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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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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时候答应他,跟着你的心走就行”
她的一番话简直说到木鹤的心坎里:“嗯嗯!”
钟离非:“明天要陪我妈回外公家,睡了,你也别太晚”
木鹤:“晚安【月亮】”
她还不想睡,又登上微博大号:“从转发里抽一只千纸鹤请我吃她家的年夜饭【害羞】”
“啊啊啊来了,第一!”
“来来来,张嘴,喂你吃【图片】”
“木央央你已经不是个22岁的孩子了,请继续保持调皮谢谢”
“她家?请女神考虑一下男粉的感受,并一碗水端平好么?”【回复】698【点赞】2333
木鹤惊讶,原来她有这么多男粉丝啊,这条评论成了他们的聚集地,楼顶得老高,她一层层地爬完,累坏了,手机丢一边,伸手揉揉发涩的眼。
是不是把什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她重新坐起来。
之前在金叶会所,他以长辈的身份吻了她三次脸颊,现在过年了,他不得给她这个晚辈红包压压岁?
木鹤溜进隔壁房间,说明来意。
霍斯衡刚从浴室出来,短发还微微湿着,几缕凌乱地垂在额前,非但不会显得不修边幅,反而多了居家气息,那深邃的俊颜上含着淡笑:“要红包没有,要人倒是有一个。”
再见。
木鹤本想夺门而出,双脚却仿佛被什么钉在原地:“你这样的态度,很容易败坏好感度的。”
“那我补救,还来得及吗?”
要怎么……
他忽然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郗衡,”木鹤的心尖尖都透着软,“我觉得你……”好像占便宜占得越来越熟练了啊,偏偏她还真的吃这套,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嗯?”霍斯衡尾音微扬,“怎么?”
“越来越无耻了。”
他笑意更深:“过奖。”
木鹤本想在这边再赖一夜,转念一想,要真睡下了,他岂不是会更嚣张?她变了主意,潦草地挥挥手:“晚安。”
回到主卧,木鹤从睡衣口袋里摸到一个红包,难道是亲她的时候放进去的?这下更睡不着了,她继续刷手机。
朋友圈里,大家喜气洋洋地都在庆贺新春佳节,有个高中同学除夕夜喜得千金,木鹤评论后点了赞,进入对方主页,意外刷到一条爱心筹的转发消息。
她每次看到这种类型的筹款,不管手头宽不宽裕,多少都会捐点钱,点进去,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跳入眼帘——
尤芬芳
木鹤看到身份证上的住址,确定是那个女人无误,爸爸去世前曾交待她,如果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尽量每月往这个地址汇三百块钱,她照做,却心怀不解,直到去年清明回去扫墓,才从爸爸的日记中得知原因。
尤芬芳尿毒症晚期,急需肾移植,筹款的目标金额一共50万,因为扩散的人少,一周才筹到2万多,木鹤把这事记在了心上,次日通过山城的初中同学辗转联系到尤芬芳儿子,以匿名的形式,给他转了50万。
年前郗衡离开的那段日子,木鹤的行程排得很满,所以她的春假直到大年初六才结束,初七到公司领了丰厚的开工利是,正式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
初十这天,木鹤出发到南城参加时装周活动,以及拍广告,预计要元宵节才能赶回来。
想到五天时间都见不到郗衡,她就心生不舍,又想到要努力赚钱建金屋养他的雄心壮志,暗暗下了决心,有舍才有得,现在的分离是为了将来美好的生活。
出门前,木鹤搂着他,把该占的便宜都占尽了,又被他讨走一个离别吻,才一步一回头地下楼和谭绵会合。
由于叶汐家里有事请假,这次去南城全程由谭绵陪同,搭乘的航班不设头等舱,木鹤走私账帮她升到和自己一样的商务舱。谭绵感动地抹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泪:“央央你真是太好了,我愿意给你做一辈子的助理!”
木鹤好笑地看着她:“你的演技还可以更浮夸点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谭绵也嘿嘿笑,话是夸张了,但她的感谢是真心实意的,明星助理听着好听,实际就是全职保姆,哪个不累啊?她家木老师,性格温软不说,还特别体贴,她是累并快乐着。
商务舱是交错式的布局,米色风格,素雅简约,两人找到相邻的座位坐下,压低声音聊天。
谭绵突然瞪大了眼睛:“央央,你快看!”
木鹤侧头看去,右前方,靠窗的单独座位旁,站着一道挺拔的身影,深眸挺鼻,薄唇微抿,她的目光都直了,一眨不眨的,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谭绵比她更激动,猛扯她袖子,挤眉弄眼的:这就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在金月湾楼下遇见的男人,是不是很帅?!天啊,坐个飞机都能再遇,这是什么缘分?
谭绵又看到男人左手无名指上戴的戒指,两眼都快冒光了,她没猜错,他真的是结婚了!妈耶他的手也长得太漂亮了吧,修长而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她不是手控都受不住了。而且,她从来没看过能把戒指戴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木鹤也注意到了,不由得颊边微热,他什么时候把戒指换到无名指的,不一直戴在食指吗?
她心底渐起波澜,男人却悠闲地坐着,目不斜视,仿佛就是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毕竟是在公开场合,加上谭绵就坐旁边,木鹤再怎么心痒难耐也只能忍着,她收回视线,配合着他,当陌生人。
木鹤试着聚集心神,盯住前面的显示屏,可他的存在感和干扰性都太强烈了,视频画面进了眼里却怎么都进不了心里。
飞机进入平航期。
木鹤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余光若有似无地瞥过去,他若有所察般,眉峰略扬,斜着左手垂落椅侧,无名指朝她勾了勾,像是某种邀请。
他们之间只隔着半截手臂的距离。
他又不动声色地将外套一点点地挪过来,几乎搭上她的座椅扶手。
木鹤看一眼谭绵和后面的乘客,见他们都没注意这边,悄悄地伸出手,从外套底下穿过去,穿到一半就被他握住,十指相扣。
她的心跳频率达到前所未有的峰值,都快要震破胸腔了。
甜蜜又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仰天大笑:三章!
霍先生把戒指换到无名指(为自己正名),以及为了给老婆惊喜出现在机舱,大庭广众下偷偷tiao情的操作你们打几分?
碗碗:最近吃狗粮吃得撑,小姐姐们有没有营养液帮本喵消消食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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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微微甜的你(08)
光是他的出现就足够让木鹤惊喜的了; 更别说这独出心裁的小暧昧,哪怕她表面装得再淡然自若,内里早就春心荡漾; 神魂颠倒,连1+1等于几都算不出来了。
可是,怎么感觉好像在……偷‘情?
三万英尺的高空之上,外套之下,她和他的手心渐渐有了共同的温度; 除了彼此,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们正如此地亲密着。
舷窗外; 阳光晴暖; 天色清净; 没有气流颠簸,舱内一片安静而平和。
她的黑眸被笑意点亮; 哪怕密长的睫毛也遮掩不住,白瓷般的肌肤更是藏不住粉色,堆积成了浅浅的红晕。
后方的中年男人忽地重重咳嗽了声。
木鹤吓了一跳,心虚地想把手缩回来,却被男人握得更紧; 她心弦都快绷断了,忍不住轻点他手背,示意他收敛些,万一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霍斯衡自有分寸; 偏转视线看她,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之色。
木鹤一愣,赶紧去看窗外的白云。
他抵唇无声轻笑。
直到客舱服务开始,霍斯衡才松开她的手,外套也被他收了回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又变回了陌生人。
别说其他闭目养神的乘客,就连精神奕奕的谭绵,也丝毫没发现她家木老师和她以为的有妇之夫偷偷地在外套底下牵手、调‘情,她只惦记着吃的早餐都消化了,正饥肠辘辘着,在菜单上勾选了一堆好吃的。
木鹤拨了些头发遮住面颊,仍心跳如雷,她不怎么饿,只要了一份牛奶燕麦。
右手边,乘务员微弯着腰,笑容格外动人,正用英文问郗衡有什么可以为他服务。
见对方直接忽略他手上的婚戒,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木鹤心里有些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私有的宝藏被别人窥视了,她清了清喉咙。
“央央,”谭绵关切地问,“你嗓子不舒服啊?”
木鹤只能承认:“有点儿。”
谭绵从储物柜里拿出包包,翻了翻,找出一包加湿润喉口罩递给她:“待会吃完东西戴上,效果还不错。”
木鹤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隔壁的小醋坛子都打翻了,霍斯衡怎么会闻不到空气里的酸味?他侧着脸,勾唇笑了笑,轻咳一声以做回应,看向乘务时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声线清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一杯咖啡,谢谢。”
眼前的英俊男人五官深邃,看着像是混血,却说得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乘务微微错愕后,面带笑意地回:“好的,先生,请稍等。”
木鹤对他的表现还挺满意的,嗓子总算不痒了。
舱里除了细微的进食声,再无别的响动。
用餐结束后,谭绵看见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朝她这边走来,肩上四道杠,是机长!她猛地吞了吞口水,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啊,帅哥一个接一个来。
谭绵还没欣赏完,就听到前排有个糯糯的声音虽轻却压抑不住高兴地喊道:“爸爸!”
呃……她这算啥运气,好不容易遇见俩帅哥,一个有老婆,一个不仅有老婆,连女儿都有了!
木鹤也坐直身体,看着前排的一家三口,他们说话声很小,并不会打扰其他人,她屏气凝神,依稀听到小女孩疑惑地在问:“外公外婆叫妈妈年年,叫我宝宝。可是,为什么爸爸却反过来叫我年年,叫妈妈宝宝?明明我才是个宝宝啊……”
谭绵想听那位机长的回答,可她憋笑憋得快昏厥过去了,孩子,你还太小,大人的世界你不懂。不过,他们这对好甜啊!
可惜的是,机长只待了两分钟不到就回驾驶舱了。
整个飞行历经一个半小时,谭绵全程为别人的爱情姨母笑,由于这是昭远航空新引进的飞机,商务舱的乘客都收到了一份满意度调查表,谭绵觉得体验还不错,给出了高度评价,最后还在备注栏写上个人小建议:有好几位乘客咳嗽,可能是空气偏干引起的,希望能改进。
木鹤这次的行程是公开的,机场来了不少千纸鹤,她们为了弥补爱豆没有被接过机的遗憾,基本能来的都来了,后援会的会长杨乐多刚好就在南城读大学,接机活动就是她组织的,为了不给木鹤造成困扰,她昨晚就在群里再三叮嘱接机的粉丝,一定要遵守机场秩序。
木鹤没有走VIP通道,出来就看到一大群脸上贴着白鹤贴纸,举着手机的粉丝,她摘下口罩,笑意盈盈地和大家挥手打招呼,千纸鹤都沸腾了,齐齐跟着她走,拍照、录视频,或者和她聊天、握手,要签名。
谭绵原本准备要当护花使者的,可千纸鹤都太乖了,拥挤、大声喧哗什么的都没有,她根本派不上用场,不得不说,会长还是真给力啊。
出口近在眼前,千纸鹤纷纷停下脚步,每一张青春洋溢的脸上都带着笑,异口同声地喊:“央央,以后要一直一直一直走花路哦!”
你只管前行,带着你的光芒与美好,我们是追光者,借着你的光,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变成更优秀的人。
谢谢你,让我们遇见你。
木鹤回头,向她们深深地鞠躬,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中,说出来的唯有一句:“谢谢你们。”
再次转过身去,她的眼眶已然泛红。
有几个年纪小的女孩子也跟着哭了出来。
外面,刚从B市回到南城的丁吾被千纸鹤的喊声吸引了目光,旁边的生意伙伴见怪不怪地轻哼道:“现在的明星出行架势可不得了呢,就跟国家元首访问差不多,接机粉丝和保镖什么的雇一大堆,怎么不干脆清个场呢?”
丁吾只是笑笑没接话,琢磨着,央央?这个名字莫名耳熟,在哪里听过,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另一边,木鹤已经坐上了车,她拿出手机给郗衡发信息,问他在哪里。
他回得很快:“到酒店把房间号发我”
木鹤提议:“要不,你也在酒店订个房间?”
她给他转了一笔钱。
商务舱的价格可不便宜,虽说取消婚约后,郗衡的经济能力恢复了,可他没有工作,断了源头,水总有流干的一天。何况,就算他手里有钱,能比她多?
这种小事就不用算那么清楚了。
霍斯衡收到转账,蓦然失笑,回想着,他是怎么给了她连酒店房间都订不起的错觉?不过,这种感觉倒是还挺新鲜的,他坦然地收下了她的钱:“好。”
安排好他的下榻之处,木鹤总算放下心来,想到他们住同一家酒店,万一见面时被蹲守的狗仔拍到曝光了,也是很棘手的事,要不,别见面算了?
不行,他是专程过来陪她的,她舍不得冷落他。
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
谭绵捧着手机,口中念念有词:“怎么就找不到呢?”
“绵绵,你在找什么?”
“戒指啊。”谭绵说,“飞机上那帅哥戴的婚戒挺别致的,我就想找找是哪个牌子的。”
木鹤默默地回答她,那是从景区小摊位赢的奖品,找得到才出奇呢。
谭绵终于放弃了找戒指,叹气:“人长得帅,疼老婆,深情专一,生理期煮生姜红糖水,出门都戴着婚戒,冷漠拒绝美女的搭讪,这年头有多少个男人做得到?”
“要有男人对我这么好,我绝对马上就嫁了!”
木鹤心底止不住地泛起蜜意,绵绵你知道吗?你极力夸赞的这个男人,他是我的。
“央央,我觉得他老婆一定很幸福。”
木鹤笑得眉眼弯弯,连声音听起来都甜滋滋的:“嗯,我也觉得。”
不知不觉,车子抵达主办方为嘉宾们安排的五星级酒店,谭绵去前台办理完入住,取了房卡,乘电梯来到16楼,她先把行李箱推进木鹤房间。
木鹤知道她一路操劳也很累了:“你去休息吧,我待会自己整理。”
“不用不用。”
谭绵坚持帮忙整理好行李箱里的物品,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央央,我就在隔壁,随叫随到。”
木鹤送她出去,随手关上门,在屋里走了一圈,重点检查浴室有没有安装监控之类的,尽管是高级酒店的豪华套间,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木鹤换上睡衣去睡觉,感觉睡了没多久就被吵醒,爬起来开了灯,从床头摸到嗡嗡作响的手机,模糊着喂了声。
那端是谭绵的声音:“央央,四点了,差不多该出发了。”
时装秀是在晚上七点半。七点出头,木鹤做好造型,提前抵达会场,她被安排在嘉宾席前排中间的位置,周围零零散散坐了别的明星和设计师。
没想到的是,秦夫人也在受邀之列,打扮得珠光宝气,富贵逼人,让人想不注意到她都难。
木鹤垂下眼眸。
手机屏幕亮起,谭绵给她发了张截图,#木鹤机场美照#,又上热搜了?
原来是后援会的会长杨乐多为了满足不能前来接机的千纸鹤的心愿,直接把电脑和相机背到机场,等木鹤离开后,她就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本想精修照片的,打开来才发现生图就很能打,最后只简单调了色就上传到官博。
连个头条都没来得及买,就被成千上万涌来的千纸鹤顶上热搜,评论区成了大型的彩虹吹捧现场。
灯光暗下来,show正式开始,高挑纤瘦的模特们依次走上T台。
木鹤按灭手机,专心欣赏走秀。
殊不知,她看着一道道靓丽的风景,自己也成了某个时尚圈大V博主直播里的风景,当她的身影出现在画面中,弹幕立时就疯了!
“别动别动,千万别动!我要看小姐姐。”
“哈哈哈她看得好认真哦,肯定不知道我们在看她!嘘,我们偷偷地看,不要告诉她。”
“我太爱她的颜了,吹爆!!!”
正在舔机场美照的千纸鹤被召唤过来了,直播间一度被挤瘫痪,恢复后,直接蹿上热度榜第一。
众人热烈地讨论起来,凭这颜值和气质,如果木鹤到T台走上一圈,必定艳压全场。
有人说:“她和模特比起来还是有区别的。”
以千纸鹤为首的网友们不约而同地提起四十米大刀:“什么区别?”
“你们没发现模特小姐姐们胸都很平吗?至于她,唔,简单目测了一下,估计得有C吧。”
“咳咳,低调低调。”
……
时尚博主见风向变得有些奇怪,刚好重磅新品要上场了,她忙不迭地把镜头移到台上。
最后出场的是圈内有名的超模,走到一半时,不小心掉了一只耳环,好在她临场反应不错,若无其事,自信大气地给这场时装秀画上圆满的句号。
木鹤等所有人离场后才起身,走到门口便被人拦住。
秦夫人浓妆艳抹的脸上堆满了笑:“木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鹤站着不动,表情淡淡。
“木小姐,”秦夫人笑意不减,“我听说你籍贯山城,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村主任木浩然?”
“秦夫人。”木鹤眸底泛起冷意,嗓音也听不出温度,“既然您已经调查清楚了,又何必再假惺惺地试探?”
秦夫人顿时面色白了三分,眼中有潺潺的泪在流动:“你、你……都知道了?”
木鹤笑了:“您觉得我该知道什么?”
“孩子,”秦夫人失控地哭了出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木鹤不想再浪费时间,越过她走了。
回到酒店房间,木鹤灯也没开,窝在沙发里,沉进黑暗中,清空思绪,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不轻不重的敲门声,她听出是暗语:开门。
门外果然是郗衡。
木鹤生怕有狗仔:“快进来。”
霍斯衡行事向来谨慎,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落人口实,给她招来无端的麻烦,至于监控,稍后他会安排张长去处理。
门关上后。
木鹤隐忍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抱住他的腰:“郗衡。”
“怎么了?”
“今晚,我遇到那个……生下我的女人了。”
木鹤将深埋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其实,讲述起来很简单,无非就是刚出生就被母亲丢弃,生父不详,被舅舅抚养长大,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坚不可摧,可在他面前,她的难过、脆弱,展露无余。
因为她知道,只有他才会懂得,也只有他才会心疼。
霍斯衡把她抱得更紧,亲了亲她额头,柔声抚慰:“都过去了……”
他的怀抱温暖,气息也格外让人安心,在眼框里倔强打转的泪终于涌了出来,木鹤靠在他胸前,安静地哭了一会儿。
“央央,你对你父亲,是什么想法?”只要人还活在世上,他就一定能帮她找出来。
木鹤摇摇头:“我有你就可以了。”
“我读了好几遍爸爸的笔记,也没有找到被丢弃的原因,我问过爸爸,也在梦里追着她问了很多次,本来今晚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当面问……”却没有勇气去听答案。
山城重男轻女的风气历来深重,如果她是男孩,命运会不会有所不同?
“央央,”霍斯衡修长的手环着她的肩,若有所思道,“我们以后生个女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又招桃花了
霍先生:C?
莫名其妙被喂了狗粮的谭绵:奇怪,飞机上有好多人咳嗽哦
今天又是四少被老婆包养的一天呢,对了,打酱油的是机长一家(见专栏《凉风与热花雕》,纸书已出版,改名《如风,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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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微微甜的你(09)
木鹤想起了飞机上那甜蜜温馨的一家三口; 下机前她特意看了一眼,小女孩乖乖地趴在妈妈肩上,穿着粉色公主裙,小脸白嫩可爱得像糯米团子,大概是困了,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察觉到她的注视,黑色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过来; 抿着小嘴害羞地笑了。
那时; 木鹤就想; 要是也生个女儿就好了,她会把全部的爱都给她,在她未能独自行走世间之前,替她遮挡所有的风雨……
现在,郗衡有了相同的想法。
她和女儿都在他未来的计划里。
这个认知让木鹤的心怦然而动; 失落、不安的情绪被筛走了,干净得只剩下欢喜和安然,她的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眸底仍浮着一层朦胧的水光,如同皎月落在水面的碎影。
她眉梢都染上笑意,嘴上却嘟囔道:“想得美。”
人都还没追到手呢; 就想着生孩子了?
她的心情明显有了好转,霍斯衡暗暗松口气,他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声; 说起荤‘话来:“确实,生孩子这种事,光是想可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么不正经的话,木鹤的脸彻底烧着了,她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痞里痞气的他,直接把山城话逼了出来:“郗衡,你、你个流‘氓,禽‘兽,登‘徒子!”
霍斯衡虽然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从她羞恼的反应中猜到内容,他将她颊边散乱的发丝拨到耳后,捏了捏她热度惊人的耳根,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喜欢?”
木鹤轻咬着唇,瞪他。
柔情似水的眼神已昭然若揭地回答他:当然喜欢。
不管是桀骜冷峻的他,还是深沉绅士的他,抑或是……此刻坏坏的他,她都喜欢。
这人是真的好坏,明明早就买好飞南城的机票,却瞒着她,离别吻都收下了,结果一转眼就又出现在她面前,还在飞机上把她撩得七荤八素的。
全是套路。
霍斯衡开了灯,半搂着她在沙发坐下,拧开保温杯的水,喂她喝了几口。
木鹤喝完水,重新窝回他怀中,轻戳他手臂:“你为什么会来南城啊?”
她都为他想好了标准答案:当然是为了你、因为不想和你分开、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任选其一都能得满分。
霍斯衡认真思索几秒后:“为了能早点和你生女儿。”
不是标准答案之一,却是最动听的情话,直戳木鹤内心最柔软的那处,她直接溃不成军了。
这个男人太会了,她的段数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时间悄然流逝,午夜已至,呼啸寒风声势浩大地巡逻整座城市,将它慢慢从喧嚣热闹中冷却下来,又说了会儿话,霍斯衡就准备走了。
毕竟是在外面酒店,不可预测的因素太多了,木鹤也不好留他下来过夜,可是,把他送到门口,门刚拉开一条细缝,她就反悔了:“要不,还是别走了?”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反正床很大,够两个人睡的。”
现在出去,说不定会被狗仔拍到呢?还不如待到明早,天蒙蒙亮就离开。
木鹤轻轻撞上门,把他推回去:“就这么决定了。”
霍斯衡对此似乎并不意外,微微一笑后,揉了揉后颈:“我先去洗个澡。”
她迎上他的灼灼目光,脸儿红红地“嗯”了声。
这对话,怎么听起来是要约着一起做坏事?
他进了浴室,木鹤在小客厅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一时懊恼地想着他的房间白订了,又总觉得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忘了做,想起来了,窗帘!圈里有多少人就是因为窗帘没拉好而坏了事,甚至身败名裂?
她连忙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点光都透不出去。
又检查了一遍锁好的门,木鹤关掉大灯,只留一盏壁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传入耳中,她停了下来,深深呼气,又看不见,怕什么?
她坐在床边,思绪早就飞进浴室,想象着,想象着……
停!
木央央,不能再往下想了,万一真上头,流鼻血就不好了。
她心乱意燥间,浴室的门开了,霍斯衡走出来,他穿的是酒店的浴袍,似乎不怎么合身,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的胸膛,短发末梢还带着氤氲的水汽,神色慵懒,看起来就像经历一番纵‘情,沐浴后的男人。
身后的床单早已被木鹤抓出一团褶皱,她的目光从他锁骨平移而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我、我也去洗了。”
她飞快去找了睡衣,冲进浴室。
卸完妆,木鹤站到花洒下,温热的水流漫过每一寸肌肤,想到他刚刚就是站在这儿……他在外面,也会那样想她吗?浑身泛起了浅粉色,分不清是热意蒸出的,还是羞意晕染的。
冲好澡后,她用风筒吹干头发,抹了晚霜,闻了闻,香香的,对着镜子看了又看才走出去。
霍斯衡已经上了床,刚给张长发了条信息,将手机反扣着放在床头桌上,看向掀起被角准备钻进来的她:“睡这边。”
房间没有暖气,开了空调的热风模式,效果还是不明显。木鹤躺到他原先躺的地方,被他的体温和气息包裹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霍斯衡随手关了灯。
等他躺下,木鹤侧过身,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晚安。”
他回她的是一个落在发间的晚安吻。
木鹤一夜好眠,次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也没有了温度,她瞬间睡意全无:“郗衡?”
没有回应。
木鹤捞过手机,划开屏幕,看到半小时前他发的提醒她记得吃早餐的信息。
她嘴唇嘟得老高,就一次忘了吃,居然被他记到现在。
她披散着长发,趴在床上,化身木三岁,慢悠悠地回复他:“知道啦,郗叔叔”
信息发送成功,同一时间,小腹回应似的“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现在出趟门可麻烦了,木鹤也懒得出去,叫了客房服务,等她梳洗完毕,双人份的早餐也送到了,她去敲隔壁的门叫谭绵过来一起吃。
窗帘拉开,和煦的春阳扑进来,照得屋内亮堂堂的。
木鹤盘膝坐在地毯上吃素三明治,谭绵没有发胖的担忧,往嘴里塞的是巨无霸猪排汉堡,吃得津津有味:“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
木鹤向她飞去一记眼刀,捧着杯子喝了一口索然无味的脱脂热牛奶。
“央央,你看,”谭绵指着落地窗外,“那就是南城的地标式建筑日月大厦,以它为中心,方圆一千米内都是丁氏集团旗下的产业。”
“我还听说啊,南城首富丁家的当家至今未婚,也没有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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