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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联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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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环开始,已经车行龟速。
“点背儿。”助理北方在车内吐槽,忍住没说艹字。
到了中心广场,整个车流已经完全停滞下来,纹丝不动。
车内的乔樾也着急起来。
坐在原地等时间一分一秒划过?
不。
霍灵均突然打开车门,跟身旁的乔樾嘱咐:“锁好车门,和北方呆在一起,让albert想办法过来载你们回去。”
他话毕就下车,长腿立在缝隙狭窄的长街上,额上还顶着他那块因为伤口未愈黏贴的纱布。
周围都是在大堵车纹丝不动的车河间因为急躁而不耐更甚至骂骂咧咧的人。
他甩掉外套扔回车内,大踏步向一旁的人行道跑去。
跑过推着婴儿车的少妇,跑过带着耳麦听英语的少年,跑过三两个扎堆刚逛完街手中拎满战利品的女人,跑过从菜市场回来拎着各色新鲜食材的老爷爷……
从四环跑进三环,而后是二环。
他脚下的步伐像他的呼吸一样平整,奔跑起来的身姿矫健如豹。
完全没意识到路途的遥远,冲着那个目的地义无反顾地前行。
身旁亦或不时投来审视的目光,可瞬间便被他的步伐甩在身后。
这是一个从没有人见过的霍灵均。
也许下一秒,社交网络上就会出现他狼狈狂奔的路拍。
可他不在乎。
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早点回家。
☆、第39章 老不中用
第三十九章:老不中用
那抹纤瘦的人影消失在深巷之内,管家老克望着闭着眼睛似在思索的k问:“就这么让她走吗?”
女人睁开眼,一眼就能看清他的想法:“觉得我应该把她剁碎?”
她拢了拢自己松滑的蚕丝睡衣,突然问老管家:“老克,腻不腻?这些年处理那些血,听那些尖叫求饶,腻不腻?”
她摩挲自己的手指,好像上面沾了什么一样:“我腻了。偶尔换个新鲜的口味,还能找点儿乐子。”
“那么接下来呢?”管家背手看着她,“还是按照原本的计划来吗?”
她摇头,笑容很淡,寓意却很深:“不,换个标题来发。”
“最近大众很闲,也需要些吸睛的东西不是吗?”
**
顾栖迟没回别墅,而是回了数日未曾回过的公寓。
电梯一层层的往上走,最终停在了霍灵均所购房的21层。
直到这时,顾栖迟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在进电梯的时候,摁下了21和22两层的按钮。
她又按键阖上电梯门,到了22层,听到“叮”一声响,才从电梯内走出来。按部就班的输入密码锁,而后进门。
平日在家为防偷拍,窗帘都是闭阖的。此刻灯未开,室内光线黯淡到她看不清自己的手臂。
只是有个大概的轮廓在眼前。
对室内的布局太过熟悉,顾栖迟在黑暗中穿行,准确地找到冰箱的位置,从厨房的梳理台上拿出玻璃水杯,倒了一杯矿泉水给自己。
嗡嗡两声响,黑暗中亮起了一块儿光屏。
顾栖迟没去碰搁置在吧台上的手机,拎起还没放回冰箱内的矿泉水瓶走向阳台,冲着某个位置扔了过去:“滚出来,麻利点儿。”
被砸中的本/拉/登哼唧两声,而后往前迈步,用套在它脖子上的绳索牵了一个人出来。
被牵出来的人身影太过颀长,堵死了窗帘仅有的那一丁点缝隙漏进来的所有月光。
光线黯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霍灵均松了牵住本/拉/登的那只手,走到顾栖迟身前,抱她入怀。
他微俯下/身,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顾栖迟俏立的鼻梁。
“你让我带乔樾早点儿回家,我现在回了”,他顿了下,“就是乔樾换成了本/拉/登,还算是完成任务吗?”
“降低下标准,夸夸我?”
顾栖迟没动,任他蹭,任他抱:“示弱?”
“自古以来,做错事的人才会这么做。”
她冷哼:“说说,哪儿错了?”
霍灵均微微笑着,替她拢了拢耳侧凌乱的发。
他的手指攥紧她的手,放置到自己心口,答非所问:“能商量件事吗?”
他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扣向自己胸膛:“以后往前冲这种事,能不能带我一起?”
他的手臂围拢的太紧,顾栖迟动弹不得。
“我跑了大半个城市,才没被堵死在路上不能回来见你。”
他的力道依旧没有半分松动:“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我以后会越来越老,跑得越来越慢。还会有跑不动的那一天。”
“我想了一路,提醒自己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说,我暂时还不会拖你后腿,你以后起跑得时候,记得等我一起。”
顾栖迟“嗯”了一声,冷冰冰地说:“转移话题也没用。”
霍灵均手臂微松,打横将她抱起。
顺手在进卧室后摁开了里面的灯。
他额上的纱布在灯光下变得清晰可见,连同眼底那些憔悴。
顾栖迟顺手一摸那块白纱布,问:“疼吗?”
霍灵均摇头,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送:“你摸摸这里,我本来疼死的地方也就不疼了。”
坚硬滚烫的触感入手,顾栖迟却也没急着往回抽,骂他:“下流!”
霍灵均狡黠地笑,转而卖惨:“伤口不疼,就是下午太想见你跑得腿疼。”
顾栖迟的手未收回,此刻霍灵均的笑比灯光还要扎眼,顾栖迟恶意地手握紧了上去,随即便听到他迅疾的一声抽气声。
她给出一个非常适用的建议:“疼死就剁掉装条假腿,老不中用是必然,你也不用对你的人生太过失望。”
被她恶意地一握,霍灵均的脊背已经有许多颤栗感在神经末梢上跳跃。
“老不中用?”他的声音里都是危险的信号,“原来你对我这么没信心”。
“我到七十岁还会是个战士。”
他来不及抱她到床上,就地将她抵在墙上半抱半拖着吻了下去。
起初,他密集地一*将自己的舌尖次次滑进她的齿缝,再将甘甜的气息一一裹挟进他的堡垒。
彼此交换,寸寸缠绵。
顾栖迟的手在他脊背上随着他吻的力道,变换着方向游移不定。
她从门户大开着等他攻城略地,很快便和他对攻起来。
他往前探一分,她便往前探一寸。
眸光中均染着明亮的笑意和湿润的水汽,最终还是霍灵均妥协,放弃防御,让她碾过自己薄唇的每一分领土。
一种女上男下的感觉……
她不是第一次要对自己用强。
霍灵均忍不住笑起来,唇翘得很高,呼吸都在她掌控之下,他脸色微微涨红。
他想若以后有人问他:你老婆喜欢你什么?
他会毫不犹豫地答:我的身体。
他一直在笑,还是顾栖迟有些恼,放弃侵吞他的领土:“不怕憋死吗?”
他还在笑:“听实话?被吻死挺幸福的,我愿意。”
他的笑在她眼里不断地冒着傻气,傻到顾栖迟觉得此人中风。
“蠢。”她又哼了一个字给他。
霍灵均这次再度抱起她继续最后那段滚到床铺上去的路程:“被蠢死也挺幸福的。”
“滚。”她又骂。
霍灵均依旧笑不停,啄她:“马上滚。你太善解人意了。”
他小心翼翼地从后背抱着她,两人相贴躺在床上,他摸她的眼睛,摸她的唇。
动作很小心,异常认真,甚至有些虔诚。
都是他的。
这此间不管还会有多少风起云涌,她在身畔,就是他最好的盔甲。
“谈个恋爱吧。”他没去提及那些近在咫尺的隐患,在这一刻突发奇想。
顾栖迟没理他,更不想理他抵在她身上的某物。
“我们缺失了很多环节。我们找个时间,等你不忙了,我们把每对夫妻结婚前都会做的事情,挨着做一遍?”
顾栖迟转身面向他,不小心擦过他的灼热,感觉到他身形一滞,更为僵硬:“傻。”
她也伸出手指去摸他的眉眼。
很深邃。
这是她的爱情所长成的模样。
让她觉得安全,让她更加勇敢。
让她不会人在今天,却不敢去想象明天。
这样近的距离,他适才还调笑着说“滚”,此刻却规矩地躺在她身畔。
他看得出她的疲惫。
所以他在忍。
可顾栖迟不想他这样下去,她在忍笑,将自己的声音修饰的很冷,才扔给他:“我压你,或者凉水澡,二选一。”
他笑,没有做选择题,只扔了个枕头下床:“本/拉/登在看,先让他滚走。”
顾栖迟挑眉,瞪了准备跑走的本/拉/登一眼。
她亲自替他的帐篷穿上衣服,她还未动,霍灵均却猛地翻身为上。
他选第三种,他来压。
可他仅一动,却动不下去了。
尺寸……还会长得吗?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帐篷上的衣服——竟然就——碎裂了。
就这样炸开在他和她眼前。
“最后一个?”顾栖迟问,微一皱眉。
霍灵均一副宁可自己软下去的郁闷表情,语调前所未有的怪异:“是。”
☆、第40章 体温
第四十章:体温
albert依旧和北方、乔樾被堵在路上。
窗外夜色旖旎,室内此时春光洞开。
霍灵均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有些杂乱地看着顾栖迟。
她迎着他的视线,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拉他更进一步靠向自己。
而后又翘起唇角,忍不住大笑出声,最后甚至挪出来一只手去戳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顾栖迟的声音带笑,望向一旁被拆封的袋子:“没有它的帮扶,你就怯场了?”
她微摇头,又将手下移去碰她适才为他的枪所穿的那件衣服。
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便将它扯了下来。
余温尚存,碎痕分明。
不知道是该说产品伪劣,还是说他凶残。
顾栖迟放声笑。
她的眼睛写着比他慢热却同样燎原的*:“刚才就觉那东西得碍事,这样更好。”
她有些得意:“霍先生,坦诚相见,这代表你的诚意。”
霍灵均也笑,在她强势的眸光中微有挫败:“霍太太,你刚刚抢了我的台词。”
他话落骤然勾住她的腰,手臂横在她腰侧,带着她身体在床上微滚,让她全身都压在自己身上,将全部的自己都垫在她身下。
转眼间,乾坤挪移。
还是同一张床,已是她上他下。
灼/热的部位像块儿烙/铁一样夹在两人中间。
顾栖迟没动,绷紧呼吸。
看着霍灵均被时光镌刻的越发俊逸的五官,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打在自己腿侧。
原来坚硬的烙铁,还会呼吸。
更像是有魔力一般点燃她体内所有的炽热。
引她探究,引她着迷,引她深陷。
灵魂渐渐升空,好像下一秒、下一分、下一刻便会被烧成灰烬。
顾栖迟还未来得及对准面前视线之内的自己瞄准的那双薄唇吻下去,就被耳后那轻微一啄,攫住了呼吸。
从变故中回神的男人的手正在她脊背敏感的位置不断划勾,顾栖迟手脚并拢安安稳稳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以一副全身心信赖交付的姿态。
他微微移动。
不断地戳她的软肋。
迷离地笑,晃花人的俊朗五官不断在她眼前出现。
男人勾引人起来,一样令人急速崩溃。
偏偏他的语调性感地给她更深的刺激:“我认输。”
他说。
既然她要压下来,那么他愿意做下面那个。
话如此。
他却行动上微微分开她的腿,在说出“认输”那两个字之后,便抬起自己的武器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最深处。
他不断挺/身,同时拉她下陷。
从柔和地研磨,到激烈地冲撞。
他一次次进入,她一次次无法自拔。
身和心紧密相贴,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近的距离。
霍灵均主导着她的所有感官,带领她一步步冲上云巅。
被抛起和下落的时刻,她均忍不住轻微呻/吟。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完整的契合。
彼此的体温灼热如一。
顾栖迟浸淫在通体舒畅的愉悦间,最后霍灵均抽离的那刻,一抹滚烫溅及她的腿侧。
***
被抱往浴室的路上,霍灵均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周身。
顾栖迟浑身瘫软,每当想开口,都被霍灵均发觉意图先一步啃上去。
温热的水浇在身上,她坐在浴缸一侧,手臂撑在他俯下/身之后矮下去的肩头。
他的手轻柔地擦过她的后背,替她清理的时候,她大腿忍不住一颤,他顿时便停下手中的动作,再度抱起她,低头压向她的唇瓣。
好像永不能餍足。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的贪得无度。
顾栖迟不满地咬他的舌尖,却被他灵巧地躲了过去。
她懊恼地眯起双眼,霍灵均吻够停了下来,终于肯放她一马,让她自由呼吸。
他扯出浴巾包裹住她被清理整洁的身体,大言不惭:“学会了吗?”
顾栖迟望着他胸膛被自己挠出的红痕,眼微闭:“你教我什么了?”
霍灵均踢开浴室的门抱她出去:“嗯?”
他拉长了语调,转了好几个弯依旧荡在顾栖迟耳侧:“我刚才难道不是在以身试爱?”
“原来我这样失败,你竟没有明白。”
他停下迈出的步伐,眼神幽幽,望向她的神色瞬间便严肃了下来:“你如果还不满意的话,我其实可以更卖力一点。”
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和她的心跳声频率从这一刻起一致起来。
顾栖迟偏头,云淡风轻:“呵……竟然还敢揣测主子的意思。那个——它比你可爱多了。”
霍灵均自然明白她此时口中所言的那个“它”是什么,他也一样面色冷静、语气冷静地问:“这么说你是爱屋及乌,爱它,顺带垂青我?”
“嗯,很有爱心。”
顾栖迟也没否认,被他塞进被子里,而后他也缠身上来,和她同被而卧。
他不再纠缠那些带颜色的话,她枕着他的胳膊,他靠着她的身体。
这样静谧的傍晚,外面的世界还有很多人在辗转奔波,不似他们已然找到可以停泊的地方。
壁灯光线黯淡,霍灵均突然说:“先别睡,我刚想——”
“唠叨几句?”顾栖迟随机接口。
霍灵均揉乱她发梢微湿的卷发,弹了她额头一下:“再胡说我就堵死你的嘴。”
昏暗中他眼睛亮起璀璨的光芒:“这张床有些小、有些老,不适宜继续稳定地、持久地、充满热情地继续在上面进行热身运动。我想换掉它,批吗?”
“……”
顾栖迟有些意外,霍灵均开口前是一副再郑重不过的表情,她以为他要说些更为深刻的东西出来。
可结果竟然是……
这样无关痛痒。
这般小事一桩。
她挑眉动唇,而后冷静。
又挑眉动唇,而后依旧没有出声。
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发言:“傻透。男主人换张床而已,白白浪费时间跟女主人废话,难道房子还会不随他便?”
☆、第41章 自损羽毛
第四十一章:自损羽毛
《江山如画》开机前,商陆组织了一次剧组演员聚餐,地点选在了他在城郊的酒庄。
他的助理联系了颜淡,顾栖迟也收到了商陆发出的讯息,可她从情感上并不想出席。
商陆此人圈内名气大,可行事透着一股自我的味道。
这个本子即便她没有想和霍灵均合作一部戏的念头,她看过应该也会接。可现在……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在里头。
她并没有把这种负面情绪传递给霍灵均,甚至两人没有提过他额头的伤为何而来,而她此前曾身到何处去。
不说已懂,再解释总觉得画蛇添足。
清早albert就将霍灵均接走,顾栖迟闲来无聊,翻看《江山如画》的剧本。
这个项目最初也曾定名《公主坟》。生在帝王家的女人,前半生为了家国的延续一步步逼自己强大起来,为了父兄的托孤一步步双手沾满血腥。慢慢地失去了天真,渐渐地失去了自我。
她蹒跚爬了一路,在最后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候,唯一的阻碍,只剩下那个曾许下白首之约却最终咫尺天涯的男人。
悲剧色彩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也许这部戏搭档不成也好,毕竟生离和死别,即便是戏里需要演出的剧情,放在他和她身上,她总归不会无动于衷。
除了新戏的一些被频繁转发非官方的小道消息。
微博风平浪静。
论坛风平浪静。
狗仔爆料的app风平浪静。
可顾栖迟却并不安心,这来自她身处娱乐圈多年的嗅觉。
没有缘由,却很少偏差。
**
在霍灵均的印象里,白夏是第一次亲自联系他。
即便当年他从me约满,白夏抛开霍之汶来拉拢他签约星城娱乐,都不曾这样直接。
早几年霍之汶想把星城转手给他来做,被他拒绝。可白夏身为星城的高层,对他一向恭敬有加。
“二少。”白夏的声音夹杂着些焦急的色彩,“我收到消息,都是最近微博营销号要爆的东西,关于栖迟的黑料”。
“捕风捉影,没有实质性证据。”
可并不代表易于澄清。
白夏自然见过很多风浪,也处理公关过很多艺人的各种负/面/消/息。她会在闻风之初,首先想到告诉自己,霍灵均自然明白那些将引导舆论的东西主题是关于什么:“来源清楚吗?”
他又觉得多次一问,恐怕和当时突然被爆出的隐婚消息来自一人之手。
想到这儿就拦下来白夏的话:“她有多干净,你看她在圈里一步步走了这么多年,比我更清楚。”
“白夏”,霍灵均声音低沉却有力,“做你能做的。”
“我既然知道了,最坏的结果,就一定不会发生”。
“她会好好的。”
**
白夏发来的圈内相熟的狗仔给出的内部消息,标题都很简洁。
albert挨着看了一遍,忍不住将ipad摔在桌面上。
整个的黑料锁链。
细密的布局。
即将有城中名媛划破顾栖迟在cbd商圈的海报,最后再以资深人士深扒透露她婚内出轨,惹得正妻当众泄愤结局。
配合着她潜规则男演员、排挤同行……
而后是爆料离婚。
albert点了一支烟:“那个老女人的手笔?”
“这么早将意图都透露出来,逼你去找她,自投罗网?”
霍灵均没斟酌用词,竟笑:“她是病得不轻。”
看着albert那一副想跳脚的模样,他又严肃起来:“知道沈蔚当初为什么退出娱乐圈吗?”
“风头无两,她也并非演够了戏,厌倦了这个圈子。”
albert不傻,吸了口烟,却觉得胸口更加堵塞不畅:“也跟那个人有关?”
“是。”霍灵均点头,“这次要想损敌八千,恐怕需要自伤一万”。
他的笑很从容却有些决然的味道,albert即刻掐灭了自己刚吸过仅一口的烟:“你想做什么?”
albert眼底的担忧太过分明,霍灵均摇头:“我能做什么;别像看祥林嫂的脸一样看着我。”
他笑:“我能割腕还是怎么着?”
而后捶了albert肩头一拳:“死不了,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albert明白,在娱乐圈里,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
一个人的口碑建立需要百积万累的付出,可名誉毁之一旦,大厦骤倾却只需要片刻。
众口铄金,清白是最难澄清的东西。
新人辈出,机会有限,公众没有时间留下来等时间证明一切。
霍灵均会爱惜自己的羽毛,不会容忍往自己身上和身边人身上泼去的任何脏水。
可如果没有别的选择,没有更好的办法呢?
albert眼睛一寒,不知道为什么有强烈的预感,霍灵均会选择祸水东引。
虽然这并不是良策,他想霍灵均一定也明白。
他和顾栖迟是夫妻,一损俱伤。
他若是有祸那个,顾栖迟又怎会不被舆论波及,怎能独善其身?不过是比她自己处于风口浪尖受到的伤害小一些。
那个老女人做事还真是步步筹谋。
放出他们隐婚的料,到如今他们任何的反击,都无法保得周全。
“要不要回去问问老爷子?”此刻,albert只能出此下策。
呵——霍灵均懒洋洋地笑起来:“得,你想让我先回去抄三万遍三字经?”
“那我这一辈子都得手残,不能自理。”
“再说”,他眼神悠远起来,“老爷子打天下不容易,折损一丁点都是他的心血。我这些东西,碎了可以重来。”
“何况……”
霍灵均没有说完,可albert已然明白。原本他就计划在这几年渐退,逐渐离开幕前。
如今大抵是增添一段遗憾的结尾,要饱受诟病。
他们一步步在圈里成长,真要放弃,albert不是不心疼。
要说他是混娱乐圈,其实也不过是混霍灵均。
有霍灵均此人在,他对将来的路,依旧有信心。
他一摸头,爽朗的笑,不打算阻止劝拦:“工作室到时散了,下次从别的行业起步,别忘了带兄弟混口饭吃。”
**
等到《南娱周刊》的主编谢苗时,霍灵均的手机已经收到无数信息。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如此沉不住气,等他上钩,却不见人上钩,反复一句话发过来:不来吗?
他掩住眸底的情绪,看向在对面落座的谢苗。
他选择《南娱周刊》,看重的是它在圈内的影响力,和谢苗个人的公信力。
做八卦起家,如今做成一线纸媒,谢苗这个人的手腕和头脑不可小觑。
说有交情谈不上,不过是数次合作愉快。
谢苗一来就直奔主题:“为了顾导?”
他笑:“都会准时播报的东西,我虽然瞧不上那梗,可不能让别人抢了话题量,所以这事儿帮不了你。”
谢苗摁下服务铃,置身包厢门外的服务生入内,按他的吩咐递过来两瓶酒搁置在桌面上又再度退了下去。
霍灵均也无意铺垫:“等价交换,不会亏了你。其余的部分我会努力公关,我需要你的版面转移视线。”
谢苗摸起酒瓶,看向瓶身上五十八度的酒精度数一笑:“怎么转移,把脏水转移到顾导的竞争对手身上?那可都是一线的腕儿,你觉得南娱想自找麻烦?还是说把那些压下的新闻再转手爆出来转移视线?我虽然是做娱乐新闻的,可诚信还是有那么丁点儿。”
“我不黑人,我只被迫考虑南娱的利益,更多的情况下只是陈述事实。”
霍灵均低声一笑,俊逸的五官在谢苗眼里更加深刻起来:“为了保自己,拖别人下水这样的做法,我还不屑于。”
他好似在陈述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将一叠资料推给谢苗:“用这些来填你留给她的版面。”
谢苗接过来一页页扫下去。
耍大牌。
不敬业。
善于伪装。
欺凌替身。
雇佣水军黑当年夺影帝时的竞争对手。
……
他吸一口气,前面的还无关痛痒,圈内过于常见。可越往下里面的内容越精彩,他已经不忍心默念剩下那些更多的标题。
他看向一脸坦然坚定的霍灵均:“……不想混了?”
霍灵均只给了简单的两个字:“值得。”
也许有别的折中的办法,可依旧是拖泥带水。
这是最决绝,却也干脆的选择。
谢苗呵了一声:“需要我努力把她摘干净,渲染你的无情无义无下限?不……似乎也不合适,这样大家只会同情她看错人,大概顾导不会喜欢同情这种东西。”
他微一沉默:“霍帅,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有些人清风朗月时间久了,大众并不是一见黑料就会相信的。但是我想你清楚南娱不会打自己的脸,所以这些东西一旦发出去,只有越描越黑这一种可能。”
霍灵均起身,唇畔勾起的弧度云淡风轻:“她知道我是清白的,就好。还要麻烦谢主编多加渲染。”
谢苗收了那叠东西,而后将此前自己点的酒转到霍灵均面前:“听闻霍帅沾酒即倒,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今天我请你愉快地干了这两瓶,这事儿就算我应下了。”
五十八度,霍灵均看他一眼:“对我有怨?”
谢苗耸耸肩:“喜欢的妹子是你脑残粉,为了过去她在我耳边提及的你的好,和将来她见到我笔下的你的坏而生气,我总得讨点儿什么。”
霍灵均微俯下/身,撬开酒瓶盖,对谢苗说:“那祝你们……百年好合。”
高度的白酒滑过他的喉管灌进他的肠胃,瞬间侵袭向全身的灼痛感和呛人口鼻的味道逼得他脸色骤然煞白。
他缓缓搁在第一瓶,坐回了刚才的位置。
对面的谢苗眯起眼等他拿起第二瓶。
因为左丘,他已经过了沾酒即醉那道坎儿。
可上一次的强撑,留下了不会醉倒却会酒后头疼的后遗症。
谢苗敲敲桌面:“还有一瓶,霍帅打算浪费?”
他话毕起身,看到霍灵均往里灌第二瓶的时候,就脚步轻快地打开门走出了包厢,顺带将门反锁。
☆、第42章 私奔
第四十二章:私奔
商陆的酒庄在城郊,背靠青城山,毗邻清明河,不似cbd里寸土寸金,却也价值不菲,千金难求。
顾栖迟在颜淡的反复叮咛下到场的时候,乍抬首迈上酒庄那栋复式别墅的台阶,就看到二楼倚栏而立的商陆正慢摇着一个斟了半杯红酒的高脚杯站在露台上。
他身旁立着空降剧组的沈斯夜,和最早签约的女配闻姜。
顾栖迟边走边脱下自己搭在身上的风衣,走到门前的时候,顺手递给等在那里的阿姨。
她还没在阿姨的引导下上楼,就见商陆只身走了下来,站在楼梯拐角那里,抱臂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他的身上清晰地写着四个字——擅长冷场。
顾栖迟扯了个公式化的笑出来,有些僵硬,可这样一个面冷的人当前她也实在没法自然。
两人不过半斤八两。
你冷我更酷。
商陆定了下身才继续顺着楼梯往下走,居高临下地开口问顾栖迟:“知道我为什么连试镜都不要,拒绝一切经纪公司推荐来的女演员,坚持一定要用你吗?”
“等商导赐教。”顾栖迟一动没动,还站在楼梯下面,出于礼节回应商陆的话。
商陆笑得更淡,让顾栖迟禁不住怀疑是自己眼花错看。
他像是陈述天气如何一般阐述原因:“片场我非常不喜欢废话。可我一个人始终不出声,他们会认为商陆是个怪人,再加上你变两个这样的人,我就只是他们过蠢理解不了的一类人而已。”
他并未觉得自己的言论奇特,而后又加以补充:“何况人人都知道顾影后一手好戏。”
……
商陆没急着上楼,似乎忘了楼上还有他的几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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