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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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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天缘转过方向盘,按照导航仪的指示朝上缘丽景开去。
“第几栋?”把车停在小区外,天缘快步的朝小区走去。
“5栋。”他到底想干什么。
“多少号?”
“2703。你想干什么?”电梯里,晴沫终于忍不住低喝道。
“我以为你会知道。”天缘看了她一眼,走到2703号前,“开门。”
“我没带钥匙。”晴沫固执的靠在墙边,有些恼怒的望着他,如果他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只是为了见到她,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可以走了,为什么还要进她的家?
“真的没带。”天缘走进她,狠狠把她压在墙上,滚热的唇急切的撬开她的唇瓣,舌头疯狂的席卷着她的唇舌,厚实的手掌隔着劣质西装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狠狠的用力挤压,不带一点怜惜和疼爱。
扫过她牙龈的舌尖压迫着她,让她几乎不能呼吸,那沉寂了多年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技巧里竟渐渐柔软起来,不,她不能向他屈服,微微挣扎着,渴望摆脱他的禁锢,得到的却是越来越动弹不得的压迫局面。
“呜……”喉咙里发出悲切的鸣叫,却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了,那紧紧压住他的双腿,隐隐凸显出原始的欲望,灼热的滚烫着她的身体,他居然想在这里,不,这个混蛋,从前那样对她,时隔四年,他难道还想如法炮制吗?
“求你,别在这里。”她不想把脸丢得家喻户晓,努力的在他怀里挣扎,不安的颤抖。
“那就开门进去。”天缘低哑着嗓音望着在他怀里不停抗争的女人,四年的时光改变了她,没有曾经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淡定如水,没有往昔的冷然自持,多了几分温暖如玉,可这样的她更让他情难自禁,几乎把持不住。
推开他,赶紧打开房门,还不及关上,就被他打横抱起,眼睁睁看着他一脚踢上房门,然后急不可耐的把她丢进了卧室。
望着那张小小的儿童床,天缘的眼里沉淀着淡淡的柔和,那里躺着的是他的孩子,他洛天缘的孩子,可是她,这个女人,居然带走了他的孩子,目光顺着儿童床掠过房间的每个角落。
突然两张照片让他眸中的恨意更深了些,那是思慕的周岁照,和思远在幼儿园的单人照,看他阴晴不定的眼,晴沫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而她并不想解释。
“没想到你居然还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颜晴沫,你可真行。”天缘一把扫下那副深重的眼镜,恶狠狠的瞪着她,忽然俯下身子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呜……”微微的疼痛随着淡淡的血腥气肆意蔓延,晴沫有些害怕的盯着他,此时此刻的他多像四年前那夜的他,同样的肆无忌惮,同样的疯狂恣睢。
“洛天缘,你放手。”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晴沫满眼愤恨,她绝不能在沉寂了四年后,把自己稀里糊涂的交出去,她已经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
“不放。”天缘一手压住她的身体,一手和她的西装扣子纠缠,不过片刻,就轻轻松松的剥开了她的外衣,露出洁白衬衣下的纯白内衣,那隐约的曲线让他身体里的欲望沉淀得更加迅猛,四年的禁欲生活,一旦沾染,就是势如破竹的索取,那是不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坚持。
温热的手掌再次抚上那对柔软用力揉捏,仿佛要将这四年的感情一股脑的倾泻出来,晴沫弓起膝盖企图推开他,无奈却被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成为了更方便他进入的被动姿态。
“洛天缘,你算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对我。”晴沫还在奋力挣扎,可惜她的努力看在天缘眼里不过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
“我是你什么人,你现在倒来问我凭什么,颜晴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当年你一声不响离开,可曾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让穆远峰顺理成章接手明诚的垫脚石,还是你手中为所欲为的一颗棋子。”一肚子火没处发,正好趁着这样的机会狠狠宣泄,手指用力拨开她的衬衣,那对洁白终于轻轻跃进他的眼里。
“对不起,我为当年的事道歉,可是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眼神太过疯狂,让她只想挣脱他的禁锢。
“道歉,一句道歉就可以弥补你犯下的错吗?根本就不可能,颜晴沫,没那么简单。”天缘终于如愿以偿的脱光她的上身,望着凝脂般嫩滑的肌肤,他扯了扯颈上的领带,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了头顶。
“天缘,你干什么?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所有的话被他的舌头堵在喉咙,她感受着那双沿着她小腹一路滑下的手掌,轻易解开她的裤子,慢慢滑向那幽深的蜜源,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敏感的蜜核,左右旋转。
“啊……”双腿忍不住微微颤抖,身体在那转瞬即逝的快感里不禁微微弓了起来,四年不曾被情欲晕染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撩拨,顷刻就有了润泽的反应。
“想必那个男人无法满足你,竟让你发出这样**人的声音,可惜我再也不会被你牵引,过去那个傻瓜已经死了,在你面前的不过是另一个洛天缘。”天缘止不住的嘲讽,手中的力道更是加深了几许。
“对不起……”曾经的他虽然也是冷冷的,但对她却是真的好,可是现在他眼里的爱她再也看不到了,除了深深的讽刺,便是浓浓的恨意,是啊!该有多大的恨,才会让他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压住她,对她强取豪夺。
“太晚了。”天缘要的不是她的抱歉,这四年来欠他的,他要她统统还给他,粗鲁的扯下她的裤子,她赤|裸的身体终于坦诚在他眼前,唇边噙住的冷笑更深重了。
“天缘,不要……”晴沫绝望的看着他最大限度的拉起她的腿,极力的分开,然后从胸前翻转到床上,和她的双手绑在一起,那样后背受力的姿势让双腿间的秘密花园袒露得彻彻底底。
“颜晴沫,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天缘的手指用力磨蹭着她的私处,时不时的碰触那已经渐渐硬朗起来的蜜核,看着她在他一波波的挑|逗下不由自主的颤抖,看着爱的**滋润着那幽深的密林,也冷冻着他伤痛的心。
“天缘……”多年不曾被碰触过的身体被用这样的姿势玩弄,她却只能狠狠的咬着唇,无奈的凝望,这些年她亏欠了他,所以不管他要做什么,都是为了报复,而她只是为了偿还。
在花园口徘徊的手指终于不再孤独的享受闲庭散步的乐趣,他们也渴望被温暖包裹的滋味,竟一起**那幽深的黑洞,换来晴沫倒抽冷气声,泪水瞬间从胸腔涌上,刹时就滚在了眼眶,静静滑落在脸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即便是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他也不该这样的玩弄她,羞辱她,折磨她。
“别哭。”天缘俯下身子,细细吻着她的眼角,手指在那被迫捆在一起的脚腕上停留,却又冷冷的走开,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再也逃不掉了。”
“我恨你。”委屈、痛苦全都涌了上来,这些年的求全如果仅仅是为了今日,那么她为什么还要卑微的沉寂,那些她害怕碰触的过往,每每想来都是痛彻心骨的疼,唯有那两个孩子能给她坚持的力量,否则她真害怕有一天也会如自己的亲生母亲一样终年住在南山疗养院。
“你终于肯说出来了是吗?”恨,她果然是恨他的,恨不得他丢尽脸面,成为众矢之的,“当年你并不是真心想嫁给我,对不对?”
“对,我根本不爱你,怎么可能会嫁给你。”从来就没有爱过的人,即使勉强谈婚论嫁,也注定了不快乐,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分开,不逃离,还要死死的拴在一起,仅仅为了一张红红的结婚证书。
“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拍结婚照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挑戒指的时候,为什么不在我们结过婚以后,为什么要挑那样一个敏感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用力的在那个洞口深入浅出,狠狠的压迫着她的神经,听着她痛苦的声音,他的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可面上去却还是一副冰冷的颜色。
“因为直到那天,我才把所有对远峰有力的条件创造好。”想起那一个月的精密部署,为的不过是她走后能够实现远峰的愿望,她答应了他的,替他得到明诚,如今他应该实现了愿望,过得满足而惬意了吧!
“原来是为了他,至始至终都是为了他,那我算什么,我算什么?”虽然明知是这样的答案,可是亲耳听到时却是别样滋味,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她都不肯说一句好听的讨他欢心,说不定,他一时心软,念着她也是他爱过多年的女人,而勉强放过她,可是她还是那么倔强,即使痛到全身颤抖,依然不肯松口。
“啊……”手指动得更频繁了一些,渐渐的竟让她哭出了声,好痛,真的好痛,没有任何前戏的刺入带着几分干涩的痛苦,即使有微弱的滋润,也是来不及润泽的,剧烈的摩擦让肉壁微微红肿了起来,可惜此时此刻的天缘根本就不可能怜香惜玉,对他来说,只有更深的惨烈才会换得他暂时的平静。
解开捆住她的绳索,不待她有所反应,就急切的扳过她僵硬的身体,让她趴在了床上,双腿分开她的腿,手指寻找着蜜核的位置,又是一阵细细的轻拧。
“嗯……”被压迫在床上的身体任由着他肆无忌惮的撩拨,晴沫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她不可能逃掉,且不论他本就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来到这座城市,就为着偿还那些亏欠,她也不想再做反抗,与其争得头破血流,还不如让他要个痛快。
想着,竟是不需要他的强迫,自动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翘起的臀缓缓蹭着他的小腹,那里有微硬的欲望,正坚硬的抵着她的双腿。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的三贞九烈,原来也不过如此。”含讥带讽的天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奚落和挖苦,揉着她胸|脯的手更是多用了三分力道,压得晴沫重重的喘着气,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现在想要了,可我未必愿意给。”那么多年的爱化作那么多年的恨,轻易的就变成了深深嘲讽,那样的语气仿佛她是夜总会坐在台后的“小姐”,正等着他的滋润。
默默的闭起眼,晴沫已经不想再去思考,既然上|床是必经的旅程,那么她唯一盼望的是他能速战速决,时间已经不早,她得去幼儿园接孩子了。
“混蛋!”天缘望着她紧闭的双眼,气急败坏的抱起她的身体,把她放在双腿上,坚硬的前端猛地朝前一送,轻松的进入了她等待多时的身体。
不停**的身体,把她牢牢按在自己怀里的亲昵,四年的爱恨仿佛就在这一波波的抽送里被轻松的筛选过滤,然后慢慢沉淀在心底的就只剩下深深的爱,原来没有爱就没有恨,这句名言从一开始就是真的,他爱她,不管她对他做了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爱着她。
温柔轻吻着她的眼角,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住身体,精壮的腰努力控制好适当的力度,让她眉间的痛苦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满足和沉沦。
“沫沫,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每一次抵在尽头的畅快,每一次退到中途的意犹未尽,每一次被温暖包裹的安心,都让天缘深深的沉迷,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至死方休。
“天缘。”微微颤抖的身体,不再是疼痛的悲哀,而是满足的惬意,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感受着他从内心流露出的爱意,那恨是否少了些,只是那爱真的是她可以承受的吗?
“晴沫,别离开我,永远别再离开我。”埋首在她胸上,天缘一遍遍亲吻着她莹润的胸膛,那里有他渴望得到的真心实意,有他努力多年依然一无所获的悲凉,他是爱她的啊!难道她真的感受不到,触摸不到吗?
“你不恨我吗?”前一秒还咬牙切齿的恨着她,现在却又乞求着她,他的心真的是与她紧紧相随的吗?
“我想恨你,可是到最后却是自己折磨了自己,我终究怕真的伤到了你。”从家里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怀揣着满满的仇恨,就连刚才绑住她的时候他也是恨着的,可是当她不再反抗,默默承受他的暴虐时,他却害怕了,他害怕她真的不再理他,害怕她再消失四年,那时他怕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天缘。”该说什么呢?这样的男人,虽然有时候会生气到强行索要她,可是总的来说,他对她还是极好的,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他还能这样温柔的和她说话,求得她的原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是她真的能够回去吗?真的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到过去吗?
“沫沫,我爱你,我不在乎你和别人有了孩子,我还是想爱你,我爱你。”天缘奋力的冲刺在她的身体里,一波波的缠绵跌宕在彼此紧贴的双腿间,终于,所有的**沉淀在猛烈的一击后,欢腾的精华想顺着滑腻的肌肤溢出,却又被他微微抬起,被迫后退。
“天缘。”离开床单的臀部,被他虔诚的放在腿上,那未消退的欲望正灼热着她的敏感地带,让她在心里一阵叹息,算了吧!就这样吧!思慕和思远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个爸爸吗?那么就让他做他们的爸爸吧!逃了四年,心也有些累了。
原来离家出走的最终结局,不过是绕了一个大圈后重新回到原点,只是路的尽头真的是春暖花开吗?她有些忐忑。
在床上缠绵悱恻了近半个小时,晴沫知道今天这个班估计也不用去上了,向海应该不会怪责她,毕竟拉她出去的是天缘,要是换做别人肯定会被狠狠批一顿,这四年来,她就是个炮灰命,谁都可以逮着机会说上两句,谁让她从来不曾在乎过?
“我去洗个澡,然后去接孩子。”晴沫望着牢牢箍住她的天缘,不知道该怎么摆脱他的纠缠,他可真像一只树懒,死死的缠着她。
“我陪你一起去。”天缘的话让欲起身的晴沫微微一愣,“去哪里?”
“先洗澡,然后接孩子。”天缘握住她的手,忽然一把抱起她朝浴室走去,还好客厅的窗帘是拉上的,否则真不知道会不会被有心人**。
温热的水珠从蓬头坠下,晴沫望着不曾松开她的天缘,没奈何的说道:“你这样抱着,我怎么洗澡?”
“沫沫,我爱你。”努力抱着她,天缘舍不得放手,心里隐隐透着害怕,害怕他一松开,她就会像四年前一样突然消失,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他。
想那时,他不是没有动用过非常手段,可是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从C市消失了,酒店、银行、宾馆,甚至是一些小小的私人旅馆,他都花钱查探过,均是一无所获,最后他只能猜测她只是把C市作为一个中转站,而人早就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
如今他好不容易找到她,真的不想就这样放过,他爱她,那沉淀在胸口的爱情比四年前更加浓郁,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我知道。”还能说什么呢?用办公室那些女人的话说,一个女人一生里能遇到这样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男人便是最大的幸福,而她何其有幸拥有了,为何不能坦然接受?穆远峰,或者只能淡在回忆里,变成心底的秘密。
“我不奢求你也能爱我,只是请你给我机会,让我照顾你,在你厌烦之前,好吗?沫沫,别推开我。”天缘埋首在她颈窝,亲吻着她柔和的锁骨,双手情难自禁的轻揉着她的身体,那温热掌心下的软肉让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
“沫沫,我想要你。”白白的蒸汽将情|欲朦胧成一片汪洋大海,手掌不自觉的流连在她的小腹下,那里有道长长的口子,微微凸起的触感,让他温柔的流连,想必当年她生下孩子时一定很痛吧!那么长的一道伤口,该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承受。
“你刚才不是……”脸颊不知是因着满室飘散的雾气,还是为着他轻易挑起的异样感觉,竟微微的红了起来,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飘忽。
“不够。”舌尖轻触着她胸前的嫣红,轻轻一卷,便看着她不可抑制的颤抖,双腿软软的抵住墙上冰凉的瓷砖,低低说道:“天缘,我……”还要去接孩子?
“沫沫,四年了,我只想要你。”手指顺着那一丛柔软,轻轻巧巧的剥离开碍人的微肿地带,直达那可以牵引她沉沦的小小蜜核,温柔的、小心的、磨蹭。
“天缘,别……”身子止不住的颤栗,为了防止跌落在地,晴沫本能的抓住他的肩头,可就是这一碰,让天缘仿佛看到了希望,竟用舌尖挑逗起她腹下的敏感。
“嗯……”从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刹那激进她的血脉,鼓噪的心狂乱的跳动着,脑子里轰隆一声变成了空白,那柔软的碰触让她瘫软在了他怀里,任凭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头埋得更深了些。
绵长的前戏让晴沫领略过从未见过的风景,被欲望操纵的身体支离破碎的呻|吟出诱人的低吟,无力的抓住他的头发,轻轻喊道:“天缘,天缘,我要你,我要你。”
“沫沫。”简简单单的一个“要”字,让天缘几乎把持不住的冲进了她的身体,她终于肯喊着他的名字和他缠绵了,这些年的等待是不是可以拨开云雾见青天了,如果一切梦想都能化作现实,那么他不介意曾度过那么痛苦的四年。
“天缘。”如果他找到她是命中注定的缘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接受他,只是这四年来,他的生活是怎样的,她一无所知,若是他已经有了妻子或未婚妻,那么他们这样又算什么?
“沫沫,我爱你,我爱你。”努力冲刺的身体,抽送着最原始的情感,翻来覆去重复的动作里是他一往情深的爱,那被轻易挑起的欲望天雷勾地火的澎湃在血液里,让他发泄着最狼性的嘶吼。
“啊……”滚热的液体奔涌进灵魂深处,那在狭长甬道里停留的灼热依然舍不得抽离,天缘紧紧抱住晴沫,一遍遍亲吻着她,心脏处饱满的情意让他唇边不自觉的挂上了愉悦的笑,他爱惨了她,恨不能把她变成拇指姑娘,放进口袋里,一辈子不松手,可是他也不会忘了自己的承诺,他说过要给她选择的权力,她若是不愿意呆在他身边,他又能如何?
“天缘,我们真的该去接孩子了。”感受在她身体里又开始硬朗的欲望,晴沫赶紧制止他想再来一次的冲动,这种事男人不是最耗精力的吗?怎么她都有些疲累了,他却依然乐此不疲。
“好,去接我们的孩子。”天缘轻轻点了点她的唇,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为她清洗身子,看着她闪烁着羞色的眼眸,心里满是醉人的甜蜜,如果不是时间不允许,他真想再要她一次。
“嗯。”晴沫低垂着头,避过他暧昧的眼神,那滚烫的温度会灼伤她的心,此时此刻,身体的沉沦却无法掩盖心上的愧疚,她还在不停的纠结,到底是该把这一步勇敢的迈出去,还是怯懦的收回来,亦或任凭他牵引而不管不顾。
一路游离的心思,天缘坚持揽着她朝幼儿园艰难行步,接受着小区行人的注目礼,那些眼神里无非是想表露出他这么一朵鲜花居然选择了她这么一块热气腾腾的……不过就是没有如曾经一般打扮自己,只是戴了一副该死的平光眼镜,就变成了一坨……心里有些愤愤。
“是这个幼儿园吗?”天缘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那样小心翼翼的呵护让所有等待接孩子的女人们心生羡慕,这两个孩子在这里读书快一年了,从来没见过任何男人来接他们,每次都是这个老气的女人跑得气喘吁吁的排在队伍里。
没想到,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人居然找了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脸,还要倒贴的那种,立刻,女人们的眼里又充溢着鄙薄的神色。
“嗯,就是这里。”晴沫抬起头了悟的看着那些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多年不曾斗气,今天倒是被一股年轻的热血涌上了脑门心,竟对着天缘温柔笑道:“等会我们一起接他们出来,好吗?”
“好。”天缘微微一愣,刹时被幸福浓浓的包裹住,轻笑道:“我都听你的。”
低声嘀咕的女人们,交头接耳着“倒贴”的新闻,却又被其中亲眼目睹天缘进来的目击者推翻,“你见过开着奔驰的小白脸吗?”
“二手的吧!”小市民性格立刻凸显,女人有些不服气的嘀咕着,“这年头冒充有钱人的一抓一大把,别以为看着人模人样的,就是身缠万贯,说不准是负债累累。”
“看上去不像啊!”也有人抓不准的满眼疑惑。
“拜托!二手的也是几十万好吧!”目击者可不想让自己的一手新闻变成废话一堆。
“秦林的家长在吗?”女人们的窃窃私语终于被幼儿园老师清脆的喊声压住。
“在,在,在这里。”人群中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走了出来,赶紧牵过一个小男孩的手,朝小区走去。
“颜思远的家长在吗?”
“在。”晴沫望了望天缘微蹙的眉头,知道孩子的名字让他有了想法,慢慢把身体从他胳膊里抽离,有些东西终究是不能勉强的。
“我和你一起。”天缘知道在她心里,从来就没有忘记过穆远峰,听着那个名字,他的心会有那么一点点痛,可是他相信既然是他先一步找到了她,那么就注定了他们的缘分,他会努力让她忘掉那个男人,投入他的怀抱。
“妈妈。”思慕赶紧冲出铁门,抱住晴沫的腿,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望着天缘,这个叔叔是谁?真的好想知道啊!怯生生的问道:“你是爸爸吗?”
“我是爸爸,你是思远。”天缘一把抱起思慕,奇怪,他记得那张照片里的孩子是个男孩,怎么他手里的这个孩子变成了女孩。
“思远是哥哥,我是颜思慕。”思慕赶紧强调道:“爸爸,你是来接慕慕的吗?”
“嗯,爸爸来接慕慕回家,好不好?”天缘笑得美好而幸福,望着站在晴沫身边仰望着他的小男孩,轻笑道:“你从来没告诉我,是两个孩子?”
“现在知道也不迟。”晴沫抱起思远,和他并肩朝小区走去,身后是一干女人瞠目结舌的表情,怎么回事?小白脸变成正牌老公了。
“从来都不迟。”天缘抱着满眼好奇的思慕,朝着她温柔笑道:“慕慕,有没有想爸爸。”
“慕慕天天都在想爸爸。”思慕看了一眼晴沫,发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继续说道:“那爸爸可不可以每天都来接妹妹和哥哥。”
“好!”天缘亲了亲她娇嫩的脸颊,面上全是骄傲和满足。
“那秦小山就再也不会骂我们是野孩子了。”思慕靠在天缘的肩膀上,笑得很开心。
“野孩子?”天缘有些疑惑的看着晴沫,这四年,她到底是怎么生活的,瞧她租的房子,并不算好,准确的说还有些简陋,还有孩子?她怎么忍心,一消失就是整整的四年。
“秦小山骂我们是野孩子,哥哥打他。”思远赶紧接了话,让天缘不由安抚道:“有爸爸在,以后再也没人骂你们是野孩子了。”
“爸爸真好。”思慕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的啵了一下,让天缘止不住开怀大笑。
四年了,自从晴沫离开后,他再也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的情绪,每天只是冷冷的对着众人,话越来越少,笑容越来越薄,若不是思麟突然有了她的消息,让他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患上抑郁症,从此一蹶不振。
“哥哥,秦小山。”思慕望着小区花园里的小男孩,赶紧喊道。
“爸爸,我们走那边,好不好?”思远赖在晴沫怀里,小声的乞求。
“好。”得到允许的思远赶紧从晴沫怀里滑下来,急匆匆的跑到秦小山胖胖的身子面前,大声说道:“秦小山,我们不是野孩子,我们也有爸爸,你看,爸爸还去幼儿园接我们的。”
“你是野孩子。”小孩子的执拗心性在此时表露无遗。
“我不是,我有爸爸,我有爸爸。”思远气呼呼的挥舞着他小小的拳头,使劲的朝秦小山砸去。
“爸爸,颜思远打我。”被打倒在地的秦小山哭得震天响,身后立刻跑过来一个彪形大汉,望着晴沫,出言不逊道:“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楼上的破烂货,也不知道谁家的孩子不长眼,跑到这里来耍横,当我们秦家没人吗?”
“秦树,在孩子面前,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这个男人晴沫是有印象的,典型的地痞流氓,有一次去幼儿园接孩子,他站在她身后想揩油,结果被她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了一顿,从此就记恨在心,现在逮着这么个机会,他还不得连本带利讨回来。
“我嘴巴就不干净了,你能把我怎样?”秦树望着站在晴沫身边脸色越来越冷的天缘,梗着脖子哼道。
“我洛天缘的孩子,难道还打不得一个满嘴胡言的人,简直是笑话。”天缘寒着一张脸,目光凌厉,仿佛都能刺入他的骨肉,让他忍不住在心里哆嗦了一下,却仍然叫嚣道:“你**的不过就是一个小白脸,小白脸配破烂货,刚好。”
“秦树是吧!”天缘轻轻一笑,眸子里迸发出嗜血的光芒,那样的眼神让秦树有些发憷,这个男人,不会真是什么大人物吧!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这个颜墨在这里住了四年,连怀孕都没见任何男人进出,突然就出来这么一个男人说是孩子的爸爸,谁信啊?
“你想怎样?我告诉你,小山可是我秦家三代单传,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是要赔偿我们经济损失的。”秦树朝后退了退,望了望周围越聚越多的人,壮着胆子喝道。
“经济损失?多少?”说到底不就是要钱吗?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对他洛天缘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十万,不,二十万。”秦树是知道她的,一个小小的后勤每个月能有多少钱?顶天也就3000块,别说是二十万,就是十万她也未必拿得出来。
“二十万。”洛天缘淡淡一笑,拉过思远的小手,拍了拍思慕的后背,朝身旁的晴沫笑道:“沫沫,既然他要二十万,开张支票给他。”转头又对微愣的秦树说道:“不过,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你的那些污言秽语,否则到时候一封律师信送到你手里,就不止区区二十万。”
“天缘。”晴沫无奈的从他贴身口袋里取出车钥匙,走到车库,找到那辆奔驰车,从里面取出支票,填上数字,然后快步走到秦树面前,递给了他。
“真的是二十万。”秦树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怎样的女人真的有个含金量不错的老公。
“记住,管好你的嘴,否则……”天缘唇边虽噙着一抹笑,但那里面蕴含的警告却很是深重。
“天缘。”晴沫牵起思远的手,无奈的一阵叹息,看来这清净的日子是要到头了,瞧那些人看天缘的眼神就知道接下来的麻烦事肯定少不了,那些“包打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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