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喜欢微微甜-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完全没问题好吧。
  搭讪不成反被调戏、占便宜的木鹤察觉到他眼角的促狭之色,无所谓地耸耸肩,又见谭绵木头似的发着呆,她戴上眼罩,心底蓦然笑开了花。
  老婆。
  夜里十一点半,木鹤回到住处,简单洗漱好就躺到床上,随即便被睡意淹没,依稀间听到敲门声,她懒得睁眼,调动耳朵去捕捉外面的动静。
  “咚咚咚……”
  木鹤小跑着去开门:“怎么了?郗衡。”
  身形颀长的男人穿着宝石蓝的睡衣,斜倚在门上,双手环胸,俊颜舒展,笑得比外面的月光还勾人:“央央,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危险物品,轻拿轻放(别问size,问也不说——
  鱼鹅:中俄混血,战斗民族,大家请自行想象
  霍先生:什么时候来实质性地感受一下?
  谭绵:我被强喂狗粮还不自知?我特么就像个傻白甜!
  碗碗:回收花花喵
  掉落红包~感谢茶家阿理、 丁丁丁丁丁呀i、 最爱双双的地雷(づ ̄3 ̄)づ


第42章 微微甜的你(12)
  “央央; 今晚不和我一起睡吗?”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木鹤才不会上当呢; 今早的教训还不够?他如今可是身怀“傲物”; 自带凶器的危险分子; 再和他同床共枕的话,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他捏住她手腕时,木鹤真以为他要借她的手帮忙做坏事,好在他还算是有底线; 她重新审视他们的关系并进行了自我反省; 孤男寡女,**的; 确实很容易出事。这次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呢?
  木鹤退到门后; 只探出上半身; 委婉地说:“还是不了吧。”
  霍斯衡目光清湛地凝视着她,橘黄灯光倾泻下来; 以高挺的鼻梁为界; 半边脸沉入阴影中; 光亮那侧的线条被晕得朦胧,好似春暖时云后的毛边月; 整个人看起来无端孤寂落寞。
  木鹤立即就有了负罪感; 缺口一开; 好不容易筑建起来的心防霎时全面溃堤,她几乎要脱口而出:要不……
  被冲得七零八散的理智再次尽职地提醒她:不行,不能心软。
  木鹤走出来; 重新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还不够高度,她只好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晚安吻,行不行?”
  霍斯衡眸底深处闪过若有似无的笑意,眉宇间却多了一缕邪色,他低沉道:“央央,最好不要问,男人行不行这种问题。”
  行不行什么的,木鹤精准地意会到了他意思,并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某些动态的联想,红晕瞬间过耳,她这是又掉坑了?貌似还是自己挖的。
  “还要再纠正一个错误。”郗老师又说。
  木鹤不解地看着他。
  郗老师循循善诱:“央央,吻字是什么偏旁?”
  木鹤几乎沉溺在他磁性又迷人的声线中,根本就没有细想:“口。”
  男人食指轻点刚刚被她亲过的地方:“所以?”
  木鹤明白了,他是在提醒她,晚安吻不该亲脸,而是要亲……
  得寸进尺。她一阵眼梢风刮过去,恍然不觉眸中堆叠的笑如月下的粼粼清波,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在抛媚眼。
  “或许,”见她久久没有动作,霍斯衡微微挑眉,“你希望我为你示范一下正确的操作?”
  木鹤脑中浮现昨晚喝完酒后,他温柔又耐心地把她亲得气喘吁吁的画面,要是任由他……肯定又没完没了的,郗先生深夜过来调‘情,想必不会轻易罢休,她只好从善如流地去亲他的唇。
  这下总该满意了吧?
  刚要撤离,木鹤就感觉到脸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捧住,接着,他低下头,一点点地加深了这个吻:“还你的。”晚安吻。
  和之前都不一样,此时此刻用来描摹她唇形的,是他的舌尖,柔软、灵活而细致。
  她的心跳和灵魂都跟着他的节奏而颤抖起来。
  这个吻让木鹤失眠了,她就像得到最甜美糖果的小女孩,既想宣告全世界,又害怕被夺走,只能藏在被窝里,小口小口地去尝那美妙的滋味。
  从始至终,他不曾深入。
  从头到尾,她未曾清醒。
  木鹤踢开被子,让自己降温,怔怔望着天花板外的夜空,回忆那一幕幕,她捂住脸,后知后觉中了连环套。其实,所谓的一起睡只是借口,他的最终目的是晚安吻才对吧。
  辗转到半夜才睡去,翌日七点多,木鹤睡眼惺忪地从卧室出来,看到桌上放着燕麦粥和热牛奶,她拉开椅子坐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热粥送进嘴里。
  霍斯衡在对面落座,见她没精打采的:“没睡好?”
  “嗯,”木鹤掩口打了个呵欠,轻声嘟囔道,“都怪你。”
  “我也没睡好。”
  木鹤忍住不问为什么。
  他薄唇微抿,主动告诉她答案:“因为你不在旁边。”这是实话。
  木鹤红着脸,淡定地“哦”了声,她还没怪他影响睡眠,他倒反过来控诉她?这是什么道理?
  “央央,”霍斯衡语气认真,“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木鹤歪着头,朝他俏皮地笑了:“不、考、虑。”
  她三两口吃完了粥,热牛奶也喝到见底,抽了两张纸巾擦擦唇:“我去公司了,拜拜。”
  眨眼间就消失了身影。
  霍斯衡摇头失笑,凝眉沉思,表情慢慢地褪了个一干二净,他得到消息,丁吾来A市了,此行不会无缘无故,必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
  虽然已经让人做掉了关键信息,但霍斯衡有所预感丁吾会是未知变数,对方不是善类,而他还没个正式名分,做什么都名不正言不顺的。
  至于丁吾那边,进展并不怎么顺利,秦夫人深居家中,闭门不出,拒不见面,没办法,他只得多费了些力气让人去把她“请”出来。
  秦夫人吓得不轻:“丁吾,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南城回来后,她肠子都快悔青了,都怪当时过于震惊丁吾摇身一变成了丁家当家,加上酒意上头,太冲动了,就不该那么早把秘密捅到他面前的。
  到时他们父女和乐融融大团圆了,而她一点好处都捞不着。
  “尤芬芳,”丁吾也懒得和她兜圈子了,“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生了我的女儿?”
  “这还有假的吗?”尤芬芳的眼泪攻势说来就来,“你忘了,我曾经说过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也只想为你生孩子。”
  她哭得那么投入,也不妨碍在心里打起小算盘,按理说,丁吾身份今时不同往日,要想查出她是不是真生了女儿那不简单得跟探囊取物一样?怎么会千里迢迢亲自过来问她?
  其中必有蹊跷。
  丁吾的心冷了一半,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冰碴的:“你真把她丢了?”
  “当然没有!”秦夫人极力否认,“那是气话你也信?”
  丁吾重燃希望:“那她在哪里?!”
  “我、我把她送人了。”秦夫人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哭诉,“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啊,为了生她,我差点就死了,又找不到你,我能怎么办?我连自己都养不活……”
  丁吾咬牙切齿道:“送给谁了?”
  一个谎言要靠另一个谎言来圆,秦夫人借掏出手帕擦泪,掩盖眼底的无措,她很快想出来:“医院里的一对外地夫妇,他们刚没了孩子……”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丁吾的手突然掐上了她脖子,尽管他没有用力,可她感觉好像离死亡不远了:“丁丁丁……”
  “所以,连你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看他的反应不像假,难道真没有查到木鹤就是他女儿?秦夫人的泪流得更凶了,一边害怕一边假意试探:“你都找不到她,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尤芬芳,你该死!”丁吾通红着眼,手背脖颈齐齐青筋毕露,一拳头砸到桌上,震得茶杯都倒了,茶水四溢,打湿他的裤脚,活了大半辈子,他总算尝到了心痛如绞的滋味。
  秦夫人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暗喜,看来连上天都在帮她,新的计划立刻成型,趁着还有时间,必须赶在他们父女相认前和女儿修复好母女关系,丁吾没有孩子,等女儿认祖归宗后,她作为生母,就算不是正牌丁太太,后半生还有什么可发愁的?
  “丁吾……”
  “滚!”
  ***
  晚上,木鹤结束元宵晚会的活动,带回来两份七彩汤圆,揭开盖子,热气冒了出来,胖嘟嘟的汤圆光是卖相就让人食指大动:“郗衡,出来吃汤圆啦。”
  她吃不了那么多,挑来挑去,只留下两个汤圆,紫薯馅和红豆馅的,其他的全到了他碗里。
  味道是真不错,不甜不腻,恰到好处,木鹤吃完了还想吃,眼巴巴地看着他:“你那是花生馅的?”
  霍斯衡直接将勺子递过去:“要吃吗?”
  木鹤经过一番挣扎后,比了比几乎贴在一起的拇指和食指:“我就吃一小口。”
  她就着他的勺子,将汤圆咬破了一个口子,香浓的馅流入唇中,她下意识地吮吸起来,汤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最后只剩一层皮。
  赶在他笑她之前强行辩解:“这是……意外。”
  霍斯衡忍着笑意:“还要再试别的口味吗?”
  木鹤禁受不住诱惑:“要。”
  接下来的芝麻汤圆,她只尝了点味儿就收住了:“你吃吧。”
  反正有郗衡帮忙善后,她干脆每种馅料都尝了一遍,并由此发掘出了吃美食而不怕浪费和发胖的门道,吃不完的塞给他不就得了?
  完美。
  碗碗懒洋洋地趴在他们脚边,一会儿低头吃猫粮,一会儿抬头吃狗粮,撑得不行。
  两人分工合作解决了汤圆,木鹤看看时间,不算太晚,她眸光微黯:“郗衡,陪我去个地方。”
  霍斯衡大致猜到她要去哪里:“好。”
  他们去的是市中心医院。
  今晚几乎全城的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庆贺元宵佳节,唯有这里稍显冷清,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说不上难闻,但也不好闻,木鹤以探病的名义跟护士打听到了病房号,来到四楼,站在一扇门前,透过小玻璃方格看进去,虽然素未谋面,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尤芬芳。
  刚做过手术的缘故,尤阿姨还很虚弱,面无血色,枯瘦如柴,眼眶和双颊都深深地陷落下去,山里的妇人,风吹日晒,日夜操劳,生活本就苦,还要受病痛折磨,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至少老了十岁。
  朦胧的视野中,木鹤看到有个年轻男人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落座,猜测那应该就是尤阿姨的儿子,同样的瘦削,面色黧黑,他手里拿着一个橘子,边剥皮边和母亲说话。
  尤阿姨露出了一丝苍白的笑容。
  母子俩初次出深山,明显和这座陌生的大城市格格不入,可在对方面前,他们都掩藏了内心的无措和不安,小心翼翼地装出自在模样。
  木鹤忽然萌生了某种冲动,想冲进去,告诉尤阿姨当年她的大学名额被顶替的真相,她伸出手,却久久没有去敲门,真相是那样的残忍,除了刺激尤阿姨、给她带来无尽的痛楚,或许余生都在恨意中度过,又能改变些什么呢?
  对于那永远逝去的二十四年时光,谁都束手无策。
  霍斯衡握住了她微微发颤的手,裹入手心,无言地安慰她。
  病房里,尤芬芳捧着杯子喝了两口热水,小声问儿子:“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出院?”在这里多住一天就要花好多钱,再说她也放心不下家里,老头子和刚出生的孙子,还有养的那些鸡鸭鹅,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总觉得一颗心老悬着,没有着落。
  “阿妈,您安心养病,别担心钱的问题。”
  尤芬芳感慨道:“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她的手术费用都是好心人凑出来的,其中有个捐了50万,连名字都没留,想亲自感谢救命恩人都没办法,她总觉得过意不去,叮嘱儿子,“钱不能乱花,剩下的得还给人家。”
  “晓得嘞,阿妈。”
  木鹤看着母子两人有说有笑,一派温情,心里更难受了,她红着眼眶,深深地弯下腰,对着门鞠了一躬:“对不起,尤阿姨。”
  她失去了出现在尤阿姨面前的勇气,带来的水果篮和营养品只能托护士帮忙转交。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如同鹅毛般片片飘落,被风吹,被柔和的灯光映照,如梦似幻,然而寒冷是真实的,木鹤慢慢地走着,心不在焉的,连雪地上的脚印都踩得深浅不一。
  走到没人的角落,风刀雪剑刮面,眼睛生疼,她再也忍不住,转身扑进男人怀中,将脸藏进他外套里,汲取暖意。
  不远处的树后,蹲守已久的狗仔见他们抱在一起,两眼放光,激动地按下了快门。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行不行?
  霍先生笑得意味深长:行不行得试过才知道
  未来岳父让霍先生有了危机感,狗仔小哥哥助力,在曝光的边缘疯狂试探~
  这几天身体出了点毛病,医生说不能太劳累,尽量不断更吧,想拿满这个月的小红花哎
  掉落红包~


第43章 微微甜的你(13)
  狗仔喜滋滋地连着拍了十几张照片; 不管怎么变换角度; 拍出来的效果都差不多,他都心急了:“你们别只抱着不动啊; 来个深情对望?顺便Kiss也了解一下?”
  霍斯衡向来对四周的环境保持高度警觉性; 他余光淡淡地瞥了一眼树旁雪面上的人影; 微侧过身; 不动声色地低下来,同她耳语:“天冷; 我们回去吧。”
  狗仔屏气凝神地等着两人的进一步亲密动作,新闻头条都想好了; 劲爆!木鹤和神秘男人雪中拥吻!!谁知他们竟要走了,这里没别的隐蔽物,追上去很容易暴露,只能目送他们远去。
  好在拍到了猛料; 而且是独家; 随便卖出去都能赚一笔钱,不枉他大半夜冒着冷风盯梢; 狗仔抖掉身上的雪花,打算去附近找家店喝杯小酒暖暖身子。
  出了医院,刚拐过弯,他就被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拦住,对方明显来者不善,他第一反应就是护住相机,紧张地四处张望后:“兄弟; 有何贵干?”
  张弓两手都插在风衣口袋,对着相机抬了抬下巴:“开个价。”
  狗仔打量着他,干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弓懒得和他周旋:“你刚刚拍的东西,我买了。”
  狗仔听得脊背发凉,敢情自己这是早被人盯上了?他再次环看周围,吞吞口水:“你真的要买?”
  “少废话。”张弓耐心殆尽,“开价。”
  好汉不吃眼前亏,能有价开总比被明抢好,狗仔盘算一阵:“她、她可是当红明星,独家料至少得这个价。”他说了一个数字。
  见男人皱眉,他又解释:“我没开高,行价就是这样,不信您去打听打听,我们也要混口饭吃的。”
  张弓知道他说的没错,阎王好惹,小鬼难缠,尤其是复杂的娱乐圈,能用钱解决的事尽量用钱解决,少一个敌人就等于多了一个朋友:“这样,我出双倍价钱。”
  狗仔怀疑自己耳朵出错了:“双倍?!”还有这样的好事?
  张弓又说:“有个条件,以后不准再跟她。”
  狗仔心说,她也不是那么好跟的啊,不然就不会让他吃独食了,在这行好几年也不是白混的,明的暗的都摸得门儿清,木鹤从全网黑到如今网上再找不出一点黑料,意味着什么?从他手上买照片,一出手就是阔绰的双倍价钱,这不昭然若揭了吗?
  可惜没看到那男人的正脸,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总之,肯定是他得罪不起的。
  钱一到账,狗仔为了表示诚意,直接把相机双手奉上。
  张弓接过,下巴微抬,示意他可以走了。
  狗仔走后,张弓拨通霍斯衡的电话:“衡少,事情解决了。”
  霍斯衡和木鹤还在回去路上,她靠着他睡过去了,全然不知一场危机已被化解,他压低声音:“嗯。”
  “衡少,还有一件事,中少这几天去了深城,和文物贩子走得很近……”
  霍斯中自从被他断了东南亚的财路和得力左右手后,大概意识到继承人之位无望,在霍家只能处处受压制,所以把心思转到文物走私上了?
  放着那么多正道不走,偏偏要自找死路。
  霍斯衡语气难辨情绪:“随时留意他的动向。”
  木鹤睡得不怎么安稳,隐隐约约听到他在说话,鼻尖在他衬衫上蹭了蹭,闻着那熟悉的清冽气息,她莫名地感到安心。
  霍斯衡掐断通话,动作极轻地调整坐姿,她窝进他的臂弯里,密密实实地贴合着,微蹙的眉心松开了。
  车子平稳地前进,路灯一簇簇地照进来,她白皙如瓷的侧脸蒙了一层柔和的光影,纤细脖颈上的小血管清晰可见,看着有种柔弱的美感。
  霍斯衡也闭上眼,和她呼吸相融。
  夜深了,路上的车流渐渐稀疏,唯有头顶上,晚星一路相送。
  元宵过后不久,春暖花开的三月如约而至。
  自从仙剑奇缘的戏份杀青后,木鹤就没再接戏了,一来是按照公司的规划忙着参加各种活动巩固人气,当然一有空闲也没忘记去上台词课,巩固专业知识,二来叶汐那边确实收到不少本子,但都没有适合她的。
  木鹤在杂志和综艺的成绩有目共睹,缺的就是一部代表作品,星宇把最好的资源给了她,相应的,对她的定位也水涨船高,好的故事和好的演员是相互成就的,在剧本上,自然要精挑细选。
  叶汐挑出了三个本子。
  一部是青春偶像剧,高富帅和灰姑娘的故事,走时下年轻人喜欢的甜宠风,荷尔蒙少女心满满,从开头到结尾,几乎每集都在撒糖。叶汐选它的原因很简单,上星剧,三个视频网站同时播出,全渠道推广,加上每部戏必爆的导演,流量大咖、拥有收视率保证美名的男主,妥妥的吸粉、涨身价利器,缺点也很明显,娱乐大众的快消品,基本与各大专业奖项的评选无缘。
  另一部是古代大女主戏,讲的是一个女人从十四岁到七十岁,和王朝三代帝王之间的故事,大制作,大投资,导演特别擅长拍这种片,还拿过不少奖,只是选角上……男主演技无可挑剔,就是粉丝有点可怕,合作过的女演员就没有不被撕的,另外,还有个带资、带编剧进组,随时会改剧本加戏份的女配。
  木鹤几乎没有犹豫就做出了决定:“汐姐,我想选北城有佳人。”
  这和叶汐的想法不谋而合,但她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
  如果是别的艺人,叶汐首推第一部 ,轻松松松就能名利双收,可木鹤是不一样的,她不会安于现状,哪怕逆风也会勇敢前行,《北城有佳人》难度大,极具挑战性,可一旦成功,在她的演艺生涯中,必定是里程碑式的成就。 
  木鹤神色认真:“我喜欢女主的名字。”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叶汐被她逗笑了,开玩笑道:“这么儿戏?”
  “不。”木鹤摇摇头,笑意清浅,“因为喜欢,我才能进入她的生命,真正地成为她。”
  不明觉厉,谭绵双手都竖起了大拇指。
  于是,下部戏就这样敲定下来。
  木鹤把好消息带回家和郗衡分享,谁知他回给她的却是一个不太好的消息:堂弟订婚,他要回家参加订婚礼。
  木鹤跟他确认:“是你堂弟和那个前逼婚对象要订婚了?”
  得到肯定答复,她又问:“要回几天啊?”
  其实,订婚礼无关紧要,霍斯衡这次回霍家,主要是因为继承人之位,尘埃落定了,大家族的交接仪式繁琐又复杂,比春节还隆重,他也不确定要多久,只笼统地说:“大概一周吧。”
  木鹤的红唇嘟得老高:“这么久啊。”
  目标明确,霍斯衡直接亲了上去,不一会儿人就脸红红地软在他怀中了。
  木鹤微喘着戳他胸口:“那你要准时回来跟我销假,不然,迟一天就扣十分。”
  “我能问一下,”他贴着她鬓角轻笑,“现在有多少分吗?”
  她哼道:“勉勉强强合格吧。”
  “如果提前回来,一天加多少分?”
  “零分。”
  “哎郗衡你干什么?”
  既然没分加,不多讨点福利就说不过去了。
  霍斯衡把她拦腰抱起,放在沙发上,压着亲了又亲。
  离别因这个吻染上了甜蜜和旖旎,让木鹤回味无穷,等待的时间也不觉得多难熬,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她身边的。
  这段时间丁吾都待在A市,一方面让人打听女儿的消息,另一方面盯紧秦夫人,看看能不能从她的日常社交中找到蛛丝马迹,都一无所获。
  开始时他以为尤芬芳资料上的从未生育是她自己做的手脚,毕竟她比他更清楚,一个女人生过孩子,几乎就等于彻底断了嫁入豪门的希望。
  可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凭借丁家的关系网,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并非难事,为什么至今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他甚至怀疑,所谓的女儿只是尤芬芳捏造出来的,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等冷静下来后,丁吾发现好像无形中有一股强大的阻力,阻止着他,误导他的视听,混淆他的认知,将他耍得团团转,他不认为尤芬芳有这样的本事,那么,会是谁呢?
  毫无头绪。
  心力交瘁之下,丁吾病倒了,高烧不退,意识不清,脑中总有个小女孩的身影在晃,她从来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搅得他的心血肉模糊。
  昏迷了两天一夜后,丁吾终于清醒过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头疼欲裂,全身骨头就像打碎重塑过,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徐婆婆听说他生病的消息,心急如焚,要不是怕一把老骨头帮不上忙还添乱,早就过来照顾他了,知道他醒后,她每隔半小时打电话给护工问情况。
  丁吾吃下半碗清淡的粥,勉强恢复了些气力,护工转达了徐婆婆的关心,他摇头笑笑,上了年纪就是这样,总念念叨叨的,活脱脱就是当年老太太的翻版。
  老太太……
  丁吾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大,头晕眼花的,又跌回去,护工连忙把他搀扶起来:“丁先生,您没事吧?”
  丁吾就像刚溺水得救的人,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也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顾不上去擦:“手机,快!”
  拿到手机后,他马上拨打了丁家的电话,那端正好是徐婆婆:“徐妈,您还记得吗?您跟我说过,有个电视上唱歌的女明星跟我母亲长得很像。”
  徐婆婆记性很好:“记得记得,可漂亮着呢。”
  “那您还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吗?”
  “这我哪能记得啊?我想想。”
  丁吾笑出了声,笑了足足一分钟都没停下来,徐婆婆以为他高烧把脑子都给烧坏了,差点吓出心脏病:“小吾啊,你千万别吓我。”
  “徐妈,”他无比确定道,“她叫木鹤。”
  尽管还没证实木鹤的身份,但丁吾从网上找到了她的照片,第一眼他就笃定这是他的女儿,内心溢满了从未有过的柔情,他抬手遮住眼睛,遮不住阵阵涌出的热意。
  ***
  郗衡离开五天了,木鹤顺利和《北城有佳人》剧组签了合同,背熟剧本,写好了人物小传,另外,仙侠奇缘进入后期制作阶段,她又被谢导推荐去给犀音配音。
  下午,木鹤刚从录音棚出来,就被钟离非拐去吃火锅了。两人都忙,偶尔会在微信聊天,上次见面还是在一月份的杀青发布会,难得有机会一起坐下来,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钟离非掌握了不少圈内的八卦,找不到合适的人说,在木鹤这儿就无所顾忌了,谁谁谁隐婚了,谁谁谁抱上金大腿了,哪对模范夫妻表面恩爱,实际早就离婚了……
  木鹤听得目瞪口呆:“真离了啊?”在南城参加品牌活动,夫妻俩也在,面对记者的采访,打情骂俏撒狗粮,配合得不知多默契,只能说,演技真好。
  “木老师,你太天真了。”
  “对了,你的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木鹤轻咬着筷子:“我还没答应他呢。”
  “行啊你,”钟离非赞赏道:“比我预料中撑得还要久。”
  木鹤得意:“我这么美,很难追的好吧。”
  “不过,”钟离非话锋一转,以过来人的经验分析,“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坠入爱河了?”
  木鹤也说不清楚,按理说他是追求者,享受的却是男朋友的待遇,她总被他撩得脸红心跳,毫无招架之力。
  她把这个疑惑问出来。
  钟离非捧腹大笑,她擦掉眼角笑出的泪:“不行了,木央央你这是要笑死我。”
  “你们已经在恋爱了好吗?!”
  木鹤的睫毛跟着心轻轻一动。
  “哈哈哈我总算看出来了,原来主动权一直在他手里。”
  “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钟离非摊手:“认栽吧。”
  她勾勾手:“来,我教你个以退为进的法子。”
  全新世界的大门朝木鹤缓缓打开,听完后,她的脸简直红得不像样了:“这样,真能行吗?”
  钟离非意味深长道:“春光正好,及时行乐。”
  吃完火锅回到金月湾,木鹤在门口就下了车,打算散步消消食,顺便好好想想钟离非教的方法,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视线就被立在路灯下的颀长身影吸引过去了。
  他依然一身黑衣黑裤,姿态闲适,垂眸看着地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皎皎月下,遗世独立。
  除夕夜的场景几乎重现在眼前,木鹤控制不住地千树万树心花朵朵怒放。
  察觉到什么,他抬眸看过来,准确地捕捉住了她的目光,连同她的心。
  在这春风沉醉的夜晚,泛滥成灾的思念汹涌而来,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木鹤的世界里只剩下缓步朝自己走来的他,她心神荡漾,媚媚春意从眼角盈盈而出。
  她想,或许,该是时候了。
  不像上次那么冲动,但也没什么理智,有的只是,怦然心动,就像爱情最开始时的模样。
  他已近在咫尺间。
  木鹤清了清嗓子:“郗先生,正式通知你,我们的友情走到尽头了。”该发展成爱情啦。
  男人眉梢微扬,俊脸上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戏谑道:“该不会又是空欢喜一场吧?”
  她眨了眨眼:“你说呢?”
  他握住她柔软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后,低声问:“你确定?”
  木鹤扑哧一笑,看来上次火速成为前男友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她抬起头,笑吟吟道:“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女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我撑第几章啦,尽力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掉落红包,感谢大家的关心,感谢茶家阿理、 丁丁丁丁丁呀i的地雷(づ ̄3 ̄)づ
  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到专栏收藏一下姐妹篇《青梅微微甜》,收藏多一点的话,就能提前点开啦~


第4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