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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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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鹤跑着追上去,就快要靠近时,男人停了下来,她收不住,直接撞上他后背,鼻尖一疼,还没反应过来,腰上传来一阵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她背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就搂住了他脖子,想到什么又松开,改扶住他的肩膀。
  被背着走了几步后,木鹤小幅度地挣扎着要下来,谁能想到前一刻还当她是陌生人的男人,竟然不肯放人了,她只好在他耳边说:“放我下来。”
  女孩子的呼吸和声音又暖又软地扑向耳廓,霍斯衡不动声色地把她的身子往上托了托,偏过头,淡淡地瞥了一眼张长。
  张长收到他的眼神指示,就去处理监控了。
  他背着人继续往前走,进了专用电梯,来到顶层的总统套房。
  或许笃定他就是那个人,一路上木鹤并不觉得心慌意乱,门关上后,她从他背上跳下来,近距离地打量他的脸,尤其是那双极具辨识性的桃花眼,她唇角一松,笑意盈盈:“郗衡,我就知道是你。”
  “哦?”霍斯衡松开袖扣,气定神闲地反问,“你真的确定?”
  话音未落,眼前的人就扑了上来,不容分说地抬手就去解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粒后,利落地将衣领一拨,证明他身份的那道伤疤赫然就在锁骨下方的位置,她看得心潮迭起,抬起下巴,眼波流转,得意得像只漂亮小狐狸:“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否认?”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地“嗯”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似乎否认不了了。”
  木鹤听得心情大好,眸底落满笑意,看起来格外清澈透亮。
  是啊,否认不了了,那怎么办呢?
  他忽然低下头,仿佛清晨雪松般的清冽男性气息一下子跟着凑近,木鹤瞬间怔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屏气凝神。
  他还在一点点地拉近彼此间的距离。
  空气里的氧气在急剧消失,她快不能呼吸了。
  唔,不能再近了。
  再近就要亲上了。
  在危险的距离里,男人的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她的心轻轻颤动起来。
  大概是面上热度惊人,所以,当他亲上来时,木鹤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
  作者有话要说:  你给我站住(拒绝)
  衣服脱掉(算了还是我自己来比较快)
  亲我(嗯??!来真的啊)
  衡少:说亲就亲,绝不含糊(事实是,读者评论说不亲就不是男人)
  阅读须知:背景架空,以作者设定为准,没有原型,超级玛丽苏!!!
  继续掉落红包,大肥章+亲亲召唤潜水党,如果顺手丢个收藏的话会很爱很爱你的喔,抛媚眼
  感谢云胡不喜和扔了一串地雷的西爷~么么哒


第5章 喜我归有期(05)
  大概是面上热度惊人,所以,当他亲上来时,木鹤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这是在做什么???
  木鹤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遵循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光明消失的一瞬,她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掠过唇心,胸口某处的悸动越发激烈了。
  霍斯衡余光瞥到她紧闭双眼,一脸紧张的模样,短暂的停顿后,他轻扯了一下唇角,然后亲向她左边的面颊。
  直到他在她脸上亲第三下时,木鹤终于迟钝地察觉到他的意图了,她以前特意了解过,在俄罗斯的礼仪中,如果是在隆重场合,男士会弯腰亲吻女士的手背以表尊重,像这种吻三次脸颊的,分明是表示长辈对晚辈的疼爱。
  长辈?他?
  晚辈?她?
  木鹤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不就大她五岁吗?居然跨越一个辈分来占她便宜,过分。
  霍斯衡给完长辈的见面礼后,非常有绅士风度地往后退开,懒散地倚在门上,歪头看她,修长的双腿随意立着,黑色衬衫勾勒出紧实的肌理,从肩到腰,线条流畅。
  那两粒被木鹤强行解开的扣子,他也没去管,任由衣领敞着,泛起凌乱的褶皱,两道锁骨若隐若现,散发着引人犯罪的无边诱惑。
  矛盾的是,欲与禁欲,竟然在他身上达到了完美的融合。
  直到这一刻,木鹤才深刻意识到,当初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已经变成一个清冷成熟的男人了。
  可对她来说,他依然是他,从未改变。
  木鹤鼻尖微酸,眼眶染了微红,笑容却越发绚烂,她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他太高了,够不着,她只好伸手揪住他衣领,将他往下拉得微微弯腰,然后亲上他的右脸。
  第二下亲的是左脸,她的心无法控制地砰砰乱跳,小小声,几近耳语:“这是回礼。”
  晚辈给长辈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木鹤听到他好像笑了,很低很低的一声,她亲完后,张开双手,抱住了他,嗓音带着哽咽,却是愉悦的声调:“郗衡,好久不见。”
  这也是回礼。木央央给郗衡的。
  “嗯,确实好久不见。”霍斯衡动作极轻地摸了摸她头顶,眉锋微挑,“不过,你怎么还是这么矮?”
  “喂——”感伤气氛骤散,木鹤娇嗔着抬头瞪他,“明明是你长太高了。”
  这高度,得有一米九了吧?
  经他这么一打岔,熟悉的感觉如数回归,在陌生城市无依无靠地漂泊,不期然地与故人重逢,木鹤心底仿佛有暖流淌过,她贪恋这种美好的感觉,于是又抱了一会儿,收拾好情绪后,才松开手。
  “那天,在般若寺,也是你。”
  霍斯衡没有再否认:“是我。”
  木鹤没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承认,她更好奇的是:“你的声音……”
  他又变成了那时的声线,明知故问:“我的声音怎么了?”
  木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耸耸肩,伪装得真好,转换自如。
  今晚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奇遇,想说的话太多太多,可惜时间过得太快,临走前,她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虽然手机关机,但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能力,还是牢牢地把那十一个数字记了下来。
  回到家,木鹤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重新开机后,她将号码输入通讯录,屏幕上不停跳出来新的消息提醒,她点进微信,看到谭绵发的消息:“木老师,快看微博!你上热搜了!”
  “木老师,你要火了你知道吗?!”
  “木老师你微博一下涨了三十万粉丝!”
  “哈哈哈赵亦可肯定被气死了!”
  “木老师木老师木老师啊”
  ……
  木鹤看得云里雾里,登上微博,被全新的页面吓了一跳,原本的五万粉丝突然增加到了四十二万,而转发星宇官博的那条微博下,评论三万多,点赞十一万。
  盛况空前。
  她平时不怎么玩微博,花了十分钟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看到那么多粉丝关注她、维护她,感到温暖的同时,又觉得受宠若惊。
  活跃在评论区前线,怒怼前来冷嘲热讽惹是生非的可可粉的正是赵亦可的黑粉,现在她们已经加入了木鹤的粉籍,摇身一变有了新身份,底气更足。
  可可粉死抓着木鹤“感谢星宇,感谢各位前辈,我会好好努力的”这句话不放,阴阳怪气:“和我们可可真情实感的小论文比起来,这低到可怜的情商,基本也就和扑街锁死了。”
  “看起来就一副智商不高的样子,给我们可可当丫鬟提鞋都不配。”
  “呸,高冷做作糊到淋逼一辈子没有性`生活的蹭热度狗,送你C位出殡不谢!”
  原赵亦可黑粉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的:“高冷你妈做作你妈蹭你妈的热度呢,嘴这么脏的玩意,你爸当初还不如直接把你甩墙上得了,省得挣脱绳子跑出来丢人现眼,还害得祖宗十八代被人轮番问候。”
  “@赵亦可别装死,还不快出来把你家恶狗拴好!”
  “先说好我是路人,说实话我一点都不觉得那句话高冷做作啊,言简意赅,后面还加了一个【可爱】表情,多萌啊。小姐姐一定是个很温柔的人。”
  “@木鹤小姐姐别怕,正面杠,我们会永远支持你的!”
  不管恼羞成怒的可可粉怎么骂怎么酸,木鹤的微博热度还在上升,不到两小时就又多了一万粉丝。
  木鹤几乎整晚的时间都用来翻评论和私信了,她洗完澡,捧着手机扑到床上,卷着被子开心地滚过来滚过去,脸上的笑意一直就没消过。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被粉丝宠爱、保护的感觉,真好。
  能重新见到郗衡,真好。
  可能是心情好,她感觉房间里的温度似乎没有那么低了。
  又翻了个身,不知碰到什么开关,卧室的天花板突然出现一条缝,接着,木鹤眼睁睁地看着它朝两边打开了,缀着星辰的夜空缓缓映入她眸中。
  起初,她还以为星空只是投映的画面,不料竟然是真的,原来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取代了天花板,玻璃之外,就是真实的漫天星光。
  这也太美了吧。
  木鹤觉得这套面积虽大,却空空荡荡,连家具都没几件的房子也挺不错的。
  她放下手机,专心欣赏起来,待夜渐深,万籁俱寂,便枕着月光星辉睡去。
  接下来两天,叶汐没有安排什么工作,木鹤就打算去上台词课,她到底不是科班出身,台词功底稍弱,公司请的是中戏的退休教授,经验丰富,几节课听下来,她受益匪浅。
  趁着课间休息,木鹤来到洗手间,习惯性先去洗手,谁知刚打开,水就直接喷了出来,还好她反应快,闪到一边,尝试着去关水龙头,总算止住了水流。
  她开了另一个水龙头,洗干净手后才进入隔间。
  两分钟后,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一个小心翼翼的陌生女声随之出现:“可可姐,你还好吧。”
  赵亦可旋开一管口红,对着镜子往唇上抹,没好气道:“我有什么不好的?”
  事实上,她气得一夜都没睡好,练舞时觉得心肝肺都扯着疼,那帮智商捉急的蠢货,不仅帮不上忙,还扯了后腿,最后白白送了木鹤热度和三十万粉丝。就算没人到跟前嚼舌根,她也知道自己昨天成了圈子里的笑话,那些人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幸灾乐祸地笑呢。
  她找经纪人罗丽诉苦,反过来被批了一通,说什么都是同个公司的,明面上不好闹得太难看。呵呵,人家都蹭她热度成了最大赢家,名利双收,作为受害者的她,却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这口气要怎么忍得下去?
  想到这里,赵亦可恨得牙痒痒的:“木鹤肯定是买了水军!”
  按理来说,木鹤没有背景,在圈子里也没人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来了星宇?买营销号和热搜压她风头花了不少钱吧?钱从哪里来,就凭跑龙套攒的那点钱?
  只有一个可能性。
  “她一定被人包养了。”
  呵呵,还以为真那么清高呢,结果还不是……
  赵亦可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并非空穴来风,听说华阳的王总对木鹤就特别上心,费尽心思想潜她呢,星宇和华阳本就有合作,顺水推舟送个人情很正常。
  这样一想,赵亦可心里就稍微平衡了些,长得再漂亮又怎样,还不是任人玩弄?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生物,说不定过段时间玩厌后就像破布一样丢弃了。
  木鹤没想到上个洗手间还能听到关于自己的八卦,谣言猛于虎,传着传着就成真的了,被这样莫须有的脏水泼到身上,但凡正常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木鹤打开门走出去,洗手台前的赵亦可和助理莉莉听到动静看过来,两人的表情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精彩,她对上赵亦可的视线,语气淡淡地问:“我被谁包养了?”
  到这份上,也没必要虚与委蛇了。赵亦可收起刹那的慌张,冷笑道:“这种事你自己心知肚明。”
  气氛剑拔弩张,莉莉委婉地劝道:“可可姐,时间差不多,你该回去练舞了。”
  赵亦可不为所动,紧紧盯着木鹤:“怎么,被我说中,心虚了?”
  木鹤按了两滴洗手液,搓出泡沫,仔细地洗着手,轻描淡写道:“有的人心脏,眼睛脏,嘴巴也脏,所以想的脏,看的脏,说的也脏,三脏一身,偏偏故作出淤泥而不染……”
  赵亦可心头火起:“你说谁呢?”
  木鹤侧头看她,弯唇一笑:“哦,不是说你,我在背台词。”
  赵亦可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这是明里暗里地讽刺自己,可她的话又挑不出什么错处,一口气堵在嗓子眼,要出不出,心口都跟着疼,她打开水龙头,一束水流喷薄而出,直冲面门,躲闪不及,就被溅了满头满脸的水。
  莉莉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可可姐,没事吧?”
  赵亦可擦干水后,脸上的妆容也已半残,有说不出的狼狈,何况还是在木鹤面前丢的脸,比昨晚隔空被甩的那一耳光还要难受。
  木鹤垂睫遮住眸底的笑意,将擦手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不经意瞥见门口的一抹浅绿色身影,她看向赵亦可,红唇轻启:“清洁阿姨来收垃圾了,你还不快走。”
  赵亦可被连番刺激得心绪大乱,也顾不上细想,扭头就出去了。莉莉也连忙跟上去。
  走出一段距离,赵亦可才琢磨起来,清洁阿姨来收垃圾和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让她快走,还一副好心提醒的语气?
  啊啊啊!
  木鹤这是拐着弯骂她是垃圾,所以才让她快走,免得被阿姨收走了。
  赵亦可顿时怒火攻心,快要气炸了!
  ***
  木鹤下午的台词课上得很顺利,还被老师表扬了,晚上她吃完饭回到家,洗完澡早早爬上床,刷了半小时微博,就昏昏欲睡了。
  她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随时随地能睡着,只要睡着就一般不会醒来,睡到半夜,大姨妈造访她也无知无觉,可想而知,第二天醒后就发现血染床单了。
  木鹤从包里翻出一片备用的卫生棉,冲进浴室,贴好后才想起里面没有垃圾桶,只好用纸巾包住包装纸,揉成一团,等出去再丢掉。
  她起得比较晚,收拾好自己后,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她只好拿着包匆匆出门,打算等回来再处理床单。
  十点整,钟点工准时上门。这套房子的装修用了不少高科技元素,温度湿度等都由室内管家系统控制,地板和玻璃自带除尘功能,所以她的工作很轻松,主要就是定时换一下被单床单,收收垃圾,如果有的话。
  钟点阿姨来到主卧浴室,惊讶地发现架子上挂着一条睡裙,地板上也多了几根长头发,很显然,有女人住进来了。
  当她看到褶皱丛生的床单上那团暗色的疑似血迹的东西时,眉头立刻皱成了川字……
  她利落地换下床单,简单处理后丢进洗衣机,转身出来时,仍面有忧色。
  等工作做得差不多,她听到客厅传来说话声,是男主人回来了。他平常不怎么在这里住,两人一年也打不上两回照面。
  可是这一次,事情性质太严重,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和他谈一谈。
  客厅里。
  霍斯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长站在旁边,向他汇报:“中少估计很快就有动作了……”
  张长说着,看到钟点工神色严肃又略显紧张地走过来,他问:“什么事?”
  钟点阿姨直直地看向霍斯衡,在他慑人的气势下,硬着头皮开口:“先生,虽然很冒昧,但我还是想跟您说,女人不是男人的玩物,她们也有尊严和人权……”
  张长听得莫名其妙,what???
  霍斯衡也睁开了眼,冷如寒星,周身冷气逼人。
  钟点阿姨又想到床单上那团拳头大小的血迹,心疼得不行,早就听说有些富家公子哥性`趣独特,玩得很开,那姑娘出了这么多的血,肯定是受了大罪,绝对已经撕裂了。
  人心都是肉做的,她家里也有闺女,既然被她遇上了,那就不可能视若无睹。
  她委婉地说:“先生,女人都是水做的,进行房事前,有很多种方式……”
  房市?
  张长更听不懂了,话题怎么突然就从女人跳到房市了?这位阿姨更年期到了吗,说话不仅没头没尾,思维还很跳脱啊。
  不对,和女人有关的,除了那个房事,还有哪个……房事?!
  张长仿佛被雷劈到了,震惊地看向沙发上的人。
  只见霍斯衡那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浮现一丝奇异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他亲三下,她亲两下,还要抱抱~
  来自长辈的疼爱,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钟点阿姨温馨提示:房`事有风险,进入需谨慎(哔——
  衡少心中冷冷一笑,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感谢小仙女木防己的地雷(づ ̄3 ̄)づ继续掉落红包~


第6章 喜我有归期(06)
  木鹤结束上午的台词课,准备去吃午饭时,谭绵风风火火地冲过来,把她拉到角落,喘着气说:“木老师,你又上热搜啦!”
  虽说不是网红,上太多热搜容易败坏路人缘,可木鹤眼下正好缺乏曝光和人气基础,再说了,不要钱的热搜不上白不上,上了不白上。
  谭绵还没遇过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被砸得晕乎乎的:“早上我看粉丝四十四万,现在涨到六十万啦!而且有新的热搜加持,涨势超猛的!”
  她激动地把手机递过去:“木老师,你看,热搜第三了。”
  木鹤接过来,#木鹤小腰精#的词条映入眼帘,她点进去,看到一个小视频。旁边的谭绵等不及,抢先伸手点了播放。
  视频只有十二秒,木鹤看完后,忍不住微微失笑,如果不是看到视频,她都想不起这件事了。
  谭绵也嘿嘿笑道:“永远不要小看饭圈追星女孩的能力。”
  一旦上心,还有自带显微镜的考古girl挖不出的料吗?
  事情是这样的,新晋鹤粉齐心协力把寻衅滋事的可可粉赶出评论区后,顺手就把木鹤微博翻了个底朝天,才一百来条,带自拍的只有一条,根本满足不了她们那颗熊熊燃烧的心,于是决定自己产粮,到处去搜刮木鹤的消息。
  出道以来各种角色cut,做做做,收收收!
  很快,鹤粉发现木鹤除了演戏之外,其他的资料少得可怜,这就太过分了啊,好歹在圈里混了两年,连个杂志、采访和街拍什么的都没有,真是白白浪费了那张美到逆天的脸。
  算了算了,自家爱豆她们不宠谁宠?
  终于,有火眼金睛的鹤粉从当红女明星秦栀的粉丝接机视频中发现了木鹤的身影,她站在略偏的位置,毫无女明星的自觉,帽子墨镜没有不说,连妆都没化,身上穿着浅绿色的碎花裙子,修身的设计,衬得细腰盈盈,不足一握。
  她和秦栀保持着一段距离,前面有个女生被挤了出来,手机刚好掉在她脚下,她弯腰捡起来,还给女生,还面带笑意地跟对方说了什么。
  为了不被栀子花(秦栀粉)diss蹭热度,鹤粉只把和木鹤相关的画面剪了出来,本想着自给自足,不料po上微博后,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热度。
  “跟风前来围观盛世美颜。”
  “啊啊啊JC蜀黍这个女人想用美貌杀我!”
  “啧啧,镜头再糊都挡不住这清丽无双的容颜。”
  “性感小腰精在线索命。我不允许你们没看过这截腰,都给我看,往死里看!”
  “妈耶这个腰我可以!我愿意死在上面一万次!”
  “别开车!”
  “满满的少女感,妥妥的小腰精。”
  “羡慕使我质壁分离,妒忌使我面目全非!”
  “‘腹愁者’联盟资深会员的我默默放下手中的卤猪脚,并流下悔恨的泪水【大哭】”
  ……
  追月少女007:“啊啊啊啊啊啊我疯了!!!当时就是这位小姐姐帮我捡的手机,她还跟我说要注意安全,她人真的太好了,说话也特别温柔呜呜呜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说谢谢她就走了……”
  追月少女007:“拜托大家捞我上去,多谢多谢【双手合十】”
  在大家的帮助下,她的评论在满屏的“小腰精”中脱颖而出,高挂热评第一,鹤粉们又是骄傲又是心酸。
  “5555人家有那么多粉丝去接机,热热闹闹的,而她就只有孤零零一个人,想想就觉得好难受。”
  “麻蛋别说了,我哭得好大声!”
  “心疼死了,真想魂穿进去给她一个拥抱【难过】”
  “我宣布,这女人以后所有的机我接了!”
  “带我一个。”
  “举手报名!”
  鹤粉们当机立断,成立了木鹤全国粉丝后援会,经过内部开会一致决定,必须准确地让所有人知道:从今以后,这个女人有我们宠着了。
  后援会推选了会长,杨乐多,一个大二女生,她的饭圈资历虽然不深,但却是修图投票打榜反黑的好手。
  鹤粉有了组织,也有了满满的归属感。
  尽管木鹤的热度只止步第三,却为她吸了不少的新粉丝,而自发形成的#最美古风木鹤#、#木鹤小腰精#话题也解决了令叶汐发愁的人设问题。
  谭绵第一时间将好消息报告给了叶汐,看着一刷新就激增的粉丝数,她笑得比外面阳光还要灿烂:“木老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饶是木鹤再怎么淡定自若,还是难免沉浸在这意外之喜中,慢了半拍:“……什么?”
  谭绵笑着抱住了她,亲自去感受:“哇,真的好细。”不愧是小腰精呢。
  木鹤哭笑不得。
  ***
  午后,秋阳烂漫,肆意泼洒。
  A市近郊的私人山庄,占地广阔,山环水绕,景色极佳,三十六栋独立别墅,按照风水方位,高矮错落林立,一砖一瓦都对外昭示着显赫的富贵。
  山庄实行的是高级会员制,能来的都是顶尖的权贵名流,外界一度盛传,去年中东某石油大亨私人行程来华,就是在这里接待的。
  9栋三楼的某vip包厢,灯光调得很暗,气氛暧昧迷离,男女成双成对,或拥抱,或亲吻,还有的围着桌子玩扑克牌,坐在中间的是一个年轻清瘦的男人,身上挂着一条水蛇腰,没有骨头似的贴着他扭来扭去:“中少。”
  从大家的恭敬态度和女人的姿色来看,毫无疑问,他是在场所有人中地位最高的。
  霍斯中享受着美人在怀,手刚放上去,女人突然煞风景地尖叫一声,他不悦地皱眉,顿时没了兴致,粗暴地将人推到一边,捞起桌上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中少……”女人楚楚可怜地缩着身子,指着门口的位置,“那里好像有人。”
  霍斯中压根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又捏住旁边另一个女人的下巴,调起情来,倒是其他人似乎察觉到什么,都停止了说笑玩乐,不约而同看过去。
  光线蒙昧,只看到一抹猩红的光明明灭灭,再细看时,他们才发现门边站着一个人,藏在昏暗中,隐约能看到身体的轮廓,如果不是那红光,谁也不会知道有人在那儿。
  他是谁,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啪”的一下,包厢的中央大灯亮了,全部人的震惊表情无处遁形,男人也彻底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他一身黑衣,斜倚着门,五官深邃,眉眼冷峻,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燃到一半,白色烟雾后,他面沉如水,微微眯着眼,平静无波地打量他们。
  大家都惊得面面相觑,烟?真的是烟?!
  他们是沾了中少的光才有资格来到这个私人山庄,从进门到包厢的路上,见得最多的东西,就是挂在墙上、立在地上的标志,上面写着醒目的四个大字:禁止吸烟。
  山庄监管严格,只要被发现违反一次规定,便会永久进入黑名单,形同于被开除出上流圈子。
  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VIP包厢,公然无视、挑衅山庄规则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们看向霍斯中,而他正目眦欲裂地看着来人,眼里翻涌着格外复杂的情绪。
  众人的视线再次回到那个神秘又危险的陌生男人身上,只见他直直地走向霍斯中,霍斯中旁边的人识趣地让出位置,可他没有坐,而是直接坐在了桌上,长指在霍斯中的杯子边缘轻敲两下,烟灰掉落红酒里,丝丝缕缕地化开,酒色映衬下,呈现出一种魅惑的美感。
  他这才正眼看向霍斯中,嗓音清沉,透着几分心不在焉:“看到我,似乎很意外?”
  霍斯中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怎么会。”
  其余人看着这一幕,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座私人山庄是霍家的产业,作为富春城百年大家族,从民国时期开始发迹,经历风雨飘摇仍屹立不倒,生意遍布各个行业,资产难以清算,据说有数千亿之多。
  族里分支众多,关系繁复,加上新一代继承人还未正式确立,内部更是勾心斗角,暗潮汹涌。
  霍斯中是四房长子,在同辈中排行第三,各方面条件优越,是最有希望的继承人人选,身为霍家的准太子爷,理应高高在上,呼风唤雨,此刻却被一个男人压得气势全无……
  他们对男人的身份越发好奇。
  水蛇腰的眼神更是直勾勾地黏着他,霍斯中已是相貌极为出众,这男人却更胜一筹,如果不是气质清冷,几乎可以用俊美来形容,关键是,他身上隐而不发却让人无法忽略的气场,直觉那是真正身处高位者才有的。
  霍斯衡无视周围赤‘裸·裸目光的窥探,俯身向前,唇角微扬,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收起你那不安分的爪子,否则,伸一根,剁一根。”
  霍斯中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两人暗地里交手几次,自己次次都落了下风,东南亚的生意已经被搅得做不下去了,现在又想断他别的财路?
  霍斯中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脖颈处青筋毕露:“你这是在威胁我?”
  霍斯衡将烟头丢进杯里,嗤笑道:“我以为已经够明显了。”
  他说完,起身往外走。
  霍斯中盯着他的背影,想到之前父亲说,他已经得到爷爷首肯,开始接手家族里的核心事务,再想到他当着朋友的面下自己面子,还语出威胁,心中恨意更甚,咬牙切齿地挤了两个字出来:“野种。”
  走到门边的人忽然停了下来,霍斯中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只觉一股凛冽冷风夹着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接着,唇上一阵刺痛。
  水蛇腰吓得“啊”地失声尖叫,十几双目光齐刷刷聚焦在霍斯中褪去血色的脸上,他的人中位置不知被什么锋利之物割出一道口子,血缓缓渗出来,沿着唇心流向下巴,加上那紧紧抿成直线的唇,看起来就像一个十字架,说不出的渗人。
  这个变故是在眨眼间发生的,连对方用的是什么武器都没看清,然而,当他们惊愕地看向门口时,那道颀长身影已经消失了。
  水蛇腰心惊胆战,微颤着手从脚边捡起了一张扑克牌,边缘还染着血,正是他们之前玩的那副牌里的红桃2。
  她坐得离霍斯中最近,自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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