜截图,横眉竖眼的质问她:“这个小贱人不是你老公的备胎吗?什么时候敢来抢走我的cp位子!”
  昨晚热搜到底还是被撤下,舒桐以的工作室也发了澄清声明,要不是曲笔芯提起,贺青池都差不多给抛之脑后了,她看了眼热搜上的评论,有一条说舒桐以是病美人受,看来她是冷艳攻的地位是保住了。
  “情敌你都能成为绯闻对象,贺青池你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
  面对曲笔芯无情的嘲笑,贺青池很淡定说:“舒桐以只是单相思,温树臣不会喜欢她的。”
  “你就知道了?”
  “因为温树臣喜欢我呀。”
  ……
  下午四点半后,两人在美容院做完保养,又逛了会街。
  贺青池什么都没买,整整一个下午都陪曲笔芯逛男装商区了,有免费的帮手,这女人把西装衬衣领带袖扣,男人全身配套的东西都买了个遍。
  走出一家高档的商店后,贺青池拎着购物袋,看着旁边乐之不疲的女人,深呼吸一口说:“你这样花钱,沈复就算暴富也早晚要被你败家花完。”
  曲笔芯对她甜蜜的笑了一下:“无所谓啊,我又不是冲着他钱去的,就算沈复穷困潦倒,人家也不会离开他半步的啦。”
  真是,虚伪!
  贺青池把购物袋统统扔进车后备箱,反正不是她男人的东西,也不心疼。
  坐上车后,司机的位子交给了曲笔芯来。
  理由很充分:“我当你的小丫鬟当了一下午,你当一次我司机还委屈了?”
  曲笔芯还想抗议,从小就要占贺青池的上风才开心,谁知,又被轻飘飘的堵了回去:“对了,我还没告诉你吧,当初会认识温树臣就是因为开车把他豪车给撞了。”
  “……”
  曲笔芯看了眼自家的百万豪车,没有犹豫去换了一双平底鞋,爬上驾驶座。
  贺青池原本要打开后座,被前面的女人用一双大眼睛给瞪到了副驾驶座上。
  “你真当我是司机?”
  “送我去这个地址,谢谢。”
  贺青池还把导航也给她开好了,自己系好安全带。
  “什么时候这么有情操了,还去看演奏会?”
  曲笔芯简单扫了一眼她手中拿出来的大提琴演奏门票。
  “温树臣请我去看的。”
  提起这个男人时,贺青池自己都不知道唇角是弯的,还要故作平静的说:“就当是约会培养感情吧。”
  曲笔芯听闻后,高高挑起精致的眉:“你老公带你去看大美女演奏会培养感情?”
  贺青池早就习惯她挑刺,不过还是翻了下演奏会的门票,上面印的就是演奏家的真人照片和名字:“沈亭笈,不认识。”
  她从未接触过乐曲方面,要不是温树臣邀请,也不会想去听。
  “三点水的沈?跟我老公同个姓氏,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曲笔芯也对乐曲没兴趣,纯属口头上占占便宜。
  贺青池把门票收好,慢悠悠说:“少攀关系,这位演奏家的门票比明星演唱会还难抢,应该很受豪门上流的喜欢。”
  “比如你老公这种端着逼格的上流人士?”曲笔芯话里不饶人。
  贺青池懒得理她,看向车窗外。
  *
  离演奏会还有十分钟开场时,贺青池才姗姗来迟。
  下车径直穿过长长的红绿灯马路,踩着高跟鞋走到对面演奏会门口,夜风吹散了她的长发,隔着不远的距离,终于看见了站在人群里的男人,背影颀长挺拔,单凭着自身的气度,就足够吸引周围的目光。
  贺青池走过去时,还迟疑了一秒。
  大概是想起昨晚他做的坏事,又一个白天没有见面了,有些不自在。
  温树臣像是有心灵感应般,下秒就发现她了,面容上泛起温和的笑意,朝她招招手。
  贺青池压下内心的不平静,装作若无其事走过去。
  “抱歉,路上太堵车了。”她走到温树臣的跟前,先开口认错。
  温树臣眼底也有笑,修长的手从裤袋里拿出来,这次没有牵她的手,而是很自然搂过她肩膀,以防被人群磕碰到,嗓音低缓:“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贺青池没去纠结这句话的真假,因为开始排队进场了。
  两人其实相处还在磨合期与互相了解的阶段,看演奏会对于贺青池来说,就好比去电影院看一场无聊透顶的爱情文艺片。
  她想到温树臣应该更喜欢出入这种演奏会的地方,而不是电影院,也没拒绝就答应下了今晚的约会安排。
  温树臣的票买在前排,就在一抹酒红色长发飘飘的身影出现在台上时,演奏厅响起了轰烈的掌声。
  光线有点暗,贺青池没看清那位大提琴演奏家的脸,她坐下后,关注点都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温树臣把她白皙的手握在掌心,又搁在他西装裤上。
  贺青池没法好好听音乐了,耳旁传来他低低的嗓音:“你今天下午都不回我微信。”
  回什么?
  有什么好回的,他发微信问自己早上起床时,小腿有没有被泛红这种话,她给出什么控诉的反应都不对。
  温树臣颇有做怨夫的潜质,见她抿唇不理人,便不动声色地捏她指尖。
  力道不轻不重,引得贺青池瞪眼过来:“没有红。”
  得到答案,温树臣薄唇扬起微笑:“嗯,那不用买药膏了。”
  其实就是被他捏了几下,真用大费周章不着买药膏什么的。
  贺青池和他暗暗较劲间,突然听见周围的人轰动了起来,像是看到什么难以见到的画面。
  她抬眼看去,发现台上那位拉着大提琴的红色身影,背后的绑带不知怎么松开了,连肩带一并从雪白的胳臂滑落下来。
  这场听觉盛宴被打断,很快有一名修长的黑色身影上台,用西装外套将她裹住,以防继续走光,然后护着人就快速下台了。
  主持人拿着话筒上来救场,台下的人皆是议论纷纷那名男子身份。
  也就两三分钟的时间,贺青池看了看消失在幕后的身影,又看向温树臣那张脸,语气迟疑说:“有点眼熟。”
  温树臣视线也收回,从容不迫地替她把话说完:“是沈复。”
  “……”贺青池。
  “我没记错的话,他是曲笔芯相恋了四五年,又刚新婚不久的丈夫。”
  温树臣见这场演奏会也看不成了,牵着她的手缓缓离场,避着人群,不让怀里的女人被人接触到一寸,薄唇低语道:“嗯,你没记错。”
  “都姓沈,他们是兄妹吧?”贺青池愣了半响,突然脑洞大开。
  这回终于轮到温树臣摇头了:“我也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上章说没那么简单,是指鹅子的病。
  你们一个个都想什么呢,搞得我很纯洁(微笑。
  *
  小剧场
  曲笔芯:“老公,温树臣竟然带贺青池去听别的女人演奏会,好不好笑?”
  沈复长指扶了扶眼镜:“……”


第39章 
  离开演奏会厅,贺青池想了半路; 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她手心托腮; 对着车窗外的街头夜景静静思绪,从温树臣的视线角度; 只能看清墨色玻璃倒影中的女人侧脸,淡淡的妆; 轮廓精致得如瓷器般无暇完美。
  他一手搭在她肩上; 近乎是半抱的姿势与她距离拉得很近,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今晚约会是我没安排好,你还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贺青池刚转头过来; 不小心碰到他的薄唇; 额头上印着他格外柔软的触感,脑子一下子就不太好使了:“你送我回酒店吧,明天再请假就不像话了。”
  她指的是回剧组的酒店; 委婉提示他。
  温树臣沉思几许; 从善如流地顺着她话说:“方便借宿一晚吗?”
  贺青池眼睫轻颤,没准备好他还要跟过来住; 似乎有些紧张情绪蔓延上心头,说:“你不是行程排的很满,明天一早还有重要会议吧?”
  “无妨; 我早晨五点会离开你的套房; 不会让人撞见。”
  温树臣这句话,堵死了接下来的一切话。
  贺青池很不自然地重新看向窗外,清了喉咙:“我都随便的。”
  —
  回到酒店; 贺青池有意避开剧组的人,她先乘坐电梯上楼,等看走道上没人后,才拨通了温树臣的电话,让他上来。
  套房里每天有酒店的工作人员清洁卫生,贺青池看了一圈见还很干净,也没什么要整理的,她沿着床边坐下,暂时没了温树臣在旁边影响着思绪,这时候慢慢回神,心里又把今晚演奏会的事翻了出来。
  贺青池即便跟曲笔芯很塑料,也见不得她被骗。
  不过转念又想到这女人对沈复的痴迷度,眼里容不得任何人说自己男人一句不好的。她拿出手机,指尖从曲笔芯的微信头像移开,往下翻,点开了秦川的。
  ——'找人脉调查一下大提琴演奏家沈亭笈。'
  秦川许是没看懂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发了问号过来:'调查她干嘛?你老公的旧情人?'
  贺青池低垂着纤长的睫毛,指尖敲敲打打:'以后跟你解释,你把沈亭笈的家庭背景后台查清楚,以及她不为人知的感情史。'
  秦川发了个表情过来:'收到。'
  贺青池放下手机,在床沿愣神坐了一会,套房安安静静的,她突然反应过来,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温树臣怎么还没上来?
  贺青池慢慢地坐起来,正要出去看看,门铃声先一步响起了。
  她走过去房间去开门,看见温树臣站在门外,灯光衬得他身形修长挺拔,手里还提着便利店的袋子。
  先把人接进来,以免有人撞见,关好门后,翻出酒店的拖鞋递给他:“你去买吃的了?我还以为你被郭导看见脱不了身。”
  温树臣随手把便利店的购物袋放在茶几上,配合换了鞋,低垂眸色说:“我去洗个澡。”
  贺青池点头,以为他是爱干净。
  “卫生间有浴袍……”
  她这里也没温树臣换洗的衣服,等他走进卫生间去后,又去找手机打算联络宋朝。
  贺青池弯腰,双膝轻轻跪在地毯上,手边就是购物袋,她抬手翻了翻,突然指尖猛地一顿,看到袋子里两三个进口食品的下面,还有一盒三支装。
  他刚才迟迟不上楼,是临时去便利店买这个了?
  贺青池也不知跪在地上多久,听见卫生间有动静后,手忙脚乱的把购物袋放回原处,微低着头,继续拿手机联系宋朝,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温树臣冲了澡出来,身躯披着酒店备用的白色浴袍,走过来时,还能闻见一股淡淡的白茶沐浴露味道,距离越发接近,就停在她身旁一步远。
  贺青池没有抬头,黑色秀发挡住了脸颊表情,手指上下滑着手机屏幕,看着忙得很。
  过了两秒,温树臣轻淡的语调响起:“去洗洗?”。
  “啊——”贺青池又放下手机,浓翘的眼睫睹见他俊美的脸庞上神色很愉悦。
  她跟着笑了笑起身,抬手不自然梳理自己长发:“那,我去卸妆,也不早了。”
  说完就往卫生间里跑,关上门前,又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温树臣坐到了沙发上,伸出修长的手把购物袋拿了过去。
  “……”要命了。
  *
  卫生间被他用过,墙壁上还有淡淡水雾和沐浴露的香气,地板和镜面却被擦拭的很干净,他用过的东西,都完整放回原位。
  贺青池对这种细节控的男生向来就很有好感,紧张的内心也稍微冷静几许,今晚就算和他真的发生点什么,以两个人的关系似乎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想通了这一点,贺青池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等从卫生间出来时,沙发处已经没有人了,房间处的门是敞开的,隐约见到淡淡的灯光倾斜出来。
  贺青池轻声走过去,看见温树臣从容地靠在了她的床头前,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随意悠闲,没了平日里那份装出来的绅士风度,浴袍松松垮垮的,隐约露出胸膛紧实线条的肌理。
  连望着她的眼神,好似都比之前要湛黑漆亮。
  “过来坐。”温树臣见她半天站在原地,眼底有了细碎的笑意。
  他招招手,还主动让了位子,把被子掀开。
  贺青池刚迈出一步,眼睫毛下的视线,先看见被他明目张胆拆了包装,放在床头柜上的三支装。
  倘若说之前要发展什么,只是昭然欲揭的没有挑破。
  现在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摊牌在了眼前。
  贺青池是初次,没有任何经验。
  紧张也是在所难免了,被温树臣抱在怀里的时候,脸颊茫然,整个人紧接着深陷被褥之间,睫毛已不自觉地湿润,轻嗅着他身躯的熟悉男性气息。
  试了好几次,贺青池还是没办法突破心底那条线,有些放不开,没良心地往前后躲。
  温树臣见状,手掌安抚着她雪白的后背,嗓音不知何时已经低哑了:“喝点水?”
  贺青池满头秀发在被窝里凌乱一片,探出脑袋,打量他的脸色:“你会不会觉得很扫兴?”
  “别多想。”温树臣骨骼雅致的长指温度比她高,轻轻拂过她黏在肩膀处的发丝,神色上看还算淡定自若,与他方才在被窝里略急切的举动,完全不符,就像是完全两个人一样。
  贺青池先下床,捡起他的浴袍披上,去外面倒了杯水喝。
  过了一两分钟,又走回来,也给他倒了杯,是凉水:“你也喝。”
  温树臣没有接,手臂顺势环住了她的腰,轻缓地碰了几下。
  这样的小动作,贺青池不会在意的。
  她任由温树臣描绘着自己腰肢的曲线,过了五六分钟后,他开始得寸进尺,这回贺青池忍着,全身的骨头都像要融化了,在这个黑灯瞎火的房间里,跟他完成了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
  凌晨四点五十分,窗外的天色还暗淡着,房间一盏台灯已经被打开,光晕无声照映着女人安安静静侧躺在床中央的纤细身影。
  温树臣已经西装衬衫整齐穿好,刚洗漱完,又亲自烧了温水,递放在床头柜上。
  他修长的手温柔梳理着贺青池凌乱散在雪白枕头上的黑发,又低下头,薄唇轻轻在她耳畔低语,无论做什么都很轻,深怕惊扰吓坏了她:“还难受么?”
  贺青池浓翘的长睫毛吃力抬起,身体疼痛的余韵没有散去,脸蛋的红晕沿着脖子,一直没入了睡裙领口处,表情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温树臣,你去买点药给我吃吧。”
  “你要吃什么药?”温树臣坐到了床沿处,握着她纤细的手骨。
  “止痛药……”贺青池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要吃什么药,不过止痛药应该什么时候都能吃。
  她比普通人更怕痛,昨晚因为这个让温树臣花了很长时间在上面,好不容易哄好了,现在结束后,又委屈着要吃止痛药。
  他给她盖好被子,声音缓了缓说:“你先补会觉。”
  贺青池此刻整个人也模糊了,抓住他的手掌,倔强地叮嘱着:“不许让保镖去买,你自己去。”
  要是被知道了,以后她见到温树臣那群保镖多尴尬。
  温树臣昨晚的三支装就是自己去便利店买,自然也懂她的顾忌,温声应下:“好,不会让保镖知道。”
  有了这句话,贺青池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头,隐约还有他的味道,迷迷糊糊也睡过去了。
  温树臣静坐在床沿前看了半响,确定她是睡熟了没有在难受,才缓缓起身,拿了钱夹子和房卡出门。
  这个时间点,横店附近的二十四小时药房不好找。
  他乘坐电梯下了酒店,径直朝停驶在地下车库的车子走去,在空无一人的环境下,打开后备箱的车门,从里面找出了他平时吃的一堆药。
  备药箱里,翻了几下,温树臣没找到止痛药,倒是止痛针是有。
  他站着不动,眼底有情绪流转,看着手中的药物。
  半响后,温树臣把止痛针放进西装裤袋里,然后面无表情地关上了车门。


第40章 
  手腕处一阵细微针扎般的丝丝刺痛,让昏睡的贺青池转醒过来; 反应还有些迟钝; 轻眨的眼眸看到朦胧的灯下十分俊美养眼的男人,他低垂着头; 动作不紧不慢地用纸巾层层裹好什么东西,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阵一抽一抽的直达心脏疼痛缓过去后; 贺青池重新组织了语言; 启唇声音有些沙哑:“你刚才给我打针吗?”
  温树臣见她清醒,手掌抬起,触碰了她的脸蛋:“还会不会难受?”
  药效哪有这么快。
  贺青池觉得全身上下没力气; 把自己缩在被子里不出来; 说话都软绵绵的:“买一片止痛药给我吃就好,干嘛打针。”
  温树臣指腹从她脸颊,缓缓落到那胭脂一样嫣红双唇间; 轻易就使得贺青池没继续问下去; 可能是发生了关系后,感情上也跟着发生了变化。
  贺青池对他明显跟亲近几分了; 少了一份疏离感,将脑袋轻轻枕在他西装裤上,轻声说出自己的感受:“觉得不真实。”
  温树臣微微垂首; 时间一过早晨五点; 依旧姿态从容不迫的陪着她:“之前就应该做的事,怎么会不真实?”
  比起她还要时间去适应,反观他早就顺其自然把事情发展下去了。
  贺青池缓缓抬起脑袋; 睁着漆黑漂亮的眼睛看他:“我已经是大人了,对吗?”
  “嗯,恭喜你长大了。”温树臣眸色沉静如海,语调一句一字应答着她的话。
  一大清早贺青池可能思绪还没理清楚,问的话也就想问,就说出来了。
  她指尖下,摸索到了被子里的一块白色手帕。
  是昨晚温树臣亲自垫上去的,这次不是拿来接吻用,她看到后,眼睫下有些难为情。
  “多亏了它,不然就该把酒店的床单弄脏了。”贺青池想要调节下气氛,以免会发生尴尬。
  而温树臣直接把这块白色的手帕收好,这个举动不是一时心血来潮,而是很珍贵般想要保留。
  贺青池却想毁灭证据,指尖扯着他衣袖说:“等下我爬起来洗干净给你。”
  温树臣俊美的脸庞神色在笑,就是不应她。
  这男人有时候坏起来让人无法招架,贺青池跟他闹了会,手指沿着他的西装外套,落在了领口处,突发奇想去解他纽扣,好端端一丝不苟地的衬衣被她给折腾的凌乱不堪。
  “让我看看你的花臂……”
  昨晚上她顾着紧张,都不敢仔细看他这幅身躯。
  温树臣见她情绪突然兴奋,舒展双臂,配合着让她解下衬衣,朦胧的灯光衬着视线,锁骨的下方,还能看清楚数道细细的抓痕,是女人的指甲造成的。
  贺青池愣愣然了半响,巴掌大小的脸蛋表情很是紧张,不敢相信的问:“我把你抓成这样了?”
  她不觉得昨晚这么厉害,还把他给伤了。
  温树臣穿着西装,里面雪白衬衣却敞开着,看上去几分斯文败类的气质,他也没有跟往常一样去系好纽扣,嘴角勾起的弧度很微妙。
  贺青池这下也不看他的花臂了,见整齐八块腹肌上也有抓痕,颜色淡淡的红。
  她裹着被子坐起身,手忙脚乱的把他衬衣扣好,脸颊泛红,嘴上说:“你去药店也不给自己买点药膏。”
  “要买药膏,也是给你买。”温树臣低声说。
  两人进行完夫妻的事后,他倘若需要药膏,像什么话?
  贺青池才没有他这般男人自尊的包袱,看到这副身躯平添了抓痕后,歉疚深了一层:“我今天拍完戏后来找你,给你带点祛疤痕的药膏。”
  温树臣伸手把她抱到怀里,下颚贴着她柔软馨香的发丝:“青池。”
  被他突然一抱住,贺青池愣了下,也没挣扎。
  听见他低声喊自己,唇角微微弯起说:“嗯?”
  温树臣紧接着又凑到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的:“小十二。”
  贺青池耳朵最受不了他这样了,轻而易举就拨动她的心弦,就算现在温树臣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我该走了,不然会被人看见。”
  温树臣抱着她温存了会,缓缓松开手臂。
  贺青池依旧披头散发坐在床沿上,身上还裹着被子,不露一寸雪白肌肤。
  她仰头看着温树臣不紧不慢把身上的西装衬衣整理好,又恢复了往日那般轻风云淡的模样,低声交代了几句好好休息后,挺拔的身影便离开房间。
  脚步声渐渐走远,听见一道关门声后,就彻底没了动静。
  贺青池还是坐着,眼睫下思绪许久。
  温树臣在的时候,并不觉得委屈。
  莫名的,他一走,所有迟来的情绪都蔓延上了心头。
  贺青池微低头,任由满头青丝四散在肩膀处,眼睫毛许久都不曾颤一下。
  过了半响,她拿过手机,指尖划开屏幕,习惯心情不好就找秦川,结果点开微信才发现,界面上出现的联系人,一个都不认识。
  贺青池眨眨眼,发现温树臣拿错手机走了。
  他把自己的手机留在了酒店床头柜上……
  *
  上午八点钟,剧组的工作人员就忙碌了起来,贺青池来到横店片场后,就去化妆间换了一身旗袍剧服出来。
  打开门,正好看见舒桐以也坐在化妆镜前,让化妆师定型着造型。
  两人昨天都请了假,而舒桐以是因为腿伤缘故,现在又约好似的一起出现在剧组,难免会引起旁人侧目打量的视线。
  贺青池才懒得理,她性格向来我行我素,也不愿意主动和搭关系。
  一上午的时间都在拍戏,大家都忙的连喝水的空闲都没有,隔着几分钟就能听见郭导的吼声,好不容易到了中午,终于能歇口气。
  贺青池全程和舒桐以零交流,她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休息,坐在椅子上想躺,又见周围有工作人员,终究穿旗袍有所不便,只能捏捏自己酸软的腰。
  这个细微的举动,让舒桐以眼尖看到。
  那张美人脸表情冷了下来,让旁人见了还以为两人感情不和。
  贺青池本来就和她磁场不对付,过了一会,段晋凡跑过来说:“你和舒影后因为热搜闹掰了?她的助理刚才过来说,要和我换房间。”
  “换什么房间?”
  “就是舒影后不住你隔壁了,要和我换!”段晋凡把话说清楚点,很想八卦一下。
  贺青池:“……”
  “可能是避嫌吧,她住你隔壁,都被说是方便晚上私会了。”
  段晋凡在这方面心思很单纯,还笑脸迎人的说:“你不会嫌弃我吧,放心,我晚上生活作息很正常,不会在房间唱歌狂嗨到半夜,我做你邻居很好的。”
  贺青池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和关键词:“酒店房间隔音不好吗?”
  “不好啊,我隔壁就住着郭导,有几次我都听见他跟人谈剧本到大晚上呢。”段晋凡看在贺青池是女孩子的份上,把事情说的很委婉。
  不过贺青池昨晚刚从女孩脱变成了另外一层身份,听出来暗语了。
  她看向舒桐以休息的方向,不知道该怎么做表情。
  过了会,等段晋凡走了后,贺青池把手机拿了出来。
  温树臣没派人来换回来,可能他自己放在裤袋里也没发现。
  男人的黑色手机没有密码锁,里面除了社交软件外,一扫无遗。
  贺青池尊重人隐私的意识还是有的,她没去翻温树臣的短信微信这些聊天记录,只是拿着手机反复看,屏幕上时间显示十二点五十分,就在这时,突然跳跃进来条新短信。
  发件人是沈复,短信几段话:'我把笈笈送你名下别墅住一段时间。'
  贺青池看到这条消息,觉得可能老天爷要亡了沈复。
  她没回,沈复还有下句话:'最近我不能去看笈笈,你帮我照顾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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