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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红颜:妾色倾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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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外侍从请示。
昆奴扎布看看外面天色,朗声问:“现在到了哪里?”
“报告王子,已到聊城。”
“好,就在这里休息!”昆奴扎布果断的下了命令。
马车停止了。那暧昧的颠簸也消失了。
“可以放开我吗?我想要休息一下……”
凌霁月缓缓问道,胳膊几乎没有知觉了。
“宝贝,你躺下休息好不好,我控制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
昆奴扎布说着,声音已经变得急不可耐,欲火几乎要喷出来,起身将凌霁月推倒又快速的翻转过去,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趴下,昆奴扎布已经伏在她的背上。
“只看着你不能要你简直是折磨!现在我要从后面来了……”
“不……”
凌霁月慌忙去袖子里拿那个防身的匕首,却发现被丢在了不远的座位下。已到是刚才对方动作幅度大,掼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她努力要爬过去拿,要快,要快!
早已进了情山欲火的昆奴扎布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匕首,对方往前无非是想要躲避自己的攻击!他一把拉下对方的亵裤,那白皙的美臀展露无疑!
就在凌霁月即将拿到匕首的一瞬,身后的昆奴扎布也将自己的坚硬送进了她的身体。
灼热的充满,她的下身立刻胀的生疼,还是慢了一步!
昆奴扎布立刻勇猛的冲击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送进了对方最深的地方,他陶醉在那柔嫩紧致的爱之源,那个让自己疯狂迷恋的温柔乡!
在波浪一样的冲击中,凌霁月的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她看着那尽在咫尺的武器,用力想要够到,却被昆奴扎布紧紧抓着腰肢难以向前一丝。
“宝贝,想要逃跑吗?承受不住了?”
昆奴扎布故意放松了一点,看对方向前移动了一点,又快速的抓住纤腰往后同時自己的坚硬狠狠的迎上去,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激烈深入,真是让人畅美无比!
凌霁月终于拿到了那救命的匕首,但是刚才的冲击几乎让她昏厥,巨大的痛楚传进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对方还在猛烈的冲击、挺动。
她颤抖着抽出匕首,艰难的回身向对方划去:“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昆奴扎布正沉浸在美妙的挺进中,全副心思都集中在一个点上。突然而至的寒光让他惊觉,闪电一般回身后撤。
“你知道自己在干嘛?”昆奴扎布一脸困惑,很是扫兴,这样的欢爱時刻,自己这样用力的给与还不能让她沉醉?竟然拿刀对着自己!“我们是夫妻,有这样赤裸着欢爱的夫妻,忽然刀剑相向的吗?”
他慢慢朝她走过去,伸出手:“把刀给我,你伤不了我的,别玩了……”
“别过来!”
凌霁月胡乱的挥着匕首,目光是无比的愤恨。
“你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你慢慢就会习惯的……来,把刀给我,宝贝……”
昆奴扎布像哄小孩一样,一点一点靠前。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昆奴扎布停下,深邃的眸子看进了的对方的眼底深处:“你还在想着你的前夫?我承认那个家伙美的出奇,别有一番味道,对女人有着天然的诱惑力。他很爱你?你们很相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越相爱越彼此离不开,就越会引来别人的嫉妒?其实——”他慢慢穿上裤子,(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欢爱),“与其说你是天朝皇帝赐给我的,不如说是安阳给我提供了和你欢爱的机会,你,明白了吗?”
103 粉色刚烈(2)
车轮滚地而过,那沉重的声响仿佛每一声都轧在凌霁月的心上,疼痛难言,这就是离别爱人的哀鸣,就是远离故土的悲歌!
“放开我……”
昆奴扎布一直紧紧的抱着她,一副爱不够的样子,让她很是压抑。这车里的空间有些狭窄,也让她很局促不安,尴尬无比。
他没有动,她的美态不论是笑还是怒还是悲伤委屈,都是那样的撩动人心!她在眼前的時候,满眼就都是她;她不在眼前的時候,满脑子都是她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画面,尤其是那蹙着眉隐忍的娇态,真的能让人失控!
昆奴扎布那里又无比坚硬了起来,蠢蠢欲动,直接顶住了凌霁月的美臀。
她一惊,条件反射似的要跳起来,却被昆奴扎布用力夹住了她的纤腰。
“想跑吗?”他眼中情欲已泛滥成灾,将对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胸前,“你不要乱动,我说过今天晚上扎营之后才要你,现在,我只过过瘾,你不要刺激我,这颠簸已经够撩人了……”
他将凌霁月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间,看着她的脸,快速的挺动着。尽管隔着衣衫,那火一般的雄性炽烈依然猛烈的攻击着。
凌霁月羞愤无比,那匕首就在袖子里,但双手却不能动弹。
“太美的女人最致命的一个特点就是挑逗,宝贝,你让我欲罢不能……”
昆奴扎布的手滑入了她的衣衫解开了胸衣,那白皙的丰满露出一大半,他的嘴巴迅速的靠上去吮吸着。
那响亮的吮砸声让凌霁月脸如红布,一阵恐怖的酥麻立刻传遍了她全身。
“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
她开始全力反抗。原本以为他就隔着衣服动作几下就会收手,结果是变本加厉!
昆奴扎布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威胁道:“我说了只是过过瘾,你再反抗,我就把你脱光,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你在我身下呻吟”
他当然可以做出来,这个外族人根本不懂夫妻之间的事情应该避过旁人!
凌霁月停止了反抗,只是仇恨的看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昆奴扎布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看她听话了,他又低头去了胸前,几乎钻进了衣服去尽情享受他的美味。接着又腾出一只手滑进了她的亵裤,手指毫不迟疑的伸进了那美好的紧密柔滑之内……
沉重的车轮声依然在响着,通向那个遥远的目的地。
仿佛有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昆奴扎布的掠夺才稍稍收敛一些,将头从那香软之地伸出来,看着凌霁月。
“王子,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是不是该安营休息了?”
车外侍从请示。
昆奴扎布看看外面天色,朗声问:“现在到了哪里?”
“报告王子,已到聊城。”
“好,就在这里休息”昆奴扎布果断的下了命令。
马车停止了。那暧昧的颠簸也消失了。
“可以放开我吗?我想要休息一下……”
凌霁月缓缓问道,胳膊几乎没有知觉了。
“宝贝,你躺下休息好不好,我控制不住了,现在就想要你。”
昆奴扎布说着,声音已经变得急不可耐,欲火几乎要喷出来,起身将凌霁月推倒又快速的翻转过去,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趴下,昆奴扎布已经伏在她的背上。
“只看着你不能要你简直是折磨!现在我要从后面来了……”
“不……”
凌霁月慌忙去袖子里拿那个防身的匕首,却发现被丢在了不远的座位下。已到是刚才对方动作幅度大,掼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她努力要爬过去拿,要快,要快!
早已进了情山欲火的昆奴扎布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匕首,对方往前无非是想要躲避自己的攻击!他一把拉下对方的亵裤,那白皙的美臀展露无疑!
就在凌霁月即将拿到匕首的一瞬,身后的昆奴扎布也将自己的坚硬送进了她的身体。
灼热的充满,她的下身立刻胀的生疼,还是慢了一步!
昆奴扎布立刻勇猛的冲击起来,每一次都深深的送进了对方最深的地方,他陶醉在那柔嫩紧致的爱之源,那个让自己疯狂迷恋的温柔乡!
在波浪一样的冲击中,凌霁月的泪大滴大滴的滑落,她看着那尽在咫尺的武器,用力想要够到,却被昆奴扎布紧紧抓着腰肢难以向前一丝。
“宝贝,想要逃跑吗?承受不住了?”
昆奴扎布故意放松了一点,看对方向前移动了一点,又快速的抓住纤腰往后同時自己的坚硬狠狠的迎上去,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激烈深入,真是让人畅美无比!
凌霁月终于拿到了那救命的匕首,但是刚才的冲击几乎让她昏厥,巨大的痛楚传进了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对方还在猛烈的冲击、挺动。
她颤抖着抽出匕首,艰难的回身向对方划去:“我要杀了你这个禽兽”
昆奴扎布正沉浸在美妙的挺进中,全副心思都集中在一个点上。突然而至的寒光让他惊觉,闪电一般回身后撤。
“你知道自己在干嘛?”昆奴扎布一脸困惑,很是扫兴,这样的欢爱時刻,自己这样用力的给与还不能让她沉醉?竟然拿刀对着自己!“我们是夫妻,有这样赤裸着欢爱的夫妻,忽然刀剑相向的吗?”
他慢慢朝她走过去,伸出手:“把刀给我,你伤不了我的,别玩了……”
“别过来”
凌霁月胡乱的挥着匕首,目光是无比的愤恨。
“你是我的女人,我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你慢慢就会习惯的……来,把刀给我,宝贝……”
昆奴扎布像哄小孩一样,一点一点靠前。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恨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
昆奴扎布停下,深邃的眸子看进了的对方的眼底深处:“你还在想着你的前夫?我承认那个家伙美的出奇,别有一番味道,对女人有着天然的诱惑力。他很爱你?你们很相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越相爱越彼此离不开,就越会引来别人的嫉妒?其实——”他慢慢穿上裤子,(现在很显然,不适合继续欢爱),“与其说你是天朝皇帝赐给我的,不如说是安阳给我提供了和你欢爱的机会,你,明白了吗?”
104 情思所寄
又是一天的傍晚,山衔落日,彩霞满天,景色美得无与伦比。
凤西谨看着外面,眼里似乎有满满的景,又似乎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今天是凌霁月离开的第二天。想到这个,他的心便又痛了许多,不觉便举步往外走。这三天不吃不喝,走起来身子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驸马,你要去哪里?”侍女们忙上来搀扶。
凤西谨拒绝了,他虚弱的摆摆手,绽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去她那边看看,放心,反正我也跑不出去……”
侍女们远远的跟着,这可是公主交代的,不能让驸马离开视线半秒,要是他有什么闪失,所有人便是死罪。
一跨进院子,凤西谨愣住了,霁月正在窗前绣着什么,还是那月白色的衣衫,梳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自己送她的那只玉簪。见他进来,便妩媚的笑笑,招了招手:“进来,西谨,看看我给你做的衣服……”
“姑爷,来了……”小玉擦着手含笑迎了出来。
“霁月、小玉!”
他激动万分,唤了一声,便往前跑。可是,一瞬间,小玉不见了,窗前的霁月慢慢的变淡,变透明,然后没有了一点点痕迹。
凤西谨擦擦眼睛,眼前一切安安静静,那绣花架上霁月给自己做的衣衫还在,金色的饰文几乎要绣完了,针线还散在小竹筐里,五彩缤纷的,就好像她刚刚出去了一样。那天,就是在这个梳妆镜前,她被安阳打扮的像是仙女一样,然后,从这里出去,再没有回来!
“对不起……霁月……我连一个安静的日子都不能给你……”
凤西谨坐在床边自语着。睹物思人,物是人非,这样的伤心更是痛彻心扉。
院里女人的身影飘荡——安阳进来了。
站在门口一会儿了,他却没有一点点回应,那目光里的深切伤悲没有一丝消退,单薄瘦削的身子满是落寞,她走了,他的灵魂似乎也走了,留在这里的仿佛只是一个躯壳,没有希望、没有喜怒,只有无尽的痛无尽的伤。
“谨……”
她伏在凤西谨腿上,流着泪,颤声道:“求你,吃点饭,好吗?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她已经走了,去过很好的生活去了,昆奴扎布那么爱她,她一定会幸福的!你不要这样想不开,我好难受……”
凤西谨依然看着窗前霁月没有完工的那件衣衫,玄色,她知道自己最爱玄色,给尹萃墨做了白色,给自己做玄衣。记得当時自己问她是不是给自己做的,她还赌气说不是。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爱着自己的!她那么信任自己,想要和自己逃走,去过平静的生活,却没有实现,现在,她走了,带着对自己的失望,永远的走出自己的生活了!
“我不想吃……”
他淡淡的回答,这两天除了痛,没有一切感觉。
“她走你就这么难过?她去过皇后般的生活你不替她高兴吗?”
安阳再次提到这一点,皇后般的生活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凌霁月是女人,她也一样不会例外!被一个优秀的男人极度的宠爱,难道比不上当一个妾吗?就是要凤西谨明白,他只能给凌霁月一个妾的名分,而昆奴扎布则会让她无比高贵!
凤西谨的眼神黯然了,对方的权势自己是没有办法比的,但是——
“她会难过,我也会难过,会痛,痛不欲生……安阳,失去最爱,这种痛会杀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你无法改变了。她有了新的生活,你呢?”
“放我走,我要去找她……”凤西谨回身看着安阳,继续道,“安阳,不然,我会死掉,没有一点点让我活下去的动力……”
安阳的泪又落下来,她也不去擦,只是看着那张无匹的容颜:“见到她你又能怎么样?昆奴扎布会让你带她走吗?”
“我就是想要见到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林中相别時她眼中的绝望,还有那转身時飞落的泪都是让自己揪心难受的画面,她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痛不欲生?只有见到她,自己的心才会安稳一些。
安阳起身思忖着,客观说,这样囚禁着凤西谨也不是办法,会让他的心里自己更远,而且他不吃不喝也是危险之极,弄不好就会发生不妙的事情。昆奴扎布爱凌霁月爱的缠绵入骨,恨不能将她融化了。即使凤西谨去到西番,见到见不得凌霁月都难说,昆奴扎布估计连面都不会让他们见,退一步将,见了面又怎么样?昆奴扎布会让他们单独见面吗?根本没有可能!也就是说,凤西谨去了也是白去,人家已经生米熟饭,名分早已确定,他只是白白伤心又一次罢了!
也好,让他亲自去看看成了番后的凌霁月,他就死心了!就会老老实实回来和自己过日子了。
“你这样牵挂她,就去吧,我让你去……”
“真的?你放我走?!”
凤西谨喜出望外,被三皇子的侍卫像囚犯一夜的看着,大门不让出,院子里又有一群群侍女、太监看着,到处是活动着的牢房。安阳的这句话无疑仿佛天籁一般。
“但是,我有条件。从现在起,你必须好好吃饭,按時喝药,身体养好才可以出发。我不准你这样虚弱就冒险出门……谨……”
她一脸的委屈,投到对方的怀抱,边哭着便无比撒娇的倾诉:“我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一点都不管我的感受……呜呜……人家是你的妻子啊……你好狠心……”
看着安阳小鸟依人般伏在怀里,容颜梨花带雨一般,凤西谨闪过些许的内疚,这几天自己所有的心思都在凌霁月身上,不管是逃跑、还是这两天,都没有考虑过她。唉,人的心怎么可能同時分成两半呢?
“安阳,对不起……我对你有歉疚……”
他搂着她安慰道。
“那要怎么补偿?”她扬起小脸,见凤西谨在思考,便又爱又恨的轻声道,“你有多久没有亲过人家了?”说完,便热烈的将香唇递上,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便准确的吸住他的薄唇,几近贪婪的亲吻着。“等你好点,要好好补偿我……”
凤西谨几乎窒息了,身体的虚弱哪里可以承受如此热辣的主动?他直接被扑倒在床,接受对方的掠夺。只是他的心里,那个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微弱又惊喜的轻呼:凤西谨,你要自由了,可以去找她了!
105 “旋风”来袭
時间又是七天,和亲的队伍已经离开天朝国界,一直往西走。
这几天,昆奴扎布一直比较自律,虽然一看到凌霁月,就想那方面的事,但是,他努力忍着,自己说过,路上不会对她用强,男子汉大丈夫,说了就要算数,这样,她才会慢慢信任自己,以后才会有更和美的**。
车子依然有些颠簸,车里的两个人沉默不语,一个看窗外,一个看美人。
“你就不能看看别处吗?”
凌霁月白了他一眼,这几天没有过分的骚扰,可是那双热辣辣的眼睛就像是长在自己身上一样,每天盯着,谁受到了?
“看哪里?我想看的你又不让看,”昆奴扎布苦笑一下,身体换了个姿势,眼睛依然不舍离开那出尘脱俗的美颜,不管看多久,不管看哪里,不管怎么看,似乎永远没有让人疲倦的時候,“你说,把一条肥美新鲜的鱼放在一只饥饿的猫跟前,并告诉他只能看不准吃,这是个什么感觉?”
“难道你的心里永远都是些男盗女?,永远都想着女人吗?”
她的声音不高,却充满鄙视,嘴角漾着一丝嘲讽。
“错,”昆奴扎布坚定的否定了对方,“在我的女人面前我才想这些,你总不会认为男人和女人独处的時候应该想些国家大事吧?不过,生继承人也算是国家大事了……”
他露出狡黠的一笑,不管怎么说,在自己最爱的这个女人面前,总是会回到男女欢爱这方面,没办法,可能只有狠狠的要她,只有触着她身体的最深部分,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浓烈爱意,这应该就是最本质的爱的表达吧?在西番,那些女人不是都想着办法的要躺倒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凌霁月不再和他说话,将帘子挑起,头伸到外面躲避昆奴扎布的眼神。景色闪出荒凉的调子,沙石遍地,偶尔会有大片绿色裹着红色的植物,做着点缀,不远处还有碎散的树林断断续续的出现,远处有起伏的高峻的山岭,上面白色轻覆,是终年不化的积雪,更衬得天格外蓝,仿佛凝固一样。
车子后面不远,尹萃墨在默默走,時不時的瞟着凌霁月,和对方目光相遇,便闪出一抹淡淡的笑。
凌霁月的心里稍稍安慰些,萃墨在,就有离开的希望,不是吗?
…
天色不早,昆奴扎布命令安营了,十几顶帐篷很快的支起来。小玉从后面的小马车上下来,到婚车前,扶着凌霁月下了车,进了营帐。
一支蜡烛发着淡色的光,微弱、柔和。
凌霁月长长舒了口气,便躺在了床上。坐了一天的车,骨头几乎要散架了,那颠簸的感觉直到现在还在脑海里存在着。
昆奴扎布挑帘进来,手里拿着几件衣服。
“宝贝,越往西走,气温会有些低了,你和小玉换上西番的服装吧,既保暖又便于行走。”
小玉接过来递给凌霁月,衣衫民族风格很浓,一看就知道是外族的,色彩浓烈花边独特,闪着某种原始的神秘美感。
见凌霁月很认真的察看着那些花纹,昆奴扎布便及時补充:“西番的女人们很擅长做这样的花纹,色彩搭配特别有个性,等你去了可好好研究一下,我也可以找人来给你讲解的……”
“看出来了,我是在奇怪这种针法……”
凌霁月仔细看着那细密的和自己擅长的针法迥异的外族技艺。
她并没有注意到昆奴扎布的表情,惊讶、欣喜,他冲小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然后他慢慢坐在了凌霁月的身边。刚刚的这句话,是她对自己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表情那么可爱、楚楚动人,又毫不设防。
“你很喜欢这些吗?女红之类?”
凌霁月点点头,她轻轻触摸着那艳丽的花色,长长的睫毛低垂着,遮着美眸。
烛光里的她好美!昆奴扎布的身体又开始不安稳了,不行,他拼命说服自己站起来,掩住感情,努力轻描淡写的说道:“赶了一天的路,早点休息吧?还有——夜里不要蹬开被子,小心着凉……”
说完,便匆匆走出来。
贴身侍从见他出来急忙跑过来悄声汇报:“王子,现在我们正处在北番和南越的交接处,前边……”
昆奴扎布快速看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我知道,明天再往前走,我们的队伍会在那个三角区迎接我们,加强戒备,明天清晨我们就赶快出发,到了我们的地方就安全了。”
侍从领命而去。
昆奴扎布进了自己帐篷,翻开地图察看着地势。不远的前方正好是几个国家的交接所在,是一个空隙很大的三角地区,“旋风”就是借了这个空隙才成长起来的强盗集团,他们流动性很强,不易捕捉,很是令人头痛。现在自己带着宁国路过,那几十车财物就会让他们垂涎。
过了今夜,明天再走一段路,就会和等候的西番军队会和,那一切就没有问题了。
…
夜渐渐深了,月光安安静静照在每一个营帐,偶尔的虫鸣鸟语,还有侍卫剑戟的挪动声响,会划破那宁静。人们都进入了梦乡,不就的天明后又会迎来新的征程。
凌霁月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再无睡意,起身披衣拥被独坐。这几天一合眼就会梦见安阳,不是拿着长矛奔向自己,要置自己于死地;就是她当着自己的面和西谨在床上激情缠绵。唉,
是因为自己太过思念西谨,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吗?可是自己很清楚,和西谨已经是不可能了,即使从昆奴扎布手里跑出去,也不可能在回到他的身边了,自己再爱他,也做不出要他离开安阳到自己身边的要求!
她再次轻叹,心又悲凉起来,自己就像浮萍一样,没有根,没有方向,更像那风中的落花,无主可依,到最后,是堕为尘香,还是随流水到处漂泊?
時间已是后半夜了,一路上都没有找到机会逃跑,再走几天就要到西番,那時,逃跑的几率几乎是零了,难道注定要和昆奴扎布生活在一起吗?
“有强盗袭击!”
一声疾呼如一把尖利的刀,划破了安静的夜。
凌霁月的心马上提到了嗓子眼,强盗?!她急忙叫醒小玉:“快起来,有强盗来了!”
“强盗?!”
小玉一个激灵,赶快穿着衣服。
外面已听到了乒乒乓乓的兵器打斗的声音,还有很多人的叫喊、呐喊声。凌霁月悄悄从帘子里看出去,前面一片火光,人影攒动,还有马的嘶鸣,人的谩骂,似乎乱成一团,周围的侍从更是到处奔跑,想要找安全的所在。
“霁月!”尹萃墨冲进来,抓住凌霁月,急切的问,“你还好吗?不要怕……”
现在,凌霁月忽生出狂喜而不是恐惧,她紧紧拉住尹萃墨:“我们是不是可以逃走了?!”
他点点头,语速极快的交代:“快,你们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逃走!他们正乱着!”
三个人什么也来不及整理了,先跑了再说!尹萃墨拉着凌霁月正要出帐篷,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过来,停在门口,来人语气焦急:“王后,王子叫我来接你先走,他正带人和那帮家伙交战,敌众我寡,情况紧急,请王后赶快出来!”
凌霁月一愣,好像迎头浇了盆凉水,怎么办?还是跑不了吗?她几乎要绝望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啊!
一旁的小玉,忽然拿起凌霁月的红色面纱遮在脸上。
“小玉……”凌霁月低声惊呼,她知道小玉要做什么,忙拉住她,“不,我们想办法一起走……”
“不,小姐,”小玉流着泪却含着笑,紧紧握住她的手,“小玉有幸服侍小姐这么多年,眼见你受尽了苦,这次让小玉替你去吧,你和尹公子一定要逃出去,跑的远远的,不要再让抓住!”
说完,转身奔出去。
“回来……”
凌霁月着急的想要追出去拦住她。
尹萃墨上前用力抱住她,在耳边低声劝道:“听小玉的吧,昆奴扎布见不是你,可能会放了她,但是绝不可能放你,明白吗?”
“记住,一定要幸福!”
帐外小玉的声音随着马蹄声远去了,那声音里有无限的留恋和难言的伤楚。
凌霁月失声哭了出来。这些年和小玉几乎是形影不离,虽为主仆,实同姐妹一般,现在她为了自己去西番,凶险难料,谁知昆奴扎布会不会迁怒于她,折磨她?那个疯狂的野蛮人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我们走!”
時间太紧急了,容不得伤感、流泪,尹萃墨提醒了凌霁月一声,在门口小心观察了一下,然后确定了一个方向,拉起凌霁月就跑。
月亮虽已偏西,但光华依在,前面的打斗很是激烈,空气中似乎已弥漫了血腥的味道。
两人心照不宣的拼命奔跑,朝着南面那一片胡杨林。
越来越近了,只要进了那片林子,自己就可以自由了,就可以摆脱昆奴扎布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105 自由之路
终于,跨入了林子!
进来的一瞬间,凌霁月再次落泪,转身抱住尹萃墨哭起来。
自己自由了,再不会看到昆奴扎布那欲望无限的眼睛,也不会受到他强悍的羞辱与折磨!可是,小玉呢?她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尹萃墨百感交集,更知道霁月心情的复杂,但是现在还没有真正远离危险,昆奴扎布若是将强盗打败,发现霁月不见了,绝对会沿附近搜查;再如果,昆奴扎布撤退,被强盗发现霁月,结果会更惨。
“听我说,霁月,现在我们还很危险,必须继续往南走,你要坚持……”
凌霁月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尹萃墨,忍住悲伤点点头。再不能重蹈覆辙,要逃就要成功。
尹萃墨紧紧拉着她,再次辨认着方向,往南走。
这片林子是野生的,树木都是自由的随性长,加上脚下没有路,要穿越就比较费事。
好几次,凌霁月差点被绊倒,全凭尹萃墨的护持。终于最后一次来的比较猛烈,将尹萃墨也绊到了,倒地的同時,他潜意识的护着凌霁月,让对方跌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一跤摔得凌霁月左膝盖很痛,等她的注意力从膝盖那里回到大脑,才发现自己很暧昧的压着尹萃墨,另一条腿正好触到对方的**,那里立刻有什么举起来。
尹萃墨本来一脸关切,想要知道她摔痛了没有,结果对方的腿一到自己那里,那个东西竟不受控制的擅自表达感觉,让他尴尬又无地自容,不敢再看凌霁月的俏脸,目光也瞥到了别处,轻声问:“怎么样?有没有摔痛?”
凌霁月脸也烧的很厉害,忙爬起身,有点不知所措的回道:“我……没什么……你呢?”
“我……我也没事……我们走吧……”
他鼓起勇气再次拉起她,继续赶路。
好一会儿,尹萃墨的尴尬才渐渐淡去,幸亏有夜色遮掩,不然,多羞啊!他偷眼看看凌霁月,见对方低头认真看路,心里才暗自舒了口气。
她真是越来越美了,那眼神最是撩人心魂,不管是忧伤、快乐、还是悲恸,总是夹着那种难言的媚惑,是不是绝色美人天生就带了挑逗男人心的魔力?那小手柔若无骨,极是嫩滑,握在手里,让人情不自禁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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