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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三分之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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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茗道知道了,马上离开了季如宪的房间赶过去。
一辆九成新的别克停在二号区; 周放坐在驾驶座上沉思,莎莉坐在他的旁边,见杜元茗出现,赶紧摇下车窗朝她招手。
元茗打开后座; 钻了进去,周放立即启动车辆,离开了假日酒店。
这次; 几个人聚集到了陈若的租住的公寓。
晋海已经通过网络视频跟陈若沟通过了,一切都很顺利。
陈若打开门; 让三人陆续进来。
他们围在客厅的茶几旁边,陈若疑问道:“元茗; 你那里出了什么意外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晋海跟元茗和周放的耳麦,是两条线路; 周放没有听到“那个男人”的事情。
但是在停车场等得太久,他问晋海元茗那边怎样,晋海开始支支吾吾的,后来在他的逼问下还是说了这件事情。
元茗跟一个男人进了顶楼的套间。
晋海道:“周放,你别瞎想了,也许元茗跟他在谈什么事情呢。”
听了晋海对那个男人的描述,周放知道是谁了。
即使知道自己原本就没有什么希望,而这一刻,就像对他判下了最后的死刑,再没有可以幻想的空间。
面对陈若的疑问,杜元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犹豫道:“我。。。。”
周放却忽然道:“我们先沟通一下计划的进展和细节吧,其他的,等会儿再说。”
一说到余凯的事情,陈若的心思马上转移过去。
莎莉坐在沙发上,跷着腿,小腿在空中一扬一扬的,脸上带着愉悦又自信的神情。
她的身上还穿着大学生的校服,这样的动态和神情,有着违和的吸引力。
莎莉道:“余凯这种色中饿鬼,真是。。。见到女人就拔不动腿。你们说,他是怎么道貌岸然地伪装成正派成功人士?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手段卑劣至极。我呸!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电脑里面的晋海大声喊冤,道:“啊喂,你怎么一竿子打死世界上所有的雄性啊,我和周放就很好呀!”
陈若见晋海脸上焦急争辩的表情,噗嗤一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笑过了,即使此刻,余凯站在她的面前,她已经重获了勇气,去对抗这个人渣。
莎莉嘲笑晋海:“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男孩子,谁看的上?要是周放,我还可能考虑一下。”
周放愣了一下,抬眼去看莎莉,女人的眼睛带着了然的神色。
周放随即撇开眼睛去看电脑屏幕。
晋海对莎莉说得脸色通红,非常不甘心,他想去看陈若是什么表情,然而还是忍住了。
晋海道:“元茗,我们下一步怎么走?”
元茗道:“余凯的话都已经录下来了吧?”
莎莉身上藏着微型监听器,一字不漏地将对话录了下来。
如果监听器不甚掉落,还有事先在余凯房内布下的微型摄像头和监听钮扣。
其实到这里,余凯的面目基本还可以浮出水面,但这还是浅层的。
后面才是重头戏,她们不会轻易放过。
几人再商量了一下细节,列出了ab两项计划,根据具体情况能够随时切换方案。
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半,几人准备各回各家。
周放是临时回来的,因为这件事情也不方便告诉家里,就住在陈若公寓旁边的酒店。
晋海切掉电脑屏幕就相当于休息了。
莎莉为了方便行事,也不回家,跟着周放走了,跟他定了同家酒店。
周放沉默地走在一旁,莎莉笑了笑,忽然道:“对不起。”
周放回过头来,诧异道:“什么对不起?”
莎莉笑,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曾经也谈过恋爱?现在我走在你的身边,就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
周放道:“。。。。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真正在意一个人,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忘掉?
不过莎莉如今已经不会去纠结这些情情爱爱的问题,她道:“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对不住你。”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感情的不顺和困苦,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太依赖男人,总是纠结在别人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不是全心全意,是不是用了所有力气,纠结那些不如意的事件和想法,又怎么会得到一份愉快又轻松的关系?
周放终于回过神来,定定地望着莎莉。
似乎每个人都在成长,而他还在原地踏步。
莎莉瞧他这样,上前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主动搂着他的胳膊道:“好同学,好朋友,战友。。。。咱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季如宪被杜衡叫回去,一晚上都没怎么理这个昔日好友。
叫他顺带照看一下元茗,就直接搬到别人家里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酒吧里杜衡闯的祸,终于被鸟雀啄了眼吧。
好意思赖在元茗身上?
杜衡撞了撞季如宪的胳膊,给他递过去一杯红酒,男人接过去一口喝干。
杜衡道:“如宪,你今天晚上有点不正常啊,出了什么事吗?”
他有种错觉,好像季如宪在拿眼睛剜他的肉。
等他仔细看去,季如宪又是神色如常地看着他。
有人将余律师介绍给杜衡,道:“我们这位余凯余律师,打官司可是响当当的。杜总,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哟。”
在大家眼里,杜衡是个十分花心的男人,女朋友可以一个月换一个,一个星期换一个,总是能在不同的宴会上看到他拥着不同的女人。
女人多了,自然有麻烦。
有了麻烦,不就需要有人专门来解决这些麻烦嘛。
杜衡没有听出来,他以为别人说的是商业上的纠纷,便伸出手来同余凯握手。
余凯转而又看向季如宪道:“季先生,真是久仰大名,果然就像传闻中的一表人才有担当啊。”
季如宪觉得他的声音很熟悉,很快就联想起之前走廊里面发生的事情。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鬓边有微些白发的余律师,道:“看来余律师很“辛”苦,忙得都长了白头发。”
按道理来讲,权贵之人都很讲究,从头发到着装,从头发到脚,都要处理得一丝不苟。
但是他特意没有染发,就是要给人一种“儒雅”“风范”“不注重外表有信赖感”的感觉。
他哈哈笑道:“季总夸奖了,那些都是我的本职工作。”
季如宪放下酒杯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酒会在十二点前的时候就结束了。
杜衡跟季如宪一同往后面花园处的清吧走去。
二人在那里喝了两杯,各自想着事情,夹着香烟吞云吐雾。
杜衡喝得刚刚好,微醉,情绪正是高昂的时候。
他一返往常的,拒绝了所有靠过来的女人。
脑子一转,拿出手机想给杜元茗打个电话。
他也没有想好给她说什么,就是想听一下她的声音,吵吵嘴也很开心。
杜衡特意没有避开季如宪,笑道:“我给我们家元茗打个电话,你不介意吧。”
季如宪夹着香烟正往嘴边送的手指一顿,继而将手腕搁了回去,他闷了半杯加冰白兰地,道:“不介意。”
杜衡心里闷笑,十分得意,他抢在季如宪前头,怎么能不让他开心。
杜衡拨通电话,那头响了半天才接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女声淡淡的,好在声线好听,淡中带着丝丝的柔和。
杜衡品味着她的嗓音,道:“也没什么事,你在哪里呀?”
在哪里为什么要告诉你?
元茗道准备休息了。
杜衡道:“你一个女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外面多的是大灰狼,你可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对于他的好意,元茗只能道谢。
杜衡笑:“我们什么关系。。。。亲爱的女朋友。。。。。”
什么玩意儿?杜衡特意这么说,是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
元茗想到二人的约定,道:“叫的太肉麻了,杜衡,你自己好好在家里练练。”
杜衡却道:“别人不相信我有女朋友,我公放一下,你说两句,可以吗?”
杜元茗吸气,朝天翻了个白眼,道:“行吧。”
杜衡喜滋滋地把手机放到台面上,摁了公放键,清吧里的音乐声顿时传到杜元茗这边。
她喂喂了两声,没人回应,便道:“杜衡,你干什么呢?”
杜衡道:“亲爱的,那个女人听到你的声音就吓跑了。”
元茗道:“无聊。好啦,我要休息了,再见。”
季如宪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烟灰缸,好似根本就没有看见杜衡胡闹的这一幕,他将半截烟狠狠地摁息,拿着外套站起来道:“我先走了,明天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杜衡的目的达到了,他在心里欢送季如宪。
季如宪一出了清吧,立即掏出手机给那个女人拨过去。
她竟然没有接电话。
季如宪胸口冒火,艰难地压下去。
在他快步去回房间的时候,杜元茗拨回了电话。
季如宪停下脚步,接听了电话,嗓子里压着火气道:“你在哪里?”
杜元茗听到他的声音,敏感察觉他有些不高兴。
她笑道:“在房间里呀,准备睡了。”
又想到季如宪说要带自己去吃宵夜的,便道:“你饿吗,需要我陪你去吃点东西吗?”
季如宪进了电梯,电梯一路往上,信号不是很好。
等他出了电梯,道:“你说什么?刚才没听清楚。”
杜元茗又重复了一遍,季如宪正刷开自己的房门,就见女人站在门口拿着电话,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收起手机,脸上露出开心的笑颜,道:“你回来啦。”
说着就走过来搂住了季如宪的腰,贴在他的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下一章。
新坑大脑洞预告:
李威宰了我这么多次,新鲜热辣的两具尸体还放在那里呢。
不管他是不是那个叛逃天使,我都必须宰他一次。
——by Miss Wang。
☆、舍不得
见到他; 就想抱他; 为什么呢。
听着季如宪胸腔震动的心跳,感受着从他身上肌肤里贴过来的温度; 头顶上也有男人静静呼吸的鼻息。
为什么,为什么,因为有温度。
她可以贴着他; 抱住他; 相信他不会推开她。
有种像是久违的,漫长的等待,她以前不会觉得自己在等待什么。
没有什么需要或者是值得等待的。
但是这个; 有种浓稠的密密的让人舍不得离开的新鲜感,十分的新鲜,新鲜的花朵和果实,饱满的轻轻一掐; 就能掐出甜丝丝的汁液。
杜元茗不爱甜食,也许,打心底里; 就不觉得“甜”是真实的,甜腻腻的东西只会让她的味蕾反感。
但现在的这种甜; 跟清水化为一体,只有一点点的味道; 却让人又喜欢又舍不得。
她在季如宪的胸口磨蹭,他能跟自己这样贴着,仿佛是在梦里一样。
杜元茗抬起头来; 便看到季如宪眼里复杂的神色。
她笑道:“我感觉我得了病。”
季如宪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头发,轻轻道:“什么病?”
元茗道:“应该是肌肤饥渴症。”
季如宪的手掌在她的头顶上停顿了一秒钟。
他少见的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刚才如火一般的气愤,到现在已经消散无影。
一会儿生气地让他要狠狠发泄,一会儿又不知怎么,满足地安静的就被她抱住。
现在又多加了一点点的心疼,让他的心里酸酸涩涩的。
这么一个大男人,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一个自认心脏很坚硬的男人,就这么变得心软。
男人让着女人,或者是体贴女士的不方便,那都只是出于礼仪。
出于女人原本在体力上的弱势,出于相较于男人来说,比较敏感的情感因素,这些是作为一个成熟知礼的男人,因为原本的社会因素的考量。
除了这些,季如宪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对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感觉。
真的想不起来,他今天才真正的吻到她,今天,就像一个标签,把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一切为二。
杜元茗踮起脚尖,双手扒住男人坚实的肩膀,凑上前去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亲完,她的眼里盛满了星光,道:“很喜欢亲你,嘴唇好软。”
季如宪搂抱住她细软的腰部,将脑袋顶在她的脑门上,鼻子蹭着她的鼻梁,接着双唇就合了上去。
杜元茗熟能生巧,跟季如宪柔柔地交缠了一番。
过了许久,季如宪松开她,看着她亮晶晶的又十分柔软的眼神,又忍不住去亲吻她的眼睛,脸部和颈部。
渐渐的,房间里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送到床上。
杜元茗知道这次会发生什么,但是她一点都不急,不担心,反而享受着躺在床上,等待着在床边脱衣服的男人。
季如宪原本是清醒的,之前的那点酒量还撂不倒他,他的每一根神经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是清醒。
此刻,他看着笑吟吟地躺在那里等待她的女人,整个人像是进入一种恍惚的悠然的醉酒状态,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这一次,他非常温柔。
回想起上一次,他有些愧疚,有些心疼。
为什么他当时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元茗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背上,半抬起上半身,亲吻着他突然而至的心慌意乱。
她笑道:“我觉得很好呢。”
再怎么好,在怎么温柔,后来也是忍不住地哼出来。
他再怎么控制自己的力度,到后来也是到了狂风暴雨的程度。
来来回回的,最终力竭睡去。
杜元茗早上醒来,她被男人抱在胸前,她用空闲的右手伸手去够床边的桌案上的手机,才七点钟。
按理说,她现在应该是困倦异常,就如躺在身边的男人一样。
元茗凑到他的脸下,发现他睡得十分深沉,呼出的气息深长,一点儿都没有要醒的意思。
她笑着从他的怀里小心的钻出来,季如宪动了一下,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元茗在房间里面转悠的,有种格外兴奋的感觉。
她去洗漱了一番,顺便将头发也洗了,关上洗手间的门,在里面吹头发。
这个套间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透过玻璃看外面的季如宪,男人仍旧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接着裹着浴巾洗内衣,用吹风筒吹干穿上。
这么一晃,一个小时过去了。
元茗赤脚出来,拉开男人的衣柜,从里面挑了一件白衬衣,当裙子一样穿着。
为什么他现在还睡得像一只猪一样?
不用工作上班吗?
再说她的肚子也饿了,她得想办法把这个男人叫起来。
杜元茗蹲在床边,去捏男人的鼻子,他哼了一声,脑袋一撇,换了个睡姿。
元茗有点儿想去踹他的屁股,然后也踹了,但是很轻,像挠痒一样,差点被季如宪抓住脚踝。
于是她又换了一个方法。
元茗躲进衣柜里面,噗嗤地笑了一声,拿着手机拨打季如宪的电话。
一次不行打两次。。。。
第三次的时候,电话通了,她马上摁掉了手机。
季如宪模模糊糊地接了电话,慢慢的清醒过来,环视一圈,总觉得不对劲。
差了什么?
他的手往旁边一摸,少了一个人。
这下他完全清醒了,心情非常不好。
他大声喊了一句:“元茗!”
室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回音。
季如宪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穿上短裤,一身刚刚好的腱子肉,满房间逡巡着。
女人的衣服还在,手机不在,人呢?去哪里了?
接着目光便落在床底下的女士浅棕色的皮鞋上。
杜元茗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了出来,将人抗到背上。
杜元茗大力拍着他的背道:“干什么呀!放我下来啦!”
假生气,真撒娇,假质问,真玩闹。
季如宪拍拍她的臀部,将人放到躺椅上,双手撑在扶手上,用眼睛锁住她。
他奇道:“你就一点儿都不累吗?”
杜元茗的眼睛往天上看,咬住嘴唇,累?累什么?
这个跟在靖州每天几个小时的训练比起来,哪个累?
就是胯部有些酸疼,腰上也是。
她伸手抚摸自己的胸口,这里也有点疼。
季如宪抓住她抚摸自己胸部的手,拿到自己的嘴边咬。
杜元茗嘶叫一声,抬腿去踢他。
一双长直白嫩的大腿,线条紧绷好看,色泽美味,那中间的布料是黑色蕾丝的,半透明状。
于是就在躺椅上海天胡地起来。
要是继续困在房间里面,杜元茗觉得自己会疯掉。
季如宪的想法也是八九不离十,什么时候这么纵欲过?
张助理带了女装过来,季如宪挡在门口接了衣服,让他先走了。
杜衡正从电梯里进来,在走廊里碰到张助。
杜衡笑眯眯地勾着嘴唇,嚼着口香糖,笑道:“你们季总还在房间里吗?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人接。”
张助道:“在啊。”
杜衡见到他手上空空如也,好奇道:“你来干什么?他是不舒服还是怎样,一天都不见人影的。”
张助的脸有点红,开门的那一下,他不小心瞥到床边一条女人的小腿。
杜衡见他这样子,哼哼笑了起来,道:“行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等张助下楼后,杜衡也不急,也没有敲房门,他走到走廊尽头的转角处,在那里边抽烟边看风景,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给季如宪打电话。
季如宪道:“我马上出去有点事,晚上你自己找活动吧。”
杜衡奥了一声,道:“什么事呀,我不能参加吗?”
季如宪道:“行了,你不用掺和进来。”
杜衡挂了电话,就这么等着,听到开门声,他钻出半颗脑袋看过去。
这一看,杜衡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抬腿要冲过去,生生地,将半条腿收了回来。
季如宪先出来,他的手似乎牵着一个女人的手,那个女人走了出来,熟悉的侧脸,不一样的笑颜。
二人在门边亲吻,然后一同进了电梯。
杜衡终于知道季如宪的那句“你不用掺和进来”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昨天晚上,杜衡还在幸灾乐祸地炫耀自己跟杜元茗的亲密关系。
可是哪里是真亲密?
真正亲密的两个人,他们背着自己已经搞到了一起。
杜衡死死咬着牙齿,腮帮子鼓涨起来,肆意的外散的男性荷尔蒙慢慢地收了回来,变成了克制、嫉妒又隐忍的状态。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消防栓,那里有面镜子,镜子里的男人,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泛出了红血丝。
他死死的捏住拳头,一把捶向镜子,哗啦一声,玻璃镜面碎裂开来,手背被镜片划破,顿时冒出血液出来。
他收回手臂,将拳头伸展开来,呆愣愣地看着手背上的血痕。
愤怒过后,是浓重的失落。
他转而靠在墙上,慢慢地滑到地上,一双手撑住自己的脑袋,胡乱地摸着自己的眼睛。
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在一起?
才一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明我没有迟啊,明明是我赶在他的前头。。。。。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ofo mobike 的综合体。
那升级版在哪里?you know。
看在升级版的ofo的面子上…………
收藏新文不?《总是找错敌人》脱光衣服等你们来看精分小姐姐哦,跪求收藏,哇呜!
现在只有八个收藏 可怜不?
☆、第一次摩擦
季如宪和杜元茗吃完晚餐; 两个人去看了场电影。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
看电影也不专心; 也专心不起来。
看到大屏幕上的男女主人公亲吻的镜头,季如宪也应和上去。
他们中间的格挡被调了起来; 他将人搂过来,杜元茗趴在他的怀里。
电影结束,二人等别人走光了; 收拾垃圾的阿姨进来后; 才慢慢携手走出电影院。
季如宪抬起手臂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时间过得太快。
他道:“走吧; 回去吧。”
杜元茗站在原地不动,诧异道:“回去哪里?”
季如宪怔了一下,回道:“你不跟我回酒店吗?”
元茗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眸; 道:“我要去陈若家里,明天还有事情。”
“明天有事情就早起一点,有什么问题?”男人疑问。
元茗沉默; 不知道怎么说。
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们两个全都忽略了。
不; 她不清楚是季如宪忘了,还是故意的; 两个人没有做安全措施。
而元茗当时根本就没有想到那里去。
刚才车上路过公交站的广告牌时,她突然注意到粉红色的几个敏感字眼。
现在她必须去买药。
这让她怎么说?
她也不愿意跟他商量这个问题。
若跟他商量,他同意她会不舒服; 他不同意,她仍旧会不舒服。
季如宪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儿石头,她沉默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跟自己回去,这是为什么?
男人将她拉了过来,轻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做的太多了?放心,我已经没有力气了。。。。”
元茗的脸颊有些潮热,她是有点这个想法,男人。。。实在是有点太乱来了。
季如宪跟她沟通不良,又不愿意勉强她,只能道:“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车子行驶到了陈若公寓楼下,坐在车子内部的两个人,同时缄默,气氛有些压抑。
杜元茗笑了一下,打开车门下去,同男人道:“路上小心点。”
季如宪在车内目光沉沉,遥遥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驱车而去。
待再看不见车灯的轨迹,元茗这才慢慢地往小区外面走。
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二十四小时药店,在药店内接了一杯温开水,就着药片服用了下去。
季如宪的车子拐出了小区,就停在路边的树影下。
他下车掏出香烟,靠在树干上咬住烟头,用一只手掌拢住zippo的火,送到自己的唇下。
接着他就看到从大门走出来的女人。
她盯着手机屏幕,一路朝左边走去。
季如宪旋即将烟头丢在地上,踩息,心情不愉的尾随上去。
看她进了药店,看她在里面吞服了药片。
如果这都看不懂,季如宪就要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转头快步离去,回了车上风驰电掣一般离开了。
元茗晚上跟陈若睡在一张床上。
陈若有点担忧,元茗的表情有些低沉,很少见的。
她在昏暗的光线里转了个身,面朝元茗,问道:“怎么了?”
元茗笑了一下,道:“没什么。”
陈若见她不愿谈,便扯开话题,道:“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会的。”杜元茗肯定的语气。
陈若放下心来,听到她说话的语气,她才感觉到真正的有安全感。
陈若上前搂住她的脖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莎莉和周放一起过来,周放手上拎着两袋早餐。
四人吃过早餐后,打开电脑,同晋海一起,最后确定一次行动的所有细节。
莎莉笑着看着这一圈人,握了一个拳头,信心满满道:“让我们干翻那个人渣吧!”
五个人纷纷笑起来,沉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余凯这两天春风得意,吃早餐的时候,陆河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余凯从董珍珍的影像上回神,语气自然道:“又认识了两个人。杜家你知道吗?”
陆河道不晓得,虽然她也有经常陪他去宴会,也仅仅是出于妻子的本职责任。
她希望他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和人际关系,但是就自己的性格来说,她并不是非常善于跟那些人打交道。
怎么同跟自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说话,陆河都会给她准备好固定的台词。
她配合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忙。
余凯上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姓杜的那一家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听说杜兆华跟自己的妻子不合,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外面各自有自己的情人。”
陆河听到这话,脸跟着白了一下。
余凯见她的发白的脸色,道:“老婆,你是出于为了保护陈若,所以迟迟没有跟前夫离婚。陈若上了大学,她长大了也独立了,你才能有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生活。你没有做错,知道吗?”
陆河抿着嘴唇,道:“可是。。。。”
余凯盖住她在桌面上的手背,道:“我们都没有错。除了你的前夫,他早就出轨了,心不在家里,你又何必跟他死磕下去呢。现在,我们各自有了新的家庭,这才是最好的状态。忘掉从前,不好吗?”
陆河难过地流下两滴眼泪,道:“是我对不起小若,她现在都很少回家了。”
余凯又是安慰了一番,将话题扯开,道:“杜兆华跟他老婆为什么至今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河问为什么。
余凯道:“两个人原本就是家族联姻,婚前,杜兆华就是拈花惹草,婚后更是肆无忌惮。两个人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杜衡。他们一对夫妻,纯粹就是为了争夺产权和股份,互相盯梢。在两人结婚时,合同就已经拟好了,而只有杜衡才有继承权。”
陆河道:“那他们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吗?”
余凯嗤笑一声:“富贵人家,外人看来怎么都好,看到里面去,才知道多么混乱和不堪。有没有私生子,谁知道呢?还是我们这样最好。。。恩恩爱爱的。”
陆河愧疚,道:“都怪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
余凯安慰,心理却在嘲笑她的天真。
余凯尽五十岁了,三次婚姻,为什么没有孩子?
因为之前被一个女人踢伤了命根子,终身不育。
而他只是将自己没有孩子解释为“感情不合,不适合要孩子。”
而现在,他又将这个锅甩到陆河身上,增加她对自己的愧疚和臣服。
余凯出了家门,照常给董珍珍发短信。
他要时不时地提醒她,让她混乱,让她举棋不定,甚至,让她害怕。
开始董珍珍发短信过来骂他禽兽。
余凯一点儿都不在乎,她也只能逞口舌之快,最后还不是自己抓下的可怜东西。
余凯再次发短信告诉她,他让人偷拍下来她跟自己进房间的照片。
如果她不听话,那么他就会把这些照片贴到她的学校去。
董珍珍立即回了电话,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实际上,余凯手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照片。
他怎么可能让人拍下这东西,不是把自己也拉进去了吗?
而且当时,他也并不知道董珍珍会出现在酒店,何况房间还是跟陆河一起开的。
他当时不过也只是尝试一下,如果董珍珍从,那么速战速决解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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