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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爱来袭,兔子撞上窝边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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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雪站在原地盯着齐宣,这个老男人!简直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小乖啊……”
“别碰我!”姚雪挥手狠狠地甩开他的手,脸往旁边一偏不再看他。
她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赖!
齐宣暗了眸子,微弯腰身,将她堵在原地,动弹不得,居高临下看着眼前气的小脸鼓鼓的人儿:“呦,生气了?”
他仿佛还是不自知的模样,难道在他的认识里就没有错吗?他堂而皇之骗人,难道就这样打马虎眼过去了?
“哼!”姚雪冷笑着仰头看他,唇角的笑意真够讽刺的:“你这样的最适合做孤家寡人,没人爱,没人疼,死在病床上得了!”
看他健步如飞的样子,哪里是差点瘫痪的人!
现在都有点怀疑这厮从头到尾是不是跟医生串通好了!
“雪妹妹这是说得哪里话?”
依旧是华丽到勾人的嗓音,依旧是眼眸含笑的模样,一幅妖孽降临的样子,大白天的足可以摄魂勾魄!
“我若是死了……雪妹妹不得跟着殉情啊?”
是谁给他的自信!姚雪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巴掌打破这张妖孽的脸!
“齐大少爷,您老想多了,我会活的好好的,好的不得了!”谁会嫌弃命太长?谁会一心求死?她又不是傻了:“你老自个儿走,我会记得定时给您烧纸,保证您在那边也锦衣玉食,勾男搭女!”
继续做一枝花蝴蝶流连花丛,迟早被扎死!满身窟窿眼!
齐宣勾唇摸摸下巴,笑着出声,带着浓浓的调侃:“那天抱着我哭的死去活来的是谁啊?”
“不是我!”姚雪想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这个男人小气!自大!狂妄!自恋!谁是有病才会因为他掉眼泪,绝对是瞎了!
“哦?”男人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啊……”
“幻觉!”
“啧啧,雪妹妹啊,老师没有教过你不能撒谎吗?”
姚雪不想跟他争论,斗嘴这种事对手遇到他压根就没赢过!
“走开!” 抬手推开他,想找个僻静的地方冷静一下,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熊熊燃烧的烈火把他烧死!
谁知,被他环住了腰身带向自己,姚雪条件反射就要甩开他,耳边却传来呢喃,温热的呼吸在脖颈边挥洒开来,他的头抵在她的脖颈处。
“小乖,我错了,不该骗你。”
主动认错……这样低姿态,他是在撒娇?
姚雪一阵恶寒,齐宣这个老男人,简直了!
“放开我!”
“恩……”身后的男人闷闷的应了一声,环着她腰的胳膊却加深了力道:“不放。”
诶!“你丫走开!”
“走不开,腿疼。”在姚雪握紧了小拳头,临近发飙的尽头,那男人紧接着出声:“我舍不得放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
齐宣笑着抬头,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我怎么能舍得就这么放开你呢?”
“哼!”姚雪冷哼一声,别开眼睛:“谁知道你跟谁都说过这种话。”
他齐大少爷在圈里花名那么大,任谁都没法相信他。
“小乖啊……”华丽的语调带着慵懒的窒息,又暗含危险味道:“我什么时候用这种事骗过你?”
是他……过往的记录不太好,导致这小丫头都处处对他生疑了吗?
提到骗这个字,齐宣这会是彻底在姚雪这儿没了信誉度。
从他的身份,到稀里糊涂的结婚协议和没照片的结婚证,再到现在,这丫是上瘾了吧……
“你什么时候能自己走路的?”姚雪话锋一转出生问他。
齐宣微愣,想了一下:“一周前吧。”
“靠!齐宣你大爷的!”姚雪发了狠突然爆发,一脚踩到某人还穿着一次性拖鞋的脚上!推开他,跳开两步:“你丫彻头彻底就是一混蛋!”
合着这一周多,她任劳任怨照顾某人都是白费!
“我去——!”齐宣吃痛扶住墙:“你谋杀亲夫啊!”
“夫你妹!”姚雪插腰跳脚:“我要跟你离婚!”
很好……第二次她又把这句话挂在嘴上。
“你……你干嘛!”被他那双亮的惊人的眼睛吓得一个哆嗦,姚雪唰一下跳到沙发上抱起抱枕,警惕的看着他。
眼睁睁看着他眼眸含笑着朝她走开,那悠闲的步调同往常无异……即使穿着一身病号服也优雅矜贵的模样,唇角微扬的角度炫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竟然一时愣在原地,忘记逃跑,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啊——!”沙发上的白色小人被齐宣拖着脚踝摔在了沙发上!
正文 第118章 恩,爱上你了。
“砰!”很悲催,头磕到了沙发上,好疼啊:“唔……好疼!”姚雪抱着头缩成了团。
齐宣墨色眸底闪过一丝懊恼,连忙拨开她的手想查看一下她的后脑位置:“听话,把手松开。”
“呜呜呜……”姚雪死扣着头不放手,齐宣俯下身子去查看。
嗷呜!一大口!姚雪咔嚓一声狠狠地咬了齐宣一口!
让你骗我!让你欺负我!
“……”齐宣吃痛看着身下笑的得意的小丫头,咬牙切齿啊,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姚雪挑衅的看着他,一幅你耐我何的模样,你打我呀,你打我呀!
“雪妹妹听过一句话吗?”没等姚雪反应,齐宣低头就是一口恶狠狠的模样吓的她缩了缩,可齐宣确实没用太大力道咬在了姚雪唇上:“以牙还牙!”
“你——!”后续的话没有出口,已被堵了回去。
论这个世界上无耻之人……
除了他齐宣,还有谁!
秋天的夜晚已经早早的笼罩了天地,紧闭着门窗的病房尚未来得及开灯,满是昏暗,借助窗外朦胧的灯光,依稀可见身下人儿染着小小怨怼的五官。
齐宣笑的宠溺:“小乖,我有没有说过……”
“恩?”
“你一生气就像一只炸毛的小兔子。”
“呵。”姚雪看着他迷之冷笑,是谁以前还说过她一哭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乌龟来着,你家这习惯真可怕,喜欢把人比成动物啊!
“你就是一只狐狸!一只把陷阱挖的跟你家地窖一样深的狐狸,你说你这样的人怎么就能是统委呢?国家都不怀疑自己信任错了人?”
“劳雪妹妹费心了,我啊有编制,有所属,很不巧啊,国家对我信任的不得了。”
姚雪咬牙切齿,真想一拳打碎这厮的笑容!
“呦呦呦。”耳畔华丽丽的笑声更重了些:“恼羞成怒了?脸都红了……”
姚雪用力想甩开齐宣,可惜啊,这个男女力气差距悬殊太大;可怜的姚雪童鞋死活没甩开,倒是把齐宣一把给拽了下来。
我类个去……
“雪妹妹,这么主动啊,哥哥我有点意外。”
姚雪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翻涌不出来,脸色憋得通红!嘴上功夫,她从来都占不到便宜!
这货简直一遍又一遍刷新了她的认识。
当初第一面那个风流倜傥,幽默风趣,优雅矜贵,人见人爱的齐宣到底去哪里了?
“小乖。”声音在耳畔勾起,全然是摄人魂魄的力道,齐宣这厮若是个女儿身绝对就是红颜祸水!
“干嘛。”人们对美的东西总是没法拒绝的,她姚雪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被美色所迷,简直就是个大坑啊。
淡淡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耳边请唤:“可以吗?”
身下的人儿却因这三个字猛地崩直,看着头顶的男人,甚至忘了拒绝。
温热的吻从耳畔到脸颊,寻着发丝的走向最终落在额上,眼睛上,温柔轻缓的力道让人无法拒绝。
满是被呵护的气息,满是被宠溺的感觉,满是被捧在手心慢慢摩挲的的力度。
姚雪咬住下唇,没有动作,手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沙发垫,半垂着眼眸。
她……不知道……
“小乖,上次很抱歉。”齐宣停下动作,灼热的墨色黑眸看着身下的人儿,满是歉意:“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那样。”
因为争吵,因为冲动,他竟然那般对她,幸好,她并未责怪,可正因如此,他更是愧疚不已。
话音微落,却因他淡淡的嗓音,满含情意,她松开了手下的沙发,抬眸看他。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回旋徘徊。
——喜欢他吗?爱吗?想要同他在一起吗?
好像她并不排斥同他一起生活。
曾经她问过齐宣,什么是爱,好像那时的他没有回答,反倒自己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此刻,在这样安静昏暗的环境里,四目相对,看着他灼热的目光,她突然很想再问问那个问题,便是这样想的,她就已经问出了口。
“呵。”齐宣轻笑着,宠溺着抬手摸摸她柔软的发丝,眼眸含笑,眼角的纹路细碎排布:“你爱我,我爱你的,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有差不多的话题可以聊聊天。”
“我会陪在你的身边同你去看这个世界上你所感兴趣的所有东西,去陪你了解,陪你徜徉。小乖,你是我要的爱情。”
不需要轰轰烈烈,不需要多少热情,只要陪伴,只要相守。
如果这是你要的爱情,那么我愿意给你,陪你一起去完成,便是如此。
姚雪震惊的看着头顶的男人,小嘴微微张开。
原来他都记得,原来他都记在心上,一字不差,她心血来潮像他吐露心声,他就这样一字不落的都记下了。
这样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恨,可怎么办啊。
水眸里泪珠盈盈,一触即落。
“怎么啦?太感动了?发现自己爱上我了?”齐宣笑着帮她拭去眼角溢出来的眼泪,轻轻的吻落在眼睛上。
“恩……”姚雪鼻子塞塞,揽住齐宣的脖子,哽咽着笑出了声:“爱上你了。”
这下,轮到某人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了。
直到温热的呼吸交错相生,柔软的力道印刻在呼吸之上,香软的触感涌入怀中,他才发现,这一切那么真实。
“小乖……”第一次听到他的嗓音可以颤抖成这样,手指可以抖到这样一种程度。
“齐宣,我说,我爱上你了。”
爱上便去承认,何必再多纠结,经历了这一次,好像是成长了一回一样。
人生最大的魅力就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是生,是死?
所以,珍惜当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以后是什么样,到了以后再说吧。
“小乖,谢谢。”齐宣将她锁在怀里,满是怜惜,爱情有时候来的太过突然,心口被突然抨击的感觉,这般震惊。
——————————————
“你确定要睡那儿?”齐宣第无数次询问缩在沙发上裹着个毯子准备睡觉的某人。
姚雪缩了缩肩膀把毯子往上拽了拽,闭上眼睛;机械式的回应着,像是自个儿催眠一样:“确定确定,我要睡了,晚安啊。”
可是,安静着不说话,老半天还是睡不着啊,姚雪一翻身,一睁眼,吓得她差点摔到地上。
大半夜,黑漆漆的环境里,眼前突然出现一张脸,近到咫尺,吓死个人!
刚才分明还在病床上的某人,瞬间移动到这里,天呐,这位哥是用飞的吗?走路都不带响的。
“你睡床上。”齐宣开口了。
姚雪眨眨眼,黑色的眼珠咕噜咕噜打了个转,笑吟吟的开口:“那多不好意思啊。”
虽然嘴里说着这话,但是身子却格外好意思,下了沙发就往病床方向走,还一边叮嘱他:“那个毯子有点小,你睡觉的时候记得要盖好哈。”
哎呀呀,不愧是VIP病房,一些基础的设备什么的还是很有感觉的嘛!
“你怎么?”
黑暗里看着那抹的高大身影,就这样堂而皇之,光明正大,不经她同意就一把把她揽了过去,扣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恩,睡吧,晚安。”
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热的呼吸含着浅浅的声响,姚雪僵在原地。
甚至没有看到齐宣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好的绅士风度,学会谦让的吗?
姚雪动了动有点僵的胳膊,眼前的男人近在咫尺,一个伸手就能触碰得到,可是她却不敢大幅度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过了一会儿,脚有点麻,稍微的伸了一下,这一回。
额……她真不是故意踹他的。
睡着了吗?姚雪仰头看他,入目的是熟悉的下巴弧度,看了半天纹丝不动,睡的好快啊。
唉……可是她半点都睡不着,面前的宽阔怀抱,太温暖的,太舒适了,她还来不及适应呢啊。
姚雪伸手拽着他的领口,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开始数羊。
“既然睡不着,那就来做些其他事情吧。”充满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在安静的病房里像极了幽幽穿来的画外音,姚雪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反手扣住。
温热的吻缓缓落下,温度层层攀升,一种不一样的气氛弥漫开来。
这一回,恐怕难逃某人的魔爪了。
第一次,姚雪感觉自己仿佛无法控制。
第一次这么心慌,难以自控。
“放松。”低哑的嗓音含着沉沉的隐忍,墨色眸底光彩夺目,晃动了她的眼。
姚雪攀着齐宣的肩,像是依赖,更像是攀附相生的植物,只一个动作而已,他唇角的笑意更深更重。
有一种爱叫做,我爱你你也爱着我。
还有一种爱叫做,我陪伴着你去看你想要经历的一切。
小乖,未来得路还很长,我们还有很久很久可以用来携手相处。
腰间环抱着她的力度加重,姚雪闭上眼去感受这一份爱的炙热,无论精神还是其他。
一瞬间,仿佛共生。
正文 第119章 我是爸爸生的。
十指相扣,齐宣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轻柔的呵护着,害怕她受到半点伤害一般。
第一次如此切实的感受这种痛,恍惚间好想回到了上次,来不及体味,只顾心口满溢的酸楚,这一回好像是要全都补回来一样。
“我爱你。”
低醇的嗓音扣动心弦,她的心注定要在这个夜晚被他勾勒在胸口久久无法寻到归处。
安然落地时,才知,这一刻的时间有多么珍贵。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这是一种最为神奇的共存,独立但又仿佛相互依存。
木棉,橡树便是这世上对爱情最好的诠释。
姚雪之于齐宣而言便是他近旁的一株木棉,恣意生长,放肆而为,什么时候都有他遮风挡雨,无所顾忌。
——————————————
天气晴好,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到床上,四散开来。
此刻唇角衔笑的男人早已醒来,将怀里的人儿朝自己的方向揽的更紧了些,将她悠悠转醒,眼睛掀开一条缝隙时轻轻的打了个招呼。
“早啊,雪妹妹。”
“唔……”怀里的人尚未清醒,习惯性的缩了缩小脑袋,扣紧了被子往面前温暖的所在处钻了钻。
人只有在睡梦里,潜意识里所引导他做的事才是最真实的。
“呵。”轻笑出声,满目愉悦,齐宣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每天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同床共枕的你。
每天晚上闭上眼睛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依旧是那个同床共枕的你。
等多年之后,你我都已老态龙钟,那时闭上眼想要看得到一人,依旧是你。
这便是陪伴一生的爱情。
你同我,两个个体的承诺。
齐宣低头抵在她的额上,亲亲鼻尖,本来好端端的早安吻慢慢的就有那么点不一样了……
大早上的,燥啊……
“啪!”谁知道睡的模模糊糊的姚雪一巴掌拍到他脸上:“睡觉!”翻了个身继续睡。
浑身酸痛,动一下都感觉自己要散架了,感觉整个人被封印在了床上,不想动啊……
耳边还一直有个声音嗡嗡嗡,跟一只巨型苍蝇一样,还总往她脸上落!
看着气哄哄的背影,齐宣无奈了。
不一会儿,姚雪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猛地坐起来:“砰!”
靠!姚雪捂着额头一声惨叫,一转头就发现原本支着下巴看她的某人此刻捂着鼻子瞪她!
“额……”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凑的越来越近,还冲她一个劲儿笑,半梦半醒,吓不死人才奇怪!
“如果我说,我真不是故意的,会怎样?”姚雪小心翼翼的裹着被子往床尾挪。
眼睁睁看着齐宣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沉,一把拉住她的脚。
完了,挪了半天瞬间被人拉回来了。
“新的一天,雪妹妹给的见面礼可真大!”
姚雪偏偏头仔细观察了一下齐宣,这厮肤色偏白,右边脸颊上那鲜明的指头印清晰可见。
“我错了……”主动认错,还有一线生机:“可是!不能怪我,谁让你吓我来着。”
诶呦……我去……
“我怎么吓你了?”齐宣勾唇看她怎么说出个所以然。
“我……”姚雪还没组织好语言抬眸一看!眼前这白花花的都是什么东西,抬手戳一下,硬硬的:“啊!”姚雪手忙脚乱,连滚带爬,整个人蒙在被子里:“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呵。”被质问的某人冷笑一声:“刚醒就被姚小姐拍了一巴掌撞了鼻子,我倒是想穿也得有命穿……”
话音一落,病房又静了下来。
齐宣维持着一个动作冷冷的瞧着缩在被子里扮乌龟的小人。
半晌,姚雪颤颤巍巍露出来一个小脑袋,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心疼:“那个……这里有干净的衣服吗?”
刚说完齐宣,姚雪突然悲剧的发现,自己也没穿衣服……
至此,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
齐宣瞥她一眼,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进了浴室。
咳咳,这货难道都不知道害羞是什么吗?
十几分钟后,齐宣从旁边的柜子里把衣服拿出来,悠哉悠哉,慢慢吞吞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姚雪看的咬牙切齿!
妈|的!这个衣冠禽|兽!
终于……姚雪忍不住要爆发了,裹着被子蹭的一下站起来!
“齐宣——!你有完没完,不就是……”
“扣扣扣。”两人闻声看向门口就看到来人一身白大褂靠在门框上眸色淡淡。
就这样,唐睿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姚雪的怒火冲天,扫了眼地上一身墨色西装站的笔直的男人,还有床上一幅泼|妇样满头凌乱的女人。
炸毛的小丫头瞬间拱成一团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怎么没关门……好丢人……
齐宣蹙眉,闪身挡住了唐睿看向病床的视线:“看什么看!”二话不说就把他往外推。
“腿好了?”唐睿凉凉的看他一眼。
“你这不是看见了吗?”
“哦。”唐睿走了几步,顿了顿又退了回来,低声一本正经的开玩笑:“刚好就不要纵欲过度,容易肾虚。”
“既然好得差不多了,那就收拾收拾把病房给我腾出来。”
说完,唐睿夹着病历单面无表情走掉,齐宣摸摸下巴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唐睿啊。”某人在身后嚎叫一声,唐睿悠悠转身,那副模样就差一副金丝边眼镜充什么文质彬彬了。
墨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当然后面半句不可能出自唐睿口中。
“你是我兄弟吧?”
唐睿眸色一一顿,看样子像是认真思考之后,摇了摇头。
嗬!兄弟都不要了?一般情况下,齐宣问这样的问题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齐宣也不在意,上前揽住唐睿的肩,踹开旁边一间房门拽着他就往里塞:“我觉得我们两个非常需要灵魂上深入的交流。”
谈谈,为什么姚雪突然就出现在市医院派往统令部军医交流学习名单上,以及后续的一系列事情。
至于最后的深入交谈结果,在这里就不便透露了。
不过,据唐院长邻居透露,随后长达半年的时间唐家小儿子小沐童鞋缠着自家爸爸要妈妈。
哭的天昏地暗,山摇地动。
——“爸爸,我为什么没有妈妈!呜呜呜。”
——“爸爸!别的小朋友都是妈妈生的,我不是妈妈生的,是爸爸生的。”
——“为什么齐叔叔说妈妈不要我了,妈妈真的不要我了吗?”
齐宣:呵呵,跟我玩,好好想想怎么哄你家大儿子去吧。
——————————————
或许是因为贪图一两日的清闲,霍庭尧一天两道催命符往下发。
或许是因为唐院长出尽奇招,断水断电断Wifi,打击报复,逼上梁山。
又或许是他祁大统委舍不得多交的那几万块住院费。
总之嘞,齐宣在医院又赖了三天,突然良心发现这才把出院事宜提上了日程。
岑秉抱着唐睿痛哭流涕:“谢谢你啊唐医生,要不是你我家统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呢。”
要不是你,我家统委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我这统令部医院两头跑,一个多月都瘦了好多斤,再瘦就成白骨精了,呜呜呜呜……
唐院长头一遭拍了拍岑秉的肩,你的痛,我懂得。
“岑副官。”齐宣扫了他一眼,没人回应,再喊一遍:“岑副官。”
还是没人回应,好,很好。
“岑副官!我突然觉得很久没舒展筋骨了,明天陪我去趟练兵场,今年新兵刚训出来,你是时候让他们看看一个老兵该是什么样了。”
说着,齐宣生前拍了拍岑秉的肩,顺便把手里的行李丢到他脚下,拉着姚雪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岑秉瞬间涕泗横流!任劳任怨拎起行李,一路狂奔,啊啊啊啊啊——!
“统委啊!统委——!”
其他的他不好说,但是论这整人的招数,他祁晋琰就是……
说得好听了是给新兵做个榜样,说得不好听了就是以一敌百,一群人围殴他一个啊,打得他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至于他亲爱的统委大人,不上来补几脚都算是好的。
“统委啊,您拿着手机累不累?我帮您拿着吧?”岑秉十分之狗腿的跟在齐宣身后,就差把他身上衣服脱下来拿手里了。
只见某人空手大全拉着自家小妻子优哉游哉,闲散极了。
姚雪一路憋笑,岑秉苦着脸,幸亏这两人今天是便装,不然……真的好丢人诶。
“统委,您等一下,我去开车。”岑秉主动穿过马路跑到那边去开车。
齐宣点头,揽着姚雪的手紧了紧,低头看她:“开心?”
“恩,还不错。”漆黑的眼珠咕噜噜转了一圈:“终于不用天天帮你煲汤了,哎呀,终于解放了。”
齐宣哑然失笑,佯装生气,微弯腰身在她鼻尖上屈指刮了一下。
“咳咳……”一串尴尬的咳嗽声打破甜蜜的氛围,齐宣微微蹙眉侧眸看过去。
跃然入目的是一辆军用越野,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位身着墨绿色军装的人。
正文 第120章 不着四六。
站定后朝齐宣敬了个军礼,齐宣微微颔首回敬之后,礼貌性的握了握手。
“报告祁统委,我是军办的。”那人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给齐宣,继续开口:“我们长官找您有些事,不知道现在您方便吗?”
军办,一个凌驾于全国五大军区之外的政府组织,是国家的直属部门。
换一种说法,五大军区的部署和人员安排都属于军办的管辖范围也就是说军办就是五大军区的上级。
可是,一般情况下军办是不会主动去找五大军区任何一位领导者谈话,除非有什么紧急重要的事情,或者是一些要单独约谈的事情。
岑秉开了车过来,正好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不免忐忑,毕竟近期能让军办出面的除了这两起车祸外,没有其他事啊。
啧啧,世界上真没有不透风的墙。
“有说是什么事吗?”齐宣将军官证还给那人,淡淡询问。
“没有,长官说您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只能您一人前往。”说着看了下他身后的两人。
倒是整的够神秘的,那老头又要整什么幺蛾子?难不成他家父上真提着两瓶二锅头跟人家把酒言欢去了?
齐宣转身看向正在默默注视他的小人儿,勾了勾唇,抬手摸摸她的发顶:“我有事要出去一下,让岑秉送你回去,恩?”
“好。”姚雪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是总归是能感觉到这件事有多严肃,单单是眼前来人那一身笔挺的军装就足够吓人了。
“乖。”男人好心情的笑出了声。
姚雪一把拽住他的领口往下拽,把他的耳朵和自己拉到一个水平线,在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齐宣瞬间笑得有些无可奈何,但是眼眸里的宠溺尽显无疑。
“恩,我知道了。”
“统委。”岑秉忍不住出声,齐宣若是在他这里被军办的人带走了,无论究竟因为什么,他都不好交代:“用通知少帅吗?”
齐宣微弯唇角:“放心。”
目送着,齐宣同那人离开,姚雪才收回目光,岑秉抿了抿唇:“嫂子,我送你回去。”
“真的没事吗?”姚雪跟在他身后走了两步停下来,有点担心。
“既然统委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
人总是有一个信奉的信仰,而齐宣便是岑秉这一生的目标和信仰。
有一种人,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那都不会怀疑并且坚决执行,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不可预期,但是心底依旧对他满是信任。
——————————————
“祁统委,您请进。”
出乎意料之外,车子开进军办后没有停歇,径直去了打靶场。
那人下车替齐宣开了车门指了个方向:“长官他就在里面。”
齐宣微微颔首立在原地,抬眸看去,环视一周空荡荡的打靶场哪里有人的踪影?
不一会儿一个小兵跑了过来,立定后敬了个军礼,领着齐宣朝打靶场里面走去:“报告祁统委!长官他在那边!让我领您过去。”
齐宣抬手看了眼时间,果然……午休时间,难得紧张有致的打靶场能这么清闲。
看到打靶场上头发灰白,手持气枪瞄准靶心时熠熠生辉的老人时,齐宣倾了唇角。
多年了,老习惯还是没变,他见证了一个将军从壮年到老年,荣辱沉浮叱咤风云的一生。
哪怕已近迟暮,身上那股子军人的执拗和凌厉一如既往。
“砰!”扣动扳机,连续不断的十声枪响硬生生响起。
稳健有度,没有半分偏颇。
“7、7、9、8、9、8、7、6、8、8。”
战士报备靶数,重新换上靶盘。
贺钦转过身来,放下手里的气枪,摘下保护眼罩:“晋琰啊。”
肩上一麦三星的肩章承载着一个人洗尽浮华的荣辱兴衰,承载着一种责任,一种义务。
所有的荣誉背后深藏的过往……有多心酸多痛苦,只有亲历者最清楚。
面前是这样一位老者,纵然摸爬滚打多少年,经历过生死,也忍不住心生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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