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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有毒:老公你放松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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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煜闻言,凝眉冷眼,“所以,你是不打算负责?”
她为什么会如此冷漠?
这模样,像极了被情伤过。
有了这个认知,他的心里被藤条紧紧的缠住,窒息的难受。
“说负责就听起来有点严肃了。”左琋淡笑,“庄煜,我相信现在的你,也不太适合跟寻常人一样谈恋爱。大家都清楚,庄氏的继承人将来的妻子,一定是个与之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这样的人,才能与你匹配。而我,只不过是你一时情动的红颜。我这个人喜欢自由,有情就在一起,无情就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不再有任何牵绊。”
她承认,对庄煜动过情。
情动一时,以至于甘愿献身。
庄煜那漆黑的眸子又一次蒙上了淡淡的蓝光,只是这一次,不那么汹涌。
他泯着薄唇,突然唇角拉起了一丝弧度。
他笑了。
第一次,她看见他如此明显的笑容。
那般的耀眼,恍如天地之神般,所有的一切都失之光彩。而他所在的一处,却是那样的斑斓。
只是这笑,那样的冰冷。
就像是开在冰川之上的一朵雪莲,美丽而不可触摸,带着它的高傲,独立的傲视天地一切。
缓缓,他站起来,冰蓝的瞳孔倒映着她的面孔,一步步靠近她,居高临下的抬起她的下巴,“左琋,你可想清楚了。不要我的心,不要我的情?”
他的声音如同黑暗里的鼓声,震的她心慌意乱。
她没由来的觉得心跳漏了一拍,瞬间被提起来了。
咽了咽口水,直视那双冰蓝的眼睛,“是,不要。”她不是不要,是不敢要。
感觉到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狠狠的用了力,捏的她痛的皱起了眉。
突然,那手甩开了她的下巴。
庄煜笑容收敛,瞳孔上蒙上的那层冰蓝已经消失不见,依旧如黑矅石般深邃的眸子绽放着冰冷的寒光。
“左琋,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淡淡的说完这句,他转身挺直了腰,离开了她家。
进到电梯的时候,突然觉得眼睛有些涩。
抬手触摸了一下,指腹上有一滴晶莹的东西。
他以前不知道那些男人为什么会为女人掉下眼泪,当时他只觉得好愚蠢。
梁梓说,男人受情伤,如万箭穿心般,痛的快要死掉。
所以,流血也无法让那种痛得到释然。
泪水流过之后,才能回归平静,才能将那种痛忘记。
或许,不是忘记,只是因为泪水而沉封了那痛,不愿再想起。
。
他走后,左琋并没有觉得很轻松,反而觉得心落空空的。
手捂上了胸口,那里在跳动。
她刚才,太过绝情了吗?
不,那不是绝情,只是理智。
那样的男人,她要不起。
坐了好一会儿,仰头望着顶上,良久,她才起身,去了书房。
。
画展举办的很成功,不少画都被高价拍走。
乐依灵兴高采烈的告诉左琋,“左琋姐,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一直在找人,那场面,简直了。还有啊,你的那些画,别人争着拍。最高价是这个数。”她伸出十个手指头,兴奋的不得了。
左琋坐在阳台喝着咖啡,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陆家的人买了吗?”
“噢,陆家的人确实看中了一幅万古长青图,而且出了大价钱。不过有你的交待,我没有卖。后来,她们看了好几幅,都被我拒绝了。最后,我看到那个陆小姐还去别的人手里买画,不过你的画一向是难得的,别人得手了自然不会再卖出去。况且,这来买画收藏的人,哪里是缺钱的人呐。所以,陆家的人最后都是空手而归。”
左琋冷笑一声,却不说话。
没有祎姮的画,陆曼莎不能投庄老爷子所好。呵,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会有办法让庄老爷子接纳她这个准孙媳的。
孙媳……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联系庄煜的。
庄煜也没有再厚脸皮的来这里找她,似乎,在彼此的生命里,真的少了对方。
那天说的话,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吧。
能伤了心,是否意味着他对她真的动了情?
她没有问梁梓,已经说了那样的话,再去关心,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左琋姐,你开画展又不出现,虽然你的名气已经有了,但到底没人知道你就是祎姮呀。那你开是为了什么?”乐依灵一直想问这个问题。
“为了敛财。”
------题外话------
又有人要喷我。
☆、065、醉酒后的男人,你要不要?
梁梓小心翼翼的站在庄煜的身后,大气不敢出。
这几天上班真的是憋屈压抑死了,前所未有过的胆战心惊。
每天头上都像是顶着一片乌云,随时都会下起一场能淹死人的暴雨。
“这就是你们这几天给我的报告?”庄煜沉着脸,将手上的报告往桌上一甩,发出清脆的声音。
吓得会议室里的管理层纷纷都缩了缩脖子,摒住呼吸,生怕喘息声大了一点就惹怒这头发怒边缘的老虎。
庄煜冷眸扫了一眼众人,“怎么,没人说话?你们今天坐在这里,就是这样做事的?嗯?”他尾音上扬,会议室变得更加安静。
老板是很高冷,但也不至于会把他们叫到会议室来挨骂。
之前一年到头老板的面都很难见上一次,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这几天,天天把他们叫到会议室,不管大事小事全都拿出来说一通,有一种发泄的味道。
他们委屈的看了一眼坐在老板身边的梁助,可惜梁助也是爱莫能助。
好不容易这个会议结束,所有人走出会议室都大松了一口气,仿佛终于活过了一般,重见天日。
“庄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好像火气很重。我以为真的只是我们事情没有做好,可是那份报告明明是梁助已经提交上去,说已经通过了,怎么突然又拿出将我们批判了一顿?”几个管理小声的议论着。
“不知道呀。唉,知道庄先生是个不易近人的老板,但以前也都是难得出来一次,不晓得最近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在公司。唉,这日子难过喽。”
“是啊,难过呐。”
。
会议室的人都走干净了,梁梓也准备溜了。
“站住。”阴冷的声音让他打了个寒颤。
立正,转身,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庄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庄煜冷冷的站起来,“喝酒。”
梁梓瞪大了眼睛,这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但老板发话了,他能说什么?
到了酒吧,庄煜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几天了,他以为自己不会再想到那个女人,可事实是,只要脑子不想工作,绝对是那个女人的脸占据了他的所有。
不管是脑,还是心。
甚至他都不敢闭眼,一闭上,全是那个女人妖娆的面孔。
还有那句,她不要。
仰头将杯中的烈酒如数灌进了喉咙里,灼烧着他着咽喉,流进他的胃里,浸进了全身。
她不要!
不要他的心!
呵,所以,他这段时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梁梓见他一杯又一杯的没有间歇过,心下一紧,眉头紧蹙,“庄先生,喝酒伤身。”到底是跟在他身边好些年,极少看到他如此失控,忍不住劝道。
庄煜的杯子又空了,他递给酒保,冷漠的侧过脸,淡淡的看着他,“既然伤身,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喝?”
梁梓微怔,他大概知道老板这几天的反常是原于什么。
只是没有想到,一向冷静的他,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有些人只是为了喝酒而喝酒,有些人却是想用酒来麻痹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东西。可是,醉那一时能忘掉心中的不快,可醒了呢?不管是烦恼还是痛苦,依旧存在。”他像好友一样,说着知心话。
庄煜又拿过一杯,再次一饮而尽。
冷笑一声,“是啊,依旧存在。”
那个女人像在他的身体里生了根一样,慢慢的生长,占据了他的所有。
呵,终有一天,他会将它连根拔起!
他的世界,不需要多余的人出现。
冷冰冰的眼神里闪过一抹决绝,看得梁梓心里发悚。
。
从大白天喝到大半夜,梁梓没敢喝酒,两个人都喝醉了,估计会被扫地出门吧。
搀着喝醉的庄煜走出酒吧,扶进了车,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他又是摇头叹了一声。
正准备开车走,他拿起手机,找到了联系人,对着那醉的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的男人拍了一张照片,发送了过去。
随后发了一段文字过去:醉酒后的男人,你要不要?
又看了一眼完全不顾平日形象的老板,他没有立刻走,只是一直拿着手机,等着回复。
过了好久,手机终于有动静了。
他看了一眼,立刻开着车离开了酒吧。
。
左琋拿着手机,看着那张照片久久,唇角咧开了。
她到底是无法忍受他这个样子。
或者说,她早就想去找他,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
而今,梁梓既然主动把人送上门来,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没过多久,门就被敲响了。
她去开了门,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往日里高贵冷傲的男人此时耷拉着脑袋,任由梁梓扶着他,不省人事。
“怎么醉成这样?”左琋微微皱了皱眉,去搀了一把。
梁梓气喘吁吁的将人扶到沙发上,大口喘着气,瞟了她一眼,“还不是因为你。”
“我?”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几天前他就不对劲。你不知道他把我们压榨的那个叫骨头渣都不剩!左琋,我求求你,你能不能行行好,让我们过几天舒坦的日子?”梁梓抱拳。
左琋眉头未松,“关我什么事?”
梁梓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算了,我不管,人我已经送给你了,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之前脑子不支,现在体力不济。啊,我还年轻,我还没有谈恋爱,我不想这么早就因为精神压力而失常,身体压力而无能……我走了,拜拜。”他整个人像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懒懒的挥了挥手,走出去了。
左琋看着紧闭的门,最后这才看向倒在一边的男人。
几天不见,他似乎更憔悴了。
将他扶起来,艰难的拖到卧室,甩到床上,累的她气喘的不行。
脱掉他的鞋子,将他的领带解开,怕他难受,又将他的领口扣子解掉两粒。
突然,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题外话------
下一章,你们猜是啥?
☆、066、一个合格的床伴
眸子还是那般的漆黑,却也那样的冷冽。
眼白微红。
左琋的手瞬间便缩了回来,有那么一刻,她心虚。
随后想了想,干嘛要心虚?
又不是她把他带回来的,是娘子兄把他送上门的。
所以,与她无关。
“你醒了?我去你给倒杯水。”她拉开唇角,转身。
庄煜盯着她的背影,面无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手里端了一杯水,递给他,“喝吧。”
庄煜没有接,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冷漠的拿着外套一言不发的从她身边走过。
“庄煜!”左琋叫住了他。
他的身形微顿,也只是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头也不回的继续走。
左琋皱眉,“你去哪里?”
“与你无关。”他声音略有些哑,却该死的性感。
“大半夜的,你又喝醉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她说的是实话。
男人总算是转过了身,目光阴冷的盯着她,似要在她的身上盯出个洞来。
突然,他薄唇轻扬,笑的那般的讽刺,“所以呢,你是要将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留宿在家?”
他言语中的嘲讽,眼神里的讥笑,左琋不悦的皱起了眉。
她放下杯子,慢慢的走向他,站在他面前,抬眸对上那双红红的眼睛,“你的气还没有消?”
庄煜不语。
左琋长长的叹了一声,伸出双手环上了他紧实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如果你还生气,那你骂我吧,或者找我出气。只要能让你的气消了,你做什么都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心疼他,反正就是见不得他这副模样。
像被人抛弃的小猫小狗,无家可归。
“你这什么意思?”庄煜在她抱上他的那一瞬间,心跳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左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突然,她被推开了。
她望着他。
庄煜盯着她冷笑,“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太喜欢欲擒故纵。所以你以为,我喜欢吗?”
左琋皱眉。
“既然对我无感,何必再来玩这一招?左琋,我的真心不是用来给你践踏的!”庄煜泯着唇,目光灼热的盯着面前的女人。
他真的不想再被抛弃一次,好不容易付出的真心在她这里一文不值,甚至没有一点点留恋。
既然如此,何必再拖泥带水,纠缠不休?
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一个真正存在的结果而已。
左琋万万没想到他对她是动了真心,这样的感情,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如果告诉他,她也喜欢他,想跟他永远在一起,这话似乎不太现实。
这个世界,谁又能真的跟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没到最后那一天,谁也不能保证。
她也没有那个信心,所以,该如何回应?
“我没有对你无感。”左琋淡淡开口,“如果你愿意,我们先试着。不要任何身份头衔,只是纯粹的男女之情,没有约束,没有条条框框。等哪一天你找到了你命中注定的女人,我放手。同样,如果有一天我遇上了我的另一半,你放手。如何?”
一个人的生活确实很寂寞,有个男人相伴,日子有趣多了。
而他,是她最满意,也不想换的一个男人。
跟他在一起,都不太愿意再去看别的男人一眼。
至少,只有他让她有那种冲动。
庄煜听后,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
他也终于明白他在她这里的定位,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一个想到了,就玩一玩的人。
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说好听点,我们这是尊重对方。说难听点,我们只是炮友。我这样理解,没错吧。”庄煜唇角浮现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浓。
左琋皱眉,她想否认,可他说的似乎也正是这个意思。
“你可愿意?”随便他怎么理解怎么想,反正她不愿意负责,不想被束缚,但又不想他跟其他女人有交集。
人啊,就是这么矛盾。
庄煜冷眸绽放着阴沉的光芒,咬着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相信我,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床伴。”
话音刚落,他狂躁的捧着她的脸,粗鲁的吻上了那张唇。
一点也不温柔。
他咬着她的唇皮,发疯似的啃咬着。那是在发泄,在泄愤。
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散开。
他撬开她的唇,强迫的与她交缠在一起,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的身上游走……
左琋没有反抗,她不懂男人,却能理解他的做法。
如果换成是她,她也会如此疯狂。
那索性,就让这把火烧的更旺吧。
她回应着他的吻,身体紧紧的贴着他,直到她粗鲁的撕开他的衣服,手攀上了他比健身教练还要完美的胸肌……
☆、067、身体不错,肾也好
这一夜,他们疯狂的交缠在一起。
庄煜更是像饿了许久的老虎,恨不得将身下的猎物拆骨入腹,吞的一干二净。
他喝醉了,意识却依旧很清晰。
知道梁梓拍照,知道他发微信。
没有阻止,任由就此发展下去。他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想以一种脆弱的模样出现在那个不在意他的女人身边。
是,他成功的留下来了。
他本想一直就这样装下去,但她一碰他,他就火急火燎,根本无法安心入睡。
以为会得到不一样的答案,事实再一次证明,他是痴心,是妄想。
胸口的那团火怎么也平息不了,甚至越来越旺。
他不留余地,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向她索取,他要她完全属于他。
就算是她的心里没有他,也要让她永远记得他的感觉。
左琋早已经浑身酸痛,身下那一处的感觉从享受慢慢的变成了折磨,她抓着他的背,也不叫他停。
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在发泄。
如果叫他停,可能他就更加变本加厉。
罢了,做够了,他自然会停下来。
那时,再好好休息吧。
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露出白光。
庄煜趴在她身上,大汗淋漓,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她一双妙目懒懒的落在他的脸上。
“身体不错,肾也好。”她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背,“下来,我想去洗洗。”
他到是很配合,当即翻下了身,睡在她的身侧,目光淡淡。
她动一下,全身酸痛。
特别是两腿间,那里实在是太过难受。
微微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下了床,刚走一步,腿就发软。
一下子就跌倒在床边,手撑着床沿,再一次站起来。
她从来没有觉得走路是件如此困难的事情,每走一步,身下就好比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突然,她身体腾空,脚下一虚,双手下意识的去搂住可以搂的地方。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张冷漠的脸,唇角轻扬,“突然间又觉得愧疚了?”
“只是觉得碍眼。”
“我就知道,我的选择没有错。”她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
“炮友吗?”
左琋的心微微一颤,依旧在笑,“是。”
庄煜突然松手,她立刻攀着他的脖子,双脚落地。
两人赤祼着身体相对而站,她微微仰起脸,望着那张脸。
良久,松开他,放了温水,迈腿进了浴缸,整个人泡在温水里,酸痛才得到了舒缓。
庄煜站在花洒下,没有一点遮挡的在冲洗着身体。
女人泡在水里,男人站在水下,只听到水声,两人再也没有一句对话。
左琋缓缓的闭上眼睛,是真的累了。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需要休息。
。
庄煜洗完后,见浴缸里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
他原本想就这样走开,不再管她。
可是看到那张还染着红晕的脸,那雪白的身体上满是红痕,在水下,如同一朵朵盛开在水里的无名花,格外的妖娆。
那是他留下的,他知道当时自己咬的有多狠,这女人吭都没吭一声。
有些地方,清晰可见他的牙齿印。
眼皮微动,他拿过浴巾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
面无表情的将她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
又从柜子里拿出新的床单被套换上,这才将她挪到中间,给她盖好被子。
那张疲惫的脸安静的睡着,没有清醒时的妖娆和无情,安静美好的跟个初入世的孩子一般。
手慢慢的抬起,一点点伸向那张折磨他许久的脸,当快到碰到的时候,他停下来了。
脸色,也愈加的阴沉。
猛然收回手,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
“庄先生,这么早……”梁梓是真心觉得早,这才六点,不应该再温存一下吗?
唉,他命怎么这么苦啊,不是晚上没好觉睡,就是早上没懒觉睡。
等等,不太对呀。
这都住了一晚了,怎么还是这张臭脸?
难道,昨晚没有来一次酒后乱性?
还是说,左琋又伤了老板?
庄煜坐进车里,冷冷的说了一句:“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梁梓瞪大了眼睛。
老板这是在说谁?
说他?
他自作主张,多管闲事?
哎!
他这明明是做了一件好事好吗?
猛的摇头,还是不对。
老板这意思明明就是故意的啊。
如果不是故意的,不愿意去人家家里,要么就是早回来了,要么就是晚起来。
哪个醉酒的不是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他这么清醒,没有一点点宿醉的状况,难道昨晚是故意醉的,然后清醒的任由他送他去了左琋那里?
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哭笑不得。
都说做老板的人心思缜密,又能算计人心,他家老板果然是把他这个小跟班的心思算的准准的啊。
哈,对,自己确实是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他一定乖巧的把老板送回家里。
唉,左琋呀左琋,你就不能好好对待我家庄先生吗?
“我错了。”主动认错,一定能争取宽大处理。
“去爷爷家。”庄煜懒得追究。
“是。”
。
左琋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次日上午,她从来没有睡得如此沉过,也没有睡的这般久过。
动了动身,身子没有前一晚那么痛,但还是有些酸软。
看了一眼新被子和床单,她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
其实有个人能帮自己换床单和被子,好像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她没有再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以他的性子,早就走了。
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计,不得不起床去厨房煮了碗面条。
吃完后又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还有两天就是庄老爷子寿宴了。
她说过要去,就一定会去。
自然,不能空着手去。
再一次起身,换了件普通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穿了双白球鞋,头发挽成了丸子,背了个背包就出门了。
只是好巧不巧,刚到公交车站她就看见了那个不待见的男人。
周谦仆开着红的耀眼的敞篷跑车,穿着蓝白花衬衣,碎发往后抓,露出那张柔美的脸,桃花眼微眯,樱花般的唇微翘,“我就知道今天出门会有艳遇。美丽的小姐,去哪里,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载你一程?”
------题外话------
得到安慰了吗?
☆、068、宣布订婚
左琋白了他一眼,继续等着公交车。
此时站台已经有很多花季少女都一脸娇羞,偷看着周谦仆。
不得不说,周谦仆就是一只到处散发着蜜香的花,引得不少花蝴蝶围着他转。
而他,又很享受这个过程。
周谦仆将车开到她面前,单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握着方向盘,上下打量着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纯洁美好的女人,眼里泛着掩饰不住的爱慕光芒,“每一次都这么无情,你怎么就这么残忍?”
“我说周少,你能不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今天的好心情在看到你的这一瞬间,全部都没有了。”左琋没好气的冷眼看他。
“那我向你赔罪。我请你吃饭。或者说,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周谦仆笑嘻嘻的,像个天真的大男孩。
左琋无力的上向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这种人说话。
可是她不想,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她。
周谦仆突然冲她扬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避着我,不就是我们差一点做……”
“你给我闭嘴!”左琋冲过去,冷冷的警告他。
周谦仆嘿嘿一笑,仰着俊美望着她,“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呢。对呀,你不应该在意的,反正我们又没有发生什么。说起来,是我的损失。”
左琋危险的眯着眼睛,“周谦仆,脸皮能再厚一点吗?”
“能啊。上车吧,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周谦仆笑眯眯的示意她上车。
左琋冷哼,“没兴趣。”
“关于庄煜的,你真的没有兴趣?”他挑眉。
左琋皱了皱眉,依旧没有动作。
周谦仆啧啧摇头,“看来,你还真是被蒙在鼓里。”
“你什么意思?”左琋盯着他那副同情自己的嘴脸,实在是看不顺眼。
“两天后,庄老爷子过寿宴,在寿宴上,庄煜会与陆曼莎宣布订婚。啧,你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对我充满敌意呢?说起来,陆曼莎那女人不过是在利用我的花名而已。其实,我本性真的不坏。只是看到美女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去认识,去结交而已。如果真有什么男欢女爱,那也是你情我愿,你说是不是?”周谦仆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却一直在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上只是闪过一丝惊讶,便是妥妥的平静。
他就奇怪了,怎么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愤怒呢?
“喂,你怎么不给点反应?”
左琋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你希望我给你什么反应?”
呵,那男人还真是够可以的。昨天早上才从自己身上爬起来,今天就在琢磨着跟陆曼莎那个小表砸订婚。
他还真是会挑时间。
“庄煜不是你男人吗?他要跟陆曼莎订婚,你就没有一点表示?你们可是同居关系!我说,你是不是被惊呆了,傻了,不知道反应了?”周谦仆没有看到她难过,愤怒,心里实在是不甘。
照他的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剧情的。
她应该生气,然后要去找庄煜,又或者去找陆曼莎,那么他就有机会载她一起。
如果是去找庄煜,或者还能客串一把新任男友。
如果是去找陆曼莎,那他就可以义正言辞的帮着她去找陆曼莎算账。
这两者都不是,那她就应该伤心难过的哭,那时他就充当护花使者,可以好好的安慰她……
“我该有什么反应?话谁都会说,订不订得成,谁又知道?就算订得成,那结不结的成,又是一回事了。”左琋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进去,“走吧,你不是要载我一程吗?”
周谦仆这下愣了。
不是避之不及么,怎么突然又主动上了车?
“你要去哪?”
“云山。”
。
云山位于三市的北面,依傍长江岸边,这里长年云雾缭绕,色赤如霞,似雾非烟,恍如仙镜一般。
站在山顶,能看日出,赏云海。
能被这大气磅礴的自然产物所吸引,所沉醉。
左琋爬上云山顶,站在凉亭里,眺望着这一片绿林,呼吸着山间独有的清新空气,浮躁的心能慢慢的得以清洗,随即沉淀。
不管庄煜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有些压抑,压抑的难受。
原本来云山是为了找灵感,现在反倒成了她抚平心情的好地方。
周谦仆拿了两瓶水过来,递给她一瓶,“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还真是个好地方。左琋,说起来你可是要了我的好多个第一次。”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左琋接过水,拧开盖就灌了几口,侧过脸淡淡的问,“让你痛了吗?没痛就别瞎BB。”
噗……
周谦仆一口水全部喷出来,嘴角挂着毁形象的水迹,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问的哪个第一次?”
左琋白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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