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长官,矜持一点-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断断续续的几个字顿时如一道惊雷在他耳畔炸响。
孩子?她的孩子?她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王婷,什么孩子?谁的孩子?”他压低声音,循循善诱想问出她的话。
然而她却只重复着“孩子”这两个字,渐渐地声音沉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勾子铭望着她的睡颜,心中起了疑惑,他想问清楚她口中的孩子是谁的,可她却因为药效已经睡熟了。
这下换他睡不着了,不知她是因为神志不清胡言乱语,还是说出了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他拿起电话,叫人查清楚她这两年的生活,事无巨细!
交代完了手下,勾子铭的心情仍然不能平静,据他知道的情况看来,她并没有结婚,那所谓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难道她未婚生子?难怪刚才她承认有了别的男人。
想到这,勾子铭气息陡然一变,亏他这两年对她还念念不忘,她竟然早就将他忘得干干静静,还有了别的男人?
如果让他查出来那男人是谁,他保证会让他死得很难看!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从善刚坐进办公室,小柯就一脸笑容地走了进来,不等从善说话,就自动关上门,笑嘻嘻地说道:“沈姐,真是恭喜你了。”
“恭喜我什么?”从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大清早的有什么喜事么?
“恭喜你怀宝宝了啊。”小柯乐呵呵地说道。
从善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她赶紧从座位后面走出来,看了看紧闭的房间门一眼,又将窗帘拉上,压低声音,对小柯说道:“你别这么大声啊,想让整个小组的人都知道吗?”
“放心,他们听不到的。”小柯大咧咧地说道。
从善看重她,轻轻皱起了眉头:“赵医生告诉你的?”这个赵翔,她还真信错了他,明明答应她不说的,这下倒好,一个晚上就守不住秘密了。
“是我逼他说的。”小柯怕从善误会,赶紧解释道,“我听他说在医院里见到你了,问他你去做什么,他又不说。我就好奇啊,就缠着他问,最后他才告诉我。”
从善顿时无语了,编个谎话都不会吗?这个男人也太老实了,难怪和同样“粗枝大叶”的小柯这么配。
“你现在知道了,但是不准出去到处传播。”从善故意板着一张脸,“警告”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找你算账!”
“安啦。”小柯摆摆手,说道,“我不会到处乱说的,你就放心吧。”
能放心才怪,从善怎么不知道她是多么口直心快的一个人,有可能心里不想说,说话不经过大脑就溜出嘴边了。
“总之,你把你的嘴管好,我不想听到警局里传些风言风语。”从善再次提醒道。
“是,头儿!”小柯立即双脚合拢,敬了个礼,很是庄严地“宣誓”道。
“好了,还有什么事找我吗?”从善见她保证了,心里也稍微放了点心。
“没别的,就是想问问这件事。”小柯露出一副“八婆”的嘴脸,好奇地询问道,“给韩上校说了没啊?”
“没有。”从善摇摇头,“他那么忙,等他回来再说吧。”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小柯有些兴奋地说道,“沈姐,我长这么大还没当过伴娘,干脆我给你当伴娘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从善楞了一下,不明白怎么就扯到这话题上了。
“孩子都有了,还不结婚吗?”小柯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都还不知道,现在提结婚太早了。”从善笑笑,有些敷衍地回答道,结婚真的太早了点吧。
“不早了,再过几个月,你的肚子就明显了,那时穿婚纱就不好看了,所以要趁早把婚礼办了呀。”小柯在情在理地说道。
“等他回来再说吧。”从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随便找了个理由,把小柯支走了。
等房间里只剩她一人,她忽然意识到一点,那就是韩熠昊虽然提过孩子的事,却从来没提过结婚的事。
是不是连他也从未想过结婚呢
045 施压
清醒过来的王婷望着陌生的天花板,一时间有些错愕,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额头传来的痛楚让她难受得发出一阵呻吟,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何时。
强撑着坐了起来,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额头缠着的绷带,摸到那厚厚的触感,她意识到自己昨晚撞向了洗漱台。
她是自杀了吗?想起当时的绝望心情,王婷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的忧郁症又犯了?不然怎么会感到那么痛苦呢?
现在的她又是在何处呢?难道还在勾子铭的住所或者已经死了?
但她立即就打消了后种想法,真死了就不会感到疼痛了吧,那她应该还在勾子铭的房间。
她下意识四处看了看,卫生间的门大敞着,没有人在里面,勾子铭现在应该不在这里。
她缓缓下了床,想找点水喝,然而刚一动作,卧室门就被人打开了。
“你要去哪?”一身灰色衬衫、黑色长裤的勾子铭一开门,就看见王婷正打算下床,他出声问道。
王婷望向他,一时间没有说话,昨晚的种种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包括他的轻薄、施暴、言语羞辱,她现在只想离得他远远的。
“又装听不见我说的话?”即使是瞎子也看得出勾子铭现在的脸色有多么差,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王婷,周身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吓得她赶紧往床上一缩。“你别过来!”她怯生生地盯着他,神情很紧张。
“就只会说这几句话?”他连笑也不笑,整个脸都是臭的,“还会不会说别的?”
“你要我说什么?”下意识地,她讲自己裹得牢牢的,生怕再和他有所接触。
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勾子铭已经快克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了,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压抑住杀人的**,低沉的声音如魔魇般响起,“比如我的孩子去哪了?”
王婷听到这一句话,顿时只觉头顶有五雷轰落!
孩子?他的孩子?难道他知道了?
她移开视线,决定装傻,声音平静地反问道:“你的孩子我怎么知道。”
勾子铭见她还不愿说实话,坐在床边,大掌捏住她的下巴,转至面向他,声音越发阴冷:“还想骗我?我已经查到两年前你做了引产手术。说!那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是!”飞快地摇头,王婷怎么也不会承认是他的,她脸色煞白,情绪有些激动,“那孩子不是你的!”
勾子铭闻言,拳头攥紧了,“你是说在还没离开我之前,你就已经背叛了我是吗?”
王婷又沉默了,随他怎么想。
她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勾子铭轰然站起,厉声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查出这两年在你身边出现过的每一个男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一一盘问!等我找到那个奸夫,我要你们全都付出代价!”
说着,转身就走,却在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时,回头看了一眼仍静静坐在床上的王婷一眼。
她的脸上布满泪痕,连成珠线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下来,滴落在紧捏着的被单上面,而她那压抑痛哭的模样再一次刺痛了他的心。
“你哭什么!”勾子铭恼怒地问道,她还做出这么委屈的模样作甚,明明是她对不起他。
王婷闻言却哭得更凶,将头埋进被子里,发出小声的呜咽声。
勾子铭又走了回来,低沉问道:“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王婷没有回答,却在被子里摇头。
勾子铭一把扯开被子,将其远远地扔在地上,不准她再逃避,“你不说实话也没关系,当年你身边的人一定知情,孩子是谁的,一问便知。”
“不要去骚扰我身边的人。”王婷氤氲的大眼望着他,痛苦地说道。
勾子铭薄唇抿成了如刀刃般的线条,他再次追问道:“那你亲口告诉我,孩子是谁的?”
王婷咬住下唇,眼神那么伤,那么痛,隔了半晌,她幽幽地答道:“是你的,满意了吗?”
勾子铭一听,却只觉得更加生气,他的脸变得如乌云密布般,满眼都是杀气,他不顾王婷刚受过伤虚弱的身体,一把扯起她,大声吼道:“你竟敢瞒着我偷偷打掉我的孩子!王婷,你好大的胆子!”
“是!我是打掉了你的孩子!”王婷痛哭出声,她也吼着回敬道,“勾子铭,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成为父亲!”
“你再说一次!”他手中的力道加剧,像要把她的手骨捏碎般阴狠,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次次挑战他的忍耐极限,真当他就狠不下心掐死她吗!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王婷收住了哭声,长长的睫毛被眼泪打湿,看他像隔着一层雾一般,她喘息着稍微平复了些心情,哭得有些嘶哑的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何必装出很愤怒的样子,有没有孩子对你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反正有的是女人会帮你生孩子。”
怒极反笑,勾子铭简直看不穿眼前的女人了,一直以来,她温顺、乖巧,在他面前更是温声细语,哪想他以为是“绵羊”一样的女人竟然做出了如“豺狼”般狠毒的事,打掉他们的孩子,竟然丝毫不觉得愧疚,这种女人,他还要再给她机会?
“你打掉了我的孩子,那就用你外婆的命来偿还!”勾子铭冷声说道,语气比冻结的坚冰般还要阴冷。
王婷脸色大变,她大声说道:“你说过…。”
勾子铭快速打断她的话,“我是说过,救你外婆来还你的救命之恩,不过你杀了我的孩子,如今一命抵一命,我根本不欠你什么,你外婆我自然不会再救。至于你,立即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他怕再呆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手杀了她,正打算离去时,手却被她死死拉住。
“放手!”他低喝道。
“勾子铭,你好残忍!”王婷却怎么也不松开,她知道,如果他走了,外婆就真的没救了,所以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离开,“现在你来责怪我?当年你和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可能会有的孩子?我怀了孕,连学校都不敢回,只好去云南支教,孩子就是在那里没了。你怪我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责任,你有什么资格归咎于我,你为这个孩子做过一点点事情吗?”
“那是你剥夺了我的机会!”勾子铭生气地说道,“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孩子就不会保不住!”
“你根本就不爱他,为什么要他降生下来?”王婷的心一阵阵抽痛,孩子没了,最痛苦的人是她,从头到尾,他除了伤害就没有做出过别的事情,现在凭什么要来责怪她!
“那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勾子铭恼怒,他真想打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那你现在知道了。”王婷盯着他,缓缓说道。算了,她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么冷血,之前她一直不敢面对他,就是怕孩子的事情被他知晓,他不知会如何对她。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他现在知道了一切,就算她再怎么求情也不会有用的。
见她的双眼又失去了焦距,像人偶般了无生气,勾子铭想起了她的病,知道如果再逼她,昨晚的事就会重复上演。他有怒气想发泄,却又做不到真的置她于死地,他的鹰眸在她脸上停了几秒,忽然一把甩开她,大步朝门外走去。
王婷跌在床上,头部的伤带来更强烈的晕眩感,她以为事情再没有转圜余地了,却只听勾子铭冷冷地甩下一句话:“要再敢寻思,你外婆就做你的陪葬!”
王婷一愣,他的意思是还会再救外婆吗?她抬头望去,却只见他决然地踏出了房间,头也不回。
另一头
“怎么了?”从善下班回到家,看见沈从义和张淑贤都愁云惨淡地坐在客厅里,张淑贤还忍不住擦拭眼泪,她急忙问到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你舅妈被学校和公司辞退了,从如也收到学校的通知说要让她退学。我们不知道究竟怎么了,一天之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沈从义愁眉苦脸地说道。
“是啊,现在老的失业,小的失学,我们一家人还怎么生活啊?”张淑贤抽噎着说道。
从善一听,眉头顿时皱起了,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人来-----岳青菱!
想起昨晚的对话,和临走时岳青菱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善很快就明白了,难怪岳青菱说她会去找她,原来她早就安排好了,如果从善拒绝她,她就会对付沈家人。
从善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时,从善的手机响起了,她预料到了什么,立即走回自己的房价,接听:“喂。”
“沈小姐,你好,我家夫人问你,今晚有空吗?她还想再见见你。”还是那个韩家的老管家打来的。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从善怒了,质问道。
“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当面问我家夫人,车子随后就到。”管家说了几句话,不等从善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她能说不吗?显然不能,看来岳青菱早就对她的一切了若指掌,所以才能这么快做出动作,也好,她也想当面问清楚,岳青菱还想做什么!
V46 放手
仍旧是上次那间咖啡馆,从善被人领至顶楼,岳青菱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从善走到岳青菱面前,一股馥郁的咖啡香气飘来,还是上次那种极品蓝山。
“伯母。”从善恭恭敬敬地问候道。
“请坐。”岳青菱仍然是那副既不热络也不疏远的表情,她示意从善坐下。
“我想请问.......”从善也不多说废话,她开门见山就想问清楚事情是不是她指使人做的。
“你是想问我,你家人失业失学的事情是不是我做的是吗?”岳青菱打断从善的话,抢先开口道。
听到这句话,从善明白岳青菱等于是变相承认了。
她隔了半晌,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沈小姐,我早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其中的缘由。”岳青菱轻轻扯动嘴角,一双清冷的眸盯着从善,淡淡说道。
“您是想迫使我离开熠昊。”从善缓缓答道。
“没错。”岳青菱优雅地抬起手肘,抿了一小口咖啡,微笑着点点头,似乎她们所说的只是些无关痛痒的风月之事,而不是她耍手段害得一家人没了经济来源。
“伯母,您觉不觉得这些做法有损于您的身份。”从善暗暗吸了口气,平静地说道。
“我是个商人,商人为达目的本就会使用各种手段,我这么说你应该早就料想到了,只不过却心存侥幸,以为我不会这么快动手,能让你们还有思考对策的时间,对吗?”岳青菱早就将从善的心理因素考虑在内,她一针见血地指出道。
从善怔了怔,看来她真的是太大意了,岳青菱显然不止调查过她的身家背景,而且还掌握了她的心理特点,所以才会以出乎她意料的速度做出反应。
“伯母,我也说过,我爱熠昊是真心的,所以即使您让我的家人没了工作,我也不会离开他的。”从善识人无数,也明白对付眼前这位贵夫人光是低声下气是没用的,既然岳青菱不肯放弃,那她也会坚持到底。
“你是在向我宣战?”岳青菱将咖啡杯放下,睥睨地盯着从善,问道。
“不是。”从善摇摇头,说道,“我只是在争取我和熠昊应有的权利。”
“那就可巧了。”岳青菱微微一笑,笑意却丝毫未传达至眸底,“我也是在替熠昊争取他该有的权利。我是他的母亲,知道怎样做会对自己的儿子最有益。”
“伯母,我知道短时间内您不会承认我,我只恳求您,给我一次机会,也给熠昊一次机会,来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虽然我不能给他带来什么仕途上的帮助,但是他和我在一起很快乐。每个母亲最愿意见到的,不就是孩子幸福快乐吗?”从善动之以情地说道。
无奈岳青菱早就是一座坚冰,她怎会被从善的三言两语就打动,她反驳道:“一时的愉悦不代表一世的幸福。”
“那总比永远都生活在不开心之中好啊。”从善继续说道,“不瞒您说,和熠昊初识的日子里,他是个性情暴戾,不懂得为他人思考的人,虽然贵家族有权有势,但他丝毫不觉得快乐。直到从萨莫斯回来,他真的变了很多,会关心人、体贴人,也乐于帮助人。您不觉得现在的他比起从前,更加富有人情味,而且笑容更多了吗?”
岳青菱听到这几句话,心里冷笑道,她的儿子她都没见到过几面,怎知道究竟变成了何样?
“熠昊并不需要成为那样的人。”岳青菱冷淡地说道,“他的大哥曾经就是你口中那样乐于帮助、又懂得体贴的人,可他最终并没有‘幸福安康’一辈子,反而早早就离开了我们,这都归咎于他选择了一条不适合他的道路。”
“可是熠昊却告诉我,他的大哥曾经告诉过他,他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因为他找到了真爱。”从善不懈地说道。
岳青菱没想到,韩熠昊原来早就把他大哥的故事告诉了沈从善,她知道,熠辉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能告诉沈从善,足以见她在熠昊心中的地位已经举足轻重了。
“可这‘真爱’最终害死了他。”岳青菱表情没有变,口气却越发变冷,“如今我只有熠昊这一个儿子了,绝不允许他重复他大哥的路。”
如果不是你的紧逼,韩熠昊的大哥也不会死。当然这句话还不能说出口,否则只会是撕破脸。从善明白再继续这个话题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虽然只见过两次面,但岳青菱却处处透露出她是个不会轻易改变的人,既然她已认定从善不适合她的儿子,从善再说下去,反而会让她认为从善是一心想嫁入豪门,攀龙附凤。
“我和伯母对感情的定义确实不大相同。”从善礼貌地笑笑,‘委婉’地提醒道,“但正如伯母所说,熠昊是您唯一的儿子了,相信您也不想把关系弄得不太愉快,您现在的做法如果被熠昊知道了,相信伯母也清楚熠昊会有何种反应。”
这句话倒有些像“威胁”了,从善知道韩熠昊和岳青菱一直以来关系都并不和睦,如果他知道他母亲又像以前干涉他大哥那样来干涉他,一定会大发雷霆。虽然她也并不想让韩熠昊知道这些事,不想破坏他们母子感情,但现在今非昔比,她有了孩子,没有那么多精力去与岳青菱周旋,所以,如果岳青菱做得太过火了,她就只有让韩熠昊自己来处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岳青菱又怎会不懂从善的那点“小心思”,她自信地一笑,宛如女王般掌控一切的笑容,“熠昊是我生养的,血浓于水的感情永远都不可能会变。就算他会恼我、气我,都只是一时的,而至于沈家,我却可以轻易让你的家人失去所有。对了,忘了告诉你,熠昊给你的那张银行卡,短期内你是不能从上面提取出现金了。”
从善终于怒了,她调查得这么仔细是真想赶尽杀绝?
“你的工作、沈家的房子,我只需要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彻底失去,等到熠昊知道,也晚了。”岳青菱气度仍然是雍容的,却显得越发咄咄逼人。她不让熠昊知道的方法有很多种,只要将他困在军区就行了,韩家老六未必会听她的话,但熠昊父亲的话却不得不听。
“我真的就这么碍你的眼吗?”从善盯着岳青菱,问道。
“沈小姐,我并不是说你不是好女孩。”岳青菱‘公正’地说道,“但你并不适合熠昊,我这么做也只是提前结束你们的错误。如果你肯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和沈家后半辈子都会过得很好。”
“伯母,你是不是知道了?”岳青菱这么急着要她离开,几次谈话还有意无意瞟向她的腹部,从善再傻,也猜到岳青菱话中有话。
“是,我知道你怀了熠昊的孩子。”岳青菱坦白承认,“所以我才专程从美国回来,处理这件‘事故’。”
“事故”?从善笑了,“伯母果然是航空公司的CEO,连自己的孙子也可以定义为‘事故’。”
“坦白说,你有没有孩子,对我都构不成威胁。”岳青菱也不妨挑明了,“熠昊有过很多女人,帮他处理这种‘事故’也不是头一次,以沈小姐这么聪慧的头脑,应该懂我的意思。这年头,妄想母凭子贵,跃入龙门的年轻女孩很多,我也见过不少,我奉劝一句,想拿孩子作为要挟筹码,不仅得不到任何好处,到时还会身心受损,适得其反。因为这种事情毕竟是女性吃亏。”
从善终于明白韩熠昊为什么和岳青菱关系这么僵,即使她也曾劝过他母子没有隔夜仇,但韩熠昊却根本听不进去。岳青菱确实血都是冷的,孙子可以不要,连儿子也是可以利用的筹码。为了离间从善和韩熠昊之间的感情,她不惜抹黑自己的儿子,说什么不是头一次“事故”,如果换做以前,从善或许还会心里生根刺,但现在,她百分百信任韩熠昊。
见从善没有说话,岳青菱轻轻搅动手中的咖啡棒,缓缓开口,声音像夜间的风般,带来并不凌冽却让人忍不住轻颤的寒意,“曾经莫茜也有过孩子。”
从善一时间对这个名字没有反应过来,但很快就想起这是韩熠昊未过门的大嫂的名字,也就是韩熠辉的妻子。
她不知道岳青菱为什么突然提起莫茜,但她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说给她听的。
“她以为有了孩子,就可以和熠辉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韩家就不得不承认她,于是她教唆熠辉搬出去和她同住。”岳青菱的声音平平淡淡的,似乎说的是别人的故事,“我去找过她,劝她打掉孩子,熠辉当时正值事业最高峰,如果娶了她,他只会不进反退。可她没有听我的,执意要生下孩子,于是我别无他法,只好另外找人去‘劝服’她,没想到,她与那些人起了争执,推搡中孩子流掉了。结果她受不了打击,当着熠辉的面跳楼自杀,后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熠辉中她的毒太深,竟抛下我和他父亲,在那女人的灵堂饮弹自尽。熠辉的事情是个教训,告诉我做事千万不能拖延,如果我早点‘劝’莫茜放手,我也不会失去一个儿子。”
沈从善的事她之所以姑息,不过是因为父亲的警告,然而这女人一旦怀孕了,情况就立即变得不同,所以这一次她要快速解决,不留后患。
听了这些,从善觉得自己周身血液都变冷了,同样身为女人,岳青菱找人害得莫茜流产,竟然丝毫不觉得有愧疚,反而把一切过错都推在别人身上,这个女人,真的太可怕,太恐怖了。
她忽然深深同情起韩熠昊来,有这样一个母亲,难怪他活得这么不开心。
“我岳青菱纵横商界几十载,最痛恨的就是有人自以为聪明,拿捏住我的‘软肋’,以为就此能威胁我了。对付这种人,我一向不会手软。有前车之鉴和我的敦敦告诫,沈小姐,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真的怨不得我了。”岳青菱掷下狠话,软硬皆施,不信从善不妥协。
从善怎会不明白岳青菱的意思是,如果她再不离开韩熠昊,就会像对付莫茜一样对付她,让她保不住腹中胎儿。
“我明白了,我回去会好好考虑您的话。”从善知道,为今之计,只有假装顺从,再思考对策了。
“相信你会做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决定的。”岳青菱满意地笑笑,“最近熠昊会去执行秘密任务,我想时间应该足够让你做出决定了。”
从善心里咯噔一跳,原来岳青菱早就算计好支开韩熠昊来对付她,城府之深、心机之重,果然不是一般人。
“那先告辞了。”从善站起身来,对岳青菱点点头,转身离开。
几天,还有几天,她能不能撑到韩熠昊回来那天呢?
还有,怀孕的事,就连她自己都是几天前才知道的,岳青菱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难道她身边一直布着岳青菱的眼线,而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回了家,沈家人已经睡下了,但房间里的灯光却没有熄灭,从善知道,舅舅一定还在烦恼,可她该怎么做呢?难道真要假意离开A市,避开岳青菱吗?
为什么她和他要走得这么辛苦,在萨莫斯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无数阻碍隔在他们中间,似乎怎么跨都跨不完,下一步她究竟该怎么走?
手抚上腹部,感受着那还太脆弱的生命,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放弃这个孩子,即使天要作对,她也会拼尽全力用生命护住它。
夜已深了,王婷觉得口渴,想出去接杯水,当她来到一楼厨房时,隔着窗户看到花园里有个小木屋还亮着灯,那里还传来一些不正常的声音。
她环顾四周,大房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自从勾子铭撂下狠话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房子里本来人就少,如今除了做饭的厨娘,估计就只剩她了。
“求求你们.....不要.....”小木屋里传来的哭泣声变大了,让王婷听清楚了内容。
她的脸色陡然一变,在这屋子里见过的女人,除了厨娘和她,就只剩那天见到的据说是秦柯的情妇了。
想起勾子铭说过要把那女人关起来引秦柯现身,现在又听到这些不对劲的声音,王婷心中一惊,下意识就往后花园走去。
距离近了,王婷也听得更清楚,除了女人的求饶,还有男人粗犷的笑声,她有些害怕,本想打电话报警,但这屋里的电话线都被拔掉了,她的手机也被没收,除了勾子铭能和外界沟通外,她根本就不能通知任何人来。
思索了片刻,王婷折返到厨房里,拿了刀为自己壮胆,她深吸一口气,跑到小木屋外面,一脚将门踢开,看到一个粗犷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女人正是秦柯的情妇。
“放开她!”王婷历喝一声,手握紧了菜刀,指着那男人。
男人抬起头来,双目血红,浑身酒气,一看就是喝醉了,他看见王婷,顿时露出一丝淫笑,慢慢站起来,大笑道:“又来了个小美人,本大爷今晚真有福气!”
王婷心一惊,被男人口中喷出的酒气熏得倒退一步,她把刀举得更高,壮着胆子继续说道:“你这个醉鬼,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不客气吗?”男人猥琐地笑着,目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