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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播,你火啦-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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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好笑,也不知道是谁流氓,闻博瀚在我家住过那么多次,也没有过一次不轨的行为,哪像他以前,动不动就搂搂抱抱动手动脚撩来撩去的,幸亏我外热内冷不然在我主动献身之前早就被他……
  “用你管!”我不悦地挂断了电话。
  十一点,我从直播的房间走出来,我刚走到二楼楼梯口,隐约听到外面一阵似有似无的哀嚎,我以为是我听错了,我回到主卧室换了家居服正卸妆的时候,钟管家敲响了我的房门,“戴小姐,外面有个女人,说是闻先生的女朋友,哭哭啼啼的……”
  “去叫一下闻先生。”我说。
  洗漱后,我穿着家居服走了出来,刚走到客厅,我就听到了门外的争吵声。
  抱着一颗看热闹的好奇心,我走出客厅,夏末的夜有些微微的凉意,我走到大门口,看到闻博瀚和萧雅在隔着大门说话,看得出闻博瀚在极力忍耐,而萧雅则不管不顾,看到我她更来劲了:
  “博瀚,我是怎么对你的你心里清楚,做人不能这么无情无义……”
  闻博瀚满怀歉意,“云飞,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见他这么诚恳,我利索地开口,“进来说吧。”
  回到客厅,我当着闻博瀚和萧雅的面吩咐钟管家,“给萧小姐准备一间客房,这么晚了,就在家里住下吧。”
  萧雅热情地拉着我的胳膊,“云飞,谢谢你。”
  她倒不见外。
  我笑了笑,“不客气,这是我家,有话你们好好说,我先去睡觉。”
  筱雅赶忙点头笑的灿烂,“放心,我不在你家乱来,我只要守着博瀚就好。”
  闻博瀚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幽邃的眸子布满沉凉的无奈,“那你就不要在云飞家闹了。”
  萧雅抱臂环胸打量着客厅,“怪不得你住在这里舍不得走呢,人美,房子美……”
  我笑了笑,“我的孩子也美。”
  萧雅睁大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惊掉了下巴。
  翌日起床后,已经太阳高照了,钟管家告诉我:“今早闻先生和萧小姐一起走了。”
  午饭前接到了闻博瀚的短信:有些话如果不说,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喜欢你,也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一直不敢表白。我和萧雅真的早就结束了,说来话长,我也不解释了,为给你造成的困扰说一声对不起。
  郭平厚打来电话,“你和博瀚相处的怎么样了?”
  “我们是朋友。”简单的一句话,算是了结了我和闻博瀚这些日子以来似有似无的“交往”。
  “你三叔刚给我打电话,说想给你介绍个对象,对方是妻子去世的……”
  我去,我现在这状况只能找二手男人了吗,好悲哀啊,那我还不如泡小鲜肉呢。
  “这样不好吧,他心里会一直记着他妻子的好,然后拿我和她做比较。”
  郭平厚劝我,“见见吧,男方没孩子,何况是你三叔……”
  有一种相亲,叫赶鸭子上架,成不成无所谓,相了就完成了任务。
  当晚我就开着二手别克奔赴相亲现场,一家中档酒楼,好吧,现在作风建设抓的很紧,聪明的官二代都很低调。
  我到的时候,何忆凡已经到了。
  “吃什么?”他把菜单推到我面前。
  我低头点菜,其实吃喝无所谓,我是来做任务的。
  点好菜,我这才抬头,不太仔细地观察何忆凡,他笑了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何忆凡,今年33岁,结婚一年妻子就去世了,已经两年了……”
  菜陆陆续续上来,我拿着筷子吃了起来,何忆凡话不多不少,胜在稳重。
  吃到一半,服务员端来一个白瓷盆放在了餐桌的中间,嘴里报着菜名,“清炖枸杞牛鞭汤。”
  我以为听错了,不可思议地抬头,疑惑道,“什么?”
  服务员吐字清晰,“清炖枸杞牛鞭汤。”
  我低头看着里面一大段一大段的牛鞭,有些反胃,我看向何忆凡,“你点的?”
  何忆凡摇头,“我们的单子里有这道菜吗?”
  服务员面露招牌微笑,“这是那桌客人送的。”


  ☆、184 你玩的挺潇洒啊

  我下意识顺着服务员的视线看去,万景渊端着酒杯朝我举杯,脸上尽是得逞的笑意。
  何忆凡蹙眉,“你认识?”
  我的脸上漾开一朵花,抬头看向服务员,声音娇柔,“麻烦你给他们端过去,就说我们不需要,祝万先生和邓先生幸福。”
  何忆凡没再问起万景渊的身份,我也懒得解释,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做官太太的野心,所以对何忆凡的看法也无所谓。
  很快服务员又把清炖枸杞牛鞭汤端了过来,“万先生说,这是送给这位先生的。”
  何忆凡眸子里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这种衣冠楚楚时刻注意形象的人自然不会在脸上露出明显的情绪,他只是淡淡地说:“那就先放着吧。”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是吩咐服务员,“麻烦把菜谱拿来,我要再点一道菜。”
  服务员很快拿了菜谱过来,我随便翻了两下,微笑道,“一份炒羊腰,要两个腰子,也不用切,不用放酱油醋,随便翻炒两下就好,也别炒熟了,我要五分钟内看到上菜,给万先生那桌端去,就说是我赠送的,给万先生补身体用的。”
  我回头瞟了一眼万景渊,他正眉眼弯弯地看着我,我心内冷哼一声,无聊至极的男人,要不是当着何忆凡的面,我会让服务员直接给他来一盘生的羊鞭,是吃是用他自便。
  何忆凡漆黑的瞳仁动了动,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何先生,让你见笑了。”
  五分钟后,我看到服务员端着炒羊腰走到了万景渊的桌边,我抬手招呼服务员买单,何忆凡伸手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我抬手制止,“还是我来买单吧,我对给你造成的困扰道歉,希望不会影响你对我三叔的看法。”
  何忆凡报以理解的微笑,“哪有让女士买单的道理,我反而很欣赏你的做法。”
  我点头,又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那是我孩子的爸爸,他以前不知道我是谁的女儿。”
  言尽于此,何忆凡嘴边溢出自然的笑容,“所以,他现在后悔了是吧。”
  我勾了勾嘴角,看着何忆凡把几张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走吧。”
  何忆凡起身,我们一前一后向外走去,我眼角的余光瞥向万景渊阴阳不定的面部神色,何忆凡也是神一样的队友,“云飞,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好的。”
  到家后我接到了郭平厚的电话,“何忆凡对你很满意。”
  啊?我立刻就懵逼了。
  顿了半晌,我才问,“是对我满意,还是对我三叔满意。”
  郭平厚疑惑道,“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我和他适合做普通朋友。”
  “相对于闻博瀚来说,我更中意何忆凡,毕竟你还可以留在我身边。”郭平厚语重心长道,“有我和你三叔在,就算你带着谦谦,何家上下也会对你礼让三分。”
  所以,只是“礼”不是“情”,他看上的只是我的家族,不是我这个人。
  我拒绝,“算了,你真的不用为我的事情操心。”
  周二,我给无云哥发微信:云哥,我要停两天直播。
  无云回:为什么?
  我回:出差。
  无云回:去哪里?
  我如实相告:杭州。
  当天下午,我和郭平厚就飞了杭州,跟合作方应酬完后,我和郭平厚一起回到酒店,时间还早,我搜索了一家附近的酒吧。
  酒吧里的舞池内正在劲歌热舞地释放糜烂的激情,我随意点了一杯鸡尾酒找了个卡座坐下,看着男男女女摇头晃脑扭动腰肢,许久不出入这种场合的我有些跃跃欲试。
  我起身往舞池走去,许久不跳舞的我很生疏了,不过扭动了两下伴随着劲爆的音乐我很快就嗨了起来,不大会一个比我稍稍高一点的男人贴着我的身体跳了起来,我来了兴致,伸出指尖似有似无地抚着他的胸膛滑下身体,舞姿极具诱惑力……
  一曲结束,我走向自己的卡座,久经沙场的我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跟随,果不其然,我刚在座位上坐下,他就坐在了我身侧,“美女,请你喝酒。”
  我端着酒杯,浅啜了一口润润嗓子,点头,“好啊。”
  男人的手掌毫不客气地覆上我的大腿,我妩媚地伸出手盖上他的手掌,食指从他的手掌伸过去,勾着他的手心,妖娆道,“哥,不是要请人家喝酒吗?”
  男人点头如捣蒜,嘴角的弧度魅惑起来,“想喝什么酒?”
  我眼珠灵动一转,朝他抛了个媚眼,“一杯绿色蚱蜢吧。”
  男人的笑意僵在嘴角,“你不会是酒托吧。”
  我冷了脸,用力甩开他的手,“不请就算了。”
  恰好侍应生从桌旁走过,我招呼道,“来一杯绿色蚱蜢。”
  我说着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不用找了。”
  男人的脸上挤出笑容,“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一个厉色丢去,“走开。”
  这种**丝想泡妞一杯酒都舍不得,要真是大大方方的请我喝一杯,我说不定……还能陪他做一场游戏,现在我连做戏的心情都没有了。
  男人笑笑,“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我买单。”
  我的眼眸半眯着笑意,伸手拿过放在桌边的手机,“那好,我给我哥打电话。”
  男人脸色悻悻地离开。
  侍应生端了绿色蚱蜢过来,我品尝了一口,嗯,香味很浓,我喜欢。
  不大会,又一个男人走来坐在了我对面,“美女一个人啊。”
  身经百战的我在昏暗的光线下一眼就看出来这个男人颜值尚可,不过还稍微差了那么一点味道,我沉了眸光,“没人要,不就是一个人吗?”
  “美女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要呢?”
  我抬头,目光悠悠,“长的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成了一个人。”
  男人怜香惜玉地站起身坐在了我身侧,“美女,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轻轻举杯,“干杯。”
  浓郁的酒气点燃着体内沉寂已久的躁动,要说没有想法是假的,只是眼前的人,少了点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东西。
  喝到十一点,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要工作,借着酒意,我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早了,我要回酒店了。”
  男人抬手搂上我的肩膀,声音带了抹明亮的兴奋,“好,我送你。”
  酒吧离酒店很近,我们走路过去,到了大厅,我抬手搂过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们那一层住的都是同事,不知道有没有晚归的,或者串门的,我先进去,给你留条门缝,你稍候过来,809号。”
  男人含笑着点头,嘴角的弧度像极了偷腥的小猫,话音落我的嘴角似有似无地滑过他的脸颊,男人手指捏了捏我的脸蛋,“你快点。”
  他和我并肩走到电梯口,电梯来了,我先行走了进去,男人在站在电梯外,“等我。”
  电梯门合上,我嘴角的弧度消散开来,手指按压了一下眉心,我按下了数字,8,电梯停在八层,我快速跑到楼梯口,步行上到9楼,我洋洋得意地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猛然一个人影窜进我的视线。
  我顿住脚步,敛起笑脸,看着万景渊阴沉的脸,我走过去,看到万景渊身后门上的数字,905,我的声音染了抹厉色,“你起来。”
  万景渊眼眸眯着寒意,“你玩的挺潇洒啊,在大厅卿卿我我的,怎么没带回来?”
  在大厅我没看到他啊,难道是别人……
  我笑了笑,“为掩人耳目,我先回来,他随后到。”
  万景渊眸子里迸射着冷寒的光芒,“你还真敢!”
  我拿出房卡,“你起来。”我生怕那个男人回过神来跑到9楼来,或者他会不会听到我的声音,哎,这是做贼心虚啊。
  万景渊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就他人高马大的往我面前一站,在气势上我就先输了,何况拼体力的话,我也着实拼不过他,所以,我得智取。
  我按压下胸口的怒意,嘴角漾开一朵花,“那你在门口等着,他来了你俩打一架,谁赢了谁进来。”
  万景渊侧过身体,我刷开房门赶紧走进来并用力甩上房门,还不忘反锁好,这家伙有万能开锁绝招,我得小心点。
  值得庆幸的是,并无任何意外发生,一夜安眠到天亮。
  洗漱后,我换上了利索的职业套装,打开房门,斜对面的房门也同时开了,我抬眼看去,万景渊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着。
  我瞥了他一眼,无视他的存在,走到隔壁,敲开了郭平厚的房门。
  郭平厚一身商务西装走出来,我说:“我们先去吃早餐吧,孙总的司机半个小时到。”
  万景渊含笑的嗓音朝郭平厚打招呼,“郭叔,早上好。”
  郭平厚脸上的皱纹抚平一道温和,“万少也在。”
  我特意不去回头看万景渊的脸,他磁性的嗓音滑过耳畔,“郭叔要去吃早餐吗,我们一起吧。”
  邓植明朗的声音传来,“哇,嫂子,还真是你啊。”


  ☆、185 我见不得你和别人

  我回转身,凝眉道,“你说话注意点。”
  邓植干咳了两声,纯男性的嗓音一本正经道,“景渊,我们去吃早餐。”
  于是,我们四人同桌的画面就这样诞生了,我和郭平厚坐在一侧,万景渊和邓植坐在一侧,我还不忘四下望了望有没有可疑人等。
  邓植眉梢轻挑,“你担心被记者拍啊,放心,他没打算让你跟着一起出名。”
  “郭叔,等回去了,我跟您好好谈谈。”万景渊眉眼恭敬道。
  郭平厚眉头微动,笑的和蔼,“云飞有自己的主见,虽然我是做父亲的,也从不勉强,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一辈子,所以就不管了。”
  万景渊目光坚定,“我知道郭叔对我不满……”
  郭平厚随和道,“我对万少没有任何不满,你年轻,能干,很有前途。”
  借着取食物的机会,我端着餐盘坐了另外一张桌子,万景渊端着他的盘子坐在了我的对面,“我不是要打扰你,昨晚是担心你,都回酒店了又去了酒吧……”
  我捕捉到了他话里的意思,口气笃定,“你跟踪我!”
  万景渊深壑的眸子滚动着一抹情愫,“我只是想看看你。”
  我嘴角浅勾着嘲讽,“多谢万少牵挂,你只要故意在我面前出现,就是在打扰我的生活。”
  语落,我起身端着盘子又走向了另外一张餐桌,万景渊则回到了邓植身旁。
  好好的一个早上被万景渊打搅了兴致,随便吃了几口,我看着郭平厚正在吃水果,我走过去,“郭总,我们走吧,司机到了。”
  万景渊抬头,眸子里流溢出一抹深情,邓植笑着朝我摆手,“再见。”
  我和郭平厚并肩向外走去,他问道,“万景渊怎么来了?”
  “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他就站在我的房间门口。”
  “他什么意思?”
  我努努嘴,“不管什么意思,那都是他自己的意思。”
  “用不用我出面警告他。”
  “不用。”
  今晚孙总安排了娱乐活动,我最不喜欢这种一本正经的娱乐互动,本来应该玩的时刻,也在应酬,我在会所略坐了坐,便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怀揣着一颗激情无处释放的心,也难得的不用直播谦谦也不在身边,我当然要好好享受一个人的时光,在青春的尾巴上再用实际行动回味一下当年魅力四射时的风花雪月。
  我又百度了一家酒吧。
  这家酒吧不错,我刚在卡座上坐下,就过来了一个男人在我耳边低语几句,我摇了摇头,本姑娘目前还不需要在卖身的男人面前寻找魅力。
  单人女人出入酒吧,总是会被各色男人“请”喝酒,这不,我的一杯啤酒刚下肚,就有一个男人坐在了我对面,“美女,请你喝酒。”
  我点头,“好啊。”
  男人招呼侍应生,“一打啤酒。”
  男人泡妞也是讲究成本的,你要是来一瓶皇家礼炮,或许我看在你过得去的颜值上还能纾解一下压抑在体内的不安因子。
  侍应生拎了一打啤酒摆上桌,我主动出击,“杭州都有什么好玩的,我来了两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男人眸光一亮,“你出差?”
  我点头,“是啊,还有三天,都不知道玩什么,无聊死了。”
  “我们杭州最有名的就是西湖了……”
  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男人目露欣喜,起身坐在了我身边,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在我的波涛汹涌上。
  我手指屈起撑着头,眼里缀了璀璨的笑意,眨巴着暧昧的光芒,“你刚才说什么?”
  男人喉结轻滚,“西湖,雷峰塔。”
  我眉梢轻挑,“哦,上学的时候学过,现在还有许仙和白娘子吗?”
  男人的身体慢腾腾地往我这边挪动着,“我们杭州本地女人都不进雷峰塔,因为塔底压的是白娘子,女人不压着女人,所以……”
  我伸出舌尖,似有似无地舔着唇瓣,说不出的诱人,男人的眼睛看直了,那点欲,色,毫不犹豫地流溢出来,我轻笑,“接着讲,所以什么……”
  男人伸出胳膊搭上我身后的椅背,我的眼里暧昧丛生,顺势靠在椅背上,这个动作看去就是他在搂着我,他的手很有眼力见地抚上我的肩膀,“你皮肤真好。”
  我嘴角一弯,“别人也这么说。”
  男人有点把持不住,“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聊。”
  我伸手拿过两瓶啤酒,递给他一瓶,“先把酒喝完了,不然多浪费。”
  我的瓶口和他的轻轻一碰,“干了。”
  一瓶啤酒下肚,我看着他咕嘟咕嘟也快喝完了,我又拿过两瓶酒,准备等他喝完递给他。
  身边陡然一个人影闪过,男人像被老鹰捉小鸡般拎了起来,万景渊阴沉的嗓音卷进我的耳朵,“哥们,离我老婆远点。”
  男人刚要发怒,邓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桌上的一瓶啤酒猛地杵在桌子上,酒瓶子里的泡沫溢了出来,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他转动着手腕,“我刚从拳击场下来,哥们,来,我们练练。”
  万景渊推了男人一把,男人身体踉跄,双手扒着桌边,万景渊随手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卷起来,塞进了男人白衬衫的上衣兜,“滚!”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直到万景渊在我身边坐下,邓植在我对面坐下,我才回过神来,质问道,“你凭什么管我?”
  万景渊猩红的眸子滚动着怒意,“我不管你,你看看你做的什么事?”
  我站起身,踢了踢他的腿,目无表情道,“起来。”
  “别啊。”邓植嗓音清亮,“来都来了,酒喝完了再走。”他说着抬手招呼侍应生,“杰克丹尼斯。”
  万景渊把钱包甩在桌子上,“你慢慢喝。”
  话音落,他一把拽过我的手往外走去。
  我使劲甩着手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他的手指像铁钳般紧箍着我的手腕,出了酒吧大门,霓虹灯闪在万景渊的脸上镀上了一层忽明忽暗的光晕,我怒声道,“你放开我。”
  万景渊顿住身体,居高睨望我,眼里的阴霾喷薄而出,“你天天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紧咬着嘴唇,目露怒意,“你算干嘛的,你有什么资格来限制我?”
  万景渊用力一扯,我手部一痛,同时我也落在了他的怀里,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另一只手搂上我的后背,“宝贝儿,我知道我没资格,可我就是见不得你和别人……”
  我在他的怀里平复着情绪,积蓄能量,见我不动,万景渊松开紧箍着我手腕的手,两只手使劲揉着我的后背,将我紧紧地搂进他的怀里,像要把我瓣瓣揉碎,揉进他的身体。
  酒吧里投射出来的霓虹闪烁着酒精的气息,体内的柯尔蒙凝结成一股子心底油然而生的力量,我猛地一把推开他,尖叫着吼道,“姓万的,有多远滚多远。”
  万景渊寂寥的眸子像受伤的小鹿,渗透着一抹楚楚可怜的味道,我心内冷笑,硬着心肠转身离开,身后沉稳急促的脚步提示着我万景渊的跟随。
  我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后座车门我就坐了进去,万景渊的手紧扒着车门,我要关,他要开,争执的结果,就是他胜我输,我紧靠着另一侧车窗,报了酒店的名称。
  车子一路行驶,我侧过头去,望着陌生城市的高楼大厦,我的心内燃起一股怒火。
  过了一会,万景渊说:“去西湖走走吧。”
  我说:“师傅,麻烦靠边停车。”
  “怎么了?”万景渊问。
  “你自己去吧,我要回酒店。”
  “那就回酒店吧。”
  突然手部一暖,我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抽回手,侧头横眉冷对,“你到底要干嘛?”
  万景渊深邃的眸子像一抹浓稠的墨汁正在渐渐漾开,夜晚的霓虹在他的脸上打出一层斑驳的光晕,他紧抿着双唇,“飞儿,我们谈谈,好不好?”
  我的一侧嘴角勾起冷嘲,蠕动了一下嘴,并没有说出一个字,我抱臂环胸,靠着座椅闭上眼睛假寐。
  耳边是万景渊寂寥悠远的嗓音,“你很聪明,你应该也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不是不敢不顾一切地去和你领证,我是担心我妈会伤害你,甚至伤害谦谦,那么久的时间,我爸妈都没有说过让我把谦谦带回家,给他们看一眼,他们连自己的孙子都不会放在心上,何况是你,但是我想和你一直走下去,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签财产协议,我答应了我妈,但是我们可以阳奉阴违,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有点……”
  万景渊声音停顿,尔后他凄然一笑,“现在说这些有点马后炮的嫌疑,你突然变成了郭总的女儿,你说的对,不是你配不上我,一直都是我配不上你,可是不管配不配得上,我都爱上了。”
  我终于舍得睁开眸子,有些事,有些话,就是扎在心里的一根永恒的刺,一有风吹草动就扎的我的心脏滋滋地疼着,“我是谁的女儿,有那么重要吗?”


  ☆、186 我爱你,所以不逼你

  “不重要。”万景渊赶紧摇头,“我爱的是你这个人,我是要和你领证结婚的,是要跟你和谦谦过一家三口的生活的,抢孩子不是我本意,是……”
  “呵。”我笑出了声,“如果在我怀孕的时候,如果在姜颜曦的事情发生之前,如果你义无反顾地带我去领证,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去,从民政局出来我会告诉你,我是郭平厚的女儿,告诉你为什么你查不到我的身世,但是现在……”
  我吸了口气,轻舔唇瓣,眼里的漠然像是一切与我无关,“都过去了,我一个人带着谦谦生活的很好,我不需要你,更不需要你的家庭,相反,你我都明白,你爸妈现在对我的态度,是因为我爸,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现在对我的锲而不舍也是因为我爸,请你放过我的生活吧,同在这个圈子里,免不了会在什么场合碰面,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就好。”
  万景渊深潭般的眸子流溢着难言的伤痛,流转的眼波似浸润在冰谭里,“你想想我们以前的好。”
  我突然觉得好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夜里会有这么大的耐心,“我都忘记了,以前我不是你包养的情人吗?”
  万景渊身体向我这边挪动了一下,我的神经立马进入备战状态,整个身体也绷了起来。
  一阵自嘲的轻笑声在车厢漾开,万景渊嘴角的弧度勾勒着一抹凄凉,“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品?”
  我眼角冷凝,“难道不是吗,你给我钱,我陪你睡觉,你给我买首饰给我买房子车子,所以我才跟着你的。”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万景渊拿出一百块钱递给司机,我推开车门下车,身后的脚步声沉稳有力。
  电梯里冰凉的镜面反射着冷戾的光投射在我们身上,万景渊眸子里的寒意被一层薄雾笼罩,步出电梯,我脚步急促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走到905门口,我刚拿出房卡,猛然意识到什么,顿住了手里的动作,我这是引狼入室的节奏啊。
  我靠在门上,“你先走。”
  万景渊阴凉的嗓音传来,“你还知道害怕啊。”
  我的眼神落在不确定的某处,不想和他打嘴仗。
  万景渊却不依不饶,“开门啊。”
  我从他的身边侧着迈过去,准备敲开郭平厚的房门,万景渊一把拽住我将我推在墙上,我急着自我保护,却不想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万景渊一把抽掉我手里的房卡快速刷开了房门,他用了十足的力道将我拉进门内,铺天盖地的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逼来。
  我双手用力推着他,万景渊攥住我的手将我打横抱起摔在了床上,我刚要起身就被万景渊的身体压住,他的嘴啃噬上我的唇瓣,他的手扯开我的衬衫,纽扣崩裂的声音清晰刺耳。
  万景渊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头悬在我身体上方,“你不是想带人回来吗?”
  我撇过视线,“那是我的事情。”
  “你。”万景渊咬牙切齿,“信不信我干死你。”
  我屈起膝盖准备顶向他的重点部位,万景渊眼疾手快按住我的腿,“我爱你,所以不逼你,但是,以后不能去酒吧那种地方。”
  话音落,万景渊从我身上起来,快速离开,房门被甩上的声音震颤着我的心,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春光,我想我需要感谢他没有霸王硬上弓,万少从什么时候起也禁得住诱惑了,虽然这不是我刻意为之的诱惑。
  我看着掉落在床上的扣子,这可真是天灾人祸,去酒吧泡帅哥不成差点被强女干。
  翌日早上,我推开房门的瞬间,万景渊又推开了房门,我拧了拧眉毛,这家伙不吃不喝不睡觉的吗,没事老盯着我做什么,我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无视他的存在,我敲了敲郭平厚的房门。
  郭平厚从房间内走出来的时候,万景渊笑脸迎了上来,“郭叔,早上好。”
  邓植含笑道,“嫂子,早上好。”
  我蹙眉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
  邓植立马紧闭双唇,点头如捣蒜,他今天穿的还算正派,除了一头绿毛,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搭配倒也得宜,耳朵上的钻石耳钉也不见了,我审视的眸光打量着他,暗自揣测着,这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怎么睡觉,反正两人已经拍过大量的亲密照片了,会不会假戏真做,做起来也会很顺手的。
  我的眼神没有逃过邓植的视线,他不悦道,“你那是什么眼光看我,告诉你,我可是纯爷们。”
  郭平厚率先抬腿走出去,万景渊紧跟在他身后半步距离处,低眉顺眼地笑着,“郭叔,晚上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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