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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毒:老公你放松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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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话中的深意,庄煜不傻,都懂。
  喝了酒,李白白掀起眼皮,很认真的看着他,“左琋十岁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
  庄煜听到这话,微微皱起了眉,却不打岔。
  他知道,李白白这是要跟他说他和左琋从小到大的事了。
  这意思是在跟他炫耀他李白白认识左琋的时间比他长久,所以……
  想法没有再继续,只听李白白又说:“那个时候她小小的,瘦瘦的,但脾气胆子很大。如果不是跟我一样穿着廉价的衣服,脸脏的跟流浪的小猫一样,我一定不会以为她是个跟我一样的穷孩子,野孩子。她就像被宠坏的千金大小姐一般,明明一无所有,却硬气的跟拥有全世界一样。那份底气,我到现在还佩服。”
  庄煜想想到,左琋小时候已经有了狂妄的影子。
  “她很狂妄,一个小孩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资本有那种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的高傲。”回忆起以前,李白白笑的有些无奈,“所以,她被比人打了。”
  他注视着庄煜,“是不是从没想过那么美丽,狂妄的女人会被几个比她大的男孩女孩给围攻?呵,我也没想过。所以,我有了一次英雄救美的经历。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庄煜的眉一直轻蹙着,他无法插话。
  因为,他对左琋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种感觉很不爽,李白白的回忆里似乎全是左琋。
  而他过去的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个女人。
  “她从来天不怕地不怕,不过为了她妈妈,她收敛了她的脾气。她努力上进,考进了尼威大学,成为了一个画家。只是这过程,太辛苦。虽然她不说,但我们都知道。”李白白陷入了回忆中,神色因为这段回忆而忧愁,微微垂下了头。
  良久,他抬起头来,长叹一声,扬唇轻笑,“还好,她真的很争气,也很厉害。如果不是左姨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她或许……不,她依旧那样的本事。只是……”
  他看着庄煜的眼神变得有些深意了。
  “只是什么?”庄煜总算是开了口。
  李白白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左姨病重,她不回来的话,你跟她,可能遇不上。”
  庄煜的眉锁了起来。
  一张俊脸上写满了不爽,房间里的气温骤然下降。
  这大热的天,虽然需要凉爽,但此时房间里的温度,如同在冬天里开着冷气。
  “难道不是吗?”李白白喜欢看他不爽的样子。
  “是我的,终究是我的。”庄煜淡淡的看着他。
  这话,跟刚才李白白说的那句很相似。
  只是他这句,更为狂妄。
  李白白笑了笑,继续道:“左琋跟其他孩子不一样,她从小都被别人指点,因为她的母亲。她也叛逆过,说左卿不是她妈妈。这样的话,只是愤怒时候的话而已。孩子,总有不懂事的时候。左卿是个好女人,她用她的人生在等一个男人,还养着一个孩子。这个女人,是伟大的,也是愚蠢的。男人,如果等不到,就换一个,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浪费自己的一生,你说对不对?”
  他突然正色问庄煜。
  庄煜凝视着他,“旁人无权去讨论或质疑别人的感情。”
  李白白勾了勾唇,“我只是想说,如果有一天,你辜负了左琋,我希望她不要跟左姨一样,一门心思的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一个负心汉身上。不值得,也没有必要。”
  话中的带着刺,火药味十足。
  不过,庄煜之前的冰山脸到是慢慢的有了融化的现象。
  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我说过,不要对别人的感情品头论足。”
  “呵,我只是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做对不起小琋的事,或者你辜负了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李白白笑眯眯的说。
  那笑,明朗无害。
  可说出的话,却是那般的毒。
  这就是所谓的笑里藏刀。
  庄煜难得在除了左琋以外的人面前笑了,“不管你做鬼还是做人,我都不会给你机会。”黑矅石般的眸子绽放着自信。
  他听到李白白说了两次不要让他辜负了左琋,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李白白已经对左琋放手了。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到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情。
  别的人他是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有这个男人,他没有底。
  因为这个男人也很优秀,并且,他对左琋很好。
  如果左琋现在明确表示她爱自己,那也就好,也不会将李白白放在眼里。
  偏偏,左琋对他的感情,一直扑朔迷离。
  就算他表白了,她也没有回应。
  虽然她的人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一个男人,但他不知道她的心。
  突然,心里有些淡淡的愁。
  “你有这样的觉悟就好。”李白白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小琋是个有主见,主观意识很强的女人。还有,她是个心思很重的人。不是说心里想着算计着别人,要做坏事的那种心思重,只是有什么事情,她都会藏在心里,不会说出来的。实话跟你说吧,就算我们认识十多年,有时候我都感觉我从来没有走进过她的心里。呵,是不是觉得我很失败?”
  他苦涩一笑,摇头将红酒喝掉见了杯底。
  庄煜没想到他会告诉他这话。
  主动去拿了红酒过来,不过只给自己倒上了。
  李白白并不介意,一个庄氏集团的继承者,能主动拿酒过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能指望他给自己倒酒啊。
  有一次,可不见得有第二次。
  两个明明火药味十足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便坐到了一起。
  喝着同一瓶酒,说着同一个女人,居然也能如此和谐。
  两人说了很久,不过大多都是李白白在说,庄煜在听。
  听着左琋和李白白的往事,听着左琋的过去。
  与其说是两人在聊天,不如说是李白白将庄煜拉到了左琋的过去。
  不管是左琋的性格,脾气,喜好或是其他,李白白能想到的,全都告诉了庄煜。
  许久之后,庄煜回忆起来,才知道此时的李白白跟他说的不是左琋的过去,而是他自己的回忆。
  。
  左琋睡了一觉醒来,天就已经暗了。
  伸了个懒腰,那个男人不在,难得睡了个好觉。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六点了。
  穿好衣服出了房间,站在走廊往下看,陆曼芸没有在,艾昀恒小朋友自然也没在。
  倒是艾启涛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喝着茶。
  慢悠悠的下了楼。
  艾启涛一听到这个声音,便抬头看过来,“小琋,睡的好吗?”都说这怀孕的人嗜睡,果然如此。
  左琋抿唇笑了笑,“睡的很好。诶,小妈和昀恒呢,还没有下来吗?”
  刚问完,艾启涛的脸色就变了。
  哼了一声,“不用管他们。”
  左琋扬了扬眉,不再说话。
  “小琋呀,你什么时候请庄先生来家里吃个便饭,我想好好跟他谈谈你跟他的事。”艾启涛取下了眼镜,放下了报纸,语重心长。
  左琋好奇的眨眼,“跟他谈我和他的事?我们什么事?”
  艾启涛皱了皱眉,“你这傻孩子,你都怀了他的孩子,总不能无名无分的吧。这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没有名分,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说你?趁现在还没有显怀,好好跟他谈谈你们结婚的事。还是要先订婚,再结婚。这中间的流程,一样不能少。我的女儿要嫁人,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万万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义正言辞的跟个好父亲一样在为女儿考虑终身大事和幸福。
  左琋靠着沙发,浅浅一笑,“爸,不急。”
  对于艾启涛的自作多情和自行想象,她是真的不想理会。
  也罢,这种事情,等他自己去出丑吧。
  “怎么能不急呢!”艾启涛是真急了,“以你的身份,嫁进庄家,是门当户对!虽然我艾家不如庄家大,但我们也不差。你都为他做到了这一步,他是一定要给名分你的。不然,我一定跟他算账!”
  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是这种态度,或许,她真的会很感动。
  可惜,不是!
  左琋抬眸看着楼梯口,云淡风轻的说:“好了爸,小妈下来了,先吃饭吧。”
  艾启涛看了一眼抱着艾昀恒站在楼梯口的陆曼芸,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想听就下来坐着听,不用偷偷摸摸的。”
  陆曼芸的身体一怔,瞬间委屈如同一股涨潮的大水涌了上来,“艾启涛,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的听你们说话了?”
  “懒得跟你吵。”艾启涛走向餐厅,“陈嫂,可以开饭了。”
  “好的,先生。”陈嫂规规矩矩的,根本不敢看这家人。
  艾启涛不想理陆曼芸,但不代表陆曼芸会放过艾启涛。
  她把艾昀恒抱下了楼,放下他后就走到艾启涛面前,指着他,“艾启涛,你给我说清楚!我到底是哪里对不住你了,你为什么看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爸出事,你一个脸都不露也就算了。现在,你还这么说我!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啊?我是多花了你一分钱,还是怎么的?”
  说着,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
  左琋安静的坐在餐桌,等着陈嫂把饭菜送上来,她拿起筷子,安安静静的,旁若无人的吃起来。
  陆曼芸这话里带针的夹带着她,啧,她要不要反击呢?
  眼角的余光瞟到了艾启涛的脸色,她挑了挑眉,算了,还是安静的吃饭吧。
  吃完了饭,再去会会她男人吧。
  “陆曼芸,你今天非要跟我吵吗?”艾启涛阴沉着脸,目怒凶光。
  “是!我就想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就这么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你宁愿拿几千万给这个贱人,也不肯帮爸走动一下?为什么你要对我们母子如此冷落?”她怒吼着。
  这一嗓子,吓哭了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的艾昀恒。
  “哇……”房间里,回响着孩子的哭声。
  左琋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艾昀恒,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油焖大虾,最后还是放下了筷子,走向了艾昀恒。
  正准备去抱艾昀恒,陆曼芸突然冲过来,用力的推开了左琋,“不要碰我儿子,你给你滚开!”
  这一推,左琋没有站稳,一个踉跄,摔到了沙发上。
  艾启涛大惊立刻冲过来,见左琋没有摔到地上,甩手就往陆曼芸脸上呼过去。
  啪!
  一个连小孩子的哭声都掩盖不住的耳光响了。
  ------题外话------
  小希出现了!
  嗯,昨天才把宽带装好,然后新家也没有完全打扫完就码字了。现在进度不太,不过依旧会保持的!以后,尽量一章一万字,或者五千以上。让你们看够!
  哈哈哈……

  ☆、130、夫妻反目

  不知道是耳光来的太突然,还是耳光声音太大,左琋愣愣的坐在沙发上。
  她看到陆曼芸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惊讶不已。
  这艾启涛下手也太狠了吧。
  看的她都觉得疼。
  要不是现在气氛紧张,她都想摸摸自己的脸。
  “你,你打我!”陆曼芸捂着脸,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直往下掉。
  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他生儿育女,哪怕到了四十多岁,为了让他艾家的香火继续下去,她拼了老命给他生儿子。
  可最后换来的是什么?
  为了一个贱人生的贱种打她!
  呵,陆曼芸陆曼芸,你真是傻的可怜。
  咸咸的泪水划过脸庞,滴落在衣服上,她呜咽着骂道:“艾启涛,你个混蛋!”
  艾启涛握了握手,掌心发麻。
  刚才这一巴掌,他就像是着了魔了一样,根本没有意识的就打了过去。
  现在看着她脸上的泪水,那双愤怒的眼睛,有些后悔。
  “爸,你怎么能打小妈呢?刚才她只是一时心急,才不小心推的我。我又没事,你真的不该……唉。”左琋皱着眉头,看着艾启涛。
  艾启涛听了她的话后,原本有些愧疚之心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他盯着左琋平坦的小腹。
  不由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摔到地上碰着磕着。
  “你给我闭嘴!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陆曼芸冲着左琋咆哮大吼。
  那双充血的眼睛,恨不得将她给撕掉。
  左琋跟真怕了她一样,当真就闭了嘴。
  不过,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可没有半分担心。
  “你才给我闭嘴!”艾启涛指着陆曼芸,如果不是旁边有沙发,她就坏了大事了!
  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霸道,老了还尽整些事出来。
  哪里有金悦半分温柔,懂事?
  越看,越觉得不顺眼。
  陆曼芸整个人被艾启涛吼懵了。
  她傻了般的盯着艾启涛,这个相伴了快三十年的男人。
  此时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被打,被吼,这几十年来,在同一天发生了。
  她咬着唇,直到浸出了血才松开了,“艾启涛,你变了。这么多年,你我相敬如宾,不说恩爱如初,你也不曾如此对过我。为什么?为什么你现在要这么护着她?我才是你的妻子,我生的女儿才是你的女儿……”
  泪水决了堤,声音在颤抖,“你还说只是一次醉酒后的错误,你说你现在都记不得那个女人的样子。可现在,你却将一个坐台小姐的女儿视若珍宝!艾启涛,你当真对那个女人是无情的吗?”
  “陆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左琋听到那四个字后,脸色猛然沉了下来。
  陆曼芸冷笑着,“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妈就是个小姐!千人枕万人骑的……”
  啪!
  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是左琋打的。
  陆曼芸完全僵了。
  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左琋。
  两年前,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妹妹陆曼莎。两年后,她居然把手伸向了她!
  愤怒的情绪如同涨潮般汹涌而来,她像只发怒的猫,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伸手就抓向左琋,不管不顾,胡乱抓了过去。
  “啊……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嘴里吼着,眼看手就要伸到她的脸上,不知道怎么的,她许久没有修剪的手指甲却落在了艾启涛的脸上。而左琋这个贱人居然在艾启涛的身后。
  艾启涛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痛,他反手就用力的推开陆曼芸,陆曼芸往后直直的仰了下去。
  头磕在了茶几的角上。
  一声闷哼,陆曼芸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左琋惊的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还捂着脸,嘴里骂骂咧咧的艾启涛,“爸,小妈撞到茶几了。”
  “活该!”艾启涛只是瞟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陆曼芸,根本不打算去看一眼。
  左琋皱了皱眉,轻轻的走过去,地上并没有血。
  这时,之前一见不对劲就把艾昀恒抱上楼的陈嫂走下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陆曼芸,吓得脸色都白了。
  “陈嫂,你过来扶一下。”左琋叫了一声发呆的陈嫂。
  陈嫂咬了咬牙,下了楼,“这,这是怎么了?”今天晚上,当真是不太平啊。
  左琋看了一眼脸上有几道划伤的艾启涛。
  陈嫂顺势看过去,吓了一跳。
  又看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陆曼芸,便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一定是太太和先生吵架,结果太太一激动,就去抓先生。先生也在气头上,所以一推,太太就磕在了茶几上晕了过去。
  “算了,不要扶,还是叫救护车吧。”就在陈嫂准备去扶陆曼芸的时候,她叫住了陈嫂。
  陈嫂想想也对,“好。”如果伤到了头,可是不能随便乱动的。
  艾启涛总算从自己的愤怒中抽了点空听到她们的对话,瞅了一眼不省人事的陆曼芸,他皱了皱眉。
  “爸,这次闹的太大了。”左琋轻声道。
  好像刚才打了陆曼芸一耳光的人不是她。
  艾启涛冷哼一声,“那是她活该!”
  这夫妻反目,也是够快的。
  左琋叹气道:“话不是这样说。不管如何,她还是陆家的大小姐,你的妻子,艾太太。现在陆家也陷进了那样的泥沼中,小妈又是你的妻子。如果小妈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到时别人会怎么说艾家?”
  说完她才发现艾启涛一直盯着陆曼芸,突然,他就跑过去抱陆曼芸。
  “不能动!”左琋已经说迟了。
  艾启涛抱着陆曼芸放到沙发上,直勾勾的盯着她。
  左琋就站在他的身侧,他脸上的表情全都落在她的眼里。
  那眼神,除了冷冽,便是狠绝。
  他抱陆曼芸,绝对不是为了她好。
  反而……
  左琋不动声色,唇角只是隐隐约约的扬了扬。
  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艾启涛,要准备下手了。
  只是可惜,陆曼芸很争气,并没有一磕就一命呜呼。
  救护车来了之后,艾启涛换了一副嘴脸,担心陆曼芸担心的不得了。
  让随来的医护人员都有些感动。
  “每个家庭都有磕磕绊绊的时候,你们都几十岁的人了,吵一下就得了,可别再动手了。她运气算是好,只是情绪不稳,过于激动,才导致昏迷。你这脸啊,可得去消消毒,要是被细菌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医生交待完后就走了,边走边摇头。
  这种家庭矛盾衍生出来的暴力殴打事件,可不少。
  只是这两人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能打成这样,也是不可多见啊。
  艾启涛刚去给脸做了消毒出来,就看到左琋站在外面等他。
  她侧着身子,他能看到她的侧脸。
  其实,他是真的不记得她妈妈的样子了。
  除了上一次去墓地看过照片,有一点点印象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年轻的时候,贪玩,风流,谁知道居然有人会偷偷留下自己的种,还找上门来了。
  如今看她的成就,他也是爱不起来,也是恨不起来啊。
  现在,他还得靠她呢。
  呵,世事难料。
  他也不知道该后悔当年的年少无知,还是该庆幸自己有这么个有本事的女儿。
  “好了?”左琋一回头,就看到艾启涛一直在盯着自己。
  “噢,嗯,好了。”艾启涛晃了神,淡淡的笑了笑。
  左琋扬眉,“那小妈呢?要不要通知小姨?毕竟,陆家现在就只有小姨理事了。”
  艾启涛敛去了笑容,脸色深沉,“不用。她那么忙,不要去打扰她。”
  不管陆家现在还有谁,只要没了陆立国,陆家就跟屹立在巍峨之中的一棵枯树,只要来一场大风,就会被折断。
  “噢。那我们现在谁在这里陪小妈?”
  “又没什么大碍,请个看护就行了。走吧,时间不早了,回家早点休息。折腾了一晚,太累了。”艾启涛手一挥,便招了一辆出租车。
  上去之后,才发现左琋还站在原地。
  “小琋,走啊。”他催促着。
  “噢,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可能不回家了。”她想她那个纯情男人了。
  艾启涛皱了皱眉,“你去哪……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左琋笑着点头,“好。”
  等艾启涛走后,左琋脸上的笑容瞬间被晚风给吹散。
  回头看了一眼医院,冷沉的眼神,却燃烧着熊熊火焰,似要将这座城市给毁灭。
  。
  打车到了某个男人的住所,她没有提前通知。
  直奔他的房门,按下了密码。
  房间的灯是开着的,但是没有人。
  她轻轻的关上了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听到了水声,认真的聆听了一会儿,她扬唇笑了。
  放轻了脚步走浴室门口,靠着墙,听着水流声。
  她能想象得到,那具完美的体格正在水下呈现出迷人诱惑的姿势。
  他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她都摸过,那媲美,不,那比模特还好的身材总是让她爱不释手。
  该有肉的有肉,该没有肉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一丁点。
  该硬的地方不会软,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这两点,就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尖叫了。
  很幸运,她成了享用他的人。
  水声终于停了。
  她甚至着门打开,然后就可以一睹俊男的身姿和风采。
  三!
  二!
  一!
  ……
  门并没有跟预期的时间一样开了,依旧紧闭着。
  她皱起了眉头,双手环胸看着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好像刚才的水声,是幻觉。
  不可能啊,她就站在门口,比任何时候都听得清楚。
  里面有人,绝对有人。
  如果没有人,那就是自己见鬼了。
  “庄煜?”她叫了一声。
  很可惜,没有人回应。
  “庄煜,别闹了,出来!”她就知道,玩不过这个男人。
  肯定她从进门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来了。
  只是,依旧没有人回应。
  “嘿!”难道刚才真的出现了听觉?
  哪能啊?
  这是庄煜的家啊,这灯是亮着的啊,这浴室是肯定有人的啊。
  怎么这货就不应一声呢?
  “我告诉你,你可别装,有种就别出来!”她站在门口,双手环胸,霸道的像个女流氓一样,等着良家男人出来给她调戏。
  可不管她怎么说,里面就没有一丁点动静。
  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他家里进了贼,贼在他家洗澡?
  哈!
  她不禁为自己的想法鼓掌。这脑洞,简直了。
  就这样僵持了十分钟,终于,好奇心实在是无法让她潇洒的离去。
  本来今晚就是本着要来睡他的目的,没理由来了,不睡啊。
  现在只要打开这道门,确定里面是不是有人,那人是不是庄煜,就可以了。
  手动了动,慢慢的放到门把上,五根手机张了张,做了个准备活动,猛的将门给拉开。

  ☆、131、一起来洗个鸳鸯浴

  手动了动,慢慢的放到门把上,五根手机张了张,做了个准备活动,猛的将门给拉开。
  一进去,她就被一只手给拽了过去,撞进了一堵肉墙。
  “嗯……”她轻哼了一声。
  刚准备抬头,唇就被吻住了。
  吻,吻的那样的疯狂。
  如同一场暴雨来临,又同一场烈焰将她包围。
  她快喘不过气来。
  终于,那张唇松开了她。
  彼此都喘着粗气,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气息。
  “庄煜!”左琋退了一步,两眼瞪圆,狠狠的盯着面前笑的灿烂的男人。
  他全身光着,肌理线条分明,那一块块分割有型的腹肌还挂着水珠,水珠顺着肌理往下流,流到了倒三角地方……
  “你个流氓!”立刻抬头,怒瞪着男人。
  庄煜似笑非笑,眼里带着揶揄,“一向都是你对我耍流氓,难道就不允许我耍一次?”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来,毕竟,她才去艾家,至少,应该是明天才会来“宠幸”他。
  听到门开的声音,那轻轻的脚步,他就知道,他心爱的女人来了。
  按捺住心头的喜悦,没有冲动的走出浴室。
  直到她靠着门,一直静静的听着,就知道她肯定想玩。
  所以,他就陪她玩。
  “你这样,真的好吗?”左琋瞪着他。
  居然被他给占了便宜。
  一向都是她占他便宜的好吗?
  庄煜拉过她的手,上下看了她一眼,声音略有些嘶哑,“不如,我们一起来洗个鸳鸯浴?反正,你都已经湿了。”
  反正,你已经湿了。
  左琋哭笑不得,她不就是被他抱了一下,身上沾了一点他身上的水,有必要说的那么内涵吗?
  不过,反正她是来打算睡他的,洗澡跟洗鸳鸯浴于她而言,是一样的。
  “好啊。不过,为了惩罚你刚才玩我,我决定……”她阴险的勾起了唇角。
  庄煜看着那笑,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一晚,庄煜的预感是正确的。
  试想,一头猛虎看到小白兔,吃不到小白兔不说,还被小白免压在身上跳来跳去,能好吗?
  。
  “陆立国正式被起诉,坐牢已经是铁一样的事实。现在,陆家的旁支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吞噬陆家,此时的陆家,四周都是敌。”次日,左琋喝着粥,听着男人跟她说的最新的消息。
  “那你有没有想过,吞了陆氏?”她抬眸,淡淡的问。
  庄煜靠着沙发,认真的看着她,“陆氏已经没有什么吞的了。在陆立国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暗中将陆氏的收入馕中了。所以,现在外面的人看到的陆氏,只是比空壳好一点。”
  左琋惊讶的抬头,“陆氏已经被掏空了?”
  “也不完全是。轻易被掏空,就不能挤进三市的四大家族之一了。只是一些看得到的东西已经被掏空,看不到的……”庄煜话到这里,目光深沉。
  “说的也是。不然,陆氏的旁支何必再对陆家虎视眈眈呢。”左琋点头,突然扬眉一笑,“看样子,你是知道陆立国看不到的生意了?”
  庄煜抬眉,“一点点。”
  左琋好奇了,“能让四大家族之首的庄先生对陆立国那一点点生意感兴趣,恐怕这一点点,也很吓人吧。”她笑眯眯的盯着他。
  “是。”庄煜并不隐瞒他,“生意人做的生意,有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也就是所谓的正当生意和非正当生意。”
  “你是说,陆立国还有非法经营?”
  “这个世上没有几个商人敢说自己所做的生意全都合法,要么就是不至于死罪,要么就是藏的够深。也还有可以,官商勾结。毕竟,这个社会,并不全都是白的。”庄煜话说到这里,便已经全都点通了。
  左琋赞同的点头,他说的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有因有果,有黑有白,有好有坏,所有事情都是两面的,没有绝对。
  “不管如何,不管做哪一行,记得把自己摘干净就好,可千万别把自己卷入了黑暗之中。”左琋继续喝着粥,语气淡淡的提醒着他。
  越是高位者的人,越容易踩线越界。
  他们平安无事,无非就是拼的就是身份,地位,势力,财力,还有运气。
  如果有人想害他,没有好运气,终究是会人仰马翻的。
  庄煜凝视着她,“你在关心我。”
  左琋浅笑,“我男人,难道不应该提醒?”
  “也是。我现在毕竟是你要养着的男人。”他扬眉点头,意味深长。
  “嗯哼。”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早晨还算愉快的过去了。
  。
  “对了,爷爷很惦念着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庄煜难得享受着她给他系领带的福利。
  她的手指很漂亮的,系领带的时候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这条领带,她系了很久才系好了。
  但他的心里,却是很得意,很开心。
  因为她的手法很生疏,几次都是他提醒她要怎么绕。
  明显就是没有系过领带的人,也就意味着,她是第一次系领带。
  给他系领带。
  好不容易系好了,左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嗯,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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