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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微微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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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上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秦栀则是坐在前排C位,大概是确定奖项已为囊中之物,她特地穿了一身喜庆的正红色长裙,妆容艳丽,光彩照人,笑容满面地和其他人打招呼,眼角余光扫到木鹤的身影,略一停顿,视之无物地飘过去了。
一面满意主办方的位置安排,一面又有些得意。
不过手下败将而已。
区区一个木鹤,原本秦栀还真没有把她放在眼里,可自从在《智勇大挑战》节目中被她压得风头全无后,私底下就单方面结了怨。
那部宫斗剧里,木鹤还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龙套,镜头只有两三个,台词更是少得可怜,谁知这才短短几个月,人家就摇身一变,竟然有脸和她抢新人奖了。
这不是公然的宣战么?
秦栀气归气,却没怎么上心,不料木鹤居然让那么多大神出来帮她拉票,关键是,网投环节还被她赢了!
谁都不想被人压一头,尤其对方还是小透明,秦栀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如果真被木鹤拿到了奖项,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娱乐圈混?
幸好圈里最终是由资本说话的,网络数据做得再漂亮又怎么样呢?不还是徒劳无功?从小到大,她秦栀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她都已经把获奖感言背下来了,工作室也买好了热搜通稿,只待奖杯到手,荣耀为她加冕。
至于木鹤嘛,还是拎清自己的斤两,安安分分地给她当垫脚石吧。
镜头扫过来,秦栀收起游散的心神,拿出全副的淑女范儿,得体地微笑致意。
嘉宾们陆续入席,劲歌热舞开场后,颁奖晚会正式开始,一个个奖项按照流程颁发下去,林析羽和钟离非分别获得了年度男神和年度女神,两人都是北影毕业的,师兄妹,被主持人留在台上调侃,他们配合默契,又擅长抖包袱,将现场气氛炒得火热。
坐在下面的木鹤,笑容就没停过,摄像老师好像格外偏爱她,她的笑脸被镜头捕捉到,送进直播画面里,粉丝们也跟着乐呵了:
“妈耶她笑得好甜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奖了哈哈哈。”
“这笑容绝对是真心的,不掺一丝水分!”
林析羽钟离非合完影走下舞台,接着是中场休息时间,铁肺天后艾晴上台演唱了一首嗨到爆炸的高音歌曲,直接将气氛推到高‘潮。
颁奖典礼继续。
主持人宣布下一个要颁发的奖项是年度最具人气新人奖,后排的栀子花们立刻就疯狂了:“秦栀秦栀,栀栀!”
千纸鹤也不甘示弱:“木鹤木鹤!”
“下面有请颁奖嘉宾,表演艺术家赵开老师,为我们公布获奖名单。”
听到熟悉的名字,木鹤眸底亮光乍现,赵老师是她最敬重的前辈之一,她经常研究他的影视片段,学习他的演技,没想到他会以颁奖嘉宾的身份出现,惊喜的同时,难免觉得遗憾,如果他能给她颁奖,那该是多么的圆满。
赵开也不卖关子,打开名单就照着念:“恭喜年度最具人气新人奖获得者——木鹤!”
整理好裙摆准备起身上台领奖的秦栀:“???!!!”是她听错了,还是他们搞错了?!
全体栀子花也跟着安静如鸡,只有千纸鹤的呼声一波高过一波:“木鹤!木央央!!”
镜头和追光都聚集在木鹤身上,她表情呆呆的,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已经内定秦栀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云里雾里地走上台,成为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赵开先和她握了手,再把奖杯递过去,温和地笑着说:“恭喜。”
“赵老师,”木鹤忍不住上前抱了抱他,眼眶微热,这种感觉,大约只有真情实感追星,而且成功追到,不仅面了基,还拥抱过的粉丝才会懂了,“真高兴是您给我颁奖。”
赵开入圈近四十年,哪里会看不出这小姑娘并非说场面话,而是动了真情,他轻拍了拍她后背,说了几句鼓励的话。
木鹤连连点头:“谢谢您,赵老师。”
她拿着奖杯走到立麦前,心都快跳到喉咙口了,脑中几乎是空白的:“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拿奖,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到后排激动挥手的千纸鹤,她终于想起来了,深深呼出一口气,笑意盈盈道:“谢谢主办方,谢谢专家评审团的老师,谢谢我的粉丝千纸鹤,我很荣幸……”
台下的众人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看得出来,木鹤是真的没有一丁点儿准备,而镜头给到的另一个显然有准备的人,秦栀,她面上笑意全消,绷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
直播弹幕里都在笑木鹤紧张又高兴的反应太真实了,还纷纷关注她有没有手抖,或者腿发软。
可惜看到的只有一双白得发光的美腿。
“这个腿我酸了!”
“小腰精露出大长腿在线索命啦!”
“同样的镜头,同样的滤镜,她怎么就能美成这样?!太犯规了吧!”
“哈哈哈跨年晚会她把贝加尔湖水带来了,今晚带的是繁花盛开、生机勃勃的春天……”
木鹤的长卷发柔软蓬松,身穿一袭品牌高定的浅绿色短裙,收腰设计,裙摆是繁复精致的手工绣花,看起来清新又甜美,她顺利说完发奖感言,捂着胸口,深鞠一躬。
她在热烈的掌声中回到座位,一颗心仍剧烈地跳动着。
如梦似幻,仿佛飘在云端,即使手里握着沉甸甸的奖杯,仍有种不真实感。
后台的叶汐和谭绵又何尝不是感到难以置信,什么情况啊这是?她们能猜到的,就只有主办方秉持公平公正原则,秦家没法动手脚这个可能性。
叶汐急急忙忙地要去找人写通稿宣传木鹤得奖,没想到,#木鹤喜获新人奖实至名归#已经热搜有名了,她这个经纪人,未免当得有点省心了。
直到颁奖典礼临近尾声,木鹤才平静下来,接受了获奖的事实,她悄悄拿出手机拍了张奖杯的照片给郗衡发去:“郗先生,你可以开始夸我了【得意】”
郗衡:“恭喜聪明伶俐美丽大方温柔善良……的木央央小姐。”
木鹤被夸得喜滋滋的,总觉得这一连串的形容词莫名熟悉,想起来了,这不是她写在检讨书里的吗?他要不要这么偷懒啊?
颁完剩下的重磅奖项后,晚会就结束了,木鹤被记者拦下来采访,同一时间,秦栀已回到休息室,她给爸爸打了电话,先质问他为什么说好的奖项不翼而飞,接着哭诉自己成了今晚最大的笑话。
秦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好生安慰起女儿来:“爸爸这就去问清楚。”
挂断后,秦栀仍觉得不解气,又对着经纪人和助理发了一通火。
过了一会儿,接到父亲的来电,秦栀没听完就怒气冲冲地砸了手机,摔门而出。
另一边,木鹤也得以脱身,在回休息室路上,遇到了脚步匆匆的秦夫人,她目不斜视地和对方擦肩而过。
秦夫人倒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深夜,木鹤回到家,郗衡还在客厅等她,她正在兴头上,拉着他聊到半夜三点多,在他的再三催促下,才进房睡觉。
还没从初次得奖的喜悦中走出,木鹤就收到一个晴天霹雳,郗衡要回家了。
其实,随着农历新年临近,她心里也有所预感,就是像鸵鸟一样不肯去面对罢了,当这一刻终于到来时,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说不定他又要一去不回了。
说不定,等他再次出现,已经被逼着和那个女人结婚了。
可她又没有立场和理由阻止他回去和家人团聚。
霍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族内重要事务还得由霍斯衡操持,他一日又一日地推迟归期,如今已是不能再推,何况,此行的头等要事,便是解决丁家那个麻烦。
只是……
霍斯衡看着房间里忙着帮他收拾行李的人,心情格外复杂。
她不再使小性子,也没有落泪,把难过都藏起来了,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习惯了颠沛流离,不记来路,不知归处,从未觉得,离别是感伤的事。
同时又觉得踏实安心,大概是因为,此次远行,有她在家等候。
而他唯一能给她的安慰是:“等我回来。”
郗衡离开后,木鹤独自回到空空荡荡的大房子,连晚饭都忘了吃,抱着碗碗在客厅沙发枯坐到半夜,次日迷迷糊糊地醒来,做好早餐去敲他的门,久久无人应答。
她这才意识到什么,缓缓蹲下身去,眼泪如同断珠,大颗大颗地砸到地板上。
木鹤的心好像被挖空了,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郗衡应该很忙,最后发的信息还停留在离去当天的“到了”,她怕听到不好的消息,也没主动去联系他。
她心事重重,一天比一天想他,每夜都辗转难眠,唯有跑到他床上,枕着他的气息才能睡下。
他的气息渐渐淡去,她就去衣柜里找他的衬衫,抱在怀里,方能熬过漫漫长夜。
不知不觉,除夕如约而至。
木鹤的整天时间都被工作填满,临近午夜,她疲倦地坐在车里,穿行过半城的喜庆和繁华,回到金月湾,门卫室还有三个保安在值班,她让司机停了车,把带回来的礼品送他们一份。
保安们笑着道谢,其中看起来最年轻的那个男人说:“祝您和霍先生新年快乐。”
除了公司的那位霍总,木鹤并不认识别的霍先生,以为他认错人了,浅浅一笑,转身走了。
小区里四处张灯结彩,年味十足。
寒风迎面扑来,木鹤裹紧外套,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今晚没有月亮和星星,夜空漆黑如墨,家家都在团圆,她好想好想爸爸……也想郗衡。
走着走着,发间微凉,她抬起头,下雪了。
A市的初雪,在除夕夜,姗姗来迟。
木鹤伸出手,掌心落雪,冰凉一点点地融化。
他的城市也有下雪吗?这个时间,他会在做什么呢?
继续往前走。
她猛地顿住脚步。
路灯下立着一道熟悉的笔挺身影,男人穿着她买的深色大衣,身形修长,昏黄的灯光夹着雪花落在那轮廓分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柔色。
风姿绰约,光风霁月。
他出现得如此忽然,又如此的恰到好处,木鹤以为产生了幻觉,用力眨了几下眼,他还在,她欣喜若狂地飞奔过去,撞入他怀里:“郗衡……”
大概是在外面等了很久,她摸到他外套上沾的寒意,可他……是真实的。
他真的回来了!
万千思绪齐齐涌上心头,木鹤犹如被暴雨击打的浮萍,下意识紧紧地抱着他,热泪盈眶,不能自已,她所有的彷徨不安、犹豫和担忧,全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消失,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可站在爱情的入口,她一无所有,只剩下满腔孤勇。
离别的这十日,空间被无限拉远,使木鹤更清醒,也越发确定——她喜欢他,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试一试吧,木央央。
木鹤满心滚烫,喉咙似乎含着一块热炭:“我、我……”我喜欢你,我可以追你吗?
可是,说出来,怎么,怎么就这么难呢?
男人的食指轻压上她的唇,带着微微的凉意。
木鹤浑身一颤,眸子里的光骤消,比头顶的夜空还黯淡,他是不是已经猜到她要说什么了,可他不让她说下去,这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雪花一朵朵地从天上下进了她心里。
他的手指移开了,阴影笼罩上来,她的唇被新的重量覆住……
木鹤震惊地瞪大眼,距离那么近,他密长的睫毛几乎扫到她脸上。
他在亲她?!
他的唇也是凉的,却很软。
木鹤想到了什么,又不太确定,心乱如麻。
依稀听见有声音在问:雪花融化后,会变成什么?
又有个声音回答她,会变成春天。
扑通扑通,她的心好像重新活过来了。
霍斯衡含着她唇‘瓣,轻描浅画她的唇形,并未深入,却有着勾人心魂的魅‘惑,他贴着她唇角,低声说:“婚约取消了。”
木鹤环着他腰的手猛然缩紧,直直地撞入他视线:“……所以呢?”
“所以,”他眸底仿佛蕴藏着光,沉吟道,“我可以追你吗?木央央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霍先生:“我可以追你吗?木央央小姐。”
“顺便问问:你打算个怎么日久生情法?”
木央央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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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微微甜的你(04)
“所以; 我可以追你吗?木央央小姐。”
本来就被他亲得晕头转向; 这下,木鹤是彻底傻了。
他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不对,他怎么说出了她的台词?
他要追她?不是说他从来都不主动追人的吗?
他这是在和她表白?
等等; 话题是怎么从她向他表白未遂; 到他反过来表白的?还有; 他不是只把她当朋友吗,那为什么要亲她?
不行不行; 木鹤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她得好好地冷静一下; 然而怀里抱着巨大的干扰源,根本就无法冷静; 她只好松开手,后退两步; 转过身去。
她这孩子气的举动; 让霍斯衡微微失笑。今晚是除夕; 吃过年夜饭后,他从富春城赶回金月湾,进屋后不见她身影,便知人还在外面,他来到楼下,为的是让她能早点看到他。
她冲过来拥抱他在意料之中,可表白这种事; 不该由她来。
所以,哪怕环境并不合适,他直接跟她摊了牌,又觉她呆愣的模样格外动人,于是,遵循本心地亲了她。
凛冬腊月,木鹤却全身发热,忍不住抿抿唇,上面似乎还有他嘴唇的温度,颊边红晕蔓延,连耳根子都红了个透彻。
将遇见他之后的事捋了一遍,她又是兴奋,又娇羞得不行,心底的欢喜满得要溢出来,唇角怎么都控制不住地弯起,真想去跑上三千米,想到他还在身后等回复,不想走开,蹦蹦跳跳的又显得太傻,干脆蹲下‘身去。
明明想笑的,却不知怎么红了眼眶。
她就像个被逼至绝境的赌徒,拿出最后的筹码,孤注一掷,都做好输掉的准备了,结果还没上牌桌,就被告知——全世界的财富都是她的了。
那,还等什么?!
木鹤站起来,动作太急,双腿发麻,她顾不上了,重新扑进他怀中,满脸红通通的羞色,笑吟吟的眸子,亮如星辰:“不用追,我愿意当你的女朋友。”
霍斯衡似乎并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声音散在风雪中仍听得出温柔:“不再考虑一下?”
一片雪花落入脖颈间,木鹤瑟缩着,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交给了他:“不。”
为什么还要考虑?
傻子才考虑呢,这是她的美梦成真,如愿以偿啊。
木鹤开心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听到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蓬勃有力,跳动频率和她的差不多,除了刚刚的吻,她又找到他动心的证据。
之前,般若寺下山路上,他背着她,她听到的心跳声,其实是他的?
“郗衡,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霍斯衡轻拂去落在她发间的雪花:“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木鹤:“……”答不答有区别么?
入夜后温度降得厉害,天寒地冻的,他拿起她的外套帽子盖上:“上去吧。”
木鹤伸出手,碰了碰他手背,被他默契地裹进手心,暖意从那处扩散至周身,她轻挠两下,被他握得更紧。
屋内保持着恒温,温暖如春,正如木鹤此时美得不行的心情,她把外套放在沙发上,侧头打了个喷嚏。
霍斯衡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先去洗澡。”
“不要。”木鹤接过来擦了擦,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晃晃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再握一会儿。”
霍斯衡只能由着她去。
他的手长得真好看,脸也好看,全身上下哪哪都好看,以后他就是她的了。
除了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之前千方百计想把人弄到手,还担心他一去不回,就算回来了也可能已经成为别的女人的,现在他们就确立关系了?
真想登上微博,昭告全世界,她木央央有男朋友了!
也只能想想而已。
如今,金屋里藏了男朋友,她要努力工作,赚更多的钱来养他,车子房子什么的也要有,干脆直接把这套房买下来算了,这样就不必提心吊胆会被公司发现……
木鹤越想越心潮澎湃。
“木央央?”霍斯衡见她怔怔地失神,提醒道,“时间不早了。”
木鹤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恋恋不舍地松了手,起身回房。
半个小时后,她从浴室出来,雪肤生粉泽,眸子也泛着水光,湿漉漉的,她趴到床上,卷着被子滚来滚去,又高举着手,在半空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都是甜蜜。
一年一度的团圆夜,男朋友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她没有道理自己一个人睡吧?
有过一次经验,木鹤直接抱着被子敲门进入了隔壁房间,她的理由特别强大:“万一明天醒来,你不见了呢?”
霍斯衡也已经洗了澡,身上穿着深蓝色条纹睡衣,正靠坐在床头,他发现了枕头上的长发和独属于她的气息,不难看出,离开的这段日子,她应该都是在这边睡的。
他的心再次被柔软俘获,躺下去,拍了拍床侧:“上来吧。”
木鹤连人带被上了床,乖乖在他旁边躺好,不安分的手却伸了出去,穿过两层被子,找到他的手,握住。
还不满足,干脆身子也一点点地挪过去,余光悄悄看他,胆子越来越大,整个人都挪进了他被窝里,手环住那精瘦的腰,心满意足了。
她在泡澡时,整理出了很多问题。
先问出最重要的:“婚约真的解除了?”
霍斯衡低低地“嗯”了声。
说来还颇费了一番心力,霍斯越那边不成问题,最大的障碍是老爷子,作为霍家三十多年的掌权者,要想改变他的想法并非易事,好在几经周折后,还是顺利说服了他。
木鹤好奇:“怎么解除的?”
霍斯衡言简意赅:“有个堂弟,对这门婚事很热衷,所以我就顺水推舟了。”
“你们家里,这么乱啊?”以后大家见面,不会觉得尴尬吗?
他笑而不语,揉了揉她头发。
木鹤又问:“那枚双头鹰戒指,到底有什么深意?”既然他也喜欢她,那么戒指肯定就不是象征友谊的。
霍斯衡轻笑后才说:“那不是双头鹰。”
“啊,那是什么?”
“黑鹰和白鹤。”
木鹤似懂非懂:“白鹤是我,黑鹰是你?”
想到它们连为一体的设计,木鹤很难不往某个不纯洁的方向想,咳咳咳,她收回心神,跟他翻起旧账:“那上次我问,你怎么不解释清楚?”
还误导她胡思乱想。
霍斯衡无奈地笑了:“我没想到,有人想象力这么丰富。”
木鹤撇撇嘴角,回敬道:“我也没想到,有人示爱都示得这么含蓄。”
她说着,扑哧乐了。
“含蓄?”霍斯衡似乎不赞同这个说法,她喜欢直接的?他眸色深深,“戴上它,可就是我的人了。”
木鹤想到跨年晚会上,她就戴着这枚戒指,按照他的说法,她从那个时候起就是他的人了?又是阵阵的脸红心跳。
“郗衡,那句俄语是什么意思?”
这次,他用的是中文,还是那副清沉迷人的腔调:“当然,宝贝儿,我早已为你神魂颠倒。”
光是声音就足够让人迷醉,更别说内容了,木鹤痴痴地凝视着他,被拖入一场意乱情迷中,好半晌才有反应,她猛地坐起来:“郗衡,你这人……太坏了!”
原来,在她对他动心的时候,在她以为饱受单恋之苦的时候,他并非无动于衷,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回应她。
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他问可不可以追她时,她为什么那么痛快就答应和他交往?!
太便宜他了好吗?!
“我反悔了。”木鹤总算从甜蜜氛围中回过味来,觉得自己被忽悠着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直接趴到他身上,和他四目相对,郑重宣布,“我收回当你女朋友的话。”
“我要你追我,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追我。”
现在的主动权,掌握在她手里。
她不能稀里糊涂地就被他追到手,她要好好享受被他追求的过程。
霍斯衡感受着温‘香‘软‘玉在怀,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懒懒道:“怎么,我这是弄巧成拙了?”
事实上,这和他的初衷不谋而合,他阻止她表白,主动提出追她,是为了让她以后想起来,不留一丝的遗憾。他们的爱情只能属于彼此,在这个陌生领域,他也没有经验,但她作为女孩子,对爱情怀着的所有美好想象,他都会尽可能地满足。
她值得世间一切最好的对待。
“我不管。”木鹤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得商量,反正我就是反悔了。”多吃亏啊她,必须得及时止损。
随着她轻晃的动作,某处柔‘软的触感更为清晰……
霍斯衡难得地有些心猿意马,扶住她的腰身,笑里带着纵容:“反悔有效。”
这么简单?难不成埋伏了什么后招?
“真的?”木鹤跟他确认,“无条件吗?”
霍斯衡幽幽道:“都已经是前男友了,有什么资格提条件?”
木鹤乐得不行,他们会不会是有史以来最快分手的男女朋友啊?不管怎么说,她对这个最终结果还是挺满意的,甚至隐隐对他产生了一丝同情。
毕竟除夕夜,千里迢迢地赶回来陪她,便宜被她占了不少不说,男朋友的位子还没坐热,就成了前任。
她既想笑,又觉得心软:“你今晚走开,家里人没说什么吗?”
要是被他家人知道,这么重要的日子,他是为了她而离家,那她不成狐狸精了?
霍斯衡早把那边的事情都打点好了,年初一的祭祖活动,他从未参加过,老爷子虽对此颇有微词,却拿他无可奈何,至于潜谋于无形的霍斯越,也被他逼出了狐狸尾巴,从暗处转向明处,后顾之忧已除,霍家到他手上,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怕不回来,”他嘴边噙笑,“某个小哭包今晚就要泪洒西子江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木鹤心虚地埋在他胸口,没有底气地辩驳道:“你胡说,我才不会。”
外面隐约传来烟花声,听得不真切,伴着呼啸而过的寒风,催眠曲似的,木鹤累了一天,眼皮发沉,渐渐地就失去意识,压着他睡过去了。
霍斯衡等她呼吸变得和缓后,把她抱到旁边,亲了亲那软嘟嘟的唇:“晚安。”
在霍家那十天,白天忙,她不在身边,夜里难以成眠,如今她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他闭上眼,很快便陷入沉睡。
次日清晨,霍斯衡醒来,发现半边身体都被她压住,尤其是她的脚踝,刚好压在某个要‘命的地方……
他全身线条绷紧,缓了好几分钟后,小心翼翼地将她脚踝挪开,低头看了一眼,无奈摇头,翻身下床,走进浴室。
等他解决完出来时,床上的人也醒了,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眸光朦胧又纯真:“郗衡,你怎么一大早就洗澡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你怎么一大早就洗澡啊?”
霍先生:“是这样的,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本来女朋友追到手,可某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火速成为前任,进入甜蜜的恋爱(追求)期?
大家觉得央央可以撑几章?
木央央:我不要你们觉得,我要我觉得
掉落红包,感谢暹安、ě、 殷小姐、 茶家阿理、 丁丁丁丁丁呀i的地雷,么么哒
第35章 微微甜的你(05)
为什么要洗澡?
霍斯衡微抿着唇沉思起来; 这是清晨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过程全是不可描述,自然也不可能如实回答她,他轻描淡写地以室温偏高; 出了汗为由,顺理成章地将这一页揭过去。
木鹤之前在他这儿睡,确实嫌冷,把温度调高了; 所以对他给出的理由,她并没往深处想。
半夜好眠后,舒服得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酥‘软,一动也不想动; 从今天起; 郗衡就是她的追求者了; 勾‘引计划正式作废; 她什么都不用做; 等着他来追就好。
他会怎么追?
木鹤特别期待,同时暗暗提醒自己; 他光凭那张脸就够勾人的了; 更别提段数还那么高,她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被他的美‘色所迷惑,以致像昨晚那样冲动做出决定。
幸好有后悔药可以吃。
木鹤又想到,既然他们已经“分手”了; 她再来找他睡觉的话,是不是就名不正言不顺了?
不对,不是这个逻辑。现在可是郗衡喜欢她,要追她,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能由得了他?
怪不得别人都说,被爱的有恃无恐。
木鹤把脸埋进被子里,她喜欢他身上的气息,仿佛行走在雪霁后冬阳照耀下的松林,鼻间呼入的都是清冽干净的天然香气,让人流连忘返。
时间还早,又没有工作安排,她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惯例地赖床后才去洗漱。
下了一夜的小雪,地面和树枝上铺着浅浅的莹白,天气再冷也挡不住大家出门访友、聚会或者踏青的热情,停车场出口的雪地上凌乱地印着一道道车辙印,菱格形地砖露出暗青色的边角,又被新的雪花轻柔覆上。
木鹤本来打定主意三天都不出门,提前叫谭绵准备了不少食材放在冰箱里,她翻出一包速冻水饺,煮热一锅鸡汤,将水饺下进去,搅拌起来,等再次沸腾,再加入新的冻鸡汤,反复三次后,水饺就煮好了,个个都完好无缺,没有破皮。
这是爸爸教她的。
以前每年除夕夜,爸爸去慰问各家各户,她在家里等得心急,总把饺子煮得皮开肉绽,后来她学会了方法,父女俩总算能吃上完整的饺子了。
热气熏红了木鹤的眼,她抬起头,水光在眸中打转,她缓缓地露出浅笑,在心里默默地说:“又一年了,爸爸,新年快乐。”
几分钟后,木鹤整理好情绪端着水饺出去,她知道他观察入微,泛红的眼眶肯定瞒不住,主动交代:“我只是想起我爸爸了。”
当年,霍斯衡在她家里住了半个月,却没有和她爸爸见上一面,只看过墙上老旧的照片,人如其名,通身浩然正气,至于真实品性如何,看他养的女儿就能知道。
爸爸去世后的这几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他没有回来,她又会怎么度过这个家家团圆的节日?
“我没事,”木鹤在他旁边坐下,递过去一双筷子,“快吃饺子吧。”
霍斯衡接过来,却没其他动作,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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