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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段情:爱你,已十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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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远峰的关系,她们应该会谈得来。
  不到一个小时,思麟果真出现在了“雅阁”,同时跟她来的还有洛天缘,颜成明望着他们,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们赶紧上去。
  “沫沫,是我,乐乐,你开开门,好吗?”思麟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能够劝服晴沫,毕竟青螺咖啡屋的事才发生没多久,她连那件事都还没解释清楚,又怎么能在这件她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事上说服晴沫,她能来这里,不过是顶着两个老人和她大哥的压力来的。
  “乐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晴沫望着那扇门,她曾经最好的朋友,让人羡慕的闺蜜,爱上的竟然会是她爱了六年的男人,不过现在那层纸捅破了也好,至少她可以成全他们了不是吗?远峰不必再顾忌什么,他大可以堂堂正正的接受思麟的感情。顾忌?他又不曾爱过她,怎会为了她而顾忌?真可笑!
  “沫沫,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怎样,请你一定要爱惜自己。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思麟的话让晴沫一阵冷笑,爸爸让她来劝自己,居然不告诉她事实,喜酒,她这辈子的喜酒是和谁的,连她都不知道。
  “乐乐,你走吧!我真的想静一静。”无力的坐在地上,晴沫还是没有留下一滴眼泪,是不是伤到极致便忘记了哭泣,她已经不想知道原因,她累了,倦了,困了,唯一想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呆上足够长的时间,用流年去沉淀爱恋。
  “沫沫……”思麟无奈的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她知道那些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轻易的从她们的生命里抹去,她和晴沫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会因为一个男人背离亲密无间,渐渐走到无话可谈的局面。


☆、4。生命里的唯一

  “晴沫,我可以进去吗?”站在思麟身旁的天缘试探性的问道,他如此问她,不过是心存了侥幸,如果她连思麟都不想见,又怎么可能想见他?他的爱她从来都看不到,在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穆远峰。
  “天缘,你进来吧!”晴沫拉开房门,却把自己隐在门的阴影里,她知道思麟的心思,淡淡补充道:“我只想见你一个人。”
  “哥,我回家等你的消息。”思麟知道有些隔阂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消弭的,她们都需要时间去沉淀这件误会连连的事,只是当真是误会吗?如果远峰真的和晴沫结婚,她的心当真会波澜不动吗?她想她应该也会微微的痛上一痛吧!
  “嗯!”天缘知道远峰的事已经成为晴沫心里一道迈不过去的坎,青螺咖啡屋里发生的一切终使得她们这对多年的好友越走越远。
  “天缘。”站在门后的晴沫轻轻喊着他的名字,这个男人是她生命里唯一的男人,她不爱他,却也硬不下心肠,将他拒在门外。
  “晴沫,你这是怎么了?”天缘转身望着她憔悴的面孔,这还是那个生机勃勃、斗志昂然的明诚副总裁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把她逼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连最基本的形象都不顾了,会是穆远峰吗?
  “天缘,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晴沫紧紧握住他的胳膊,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哽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到底发生什么了?”天缘望着靠在他怀里的女人,曾经无数个梦里,他幻想着她的投怀送抱,可是每一个梦都不是这样的,他不想看到她无助颤抖的样子,她该是自信满满、傲然独立的。
  “天缘,我爱他,我真的很爱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晴沫紧紧抱住他,脸埋进他的胸膛,熟悉的温暖,和那夜一模一样的热度,心在这一刻局促不安,灵魂在这一瞬不知所措。
  “晴沫,没有人会夺走穆远峰,思麟不会,其他人就更不会了。”天缘的手停在半空,却又无力垂下,他有什么资格去轻抚她的后背,给予她最贴心的安慰,在她的意识里,那个和她缠绵一夜的男人是穆远峰,而不是他洛天缘。
  “可是老天爷要夺走他,我胜不了天。”远离让她眷念的温暖胸膛,晴沫低垂着头步步后退,她不能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她爱的是远峰,不是他,从来都不是他。


☆、5。温暖阳光少年

  “晴沫,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望着离开他怀抱的女人,天缘微微抬了抬手,又徒劳的放下,她终究是他不可碰触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不是我做的一场梦?”晴沫抬眸望着近在咫尺的天缘,目光幽远而寂静,宛如花开到季末,带着末路的余香。
  “晴沫,请你相信远峰,他和思麟不过是个错误,事情还没发展到无法挽回,你们,会好好的。”天缘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和,不管怎样他最大的盼望不过是希望她能幸福。
  “天缘,你真的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吗?”晴沫凝望着他平静的眼眸,她突然不懂了,如果他爱她,为什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是以退为进的策略,还是真心实意的愿望。
  “我希望你幸福。”天缘也望着她,真诚的说道。
  “幸福?”晴沫微微垂下头,唇角含上一抹苍凉,自嘲的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六岁,我站在庭院里望着站在树下的他很生气,以为他又是爸爸带回来不知道和哪个女人生的野孩子。我还记得那时的他那双胆怯不安的眼,让我忍不住冲上前踹了他一脚。”
  “那天下着雨,不大,有些冷,他没有还手,反而为我撑起伞,那年他才十二岁。我现在还记得站在伞下的心情,我看到了他的笑。我从来不知道两个陌生人也可以笑得那样温暖,就好像春天的阳光。我想,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喜欢上他了。”
  “只是我没想到还没等我鼓起表白的勇气,姐姐就捷足先登了,你不知道,每次我看到他们手挽手的从我面前经过,心里有多难受,那时我就对自己说,无论如何,我会得到他,一定会得到他,他只能是我颜晴沫的,只能是我的。”晴沫哽咽着,却强迫自己不允许滚落一滴眼泪。
  “你如今不是得到他了吗?”心在她的叙述里一阵阵抽痛,可面上还是带着朋友应有的距离和关切。
  “不会了,这辈子我再也不可能得到他了,他不会再是我的。其实,他从来都不是我的,至始至终,不过是我自己演的一场独角戏罢了,他根本就没有爱过我,而我也错投了这份爱情,他永远不会是我的。”
  “只是一个吻而已,事情还没到分手的地步,你又何必说这些自怨自艾的话?”天缘努力让自己扮演着劝说者的角色,并好心的劝服她继续爱下去。


☆、6。心已痛到麻木

  “我知道自己不该爱,可却没办法不爱,即使我知道他成了我的亲哥哥,我还是想爱他,你明白吗?我爱上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远峰他是我的亲哥哥,亲哥哥。”泪水终于从眼眶里决堤而下,这一刻她痛苦绝望到无助。
  “你说什么?”天缘紧紧握住她的双臂,望着她泪流满面的哀恸,惊讶得无以复加,说不清在胸膛里流转的是一种怎样的情绪,疑惑、爱怜、欣喜、震惊,和一丝丝不确认的忐忑,致使他的双唇微微颤抖着,握紧的双手捏得更重了些。
  “天缘,远峰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晴沫望着被泪水模糊成朦胧一片的剪影,感受不到他双手的力度,心痛到麻木,身体上的疼痛反而不再重要。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十六年前伯父从外面带回来的吗?说是穆国栋的孩子。”穆远峰的事是颜家公开的秘密,他也一直都知道穆远峰是穆国栋和舒雅的孩子,但是怎么又和晴沫扯上了血缘关系。
  “我的妈妈不是萧媛媛,是舒雅,我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兄妹。”晴沫抽泣着,泪水一滴滴的滚落,压抑许久的绝望在这一刻终于破茧而出,全都无所保留的泛滥在天缘的眼前。
  “你问清楚了吗?”当年萧媛媛怀孕的事可是闹得满城风雨的,谁不知道她就是因为晴沫才嫁进颜家,成为颜成明的妻子,众人羡慕的颜太太,如果晴沫不是萧媛媛的孩子,那么那个孩子呢?又去了哪里?
  “爸爸也承认了,再也不可能挽回了。天缘,我好害怕,我怕收不回这段感情,我怕我忘不了他,还是会一如既往的爱着他。”晴沫绝望的哭泣着,当一份感情沉淀至骨髓时,谁还能轻易的将那份爱抽离出身体,一旦决定放弃,便是刮骨疗伤的锥心之痛。
  “晴沫,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你必须忘记,你懂吗?”如果他真是你的哥哥,那么我不会再退让,不会再徘徊,我会鼓起勇气去爱你,用一生去呵护你。
  “我不懂,不懂。”晴沫满眼疼痛的望着他,悲哀的问道:“天缘,如果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也可以这样轻易的忘掉吗?”
  “晴沫,你明知道我的心思,为什么还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他的爱或许不曾坦白,可是他知道她都是清楚明白的。


☆、7。缠绵迷惑的香

  “天缘,我……”晴沫局促的望着他,却被他微笑着打断,“晴沫,我从来不曾奢望过你能明白我的感情,我只希望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能站在你身边,就如同现在一样。你爱远峰,我从来就知道,即使如此,我也不曾逼迫过你,我一直都希望你能幸福。曾经这幸福是远峰才能给你的,所以我祝福你们,可是现在远峰给不了你,你能让我试着给你吗?”
  “天缘,对不起,我,不能。”这算什么?良禽择木而栖吗?不,从十六岁开始,她的爱便只给了远峰,除了他,她谁都不想要。
  “可他是你的哥哥。”
  “即便是这样,我依然爱他,我不想放弃。”她不想乱|伦,不想给颜家抹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那如急风骤雨的情思疯狂的席卷着她,如同龙卷风般将她牢牢的缠绕起来,挣脱不了分毫。
  “你疯了,明知道是个错误,还一头栽进去,你就不怕那些狗仔队胡说八道。”天缘望着她眼底的执着,到底有多深的爱才会造就今日这般的坚持,是他看轻她了,还是他从来没有读懂过她。
  “我不在乎,从爱上他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在乎过。”晴沫凝望着他越蹙越紧的眉头,他生气了吗?气她对远峰的爱,可是她有什么办法,这不是商场征战,有自成一脉的游戏规则,这就是不按牌理出牌的流局,她只需要勇往直前的爱恋。
  “可是我在乎,我不能让你受伤害,你明不明白?”
  “天缘,对不起,我爱的人,不是你。”艰难的说出伤人的话,晴沫突然觉得无比轻松,那哽在喉咙里的刺,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咽下去了,不管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何等亲密的事件,她爱的人都不会是他。
  “对不起,你知道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从来都不是。”天缘望着相离不过半寸的女人,虽然憔悴,但是依然有着让他心碎的美丽,那流转在鼻息间的温暖气息是他追寻一生的终点,他爱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天缘……”晴沫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住,她愣愣的看着他眸中的爱慕火焰,竟忘记了反抗,眼帘缓缓放下,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那托住她腰的手充满了那夜的温暖,那小心翼翼启开她唇瓣的舌缠绵着让她迷惑的香。


☆、8。真的好不甘心

  天缘望着她闭起的双眼,心里沉淀着浓浓的喜悦,她没有拒绝他,甚至在邀请他的进入,那是否代表了他多年的爱终于能够得到她明面上的回应,不再如那夜般,只能借着三分醉意一次次的要着她。
  相交相缠的唇是他热切渴求的盼望,他深爱的女子第一次正大光明的被他紧紧拥在怀里,他那么爱她,那么渴望着能用一生的时间去呵护她,照顾她,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愿意和他相伴终老。
  “沫沫,让我爱你好吗?”望着怀抱里绯红着脸颊的柔弱女人,天缘鼓起勇气温柔的说着深埋在心底多年的愿望,他想要她一辈子,想爱她一生一世。
  “不……”迷茫着双眼的晴沫陡然清醒在他的祈求里,奋力挣脱他的怀抱,踉跄的后退在墙角,惊恐的望着他,她都干了什么?怎么可以迷醉在他的吻里欲罢不能,她爱的是远峰,六年来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她怎么可以在事实降临的那一刻就背叛他,轻易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即使这个人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不能。
  “沫沫,难道你还准备一如既往的爱下去?明知道那个人是你的亲哥哥,你也不在乎。”天缘望着急速退离的她,眸底藏着深深的伤痛,胸口如同被谁用刀狠狠的刺入,用力的旋转着,带着撕裂心肺的疼。
  “我爱他。”所有的言语终结在这短短的三个字里,晴沫顾不上他眸中挥不去的痛苦,她之所以让他进来,是希望有个人能够给她坚定的勇气走下去,而不是来左右她的情绪,让她不知所措。
  “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天缘忍不住低吼道,“他是你的哥哥,亲哥哥,他是你能爱的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你也是这样看我的,我错了是吗?”绝望也好,无助也罢,不过似是而非充斥在她脑海里斩不断、挥不去的感情,是谁说过,爱情的世界不关乎任何,爱便是爱,便是坚定,便是无畏,便是死心塌地、至死方休。
  “沫沫,我不求你能爱我,但是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他不是你该爱的人。”天缘静静的凝望着她,衣服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她已经离他好远好远。
  “我不知道,我需要静一静,请你出去。”晴沫无力的靠在墙上,垂眸盯着脚尖,这些天她放纵自己的感情,任它们漫无目的的在脑海里一圈圈的徘徊,她挣脱不出对远峰的爱,可今时今日天缘的话仿佛一剂猛药扎进她的身体,让她颓然的意识到血缘关系是她一辈子都跨不过去的坎,可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9。用女儿做代价

  “沫沫,明晚的舞会,希望能够看到你。”天缘知道多说无益,有些事情他不可能再深入的和她谈论下去,而她也不再需要他的宽慰。
  无助的靠在墙上,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目光变得幽远而黯淡,风微卷起窗帘,不知是否能将她满腹的思念带给远峰,多日都不曾知晓任何消息,不知他是否还安好?
  远峰,倒不是他不想去见晴沫,而是他也急需整理纷乱的心绪,诚如颜成明眼睛里所传达出来的意思一样,他现在的身份敏感得有些糟糕,如果冒冒失失前去,不但劝不了,反而还会更难堪,毕竟哪个女人能忍受经年的爱恋一夕崩塌。
  微微失落的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清河瞧准午休时间的空当,很自然的反锁上总经理办公室的门,行到他身边,“你有事?”
  “清河,你和妈妈到底瞒了我什么?”远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这件事说到底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是妈妈的手脚,目前能做的只是试探。
  “萧媛媛沉不住气了。”清河笃定的话让远峰坚定了心里的想法,妈妈果然有事瞒着他,而清河居然也知道,偏偏最该知道的他却一无所知。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远峰望着远处的高楼,自嘲的笑道,在妈妈的心里,到底把他这个亲生儿子当做了什么?他们的关系甚至还比不上清河这个养子。
  “嗯,我知道。”清河收拾起平日戏谑的口吻,难得一本正经的答道。
  “妈妈想要什么?”既然晴沫是他的亲妹妹,那么妈妈在明知晴沫爱他的情况下,还做出这样的决定,为什么?
  “颜晴沫伤得很重。”清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明知故问的望着远处钢筋水泥的风景。
  “你何必明知故问?”
  “这才是妈妈想要的结果,只有颜晴沫痛了,颜成明才会痛,妈妈恨颜成明,这你是知道的。”
  “就因为妈妈恨他,所以不惜用晴沫作为代价,她可是妈妈的亲生女儿。”
  “如果可以,妈妈根本就不想要这个亲生女儿。”清河望着他的侧脸,冷冷笑道:“你知道晴沫是怎么来的吗?”
  “怎么来的?”远峰突然发现,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母亲,妈妈可以对清河说很多事,可对自己却隐瞒了太多太多,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10。利用殆尽的棋

  “二十多年前,不过是一场偶然相遇,颜成明发疯的爱上了妈妈,他明知妈妈是有夫之妇,还是肆无忌惮的追求,最后更是不择手段的强暴了妈妈,这才有了颜晴沫,为了得到,他更是逼死了我们的爸爸,对这样的孽种,你以为妈妈会心软吗?”
  “难道妈妈就不怕我和她真的发生什么?”人算不如天算,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能保证能经受住那欢愉的诱惑,他与她之间的第一个吻,他不就差点沉溺其间了吗?而那夜,若不是黑暗埋葬了她的光华,他难道还能控制住本能的欲|望吗?
  “你和她会发生什么?最多不过*,只要能达成妈妈的心愿,有什么是不能牺牲的。”清河冷冷的望着他,眼眸深处透着嗜血的残忍。
  “我算什么,一颗棋子?”远峰突然发现,多年的努力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母亲狰狞的生活更加可怕而已,原来不管他做多少,依然改变不了她想要整垮颜家的心思。
  “你何必介怀,妈妈对你还是不错的,至少把整个清远交给了你。”
  “清远,清河、远峰,在妈妈心里,你永远比我来得重要。”远峰转身,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走去,这些年,他的心煎熬到极致,可是为了妈妈他忍下了所有,到最后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颗被利用殆尽的棋子,不,他的价值还没被掏尽,他还要替妈妈拿下整个明诚,这才是她的最终愿望,而他却只能继续为了她而计谋深远。
  开着车徘徊在城市纵横交错的街道上,远峰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如母亲所期望的那样冷硬成铁,他不需要给任何人同情、怜悯、期望,他只需要用温雅作为外衣,俘虏住被利用者的灵魂,然后用尽手段达成母亲的愿望即可,所谓的残忍、冷酷、绝情都不过是花开无声的寂寞,他要的仅仅是将明诚握在手中的最终结果。
  华灯初上,远峰的车适时停在“雅阁”前,他望着从花园里慢慢走近的晴沫,她画了精致的妆,穿着华丽的礼服,高贵的面孔上带着冷漠的疏离,她一直都是个傲然的女人,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卑微到极点,而现在,她再也无需卑下了。
  “开车吧!”晴沫坐在副驾驶座上,静静的望着前方,一个小时前,当她接到他电话的那一刹那,手颤抖得几乎都握不住手机,没人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量才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才能用平平淡淡的语气应承着今晚的舞会。


☆、11。天造地设一对

  他们是舞伴,这是几天前就已经决定好的,至少在外人眼里他们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没人知道事情真相前,她绝不想因为这件事让明诚受到重创,她需要在媒体前演好这场郎情妾意的暧昧好戏,不让有心人得逞。
  而远峰也清楚,现在还不到事情公开的地步,只是当他有足够的把握掌控明诚时,才是他将所有谜底揭晓的时候,到时候他会让所有人知道颜家的丑事,而他会成功的接手明诚,成为明诚的掌舵人。
  除了回荡在车厢里的轻柔音乐声,晴沫只能感受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沉默,她想扭头望一望身旁的男人,却局促到连偷看一眼都不敢,她害怕被他撞破隐藏在自己眼底的爱慕,在明知彼此是亲兄妹的情况下,还义无反顾的爱下去。
  “快到了。”远峰适时提醒着晴沫,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他依然知道她正陷在不安的情绪里,酒店就在眼前,他并不希望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冷傲在这样的关键时刻功亏一篑,让别人有了可趁之机,也让记者多了些捕风捉影。
  “嗯。”晴沫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脸上挂着最从容、最高雅的微笑,这个舞会邀请的都是政界、商界以及演艺圈的名人,记者本就比平日多上许多,在这镁光灯聚集的场合,她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
  “到了。”车子合适的停在场外,远峰打开车门,邀请晴沫走出副驾驶座,晴沫抬眸望着他俊朗的面容,手指在微微颤抖,却又不得不把手放在他掌心里,而后挽上他的胳膊,保持最迷人的微笑,朝舞会现场走去。
  一路行去,远峰微笑的凝望着那些记者,感受着在他手臂上轻颤的柔荑,心微微的抽痛着,但他却困惑的不知这抽痛是因何而来,带着几分不解和忐忑。
  镁光灯聚集,就在快行到大厅的时候,晴沫无意瞥见了天缘,那双凌厉的眼正牢牢的锁住他们相缠的胳膊,她的心一抽,脚步刹时凌乱起来,右脚猛地踩中了裙摆,人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远峰及时抱住了她,温暖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却是她此生此世都不能再拥有的,抬眸凝望的瞬间,是地老天荒、沧海桑田的刻骨铭心,这一刻,晴沫甚至忘记了起身,只是痴痴的望着他,美丽的眼睛里轻易的泛滥起楚楚可怜的水雾,唇微微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无力开口。


☆、12。不就是接个吻

  “走吧!记者可都在看着。”远峰在她柔弱的目光里神思有一瞬的不属,脑子也在那一刹那变成了一片空白,可是他毕竟是个自制力极好的男人,不过短短两秒钟,他就迅速恢复了常态,赶紧温柔的扶起她,在众多的目光里缓缓前行。
  “多谢。”还能说些什么呢?她已经失态了,只求能将影响降到最低,媒体会怎么写,或许并不会直接了当的说她差点摔倒,最多说是他们在舞会上大秀恩爱的甜蜜场景,心里瞬息划过一道苦涩的伤。
  避开天缘追随的目光,晴沫努力让自己保持合适的微笑,朝那些精致的脸孔一一打着招呼,并顺利的把远峰介绍给他们所有人,接收着他们或羡慕、或妒忌、或*的目光,在他们或真或假的祝福声里得体的笑着。
  舞会开始,觥筹交错,那些以慈善的名义行结交之实的人们马不停蹄的优雅穿梭在人群当中,那样的笑晃花了晴沫的眼,那样的语言刺痛了晴沫的心,直到众人将目标转移到他和远峰身上,她才微微忐忑的凝望着身侧一直护着她的男人。
  那些人的玩笑开得太大了些,借着三分酒意就敢公然起哄,让他们现场表演亲密动作,以他们目前未公开的身份怎么能够做这样的事情,晴沫为难的表情一丝不落的落进众人的眼里,大家更是穷凶极恶的索要。
  “晴沫,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就是接个吻吗?有什么好害羞的。”悦事的乐佳颖朝晴沫眨了眨眼睛,用手肘微微碰了碰她,满眼戏谑。
  “就是,莫不是你们还学那些学生妹,谈什么柏拉图似的爱情。”天丰的小开丰明希一把搭上远峰的胳膊,讪笑道:“穆经理,你不会还没把我们的晴沫搞定吧!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哟!”
  “我们只是不喜欢现场表演。”远峰望着晴沫眸中的局促,眼底滑过一丝他都不清楚的心疼。
  “接个吻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做什么限制级的事,这可是你们输了的惩罚,别想赖账。”乐佳颖赶紧朝围在一起的姐妹党递了个眼色,大家会意,立刻起着哄,“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也多亏这是在阳台,记者还不至于捕风捉影到这里,他们也才敢如此的任性妄为。
  虽然明知道这个不是赌约的赌约的确是以他们的失败而告终,可是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心境是刚坠入爱河的甜蜜,如今却是棒打鸳鸯的凄凉,况且亲生兄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背离人伦的事情,她做不到。


☆、13。湿润触感包裹

  “沫沫,看她们的样子,今晚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思麟适时表明了态度,她还不清楚远峰和晴沫的关系,想的无非是用这个吻缓和她们的关系,如果她让他们接吻,至少代表了她不会抢走远峰,远峰至始至终都是她颜晴沫一个人的,而她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我……”晴沫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连思麟都来起哄,她似乎更没有逃开的理由,这些人都是各个集团公司的公子小姐,所谓“众怒难犯”,她还不想为了一个吻,一口气把所有人都得罪得干干净净。
  “沫沫,你害怕吗?”远峰温暖的手轻抚过她的手背,目光柔和的凝望着她,晴沫一惊,便只能瞧见在眼前不停放大的脸孔,随后便是湿润的触感包裹着她的唇,浅尝着她的味道。
  这……大脑呈现当机,脑海里的画面比医院的墙体还白,晴沫瞪大眼睛望着他,刚才到现在他们也没喝多少酒,难道他竟是醉了?那她可以趁这样的酒意坦然接受他的吻吗?
  “*,*。”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娇小姐们,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要求越来越过分了。
  “沫沫,闭上眼睛。”舌尖滑过她柔软的唇瓣,远峰忽然发现她的滋味竟是这样美妙,是否人都存在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时候就越想得到,明知她是自己的亲妹妹,明知他们身体里流淌着同样的血液,他还是忍不住在酒精的麻醉下,做着匪夷所思的事情。
  晴沫缓缓闭上眼睛,把自己整个交托给了他,如果上天真的那么残忍,那么请让她肆意的沉沦一次,她需要他的力量为她指引前路,她需要他的吻遮盖住她的不安,她想放纵这或许仅有的唯一,在他的怀里肆意沦陷。
  舌尖的清香,是他赋予的全部,那是属于他的柔和,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沉沦,感受着那些人惊诧的笑意和远远站在大厅里天缘犀利的目光,他们是兄妹,即便关系未曾公开,他们也不能这样大张旗鼓的亲昵,若是以后被那些媒体知晓,他们还怎么在众人鄙薄的目光里撑下去。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曾害怕,那些有的、没的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那么他算什么?天缘品尝着杯中热情洋溢的红酒,却觉得苦涩难当,心在他们的相拥里误入了一个死胡同,不管怎样挣脱,都逃不出爱情的禁锢。


☆、14。读懂她的选择

  那样缠绵悱恻的吻若是对象互换,天缘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更温柔的对待她,这个他爱了经年的女人,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他,而他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好想再一次拥紧她的身体,把她牢牢圈在怀里,听着她悦耳的呻|吟,辗转进他的胸口。
  那一夜的她是那么的美丽,那柔滑的触感似乎还在温热着掌心,那婉转在她身下的低吟浅唱还滚烫着心口,那颗激烈跳动的心因着酒精的作用硬是将脸颊晕染成淡淡的浅红色泽,他的目光似乎也迷茫了几分。
  长长的吻结束在众人的唏嘘声里,年轻的男男女女笑着品尝着晴沫的窘态,笑得乐不可支,料想大家从未见过她如此娇羞的模样,那在谈判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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