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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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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年会正式开始。
郭平厚走上台前,站在他身后半步距离处,他清了清嗓子,浑厚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在偌大的大厅回响:“欢迎各位百忙之中来参加中尚集团的年会……”
会场里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郭平厚的身上,一番客套词之后,郭平厚顿了顿,扬高音调,“今天,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个人。”
他说着微微侧过身,示意我前进一步,我轻轻迈动双腿,挺直脊背和郭平厚并肩而站,头顶的灯光倾泻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郭平厚伸出手掌,“这是戴云飞,现在是我的秘书,也是我的女儿……”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向我射来,眼里的惊讶清晰地纳入我的眸底,郭平厚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年后,戴云飞将正式出任中尚集团的总裁。”
不止现场的看客,就连我自己都惊呆了,这事郭平厚从来没有和我商议过,更没有透露过丝毫信息,何况任免总裁,需要董事局开会决议,郭平厚现在就……
我朱唇微启,愣了两秒钟,尔后扬起优美的笑脸,台下短暂的沉寂后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不少人站起身,恭喜声络绎不绝,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女儿,姓戴,如万逸霆和万太太之前讨论的流言那般,今日终于证实了。
我站在郭平厚身边接受全场的祝贺,过了今日,我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在我一向接受能力比较强。
从台上下来,一个个或真或假的笑脸在眼前闪过,我坐在郭平厚身边,一番客套后,我看着表面热情眸光淡定的几位董事,或许他们早就知道了。
万太太和万逸霆端着酒杯走过来,我含笑的目光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声音寡淡,“爸爸,我去下卫生间。”
我才不愿意浪费表情去陪这两个老妖货做戏。
摆脱了万逸霆和万太太,却没有摆脱万景渊,我从卫生间出来,万景渊正抱臂环胸站在门口,我几乎吓了一跳,“这是女卫生间,你干嘛?”
万景渊俊朗的五官漾着迷离的笑容,“我来看看逃兵。”
我不悦道,“我们客气的发了商业邀请函,你就不会不让你父母来吗,也太不客气了吧,他们又跑去跟我爸说什么了,一定要搞的满城风雨吗?”
万景渊眉梢轻扬,“谁敢不给郭总面子,收到邀请函的有几个没来的?”
貌似还真是这么回事,只有一个老总临时意外不能来,也是提前亲自给郭平厚打了个电话,说明原因,让儿子来了。
万景渊的手伸过来,就要勾上我的鼻尖,我赶紧后退一步,四下张望,“你别乱来,我和不想明天的头条是中尚的继承人和同性恋在卫生间暧昧。”
“这样的消息不会发出来,哪家媒体敢不给郭总面子乱发消息。”
郭总,郭总,我现在就是郭总罩着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感袭来,我垮着一张脸,惆怅道,“是不是以后我身上就贴上郭总的标签了?以后走到哪里,别人都会说这是郭总的女儿。”
万景渊点头,唇色潋滟,“是的,所以我要抱紧你这个大腿。”
☆、213 我只是善待自己
我咬着嘴唇隐忍着笑意,“不让你抱。”
万景渊朝我伸出双手,做着要抱我的姿势,我赶忙提着裙摆往后退,“你离我远点。”
“戴小姐。”
响亮的笑声飘荡过来,我寻着声源的方向看去,这个女人以前在宴会上见过一次。
我站直身体,扬声笑着,“向太太。”
向太太走过来,双眸发光,“戴小姐的礼服今晚秒杀全场了。”
我笑笑,“哪里,向太太过奖了。”
向太太和万景渊打过招呼后在我面前站定,两个嘴角上扬着好看的弧度,“戴小姐穿衣品味很好,哪天我要跟戴小姐学习一下,有时间一起逛街吧。”
呃,品味这东西,我好像还没有那么高大上,几万的几千的几百的都穿,也有在旅游区几十块钱买的T恤也穿的很乐呵,这些恭维的话听听就算了。
我抿唇笑着,“好啊,我一般周末逛街。”
万太太热情地试探道,“那就这周末吧,怎么联系你?”
我大方地报上了我的手机号,哎,现在身份不同,不能作弄人了,不管男人女人都不能作弄了。
又客套了几句后,向太太走进了卫生间里,万景渊眉梢挑起抹玩味,“你现在男女通吃了。”
我凛眉道,“你什么意思?”
不就是笑话我太招人了吗,以前只招男人,现在连女人也招了。
从卫生间出来,我故意加快脚步往我的座位走去,不想让人看出我和万景渊有什么狼狈为奸的迹象。
不少人过来敬酒,以往这种情况,我只要站在郭平厚身边保持笑脸,或者适当的说两句客套话就好,而现在,我和郭平厚一样,成了中心人物,今夜,我成了在座各位的谈资。
很多人以前就见过,只是,以前我是郭平厚的秘书,现在我是郭平厚的女儿,我还是我,身份不同了,别人对我的态度也截然不同了。
比如,王满。
他端着酒杯走过来,褪去了眸子里的玩味,就连笑声也正儿八经了许多,“戴小姐,前几日想约你喝茶,可是电话没打通。”
我故作不解,“不可能吧。”
王满嘴角的弧度漾开,“是的,可能你太过匆忙,少输入一位数字,也怪我当时没有问清楚。”
我讪笑一声,“抱歉,这段日子总是丢三落四的,让你见笑了,我再告诉你一遍吧。”
王满拿出手机,“你说,我记。”
我乖乖地报上11位数的手机号码,现在不能玩多一位少一位或者错一位的小把戏了。
万景渊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嘴角明明笑着,眸子里的阴霾裹着令人窒息的寒意射向王满。
王满把手机放进衣兜里,“周末有时间吗,一起喝茶。”
万景渊颀长的身姿举步走来,只两三步便站在了我身侧,“云飞,不是答应我周末看电影了吗。”
我无视万景渊,朝王满轻轻碰杯,“周末我请二位吃饭吧,还望王总和万总赏脸。”
王满举杯,“Cheers。”
迎宾的时候,我是中尚的秘书,送客的时候,我是中尚的继承人,两者的区别就是,迎宾的时候,大家只是礼貌的扫我一眼,送客的时候,很多人自动的熟络热情了起来,这就是交际,说白了,商人本质,无利不起早。
万景渊留了下来,清场的时候,他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飞儿,累不累,我们回家吧。”
“我说刚才怎么没看到你呢。”
万景渊敛眉笑着,“我这不是等你吗?正好我们一起回去,就别麻烦郭叔专程送你一趟了。”
路上,我和万景渊坐在后座,他紧拉着我的手,“周末你真要请王满吃饭?”
我看了眼前面专心开车的刘哥,语带不悦,“对,我请你们两个人吃饭,行吗?”
万景渊眉心轻蹙,“请我就好了,带他干嘛。”
我不屑地哼了哼,“这应该算是应酬了吧,你至于这么大醋劲吗,以后有你参加的宴会,我坚决不去,行不行?”
万景渊口气柔了些,“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才是个开始,作为中尚集团的继承人,以后需要应酬的地方多了,我就不信万景渊能时时陪着我。
回到家,我褪去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板砖上,万景渊从鞋柜里拿过我的拖鞋放在地上,帮我脱掉大衣,“累不累。”
我穿上拖鞋,双手提着裙摆,迈着沉重的双腿往楼上走去,“累死了,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万景渊几步追上我,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我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着,“你太好了。”
万景渊吻上我身前的若隐若现的春光,“以后不许穿的这么撩人。”
年会过后,就真正的投入了年底的忙碌中,从第二日起,我的手机铃声就没断过,不是这家的小姐,就是那家的太太,有的时候接起电话,对方报了来历,我却连个模糊的人影也拼凑不出来,却还是能举着电话和对方有的没的侃上一阵,然后婉言推辞各式各样的“聚会”。
周末,我和阮瑷逛街买年货,逛的累了,我们在大厦一层的咖啡厅休息一下,不多会,万太太和孙太太朝我们走来,“戴小姐,左太太。”
承蒙万太太看得起我,还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摆着笑脸热情的和我打招呼,本姑娘受宠若惊啊,我按压下心底的恶心,将眼神抛向阮瑷。
阮瑷会意,笑道,“我和飞儿逛街累了,万太太买了什么?”
万太太径自走来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孙太太则坐在了阮瑷旁边,万太太华贵的面容笑的优雅,“这不过年了吗,聚会多,我担心云飞没时间出来买衣服,就给她买了两套。”
她说着将手里的袋子推过来,“云飞,你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我求救的眼神看向阮瑷,阮瑷嘴角的弧度漾开,“飞儿刚买了几套衣服,都穿不过来了,飞儿,我得回去接女儿,一起吧,你干女儿想死你了。”
我笑着起身,“孙太太,你们慢坐。”
走出咖啡厅,我无奈地晚上阮瑷的胳膊,烦躁地用鞋尖踢着地面,“看到这个老妖婆我就想骂街。”
阮瑷叹息一声,“这可真是个无解的难题,除非你跟景渊分手。”
我嘟着嘴,“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这个城市每天那么多起车祸,高铁脱轨的,飞机失踪的,怎么这个老妖婆都赶不上呢,也太命大了。”
阮瑷笑出了声,“祸害遗千年啊。”
我的手机铃声适时响了,看到是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你好,哪位?”
“戴小姐,我是王满。”
我决定了和王满单独去吃饭,不带万景渊,他妈惹我不高兴,我只好让他不开心了。
阮瑷对我的想法嗤之以鼻,“你别玩火。”
我嬉笑着,“放心,我有分寸。”
然后我给万景渊打了个电话,说是跟阮瑷一起吃饭,就赶赴了和王满约好的餐厅。
当王满将视线落在我指尖的钻戒,我伸出手,笑的落落大方,“没办法,女人都喜欢,我也是个俗人。”
王满黑亮的瞳仁流泻着清明的笑意,“不错,挺漂亮的,谁送给你买的?”
我实话实话说,“万景渊。”
王满笑容依旧,“我在他的微信上看到过你们的结婚证。”
我轻笑出声,“结婚证是假的,不过,假的比真的贵。”
王满一边优雅地切着牛排一边说:“他好像很在意你,准备什么时候领个真的?”
我咽下口中的食物,拿过纸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没想过领真的,我不是传统的女性,人生几十年,活的舒适自在就好,不必拘泥于形式。”
王满眼里染了抹赞赏,“想不到你一个女孩子能活的这么通透,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我端起就高脚杯,浅啜了一口红酒,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可没你说的那么不食人间烟火,只是善待自己,选择对自己最好的生活而已。”
王满目光璀璨,“我们算不算是朋友?”
“当然是了。”
我也没有想到和王满的聊天能如此愉快,简直是意外的收获,聊兴正浓,万景渊打来电话,我接起来,“有事吗?”
“宝贝儿,什么时候回来,儿子想你了。”
“一会就回去了。”
还没来得及多说什么,电话里传来了戴子谦的声音,“妈妈,妈妈。”与此同时,我还清晰地听到了万景渊的声音,“叫妈妈,给妈妈打电话。”
我柔和了眼神,“宝贝儿,在家乖乖等妈妈,妈妈一会就回家了。”
挂断电话,王满不可思议道,“你孩子?”
我叉起一块西瓜递到嘴边,“嗯,是个儿子,我和景渊的孩子,一周岁十个月了。”
王满满脸不可置信,“那他去年跟姜小姐结婚,后来又同性恋。”说到此,他恍然大悟,“是他父母?”
我将西瓜籽吐到纸巾上,靠着椅背,云淡风轻的声音像在谈论天气般自然,“我只要我和孩子好好生活就可以了。”
王满含笑的眸子裹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不明,“你很坚强,是他家不懂得珍惜。”
我本来没想和他说这么多,只想随便吃顿饭,却不料一个个话题下来,我把自己的老底曝光在了他面前。
☆、214 飞儿,在家等我
回到家的时候,我拎着白天的战利品往客厅走去,刚推开客厅的门,客厅的大灯陡然亮了,万景渊颀长的身姿举步而来,浑身的凛冽气息似是冰封了室内的温度。
“你干嘛去了?”他阴霾的声音质问道。
我咽了下口水,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去吃饭了。”
“和谁?”
我借着换拖鞋躲开他的视线,佯装镇定道,“王满。”
一股强大的力道扳过我的肩膀,铁钳般的手掌掐的我肩胛骨都疼了,万景渊喷火的眸子点燃了怒意,“谁让你跟他去吃饭的,我在家带孩子,让你无忧无虑地去逛街,你就这样对我吗?”
我用力挥开他的手,“你发什么疯,我又是你什么人,我爱跟谁吃饭跟谁吃饭,关你屁事。”
万景渊眼神下移,落在我的指尖,“你戴着我的钻戒,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我嘴角勾起鄙夷,抬手就要摘下戒指,一边摘一边说:“不就是个破戒指吗,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万景渊一手扯过我的胳膊,深潭般的眸子泛着冷戾的光,“你就这么看不上我的东西?”
我使劲往回缩着胳膊却缩不回来,“对,我就是看不上,你们万家的东西不要拿到我跟前来,你家的人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你们我就讨厌,讨厌死了。”
万景渊咬牙怒视我,“你说清楚,什么叫我家的人。”
我挺直脊背,嘴角笑意渐染,笑的眼里泛起晶莹,“你妈凭什么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跟我说话,给我买衣服,我自己穿不起衣服啊,她打我的时候,你忘了吧,你们都忘了吧,我没忘,一辈子都不会忘,我让你告诉你父母,离我远点,你怎么做的,你们一家三口又在想着怎么算计我?”
万景渊眉心的川字深深刻了进去,“我,算计你?”
我坚定的对上他痛苦的眸光,“不是吗,你明明去了你父母家,却骗我说是应酬,你爸妈想让我们结婚,你就送了我戒指,你们一家人好心机,好会步步为营啊,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上,我和你们还差的远呢。”
万景渊退去眸子里的光彩,幽暗的眼眸里写满了沉痛,我毫不犹豫地摘下戒指朝着他的身上扔去,“姓万的人和物,我都不稀罕。”
语落,我毫不犹豫地往楼上走去。
直到走进房间,关上卧室门,我躺在床上,身体还在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像泉水般汩汩流个不停,直到脚步声传来,我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洗漱后出来,万景渊正背着身,贴着床边,看似睡的很平静,我走到床边,本想掀开被子让他滚蛋,手指触碰到柔软的布料,我猛地缩回手,眼前闪现着他被我质问时痛苦扭曲的脸,我咬了咬牙,绕过床尾,侧身躺在床上,拉过被角盖在身上。
我想睡又睡不着,想翻身又倔强的不肯面对万景渊,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许久,万景渊伸长胳膊搭在我的腰上,见我没有动作,他的手从睡衣里伸进去覆上我的肚子。
我推了推他的手,“起来。”
万景渊胳膊用力一收,我就这样毫无征兆地落在了他的怀里,他从身后吻着我的发顶,我的手覆上他的手背准备拿开,他一把翻过我的身体,头悬在我身体上方,目光定定地看着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吗?”
我咬了咬唇瓣,板着脸移开视线,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
万景渊吻上我的唇,低低地说:“我明天就跟我妈说,让她以后看见你也绕道走。”
压抑在心底的委屈的泪水猝不及防地滑落下来,万景渊温热的手指擦拭着我的眼泪,“我知道我家对不起你,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依你,你看我一个大男人都跑到你家来当上门女婿了,还陪嫁房车和公司。”
我破涕为笑,“陪嫁收下了,人走吧。”
“那不行,我不只陪送房车公司还陪送儿子,你喜不喜欢我儿子?”
“那是我儿子。”
“是我们的儿子。”万景渊一本正经地纠正我。
我睨了他一眼,“我儿子一定是我儿子,你儿子不一定是你儿子。”
万景渊幽深的眸子缀了魅惑的笑意,“别管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反正我知道儿子是怎么来的。”
我嘴角的弧度扬起,却紧咬唇瓣隐忍着不想让他发现,万景渊舌尖撬开我的牙关,“我再走一遍儿子来时的路。”
他说着拉过我的手把戒指重新套在我的手指上,抬手褪去我的睡衣……
年底的应酬真的是多,多的我想把自己劈成两半,往年只有几个要好的朋友同学小聚一下,今年由于身份的转换,商业聚会涌了上来,与此同时,各个部门的聚会也叫我,我不好意思不去,去了这个部门,就不能不去那个部门,作为未来的戴总,不能在还没有上任时就厚此薄彼。
羡慕孙悟空的分身术,无奈我只是个凡人,每晚都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不过好处就是,公司内对于我的各种大小流言彻底澄清了,某人说流言止于智者,于我而言,流言止于身份。
这日,又有一个商业宴会。
其实本该郭平厚去的,其实也是一个郭平厚去不去无所谓的宴会,郭平厚却派了我一个人前往。
独自挑大梁的我有些忐忑不安,我从主办方处要来了参会名单,陆淮安,万景渊,王满,贾明宇等几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我又苦恼又欣喜,郭平厚把我叫去了他的办公室,安抚我,“没事,别紧张,说错了话也没人敢明着取笑你,可说可不说的话,可以不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不用尴尬,只要从你嘴里说出来了,就是对的,你不止是你,你还是我……”
未来的戴总裁要单独行动了,下午万景渊打来电话,“我跟主办方要了名单,有郭叔,你去吗?”
“去。”
“那我去给你送旗袍。”
这个家伙,一门心思想让我穿旗袍,不露啊,而且还衬托的我的身材玲珑有致。
“你送了我也不穿,你操心你自己吧,”我不悦道。
晚上,孙亮开车将我送到酒店门口,我提着裙摆下车,黑色奥迪A8迅速驶离,我刚走进去两步,主办方刘总迎了上来,“戴总,您来了?”
这称呼,还用上了您,况且我现在还不是“总”,果然做了郭平厚的女儿待遇就是不一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以前以秘书的身份陪郭平厚参加宴会的时候,我还收到过眼前秃顶的老男人色眯眯的目光,如今他的眼里只有恭敬和热情。
他眼神似有似无的往我身后望了望,我笑了笑,“刘总,我爸爸身体不舒服,就派我来了,我爸说刘总有请,一定要来。”
刘总笑的一脸肥肉都要掉下来了,“郭总还好吧。”
我微微点头,“还好,就是年纪大了,难免身体不舒服。”
“那就好,戴总里面请。”
我刚走进去,万景渊和陆淮安就走了过来,陆淮安眉眼含笑,“呦,这不是中尚的戴总吗。”
万景渊刀削般的薄唇棱角分明,“云飞,你自己来了。”
“嗯,我爸爸身体不舒服。”我继续着冠冕堂皇的措辞。
万景渊了然,“郭叔开始历练你了。”
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陆淮安岔开话题,“戴总今天的造型不错,设计师是哪个?”
贾明宇端着酒杯走来,“戴总,幸会,以前有眼不识泰山……”
我打断他的话,“贾总,我还想着哪天请你出来坐坐呢。”我说着朝他轻轻举杯。
“戴总客气,我请你。”贾明宇抿了口香槟道。
万景渊笑的清朗,“反正都要聚,那就一起吧,我请客,人多热闹。”他又将视线抛向陆淮安,“淮安,你说呢。”
“好,两个两个的聚多麻烦。”陆淮安笑道。
我随意抬眸,远处王满正出神地望着我们的方向。
万景渊瞅了我两眼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眸子里的笑意顿时驱散开来,他薄唇勾起乖戾的弧度,举步朝着王满走去。
我看着两个人的笑脸,我分明看到了万景渊平静面色下的暗潮涌动,我心内暗笑,幼稚的男人。
宴会快散场时。
万景渊轻揽着我的腰身,“宝贝儿,等会我们一起走吧。”
我一个旋转身就脱离了万景渊的身体接触,“我才不要让你见光,你别自作主张,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万景渊颓然道,“好吧。”
结束时,孙亮将车子开到酒店门口,我拉开后座的车门,一只脚刚踏进去,身后传来了万景渊的声音,“飞儿,在家等我。”
尼玛,等你,等你个头,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回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我分明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得逞的神色。
论二十一世纪大坑,非万景渊莫属。
这是要闹的人尽皆知的节奏啊。
驶向别墅区的路上,张扬的黑色法拉利超越了奥迪横在了我们车前,万景渊推开车门下车,孙亮问,“戴小姐,要不要开车门。”
“开吧。”
☆、215 铁公鸡拔毛
万景渊拉开我的车门,“飞儿,让你的司机早点回去休息吧。”
冬日的寒风窜进车厢,迅速吹凉了车内的温度,我不由打了个冷战,“你可真行。”
万景渊脱下大衣披在我的身上,拉过我的手,“宝贝儿,走。”
我随着万景渊下车,冷冽的风刮在脸上刺骨般地痛着,万景渊双手捂上我的脸,我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到了车上,我不悦道,“你这是干嘛?”
万景渊答非所问,“宝贝儿,你跟王满说过什么?”
啊?我眨着眼睛,“什么意思?”
万景渊打量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着,眉心的褶皱道道清晰,“他是不是喜欢你?”
这是从何说起,我摇头,“没有吧。”
万景渊食指戳着我的额头,“你呀你,到底长没长心?”尔后他把我的脑袋按在脖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他轻滚的喉结,“你说你,没心没肺的,不过这样挺好。”
我推开他的胸膛,抬眸,“他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万景渊薄唇微展,“没什么。”
不说算了。
回到家,戴子谦已经睡熟了,我到他的房间,亲了亲他的小脸,看着他熟睡的样子,万景渊从身后搂上我的身体,手指似有似无地……
幸亏夜色黑暗,张阿姨没有看到万景渊的动作,也或许是装作看不到,我回头,哑着嗓子说:“你别闹。”
万景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往外走去,我双臂勾上他的脖子也不敢出声。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自然是要和姨妈一起的,我买的年货也都是给姨妈家的,工作太忙,应酬太多,实在抽不开身,我给徐诺晴打电话,“过年想去哪里玩?”
徐诺晴说:“我想去台湾。”
“明年吧,今年来不及了,还要办港澳通行证,要不三亚吧。”
然后,我订了去往5张飞往三亚的机票。
转眼到了年三十,我给张阿姨和钟管家都放了假,早上万景渊给戴子谦穿好衣服后,我拉上谦谦的手,说:“跟爸爸再见,我们去姥姥家过年。”
万景渊赶忙抱起戴子谦,“爸爸也一起去。”
我讪笑一声,“我们一家人过年,你凑什么热闹?”
其实还有半句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你的父母才是你的家人。
万景渊下巴蹭着戴子谦的小脸,“我是谦谦的爸爸,你就是我的家人。”
我睨了他一眼,随他去吧,万景渊很不客气的上了我的车。
去年家里多了谦谦,今年家里多了万景渊,到了晚上,拜年的信息络绎不绝,我的手机都快要爆炸了,万景渊的手机也一直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他拒接了几个电话后,就关机了。
我眸光暗了暗,也能想到谁会在这样的日子里打电话让他左右为难只得关机,不过,聪明如我,自然选择了无视。
任之初打来电话,“飞儿,新年快乐,现在怎么样?”
我笑笑,“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
“过年跟谁一起?”
“我一个人。”
“……”我想说叫他过来,可是眼角的余光瞟到万景渊,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任之初又加了一句,“等会去我叔叔家。”
我顿了顿,“也好。新年快乐!”
年夜饭后,戴子谦和徐诺晴玩到了十点,揉着眼睛扑到我的怀里,“妈妈,觉觉。”
我抱起戴子谦,拍着他的身体,跟姨妈姨父告辞,“我们先回去了。”
姨妈挽留,“你的床都收拾好了,新买的床单被罩。”
我看了看万景渊,又看了看戴子谦,“我们人多,太闹了。”
车子驶离小区门口,我说:“去我爸那吧,我今晚和明晚在那边睡。”
张灯结彩的大街处处透着新年的喜庆,我实在不忍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孤苦伶仃地过年,虽然他会有自己的消遣方式,可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春节就是要和亲人一起过的。
到郭平厚家的时候,他欣喜地迎上来,“你们怎么来了?”
我嘴角浅勾,“谦谦睡着了,给我们找个房间,我们今晚在这里睡了。”
“好,好。”郭平厚喜出望外地连声应着。
把戴子谦安顿好后,我看向万景渊,“你走吧。”
万景渊脸色难看,郭平厚笑的慈祥,“我先去睡了。”
郭平厚走后,万景渊坐在我身边,“你老撵我干嘛?”
我瞥了他一眼,“你好意思住我爸家吗?”
万景渊往床上一趟,踢掉拖鞋,头枕着双臂,两只脚丫子慵懒地交叠,眉梢挑着抹无赖的痞气,“我的女人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我在自己家里睡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想睡就睡吧,郭平厚对此事都不发表任何看法,我脑子里想象着那两个老妖货过年连唯一的儿子都不陪在身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报复的快感。
如果整个春节期间,万景渊都不陪着父母,那两个老妖货会不会七窍生烟,会不会一怒之下脑溢血什么的,反正越惨越好,我不是圣母,没有那么多同情心。
想到此,我眼角挑起抹狡黠,我踢掉拖鞋趴在他的身上,轻啄着他的唇瓣,万景渊很配合地轻柔地吻了一会,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嘴角轻挽着诱人的弧度,“老公,我订了初二的机票,和姨妈一家去三亚,你会不会想我们?”
万景渊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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