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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有病娇:重生金牌医女-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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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结果却什么都没得到,陆自明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气。

    所以现在,陆自明不再想听司徒文政的各种分析。

    他现在只想拿到钱,把钱凑齐,然后将江素素赶出陆氏集团,赶出陆家。

    不管是拉帮结派,还是做项目,还是收买人心,都需要钱。

    近一年时间,陆氏集团现金流枯竭,集团内所有人都在为现金发愁。加上公司有几个项目操作上违规,被处以巨额罚金。更让公司的流动资金雪上加霜。

    现在而言,也就只有三川制药的现金流充足。

    陆自明想从三川制药拿走现金,就得经过云深的同意。

    所以,股东大会势在必行。

    司徒文政盯着陆自明,心中冷冷一笑,愚蠢的人,简直愚不可及。

    司徒文政知道陆自明喜欢听什么,所以他主动避开钥匙这个话题,转而提起远在江州的江素素。

    司徒文政说道:“江素素最近活动频繁,你要小心她背后捅你一刀。”

    陆自明轻蔑一笑,“那个贱人,等我回去我就收拾她。连陆言,陆语,统统赶出集团。”

    “你得设法说服陆自远。”

    “放心,陆自远哪里我已经达成了协议。只要钱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

    陆自明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可是表情却很阴郁。

    司徒文政了然于胸,都是因为陆自远狮子大开口,让陆自明深恨之。

    离股东大会,还剩下一天。

    陆自明和司徒文政一起,竭力说服其余中小股东。目的就是想在股东大会上,大家联合起来对云深施压。

    等到股东大会这天,云深准时出现在会议室。

    这是云深重生后,第一次和陆自明面对面坐在一起。

    陆自明老了一些,两鬓已经有了白发。

    至于司徒文政,依旧同过去一样,目光犀利,老谋深算。

    股东大会开得很漫长。

    一开始大家还都有所保留,表现得比较客气。可惜不到半个小时,会议就变成了一场吵架大会。

    前年,三川制药深陷泥潭,为此每个股东都损失惨重。

    今天的股东大会就变成了诉苦加讨伐大会。

    云深很少说话,除非必要的时候才会说几句。她也没有阻止股东们吵架,她也希望这通过这个吵架大会,看清楚每个人的意图。

    很显然,大部分的人都想从三川制药拿钱。只有少部分人还想着公司的发展离不开钱。一次性分红太多,会造成公司现金流出现问题。

    争争吵吵,一天下来什么事都没干成,反而是耳朵里面闹哄哄的,到了晚上还不得安宁。

    晚上,会议结束的时候,云深刻意等候陆自明。

    云深调侃一句,“陆总现在很缺钱吗?”

    陆自明哈哈一笑,“云总真会说笑。陆氏集团不缺钱,但是陆氏集团也不会浪费每一分钱。”

    云深笑了笑,接着说道:“前段时间江总问我索要财务报表,我以为这次来汉州的人会是江总,没想到会是陆总,还有司徒先生。二位真是稀客。”

    陆自明郑重说道:“很快我会解除江素素的职务,从今以后,江素素不再是陆氏集团的人。以后江素素索要任何东西,请云总不要理会她。”

    “谢谢陆总告诉我这个情况。陆总好好休息,我和公司员工还有些事情要谈,就不送陆总出去。”

    云深站在会议室门口,含笑送走陆自明还有司徒文政。

    司徒文政小声同陆自明说道:“这个云总,看起来有点古怪。”

    陆自明笑了笑,“年轻轻轻,掌握这么大一家公司,能不怪吗?”

    司徒文政说道:“据我了解,云总同云家那边,是去年下半年相认。那云深之前收购三川制药的钱,又是从哪里来的?而且云深在京州还有公司和产业,据说还成立了一个实验室。实验室天天都在烧钱。她那么年轻,一开始又没有云家的赞助,她的钱到底从哪里来?”

    司徒文政这么一说,陆自明也意识到这里面很古怪。

    不细究的人,都以为云深的资金来自云家。可是仔细一研究,就发现云深的资金同云家半点关系都没有。

    云深年不过二十,之前一直窝在小县城里面。怎么看,都不可能靠一个药店,在几年内挣下数十亿的身家,摇身一变成为实业家。

    云深手上的资金,来得实在是太诡异。

    陆自明看着司徒文政,“你认为云总的资金来源有问题?你有证据吗?”

    光是合理的怀疑并不够。

    云深如今是云家人,对云深的一切怀疑,都必须有实据,否则就是开罪云家。

    司徒文政想了想,说道:“我会派人调查云总。希望事情不是我猜的那样。”

    陆自明皱眉,司徒文政又在打什么主意。

    陆自明提醒司徒文政,“你不要乱来。如果开罪云家,到时候我不会保你。”

    司徒文政轻蔑一笑,他从来不需要任何人保他。他一个人足以翻云覆雨,干翻陆自明。

    之后几天,继续股东大会。

    股东们继续吵架,继续讨伐加诉苦。

    云深一边忙着开会,一边忙着推出新药平肤膏,还有养肤膏。

    股东吵架,连续吵了几天,总算吵出了一个结果。

    大家达成一致,分红。

    云深看着所有股东,掷地有声地说道:“分红可以。只有两亿。”

    两亿?

    这么多人分两亿,每个人都分到多少?

    两亿太少。

    尤其是陆自明,按照股权比例,两亿分红,他只能拿到三千万。这同他一开始的目标相差甚远。

    陆自明一开始的目标,至少是一个亿。

    也就是说,云深至少要拿出八九个亿来分红。

    陆自明挑动中小股东鼓噪起来,两亿实在是太少,还不够塞牙缝。

    三川制药已经接连两三年没有分红,之前还损失了那么多。

    如今公司生意好,理应拿出一部分利润,稳定人心。

    云深不松口,想分红,可以。但是分红金额只有两亿。多一分钱都免谈。

    云深态度强硬,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最后大家不欢而散。等待来日继续开会。

    冗长的会议,折磨得每个人精疲力竭,连出去寻欢作乐的心思都没有。

    每天开完会议,大家就回到酒店休息,要么就聚在一起抽烟喝酒,揣测着后续的会议进程。

    陆自明很不高兴,分红太少是一个方面。云深不尊重他的意见,则是另外一个方面。

    陆自明喝着酒,寻思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司徒文政则站在落地窗前,思考着云深的钱究竟是怎么来的。

    司徒文政已经派人到青山县调查云深的行踪。想要知道云深的钱是怎么来的,就得弄清楚过去几年,云深是怎么过来的。

    谁都知道云深是被拐卖的,那她又是如何逃出来?又是从哪里逃出来?

    关于这个问题,似乎从来没有人主动提起过。仿佛所有人,都主动忘记了云深被拐卖,又出逃的事情。

    甚至连云深的资金来源,也没有人提出疑问。

    仿佛云深有钱,能那么大的事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太诡异,太不寻常。

    司徒文政坚信,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要他找出问题的关键,就能找到云深的资金来源。

    偌大的房间里,手机突然响起,将陆自明司徒文政两个人都惊了一跳。

    陆自明看到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

    陆自明接起电话,“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做什么?……你说什么?二弟死了?怎么死的?”

    陆自远死了?

    司徒文政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陆自明。是江素素动手了吗?

    陆自明挂了电话,抹了一把脸,对司徒文政说道:“陆自远死了,我得赶回去。”

    “怎么死的?”司徒文政很关心这个问题。

    陆自明说道:“说是心力衰竭而死。”

    司徒文政说道:“陆自远瘫痪了这么多年,如今过世,也不算太突然。只是后续的事情,有些麻烦。尤其是江素素,她成了陆自远的遗孀,陆自明,你说她会利用这次机会。”

    陆自明脸色极为阴沉,“司徒文政,你真的相信陆自远死于心力衰竭?”

    司徒文政皱眉,“你认为是江素素动的手,是她杀了陆自远。”

    陆自明肯定地说道:“一定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她知道我要赶走她,陆自远也同意了我的条件。她狗急跳墙弄死了陆自远,这样一来她就不用离婚,还可以光明正大的继承陆自远名下的财产。”

    陆自明抄起酒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江素素竟然敢杀了他兄弟,这笔账他会慢慢同江素素算清楚。

    陆自明当即打电话让人订机票,他要即刻赶回去。赶在江素素销毁所有证据之前赶回去。

    这一次,他要弄死江素素。

    司徒文政说道:“我和你一起回去。这件事处理不好,就是丑闻。”

    陆自明抬手制止,“你留在这里。股东大会是我们发起的,我们两个必须留一个人在这里。你努力帮我争取,实在争取不到,就答应云深的条件。两亿分红,我接受。”

    司徒文政皱眉。

    陆自明泽说道:“陆自远已经死了,现在我们不需要那么多现金。这里的事情就全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司徒文政想了想,点头应下,“行,我留下来,你回去处理陆自远的身后事。”

    陆自明连夜离开汉州。

    离开之前,陆自明和云深打了一声招呼。

    云深得知陆自远过世的消息,感到很突然。

    陆自远虽说半身瘫痪,但是一直有医生精心调养,应该不至于这么年轻就过世。

    同陆自明一样,云深也想到了江素素。

    是不是江素素狗急跳墙弄死了陆自远?

    云深当即派费顿和严天昊赶到江州,暗中调查陆自远突然离世一事。

    云深放下手机,情绪很低沉。

    她站在落地窗前,不由得想起上辈子的点点滴滴。

    陆自远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在云深眼里,陆自远甚至不配做父亲。

    可是这会听到陆自远去世的消息,云深依旧有一丝丝的难过。

    云深捂着心口,她是心软了吗?还是说,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仇恨陆自远?

    不!不是这样的!

    她恨陆自远,一直都恨。这份仇恨,云深从来没有忘记过。

    不过当年陆自远车祸瘫痪,这份仇恨已经被冲淡了少许。

    然后她就冷漠地看着陆自远瘫痪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情。

    云深无数次的纠结。为什么陆自远是她的父亲?为什么要她承受那么多痛苦。

    直到上辈子,作为【陆云深】的她突然过世,她还在纠结。

    这些年,云深刻意不去想陆家的事情,一心一意发展自己的事业。却没想到,偏偏在这个时候,陆自远死了。

    云深握住签字笔,心中矛盾纠结。

    等到第二天,在股东大会上,云深快刀斩乱麻,直接拍板决定,分红两亿。任何人不得提出异议。

    云深以强势的作风,压住所有反对的声音,包括司徒文政。

    接着,签订分红协议。又以最快的速度,将钱打入每个股东的账户里。

    云深总共花了两天时间料理完股东大会。

    接下来,云深让老乔订机票,她要飞一趟江州。

    老乔很疑惑,好奇云深为什么要去江州。

    云深表情淡漠地告诉老乔,“陆氏集团的陆自远突然去世,我要去吊唁。”

    老乔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合适吗?”

    云深脸上的表情很淡,“没什么不合适。你快点订机票,我想尽快赶过去。”

    “那我这就去订机票。我和云总一起过去。”

    云深没有拒绝老乔同行。这个时候,她身边需要一个能说话的人。

    当天,云深和老乔一起飞到江州。

    江州这边,陆自远过世,新闻上连番报道。江素素还在电视上露了几次面,以一副痛失丈夫的悲痛模样。

    看着电视里的江素素,云深心里头很是厌烦。

    这个女人,永远都不肯安分,永远都在算计。

    如果陆自远的死,同她没有关系就算了。要是和她有关系,云深势要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

第三卷 第239章 谋杀亲夫(二更)

    一大早,云深一身黑西装来到陆自远的灵堂吊唁。

    云深的到来,陆家很多人都感到奇怪。

    就连事先得到消息的陆自明,亲眼看到云深站在陆自远的遗像面前,心里头都觉着很古怪。

    云深重生后,和陆自远没有见过面。

    记忆中的陆自远,瘫痪在床上,中气十足的辱骂她,用尽了世上最恶毒的词汇。

    不过陆自远的遗像,是他瘫痪前的模样。一脸风流潇洒,像个花花公子。

    云深深深鞠了一躬。当云深站起来的时候,上辈子的牵绊,瞬间被斩断。

    云深来到江素素身边,嗓音低沉地说道:“请节哀!”

    江素素愣愣地看着云深,转眼又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眼睛肿肿的。

    “谢谢云总能来送我家老陆最后一程。”

    江素素鞠了一躬。

    陆言和陆语也跟着鞠了一躬。

    陆言没和云深接触过,对云深的感官只停留在漂亮这一层面。

    陆语和云深直接交过手,到如今,陆语心里头还留着云深很可怕的印象。见到云深的那一刻,陆语心里头又惊又怕又厌恶。

    她不喜欢云深,从见到云深的第一面开始,她就讨厌云深。

    这个和【陆云深】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名字都一样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煞星。

    陆语想不明白,云深为什么会来吊唁陆自远。

    云深和陆家的关系,仅限于三川制药。

    难道就因为陆氏集团是三川制药的股东,云深才来吊唁吗?

    云深不在意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江素素母子三人。

    说了句节哀后,云深就走出了灵堂。

    灵堂外,天高云淡。

    江州已经进入春天,处处绿色。只有当一阵寒风吹来的时候,才会让人想起,现在还是冬春交替的时候。

    老乔将大衣给云深披上,“云总,保重身体。”

    云深点点头。回头,看到司徒文政站在台阶上正看着她。

    云深和司徒文政的目光接触,两个人都没有躲闪,回避。

    司徒文政甚至亲自朝云深走来。

    “云总,你来。”

    “司徒先生,你好!”

    司徒文政一边在打量云深,一边试探云深,“云总特意飞过来吊唁,让人很意外。”

    云深挑眉,“我说吊唁只是顺便,我的真正目的是想收购陆氏集团手中剩下的15%的三川制药股份,司徒先生相信吗?”

    司徒文政恍然大悟,点头,说道:“相信!云总是一位精明的商人。现在陆家正是多事之秋的时候,云总这个时候提出收购,有很大的可能成功。”

    “司徒先生有什么好建议?”

    司徒文政笑了起来,“这个问题云总不该问我。我是陆家的员工,我不会出卖东家。”

    云深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转眼,云深又恢复了平静,“是我冒昧,希望司徒先生不会介意。”

    “当然不介意。能够得到云总的看重,是我的荣幸。”

    是不是真荣幸,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表面看起来相处很融洽。

    云深同司徒文政分别,离开了陆家。

    之后几天,云深一直待在酒店里,没有出门,直到陆家出殡这一天,云深跟随所有人来到陆家墓园。

    离着陆自远坟墓不远的地方,就是【陆云深】的墓。

    【陆云深】的墓冷冷清清,不曾有人来扫过墓,也不曾有人上柱香。

    云深表情淡淡地朝【陆云深】的坟墓扫了眼,眼中满是深沉复杂。

    一系列程序走完之后,装着陆自远的棺木下葬,填土,立碑。

    来宾们陆续散去。

    云深掉头,来到【陆云深】的墓前。墓碑上的照片,冷冷清清,就像这座坟墓一样。

    司徒文政跟在云深身后,问道:“云总认识陆总?”

    云深摇头,“不认识。但是听说过她的事情,很传奇,也很励志。”

    “有人说她杀气太重,所以才会孤独终生。”

    云深回头看着司徒文政,“司徒先生也相信这种说法?”

    “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云深嘲讽一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司徒先生曾经在【陆云深】身边工作。甚至可以说【陆云深】对司徒先生有知遇之恩。司徒先生如此评价旧主,合适吗?”

    司徒文政严肃地说道:“人死灯灭!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如果始终抱着过去不放,迟早会被这个时代淘汰。”

    云深挑眉,“所以【陆云深】一死,司徒先生就投在了陆自明手下。果然是识时务为俊杰。”

    司徒文政不动声色地盯着云深,“云总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云深笑了笑,“司徒先生误会了。像你这样的人才,我求贤若渴。只可惜司徒先生不能为我所用。”

    司徒文政张张嘴,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承蒙云总看得起。以后我们说不定有机会合作。”

    云深看着远处,对司徒文政说道:“司徒先生,陆先生在叫你。你赶紧过去吧。”

    司徒文政回头,看到陆自明正盯着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司徒文政低下头,掩饰住内心的厌恶情绪,然后对云深说道:“云总,我先告辞。有什么需要,你派人到陆家说一声。”

    “司徒先生你去忙吧。”

    司徒文政微微颔首,转身朝陆自明走去。

    云深一直在打量【陆云深】的墓,有点心酸,又有点解脱。

    陆自远死了,她和陆家的联系被彻底斩断。从今以后,她就是真正的云家人。

    云深伸出手,摸摸墓碑上的照片。

    这个女人真可怜!

    她的上辈子真可怜!

    从来没有人爱过她。就连云烟,大部分的时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极少关心她。

    陆家没人爱她,身边连个真心待她的朋友都没有。

    所以她才会那么冷,冷到不近人情。

    老乔站在云深身边,不太理解云深的情绪,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沉重悲伤。

    老乔也是第一次知道,云深竟然知道【陆云深】。

    老乔取下眼镜,偷偷擦了擦眼角。

    在老乔心目中,【陆云深】一直是他心中的白玫瑰,奈何英年早逝。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忙,忙到忘记为【陆云深】扫墓,忙到忘记来看她一眼。

    老乔觉着自己很肤浅,以前人活着的时候,他没有努力走出第一步。人死了,他也就将人丢在了脑后。

    多年来,直到今天,还是因为云深的原因,才终于站在了【陆云深】的坟墓面前。

    老乔蹲下身来,拿出眼镜布,轻轻擦拭墓碑,低喃道:“陆总,对不起,过了这么多年才来看望你。”

    说着,老乔突然哭了出来。

    云深朝老乔看去,不能理解老乔为什么要哭。连她都没有哭,老乔又为什么要哭。了

    “云总,你别管我。我就是想哭一会,哭完了我就没事了。”老乔抽噎了几声。

    云深拍拍老乔的肩膀,“哭吧,没人笑话你。”

    “呜呜……”

    老乔咬着牙,哭得撕心裂肺。

    云深站起来,退后了两步。将墓碑前面的位置,全让给老乔。

    老乔一边哭,一边同墓碑说话。话语含糊不清,云深也没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云深朝陆家那边看去。

    陆家人还没有完全散去,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似乎是在商量什么。

    云深眉头一拧,这么多天过去,江素素还活得好好的,陆自明到底干什么吃的。

    还是说陆自明已经和江素素苟且,这两人私下里达成了协议?

    云深不动声色地观察陆家人。

    突然之间,陆家一位长辈,一巴掌甩在江素素脸上。

    江素素脚下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江素素被陆家长辈这一巴掌给打懵了。

    这一巴掌同时也打破了陆家表面上的和谐。

    陆家人开始互相指责起来。隔得太远,云深听不见。

    根据严天昊,费顿两人的调查,陆自远的死似乎没有疑问。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江素素是无辜的。

    陆自远死的时机太好了,恰恰就在陆自明要动手的时候,陆自远就死了。

    要说这里面没点名堂,那就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陆自明一直没有报警,选择暗地里调查,无非是想维护陆家的脸面,同时让维护自己的利益。

    陆自远刚刚下葬不到一个小时,陆家人就撕破脸皮,就在陆家墓园里开始撕逼。

    江素素从来不是一个委曲求全的女人。

    陆家长辈敢打她的脸,她就敢撕破对方的脸皮。

    江素素大哭起来,风带着模糊的几句话吹过来。

    江素素似乎是在说,她是陆自远的遗孀,是陆家二房的当家人。谁敢对她动手,就是狼心狗肺,狼子野心,她要联系记者,将陆家搞臭。

    反正她死了老公,她是弱者。世人都同情弱者,只要她摆足弱者的姿态,到时候,所有的舆论都站在她这边。她就不信,陆家能拿她怎么办。

    江素素表现得很强势。

    反观陆自明,一直沉默不语。

    陆家人不欢而散,个个都怒气冲冲。

    云深拿出电话,打给张秋生,“张总,可以对陆自明报价。”

    陆家正是多事之秋,陆自明和江素素之间还有一场仗要干,这个时候报价,自然是为了趁火打劫。

    江素素不是省油的灯,一旦听到张秋生要收购陆氏集团手中的三川制药股权,一定会动歪心思。

    到时候,形势会逼得陆自明丢弃侥幸心理,不得不快刀斩乱麻,将江素素清除陆家。

    司徒文政知道云深是想趁火打劫,但是他并没有提醒陆自明。

    所以当陆自明得到张秋生的收购报价的时候,很意外。差一点在电话里大骂张秋生。

    司徒文政不动声色,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陆家内乱。

    而云深则观察着司徒文政的动静。

    司徒文政有些不对劲。

    他身为陆自明的谋士,却没有一心一意地替陆自明着想。有的时候,甚至在扯后腿。

    这情况一看就知道司徒文政这个人有问题。

    当年,云深请人调查过司徒文政的背景,无懈可击。

    如今回过头再看,云深就发现司徒文政并非无懈可击。

    看来她有必要重新派人调查司徒文政的背景。

    这件事,云深交给了费顿。

    云深请张秋生给陆自明施加压力,让陆家乱起来。

    张秋生很配合,他不仅给陆自明打了电话,还给陆氏集团的每个股东都打了电话。连江素素都没落下。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三川制药背靠未来实验室,就是个下金蛋的母鸡。卖掉股份划不来。

    但是不卖掉股份,自己也得不到多少钱。

    陆氏集团因为张秋生这把火,果然越来越乱。

    陆自明主张不卖股权。

    江素素却想着拿现金在手,主张卖掉股权。

    有人卖,有人不卖。加上江素素和陆自明之间的矛盾,陆家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陆自明意识到,他必须尽快干掉江素素。

    江素素简直就是老鼠屎,有她在,陆家就安定不下来。

    陆自明这一次没有听司徒文政的,陆自明选择最极端的手段,报警抓江素素。

    江素素职务侵占,勾结外人做空上市公司,已经违法了法律。

    同时,陆自明对警察公开了江素素在外面乱搞的视频证据,甚至连服务生蔡佑都被陆自明找了出来,作为证人。

    由此,陆自明有理由怀疑,江素素谋杀亲夫。要求警察开棺验尸,为陆自远的死讨一个公道。

    陆自明这一手,可谓狠辣。

    豪门世家,为了脸面,出了什么事一般都是内部解决,极少寻求警察的帮助。

    陆自明主动报警,让陆家人从上到下瞠目结舌。江州各大世家,也都睁大了双眼,看陆家的热闹。

    陆家长辈,也有人跳出来,大骂江素素不守妇道,淫娃荡妇。

    也有长辈不赞同陆自明的做法,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陆自远人都死了,还要背一顶绿帽子,这不厚道。而且陆家也会跟着丢脸。

    为了掌控陆氏集团,为了赶走江素素,陆自明已经顾不得面子不面子。

    江素素职务侵占,勾结外人做空陆氏集团旗下的上市公司,证据如山。

    警察请江素素到警局配合调查。

    至于陆自远的死,是不是谋杀,还需要等解剖结果。

    如果陆自远真的死于谋杀,那么这就是一起谋杀案,警察自然会立案调查。

    江素素被带走,陆语和陆言两姐弟都慌了。

    “怎么办?妈妈会不会有事?”

    陆语又急又慌又乱,脑子里一点头绪都没有。

    为什么短短几天时间,一切就变了。

    陆言沉默不语,突然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陆语叫住他,“你去哪里?”

    “我去找大伯。我要亲自问问他,是不是爸爸一死,他就想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你不要去。万一……”

    “没有万一。真要有万一,你就报警,将大伯抓起来。”

    陆言提着外套出了家门。

    陆语呆呆地坐在一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

    司徒文政很失望,陆自明这一手打了江素素一个措手不及。这样一来,江素素已经注定失败了。

    原本他和江素素都以为,陆自明不敢报警。毕竟陆自明是一个要脸面的人物。

    可是谁会想到,张秋生竟然趁机搅风搅雨,逼得陆自明连脸面都不要了,也要干掉江素素。

    司徒文政抿着唇,心情很不好。

    张秋生背后站着云深。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云深在操作。

    云深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逼着陆自明干掉江素素?难不成云深对江素素有仇?

    明明一个混乱的陆家对云深更有利,可是云深却反其道行之,逼着陆自明全力出击,整顿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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