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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挚爱①娇妻太难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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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饭?”
    季晨僵着张温润如玉的俊脸,季冉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表情。不由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你先出去,我把厨房收拾一下,你要实在饿的话,我等会儿给你煮碗面端出去。”
    季晨一边把自己挽起的衬衫袖子放下来,一边抬步往外面走去,“我不饿,你别忙活了,早点休息吧。”
    季冉看着他绕过客厅直接上了楼,“。。。。。。”
    不饿,大晚上的他把厨房折腾成这个样子?
    。。。。。。
    楼上。
    季晨憋了半个晚上的火气无处可发,只好发/泄在了一直和他同床共枕的机器猫玩偶身上。
    狠狠往软嘟嘟的玩偶上揍了两拳,机器猫宝宝轻飘飘的没啥反应,依然是大大的笑脸表情。
    笑,笑个毛线!
    季晨揍完了,觉得稍稍解了点气。
    妈/的智障!
    他今天一定是被智障给附身了,才会因为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句‘不会做饭的男人算什么好男人’,生生给气黑了脸,撸起袖子在厨房倒腾了一通,结果现在还要劳烦季冉在下面帮他收拾狼藉。
    手机铃声欢快地响起。
    季晨拿了睡袍刚准备洗澡,结果瞥见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正是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名字。
    死丫头还有点良心,知道他生气了大半个晚上特地打电话过来哄他。
    嗯,他堂堂季家大少爷,就。。。勉为其难原谅她???
    这么想着,心情顿时就觉得好了不少。
    谁知,电话接起来,那边传过来的却是某个小女人不知死活的声音,“季晨,老娘要跟你分手!”
    “。。。。。。”
    分手?
    好,很好!
    季晨温润如玉的俊脸霎时阴沉了下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手一扬,黑色的男士手机直接摔到对面的墙上,顿时裂成了好几块。
    。。。。。。
    季冉觉得自己真是个劳碌命,好不容易把厨房里的狼藉收拾好,还在纠结着这会儿是不是还要出去买药。
    结果就看见季晨脚步匆匆地从楼上下来。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
    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里还没发出来,季冉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季晨阴沉着一张脸出去了。
    出、去、了!
    不到两分钟,外面就响起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季冉“。。。。。。”
    她刚刚,是被无视了吗?
    。。。。。。
    与此同时,鹿苑公寓,二十八层。
    公寓里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进来一片,照出客厅里影影绰绰的影子。
    深夜的风吹进来,米色的碎花窗帘随风轻轻摆动了几下。
    挂在窗边的一串日式风铃发出沙哑的声音,在这更深露重的夜里平添了几分阴森渗人的味道。
    落地窗边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日式榻榻米。
    穿着白色雪纺长裙长发及腰的年轻女人一只手支在脑侧,另一只手点开手机。
    上面有一条刚刚进来的短信。
    【滚回日本去,永远别再回来】
    涂着大红蔻丹的纤细手指细细地摩挲过短信里的每一个字。
    蓦地,女人发出一声尖细的笑声,“回去?那个人间地狱我可不会再回去了。”
    。。。。。。
    周末的时候季冉原本和顾邵庭约好了带两个孩子去买衣服的。
    两个小家伙现在长了个头,去年买的衣服很多都不合身了。
    结果顾邵庭临时要去临市出差,据说是事发突然,他只带了林立一个人,直接开车过去临市了。
    直到车子上了高速的时候季冉才接到他的电话。
    顾邵庭把临时要出差的事情同她说了,语气略带抱歉。
    季冉忙说没关系,让他自己照顾好自己,工作不要太累之类的。
    两人在电话里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说完。
    明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可即便是隔着听筒听他浅浅的呼吸声她也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
    春天的脚步轻扬,下了两天的毛毛细雨之后,天气放晴了起来。
    路过广场的时候有好多家长带着孩子在放风筝。
    天空中花花绿绿的都是各个样式的手工风筝,随着春风左摇右摆的晃动着。
    季子陵看得眼睛都直了,冲前面开车的季冉嚷道“麻麻麻麻,我也想放风筝。”
    小贝也眼巴巴地看她,“麻麻,我也想。”
    “。。。。。。”
    。。。。。。
    因为是周末,广场上人挺多的,大多数都是带着孩子的家长,边上有几个老人家在摆摊卖东西,其中就有卖风筝的。
    季冉买了两个卡通图案的风筝,两个小家伙欢欢喜喜的。
    可是买完她就犯愁了。
    风筝。。。她不会放啊。
    况且现在广场上人这么多,也。。。不太方便啊。
    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瞧她。
    季冉“。。。。。。”

  ☆、245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245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季冉有些难为情,指了指他摊上的风筝,“这个。。。我不太会放。”
    “哦,这个啊,我可以帮您。”
    听到有人愿意帮忙,季冉笑了笑,刚想说谢谢,结果下一瞬就见老人家朝她竖起了五根手指,“五十块钱。”
    “。。。。。。”
    。。。。。。
    风筝很快放了起来。
    广场上人多,季冉也不敢放得太高,只想着放一会儿过过瘾就带孩子们离开去逛商场去。
    没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她一般。
    季冉一手扯着风筝线,一边扭头往自己后面看了看。
    到处都是人,没什么特别的。
    兴许是幻觉,她这么想着。
    季子陵在旁边拉着她的衣角喊“麻麻,放高一点,再放高一点啊,太矮啦!”
    季冉没办法,把手里的线扯了扯,试图再放高一点。
    第一次放风筝,难免有些不是很得心应手。
    加上心头有些发堵,季冉扯线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道,风筝线一下就被扯断了。
    小贝“啊”了一声,季冉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动,老人和孩子的惊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抬头,就见一头毛色发亮体型庞大的黑色藏獒耷拉着舌头往这边横冲直撞地跑过来,一路上撞到了不少的小孩子。
    其中有一个两岁多的小男孩,被那藏獒一巴掌拍在小脸儿上,细嫩的皮肤立刻渗了鲜红的雪珠出来。
    季冉看得心惊肉跳的,第一时间就把两个孩子护在了身后。
    旁边有几个胆大的男人找了木棍把藏獒驱赶开。
    那畜/牲却并不害怕,嗷嗷叫了两声,撒开蹄子发狂似的又往季冉这边扑过来。
    不知道是谁尖叫了一声,等季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大力掀倒在了地上。
    随即便是后背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疼得她直不起腰来。
    小宝和小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住了,两个小家伙抱做一团,瑟瑟发抖。
    警笛呜呜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响起。
    季冉被那藏獒一只前爪摁着,舌头上的腥臭液体滴在她的脸上,差点没被熏晕过去。
    藏獒嗷嗷地叫着,似乎在打量着该从哪里下口才好,一口锋利的獠牙龇露出来,好像要把她撕碎一样。
    季冉觉得自己真真是流年不利,连出个门都能碰上这样的祸端。
    旁边有人拿着棍子大声吆喝着驱赶藏獒。
    可那畜/牲却像是吃定了季冉似的,身上挨了好几记棍子依然不肯松开爪子。
    直到巡逻的民警拿着电棒赶到。
    季冉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身上的庞然大物给压散了,身上的针织衬衣也被抓烂了,后背和肩上也不知被挠了多少爪子。
    挠心挠肺地疼着。
    最后昏迷过去之前,她只是呢喃了一声“顾邵庭。。。。。。”
    。。。。。。
    深夜,医院走廊。
    十一点多。
    vip病房的走廊通道静悄悄的,傅深把自己刚刚查到的结果娓娓道来,“。。。顾先生,那只伤人的藏獒尸检报告已经检测出来了,之所以会发狂地伤人,是因为它的体内被人注射了小量的盐酸阿姆液/体,因为注射的药量太小,如果稍不注意的话,很难检测的出来。”
    长身玉立的男人笔挺地站着,身上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疲累。
    闻言,只是轻挑了一下眉梢,问“盐酸阿姆液/体,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问了安医生,他说这是一种精神类药物,人长期服用的话会变得暴躁易怒,阴晴不定,大型的动物服用了,药量小的话会引起发狂的症状,药量大,则会在三五个小时之后死亡。”
    。。。。。。
    病房里,季冉因为伤的是后背,所以不得不趴着睡。
    她的后腰和肩上一共有四处抓伤,其中右肩上的伤口尤为严重,送来医院的时候一共缝了五针。
    好在医生都给她做了紧急的消毒处理,没有让伤口感染。
    顾邵庭脱了西装外套,从洗手间里拧了一条热毛巾出来给季冉擦脸。
    小女人脸上都是尘灰和汗渍。
    他擦得很仔细,一下一下,动作放得又轻又揉,生怕弄疼了他的小妻子。
    季冉不知是不是在做梦,苍白的唇瓣嗡动了一下,呓语了一声“顾邵庭。。。。。。”
    顾邵庭给她擦脸的动作一顿,干脆扔了毛巾去握住她的手,“我在,冉冉,我在这儿。”
    “我怕。。。。。。”
    【我怕。】
    短短的两个字,却是直直戳中了男人的心窝。
    她当时,得有多害怕?
    顾邵庭闭了闭眼睛,不敢去想那样的画面,只是握着她的手越发用力,轻言哄道,“别怕,冉冉。”
    别怕,他会陪着她。
    顾邵庭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开一些,倾身在她脸侧轻吻了一下,“别怕,好好休息。”
    。。。。。。
    鹿苑。
    深夜的小区,只有两旁的路灯在清清冷冷地亮着。
    二十八楼。
    顾邵庭和傅深到的时候,门外已经守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
    傅深问其中一人,“人呢,在里面吗?”
    那人点头“先生放心,我们一直在门外守着,没有人出来过。”
    没有出来过,那就表示人还在。
    傅深放了心,对顾邵庭轻点了一下头,抬手,刚要敲门。
    身后的男人直接不耐地抬脚,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傅深抹了抹汗,“。。。。。。”说好的成熟稳重呢?

  ☆、246傅深“哇啊”一声,差点跳到顾邵庭身上去

246傅深“哇啊”一声,差点跳到顾邵庭身上去
    公寓里没有开灯,穿堂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带起垂地的窗帘翻飞起来,无端地就让人打了个生生的寒颤,窗边挂的日式风铃陡然被风吹响,傅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顾邵庭身后缩了半个身子。
    妈/蛋这也太吓人了!
    顾邵庭斜睨他一眼,伸手摁开了墙上的灯。
    明亮的灯光骤然从头顶上照射下来,让人有一瞬间的视线不适应。
    缓了几秒钟,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傅深直接“哇啊”一声,差点跳到顾邵庭身上去。
    三十好几的男人手指颤抖地指着客厅中间沙发上躺着的半/裸的女人,“鬼鬼鬼鬼啊。。。。。。”
    顾邵庭差点一巴掌把他拍飞出去,低斥道“鬼什么鬼,睁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什么。”
    傅深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是是是是陆小姐。。。顾先生她她她不会是来找你索命来了吧?”
    顾邵庭:“。。。。。。”
    好想把这个智障丢出去!
    门外的两个保镖听见屋里傅深的叫声,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纷纷握上了自己腰间的枪探身进来看。
    结果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竟然躺着个半/裸的女人。
    其中一个得了顾邵庭的授意,大着胆子上前去。
    没一会儿便抽搐着张脸过来,“是个模拟得挺逼真的充/气娃娃,不是真人。”
    众人“。。。。。。”
    “充、充/气娃娃?”
    傅深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抹了抹额头,嘿嘿笑道“不是真人就好,不是真人就好。”
    顾邵庭脸色沉沉,对身后的两名保镖吩咐,“你们把这屋子都给我仔细搜寻一遍,一个角落都不能落下。”
    两个保镖得了命令,应了声是,便分散开各自忙活去了。
    。。。。。。
    整个公寓里都打扫得一尘不染的,客厅里的每一样布置都是以白色为主,这么明晃晃的一片白,大晚上地看着就觉得有些渗人。
    傅深缩了缩脖子,干咳一声,问站在一旁脸色深沉如水的男人,“顾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去给我查,只要她人在A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挖出来。”
    傅深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应了声“好嘞”转身要走。
    刚走到门口,又被叫住了。
    “等会儿。”
    “顾先生还有事?”
    “医院那边,太太的病房你多找几个人守着,陌生人一律不行放进去。”
    “行,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
    直到出了公寓大楼,傅深长舒了一口气。
    卧/槽,这个破地方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现在得赶紧回家去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才行。
    。。。。。。
    公寓楼下的暗处里,黑色轿车里的女人脸上戴了超大的墨镜,大晚上的,乍然看上去还蛮诡异的。
    二十八楼某处的公寓还在亮着。
    女人涂着艳丽口红的唇瓣微抿了抿,转头,对着身旁驾驶座的男人妖娆一笑,“ANSON,谢谢你肯帮我。”
    男人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在夜色里看不清容貌,唯独那一双幽深精明的眸子看着格外地渗人,如瞄准了猎物的老鹰一般,带着嗜人的危险。
    男人薄唇勾了勾,大手毫不客气地往女人低胸的吊带衫里探去,“感谢的话,不如以实际行动来证明?”
    “ofcourse。”
    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身轻扭,如水蛇般缠过来。
    不多时,车身微动,车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女人娇/吟声和男人粗喘的呼吸声。
    。。。。。。
    整个公寓除了衣柜里一堆过时的女装和几本保存完好的时装杂志之外,什么都没搜出来。
    仿佛真的没有人生活过一般。
    可是顾邵庭敢笃定,那个人回来了,她不可能不来这里。
    已经是快半夜三点钟了。
    他轻敛了一下眉心,“你们把沙发上那东西处理掉就赶紧离开吧,离开的时候小心着点,别惊动到别人。”
    。。。。。。
    季冉醒过来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整个后背是不是裂开了,火辣辣地疼着。
    顾邵庭一直在病房里守着她,见她醒过来,连忙合上手里正在翻阅的文件,抬步过去在病床边坐下。
    “醒了?饿不饿,早先妈熬了点肉粥给你送过来,你等会儿,我给你盛出来。”
    季冉摇摇头,气息虚弱,“不是很饿,晚点再吃吧。”
    再说她现在趴着的姿势,喝粥也不是很方便。
    顾邵庭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凌晨的时候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说有点发烧的迹象,让他多注意着点。
    顾邵庭照着医生说的物理降温的方法给她降温,现在体温已经趋于正常了。
    。。。。。。
    季冉趴着,稍微动一下身体就觉得整个后背撕裂一样的疼。
    一张素白的小脸顿时就拧了起来。
    “是不是很疼?对不起冉冉,我的错,没有照顾好你。”
    季冉扯了扯唇,努力挤出一个笑来,安慰他,“是我自己倒霉,出个门都能碰上这样的祸端,幸亏没伤着两个孩子,不然我非得把那条狗炖了不可。”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是咬牙切齿的。
    顾邵庭轻握着她的手道“不用等你去炖它了,昨天民/警就已经把它给击/毙了。”

  ☆、247这里难道不是你家?你想回哪儿去?

247这里难道不是你家?你想回哪儿去?
    麻药褪去之后后背上的伤口实在是疼得厉害。
    季冉维持着俯趴的姿势脖子都要僵硬了,偏生还不能乱动。
    顾邵庭在病房里陪着她,让林立把工作电脑和需要签字的文件都带了过来。
    季冉歪着脖子躺了会儿,叫他“顾邵庭。”
    男人把手里的黑色签字钢笔放下,抬步过去,“怎么了?”
    “我后背上。。。不会留下疤痕什么之类的吧?”
    顾邵庭低头在她脸上啄了一下,“留疤就留疤呗,反正在后背上你又看不到,不用担心。”
    季冉撇唇,不满“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不应该说就算我留疤了你也会爱我不会嫌弃之类的吗,没情调。”
    “。。。。。。”
    没情调的老男人弯身,薄唇贴着她的鼻尖,“是不会嫌弃,反正晚上灯一光,躺床上的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
    “。。。。。。”
    季冉憋了一口气,气的耳根子都红了,“你滚。。。。。。”
    她原本是想抬手去推他,结果刚动一下,后背上的伤口就龇牙咧嘴的疼。
    季冉泪花儿都冒出来了。
    顾邵庭原意只是想逗逗她,谁知小娇妻却是当真了,扯动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唇色都发白了。
    “冉冉。。。老婆,是不是伤口裂开了?别乱动,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动作小心翼翼地撩开季冉的病号服。
    她的后背上缠了好几圈的绷带,隐隐有血丝把白色的绷带染成了浅红的颜色。
    顾邵庭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摁了床头的急救铃。
    。。。。。。
    半个小时后。
    年纪五十开外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护士长把季冉身上染血的纱布重新换了一遍。
    推着医用推车离开的时候目不斜视地看了顾邵庭一眼,不忘好心劝告,“病人身上的伤口不宜大幅度地动作,年轻人,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悠着点,可别瞎来了,再有下回,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咕哝了一声,“自己老婆都不晓得疼惜点,现在的男人哟,真的是。”
    “。。。。。。”
    。。。。。。
    顾邵庭被训的脸色有点挂不住。
    转头,季冉正气哼哼地看他,显然是‘余怒未消’。
    “顾邵庭你出去,我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看见你。”
    “。。。。。。”
    顾邵庭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做小伏低地去哄她,“是我不好,太太,对不起。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
    季冉不理他,闭着眼睛轻声哼着。
    等他好言好语地说了一堆好听话她才傲娇地动了动下巴,“我饿了,想喝粥。”
    。。。。。。
    凯悦酒店最顶层的总统套房里。
    柔软的黑色地毯上散落着男女的浴袍、内/衣/裤和性/感的肉色打底袜。
    一场情/事将歇,女人拥被而起,被情/欲晕染过后的绝美脸蛋儿风情万种,媚眼如丝,勾人魂魄。
    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旖/旎过后的暧/昧痕迹。
    纤细皓白的手腕一伸,直接将床头柜上的一盒女士香烟勾了过来,拿出一根熟练地点上。
    女人,特别是美到极致如妖似魅的女人,就连吞云吐雾都是美的令人赏心悦目的。
    身后的男人呵笑了一声,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慵懒沙哑,“初儿,知道我最爱你什么吗?”
    陆初儿一口烟雾细细地喷薄在他脸上,红唇微勾,语调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涂着大红蔻丹的手轻抚上ANSON精壮裸/露的胸膛,“你最爱的,不是我这副能令你欲/仙欲/死的身体吗?”
    一根香烟燃到尽头,陆初儿掀被而起,当着ANSON的面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浴袍套上,俯身,两只手撑在男人的身侧,将自己妖艳的红唇送上,吻了几秒钟之后松开,她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当然。”男人的手掌游移上她及膝浴袍的丝质面料上,“初儿,我说过,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到时候,你想让他们怎么死,就让他们怎么死,嗯?”
    。。。。。。
    季冉出院,是在一个星期之后。
    顾邵庭直接把她带回了锦绣园的公寓去。
    卧室那一面巨大的照片墙顾邵庭已经清理掉了,墙面上粉刷得干干净净的,只在中间的地方挂了一张他们当初的巨型婚纱照。
    季冉被顾邵庭抱着放在床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跟他抗议,“做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我想回去。”
    “这里难道不是你家?你想回哪儿去?”
    “。。。。。。”
    顾邵庭给她盖好被子,温声道“这阵子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就当是婚前休假陪陪我,好不好,冉冉?”
    男人凑近过来,距离近得她都能数清楚他微翘的眼睫。
    又来了又来了。
    这个男人,竟然可耻地对她出卖男/色。
    季冉咽了咽口水,心头已经柔软了下来,嘴上还是说道“那两个孩子怎么办,我都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们了。”
    前两天小宝有些小感冒,医院里病菌多,家里大人就没让他到医院去看季冉。
    结果这一拖,就是拖了一个星期,季冉到出院了还没见过两个小家伙。
    顾邵庭给她倒了杯开水,说道“两个小东西昨天已经跟着爷爷奶奶回乡下祭祖去了,估计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248上面只有一句话:想我了吗?

248上面只有一句话:想我了吗?
    “祭祖?”
    季冉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了,这几天是清明节,顾家的祖坟都在黎镇那边的乡下,按照礼制,清明节是要回去祭拜的。
    季冉抬头去看正在给自己削苹果的男人,“那你怎么没回去?”
    “你这样,我能放心回去?”
    一句话,成功让季冉心里甜了起来,傲娇地拿手指头去戳了戳他的胸口,“顾邵庭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顾邵庭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喂到她唇边,脸上似笑非笑的,视线往她胸/口下方扫去,“何止是心里,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挺重的。”
    这流/氓!
    给他三分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
    “。。。现在成风地产那边已经等同于正式向咱们公司下战书了,他们这次有山口集团的支持怕是来者不善,顾总您看,咱们是不是也要早做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山口集团?
    顾邵庭手里精致的黑色钢笔轻转了两圈,薄唇微抿,“那个山口一雄的资料,你查清楚了吗?”
    林立有些惭愧地低头,“抱歉顾总,他的资料,我暂时还没有查清楚,您再耐心等两天,我一定尽快查清楚。”
    “山口一雄。。。他一个日本商人选择这个时候来蹚成风地产这趟浑水,想必目的不会简单。”顾邵庭捏着钢笔的手指微微一个用力,“林立,这几天成风那边的一举一动你让人多加注意一点,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
    林立点头,“是,顾总,我明白。”顿了顿,他问,“今天。。。您还是不去公司吗?”
    顾邵庭挽着袖子,已经在想着晚上要给季冉炖点什么营养汤,乍然听见林立的问题,眉梢敛了一下,“有问题?”
    “啊、没、没问题!就是您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公司了,公司那几位老董事最近因为成风地产这件事情天天上总裁办来问您什么时候来公司,再这么下去,我担心。。。。。。”
    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人心不稳。
    顾邵庭淡淡道“我知道,你先回公司忙吧,我明天会去公司一趟。顺便通知一下,明早九点,公司所有高管上一号会议室开会。”
    。。。。。。
    顾邵庭在书房忙了半个下午才出来。
    他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照顾季冉,眼睑下方都起了一层青色的眼圈。
    季冉看着也觉得有些心疼,于是晚饭的时候说道“要不家里还是我们还是找个家政吧,你总这么忙前忙后的,我都怕你会累倒了。”
    顾邵庭给她盛了一碗玉米排骨汤,“好,这段时间我公司可能会有些忙,家里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些。”
    季冉笑了笑,给他夹了一筷子的鱼香肉丝到碗里,“你都连着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再这样下去,被人家谋权篡位了你都不知道。”
    “我要真被人家谋权篡位了你也该哭了。”
    季冉笑眯眯的,“我哭什么,你要是失业了还有我呢。我的存款加起来养你和两个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顾邵庭伸手去捏她的脸,“真把我当成小白脸了?还养我。”
    季冉哼哼,低头去喝汤。
    。。。。。。
    第二天一早顾邵庭就去公司了,他走没多久新找的家政阿姨就过来上任了。
    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顾邵庭昨天晚上打电话让傅深找的。
    季冉后背的伤只要不大幅度地扯动,基本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但顾邵庭不放心,非得让她在床上躺着,哪儿都不许乱走。
    。。。。。。
    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季冉拿着手机正在刷微博,苏阿姨敲了敲卧室的门,“太太,刚刚物业送了一个包裹上来,说是您的,您现在要看看吗?”
    包裹?
    季冉说了声进来吧。
    苏阿姨捧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四方形盒子进来,“太太,要我帮您拆开吗?”
    季冉摇头,笑道“我自己来就好,苏阿姨,你先出去忙吧。”
    苏阿姨“哎”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
    包裹上面寄件那一栏不知是被水浸湿了还是怎么,字迹模模糊糊的分辨不清楚,但是收件那里写着两个清清楚楚的黑体字,季冉。
    确实是她的东西。
    前几天她在网上买了一本书,地址写的是季家别墅那边。
    有可能是东西送到了她人不在,白叔或者季晨又把东西给送到了这边。
    这么想着,季冉起身,从抽屉里找了一把美工小刀出来。
    把包裹拆开,里面是一个褐色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的不像是书本,倒像是。。。照片?
    季冉把信封拿出来,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
    信封里装的是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面容惨白,眼睛的部分被人涂成了黑色的,下面是两条红线。
    看起来面目狰狞的。
    那张脸,即便是过了四年,季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陆臻儿!
    “啊!”
    季冉吓了一跳,手上的照片散落在地,一共有六张,每一张全都是面目狰狞的,好像一个个怨灵,在阴森森地看着她。
    季冉被吓得不轻,手捂着胸口喘粗气。
    苏阿姨在客厅里听见她的叫声,连忙推门进来,“太太,您怎么了,是摔倒了吗?”
    “我。。。”季冉刚说了一个字,眼角瞥见刚刚的那个盒子里,还装着一张纸条,她抖着手指拿出来,上面只有一句话:想我了吗?

  ☆、249到底,是谁这般的恨毒了她?

249到底,是谁这般的恨毒了她?
    彻骨的凉意从脚底直窜而上,季冉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心跳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来。
    是谁?
    谁在同她开这么恶作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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