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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毒:老公你放松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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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泽不明白。
  “既然那姑娘想玩,就让絮儿陪她玩。这样我也好知道絮儿的能力,那两年看是不是白费了。虽然两次都栽了跟斗,但这样也让她明白,每个人生下来就有不一样的命运,命运里有不一样的过程。”
  “所以您这么做的意思是,让大小姐对大夫人和大夫人的女儿产生报复心理,这样,大小姐才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伏泽脑子猛的转到了这样一个想法。‘
  欧阳慧心看着他笑了,“只有历尽生死,才知道活着有多么重要。”
  “可把大小姐逼着从庄氏继承人的身边离开,这对于大小姐来说,如同切肤之痛。”
  “女人要是有了地位,世上的优秀男儿尽归她选。庄氏的继承人是不错,但庄家与缪家,可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
  “但那件事,并不是……”
  “伏泽,我需要絮儿成为缪家的继承人。谁都不可以阻拦她!”欧阳慧心敛去了笑容,十分严肃的看着伏泽。
  伏泽明白的点头,“夫人,我知道了。”
  欧阳慧心仰着看着天上被雾气罩住的月亮,叹了一声,“守得云开见月明。想要坐上高位,就必须付出代价。”
  “沉水榭那个地方,大小姐真的可以吗?”伏泽还是担心。
  “一个月后如果她出来了,命中她就该成为温柔母女的对手。如果她没有出来,说明她不该是我欧阳慧心的女儿。”说完这话,欧阳慧心转过身,走进了大门。
  伏泽站在原地,愁眉不展。
  。
  一个月后。
  伏泽去了沉水榭等着。
  这一天,大小姐应该出来了。
  他紧张不已,一直盯着那扇门,希望打开的时候,可以再见到那个瘦弱却坚强的女人。
  从天发白等到天黑,那扇门一直紧闭着。
  他紧紧的握着手,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难道……
  不可能。
  那个女人,一定会出来的!
  可,夜色越来越深,到了凌晨,门依旧没有打开。
  再等一下,一定会出来的,可能是她记错了时间,一定会出来的!
  于是,他在那里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天发白,再到暖阳西下,门依旧没有开。
  跟他一样等着结果的欧阳慧心,也从头一天,坐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她的手紧紧的绞握在一起,身体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絮儿,我的絮儿,你一定要出来,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出来……
  可是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该出现的人,一直没有出现。
  “夫人。”伏泽出现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头,见他身后空无一人,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划过了脸庞。
  “她终究,还是没能出来。”一向平稳的声音,都听出了颤抖。
  伏泽一个大男人此时也红了眼眶,他喉头滚动,低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欧阳慧心缓缓睁开眼睛,略有些发白的唇轻启,“命中注定啊……”
  此时的缪家庄园,长长的餐桌上,坐着五个人。
  主位上是如今的缪家当家人,缪樾。
  他的左手下方,坐着一个头有白发,衣着华贵,端庄大方的女人。
  她的五官并不柔和,大概是长期处于高位,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凌厉之气。这是缪樾的大夫人——温柔。
  她的下方坐着缪家的大少爷,她儿子缪路铮。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比她温柔小巧多了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柔和优雅,她是缪樾的二夫人—贝靖瑶。
  贝靖瑶的下方坐着缪家的二少爷,她儿子缪路童。
  一家人在一张桌子吃饭,距离却是十分的远。
  两边站着侍候的佣人,吃饭的时候不说一句话,用餐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偌大的餐厅,格外的安静。
  用过餐后,众人才移步到了客厅。
  “听说,慧心的女儿,我们缪家的大小姐没能从沉水榭里走出来。”温柔开了口,跟她的名字真的一点不符,声音有些阳刚之气。
  缪樾拿着报纸,抖了一下,“那是她的命。”
  温柔笑了笑,“好不容易回来了,其实该先让她好好跟慧心多住一段日子,也该让她们母女俩回家里住。你就不该那么着急把她安排到沉水榭。”
  “没有本事没有能力,哪怕让她在家里住几年,等她去了沉水榭,依旧是这个结局。我缪家的女儿,不需要这样的无能做继承人。”缪樾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的把左琋将成是自己的女儿。
  “其实缪家选继承人的这个规矩应该变一变。女儿家哪能担当如此重任,我一直觉得还是该男儿来挑起这份重担。”温柔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大小少爷,意味深长。
  贝靖瑶开口了,“大姐一直都知道,老爷的母亲就是缪家的继承人,之后她生下了老爷,老爷就成了继承人。如今老爷的后代,就该又是女儿家做继承人,这是缪家祖祖代代的规矩,怎么能允许你我来说变就变呢?”
  温柔的脸色微微一沉,“你说的是。可惜你我都生了儿子……”
  “大姐何必对我们说假话?谁都知道你二十多年前,比慧心晚两年生了个千金。”贝靖瑶看似柔弱,但跟比她更为凌厉的温柔呛声却是一点也不怯场。
  “好了,你们不用再说了。既然絮儿没有出沉水榭,等妍儿回来,就该让她上手家族事宜了。”缪樾一句话,便堵住了她们的嘴。
  温柔得意的冲贝靖瑶笑了。
  ------题外话------
  哈哈哈……让你们猜,哼,哼哼。

  ☆、193、擦肩而过

  缪家庄园就跟个皇宫似的,每个人都住在属于自己的房子里。
  就像后宫中的妃嫔一样,拥有着自己的宫殿。
  贝靖瑶坐在自己的小花园里,佣人泡上了一壶花茶,便退到一旁侍候着。
  “路童,你说你那没见过的两个妹妹,哪一个更厉害些?”贝靖瑶抬起纤纤玉指,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问。
  缪路童坐在她对面,看着花园里已经开出花朵的月季,他撇嘴扬眉笑,“谁厉害都不关我的事。”
  贝靖瑶对儿子事事不关心的样子也是没辙,她放下杯子,很认真的看着他,“路童,你还要多在意一些。温柔从二十多年前就在开始算计了,可想而知,当年我跟她都生下了儿子,就只有慧心生了个女儿。但她就有办法把当初能成为缪家继承人的智絮送出去,又故意让我们以为以后的缪家继承人只会在你跟路铮之中选出。可是现在,慧心把智絮接回来了,温柔也不掩饰她有个女儿的事。咱们缪家,将战火四起了。”
  “温柔早就计划好了,只是我没有太明白,为什么当年她放走了智絮,偏偏没有弄死她,反而又允许慧心把人接回来,还有意让她跟她那宝贝女儿做竞争。”贝靖瑶摇头不得其解。
  缪路童站起来,伸手就去将一朵开的正艳的月季给摘下来,拿到鼻子下面用力的嗅了嗅,“大夫人这是养了只耗子,供猫玩呢。”
  贝靖瑶怔怔的看着儿子,“你的是意思是说……”
  “我的漂亮妈妈,你能不能少操些心?这种事情,咱们就不要掺合了。让她们自己去斗吧。”说着拿着花走到贝靖瑶的身后,将花别在她的头发上,咧嘴一笑,“瞧瞧,漂亮的贝女士,你的美貌真是让我为之倾倒。”
  贝靖瑶抿唇笑了,轻拍了一下他,“你这小子,这张嘴就是会瞎说。你妈我的都50岁的人了,哪里来的美貌?”说着准备去将花拿下来。
  “诶,贝女士,你这是在质疑你儿子的欣赏水平和眼光。我跟你说,以后我要找媳妇,就得按你的标准找。”缪路童蹲在地上,握着她的手,仰起头,“妈,你呀就别再想那些跟咱们无关的事情了。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赏赏花,喝喝茶,没事的时候出去跟你那帮同样美丽的阿姨们一起说说话,八卦八卦就好了。嗯?”
  贝靖瑶哪里不知道儿子的用心,她点头,“我知道。咱们啊,不求什么继承人家主之位,只要咱们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就好。”
  缪路童满意的点头,“贝女士说的很好,就好好喝茶,好好赏花。”
  “知道啦,你这小子。”贝靖瑶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眼神里满满的慈爱。
  想要生活在这么大的一个大家族里,要么本事能力过人,要么就安分守己,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陷害算计。
  若是在其他大家族里,生个儿子会母凭子贵,但是在缪家,只有女儿才是真正的千金之主。
  不过,没生女儿也好,不用去算计,也不用提心吊胆。
  贝靖瑶很清楚,在嫁给缪樾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已经深入一个龙潭虎穴了。
  在别人眼里,嫁到缪家做二姨太,那是祖上积德,荣耀无比的事情。
  可是女人,求的是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专情专一,不管他是否有多少钱财,多大的背景,多高的地位。
  但,活在这个世上,总会出现事与愿违的不得已。
  看着儿子那高大挺拔的背影,她唇角扬笑。
  还好,她的儿子没有因为生在这样的家族而泯灭了人性。
  。
  罗斯德市是A国的最繁华的城市,这里的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
  这座城市还有一个名字,叫做不夜城。
  晚上跟白天一样,整座城市都是明亮的。
  白天是太阳的普照,而晚上则是这些明艳的灯光给予它光明。
  在当地最有名的夜场,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人头都快要炸裂了,但玩乐的人,只会随着音乐声摇摆着身体。
  在舞台上,一个里面穿着三点式,外面罩着一件红色纱裙的女人格外的让人兴奋。
  那在眼前晃动的朦胧身体,如同绽放在黑夜里的玫瑰,散发出来妖冶的媚气让人着迷。
  轻挑的口哨声此起彼伏,那眼里透露出来的欲火熊熊燃烧着。
  动感的音乐声一直不停,女人在舞台上却停了下来。
  她退了出舞台,跳了下去。
  潇洒的将头发往后一扬,露出那张精致的脸。
  “嗨,妞儿,喝一杯?”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说着本地话,将她拦住。
  左琋看着眼前的高个男人,轻挑着眉梢,“当然可以。”
  男人面露喜色,便到了吧台端了一杯酒递给她,“你真是个美丽的女人,让我着迷。”
  “谢谢。”左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空杯放在桌上,“谢谢你的邀请,拜……”
  说罢,迈开了修长的腿,一边走路一边将手上的衣服抖开,穿上。
  男人并没有追上去,只是耸耸肩。
  来这种地方玩的人很复杂,或许他们很有身份,或许他们有很厉害的身手,又或许……总之,很有可以遇上的人,是根本惹不起的人。
  所以,在这里完全讲究个你情我愿。
  如果对方不同意,就千万别得寸进尺。
  左琋走出了夜场,风吹散着她的头发,也吹醒了她有些粘乎的脑子。
  在路上慢悠悠的走了着回到酒店,脑子也完全清醒了。
  她刚迈进酒店大门,就看到有一辆豪车停下。
  大堂经理立刻跑步去迎接。
  她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酒店,按下了电梯,上了自己住的9楼。
  开了门,踢掉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浴室。
  泡了一个热水澡,整个人才舒服透了。
  穿着浴袍倒了杯红酒,倚在阳台看着外面通明的灯光。
  从沉水榭出来,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十多天了。
  或许现在缪家的人都以为她被沉水榭里的东西给吃掉了吧。
  呵,也是,在那种地方,就算是个男人,也会抵挡不住那些东西的攻击。
  她知道,缪樾,她所谓的亲生父亲,根本就没有想着让她活着出来。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是活着出来了。
  而且还提前活着出来。
  缪樾在暗中派去监视她的人,估计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吧。
  将杯中的红酒饮尽,唇角轻泯,那双眸子,越加的冷清。
  突然,安静的气氛被打破。
  门被用力的拍响着。
  她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走向大门。
  “谁?”
  门外,没有人回应。
  但拍门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有什么天大的急事。
  左琋紧蹙着眉头,闪到门开方向的里面,手握着门把,突然把门开了。
  一个人影滚了进来。
  她迅速的拿着手里的杯口对准了来人的咽喉,“你是谁?”
  男人右手臂有血,右腿也有血渍。
  “不要出声,我躲一会儿就走。”缪路童看着眼前警惕的女人,咬着牙沉声说。
  左琋见他脸色苍白,额头还浸出了细汗,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外套也掩饰了他里面那件白衬衣染上的血。
  她知道A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大路上或许逛街的女人包包里都带着枪防身。
  这个国家,随时可能都会因为一言不合而产生一场大的战争。
  不过,虽然如此,但在罗斯德市,这一方面却管的很严。
  但也不代表,完全禁止。
  左琋收回了杯子,背靠着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果然,她听到有人从走廊快速的跑过。
  但又有人在每个房门前停留。
  大概,是在探查他们要找的人是否遛进了某个房间没。
  “你怎么样?”左琋看着靠在墙边的男人,声音冷淡。
  缪路童看了一眼身上的伤,满不在意的笑了笑,“死不了。”只是要是被贝靖瑶知道了的话,估计又会偷偷的抹眼泪。
  “他们不知道会查多久,你最好还是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左琋看了他一眼,丢下了这句话,开了灯,便走向了客厅。
  “你不怕我是坏人?”缪路童也知道自己应该处理一下伤口,不然一会儿这样子出去,也会吓到人的。
  左琋勾唇轻笑,“就算你是坏人,你现在也占不到我半分便宜。”
  缪路童看着女人那纤瘦的背影,一头不算很长的发头披肩,看不清她的脸。
  等她回过头说:“我这里有急救箱,你自己过来处理一下吧。”
  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缪路童震惊不已。
  “你……”缪路童撑起来走向她,盯着她,“你是……”
  左琋将急救箱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见他一副很震惊惊恐的样子盯着自己,淡淡的看着他,“你认得我?”
  她可不记得自己跟这号人物打过交道。
  缪路童想说的,但是一想到当初所有人都说过,缪智絮是没有出来的。
  进沉水榭的人,有几个能活着走出来?
  其实他们说的什么每任继承人必须去沉水榭,其实那都是扯蛋!
  那个地方的存在,只是为了惩罚那些叛徒。
  当然,进去了能出来的人,得以重任。
  如果出不来,那就只能是死路一条,是自己没有那个命。
  他对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没有什么感情。
  从知道她要进沉水榭的时候,他就没有抱什么希望。
  这一切只是大夫人设的局,只是为了让她——有进无出。
  可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欧阳夫人的女儿吗?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们那般的相像。
  左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那眼神,就跟看到不该在这里看到的熟人一般,让他很是震惊。
  如果他认识自己,又是这样的眼神,那么除了缪家人,就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你是缪家人?”左琋的声音陡然一冷。
  缪路童听她这么问自己,瞬间明朗了,“你真的是智絮?”
  左琋眯着眼睛,瞬间戒备起来,“你是谁?”
  “我是缪路童,你的二哥。”缪路童十分兴奋。
  他没有想到,居然能遇到上她!
  左琋对缪家的人多多少少了解点,她那个位高权重的老爹娶了三个女人。
  就像古代的男人一样,三妻四妾的侍候着他。
  他的大夫人听说是他的母亲当年给他挑选的夫人,生了一个儿子。二夫人是缪樾自己喜欢的女人,也生下了一个儿子。
  至于三夫人,也就是她的生母欧阳慧心,听说是某个家族长辈塞给缪樾的。
  偏偏,在这一代选女儿为继承人的时候,欧阳慧心生下了她。
  不用脑子都能想明白,大夫人肯定是不会允许欧阳慧心的女儿存在。
  所以,便有了她左琋的存在。
  她听伏泽说过,二夫人贝靖瑶是个安分守己,不参与任何家事的人,她大有一副被闲养的姿态,不争不抢,安安静静的守着自己的一方天地。
  在这样的大家族里,是个难得的清人儿。
  “所以呢?”左琋在得知他的身份后,依旧没有多热情,反而更加冷漠。
  缪路童欣喜道:“我们都以为你,以为你出不来了,没想到,你还活着!只是为什么你不回去?你知道他们……”
  “如果你没事的话,就离开。已经凌晨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睡觉。”她懒得听他说个不停,实在是聒噪的很。
  “不不不,我现在还不能走。你看我的手,我的脚,都受伤了。现在我一出去,肯定会被那些还在找我的给逮个正着的。如果我没有受伤的话,我还能跟他们大战几百回合。但现在我一人敌那么多人,会死的。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要是不幸死了,她……”
  “够了!”左琋真是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她瞪着他,他便紧闭着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那苍白无色又委屈兮兮的模样,真的是让人又气又无奈。
  “起来!”左琋没好气的指着沙发。
  缪路童听话的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走向沙发,重重的坐下。
  左琋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不禁也皱起了眉头,“把衣服脱了。”
  “噢。”
  看着他有些艰难的脱着衣服,左琋实在是恨不得把他给扫地出门。
  “你也别这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这么大的酒店这么多的房间我能找到你住的这间,可见你我兄妹情分是多么的浓厚,都大晚上的了老天爷还忙着把我们兄妹给拉拢在一块,这多么的神奇,多么的妙不可言呐。”
  左琋从来没有见过话这么多的男人,偏偏这个男人还跟她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明明长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痞子无赖,还油嘴滑舌。
  他已经脱掉了衣服,右手臂的那条伤十分的狰狞,肉都翻卷着,血肉模糊,很可怕。
  她看了他一眼,“忍着。”
  “嗯。”
  左琋用了消毒水冲洗着他的伤口,看着他紧咬着牙,额头上的汗水直冒,他连吭都没吭一声。
  手上的伤包扎处理完后,她又看着他右腿。
  “脱裤子。”
  “啊?”
  左琋白了他一眼,“那你就等着感染吧。”
  “不是,我脱。但是,我们……”虽然他们是亲兄妹,但毕竟是第一次见面。
  虽然他是受了伤,但第一次见面就脱裤子,不太好吧?
  左琋冷笑一声,拿了一把剪刀,弯腰对着他的裤腿就咔擦几下,把裤腿给剪了。
  露了的那条小腿上的伤,比手臂上的伤要好一点。
  她二话不说,用着同样的步骤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弄完这一切之后,她收拾好了东西,看了他一眼,“要不要打电话给谁来弄你回去?”
  “不不不,不能叫人来。”他想也没想就摇头。
  “你怕你妈担心?”左琋问。
  缪路童撇嘴,“你不知道,人老了,话就多。一点小伤,就一直念叨个不行。”
  听着她这么说,左琋的心里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会羡慕他。
  至少她觉得,他是爱着他的母亲的,他的母亲也爱着他。
  “那你要怎么办?”左琋挥掉脑子里的那些不该去想的东西。
  缪路童咬着唇,垂下了眸子。
  左琋等了他半天,发现他居然不说话了。
  “喂,你该不会是想住在我这里吧?”
  “可以吗?那真的是谢谢了。”缪路童猛的抬头,两眼都绽放着精光。
  左琋无语。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脸皮?
  “妹妹,你可不能让哥哥流露街头,被人打死吧。况且,你看看我现在这样子,根本就不能出门呀。兄妹一场,咱们缘分又这么……你真的忍心把我扫地出门吗?”他突然就哭丧着脸,大有一副你不收留我就是哭的姿态。
  左琋微微张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呢?
  偏偏他无耻的让人不忍心。
  或许,是因为他那个与世无争的母亲吧。
  她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走进了卧室。
  缪路童见状,脸上一喜,便躺在了沙发上,闭眼舒服的睡觉了。
  左琋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走到门口一看,真是哭笑不得。
  这人还真是……自来熟。
  无奈的摇摇头,还是把房间的暖气给开着,免得着凉发烧,他还得赖着她呢。
  次日一早,左琋一起床就看到缪路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不速之客。
  “你不打算走吗?”左琋没有好脸色的看着他。
  缪路童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冲她扬笑,“絮儿,你昨晚睡得好吗?”
  听着他叫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左琋剜了他一眼,“你真的不打算走了?”
  “我现在没有办法走呀。你看我,衣衫不整,出去被人打死的。”缪路童瞅着自己光着的上身,缺了个裤腿的下身,确实十分的滑稽。
  左琋觉得他找借口找的真是很烂,“你好歹是缪家的二少爷,总不能连个给你送衣服的人都没有吧。我说缪二少爷,你能不能走点心?”
  缪路童却很认真很严肃的说:“我要是叫了人来,岂不是暴露了你?”
  “呵,敢情你还是在为我着想啊?”左琋冷笑,“我谢谢你!”
  “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缪路童试探性的问。
  “凭什么?”
  “凭……”缪路童却说不出来。
  是啊,凭什么?
  缪家的人想置她于死地,现在回去等于狼入虎口。
  就算是她从沉水榭出来了,但大夫人一定还有招数让她活不下去。
  “当我没说。那个家,你确实不能回去。”缪路童是真心在为她着想。
  左琋看着他很认真的样子,眉头轻蹙起来。
  她不想再跟他说话,只要把他撵出去就好了。
  “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罢,她瞪了他一眼,走出了房间。
  缪路童不明所以,想叫住她,已经甩上了门了。
  。
  左琋去买了一套男装,提着袋子走进酒店。
  她站在电梯等着,想着一会儿得把缪路童给赶出去。
  叮!
  电梯门开了。
  她下意识的抬头,整个人却愣住了。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那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眼神,那冷峻如冰山不容靠近的气质,让她的心猛然一颤。
  手紧紧的捏着袋子,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到他!
  他是不是会抓着她质问当初为什么要给他下药离开?
  是不是会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不会把她抓回去,将她禁锢在他身边,让她好好的,乖乖的听他的话?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
  可是她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响起。
  当她回过神来,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她猛然回头,只看到男人那冷漠的背影。
  他,没有认出她来吗?
  还是说,他真的已经离开了她?
  心,猛然被揪痛。
  就像当初那种被他怀疑的时候那种痛。
  痛的筋都绞在一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她撑着身子,走进了电梯。
  靠着墙壁,手紧紧的抓着胸口,后背一片冰凉。
  总算是到了,她踉跄着走向自己的房间,把门开了,整个人都跌了进去。
  “絮儿,你怎么了?”缪路童被她吓了一跳。
  他瘸着腿走向她,伸手去扶她。
  却被她甩开了。
  她把衣服丢给他,冷声道:“换上衣服,离开!”说罢,便回到卧室,把门关上。
  缪路童拿着衣服,一脸不解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这出去一趟是怎么回事?
  。
  左琋关上了门,背对着门慢慢的滑下。
  她捂着嘴,另一只手紧紧的揪着自己的胸口,不让自己哭出来。
  明明是她把他抛弃了,她为什么要哭?
  他当作不认识自己,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尽管这样想,可她的心,却依旧痛的快要炸裂了。
  她放下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掌心,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曾经那么的相爱,如今再见,已然成了陌路人。
  左琋啊左琋,当初你做的那么绝,不就是没有想过会再遇见他吗?
  如今遇上了,难不成你还想回头?
  算了吧。
  你没有资格了。
  “絮儿,絮儿?你怎么了?你开门!絮儿!”门外,缪路童一直叫着她。
  那急切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紧张。
  左琋却自动将这个声音屏蔽了。
  头埋在膝盖里,她无声的痛哭起来。
  再哭一次吧。
  这一次过后,就相忘于江湖。
  。
  车厢里,氧气都快要被抽空了。
  梁梓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一切,都是因为刚才在电梯那里遇到的那个人。
  是。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在这家酒店,遇上那个女人。
  罗斯德市那么多的酒店,偏偏他们住进了同一家酒店。
  这,到底算不算是缘分?
  他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男人,那张脸,从年前那个女人不辞而别之后,就再也没有笑过。
  左琋不见后,老板也从来没有让人去找过,似乎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去向。
  事发后的当天,他就拉着他去了孤岭,他们在孤岭待过了最冷的一段时间。
  他也从来不提左琋,甚至把办公室里所有关于左琋的东西都给撤掉了。
  就连办公室,他也再没去过。
  左琋伤了他,伤的很深。
  “老板,现在回三市吗?”
  本事是事情谈妥之后就直接回三市,他们也是准备去机场的。
  但是刚才的不期而遇,他已经不知道老板是不是还会按照原计划进行。
  庄煜冷沉的眸子扫了他一眼,“你说呢?”
  梁梓心咯噔一下,“是!”
  车子,开离开酒店,往机场方向去了。
  看似冷静无异的庄煜,心却早已经不安静了。
  他万万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遇上了这个让他心死的女人。
  他震惊,惊喜,恼怒,又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可一切只是在一瞬间。
  他没有看错的话,她一大早手里提着的是男士服装。
  呵,她那么决绝的离开,又怎么还能奢求她还爱他呢?
  当初她就说过,如果她负他,就不要爱她了。
  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料定会有这么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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