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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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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斯衡从身后抱住她,轻柔地替她按摩着小腹,故作不经意地问起饭局的情况。
  木鹤客观评价:“这是最轻松的一次应酬。”没有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也不用说什么奉承话,就只是单纯地吃饭、聊天。
  “听说投资人是南城首富丁吾?”
  “是啊。”木鹤对丁吾印象还不错,不管是外表还是气质,都透着儒雅之气,说话时总会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就像一个随和的长辈。
  霍斯衡提醒她:“生意场上的人,不会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嗯,”木鹤赞同,“你说得有道理。”爸爸也说过,静水往往流深。
  练了大半天的舞,大姨妈做客,加上接吻耗去大部分的体力,她累到了极点,很快跌入梦乡。
  霍斯衡还没有睡意,棕眸深不见底,拥着她陷入沉思。
  ***
  第二天,木鹤准时抵达公司,谭绵比着剪刀手蹦蹦跳跳地来到她跟前:“央央,星宇也要投资《北城有佳人》,两个亿啊!”
  星宇成立短短三年,一跃成为业内四大传媒公司之一,挖了那么多影帝视帝天王流量偶像,光违约金就赔了一大笔,这不资金还没回笼呢,动不动就拿出两亿来投资电视剧,要说背后没靠山,谁信啊?
  前有丁氏集团,后有星宇,妥妥的风向标,既然大佬们都瞄准了这块大蛋糕,其他投资商又怎么能坐得住呢?本来不太被看好的《北城有佳人》立刻成了香饽饽。
  谭绵拍胸脯:“我敢打包票,这剧必爆!”这不还没拍呢,就先从网上火了,资本的力量是不可想象的。
  相应的,她家木老师肩上的担子也重了,外面都在传,星宇这是打算斥巨资捧一个影后出来,引得一群红眼病酸水都快流成河了,到处唱衰登高必跌重,扑穿地心什么的。
  木鹤若有所思道:“原来昨晚那顿饭,价值三亿。”
  谭绵哈哈大笑。
  别说她们,《北城有佳人》剧组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之前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拉到投资,如今一下就来了三个亿,就跟天上掉馅饼似的。
  丁氏集团且不提,星宇那两亿,应该就是沾了女主角木鹤的光,其实他们给她递本子时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之前光是低片酬就劝退了不少实力派女演员,剩下有意向的,看到长达半年的拍摄期,就各种档期排不开。
  谁能想到木鹤竟然会答应出演?意外之喜,喜上加喜。
  资金一到位,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
  《北城有佳人》官博陆续官宣主创人员名单,对年轻粉丝来说,他们的名字大多都是陌生的,但如果说起曾演过的角色,必定是家喻户晓。
  令木鹤惊喜的是,年度之夜上给她颁奖的赵开老师也在名单里,并且饰演的是她父亲!平复好心情后,她转发了单独官宣女主角的微博:“你好,白萧萧。”
  她的粉丝已突破2500万,随便发条微博都有10万+的评论,千纸鹤激动地闻声飞来,牢牢占据了热评前排。
  “期待!!!!!!”
  “当小腰精遇上旗袍,当木央央遇上白萧萧,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北城有佳人,倾国倾城应如你”
  “哪怕只有一天,也想用这张脸活一次”【点赞】24528
  “不知道将来哪个大猪蹄子这么有福气……”
  位列转发第一的赫然是:钟离非V:你好,小白//@木鹤:你好,白萧萧。
  钟央CP重新恢复营业,奔走相告,快来吃糖啦!
  鹤羽CP和爱慕CP:默默看着你们不说话。
  评论区出现了一些异样的声音:
  “呵呵,一砸就是两个亿,果然这才是星宇亲女儿的待遇啊”
  “谁让人家有后台呢”
  “唉,还有谁记得被木鹤逼得退出娱乐圈的赵亦可呢?”
  原可可粉:“对不起不记得了”
  路人:“赵亦可是谁啊”
  “xswl难道赵亦可不是因为自己作死才退圈的么”
  “别陪聊了,目测是赵亦可买的水军”
  千纸鹤控得一手好评,木鹤并没有看到这些评论,官宣后没多久,她就收到进组通知,等到达A市郊区的拍摄地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先前剧组会那么穷了。
  因为,大部分的投资都用来搭实景,还原历史上真实的北城了。
  拍一部戏,建一座城,有多少剧组能做得到?
  谭绵从进门惊叹到宿舍:“这个剧组太凶残了!”
  亏她之前还抱怨过片酬低,照这情形能有片酬算不错的了,听说老戏骨们基本是零片酬友情出演,当然,多了三亿投资后,演员们的待遇肯定会有所提高。
  进组后,剧组聘请了北大退休的历史学教授,专门讲解那段特殊的历史背景,木鹤像回到了学生时代,和其他二十五位演员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一心认真听课。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剧组文化。
  大家同学同吃同住,朝夕相处,渐渐地熟悉起来。
  木鹤是最受欢迎的,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带资进组的傲气,相反的,她特别虚心好学,态度谦和有礼,笑起来甜美可人,这样的小姑娘谁不喜欢?
  为期一周的课程结束,木鹤收获满满地回了家,没有提前告诉郗衡,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客厅不见人影,她轻手轻脚地走向主卧,清冽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他似乎在讲电话,她依稀听见了投资两个字。
  木鹤走进去,他刚好挂断通话,她好奇地问:“投资什么?你是要做生意吗?”
  霍斯衡回头看到她,眸底闪过一丝意外之色,很快就恢复了气定神闲的模样,他走到她近旁,抬手轻揉她头发,笑里带上了不正经的意味:“如果你愿意的话,今晚我确实有一笔上亿的生意要和你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上亿的生意?什么意思啊?
  霍先生身体力行地解答疑问……
  掉落红包,感谢茶家阿理X2、Es的地雷(づ ̄3 ̄)づ


第47章 微雨濯年华(02)
  “如果你愿意的话; 今晚我确实有一笔上亿的生意要和你谈谈。”
  和她谈上亿的生意?木鹤秒懂,这是要开车的节奏啊,她想起了钟离非说的以退为进; 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是不是太快了点?他们恋爱还不到一个月。
  脑中浮现某些模糊的画面……
  大学时; 纪宁从网上找了岛国的启蒙片子; 全宿舍的女生一起看; 她们津津有味地评头论足,她只扫了一眼; 就被极具视觉冲击性的画面弄得头晕眼花,从头到尾脸都是烧着的; 如坐针毡,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后面还被她们取笑太纯情了。
  确实; 在感情上她是和郗衡重遇后才慢慢开窍的,想到他暗示的就是那回事; 哪怕知道他在开玩笑,她还是蓦然红了脸。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不正经了。
  霍斯衡的目光一点点地升温,本意是想逗她,顺便转移话题,却不料自己也陷进去了,他单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接着把她拦腰抱起。
  木鹤终于如愿以偿在清醒的时候被他公主抱,还没细尝是什么滋味,就被他轻放到床上; 实打实的成熟男性身体ya了上来。
  她没想到他会来真的:“……郗衡?”
  男人的脸沉在黄昏的光影中,朦胧着,她看不清,只觉得此时的他,衣衫微敞,锁骨若隐若现,清冷尽退,有点像欲行不‘轨之事的斯文败类。
  他的轮廓忽然清晰,鼻尖抵鼻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深不可测,仿佛藏着无数个诱惑的漩涡,木鹤心慌意乱,微张着唇想喊他,给了他便利,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
  她将床单抓出了深深的褶皱。
  风平浪静,木鹤侧过头,眸光湿漉漉的,窗外已天色全黑,天边挂着一轮满月,好像泡在了水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霍斯衡埋在她颈边平复了喘息,从喉咙里压出一丝愉悦的坏笑:“央央,晚上吃面条怎么样?”
  木鹤不想理他,闭上了眼。
  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可又像什么都做了,这笔生意他是最大赢家,她输得彻彻底底。
  她打算等缓缓再和他算账,迷糊着就睡过去了。
  醒来已是八点,木鹤从卧室走出,经过厨房,余光瞥见料理台前有道修长的身影,她停下脚步,他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精瘦的小臂,线条结实而流畅,正低头洗着菜,浑身透出居家气息。
  她的心中顿时溢满柔情,进了厨房,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脸贴到他背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
  霍斯衡关了水龙头,抽两张纸巾擦干手,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木鹤就像和他长在了一块,他到哪里也跟着挪到哪里。
  在她的指导下,他总算做出了一顿还不错的晚餐。
  木鹤这些天在剧组的伙食不错,为了鼓励他,还是吃下半碗饭,说起和其他演员们相处过程中遇到的各种趣事,黑眸亮晶晶的:“平均年龄35岁,我是最小的,大家可宠我了……”
  她说得眉飞色舞,不难看出来,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快乐,霍斯衡偶尔应答一两句,眼梢弯着好看的弧度。
  外面撒满月辉,室内温情弥漫。
  木鹤在家里待了一晚,养精蓄锐,次日早早地来到片场,参加开机仪式。
  剧组并没有特地安排媒体采访,但现场还是来了很多记者和粉丝,人声鼎沸,主创们穿着私服在唐导的带领下上香拜神,绵绵春雨无约而至,飘飘洒洒。
  这是个好兆头,制片笑出了满口白牙:“遇水则发,《北城有佳人》开机大吉,收视必爆!”
  不苟言笑的唐导听得连连点头。
  拍完剧组大合照,木鹤和高远就被记者们团团围住了,和媒体打的交道多了,尽管他们提的问题角度刁钻,她不用准备小抄也能应对自如。
  “白萧萧的角色一直因为低片酬、高难度被不少女演员拒绝,请问你为什么会反其道而行选择出演呢?”
  这个问题答不好的话很容易得罪人的。
  围观的粉丝乐了,不约而同想起木鹤因为穷得连一扇窗户都赔不起,被爱妃众筹推上热搜的事,翘首以待她的回答。
  木鹤在镜头前笑意盈盈道:“我觉得不是我选择了白萧萧,而是她选择了我。”
  “哦,为什么这么说?”
  她俏皮地眨眼:“因为她叫白萧萧,而我叫木央央,这难道不是特别的缘分吗?”
  记者们:好吧你赢了。
  粉丝们:你长得漂亮说什么都对!
  木鹤这边铜墙铁壁,滴水不漏,记者只好转向男主角高远,他出道十年,被提名六次最佳男主角,可惜每次都失之交臂,被誉为最佳男陪跑。
  “高老师,您有没有信心凭借郑晖的角色一举夺下影帝桂冠?”
  “信心当然是有的,”高远笑了笑,“但能不能拿下影帝,还得看我们高家祖宗的意思。”
  粉丝哈哈大笑,好可怜哦,拿不到影帝的话就要回家继承百亿家产了。
  “开个玩笑。”他恢复正色,“我是演员,演好戏才是本分。这条路上有无数优秀的同行者,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很荣幸能和他们一起前行。”
  雨渐下渐密,采访来到尾声,剧组为记者准备了热饮和点心,各方面都照顾周到,人家写出来的通稿自然会更加真情实感。
  木鹤回到休息室,谭绵递了杯咖啡过来,她刚喝两口,化妆师过来了,不像演犀音那会儿服装和头套繁复,做造型都要花好长时间,她现在扮演的是女学生,妆容宜清淡,皮肤底子好,抹一层薄粉,再描眉画唇就差不多了。
  正式开拍前,唐导给他们开了一场剧本围读会,分析角色的心理、动机,甚至精确到每句台词用的语气和神态,木鹤的小笔记本上又增加了好几页的干货。
  会议开完,雨停了。第一场拍的是白萧萧和白父的戏份。
  场记打板,唐导喊:“A!”
  万籁俱寂,书房,镜头最先给到了桌上一盏随风摇曳的灯,由灯印出来的影子缓缓转到白父瘦削的后背,他正站在书桌前,给女儿检查功课。
  白萧萧坐在木椅上,眉心微蹙,面上带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愁色:“爸爸,我们学校的老师都被抓走了,通知说停课半个月。”
  “没事,”白父面色凝重,声调却听不出异样,“以后爸爸来教你。”
  “爸爸,您说,那些人把老师都抓到哪里去了?我听说……”
  屋顶上传来细碎的响声,白父比了个“嘘”的动作,白萧萧意识到什么,捂住嘴巴,眸底浮现惊惧的泪光,几道黑影接连从上面跳下,她无声地喊:“爸爸。”
  眼泪齐刷刷落下来。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
  白父不见一丝慌乱,他将女儿藏进柜子里,轻声叮嘱:“别怕,天亮后去找你明叔。”
  白萧萧满脸是泪,先摇头又用力点头。
  白父整了整长衫,正义凛然地开门走出,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一左一右地用枪抵住他:“识相的就别出声。”
  白父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镜头回到柜子里的白萧萧,她蜷缩成一团,浑身发抖,紧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喊爸爸,等到天边泛白,她爬出来,小心翼翼观望四周,家里的大门开着,她跌跌撞撞地冲出去。
  唐导:“卡!”
  木鹤休息了几分钟,继续拍后面的戏份:白萧萧在深巷中哭泣奔跑去求助明叔。
  和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女白萧萧,在父亲被抓走后,她的恐惧、绝望和无助,以及怀着的一丝希望都要在跑的过程中表现出来。
  六台摄像机同时跟拍。
  她的肢体动作、表情,哪怕是细微的眼神变化都在特写中一览无余。
  “重来。”
  “眼神不到位,再来。”
  ……
  木鹤来来回回跑了二十七次,才达到唐导想要的效果:“再补拍一个摔倒的镜头,注意,摄像一定要重点抓眼神。”
  谭绵抱着衣服和水等在旁边,看到木鹤一次又一次地摔下去,心疼得不行,监视器旁的丁吾更是揪紧了心,他从来不知道演员拍戏会这么辛苦,肯定都淤青了吧,怎么就不找个替身呢?
  他试着和唐导交涉。
  唐导的注意力都在木鹤那,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画面中,白萧萧向前扑去,落地的瞬间,一滴泪跳了出来,他终于满意了:“过!不错!”
  转过头:“丁总,您刚刚说什么?”
  丁吾沉着声:“没什么。”
  他看向女儿,她已经被助理扶了起来,等她披上外套坐在角落休息,他走过去:“小木,你还好吧?”
  “丁总。”
  谭绵非常有眼色地送上来一把椅子。
  丁吾坐下,怕女儿多想,和她保持着距离,语气也平平淡淡的:“没摔伤吧?”
  木鹤有些惊讶,摇头:“没。”
  “那就好。”丁吾还有一肚子关切的话,全不适合说出来,只能生硬地去找别的话题,“我刚刚在监视器后面看,赵开老师不愧是老戏骨,演得真不错。”
  什么时候,我也能听你喊我一声爸爸?
  木鹤比自己被夸奖还开心:“有赵老师带着,我很容易就入戏了。”
  丁吾说:“我也是赵老师的粉丝。”假的。
  “真的吗?”
  “他的所有电视剧我都看过。”
  “我也是,”木鹤如遇知音,“那您最喜欢哪部?”
  丁吾事先做过功课:“青青河边草。”
  “这是赵老师的第一部 作品,我也很喜欢……” 
  丁吾几乎沉醉在那清软的嗓音中,内心翻涌着父爱的柔情,可他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你先休息,我去找赵老师聊聊。”
  “好。”
  今天只拍两场戏,傍晚就收工了,木鹤回到金月湾,遥遥地看见顶楼的灯光,就觉得心里无比的踏实温暖,一路披星戴月,只因为他在等待。
  见到人,抱着他撒了一会儿娇,再接个吻,疲惫便烟消云散。
  饭桌照例是木鹤的主场,郗衡则是最好的听众,饭后趁着夜色正好,他们带着碗碗到楼下散步,花前月下,哪怕沉默也有另类的甜蜜。
  碗碗作为最大的电灯泡,自觉走到后面去,减少存在感,悠闲踱步。
  走到人工湖的位置,木鹤估摸着保安例行巡逻的时间快到了,晃晃他的手臂:“我们上去吧。”
  她也有些累了。
  洗漱完躺在床上,天花板外星空璀璨,也不及浴室磨砂玻璃后的风景,木鹤光明正大地欣赏着,直到门被拉开,他用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笔直地迎上她的目光,轻扯嘴角笑了笑。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我没有偷看。”
  他懒懒地应了声“哦”,一点都不相信的样子。
  因抬手的动作,睡衣拉高,露出小截性‘感的腰线,那神秘的黑色纹身也跟着显露边角。
  木鹤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我想看你的纹身。”
  霍斯衡坐到床上,声音低沉地问她,“确定要看?”
  木鹤耳根微红,他之前说过,只有他老婆能看,如果她看了,是不是就等于承认……
  这算不算是在变相地求婚?
  她谨慎地跟他确认:“看了应该不用负责吧?”
  他藏住眼底所有的情绪:“不用。”
  木鹤卸下心防,伸手去掀他的睡衣,发现纹身大部分都在裤腰以下,这……
  霍斯衡配合着平躺下来,双手垫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等她下一步动作。
  木鹤屏住呼吸,轻轻地将他裤腰往下拉,黑色内ku的边缘都出来了,纹身还只有个翅膀的轮廓,很显然,要想窥见全貌的话,势必要直面某个危险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你们给我出个主意,到底要不要看啊?
  掉落红包,感谢我家张妹妹小姐姐、茶家阿理的地雷,么么哒


第48章 微雨濯年华(03)
  要不要继续; 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那个位置太私密了,随时都有可能引火烧身,木鹤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其实,她就好奇一下,也不是非要看,对不对?
  木怂怂在心里回答:“对。”
  那就不看了。
  木鹤抬起头,看到他俊颜舒展; 嘴边含笑; 一派的悠闲惬意,像是料准她没出息不敢看; 她被激起了斗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是行使女朋友的正当权利,何况裤子都脱了,不看的话太浪费了。
  可他的目光太有干扰性了; 木鹤灵机一动,爬起来; 伸手拿过搭在床尾的薄外套; 然后盖住他的脸。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木鹤重新趴回去,小心翼翼地拉下裤腰,耳朵里都是砰砰砰的心跳声,她努力深呼吸。
  霍斯衡视觉受限,那温软的呼吸徐徐喷落; 身体线条即时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喉结耸动,眸底暗色翻涌。
  木鹤鼓足勇气,两根白净的手指轻捏内ku边缘,用力往上一拉,满园春‘色关不住,劈头盖脸地袭来,她飞快一放,羞得面红耳赤。
  刚刚看到的是纹身,还是……?
  她隐约记得有起伏的轮廓。
  所以真的是……
  木鹤头皮发麻,简直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一点点地往被子里藏,才藏好一只脚,就被他抓进外套里,吻得喘不过气来。
  这场火,因她而起,理所当然由她来灭。
  “不是说,不用负责吗?”说话不算话。
  霍斯衡轻咬着她锁骨,心不在焉地回应:“嗯。”
  确实不用负责,因为他会亲自讨回来。
  许久许久后。
  木鹤成了一团春‘水,软在他怀中,清澈的杏眸瞪大着,却怎么都无法对焦,满脑子都被方才的画面占据,他的手,还有他炙热的吻……
  她就看了一眼,还没怎么看清楚,呜呜这下亏大发了!
  她那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霍斯衡,长指轻捏她脸颊,大方提议:“央央,公平起见,我不介意你再看一遍。”
  木鹤:“……”不好意思我介意。
  果然非非说得没错,男人在床上就没一句真话。
  她翻过身,背对他,外套被压在底下,帽檐毛茸茸的镶边贴着脖颈,被他送过来的热气吹拂而动,撩‘拨着她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
  其实,她还挺喜欢的。
  当然了,这个没羞没躁的念头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好半晌后,木鹤又转过来:“郗衡,你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
  “十一年前。”
  木鹤算了一下,是他十七岁那年,原来在她家那会他就有这个纹身了?她居然都没发现,想想以他们那时的关系,也不可能发现就是了。
  “谁给你纹的?”那么私密的地方,岂不是都被别人看光了?她不自觉吃起了陈年飞醋,最好别是女纹身师,不然他今晚别想在她床上睡。
  霍斯衡闻到空气里的酸味,薄唇微勾,沉吟道:“是一位莫斯科手艺最好的,”语气略作停顿后,“如今已经七十岁的男纹身师。”
  得到满意的答案,木鹤收回屈起来准备踢他下床的腿,不小心碰到伤处,轻嘶一声。
  霍斯衡沉声问:“怎么了?”
  木鹤生怕又要写检讨,只好委屈道:“膝盖有点疼。”
  霍斯衡掀被坐起身,撩起她的裙摆,看到两边膝盖上的淤青,眉头紧皱,她连忙解释:“不小心摔的。”
  他轻握住她右小臂,转过来,上面除了淤青还有擦伤,肌肤白皙的缘故,看起来触目惊心的:“今天拍什么戏?”
  他怎么总是能一语中的?弄得她在他面前好像透明的一样。
  木鹤避重就轻:“就一个摔倒镜头。”
  弱弱补充:“是地板太硬了。”
  本来霍斯衡还不确定,她的反应直接交待了真相,拍一个镜头,反复摔了多次,他无声叹息,没说什么,出去取了家庭药箱,挑出一管药膏。
  他事先在手心里化开,药膏抹上来时木鹤并没有感觉到凉意,配合着轻揉的动作,还挺舒服的,她靠在他肩上,主动认错:“下次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检讨就不用写了吧。
  “是吗?”霍斯衡不咸不淡道,“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
  木鹤早忘得一干二净,心虚地抿着唇不说话了。
  “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了。”
  霍斯衡放好药膏,合上药箱,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木鹤笑眯眯地去摸他头发:“干了,睡觉吧。”凑过去,奉上晚安吻,再来一波甜言蜜语,打个呵欠,“好困啊。”
  灯一关,好的,翻篇了。
  木鹤沾沾自喜地准备睡觉,却听到黑暗中传来一道无情的声音:“三分钟口头检讨。”
  看吧,检讨从来只会迟到,而不会不到。
  木鹤如法炮制,放慢语调:“我是木央央,因为不小心受了点伤,让我那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温润如玉、英俊邪‘肆……的男朋友担心了,我诚心诚意地做出以下检讨……”
  霍斯衡听不出半分诚意,直接以唇封住她的嘴。
  月亮悄悄地躲进云后。
  ***
  木鹤接下来的戏份排得很紧密,干脆就在剧组住下来,一周才能抽空回一次,霍斯衡刚接手霍家,事务繁重,两人各自忙碌,但每天都会忙里偷闲发信息、视频聊天。
  剧组的生活格外充实,请了三个厨师,每天的菜式都不重复,到了开饭时间,大家就像家人一样围桌而坐,聊天说笑,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咖位之争,所有人都怀着共同的信念,竭尽所能地将这部戏演好。
  木鹤跟着唐导和各位老戏骨学习,演技越发精湛,连基础稍弱的台词也有了进步,达到现场收音的标准。
  她的天赋和勤奋努力都被众人看在眼里,能有这样出色的年轻后生接过棒子,圈子将来必定会更加欣欣向荣,无私的老艺术家前辈们纷纷倾囊相授。
  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木鹤不是一昧接收知识,而是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之前唐导说怎么演她就怎么演,后面遇到疑惑、或不合理的地方,她都学会跟唐导理论了。
  弄得严肃的唐导好气又好笑:“你是导演还是我是导演?”
  他拿起大喇叭:“就按她刚刚说的,再来一条。”
  木鹤在他背后比出胜利的手势,赵老师朝她点点头,高远则是回了她一个大拇指。
  不知不觉三月走到尽头,草长莺飞的四月第一天,木鹤饰演的白萧萧迎来了生命中最重要的转折,白父因拒绝和敌军合作,在狱中被折磨致死,纯真无邪的少女被迫直面仇恨,成了歌厅舞女白玫瑰,实际上是收集情报的地下工作者。
  镜头里,白萧萧眉眼精致如画,穿着一袭红色蓬蓬裙,从楼梯走下来,在舞台上轻盈起舞,婀娜多姿,回眸一笑,风情万种,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白萧萧真正的成长,是从这刻开始的。
  木鹤用一个眼神就诠释出了她的蜕变。
  “卡!过!”
  这是唐导首次让她一条过,终于打破记录了,木鹤高兴地转起圈圈,裙摆绽放如花,谭绵用手机记录下这唯美的画面后,乐呵呵地上前和她抱在一块:“央央你太棒啦!”
  不远处的丁吾也忍俊不禁。
  站在身后的助理提醒:“丁总,该去机场了。”
  他在A市逗留太久,南城那边积压了不少事,不得不赶回去处理。
  丁吾多站了好几分钟才收回视线:“走吧。”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秦夫人从柱子后走出来,果然不出所料,女儿还是被丁吾找到了,她前段时间谨小慎微,就是怕丁吾从自己这儿发现线索,纸终究包不住火,不过看样子,他们父女似乎还没相认?
  以她对丁吾的了解,他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是打算谋定而后动?
  他是不是考虑得太多了?
  娱乐圈的人哪个不追名逐利,只要告诉木鹤,她是南城首富的女儿,相认不是分分钟的事?
  丁吾不着急认回女儿,倒是让秦夫人重新看到希望,还来得及修补母女关系,她敲响了木鹤休息室的门,来开门的是谭绵:“秦夫人?”
  秦夫人并不把小助理放在眼里,径直走入:“我找木鹤有点事,你能出去吗?”
  谭绵站着不动,回头看了看木鹤。
  “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木鹤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请你出去。”
  “央央,”秦夫人哽咽着恳求道,“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就算做了再多错事,也还是你妈妈啊……”
  谭绵露出被雷劈到的表情,她没幻听吧,秦夫人竟然是央央的……妈妈?!
  亲生的?
  乍看之下,她们的眼睛是挺像的,只是,央央不是从小在山区单亲家庭长大的吗,怎么会凭空冒出一个贵妇妈妈?
  哪怕再好奇,可涉及到个人**,谭绵不方便继续听,轻掩上门出去了。
  秦夫人开始了声泪俱下的表演:“央央,这些天妈妈想了很多,自责、愧疚、悔恨,没有一天不在痛苦中度过,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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