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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婚约,甜妻要离婚-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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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求月票!6000

  他是故意的!
  也十分得意,韩遇城嘴角上扬,睨着穿着一身迷彩训练服,头戴黑色贝雷帽,英气逼人的大侄子。
  两个男人,看起来一样的健壮,韩遇城不老,韩翊也不再轻浮,所以,看起来像一对兄弟,却差了一个辈分。
  他一个25岁的大男人,要喊这两个不到两岁大的小毛孩,弟弟!
  韩翊就知道,这老家伙是故意带俩小屁孩来他面前嘚瑟的!
  “哥哥!”
  “哥哥!”
  小韩韩和小小韩异口同声地喊,他们仰着小脑袋,崇拜地看着他很久了。
  韩翊愣了下,这对穿着迷彩服的小人儿,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皮肤白白。嫩嫩,可爱得很,他蹲了下去,“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弟弟啊?”
  虽然是双胞胎,长得却不是一模一样,他笑着道,笑容有点僵硬,毕竟,严肃惯了。
  “我!我是哥哥!”小韩韩大声道。
  “我是弟弟!一杠……两星……”小小韩的注意力集中在韩翊迷彩服的肩章上,小家伙白。嫩的小手指指着,小。嘴里喃喃道。
  这孩子,这都懂?就在韩翊惊讶时,旁边的小韩韩大声开口:“一杠两星是中尉!”
  “还没有我们家巴顿厉害!”刚刚还崇拜眼前的大哥哥的小家伙们,这会儿认清楚韩翊的军衔后,变了心!
  韩遇城站在一旁,看着韩翊那吃瘪的神情,更加得意。
  “你俩小子,拿哥哥跟狗比?”他严肃地问。
  “巴顿不是狗,巴顿是军犬!”
  “巴顿是将军!”
  两个小家伙连忙大声反驳,义正言辞的,一双双乌黑大眼抗议地看着韩翊。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对,巴顿是军犬,是将军,我就一小当兵的,行了吧?”这俩小不点大的小子,这么小,就知道这些了!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教的!
  “这还差不多……”小韩韩撅着嘴道。
  “嘿!这小子,小不点大,还有脾气了!”韩翊看着傲娇的小地弟,没好气道,嘴角尽是宠溺的笑容,他的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腋下,站起身,将小家伙抱起,居高在头顶,原地转着圈。
  看着这一幕,韩遇城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温和。
  不一会儿,小家伙们和韩翊这个,比他们大了二十多岁的大哥哥打闹成了一片,韩遇城则和韩翊的队长在没人的空地聊着天。
  聊的都是关于韩翊的话题。
  他这个四叔比韩翊的父母还要对他上心。
  “你跟我队长聊些什么?是不是在他面前打我小报告了?”韩翊走到韩遇城跟前,扬声问道。
  他冷哼,“我会跟你一样无聊?”仍然对他没好口气,淡淡嘲讽道,目光落在不远处蹲着玩一堆子弹壳的儿子们那。
  韩翊嘴里叼着一根兔尾巴草,一脸不服气,“看来,我得再当个几年兵,过个十来年再要孩子,那样,不至于我的闺女或儿子要喊这俩小不点为叔啊!”
  “哈——”韩翊话音刚落下,韩遇城笑出了声儿,他想起了笑笑。
  一岁多的小女孩要喊两岁大的小男孩为“叔叔”,越想越得意,恨不能这就告诉韩翊!
  “您笑什么!”韩翊板着脸,“大老远地带俩小家伙过来找我,您不就是为了炫耀?幼稚!要不是您37岁才为人父,两小子至于比我小20多岁么?真嫌弃!”
  韩遇城仍然一脸得意的样儿,他哪会轻易被韩翊激怒,“韩翊啊,我笑你蠢!得,时候不早了,这两弟弟,你见也算见过了,一大家子的人,也就你没见过他们了。”
  他说罢,转身。
  “老韩!”韩翊看着他的背影,大声喊。
  韩遇城蓦地转身,满脸不悦,“你小子又开始没大没小了?!”
  “看见青舞了么?”韩翊别着脸,表情不悦,淡淡地问。
  “谁?”他故意装没听清楚的样儿,反问。
  “青舞!就是你以前的那个手下,安插在崔老妖婆身边,监视她的哑巴!那个,暗恋你十好几年的青舞!”韩翊的口气明显不对,嘲讽地看着他。
  在女人面前,亲情也就没那么重要了,他对韩遇城,是敬佩,但,一想到青舞也爱着他,他这心里仍然很不是滋味!
  “你说的是她啊……怎么,你那么关心她?”他反问。
  “谁关心她了?!听说她怀了乔世勋的种,那孩子,生下来了吧?你说,乔世勋会不会回来找她,会不会认这个孩子?”想到这件事,他更加愤慨。
  如果时间能倒回那一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青舞让给乔世勋,让他带走了青舞。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青舞没告诉他,是否真的跟乔世勋上。床了?如果有,乔世勋说不定会误会孩子是他的。
  “韩翊!乔世勋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明白,他那样穷途末路的极端分子,你说,他会惦记着一个孩子?一个女人?!”韩遇城表情严肃起来,他看着韩翊,沉声反问。
  所以,青舞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一下就觉得她在撒谎。
  他曾经的属下,没那么蠢。
  “那个死女人,真够蠢的,生嫌疑犯的孩子……!”韩翊握拳,咬着牙道。
  “是个小女孩,取名叫笑笑,长得很俊。青舞说,她没亲人,这孩子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才生下的。韩翊,目前来说,你不要考虑儿女情长的事儿,专心把任务执行好,对你,对大家都有好处!”
  他沉声嘱咐他道。
  “谁谈儿女情长了?!”韩翊骄傲地反驳,他不肯承认自己对青舞动心了,那么一个心里爱着他四叔的女人,他怎么会稀罕要?!
  他看着韩遇城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复杂,怎么他稍微喜欢的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的。
  曾经,他还迷恋过何初夏……
  看着他抱起了两个小家伙,一辆军用越野在他们跟前停下。
  “哥哥再见!”
  小韩韩和小小韩异口同声地喊。
  韩翊摘掉贝雷帽,冲他们挥舞,嘴角的笑,不染一丝杂质,他不该为了一个女人跟韩遇城赌气,不值得。
  女人也许会背叛他,但他的亲人永远不会!
  ——
  回城的路上,小家伙们在安全座椅里睡着了,他给何初夏打电话,没人接听,有点不放心,打给大外科值班室,问她的情况。
  外科的值班医生告诉他,何初夏正在做手术。
  刚挂了电话,接到了蔡院长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一个劲地求他,求他赏个脸,晚上一起吃顿饭。
  为的是高海明的事。
  “韩总,甭管您愿不愿意来,我蔡某今晚这顿饭是请定了哈,您不来,我就不走!”蔡院长最后说急了,死皮赖脸道。
  韩遇城眯着眼,“看情况吧。”
  他挂断。
  他想带着何初夏一起去应酬蔡院长的饭局,但,他们回到家中,打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她还在手术中。
  ——
  外科手术室,正在进行一台惊心动魄的手术。
  倒不是病人的情况有多危及,而是,这个病人的特殊性。
  “止血钳!”
  “啊,给!”穿着绿色手术衣的何初夏,对助手吩咐,助手医生显然在发愣,迟疑了下,才将止血钳给了她。
  “我说你们还在怕什么?!都是医务工作者,尝试都不知道吗?艾滋病的传播方式就那三种,怎么一个个的跟不敢喘气似的?!”她忍不住地冲实习的医生、护士气愤地指责。
  “何医生,你别跟他们置气,这帮孩子胆量毕竟还没锻炼出来!”刷手护士冲她劝道。
  “他们是根本一点常识都不懂。病人已经全麻了,你们身上也没创口,怎么就看他如蛇蝎?”她边说边盯着病人的胸腔。
  一颗子弹嵌在离心脏只有五毫米的地方。
  “何医生,不是我们没常识,是,是艾滋病,太可怕了。而且,这个病人,还是坏人……”实习的护士,小声道,
  何初夏没理她,旁边的助手喝斥了下护士,因为,主刀的何初夏现在正在取子弹。
  手术室外,韩遇柏一直在紧盯着手术室里面的情况,同时,好几名便衣警察也在盯着。
  子弹刚被取出来,病人突然大出。血,带有艾滋病毒的鲜血洒得何初夏口罩上都是,其他人惊呆了。
  “都愣着干嘛,止血!”随着她一声喝,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像对常规病人那样,为这个艾滋病人止血,待血止住,何初夏才让护士帮她擦掉口罩上的血迹。
  “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都要救!不管他是有艾滋病,还是有严重的传染病,我们也都要救!”见病人情况稳定下来,她才回答刚刚实习医生的话。
  “可是,何医生,万一我们被感染上……我们是人,又不是圣人。”小护士喃喃问。
  “你们以为,医院会不顾我们这些医护人员的自身安危?手术前不是找了我们几个身上没有伤口的进来的?就算病人有严重的传染病,医院也会给我们配防护服吧?干外科的,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还来干什么?”她又教训道。
  “何医生,你也越来越毒舌了啊,颇有当年杜医生的范儿!”麻醉师在一旁,扬声道。
  她笑笑,也算能体会到杜墨言曾经的用心了。
  手术顺利结束,看到门外站着的韩遇柏,她竖起右手,冲他做了个“OK”的手势,然后去洗漱了。
  “初夏,情况怎样?”何初夏刚出来,遇到了韩遇柏,他沉声问。
  “二哥,手术很顺利,子弹没有到心脏,病人没生命危险!”何初夏沉声回答,看了时间,已经天黑了。
  “辛苦了!手术过程没意外情况吧?给艾滋病人做手术,也够难为你们这些医生的!”韩遇柏笑着道。
  “手术过程没什么,只要大家身上没伤口,艾滋病人的血液不沾到伤口,就没什么危险。”她平静道。
  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她笑了,“二哥,我给我家那位回个电话去,今晚我留这,看着这病人!”
  “去吧!”韩遇柏点头。
  ——
  一桌的蔡院长的家人都面带拘谨,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给韩遇城敬酒赔不是,请他原谅高海明。
  高海明的老婆都来了,韩遇城觉得很讽刺,这女人,心是有多大。
  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她这个做妻子的还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刚刚这女人也说了,家里儿子开学就高三了,最紧张的一年,不想让儿子知道他爸爸出轨,索性凑合着过下去。
  正是因为有她这样的纵容,那高海明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蔡院长,你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这件事,我对事不对人,高海明调戏的是我韩遇城的老婆,我的性子,你是了解的,别说他是你的侄女婿,他就是我的亲兄弟,我也照打不误!”韩遇城终于开腔。
  “是是是!韩兄,我了解你的意思!那畜生是活该被打,打残了,我都不会帮他说一句好话!这不,我们今晚请你,是想把这事化了,我保证,那畜生以后绝对不会再欺负小何了,对了,他在华仁的职位,也被免了!我也保证,那畜生不会报复你,他也没那胆儿!”蔡院长连忙道。
  虽是侄女婿被韩遇城打了,但是,他们仍然怕韩遇城报复,牵连到一家老小,才请酒赔不是来的。
  韩遇城点头,“这个结果,我很满意。”
  蔡家人听到他这句话,终于松了口气。
  这时,韩遇城的手机响了,他起身,离开座位,出了包厢,去了包厢外间。
  “我刚下手术,今晚得加班了,这边来了位特殊的病人,我得留下看着。”何初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韩遇城坐在外间的会客沙发上,听到她的话,他挑眉。
  顿时就不高兴了。
  “什么特殊病人?还要你伺候一夜?”他不悦地问。
  “这得保密!什么伺候啊,真难听!你在哪了?他们两个呢?你们今天去哪玩了?”她一连串地问,真想跟他们父子三人一起出去玩,四口人还没一起出游过呢。
  “蔡院长为了那狗东西,在请我吃饭。你不是怕姓高的报警告我打人么,这下,放心了吧?”他沉声道。
  听着他低沉浑厚的声音,他的这些话,教她这个怕事的小女人安心。
  “韩先生,您真个拽的啊,把人打成那样了,人居然还反着给你赔礼道歉,黑白颠倒了啊……”她笑着道,他们是畏惧韩遇城的权势吧。
  韩遇城得意地扬唇,“就那姓高的渣滓,若不是他动了你,也配我出手揍他?我跟你说,我现在想起那肥猪,还恶心着!”
  她撇嘴,“韩先生威武!好啦,我得去吃饭了,你早点回家,带好儿子们。”
  “我去医院陪你!”韩遇城沉声道。
  “不要!要你陪什么啊,我又不是坐着不动的,你在,影响我工作。”她真怕他来医院,他要是来了,她这工作还要不要了?
  韩遇城愠怒,“得!我还是回家带儿子去!”
  说着,便挂了电话。
  ——
  那个艾滋病人还在昏迷中,她夜里每隔两小时会去看一次,单独病房,病人右手手腕被手铐拷在床边的铁栏上,病房里有两名便衣随时随刻看着。
  她不知道这病人犯了什么罪,警方保密,韩遇柏也没透露她一星半点,只让她小心谨慎。
  半夜三更,第四次到了病房,两名便衣已经睡着了,她进来好一会儿,他们才醒,看了看,又睡了。
  何初夏观察了几分钟后,也出去了,她刚出去,病床。上的病人,睁开了双眼。
  ——
  韩遇城算是知道了她的工作到底有多忙,他已经24个小时没见到她了,打她手机,她说几句就挂了,手机里乱糟糟的,都是病人、医护的喊叫声。
  他在家,陪两个儿子玩CS实战,小家伙们脸上都被抹上了迷彩,戴着迷彩遮阳帽,手里拿着他给他们买的步枪,模型,
  后花园被他布置上了很多埋伏点,没什么安全隐患,还有保镖、保安在一旁看着。
  小家伙们玩得不亦乐乎,最后,一身臭汗,被他抱回别墅,父子三人一起洗澡。
  他要去医院,打算把何初夏扛也扛回家休息。
  “老爸,我们也要去!”
  “你们不许去!医院不是什么好地儿!乖乖在家,看着老爸怎么把夏夏给逮回来!”他笑着道。
  ——
  韩遇城刚到医院大门口,感觉有些不对劲,门口有很多辆警车,从警车上下来的,都是特警。
  他眯着眼,心脏悬了起来,避开警察,从侧门进了医院。
  打她手机,她没接,打值班室电话,也没人接。
  “好吓人啊,听说是艾滋病人!”
  他刚到电梯口,有人从里面出来,听到两护士的话,他一把拽住其中一个,“你们说什么艾滋病?看见何初夏了吗?!”
  “何、何医生,在大外科观察室,被,被艾滋病人,劫、劫持了!”护士说着艾滋病人,嘴唇都在发抖,韩遇城听罢,闪身冲进了电梯。
  这时,一批特警刚好冲来,他们要进电梯,叫他出来,韩遇城丢了一个狠戾的眼神,在一个个武装好,各个拿着狙击枪的特警眼皮底下,关上电梯门,直奔大外科。
  出电梯,就见着了正在疏散人群的警察,有医护、病人正往外涌,只有他逆行上前。
  “别过来!这玩意上,都是我的血!你们再过来一步,老子就扎她!”
  病房里,何初夏被那名艾滋病人劫持着,他手上拿着一把镊子,镊子上沾满了鲜血,那镊子尖部正抵着何初夏的脖子。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头发凌。乱,白大褂上染着几滴这个病人的血渍。
  韩遇柏拿着枪,正瞄准着劫匪的额头,“毒蜂!我给你五秒钟,你要是不把这医生放了,敢刺她一下,我就开枪了!”
  韩遇柏一脸黑沉,余光观察着何初夏的脖子,那染着血的镊子也不知有没有刺到她皮肤里,镊子上染着血,他分辨不出那是谁的血。
  如果老四媳妇出了事……
  “好啊!开枪啊,老子就算这次不死,也活不了几年!倒是你们,人货两空!”
  听着歹徒的话,她闭着眼,没有过多的恐惧。
  “你死了,蓝蓝怎么办?”她睁开双眼,平静地问。这个名字,是这个病人在昏迷的时候,不停呓语的。
  只感觉他的手抖了下,镊子差点掉了,但很快又被他握紧了,何初夏失望地皱眉。

  ☆、第215章:老公,我没事!6000

  HIV病毒离开人体,存活时间没几分钟,镊子上所沾染的鲜血也不多,所以,她在拖延时间!
  “你给我闭嘴!”毒蜂咬牙,右手紧紧握着染着鲜血的镊子,那镊子的尖端抵着她白。嫩细滑的肌肤,比刚刚刺得要深。
  “毒蜂!我现在开始倒数!”韩遇柏扬声喝,他们很为难,既要保证何初夏的安危,又不能真毙了毒蜂,他对警方还有用!
  毒蜂与何初夏的背后就是一扇窗户,窗户对面是另一栋大楼,对面平行的窗口,特警均已伏击准备完毕!
  “5!”
  “4!”
  韩遇柏已经开始倒数,毒蜂的表情狰狞,“你们这是在逼我!老子死了,无所谓!拉上这个女医生垫背,也算不亏!”
  何初夏屏息,感觉喘口粗气都会被扎到,而且,镊子正扎在她的大动脉上,就算感染不了艾滋,也可能被割喉。
  “3!”
  韩遇柏仍然大声倒数,他半蹲马步。
  “把枪都给老子放下!”毒蜂大吼,扬起手臂,朝着何初夏的喉咙扎去。
  “等等!”韩遇柏第一个举起双手,扬声喊。
  那毒蜂得意地扬唇,他以为,自己赢了,警方到底是不敢牺牲这个女医生的。
  “都把枪放下!”韩遇柏扬声命令,他身后的两名警员迟疑地弯腰,将枪往地上放。
  这时,一道黑色高大身影突然进来,警员小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还没落地的手枪,被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踢了起来,速度之快,着实惊人。
  毒蜂被突然冲进来的人惊愕住了。
  一身黑色,身材高大挺拔,留着一头圆寸短发,面容冷峻的男人,右脚上踢,右手接住了办公桌的手枪,前后动作没两秒,他握住了手枪,枪口瞄准了这边。
  何初夏刚睁开双眼,见到的就是韩遇城手里握着手枪的画面,他,他怎么来了?!
  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手里怎么会有枪的。
  “砰!”一念之间,没容任何人思考,子弹已经出膛!
  “啊!”毒蜂尖叫,子弹从他的右手手腕穿透,鲜血溅洒,身体朝后方倒去。
  他手里的镊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在何初夏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闪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捞进了怀里。
  “韩……”她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韩遇城眯着眼,面无表情,紧盯着她的脖子,“医生呢?!”
  他爆吼。
  她的脖子上染着鲜血,那不知是歹徒的还是她的!
  “快去叫医护!”韩遇柏已经回神,冲身后还在发愣的警员沉声吩咐。
  “啊……是!”
  小李早傻眼了,刚刚韩遇城突然冲进来,抢了他的枪,在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他已经开了枪。
  神一般的速度,干脆、利落,快、准、稳!
  得有多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自信才敢开那一枪啊!
  全副武装的医护迅速进来,手腕中枪的毒蜂已经被韩遇柏治服,何初夏被韩遇城抱在怀里,男人的拇指颤抖地擦拭掉了她脖子上的血迹,看到了一点点大的伤口。
  他的心脏,骤然停止。
  医生拿着酒精棉擦掉了她脖子上的血渍,露出很小的伤口,何初夏看着韩遇城那铁青的脸色,“老公,我没事。”
  “什么没事?!破皮了!”男人的爆吼声震耳欲聋,来的路上,就听说何初夏是被艾滋病人劫持的。
  韩遇柏也愣了,迅速走过来,“老四——”
  他刚开口,韩遇城突然站起,他右手里的枪,枪口指着韩遇柏的脑门,“韩遇柏,你T。M。D眼瞎了吧,让我老婆救你的嫌疑犯!还是个艾滋病!”
  失了理智的韩遇城,没有理智和冷静可言,只知道是韩遇柏让她置于危险之中的!
  坐在地上的何初夏,见到韩遇城拿枪指着二哥韩遇柏,她瞪大了双眼,“韩大哥!你干嘛?!”
  最惊险的是,韩遇柏身后的警员也拿着枪指着韩遇城,子弹可是不长眼的,擦枪走火伤了谁都不行!
  韩遇柏一身沉肃,他抬起右手,握住了那把指着他的手枪。
  “韩遇城!你听到没有?!把枪放下!”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韩遇城刚刚抢了警察的枪,这已经违法了,现在又拿枪指着二哥……
  她快急哭了!
  “她如果真感染上了艾滋,我韩遇城让你们这帮没用的孙子陪葬!”他咬牙切齿道,松开了手枪,那枪被韩遇柏握在了手里,往后一堆,落在警员小李手上。
  他刚蹲下,何初夏扬起右手,就要朝他的俊脸打去,但,那一巴掌并没落下。
  “你疯了吗?捣什么乱?!抢……”她气愤地低声喝,碍于同事在,没敢多说。
  韩遇城的双眼瞬间猩红,他没理她,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医生,“她会不会感染?!”
  戴着口罩,穿着防护服,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医生回答:“何医生只伤到了表皮层,理论上,是没问题的!”除非伤口很深,镊子上的HIV病毒没有死亡,进入了何初夏的血液里,那样的话,才会生存、复制。
  “什么叫理论上?!我要确切的答案!”他只想知道,会,还是不会!
  “不会!”何初夏大声回答,语气坚定,是他太大惊小怪了。即使是实验室环境,实验室中用于实验的比人体血液和体。液浓度高得多的病毒,在干燥几小时后,活性下降百分之九十九。因此,除实验室环境外,含有HIV的离体血液造成感染几率几乎为零。
  何况,镊子上才沾了那么点快干涸的血,能有多点HIV病毒?即使有,也不会通过表皮层传播!
  韩遇城不信她的话,她的脖子上被贴上了创口贴,他二话没说,将她打横抱起。
  毒蜂早已被拉走了,医护人员正在给地上的血进行消毒,韩遇城抱着何初夏,走向病房门口,在门口处,被警员拦住。
  “你抢我的枪,妨碍公务!”
  “小李!”韩遇柏开腔,冲小李示意,小李只好放行,要是其他人,早就被带走了。
  “我真的没事!你要抱我去哪?!”虽然有点后怕,但作为一名医生,她有强大的心理素质,具备专业的医学知识,知道自己没事。
  是韩遇城又冲动了!
  他沉默,表情仍然严肃,双。唇紧抿。
  医院解除了紧急状态,来往的路人,看着一个身材很高,一身黑色的男子,怀抱着一个女医生走在过道里,纷纷侧目。
  韩遇城抱着她走到了指示牌前,很快去了电梯口。
  一路上,她不停地安抚他,他就是一言不发,原来,他抱她来了传染病科。
  他像个土匪,踢开了传染病科主任办公室的门,大步闯进去,将她放在椅子上。
  韩遇城终于不再沉默。
  “我太太刚刚脖子上被一个艾滋病患者用镊子刺伤了,镊子上有艾滋病人的血,麻烦这位专家告诉我,我太太会不会感染上艾滋病!”韩遇城睨着对面的专家主任,沉声问。
  “哦?”那专家立即戴上了眼镜,来到何初夏的身边。
  “邹主任,我——”
  “你闭嘴!”韩遇城打断何初夏的话,他担心她联合这个专家欺骗他,沉声喝。
  邹主任揭开她脖子上的创口贴,看了眼伤口,笑了,“这位先生啊,你多虑了,小何医生的伤口很浅,不会感染的。”
  看着何初夏面前的胸牌,上面都有名字和所在科室,邹主任笃定道。
  韩遇城算是松了口气。
  “如果不放心,六周后可以做个HIV病毒检测,不过啊,我断定,结果是阴性的!”主任又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那病人的血在空气中暴露了五六分钟了,就算有病毒也死了,是他太小题大做了!”何初夏沉声道,看了眼仍然脸色铁青的韩遇城。
  也难怪他这么担心。
  HIV是什么,世界上几大绝症之一,至今没有任何有效的治疗办法,也没有疫苗,得了,就只有等死。
  韩遇城没吱声,将她拉了起来,一言不发走了。
  “老公,你还在担心啊?你怎么这么不信科学呢?还有,你今天夺了警察的枪,还伤了人,幸好有二哥,不然……能不能别这么冲动啊?”她坐在后排,看着故意坐前排,还生气的他,气恼道。
  幸好他没把那个毒蜂打死,不然就出大事了。
  韩遇城仍然一言不发。
  夕阳西下,十分疲惫的她,坐在最后排,看着窗外的风景,轿车走走停停的,她渐渐睡着了……
  ——
  喧闹的酒吧,重金属乐振着人心,角落的位置,一个大男人正喝着闷酒,对面的男人,不停地劝酒。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他正在医院加班,韩遇城突然来,愣是把他拉来了酒吧。
  这种地方,他都多少年没来了。
  杜墨言见劝不动韩遇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主动跟他碰杯,然后干了。
  “我,我不让她做医生了!不能再TM由着她了,到头来,自个儿的命都不保!”韩遇城醉醺醺道,声音不大不小,杜墨言听得不是很清楚。
  “不让她做医生?你发什么神经?”杜墨言大声喊道,在这里,说话就得用喊的。
  不知道他们夫妻俩又闹什么矛盾了,居然说出让她不做医生的话,那怎么可能?!
  韩遇城嘟囔着什么,杜墨言没听清楚,喝着喝着,他也喝高了。
  ——
  何初夏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床畔是空的,韩遇城还没有回来……
  去哪了?
  她口干舌燥,去倒水喝,喝了水,去了儿童房,两宝贝儿子小猪似地睡着,他们皮肤看起来黑了点,被晒的,这两天,小家伙们跟爸爸热络了,父子三人经常去室外活动,难免晒黑。
  打韩遇城的电话,无人接听。
  想起他今天突然出现,那神武霸气的样儿,仿佛是警匪片里的英勇便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就把她从危险境地里解救出来了……
  他就像神一样的存在,每次她遇到危险,他都会降临在她身边,护她周全。
  但今晚,他一夜未归。
  ——
  杜墨言这些年来,第一次睡了踏实安稳的一觉,比之前生病打麻醉手术后的沉睡还要踏实,没有惊悸的梦,没有婴儿的啼哭声,韩遇汐的惨叫声。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双人床,陌生的气息……
  他忽地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才意识到,这是一家酒店的房间。
  床畔是空的,但,昨晚那些凌。乱的旖旎的画面,清清楚楚地在他的大脑里回放……
  这时,门铃声响。
  他连忙慌张地下了床,去了卫生间,以最快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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