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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巨星之悍妻养成-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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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醒了,我马上叫夫人过来。”女佣欢快的跑了出去。
    傅博文看着她的背影,转眸看着自己吊着的点滴水。
    他在家。
    他在傅家。
    似乎反应过来,猛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
    他是要去金三角,他要把程晚夏找回来,他现在怎么可能躺在自己的床上。
    他胡乱撤掉针头,传起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就想要出门。
    正时,丁小君出现在门口。
    “博文,你在做什么,还不到床上去躺着。”
    傅博文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母亲一眼,直接往外走。
    “博文。”丁小君连忙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才把他弄回家,现在出去了,别指望多久回来了!
    傅博文的脚步很快,丁小君根本就追不上。
    整个人也有些着急,连忙喊着,“博文,你给我站住,你别走,你身体很虚,医生说要卧床休息……”
    傅博文的脚步停在那里。
    不是他母亲的吵闹声,而是面前是他最敬佩的爷爷。
    他爷爷坐着轮椅站在了他的前面。
    傅博文抿着唇,“对不起,爷爷。”
    然后,越过他的身体就想离开。
    “博文,你站住。”傅永福苍劲的声音,冷冷的说道。
    傅博文停了停脚步,但是没有转身。
    “如果你还把我当你爷爷,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傅永福一字一句。
    “我去找程晚夏。”傅博文很执着,很肯定。
    “我会派人帮你找,但是你不能去。”
    “就算把我留在家里能做什么,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傅博文怒吼,这是第一次,他对他爷爷发脾气。
    当着全家人的面。
    因为此刻,前前后后都站着傅家的人。
    傅正天、丁小君、黄良菊还有傅子瑾。
    “博文,你怎么对爷爷说话的!”傅正天很严厉。
    傅博文抿着唇,“反正,我不可能留在这里。”
    傅永福的眼眸深了一下,他对着傅正天点了点头。
    傅正天心领神会,招手让几个比较力壮的男佣人围了过来。
    傅博文眼眸一深,“你要做什么?”
    “别怪我,我都是为你好。”傅永福让一只斥候他的老佣人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
    其他人也后退了好几步。
    几个佣人上前,拉扯着傅博文的身体。
    傅博文不要命的扭扯,拼打,这么厮打了将近半个小时,傅博文还是被5、6个佣人制服住了,身上免不了还带了些伤。
    傅正天一直冷眼看着傅博文被制服,他严厉的声音似乎也带着些说不出来的温情,“博文,大家都是为你好,你已经为程晚夏那个女人做太多了,就算你把她找回来了又能怎样,傅家不可能再容得下她这种一直阻碍你发展的女人,而傅家,也不可能没有你,你们注定不可能,好好在家反省几天吧。”
    说着,也离开了。
    傅博文熏红的眼眶狠狠的怒视着傅正天,口里不停的怒吼。
    “爸,你最好是困住我一辈子……”
    声音回荡,傅正天并没有搭理。
    丁小君有些看不下去,必定是自己亲生的儿子。
    她走向傅博文,站在他面前,语重心长“博文,天下好的女人多得很,为什么你就那么傻的非要程晚夏不可?”
    “闭嘴!”傅博文对着丁小君,根本听不进去一句话,别说一句话,傅家人说的一个标点符号他都不想听,“你们最好这么困住我一辈子,要不然,我就算是死也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丁小君脸色很难看,她不想再多劝说,使眼色让几个用人把傅博文抬进了房间,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医生,带点镇定剂过来。
    不是她心狠,而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傅博文又是为了程晚夏。
    不是今天傅正天告诉她是程晚夏被绑架了傅博文才这么失常,她还真的以为是易珺瑶的原因,她心里还得意,还想着哪天撞见程晚夏了,非好好修理一顿那个女人不可,别以为傅博文就只爱她一个女人。
    现在,真是说不出来的,憋得慌。
    她老早就想看程晚夏的下场了。
    不能当年看到她的惨样,就这次被绑架,最好是再也回不来了也好,让傅博文彻底死了那条心。
    时间能够冲淡一切,总有一天傅博文会想明白。
    这么想着,丁小君也狠心的离开了。
    傅博文被佣人捆绑在床上。
    他身上已经被麻绳勒出了一道一道鲜红的印子,整个人却不知道痛一般,还在不停的反抗,看得佣人在旁边都心惊胆战,就怕自己绑紧了,伤着傅博文,到时候怪罪的又是自己。
    还好,医生来得快,给傅博文不知道注射了什么,傅博文瞬间就安静下来,整个人仿若没有了任何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眸就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然后,意外的,看到了一行泪水。
    男人有泪不轻弹。
    佣人都不敢看的,低着头,纷纷离开。
    傅博文的脆弱,没有人敢窥视。
    这是傅家男人的尊严。
    傅博文那一刻,却似乎不明白,傅家的尊严到底是什么?
    委屈着自己,委屈着自己,过上自己不愿意过的生活。
    多么讽刺。
    ……
    言爵已经下葬。
    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了言爵的身影了。
    程晚夏在金三角待了2天。
    她很平静的吃饭睡觉。
    像在家里面那样,很平静的过自己孕妇的生活。
    她也没有问过言某某她何时可以走。
    其实她恍惚觉得,言某某不会让她走了。
    至于会不会残忍的下毒手,她也不知道。
    因为每每,言某某在看着言爵的遗照时,总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似乎是对她,也似乎是对那个惨害言爵的人。
    这几天她有听说,言某某还没能彻底的为言爵报仇。
    那个人据说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他为此恨不得剁了自己的右手。
    言某某对言爵感情真的很深。
    程晚夏从言爵口中得知的言某某,似乎没有想过,两兄弟之间会有这种感情。
    她一直以为,不会像傅博文和傅文渊这么极端,至少也会显得很生疏。
    她想,言爵应该还是会欣慰,有这么一个弟弟吧。
    不像她,不像傅博文那样。
    亲人,感觉和仇人差不多。
    她这两天的肚子有些微动。
    她摸了摸,有种不好的预感。
    医生说她是可以随时剖腹,但是在这个地方,她真的不觉得言某某会有这么好心的,给她请医生,让她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她脸色依然平静。
    不知道为什么,在经历了言爵的突然死亡后,会变得如此的平静。
    也许觉得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去永恒期待和渴望。
    房门,被人推开。
    言某某出现在她面前。
    言某某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
    从他劫持她开始,她似乎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整个人也不太爱说话,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他其实真的想过杀了程晚夏,陪着他大哥一起,在世不能成为夫妻,死了做个伴也好。
    可就在他真正劫持了程晚夏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下得了手。
    而且她这几天太从容了。
    尽管明明内心难受得要命,也依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第一天的失控仿若都被她狠狠的隐藏了,她很坦率的面对这个世界。
    不管难过,心酸,还是种种其他情绪。
    他捏紧手指。
    他想,如果他现在,在程晚夏还怀孕的现在杀了程晚夏,他大哥会多恨他?!
    那个隐忍到死都想要保护的女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在他的手上死去,他大哥也会死不瞑目!
    他忍了。
    他看着程晚夏,“明天送你回去。”
    程晚夏看着言某某,似乎有些不相信。
    “明天送你回上海,你好好准备一下。”
    “好。”程晚夏回答,依然低哑的声音。
    没有突然的兴奋。
    因为要离开言爵的家。
    也没有很不舍。
    因为她还要顺利的生下肚子里面的宝宝。
    她可以不对自己负责,但是她没有权利,不对自己的的宝宝负责。
    她微微转身,走向外阳台。
    她喜欢站在外阳台上瞭望远方。
    她想,尽管没有任何依据,但是她希望从这个地方看过去就是上海,然后她在上海的时候,也可以找到一个方向,看到言爵。
    言爵其实就埋在这座城堡里。
    埋在了言王的旁边。
    言某某笑着说过,有一天,他也会埋在这里,他们的旁边。
    这就是游走在刀枪弹药之下的一群人,对这个世界生死的坦然。
    “好好地活着,在我没有杀掉你,你就好好的活着,至少让大哥看到,你活的很幸福。”言某某丢下一句话,离开了。
    言某某也不常出现在她面前。
    但每次出现,似乎都会给她不一样的感觉。
    这个男人看似很冷,其实心思很细。
    这点,像言爵,和言王一点都不像。
    所以,言某某才会对言爵,有着极深的感情吧!
    她低垂着眼眸,看着身下那一片碧绿丛生,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再次来到这个地方,也许这辈子都没有了机会。
    言爵。
    离开之前,就想告诉你,曾经爱过。
    真的爱过。

  ☆、第二十二章

【自述篇,言爵】
    我曾经爱过一个叫Summer的女孩,很爱。
    喜欢看着Summer的笑,和Summer一起吵吵闹闹。
    后来,Summer因为我的家庭背景被绑架撕票,死了。
    死的时候,她眼睁睁看着,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床上缠绵。
    那真是一段不太好的回忆。
    每次想起,似乎都会头痛欲裂。
    我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金三角阳光明媚,我载着Summer一起去购物买衣服。
    女孩子都喜欢买衣服,漂亮的衣服。
    我们说说笑笑走到商厦门口,还未有任何反应,就被面前突然出现的肌肉男敲晕了过去,我迷迷糊糊的看着Summer紧张的神色。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全身*的躺在床上,身边有着一个性感火辣的女人,不停的在我身上点火。
    我不想有任何反应,但那女人的技巧太好。
    加之,我很清楚,我被下药了。
    混了江湖这么多年,这些伎俩都用烂了。
    我知道很对不起Summer,身体却不受控制。
    而更让我无法预料到的却是,我和那个女人缠绵的时候,Summer在另外一个房间,眼睁睁的看着……
    我发泄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我给Summer打电话。
    电话处于关机状态。
    其实当时的我真的没有想太多,在金三角这个我可以横着走的地方,没人敢明目张胆的得罪我。
    不过失踪了,总是让人心慌的。
    我召集了虎门所有的兄弟找Summer,后来找到了。
    在我那天和另外一个女人上床的隔壁,那个隔壁房间甚至还一遍一遍持续的放着,我和那个女人激情的床战。
    Summer死在了那里。
    不知道死了多久,我赶到的时候,地流了一地的血,她脸色苍白,身体僵硬。
    她狰狞的眼睛一直看着视频的方向,到死都没有闭上。
    她的手臂被卸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地上还有很多器官……
    四分五裂。
    我望着天花板,撕心裂肺。
    不是没有见过比这更残忍的画面,只是发生在我爱的那个女人身上……
    如此如此的噩梦缠身。
    后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当我可以直视这个社会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做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做的事情。
    不顾家人的反对,我进了娱乐圈,在这个纸醉金迷,可以放肆掩盖伪装成另外一个人的地方,红得姹紫嫣红。
    我认识了程晚夏,一个和Summer有着似曾相识模样的女人。
    我不想帮程晚夏,却每每看着她伪装着惨淡落寞的笑时,心会莫名抽痛。
    我想,我这辈子终究是放不下Summer的。
    所以,在和Summer有着相似感觉的程晚夏,在无措的时候,我伸出了援手。
    其实,她们一点都不像。
    这是后来在和程晚夏接触越深后,感觉到的。
    程晚夏比较冷漠,心比较沉,很会伪装自己的情绪,就算是笑,也只是习惯勉强而已。
    但是Summer不一样,她很活泼,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连哭着的时候,也似乎是在向我撒娇。
    程晚夏,从不撒娇。
    仿若,已经忘了这本是女孩子该有的,特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晚夏在我的世界里出现得越来越频繁,甚至在我熟睡的梦里,也全部都是她的影子。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爱上程晚夏了。
    不是因为Summer,至少不完全是,接触久了就会知道,她们一点都不像。
    程晚夏说爱我。
    不止一次,有时候哭着,有时候严肃着,有时候笑着,一遍一遍的说,言爵,我爱你
    真的爱你,和报恩无关。
    我每次的态度都是,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
    程晚夏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她对自己在乎的人可以两肋插刀,但是她的心太直了
    不会因为不爱,而委屈自己。
    所以,我知道,她爱我。
    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她真的很爱我。
    就如,那段时间,我爱着她,爱到骨髓里了一样。
    爱,却不能去拥有。
    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程晚夏说,言爵,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们可以不要孩子,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领养一个,我什么都可以迁就你,就让你,爱我一次好吗?
    我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懂事开始,就没有哭过的我,那一次哽咽在喉咙处,说不出来一个字。
    程晚夏说,言爵,别推开我,不要给我设定我的未来,不要肆意的安排我的人生,不要自以为是的把我推向你觉得是幸福的地方,那些地方,没有你,我还能怎么去笑?
    对不起,程晚夏。
    对不起。
    对不起。
    我转身,不愿意再听到她说一个字,我怕我会忍不住回头抱着她。
    我不想再伤害谁了,曾经那个女孩的死成了我这辈子的阴影,我没办法让程晚夏重蹈覆辙,就算是假设,也不行。
    程晚夏终于被我越推越远。
    我只是在角落,沉默的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和傅博文,相亲相爱。
    在我的梦里,有个一女人,爱着我,我爱着,我们谈恋爱,结婚,同床共枕,生了一对肉包子,凑成了一个好字。女孩像她,男孩像我。每早起床,女人会亲吻我的额头,我会回吻她红嘟嘟的嘴唇,然后她会早起床,为我,为肉包子做早餐,我送肉包子上学,他亲亲我的脸,老公,注意安全。
    日子淡然过去,我们渐渐苍老,老道,她快要死去。
    我依然会亲吻她的额头,告诉她,还好你比我早,要不然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我照顾。
    她哭红了眼,说,言爵,晚晚下辈子,一定会爱你。
    我说,好,我等你。
    ……
    这个梦,总是一遍一遍的在我的睡梦中,重复。
    《完》
    ……
    程晚夏离开了金三角。
    没带走任何情绪,平静的离开。
    回来的当天,她就直接去了医院。
    她动红了。
    在飞机上就已经动红,医务人员直接把她送到了她平时产检的医院。
    刚到医院,就被直接送进去了产房。
    医生说可以尝试着顺产。
    胎儿是早产,较小,顺产并不会太难,而且顺产对宝宝的肺部发育比较好,这个孩子本来就娇弱,希望能够尽量给宝宝提供些先天性优势条件。
    程晚夏在产房中痛得撕心裂肺。
    她的叫声越来越弱。
    医生护士一直在鼓励她,可以的。
    她也告诉自己,可以的。
    一定可以。
    她眼角含着泪,忍着痛,照着医生的吩咐。
    她生下宝宝那一天,身边没有一个熟悉的人。
    孩子哭啼那一刻,她整个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第一次觉得,那是比天籁更好听的声音。
    护士抱着孩子放在她面前,笑着说,“程小姐,是个儿子。4斤3两,你看一眼,因为孩子太小,要先送进保温箱。”
    原来是个儿子。
    程晚夏扭头看着那个红彤彤的小不点,似乎不满这个世界带给他的光明,扯着嗓子哭着。
    他的哭声不算吵。
    感觉比其他孩子虚弱些。
    她有些担心,伸手在小不点的脸上轻轻地摸了摸,小不点似乎是愣了一下,拱着小嘴往手指的方向靠了靠,然后眨巴着还不能完全睁开的双眼打量着周围,那么的懵懂无知。
    “程小姐,我先把宝宝放进保温箱。”
    程晚夏点头。
    看着小不点被护士带走。
    仿若被什么牵扯着,心微动。
    小不点只有4斤3两。
    她却长胖了58斤。
    ……
    傅博文这么在家躺着。
    他就看着点滴水一滴一滴往他身体里流。
    麻木一样的感觉。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
    他的情绪一直处于很低沉的状态,怎么样都激动不起来。
    整个身体甚至软绵绵,连半点力气都没有。
    白季阳看着傅博文如此,也有些难过。
    他今天特别来看他,也是傅正天的意思,总不能让傅博文这么软禁在家一辈子。
    白季阳觉得自己来了也无济于事,傅总最在乎的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白季阳走向傅博文的床边,很恭敬的站着,“傅总。”
    傅博文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
    他还是木讷的看着天花板,仿若离开了这个,有声的世界。
    “傅总,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不太好,股市抖动得很厉害,易氏也在外界处处和我们作对,我们的合作项目也失败了,现在董事会的人每天都来缠着董事长,员工的积极性也不高,大家都人心晃晃。董事长应付那些董事就已经够呛了,现在没有一个能够坐镇的领导,公司很乱。”
    傅博文仿若听不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公司很需要你。”白季阳一字一句,说得很诚恳。
    傅博文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白季阳转眸,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佣人。
    刚刚他说的那些只是不想引起门口那个人的注意,看着他们对他似乎也放松了警惕,他微微靠近傅博文了些,声音很小的说道,“程晚夏回来了。”
    傅博文整个人一怔,猛地看着白季阳。
    “完好无缺,现在在医院,生下了孩子。”
    傅博文整个人似乎已经淡定不下来了,他很想拔了针头起来,但是他没有力气,他知道输的液体,不只是生理盐水那么简单。
    他用眼神在告诉白季阳。
    白季阳在傅博文身边当助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这么一个眼神,他明白得很。
    他点头,然后对着傅博文,故意大声的说着,“傅总,你如果想通了,我就找董事长过来,和你好好谈谈。”
    傅博文点头。
    白季阳站直了身体,走向门口,“你们去叫一下董事长,也就是你们老爷,你们家大少爷有话要说。”
    “是。”门口的佣人连忙离开。
    白季阳顺势关上了房门,反锁,连忙走向傅博文,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把傅博文的针头拔掉,然后扶着他做起来,“傅总,可以走吗?”
    傅博文点头。
    他身体时很软,但是还不至于连地都不能下。
    他在白季阳的搀扶下从床上站起来。
    白季阳把傅博文扶到外阳台,让他靠着阳台站稳。
    自己从衣服里面拿出一根绳子,找好支点,绑着傅博文的身体,“傅总,你先下去。”
    傅博文点头。
    看来白季阳为了让他离开,也废了些功夫。
    他其实知道自己去金三角的事情是白季阳通风报信的,现在却不想责怪他,他在白季阳的帮助下成功落到平地草坪上。
    正时,门外似乎响起了敲门声。
    白季阳连忙把绳子捆着自己,几乎是以摔的方式到了地面,也没来得及抱怨疼痛,然后半蹲着身体,“傅总,你现在身体没有恢复,我背你,车子我停在了门口,我送你去医院。”
    傅博文没有推脱,让白季阳背着他一路往外走。
    别墅花园中有些园丁,看着傅博文被一个男人背着离开也有些奇怪,不过主人的事情,他们也不敢有所举动,就眼睁睁的看着白季阳背着傅博文,跑得很快。
    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还算顺利的到了停在门口的车上。
    这时,傅正天已经和几个佣人出现在了大门口。
    白季阳和傅博文根本没有停留,白季阳开着车扬长而去。
    佣人看着傅正天,不知是不是该追。
    傅正天冷着脸,“回去,不追了。”
    佣人面面相觑。
    困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又让少爷离开?
    实在不懂老爷在想什么。
    傅正天的想法很简单,与其让傅博文在家里这么如废人一般的生活下去,不如就让他出去,傅博文只要有在乎的东西,一切都好办。
    姜都是老的辣。
    傅正天阴冷的笑了。
    ……
    小车内。
    白季阳通过后车镜看着没有车辆追出来,松了一口大气。
    傅博文看着白季阳,“谢谢。”
    白季阳怔住。
    他连忙摇头,“傅总不要责怪我就行了,我这么做也只是想要保住我的饭碗,但愿能够将功补过,不被你炒鱿鱼。”
    傅博文看着车窗外,“嗯。”
    简单的一个字。
    算是答应了。
    白季阳欣喜若狂。
    这几天魂不守舍,心惊胆颤,此刻总算可以放心了。
    他开着车平稳的往医院驶去。
    但是傅博文却一刻也平稳不下来。
    程晚夏平安回来了?
    程晚夏生了孩子。
    他捏紧自己的手指,让自己尽量的保持冷静。
    孩子和她还好吗?
    他想问,却不敢问。
    车子很快的停在了医院大门口。
    出出进进很多人,他却僵硬在车上,没有开门下车。
    白季阳纳闷,“傅总,到了。”
    傅博文看了一眼白季阳,脸上似乎是平静的,隐忍的手指却在微微发抖。
    “傅总?”
    傅博文从车上下来,“你回去吧。”
    “你自己上去吗?”白季阳问他。
    “恩。”
    “身体怎么样?”
    “没什么了。”没有输那种药水,慢慢就恢复了。
    “哦,那……VIP病房,006。”白季阳说道。
    这段时间他没有间断的一直在找程晚夏,一打听到程晚夏坐着今天的飞机到上海就通过航空公司的消息跟随到了这里,直到程晚夏生下了男婴他才离开。
    程晚夏生小孩的时候,走廊外等着的没有其他任何人。
    只有他。
    他听着她的叫声。
    那么弱。
    却那么的坚强。
    他对程晚夏印象不深,却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孩子啼哭的那一秒,也有些莫名的感动。还狠狠的松了一口大气。
    总算,对傅总的一个交代。
    他想要是傅总在现场,应该比他感触要多得多,必定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他看着傅总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眼眸微顿。
    但愿这会是他们最后的一个劫数,两个人应该再也经不起太多风波了吧。
    耶稣保佑!
    ……
    傅博文的脚步停在门口。
    VIP006。
    他看着门牌,却没有挪动脚步。
    里面传来了些声音,听着是郑素秀和卫小小的声音。
    女人的声音有些叽叽咋咋,但明显是带着兴奋。
    他的手指弯曲,想要敲门而进。
    却突然就没有了勇气去打破这充满快乐的一室温情。
    他靠在门边墙壁上,想要抽烟,却发现急急忙忙出来,什么都没带,身上还穿着睡衣。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傅博文抬头。
    “傅先生?”是程晚夏主治医生。
    傅博文经常通过她了解程晚夏的情况。
    他抿了抿唇,“张医生。”
    “你怎么站在外面不进去。”张医生问他。
    傅博文摇了摇头。
    他怕他进去后,里面的气氛会天翻地覆。
    这么久以来,程晚夏从怀孕到现在也都8、9个月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有些微妙,而且媒体也传得厉害,张医生也多少知道些,只是每次看着傅博文这么憋屈着自己,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想了想说道,“要不先去看看宝宝吧,在保温箱里面,4斤3两,新生儿中偏小,需要呵护一段时间。”
    “好。”傅博文点头。
    张医生让一个护士带着傅博文过去。
    一个小护士很欣然的领着傅博文往保温室走去。
    护士热情的说着什么,傅博文却仿若没有听到一个字。
    他要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不知道有什么感觉,但此刻却觉得空白一片。
    该用怎么样的感情来对待你,我亲爱的孩子。
    护士的脚步停下。
    傅博文抬头。
    看着透明温室里,一个一个小孩,有些安安静静,有些调皮的翻动着身体。
    “看到了吗,右手边第二个。”护士指着其中的一个婴儿。
    真的好小。
    旁边放着一个巨型婴儿,对比起来,好可怜。
    他嘴角挂着微笑,心里却泛着说不出来的心痛。
    他走得更近了些,看着那个安安静静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小婴儿。
    他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那个小不点长得像谁。
    “你等会儿,我让护士给你看视频,你到外面大屏幕看吧。”护士体贴的说着。
    傅博文依依不舍的看着保温箱脸的小婴儿,走向一边的大屏幕前。
    原来,小家伙长这个样子。
    丑丑的,像个小老头。
    分明看上去,他们谁都不像。
    他眼眶突然有些红,在看着那个小家伙时,鼻子冒酸。
    这就是血缘吧。
    没有接触过一秒,却像自己的心脏一样,那么重要。
    “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傅博文问道。
    “是个男孩。”护士说着,
    “是吗?”傅博文嘴角笑了。
    男孩也挺好,长大了能够保护妈妈。
    “不过小男孩很文静,不太喜欢运动。”护士补充说明。
    “小懒虫。”他的声音,带着宠溺,却意外的磁性无比。
    其实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护士一直觉得傅博文是一个冷漠的人,不管是在新闻上看到,还是平时偶尔的接触,都觉得傅博文是那种不易亲近的人。
    但刚刚那宠溺无比的声音,却让她觉得,原来每个男人,都真的会在某个时间,对待某个人,露出自己最本质的温柔。
    傅博文,很温柔。
    那一刻,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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