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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女配在七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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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净瞎说,谢小叔说他从来没揍过你。”她笑得眉眼弯弯,教人一见便觉明媚动人。
见她终于露出了一如往常的笑脸,谢庭宗暗暗松了一口气,嘴上还不忘继续回道:“他倒是没说假话,揍确实是没亲自动手揍过我,可黑状他也没少告啊!我小时候一从他家回外公家,我外公必然对我做过的坏事门儿清,啪啪就是一顿猛揍,全都是托他的福,我可不敢招惹他。我外公现在年纪也不小啦,抡棍子揍人也挺累的,还是能省则省的好。”
“叔爷那边还是你自己去说比较好,但是呢,要是你看中了我名下这套,那问题就简单多了。我也不收你的钱……”
喜妹急了,不等他说完就打断道:“那哪行!不收钱我就去外头重新找去……”
谢庭宗之前是听她提过租了院子以后要干啥的,闻言摆摆手,笑道:“你听我说完呀!我不收你的钱,院子就当我讨好讨好你,到时候你要是种出了什么新鲜东西,提前给我掌掌眼,要是我能找到路子卖呢,就优先让我来卖;要是我看上了,那就优先卖给我。也就是说,我用那个小院子换一个优先权,公平买卖,跟明码标价的租金也没差,行不行?”
喜妹还是摇头:“就算没有这个院子,你要是看上了的话,我肯定也是优先给你的呀!别说优先卖给你了,送给你都不是多大事,哪还用得上你赔上一个院子!你别以为我不懂行情,我都打听过了,京市带院子的房子一个月至少得七八块钱的租金呢!一个月七八块,一年就□□十了,不少一笔钱了,我不能平白无故赖你这么多钱。”
无奈之下,谢庭宗只能提前把自己接下来的安排说了出来,用以说服她。
“我不会吃亏的,你还是不知道京市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对这些风雅之事的趋之若鹜程度。甭看咱们以前在第三小队的时候天天听人说什么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事实上,在所谓的上流圈子里,花花草草一直都金贵着呢!”
前些年风声紧的时候,大家为了自保当然是不好弄这些东西的。
可现在都不兴那些口号了,那些风雅人又有精力和时间来侍弄花草了,偏偏金贵花草当然有金贵的理由,当初扔了砸了,如今想要重新弄几盆回来养可就难找了。
喜妹要是真能种出一些稀奇品种来,保准很多人排着队来买。
至于谢庭宗说要优先权,自然也不是图当个中间商赚差价。
“我说要优先权,确实是我的一点私心。外公年纪大了,老在机关食堂做大锅饭,一来是对身体的负担比较大,二来也是埋没了他一身本事。我想着过阵子给他开个私房菜馆,一天只开固定席面的那种,让他轻松轻松,还能弘扬一下叶家菜的名头。”
谢庭宗抿嘴笑着继续说道:“现在政策还不明朗,对私人生意放开了一些,但又没有明文说可以,也就是说,私房菜馆要是真的开起来了,也是属于灰色地带,全看上头松不松手。有姑奶那边和我爷爷、父亲的故友帮衬着,上头不至于难为我们,可是,上头不难为我们,我们也不能难为上头,大张旗鼓宣传肯定不能够了。”
“既然不能大张旗鼓宣传,我又想让私房菜馆走高档精品路线,金贵稀奇的花草就能起到大作用了。”他压低嗓音,故作神秘地说道。
第121章
知道了谢庭宗确实需要奇花异草来给私房菜馆铺路之后,喜妹就能心安理得地用他的院子了。
对于培育花草这件事,她是有着充分信心的——如果连精灵都种不出人们喜欢的花草的话,那世上也没人能够做到了。
只不过,她需要做的是,将原本凭借本能就能做好的事情,用科学能解释的办法做出来,就像之前在第三小队的时候人工种植铁皮石斛一样,记录科学数据,辅以天赋支撑。
直接对外宣称自己就是有种植天赋其实也未尝不可,但是,喜妹可不想真的把自己绑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种花种草。
奇花异草不过是她赚钱的跳板,她真正想要的是森林,像精灵之森那样,鲜花遍地、绿茵遍野、莺啼鸟鸣、蜂舞蝶飞的森林。
即便她现在早就不再是纯粹的精灵,盖亚大陆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再见,她的灵魂深处仍旧刻印着精灵一族对自然和精灵之森的热爱,这种热爱不因时间推移而消磨,不因世界变化而褪色。
事实上,如果不是前些年世道对这些花草和鲜艳颜色都讳莫如深的话,她说不定早就在第三小队的后山给自己倒腾出一个小型精灵之森了。
第三小队那边比较偏远,上面的政策落实到地方就比较慢,这种慢利弊兼有,在那十年当中,政策落实上的慢护住了不少人的性命和仅剩的尊严;而在华国中央政策放松和变化之后,这种慢恐怕就是促使整个县城的发展落后一步的元凶了。
喜妹自认暂时还无力改变整个大环境,再加上她要在京市读四年大学,以后为了自己卖花事业的发展,也不大可能再回第三小队长期发展,所以,挣钱在京市郊区买下一片山林就成了她目前的最大目标了。
目标还不明确的时候,喜妹还能慢悠悠地在学校泡图书馆和实验室,但一旦确立了自己现阶段的目标,她顿时就有了紧迫感,跟着谢庭宗后头去他那个小院子认了认门,就开始筹备物资并进行前期准备了。
真要说起来,需要做的准备工作倒也不多,无非是到郊区挖一些适合养花的花土、配置一些科学配比的花肥出来罢了,但是,单单是花肥的配制和花种的选择就费了喜妹的不少功夫。
花肥配制还好,对喜妹来说,这并不算是什么急需解决的事情,缓一缓也未尝不可。
华国历史上名贵的花卉品种数不胜数,但名花市场向来是依托于市场倾向的,人们喜欢什么,什么才值钱才好卖。
她刚到京市两个多月,平时又多在学校内部活动,对京市那些风雅人士的了解自然是不多的,如果光指望她自己去慢慢打听的话,这恐怕又是一项大工程:即便现在风气放开了不少,但花草一道到底沾染了几分小资味道,风雅人士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泥坯,当然不会在这种政策尚未完全明朗的时候大肆宣扬自己的那点小爱好。
好在有谢庭宗可以帮忙。
谢家在京市经营数代,即便谢家老大,也就是谢庭宗的爷爷早早过世,导致谢家并不像王家那样在部队有着深厚的底子,但是,谢爷爷当年的战友不少都还尚在,像王璟尔他爸那样做到了部队中高层的也有,靠着这层关系和叶家昔年的人脉网,谢庭宗回到京市以后,在人脉方面并不算弱势。
这也是他敢在一开始就琢磨着给外公开个私房菜馆的原因之一。
毕竟,过人的厨艺和宽广的人脉,都是开私房菜馆的必要条件。
从谢女士和一些旧故那儿,谢庭宗知道了几个最近刚复苏的花鸟市场,便领着喜妹去了一趟。
花鸟市场在过去的几年里经受了毁灭性的打击,大部分花农都直接转了行,老实回家种地去了,生怕被打成资产阶级走私派。
跟那些二道贩子比起来,花农们已经算是花鸟市场里损失最小的一批人了,怎么说都沾个农字,家里的地都是用来种花的,都不是什么好地,除了少部分倒霉蛋被打成了富农成分被□□折腾了一番以外,大部分人都保全了己身,就是日子没之前好过了。
花农大多都是祖辈家传的手艺,打小就学的是侍弄花草的手艺,突然改弦易辙去侍弄庄稼,哪里比得上那些从小就在庄稼地里做惯了的老把式?
干活不如人,挣起工分来自然就差了不少。
经年累月下来,个个都苦哈哈的,丰收年月还好,好歹能弄点东西哄哄肚皮,遇上灾年就糟了,饿得恨不得扎脖子。
近几年风声松了一些以后,一些胆大又还有老客户联系方式的就偷偷活泛起来了,老客户们正好也大了胆子惦记起了自己私下的小爱好。
于是,一个想买,一个要卖,花卉生意便又在熟人之间偷偷做起来了。
有路子的还能偷偷摸摸做熟人生意,就算被逮着了也可以说是给城里刚搬家的亲戚送点植物换换气,没路子没熟人的散户花农就只能苦哈哈地继续熬了。
熬啊熬啊,终于熬到了政策的进一步放松,听说城里纠察队都不怎么工作了,花农们才大着胆子带着自家偷偷在屋里山后养起来的花草到城里来谋出路。
一来二去,京市便偷偷摸摸兴起了两三个小型的地下花鸟市场。
当然了,说是花鸟市场,也不过是沿袭了以前的叫法罢了,大部分还是小打小闹的花农,没有专门倒腾花卉的商贩,连卖鸟卖雀的也只有一两个年轻人。
简陋是简陋了点,但头一回看到这些的喜妹看了还是兴奋得很。
“真的有人买诶!那到时候我也能到这儿来卖了。”她笑呵呵地对谢庭宗低声说道,“我能种出比他们这些好看得多的花来,他们这种有点发蔫的都有人要,我种的保准精神,肯定更好卖了。”
谢庭宗既无心想她明明没种过花却总是一副胸有成竹模样的奇怪,也无心琢磨她先定下院子结果这时候才确定真的会有人买花的不妥,满心满眼都是眼前心上人小坏小坏却格外灵动的神情,看得生生挪不开眼。
喜妹毫无所觉,仍旧在一边走走看看一边吐槽:“他们用的花盆都不怎么透水,植株在里面待着不舒服的,我到时候一定要用好一点的花盆,它要是不舒服就不乐意开花了,就算开花了也不好看的……刚刚那个灰衬衫伯伯眼光真的不太好,那盆芍药根都烂了,买回家开不了花的……”
听着她小声的碎碎念,谢庭宗好笑地摇摇头,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低声道:“你可闭嘴吧,再说下去,我怕咱们出不去了。”
虽说喜妹有刻意压低声音,但是花市拢总也没多大的地方,人也不多,大家报价议价时声音也不大,喜妹清脆的声音混在里头还是挺醒目的,起码附近的几个花农都听了个□□不离十,看向他们俩的眼神都变了。
喜妹这才发现周围人的不对劲,悻悻地笑了笑,乖乖闭嘴了。
逛了一圈出来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又开始继续碎碎念了:“本来就是他们自己做的不好,还不让人说,真是的……那些花花好可怜,住得一点都不舒心,那些花农对它们一点都不好!”
摸着良心说,就刚才那种随便逛逛打眼一看的样子,谢庭宗还真没瞧出什么不对来,杆子是棕色的,叶子是绿的,花是红的粉的紫的,瞧着没什么异常啊!
咳,当然,就算有什么异常,他十有□□也是瞧不出来的。
论下厨做菜选食材,他样样都是门儿清,可要说起这些花儿草儿的,他只能分辨得出是活的死的。
但是,看着心上人这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他还是“同仇敌忾”道:“就是,都大着胆子偷偷摸摸来卖花了,怎么还不能接受批评呢?自己养花养得不精心,别人给他指点出来了,他们还好意思瞪人不高兴,什么人啊!可惜了那些花了,没遇着喜妹这样的好主人。”
听着前半段的时候,喜妹还连连点头,觉得他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
没等她激动多久,听到最后一句话,她就明白了,他压根不是真的可惜那些花,分明又是在那夸张说话逗她闷子呢!
她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郁闷道:“我是很认真地在心疼那些花,你少在那逗人玩儿。”
谢庭宗被瞪了也不恼,摸了摸鼻子,悻悻道:“我也很认真啊……好啦,与其心疼那些花,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待你自己的花呀!花盆要定制你说的那种透气透水的花盆,花肥的问题你之前说差不多了?那也得提前备原料了。还有最重要的品种问题,我对这方面不太了解,帮不了你什么,刚刚转悠了那么一大圈,你大概想清楚要种哪些品种了没?”
见他把话题转到了正经事上来,喜妹也无意揪着他的一句话不放了,一本正经地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打算。
她对这个世界的花卉了解不多,除了书本上的介绍以外,所有的实际认知都是来自今天逛的这几个花市了。
别看她吐槽了那些花农的养花手法,实际上,今儿这一遭她收获不小,不说能完全确定自己的第一批花卉品种,起码也能确定了大半。
谢庭宗提供的那个房子自带的院子并不算大,好在喜妹近几年并不打算弄多大规模,好好利用空间的话,那个院子也基本是够用的。
喜妹又跟这两天才恶补了一些花卉知识的谢庭宗商议了一番,才定下了最后的品种安排。
万事俱备,欠缺的就只是去找种苗和花种了。
第122章
有些花是适合种子播种的,而有些花则是更适合扦插和压条的。
喜妹回去以后就列了一个单子出来,将自己需要的花种和种苗一一列了出来。
花市上能买到的就去花市买,花市上买不到的她便暂时放了放,打算等日后打听到了再说。
谢庭宗也利用他那边的人脉联系到了京市郊区的一个资深老花农,从他那讨到了一些喜妹需要的花种和花苗,并定下了今年的春兰。
兰作为花中君子,自古以来便颇受文人墨客的欢迎,所以,喜妹的种花计划当中,兰花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种。
兰花名为一类,实则品种繁多,品相上佳者价值千金,品相劣等者形同野草一文不值,就价格来说,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
如果花市还在昔日鼎盛时期的话,莫说喜妹只是想要几棵兰花,即便是数百上千盆,那老花农也不是淘换不出货来。
可时至今日,他不过是凭借着自家后头就是山林才勉强藏了一些好苗子起来,当初藏起来的花苗里倒是有几棵好品相的兰花,但能活到现在的花苗也只有几种经得住风雨不用人精心伺候的种类了,当中并没有兰花。
不过,老花农既然敢应下,自然不会开天窗。
谢庭宗找上门说了要求之后,老花农便想到了山上的野兰。
照眼前少年人的说法,他对兰花的品种并无特定要求,有好品种的兰草自然好,若是没有,次一等的也可。
谢庭宗这回出来帮喜妹买花苗,喜妹的原话就是不拘品种、种类对即可,虽然他对此心存疑虑,但这并不影响他照着她的话去做。
老花农是个本分人,问清楚山上的野生兰草也可以以后,还好心提醒了谢庭宗,说他完全可以自己上山挖,省了这份钱。
被谢庭宗拒绝以后,他才不好意思地同意了这笔买卖。
将这事托付给老花农以后,谢庭宗和喜妹原本就可以等他的好消息了,就在他们在学校和小院来回跑忙活自己的事情时,老花农的家人却带来了不好的消息——老花农下地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摔下了河坝,断了腿,暂时无力帮他们去挖野兰了。
老花农儿子早逝,家里就他一个壮劳力,这钱明摆着是挣不了了,无奈之下,他只能让老伴到城里来跟谢庭宗说一声,让主家另寻人手。
听谢庭宗苦笑着说明情况之后,喜妹却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连一双眸子都开始发亮。
她摩拳擦掌地说道:“你早说这边山上也有兰草呀!说起上山,我可太熟了,这事儿就交给我吧!”
自打她来了京市,除了刚开始陪林老头林老太他们去了趟香山以外,她就再也没踏足过任何山林了,要不是平时确实太忙,她早就受不了这种没有山林的日子了。
要知道,就算是被林老太看管得最严的时候,她都没有远离山林长达三个月之久过,对于一个热爱自然的精灵来说,这简直是一种巨大的心理折磨。
喜妹对上山这件事的热衷程度,谢庭宗是略有了解的,但此时她脸上的兴奋还是让他有些惊讶,甚至不由自主地回想到了当初填报志愿的时候。
要不是他当初再三劝说,喜妹说不定就报了西南的学校了,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边多高山深林,物种丰富,深得她心。
“行,既然你想自己去,那我就陪你去挖,顺便也解解你这么久没能上山的馋。”他笑着打趣道。
又能上山了,喜妹心情极好,对他的打趣完全无动于衷,仍旧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嘴里念叨个不停:“正好明儿就是周末,那我们明天就出发。还好我来京市的时候特意带上了我的小弹弓,明天我们多带点袋子和筐子,还能顺便打点野鸡兔子之类的回来添个菜。”
林老太原本是不准她带弹弓的,说她来京市是来上学的,又不是来打猎的,带弹弓人家还以为她是什么长不大的孩子就知道玩呢!
奈何她舍不得自己的“小助手”,生磨硬泡地将弹弓收进了行李里,硬是给随身带到了京市。
原本以为这弹弓虽然带来了,应该也只是个摆设了,聊做安慰罢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能用上的时候,喜妹越想越觉得兴奋,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洋溢着高兴的味道。
见她越说越兴奋,谢庭宗的心情也越发好了起来,笑道:“好,到时候把猎物带到我外公那里,我和外公一起下厨,把叔爷和山娃都叫过来,咱们好好吃上一顿。”
喜妹眉眼弯弯,连连点头:“好啊好啊!我都两三个星期没见到山娃,正好把他叫来打打牙祭,他在学校肯定省得很,上次见他他都瘦了。”
说定了第二天就去老花农家那边进山以后,喜妹回寝室时都是不自觉地哼着小调的。
见她这么高兴,室友们当然要问上几句。
她乐呵呵地说了自己之所以这么高兴的原因,换来的却是室友们不相信的轻嘘声。
吴蓉蓉一脸不相信:“进山就能让你乐成这样?糊弄谁呢!又不是山上有什么宝贝!”
喜妹不服气地反驳道:“我糊弄你干啥?山上全是宝贝,只不过大部分人不会找罢了,不然老话怎么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呢?”
吴蓉蓉乜斜着眼:“靠山吃山确实不假,可你总不能是没有饭吃了要上山去找吃的吧?还说不是糊弄人,让我猜猜啊,进山没什么稀奇的,让你这么高兴的,恐怕是陪你进山的人吧!”
邵琴促狭一笑,装作恍然大悟地说道:“我说呢,好端端的进什么山啊,原来是佳人有约,公子相会啊!”
喜妹被她们俩的打趣羞得满面绯红,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剜了她们一眼,气呼呼地回道:“越说越不像话了,就你们这胡思乱想的水平,还学什么生物和外语啊,你们应该去中文系或者哲学系才对!研究人从哪里来或者编剧本更适合你们!哼!”
吴蓉蓉耸耸肩:“你就说明天是不是你那个叫谢庭宗的‘朋友’陪你一起去吧!”
“是他陪我去,但不是约会……”
吴蓉蓉和邵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不是约会是什么?!”
邵琴“语重心长”:“喜妹啊,虽然你年纪不大,但是呢,真要谈对象约会什么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用这么害羞的。”
吴蓉蓉一张娃娃脸上扬起一抹“慈爱”的笑容来,咧嘴笑道:“琴姐说的没错,在咱们自己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又不是让你去大街上嚷嚷你有对象了,内部承认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喜妹既心慌又无力,弱弱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和谢庭宗真的没有谈对象,也没有约会……”
见她一再否认,吴蓉蓉和邵琴对视一眼,这才将信将疑地问道:“你们真还没在一起?”
得到喜妹肯定的点头以后,吴蓉蓉忍不住咋舌道:“不是我说哦,这大哥看着人高马大的,行动力咋恁不行呢?!”
邵琴也愣了:“……你们这可真够磨叽的。”
接了一杯水回来的王晓红闻言也摇了摇头,慢悠悠地说道:“这男的不行啊,太没魄力了。”
喜妹:……
一时间,她既想澄清他们俩不是她们想的那种关系,又想说谢庭宗不像她们说的那样不好,竟不知道该先说什么是好。
她在这边讷讷不知该从何说起,邵琴她们却没有停在这里等她捋清楚的意思,而是接着往下说了。
邵琴作为插队了好几年的老知青,对小年轻的情情爱爱也算是见过不少,相对于年纪较小的吴蓉蓉和王晓红来说更有“经验”一些,此时便由她率先开口了:“既然你们还不是对象关系,那老是单独出去就不太好了,一来容易被外人说嘴,二来也容易让人家男同志觉得你不够矜持,尤其是上山踏青什么的,还是多几个人比较安全。”
闻言,吴蓉蓉也点头赞同道:“既然是上山踏青的话,不如我们都陪你一起去啊,谢同学也可以叫上他的室友同学嘛!人多更热闹呢!不会让外人说闲话,我们还能顺便帮你考察考察这个谢同学的人品和诚意嘞!”
理由冠冕堂皇,但她脸上的笑意和眼神却暴露了她,明摆着是要去凑热闹现场围观八卦。
喜妹虽然并不担心她们说的这些,但在几个室友热切的眼神和怂恿的话中,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动摇了,瞥了她们一眼,鼓了鼓腮帮子:“那要不,我们明天就一起去?只不过我是去找东西的,不是踏青,不能陪你们玩哦!”
她之前只是含糊地说要去山上,她们就误以为她是要去踏青了,如果要一起去京郊山上的话,这点肯定要说清楚的。
一起玩归一起玩,总不好耽误正经事嘛!
邵琴和吴蓉蓉等人自然是连声应好。
于是,第二天一早,谢庭宗拿着自己特意为喜妹准备的白手套等在她寝室楼下时,等来的便是她们一寝室的人。
第123章
听喜妹不好意思地说室友们也想去山上踏踏青之后,谢庭宗心里苦笑不已,面上还只能表现出一副欣然接受荣幸之至的样子,憋得不轻。
既然想象中美好的二人世界没了,谢庭宗想道,那不如索性像喜妹的几个室友说的那样,把自己的几个室友也给叫来凑个数,男女搭配,说不准到时候还能给他和喜妹单独相处的时间。
他把特意给喜妹准备的棉纱白手套塞到她的手里,低声道:“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尤其是中午,戴兔皮手套手上会捂汗,戴这个手套正好。你们先去食堂吃早饭,我回寝室去问问我室友们有没有要一起去的。”
喜妹被白手套吸引了心神,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遭过后,便喜滋滋地开始试戴了,闻言摆手笑道:“你去吧,我们在一食堂等你们。”
见她喜欢自己准备的礼物,谢庭宗这才重又高兴了起来,迈着轻松的步伐往男生寝室那边去了。
等他离开以后,识趣地候在一旁的几个女生才笑嘻嘻地围到了喜妹身边,一个个挤眉弄眼,促狭之意溢于言表。
吴蓉蓉搂着喜妹的胳膊晃悠了几下,满脸促狭笑意地问道:“他给你送手套干嘛?这天也不冷了呀!看着倒是蛮体贴的,就是有点怪,前阵子冷的时候不送。”
邵琴朝喜妹手上看了一眼,也有点疑惑:“这看着倒像是干活用的手套。”
喜妹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了自己的小弹弓,朝她们挥舞了几下,才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吴蓉蓉咽了咽口水,一脸吃惊:“你还会打猎???”
邵琴和王晓红等人也是满脸讶异地看向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喜妹。
打猎?工具是这个小弹弓??是她们听错了还是喜妹说错了,就她这副娇娇弱弱的样子,用一个小弹弓就能打猎???
王晓红是个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性子,直接把不相信摆在了脸上:“用这个孩子玩的弹弓就能打猎?这也太扯了吧!别说你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了,就算是我姑父那种从部队退役的大男人恐怕都做不到,野鸡野兔又不是断了腿任人随便打!”
面对她的质疑,喜妹不在意地笑了笑:“等到了山上你们就知道了。”
王晓红以为她是被自己拆穿了,不知道该怎么把谎话圆回来才一副语焉不详的样子,闻言不由得露出了一副嗤之以鼻的鄙夷姿态。
见状,邵琴和吴蓉蓉等人都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管喜妹是真的能打猎还是说着玩的,王晓红这副样子都过分了一些,她们本来就是跟着一起凑热闹寻开心的,她这个表情倒显得好像是去砸场子似的。
吴蓉蓉暗暗对王晓红翻了个白眼,轻哼道:“喜妹都说了到山上就知道了,爱信不信!而且本来我们就只是想要去山上踏青而已,看看风景不就好了,能不能打到猎物有什么要紧!玩开心就好啦!”
虽然她也不相信喜妹真的有打猎的本事,但见王晓红这副“我就知道你在说谎吹牛”的样子,她还是一阵火大,二话不说就开始护短了。
被她这么一顿抢白,王晓红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理智上知道自己表现得过分了一些,但感性上又让她不能低头道歉,最后还是倔强地嘴硬嘟囔道:“本来就是,不行就不行,吹什么牛啊……”
眼看着她们俩越说气氛越紧张,邵琴清了清嗓子,连忙上前去把吴蓉蓉扒拉开,打圆场道:“哎呀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大家都少说一句,能打着自然是喜妹本事大,没打着也是正常的事儿,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不然等会还得谢同学和他的室友们等我们,那多不好!”
说完她就拉着喜妹和吴蓉蓉往食堂的方向走了,走之前还不忘对另外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室友刘静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拉着王晓红赶紧跟上。
刘静人如其名,是个顶顶文静的姑娘,平时在寝室也是不多掺和其他人之间的笑闹的,但跟大家的关系都还不错,这回被邵琴和吴蓉蓉她们一邀请便答应下来要一起去了。
原以为只是小姐妹一起出门踏个青,顺便围观一下喜妹和经济系的那个谢同学之间的暗波流动,没想到这还没出发呢,室友们内部就出现了口角,一时间刘静也是觉得很头大。
接收到邵琴的眼色之后,刘静只得强忍着不自在,对王晓红小声劝道:“晓红,我们也去吃饭吧。”
王晓红倒是没有到处乱发脾气,尽管脸面上还是有些难看,面对刘静的劝阻,她脸色变换了几下,低声应道:“……好。”
她这么一应,刘静不禁松了一口气。
虽然根据这半学期的相处来看,她并不是那种爱迁怒的人,可凡事就怕个万一啊!万一今天她就是想迁怒了,那自己不得被撅回来啊!
松了一口气之后,刘静就轻松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一抹笑意。
见她从刚才的如临大敌变为现在的轻松自在,王晓红的脸色也不复之前的糟糕了,轻笑一声,嘀咕道:“真是个胆小鬼。”
刘静没听清她刚刚在说什么,懵懂地看向她,眨眨眼:“啊?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王晓红拖长了声音,懒洋洋地回道,“我们还是快点去食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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