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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_吹落尘-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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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8 相爱容易相处难
  更年期?那绝对是太早。生理期?也不是啊。
  如果说是吃醋,那也只能是小醋,几句话就说完了,怎么可能这么久了,还抓着不放?萧天很清楚,以采月的个性,她若真的怀疑他和程英姿怎么了,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这么好说话的。
  萧天左思右想,终于,脑子里闪过了一道光。
  现在已是三九天最冻的节气了。他腰上的一处旧伤可能因为天气的缘故,隐隐地发作闷痛得厉害。所以,这阵子他都没和采月行房事。他因为怕一碰到她就可能会让自己克制不住,不想自己被**煎熬,所以,这一个多星期睡觉时,他都尽量离采月远远的。
  可他又不想采月担心自己的伤,就没告诉他这事,只是每天白天,他会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和理疗。
  他想,老婆会不会因为这个就多思多想了呢?
  不过,这阵子她也从未主动靠近过他,也并没表现出欲求不满的样子来呀。不然,他就算不能真和她行事,也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她啊。
  一想到这里,萧天就打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付诸行动,今晚一定要好好地疼疼老婆。
  这段时间,那伤经过了治疗,已经缓解了不少了。医生今天也说了,行房无碍。而且,他只是腰上有伤,男人的功能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憋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憋惨了。
  尤其,今天周五,明天周末,还不用必须起早,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感觉到萧天的手很是不老实,采月一把就把萧天的狼爪给甩开了。
  “睡觉!乱摸什么?”是很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是以前那种夫妻间tiaoqing的语气。
  萧天想,这一定是老婆故意装矜持。女人嘛,从来都是心里明明想要,又总是装着不要的样子。所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干脆坐起来,迅速地把自己先脱了个精光,然后才又钻入了被窝。
  摸揉抓捏间,萧天已是**难忍,心里期待着采月可以给他一些温柔,鼓励他继续。可是,采月任他乱摸乱捏,却依旧只是背对着他,没有任何的回应,他只好用自己已明显起反应的部位去蹭她。
  采月却身子一缩,然后身体往前挪了一点,不让萧天碰到她。萧天就也往前挪了挪,再次去蹭她。采月又再次往前挪。
  萧天的火有些上来了。他一把就掰住了他女人的肩,把她身体强行掰了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
  采月用力地又把身体扭了回去,再次背对着萧天,硬邦邦地回道:“没兴致。”
  没兴致?
  在萧天的印象里,这好像还是两人有史以来,采月第一次对他说这三个字。过往的日子里,除非两人闹误会时关系僵着,除此之外,从来没有过他已经如此明显的表示后,她还拒他千里之外的情况的。
  萧天又一用力,把采月又掰了过来。
  “怎么就没兴致了?都多久没做过了?”
  采月的脸色很不好,语气依旧是硬邦邦的:“没兴致就是没兴致。别搞我,烦着呢。”
  萧天这回是真火了,“不搞你搞谁啊?你这又是要唱哪出啊?”
  见萧天火了,采月也火了:“没见我烦着呢吗?都说了没兴致了,怎么那么烦?就不能忍忍吗?”
  萧天见老婆如此表现,气一下子就顶住了。他忽地一下坐起,抓起睡衣和睡袍,快速地穿上后,下了床就离开了卧室。
  虽然他早就想好了,以后要把老婆当成公主和女皇来宠,但人的精力和耐心毕竟是有限的。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事实就是,只要是人,就都会有情绪不好的时候。
  一方情绪好,一方情绪不好,那问题还不大。但若是双方情绪都不好,又碰到了一起时,事情就会不太好办了。
  都说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尾合,但其实也不尽然。
  两人虽然相爱至深,又经历了许多常人一辈子都不可能经历的大风大浪,但其实,日常生活的琐碎与无聊重复,往往更容易消磨人的感情和耐心。而且,两人又都是那种心思深沉又个性极为要强的人,有话喜欢闷在心里不说,自己消化。消化不了了,就会朝对方发泄。久而久之,矛盾就出来了。
  今晚的事,就是一例。
  萧天离开后,采月一个人保持着原有的姿势躺在床上没动。
  萧天生气,她也生气。这气从哪来的呢?想一想,好像没什么具体的事值得她生气,可她的情绪就是不好。但眼下,两人仿佛有些僵住了,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出现过。
  也是,她和萧天虽说是相爱时间已长,但其实两人真正在一起相处和生活的时间,却并不长。甚至裘岩和杨玄两人,都比她和萧天在一起的时间要长得多。
  相爱容易相处难啊!
  采月翻了个身,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试着冷静了下来,细细地开始梳理自己的心情和近段时间以来,她与萧天之间发生过的每一次小龃龉。
  细想之后她发现,大多数时候,其实是她在无理取闹。萧天已经很忍她了,以他对她的包容,今天她都能把他气成这样,那证明,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她从床上坐起,拿起睡袍穿上,也下了床。她打算去找萧天,安抚一下他。
  刚一打开卧室的门,就发现萧天正站在卧室的门前,一只手伸着,看样子他是正打算推门进来。
  “对不起!”
  两人基本上是同时开了口。说完对不起,两人看着对方,就一起笑了起来。刚刚还剑拔弩张、冷若冰霜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冰雪消融、暖意融融了。
  两人脱了厚睡袍,重新躺进了被窝,轻拥着彼此。
  萧天的手在爱人的肩上轻抚着,再次道了声歉:“对不起,我整天光知道自己忙,也没顾上你的心情。你是不是闷得难受了?”
  刚刚,他一个人生着闷气进了书房。坐下来不久后,他也冷静了下来。
  他试着与采月做了个换位思考,这才发现,他只看到他的生活终于一切都平静而美好了,却未细察对采月而言,她却是经历了一次翻天覆地的变迁。
  在不久前,她还是手掌重权的金花会的二把手,要权有权、要钱要钱、要儿子有儿子、要爱情其实也有爱情。虽然权力斗争的确是危险而辛苦的,但权力斗争同时也是惊险而刺激的。那种掌控生死、呼风唤雨的成就感,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真懂的。
  但现在的她呢?
  因为他的特殊身份,她不能像以前一样地开办公司。又因为她在C国曾经有过的身份,她自己也有意地低调行事,除了因为心里沉重的负担,回国后立刻就着手筹备了天使基金会外,她基本上就是把自己困在了家中。
  别的女人闷了烦了就找闺蜜去逛街,她闷了烦了,让她去找谁呢?她原是本市人,她的同学和熟人全都在近千里以外的本市。在这偌大的京都,除了身为丈夫的他,还有谁可以听她的心事?
  而且,离开C国,她抛却的不仅仅是熏天的权势和女王般的地位,还有待她情深义重的杨玄,还有她视若己出的儿子啊。她甚至为了不让上面多想,回国后连一个电话也不曾往C国去过。这不仅仅是普通的分离,这是彻底的抛却。
  这是为了要与他在一起,就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但这些痛,她是不会对他说的。
  说了,那就相当于是在说他欠了她的债。她根本就不是个喜欢用欠债来捆住男人的心的女人。如果是,有许多的事,她就不会是这样地选了。
  采月放在丈夫胸前处的手微微地紧了紧,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萧天感觉到胸口处的衣服有些湿了。
  萧天没再说话了,就只是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拍着她。
  有一些伤心,是言语无法安慰的。
  有一些结果,是在做出选择时,就已经知道无法改变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接受。
  萧天低下头,开始吻他的爱人。
  这一次,采月没有再对他冷淡,浅浅地回应着他的吻。慢慢地,两人的动作才变得热烈起来。
  两人重聚后,从未如此久过地不行事,此刻乍一发动,简直如天雷勾了地火一般。
  采月被萧天的猛浪惹得有些不高兴,捶了萧天一拳:“你猴急什么?”
  萧天故做憨厚状地嘿嘿笑了两声:“憋得有点久了,差点憋出内伤来。夫人,你行行好,今晚给为夫好好地疗疗伤吧。”
  说着,萧天就强自地按下了性子,手底下的动作放得柔了许多、也缓了许多。
  采月不高兴地撇了撇了嘴:“又没人让你憋着。”
  萧天又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这回他是暗喜的笑。看来,老婆表面上装冷,其实心里果然还是有些欲求不满的。不然,以她那打死都不肯认输的性子,怎可能会说出这种如妖妇般魅惑、却更如怨妇般嗔怪的话来?
  也是,两人除了采月被拘进看守所那半个月,基本上天天都像在度蜜月。天天饱食,乍一不给喂了,当然会不舒服了。
  089 两难抉择
  萧天心头火热,双手的动作就带着挑逗意味地一下子又重了起来。
  “你这阵子这么不高兴,是不是因为为夫没碰你?”
  采月当然是不会乖乖地承认,她这阵子心情不爽的确有欲求不满的原因。以她现在的情况,她的确是比前任何时候都感觉到空虚寂寞,所以不知不觉就更会在意萧天对她的态度。
  萧天这么多天不碰她,她怎么可能不多想?想了又死要面子不肯明说,结果就是两人的状况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谁惜得你碰似的!”采月依旧是嘴硬。
  萧天也不戳穿她的小心思,惜不惜得碰,又不是她嘴里说了算的。而且,他有的是办法,到时候让他乖乖地说出“我要”来。
  萧天在外围和核心处都不断地点着火,采月早已是百爪搔心、娇喘不已,萧天自己也早已是口干舌躁、胀痛难当,却就是不肯发动那实质性地进攻。
  采月像只躺着的抱抱熊,四肢都勾着萧天,眼神迷离、身体躁热。见萧天只是一个劲地磨蹭,她难受得舔了舔唇。
  “你…你还在干嘛呢?”
  萧天坏坏地偷笑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还在做准备呢。不然,你又要骂我猴急了。”
  采月气得咬了咬唇,但也只好继续地忍耐着。
  又过去了足有几分钟,某人依旧是还在做准备。
  采月于是又问了一句:“你…还在干嘛?”
  萧天继续装傻,一边更加细致和体贴地做着准备工作,一边口里含糊地回道:“在等你准备充分啊。”
  又是几分钟过去,某人厮磨得越来越无耻,却就是不来真的。
  终于,某女忍不下去,“再不进来,今晚就别进来了。”
  某人这才一路又从下吻上来,厚颜无耻地道:“你终于准备好了呀?”
  某女明明地看到了某人眼中和嘴角那抹缺德的笑,忽然就隐去了满脸的不耐和焦躁之色,转而换上了如狐如妖般的媚态。
  “是呀,为妻觉得,现在该轮到我为相公做准备了。”
  然后,萧天只觉得乾坤瞬间就颠倒了,那妖精一下子已转而坐于了他的身上。再然后,萧天就尝到了万蚁钻身、烈焰焚身一般的痛快之感。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他被那如狐如妖一般的女人,整得全身紧绷如铁,只狠不能立刻将她按倒,狠狠来一番厮杀。可是,每次当他身处临界点,马上就要尽情释放时,那妖精却会突然收了道行,让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待得他稍缓,她却又开始施法,于是,他又一次经历那种气冲丹田、热血沸腾的胀痛之感。
  如此几番过后,萧天简直是想要撞墙立死。
  终于,他暴吼了一声,一个枭龙翻身,将那妖精压于了身下。
  “你个妖精,本将军今天要是不收服了你,还如何在那三千将士面前立威发令?”
  当下,龙影将军不再玩那些耍花枪的虚把式,只管按住那妖精,提枪上阵,直攻堡垒。
  某女虽身处下位,被撞了个七荤八素,可她的嘴角却是暗自得意地一勾:哼!想跟本夫人在床上斗法,迟早让你输个一干二净。
  几番潮起潮落之下,萧天岂止是输得一干二净,还被榨得简直是渣都不剩。
  最终,他只剩了唯一的一点力气,又骂了一句:“你个妖精!”然后,连混乱的现场也来不及清理,就双眼一闭,直接睡了过去。
  采月虽然白天无所事事,不比萧天有重任在肩、辛苦劳累,但这会儿,她也是全身瘫软,几不能动。挣扎着坐起,随便地冲了冲身上,就也立刻钻进被窝,睡了过去。
  晨光微微地透进室内时,萧天先醒了。
  近日积攒的邪火,昨夜尽去,简直是周身清爽。他身体向前,胳膊一伸,搂住了身边的女人,打算今早赖会儿床。
  采月感觉到被抱,稍微调整了一下身体,就想接着睡了。可是,她感觉到小腹好像隐隐地有些痛,就难受得睡不着了。
  萧天见她微皱着眉,仿佛烦躁难安的样子,就问她:“怎么了?没睡好吗?”
  “不是。”说话间,可能是人已清醒了些,所以腹痛仿佛也明显了些。
  萧天已经感觉到了采月的不适,因为她的双手都抚在了小腹处。
  “是要来例假了吗?”问完,萧天自己又立刻否定了这种可能:“日子不对呀,不是应该前天才过去的么?”
  采月一听,就呆住了。
  这阵子她每天无所事事、心情烦躁,居然连自己的生理期已过都未察觉。由此可见,她这日子过得是有多么的恍忽。
  萧天越来越不安了:“怎么了?”
  采月回过神来,双眼聚焦到了萧天的脸上,“我这个月还没来。”
  前阵子,萧天一直没碰采月,所以,还以为她月事已经顺利地过去了。听采月如此一说,他也皱起了眉。
  “会不会因为前阵子你心绪不佳,所以推迟了?”
  采月有些犹疑,但还是道:“不是没可能。”
  萧天的脸上也是有犹疑之色,但突然,他就立身坐起,快速地穿起衣服来。
  采月看他神色不对,就问道:“你怎么了?”
  萧天一边还是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道:“你再躺会儿,先别上洗手间。”
  然后,萧天连牙也没刷,脸也没洗,就冲出了家门。
  听到萧天的话,采月已猜到萧天是做什么去了。
  这阵子,她和萧天在一起时,大多数时候还是采取了安全措施的,但也偶尔,会心急得顾不上。她心里又一直没有确定究竟要不要孩子,所以,她并没有吃避孕药。因此,怀孕的可能性虽然很低,但的确还是存在的。
  不久,萧天就回到了家,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彩色盒子。打开,果然是一根验孕棒。
  采月心里很是忐忑地进了洗手间,她也说不清楚心里希望检验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萧天坐在卧室里,同样是心里七上八下。
  采月进去洗手间已经很久了,一直也没出来。萧天也不催她,就只是等着。他在心里权衡着,如果采月真有了孩子,那该怎么办?如果到时候采月和孩子只能要一个,那是不是现在就应该尽早决断?
  这个问题,真是难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洗手间的门终于被打开了,采月的手里拿着那支验孕棒,脸上是平静之色。
  此刻,萧天就是不看那验孕棒,也已经猜到结果了。因为,若只是一道杠,采月早就可以出来了。她不出来,是因为她也在权衡。她出来了,是因为她已经考虑好了。
  果然,采月一出来,就平静地道:“萧天,我们又有孩子了!我要这个孩子!”
  萧天缓缓地站起,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不同意。如果这个孩子会威胁到你的性命,那我宁愿…宁愿放弃他。”
  采月突地双手就抓住了萧天胸口的衣服,看着萧天迫切地道:“不会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也要保住他。只要可以生下这个孩子,我不在乎付上任何代价。萧天,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孩子,这一次很可能会是我最后的做母亲的机会,我说什么也不能放弃。”
  萧天的双手暗暗地握了握拳。
  他何尝不想要这个孩子?他甚至比采月更想要这孩子。他们第一个孩子之所以会失落,多少都有他的原因在。不管是因为负疚,还是因为他对拥有孩子的单纯渴望,他都无比盼望能再次拥有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必须要在孩子和她之间,做出这种顾此就可能失彼的艰难选择?
  足足沉默了几分钟之久,萧天还是缓缓地重复了那四个字:“我不同意。”
  采月当然知道萧天为什么会说这四个字。她置于萧天胸前的双手,越发紧地揪紧了。她的嘴唇颤抖着,却是说不出来话。渐渐地,她的双眼被一层不薄的氤氲之气覆盖了。
  她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终于,她哽咽着地开了口。
  “萧天,我求你!不要不要我们的宝宝!”她的双手松开了萧天胸口的衣服,却放下来小心地盖住了自己的小腹,“你知道吗,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在我的肚里也在哀求我们,他想来到这个世界上,他很想看一看他的爸爸和妈妈。”
  萧天的眼泪无法忍住地涌了上来,伸臂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女人和他孩子的母亲。
  为了爱她而逼着她去杀死他们的孩子,这样的事,他真的做不出来啊。
  可是,为了得到孩子,让她面对可能提前到来的生命尽头,他也做不到啊。
  究竟该怎么选啊?
  所有的大道理,所有的理智和决断,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全都显得冷漠荒唐和苍白无力。
  两人相拥了许久,萧天也还是没有一个最终的决断。终于,他缓缓地松开了采月。
  “我们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吧。也许,你并没有怀孕。而且,你现在腹痛不止,就算不去检查是否怀孕,也该查查是否是别的问题。”
  萧天如此说,也不无道理。于是,萧天亲自开着车,带采月去了医院。
  090 做出决定
  检查的结果是,采月确确实实是怀孕了。
  当医生手里拿着化验单,说出这个确定的结果时,采月的双眼全是兴奋之色。之前,她在洗手间看到验孕棒上那清晰的两道杠时,发了好久的呆,最终,她还是放下了一切的顾虑和恐惧,决定抓住她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让自己成为一位真正的母亲。
  她知道,这一回,她的怀孕过程一定不会顺利。她更知道,或许,她和孩子到时候,可能真的只有一个才能存活,但她还是决定要冒这一次的险。
  原因依旧只有一个:值得!
  可是,听到这个结果,萧天的脸色却是有些苍白和灰暗了。
  在来医院的路上,他明明知道验孕棒错检的几率相当的低,但他心里还是存了那么一丝的侥幸在,万一真是错检了呢?现在,事实已摆在了他的面前,他必须要尽快地做出选择和决定了。
  但是,这个选择并不是那么立刻就能做出来的。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还有另一件事是萧天眼下很急迫想要确认的。
  昨夜,两人在不知道孩子已悄然降临的情况下,床上的动静闹得实在是有些太大,可能是惊到宝宝了。想来,采月今晨醒过来后的腹痛,与此多少有些关系。
  此刻,萧天想起昨夜之事,后背也是有点直冒冷汗。这事和是否最终决定留下这个孩子之事一样,实在不能马虎地一带而过。
  今天正好是周末,妇产科就只有一位年轻的值班医院和两名值班护士在。但萧天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再大的事,在孩子的这件事上,都不算是事了。
  “医生,那个…我和我夫人不知道有了孩子,所以那个…有没有必要再做一点深入的检查,确认一下宝宝现在的情况?”
  那妇产科的女医生人虽然年轻,但既然是妇产科,像这种事当然是心知肚名的。虽然萧天的话没有说全,但她已经完全明白了萧天的意思。
  她很是有些寓意不明地看了萧天一眼,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
  “不需要。孕周期还太短,最好不要现在就做b超,等差不多七八周孕期了时再来做比较好。至于你说的问题,如果真有什么事的话,昨天晚上就会有反应了,哪里还能拖到现在?
  另外,提醒一下,头三个月胚胎着床还很不稳,房事最好节制。三个月之后,也要尽量控制好次数和强度。还有,尽量采取一些对宝宝安全的姿势,比如…”
  采月的脸早就红得像猴屁股了,连忙打断了那女医生的话。
  “我们都知道了。谢谢医生了!”
  走出妇产科的门诊室时,萧天相当没面地抹了把脸。
  这里虽是部队总医院,但这并不表示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尤其,这还是妇产科,他以前从来也不需要来这呀。以他现在的年龄,没几个人会觉得他是堂堂的中将。就算是这么年轻的少将,那也是不多见的。
  堂堂中将被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如此直露地教训着该如何行房,那…那也实在是太那什么了。
  不过,相比另一个要命的问题,这个问题简直就不能算是什么问题了。
  萧天并未松口,这就意味着他还是可能会放弃这个孩子。采月并没有跟萧天争或是哭,因为她知道,面对这个问题,她可以坦然,但萧天不可以。他心里已经够沉重了,在这样已经足够沉重的问题面前,她任何哀求的话,都只能是更加重他心里的沉重而已。
  所以,周一时当萧天去部队和赵若飞去学校以后,她自己去了趟书店,买了本孕期必读回来。只是,晚上临睡前与萧天一起的阅读时光时,她是不会看这书的。她只在父子俩都不在时,才会拿出这书来看。
  不知是不是腹中的孩子也感应到了,他的降临给爸爸妈妈出了个巨大的难题,所以,他相当地懂事。采月第一次怀孕时,有很明显的孕吐反应,可是这一次,除了看到过于油腥的菜式,她会微有想要呕吐的感觉外,胃口和食量基本上与正常人无异。
  确认采月怀孕的第五天后,萧天拿了一个小小的u盘回家,并把那盘交给了采月。
  采月饭后进到书房,在电脑上打开了那个u盘。盘里全是杨越的照片和视频。
  虽然采月因为各种顾忌而没有主动给c国去过一个电话,但萧天却让袁铁联系了组织驻c国的负责人,取得了这些珍贵的资料。
  看着电脑上孩子的笑脸,采月一边用手抚摸着电脑液晶屏,一边已是泪如雨下,哭出了声。
  萧天弯下腰,从妻子的身后隔着靠椅握住了她的双手,
  就寝时间,床上,萧天轻轻地抱住他的女人,轻声问道:“宝贝,你真的想好了吗?”
  采月几乎是没有太多的停顿,就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想好了。”
  萧天的手指在采月的发间轻梳,从头上到发梢,连梳了好几遍,才终于道:“好,那我们就和宝宝一起,再期待一次奇迹。”
  采月的头猛地从萧天怀中抬起,激动地道:“你…你答应我要宝宝了?”
  萧天疼惜地望着她,手指再次梳了梳她的长发:“当然。你因为我,已经失去了两个孩子。我不可以再让你第三次失去做母亲的机会了。”
  采月喜极而泣,那神情就仿佛宝宝已经顺利地降生到这个世上来了一般。
  萧天轻轻地擦去了她眼角滑落的泪。
  “杨玄曾说,他亲眼见到你创造了奇迹。既然当初你可以不顾医生的断言而治好了你的腿,那我也很期待看见你再一次创造奇迹,平安地诞下我们的宝宝。”
  采月未答话,就只是重新将脸埋入了萧天的怀中。
  决定既已做出,两人都瞬间感觉到,几日来一直压在心头那沉重的阴郁不见了。既然他们都不再纠结“是要,还是不要”这个问题,那立刻地,他们的心情就都变了,变得全心全意地期待着他们这个宝宝的出生。
  萧天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然后笑了起来。
  采月抬起头来,奇怪地看他,“你笑什么呀?”
  萧天越笑越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才回道:“我在想,宝宝那夜一定被爸爸顶得没睡好。他一定在腹诽,这谁呀这,觉不睡觉,深更半夜地总是敲门,不知道这门我打不开的么?”
  采月想起了那夜与萧天在这床上的狂放之举,也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笑完,她才认真严肃地道:“医生的话,你都记得的吧?”
  萧天也很认真而严肃地回道:“当然记得的。从明天起,我就会开始好好地研究,什么是对宝宝安全的姿势。”
  立刻地,他的胸口就挨了重重的一拳。
  萧天惨叫了一声,“有了儿子就不想要儿子他爹了么?从今天起,你要好好疼孩儿他爸。”
  采月怪叫了一声,“怀孩子的是孩儿他妈,凭什么是孩儿他妈疼孩子他爸,而不是孩儿他爸疼孩儿他妈?”
  萧天一本正经地道:“因为,孩儿他爸从现在开始,就又要放弃他做男人的权利,专心做好孩儿他爸了。这样的日子,孩儿他爸实在是不想过啊!”
  说着,萧天的脸上果然是一脸的忧愁之色。
  采月见他脸上那哀痛之色,知道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真,是因为他确实很长时间不能行使作丈夫的权利了。想他等她等了这么多年,才与她团聚短短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却又要因为她的怀孕而再次过那种长期禁欲的生活,这滋味的确是很不好受。
  假,是因为他在以此,让他们两人都可以暂时忘记她那脑部随时都可能逞威的伤口。因为之后的日子会怎样,谁都预想不到。
  采月的脸上也是一本正经之色,“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有何难的?难道本夫人怀了孩子,就不能服侍夫君了吗?嗯?”
  边说,采月的手已边从萧天睡衣的下摆处钻入。
  萧天立刻就微吸了一口气。
  说起来,他可不是从今天起,而是从五天前就已经又开始了禁欲的日子了。眼下,他稍一被采月撩拨,就已经受不了了。
  萧天吸完了气,就连忙开始讨饶:“夫人,手下留情啊!”
  采月轻笑了两声,缓缓地道:“夫君放心,我既然点了火,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是夜,没有激烈的战斗,也没有互来互往的厮杀,但在有些急促的微喘声和低吼声中,萧天还是得到了很爽的释放。
  因为身孕,采月松了口,她告诉萧天,她不再坚持拒绝治疗。如果怀孕期间她又昏迷过去,她愿意接受任何治疗,前提是,一定要考虑到孩子的平安。而她昏迷的可能性,是相当大的。
  再次成为准妈妈的她决定,一切以保证宝宝的健康和安全为第一要务。
  为了保证采月平安地度过怀孕期,萧天制订了详细的孕期计划。前三个月的孕初期注意事项一一列明,孕中期、孕后期的注意事项,同样也列得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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