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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宠强欢,女人,要定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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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神,容阎泽一阵懊恼,不等司仪说完,容阎泽抢先道:〃我愿意!〃
一顿,司仪有片刻的中断,而后继续问道:
〃俞以晴小姐,请问您是否愿意嫁给容阎泽先生为妻,无论富贵贫贱,和顺艰难,都陪在他身边,白首到老,不离不弃……。〃
〃我愿意!〃
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以晴明显松了好大的一口气。其实,刚刚她真怕容阎泽会临时变卦,这个时候又把她丢下!
其实,对这场婚姻,即便她心里不排斥,也是不愿意的!再看到容阎泽的态度,她根本也就没有了任何的期待,权当是一次失败的历练。在将手挽进他臂弯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被抛弃的所有准备!
一切,像是一场华丽而唯美的戏,她只是个演员。
〃我现在宣布,容阎泽先生与俞以晴小姐正式结成夫妻!现在开始交换戒指……〃
硕大的钻戒套到左手的无名指上,有那么一刹那,以晴的心思有片刻的松动,仿佛真得有种被深深套牢的错觉……
〃礼成!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司仪的话音一落,容阎泽一把搂过以晴,双手紧紧抱着她,俯身给了她一个霸道过火的深吻。这个吻,不是形式,更不温柔,像是带着一股摧古拉朽的侵略力道,更像是在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深沉的吻,明显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这一刻,容阎泽却并没有意识到,纯粹是她当场了宣泄怒意懊恼的工具!
台下,旁观者清的俞以康轻轻扯了下嘴角,角落里的另一抹白影却瞬间煞白了脸。
全然也没想到在家人面前,容阎泽竟然会是这样放肆的表现,迷迷糊糊地,待以晴回过神来,人已经回到了换装间。
一边帮以晴换着礼服,月楠忍不住开口打趣道:
〃以晴,不够意思啊!连好姐妹都不说实话?你们两个看起来进展神速啊!我看那容阎泽可不像你说得…〃
重重点点头,梨丹也附和道:〃嗯,同意!他刚刚明明看你都看呆了,亲得你唇妆都花了,哪里像是讨厌你的样子?〃
转身,一手拉着一个,以晴幽幽叹了口气。其实他们看到的都是表象,她这个当事人才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火气。
想起刚刚出乎意料的热吻,想到即将而来的洞房花烛夜,以晴紧张到手心都开始窜冷汗:
〃别寻我开心了,什么情况,你们两个不清楚吗?月楠,梨丹,今晚…怎么办?我好害怕…我……〃
一想到要跟称不上喜欢、甚至称不上熟悉的人同床共枕,以晴的心仿佛都要窜出来了。每次要下这个决心,她都像是要从地狱走一回一般。
他那么恨她,关起门来,会不会变…态地折磨她啊!
回攥着以晴的手,月楠收敛嘴角:
〃以晴,现在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这一天,总是免不了的!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放下过去的一切!忘了他,也忘记曾经对他的所有承诺!你已经不再属于他了,你是容阎泽的妻子,至少目前,你除了属于你自己,就是属于容阎泽的!容阎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你又有强大的后台,还怕他欺负你不成?委屈点是难免,害怕全然没有必要!看看镜中的你,多美,是男人也舍不得对你动手啊!以晴,我相信以你的聪明,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会化险为夷的!〃
点点头,以晴深吸了几口气,回了她一个浅浅的笑。
是啊!他早就不属于她了,她何必还记挂当年的承诺?!只是很可惜,今生今世,她或将不能完整地属于心爱的男人……
因为月楠跟梨丹的陪伴,整个过程顺遂了不少,忙碌间,以晴也暂时忘却了害怕。
◇◆◇◆◇◆◇◆◇
陆续送走了宾客,天色也渐渐按了下来。
因为容阎泽还有些特别的朋友要单独招呼,以晴便先行回了家。
第一次踏进他的房间,以晴在门口踯躅了半天,顿觉举步维艰。他的房间宽敞干净,所有东西也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只是到处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清一色的暗色调,即便柜台上贴了大红的'囍'字,以晴也感觉冰冷的陌生。
虽然家里有佣人每天在打扫,可她就喜欢自己的房间温暖拥挤的感觉,若是空荡荡的,她就会觉得冷,所以不管床头、沙发她都喜欢扔上一两个毛绒玩偶或抱枕,而且绝对不会摆放的整整齐齐。
有些不适应陌生的房间,以晴拎着包包进入,却是拘谨得大半天都没敢坐。
抬眼逡巡了一周,一股冷风吹过,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以晴顿时有股想要落跑回家的冲动。
陌生的家,陌生的房间,以晴始终还是觉得不习惯。心底的恐慌孤寂不住地扩散蔓延,以晴也不敢给容阎泽打电话催他回来,循着衣柜,腾了一小片地方给自己,将行李整理好,连衣服都没换,以晴便一动不动地坐到了沙发一角,除了等,她好像什么也不能做!
◇◆◇◆◇◆◇◆◇
另一边,跟许久不见的好友叙了下旧,又畅饮了一番,一行人才相继散去。容阎泽刚一走进停车场,就见一抹白色的身影已经伫立在了车门口,似乎等了他很久。
步子一顿,上前,容阎泽抬手开启了防盗锁:
〃你不该在这儿!你今天的表现太过了!〃
擦肩而过,姚珊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那你呢?你的表现不过吗?〃
知道她指得是那一吻,转身,容阎泽望向她的目光明显失望地冰冷了几分:
〃珊,我以为你会是个识大体的女人!〃
他若是表现不过,明天,她的风头就会盖过两家联姻,怕是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一刻,他很庆幸以晴今日的绝美!两厢对比,诚如家人所言,俞以晴的确比她更适合娶回家!豪门是非多,她今日的表现,是在给他往脸上抹黑!
〃怎么,你这就开始嫌弃我了吗?是谁把我逼成这样的?是她抢了你,你现在还责怪我不识大体?!是我心爱的男人在跟别的女人结婚,你真想让我恭喜你们吗?阎泽,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呛声着,姚珊咄咄逼人。
〃好了,我不想跟你吵架!今晚我不能送你!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抬眼逡巡了下四周,容阎泽突然有些害怕跟她的拉拉扯扯。
〃不要!不要!今晚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哭喊着,姚珊扑入了容阎泽的怀中,紧紧抱住了他。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猛地推开她,容阎泽有些火大:
〃姚珊,你知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明天我们两个受尽万人唾骂,你才甘心?!〃
虽然没打算跟以晴在一起,这一刻,容阎泽却没跟她解释。他如此牺牲,同意联姻,就是想要挽回一些声誉,弥补前面的损失。他的态度,他已经不止一次地表明过,这个关键时候,她居然只会扯他后腿?!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不想你跟她在一起,你不要我,也不能要她……〃
撒泼着,姚珊又想上前,抬手制止,容阎泽懒得再解释,烦躁地一把拉开车门,跳了上去,直接发动了车子。
背后,哭撵的身影一路小跑……
◇◆◇◆◇◆◇◆◇
打着呵欠,不时抬眸看看表,又瞅瞅房门,以晴累得昏昏欲睡,可怜兮兮地望着整洁柔软的床铺,却始终没敢迈开步伐。
'已经十点多了,他到底还回不回来,可不可以先睡?!她真得好困啊……'
无聊地纠结着,以晴慢吞吞地站起了身子,活动了下筋骨,脚步还未动,突然'咯噔'一声轻响,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精灵,以晴瞬间清醒了大半。
抱紧手中的毛衫,四目相对,以晴怯怯地望着他,刚想开口打招呼,一道冷光飞…射而来,瞬间将她到了舌尖的话冻在了唇畔。1d705。
抿了下小嘴,以晴又咽了回去。
却见容阎泽也不理她,一边拖着西装一边转向了衣柜,抽过睡衣便直接转进了浴室。一气呵成的动作优雅而利落,看得以晴一阵目瞪口呆。
瞌睡虫被吓跑得一干二净,以晴的大脑却也瞬间一片空白,呆呆地盯着浴室门口,半天一动未动。
容阎泽回来了,可他一声没吭,想起他的脸色态度,以晴更是一动都不敢妄动,就一直站着,想等到他出来。
寻思着,屋里多了个大活人,他总不能一直'视而不见'吧!
踯躅间,浴室的门已经被打开,容阎泽擦拭着头发,光着大半的身子,腰腹间只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便走了出来,凌乱的短发,冷峻的侧颜,结实的胸膛,健康的肤色,清晰的肌理,雕刻般硬朗的线条,像是鬼斧神工的杰作,邪魅间透着一股别样的力与美!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身体,迎着斗大的'囍'字,以晴的胸膛还是瞬时炸开了锅,脸蹭得一热,以晴下意识地垂敛了眸子,各色旖旎的画面涌入脑海,以晴鹅蛋的小脸瞬间红得仿佛要溢出血来:
完了!完了!怎么办?她怎么忘了,今天是他们结婚的大喜日子!他会不会要她……
〃过来!〃
突然一声厉喝,身子猛地一僵,抬眸,心慌意乱地,以晴连走路似乎都不会了,螃蟹般别扭地一步步移了过去,却是隔着老远,便停了下来,一颗心无序乱跳。
见她一副乖巧的模样,容阎泽的气越发不打一处来。
抽过一个枕头,隔着床就砸到了她的身上,而后,高大的身子便呈对角线地扑到床上,横着霸占了整张床……
他的举动,不言而喻。望着这一幕,以晴倒真真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心底的顾虑烟消云散,猛烈的瞌睡虫再度涌来,偷偷打了个哈欠,将枕头放到沙发上,以晴拿过睡衣便转进了浴室。
轻微的窸窣声响过,一个扭头,容阎泽的脸色顿时像是掉落了粪坑……
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以晴的困意更浓,打开浴室的门,却见原本锃亮的屋子已经黑下了大半。
对着床上模糊的黑影嘟了嘟嘴,以晴边慵懒地打着哈欠边放缓脚步小心翼翼地往一旁沙发上走去。
卧室里的沙发很软,也很大,可是用来睡觉,总感觉拘谨了点。四肢仿佛都蜷缩到了一起,怎么也舒展不开,捆手绑脚的感觉让困乏的以晴很是懊恼,似乎怎么也睡不沉。
人生最痛苦的事儿莫过于明明困得要死,还总是睡得不安心。
辗转反侧了下,以晴还是坐起了身子,极度不高兴地扁了扁嘴,幽暗中,床铺上的男人捕捉到这一幕,板了一天的嘴角终于释放地挑了起来……
扭身呆坐了片刻,借着微弱的光亮,以晴四处逡巡着,突然一片颇为宽敞的空地闯入眼帘,望着新房一角堆叠的被褥,以晴霎时双目放光。
原本老妈要按照老家习俗,给她准备六铺六盖当嫁妆,她还嫌她麻烦,取笑说〃容家不差她这几床被褥〃,没想到,还派上了用场了!
想着,以晴便蹑手蹑脚地去一角拖了两床被褥铺到了床里侧不大不小的空道里,地上原本就有地毯,再铺上厚厚的被子,不到三分钟,以晴便搭了一个简易的地铺。
一边往回去拎枕头,以晴心里还一边念叨:
可惜老妈没给她弄几个床单当嫁妆,要不,就完美了!
趟到地上,以晴无语地为自己的新婚夜默默哀悼了三秒钟。她梦想中的新婚夜,应该是帅气儒雅的老公温柔地抱着她这个美娇娘,滚完床单,给她讲一夜的鬼故事,可不是现在这样,他睡床,她睡地下……
他全然颠覆了她对婚姻生活的所有期待!
'算了,忍忍就过去了!幸亏这儿不懂怜香惜玉、又小气吧啦的男人,只是她暂时的挂名老公,要不,她跟谁哭去?'
想着,扯了扯被角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踢了下小腿,以晴嘴角甜甜一勾,顿时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突然一股紧致的勒感席卷而来,以晴蹭得收回小手,瞠大眼眸偷偷地往一侧的床头上瞄去,见容阎泽始终维持着一个趴卧的姿势,半天一动未动,似乎早就睡熟了,以晴才微微抬起身躯,鼓捣着将自己的内衣从睡衣里抽了出来。
深呼了口气,抬手将内衣整理好放在里侧的枕边,以晴还不好意思地拉着被角遮掩了下,然后又转身鬼鬼祟祟地看了容阎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将她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睁开眸子,望着身下随遇而安的小女人,容阎泽霎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他只是心情不好,看她又来气,就随手丢了个枕头给她,想要惹她生气,谁知她平时黏他黏得恨不得拴到他的裤腰带上,这晚,居然连个屁都没放,还自动自发地就跑去睡沙发了!
撑起手臂,凝望床下,容阎泽无语地撇了撇嘴。他不敢想象,如果刚刚她没有跑去睡沙发,此时没有睡地下,他是不是真得能变成柳下惠,放着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枕边,都不碰?!
不知道呆看了多久,待容阎泽再度回神,床下已经传来阵阵清浅匀称的呼吸声。
手臂压得有些酸,容阎泽蠕动着身子,换了个姿势,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耳边是她微弱的喘息声,鼻息间似有若无地缭绕着一种陌生的女人香,容阎泽的心被嫂…动了!
紧紧地闭着眼睛,容阎泽开始数羊数星星,可是已经从天上数到地下几个来回了,他却一点瞌睡虫都唤不来,反而大脑越来越清醒,感官越来越敏锐……
酣睡间,以晴缓缓地翻了个身子,轻微的响动,却让容阎泽恼火地蹭得坐起了身子。
恶狠狠地瞪着地下的女人,容阎泽火冒三丈:这该死的蠢女人,什么地方,她倒是都能睡得香甜!这里明明是他的家啊,是他生活的地方,怎么他躺在熟悉的床上,反倒睡不着了!
'砰'得一下趟回身子,容阎泽也拉过被子蒙起了头。
像是感觉到了惊扰,以晴下意识地蜷缩了下身子,似是抗议般轻哼了一声:〃嗯……〃
像是一道强烈的电…流快速窜过,容阎泽身体一个麻酥的闪灵,一惊,容阎泽一阵血气翻腾,掀开被子,蹭得坐起了身子,抬脚刚想踹踹身下的女人,突然金光闪闪的一抹红闯入眼底,容阎泽的呼吸霎时都不由地慢了半拍……
只见地下的小女人如婴儿般甜甜酣睡着,半侧着身子紧紧抱着被子,长发披散,宽松的睡衣已经扭下了半侧的肩膀,细白的肌肤微弱的光下闪着珍珠般的白芒,柔和而温润,只是香肩小露,那自然流泻的风光却让人遐想万千。
最要命的是,被子一角勾挑起的红色蕾丝内衣,就这样直直摊摆在眼前,那隆起的弧度以最完美的姿态眼底展现,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她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幻想着手掌掬捧其上的感觉,容阎泽不禁一阵心浮气躁,片刻间,刚毅的身躯竟莫名的紧绷了起来,浑身难受,还极度地心痒难耐……
瞪着地下呼呼大睡的女人,容阎泽懊恼地低咒了一声,随即掀开被子,转身进了浴室,打开了冷水的喷头!
一番折腾,容阎泽越发了无睡意。
雅淌悠清厅。回到床上躺下,容阎泽还憋着一口气,原本就睡不着,再听到以晴熟睡的喘息声,即便轻微到几不可计,他也相当恼火,越是如此,他越是睡不着,如此恶性循环,以至于,大半个晚上,他都在辗转反侧。
这一晚,容阎泽躺了舒服的大床,却是真真切切地……失眠了。
而城市另一头灯光通明的卧室里,一身白裙的姚珊呆坐在床头,手里攥握着手机,许久一动未动,脑海中,容阎泽拥着别的女人翻云覆雨的画面深深困扰着她,不时挑战着她心理底线的承受力。不时看看床头的钟表,不时拨打着手中的号码,不时失魂地凝望幽黑的窗外,三魂已经少了七魄,始终得不到回复的她…胡思乱想间也是肝肠揉转,同样夜不能寐!
这个普通却又不平凡的夜晚,注定非同凡响,不知不觉间,一切已经悄然转变……
◇◆◇◆◇◆◇◆◇
一夜好眠,睁开眼,以晴顿觉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全然不知道昨夜发生过什么,抬眸觑了眼床头的男人,见天色已亮,生怕会有不速之客突然降临看到这一幕,以晴便匆匆爬起身子,稀里哗啦的收拾了起来。
而辗转反侧了一夜,近乎天亮才迷迷糊糊打了个打了盹的容阎泽,还没睡沉,便被一阵悉簌声吵扰,不免有些火大,眼睛还没睁开,声音已经暴跳如雷:
〃烦死了!别吵!〃
动作一顿,以晴朝床上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脾气真是不太好!
压根就没打算理他,片刻的寂静后,以晴该干嘛干嘛,又忙忙活活地洗涮收拾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当事人之外的任何人知道昨晚他们是分床睡的!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蜜月都还没过,这种风声先传了出去,她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吗?
洗涮间里,以晴忙得不亦乐乎,室内,容阎泽却烦躁地想要掀房揭瓦。
梳洗完毕,穿回内衣又整理了下,以晴才缓缓走出,一个抬眸,发现枕头还扔在沙发上,冲上前去抱回,以晴便往床榻边走去,循着位置想要把枕头放到靠近容阎泽、最合适的位置。
认真摆弄间,以晴压根没注意到自己披散的发丝已经垂落到了男人光luau的躯体上,正似触非触、轻盈瘙…痒着,极尽挑…逗。
被撩得抓心挠肺,这儿让本就睡眠不足的容阎泽很是抓狂。双眸紧闭着,容阎泽却窝火得整张脸都开始变形扭曲,不耐烦地一个摔打,容阎泽拉着枕头横着移动了下姿势。
刚想放下的枕头被他撩被子的手给打了出去,闷闷地扁了扁嘴,以晴便转身去拾。捡起枕头回到床边,却发现容阎泽身体的对角线已经由一边变成了另一边,懊恼地瞪着他的背影翻了下白眼,以晴没有去绕床,而是直接爬上床,半跪着,隔着他的身体,抬手想要隔空将枕头摆放到里侧并行的空位上。
伴随着一股软热的清香,异样的痒感再度袭来,倏地睁开眼眸,半截纤细的雪臂眼前映立,抬手猛地一抓,容阎泽一个用力,以晴便呈过肩摔的姿势翻到在他的身下。
一阵天旋地转,以晴不由得惊叫出声:〃啊……〃
〃给我闭嘴!〃暴躁地怒吼一声,容阎泽刚毅的身躯整个压到她的身上,奋力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你存心跟我作对,想要我的生活一团乱,是不是?〃
倏地屏住呼吸,以晴被眼前突然放大的怒容骇了一下,吞咽了下口水,蠕动着身子,慌乱地摇着头,喏喏解释道:
〃不是,我…我只是想……。〃
其实,她只是想把枕头摆在靠近他枕侧又偏下点的位置。
怕被她的废话再气出一身内伤,俯身,容阎泽堵上了她开开合合、在他看来却格外烦人的小嘴。
重重的力道压覆着她,原本只是想图个清净,可一沾上她甜软的小嘴,嗅着那似有若无的淡淡茶香,像是醇厚的美酒,带着一股诱人深入的魔力,失控地,容阎泽纠缠着如花的唇瓣,强势地撬向编贝的玉齿……
唇舌交融间,沉溺其中的两人吻得浑然忘我,粗糙的大掌无意识地游历在光洁的美腿上,扭曲的衣衫也开始脱离原位,火热的唇熨帖在芬芳凝脂的雪肌上,失控地一路下滑,身体的热度如烙铁般骤升,突然一抹喜庆的艳红闯入眸底,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般,动作一顿,容阎泽倏地移开了身子,像是躲避病菌一般,蹭得一下火速跳下了床……
凌乱的床铺上,妖娆的玉…体若隐若现,媚态横生。体内浴火翻腾,烦躁地抓爬了下头发,容阎泽懊恼地抬脚就往床尾踹了一脚,低咒了一声:
〃该死!〃
随即,冷着脸,转身大步往浴室冲去,还愤愤地用力摔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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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别样的蜜月
更新时间:2013…11…21 23:15:17 本章字数:16897
被吻得七晕八素,以晴早以连自己身在何方、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睍莼璩晓
突然,一声巨响刺破耳膜,一阵心跳加速,条件反射地,以晴倏地坐起了身子,目光呆滞地望向了那阖起却还微颤的声源。
一股冷风吹过,以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蓦然回神,才惊觉裙摆被人撂到了大腿…根部,连睡衣、内衣的带子都已经被扯下了肩头,惷光乍泄,激吻的回忆猛然涌上脑海,蹭得缩起小脚,以晴一把拽下了裙子,霎时羞得一张脸都能红透半边天。
唇间酥酥麻麻地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温度与气息,只是回想着,以晴都觉得浑身无力。
'哎,真是丢死人了!一大早,她怎么能跟一个男人亲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地步,还差点就……嗯,不对啊,他是她老公啊,她没反抗也情有可原吧……'
容阎泽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姿容妖娆的美丽女人呆坐床头,捧着红红的小脸,娇羞万千,还表情丰富地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些什么……
凌乱的场景毫无章法,对他这个有着轻微洁癖的人来说,应该是不能接受的,可是这样一个妖娆红妆的女人随性蜷坐在白色的床榻上,露出半个可爱的小脚丫,迷离的大眼忽闪着,长长的睫毛都自成一景,红白交映间,竟是媚态丛生,别样的慵懒,十足的风情万种!
目光不经意间定在她微微肿胀的粉润小嘴上,嫣然的红,剔透的水,饱满得像是沾染了露珠的樱桃,散发着成熟诱人的香气,瞬间,容阎泽的呼吸仿佛都凌乱了。
该死的女人!他只不过是亲了一下,她要不要红肿成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
刚刚压下的火气再度上涌,攥拧了下手中的毛巾,容阎泽抬手砸了过去。
蓦然回神,扯下头上的毛巾,以晴抗议的轻哼了一下:〃嗯……〃
刚抬起眸子,又是一声怒吼:〃发什么呆!还不去换衣服、收拾行李?!〃
还没反应过来,以晴已经服从命令地先从床上跳了下来。
站定身子,见容阎泽又恶狠狠地瞪她,活像跟她前八辈子就有仇似得。想要递回毛巾的手缓缓收了回来,以晴转过身子,远远地绕了大半个圈才转进洗刷间去放回毛巾。
见从两人在一起,他不是吼她,就是瞪她,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人都是有自尊心的,何况以晴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虽然不说,她心里也是很不舒服,对这个男人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当然,她并不知道,其实容阎泽是个性子沉稳而冷漠的男人,事事运筹帷幄,遇事都是面不改色的,能让他如此失控跳脚的,她绝对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人。
当然,以晴绝对也不会想到,他的火爆,他的喜怒无常,根本不是因为她认定的'他非常讨厌她',事实上,更多的,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以晴只能用'是自己对他有所图,他厌恶自己也是人之常情'来安慰自己。
只觉得他的脾气真是糟糕透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到他,对她大呼小叫地,走出浴室后,以晴都尽量离他远远地,他不叫她,她就尽量避免出现在他正面的视线里。
一大早就被训斥,让以晴的心情多少有些不痛快。知道他们下午的飞机要去马尔代夫度蜜月,以晴便收拾了下自己的行李,拉好简约的红色小皮箱,她就静静站在一角,远远地望着容阎泽,看他换衣服,忙活。
他不吭声,她也不敢动,或许,私心里,始终还无法把这个地方当成家,所以,即便无所事事、即便到了可以去吃早饭的时间,他不出门,她就无语地站在一角,努力把自己变成角落里的尘埃,能藏则藏,尽量不碍着他的眼。
换过了衣服,容阎泽一转身,就见以晴畏畏缩缩地站在一角,隔着他老远,不时怯怯地看看他,也不说话,闷闷的样子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猫小狗,有些可怜。
见她一身喜庆的红妆,脸色却是明显不符的黯淡,似乎真的被吓到了,一瞬间,容阎泽竟莫名的产生了一股深沉的罪恶感,仿佛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天知道,他只是对她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而已!1d705。
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大动肝火的?!
看着以晴,容阎泽心里总觉得别别扭扭地,极度不舒坦,随即主动开了口,却明显放缓了声音:
〃行李收拾好了吗?〃
〃呃?〃
恍惚了下,以晴才吞吞吐吐地接话道:〃我的…好了,你的……〃
幽怨地望了他长长的一眼,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斜了她一眼,走向一侧的衣柜,容阎泽随手抽出几件衣服扔到了床上,然后又扔了一些必备的贴身衣物,随手指了指一旁的行李箱,便大爷似得转向另一侧继续起未完的工作。
不一会儿,偌大的床铺便被乱七八糟的东西占满,有的还都掉落了地上。见容阎泽扔完,便转入了浴室,以晴悻悻地望了望他的背影,随即上前,一件件折叠、整理了起来。
打理完自己,容阎泽走出浴室,望着床侧劳作的小女人,脸上虽偶有怨色,却极度认真地折叠摆放着每一件物什,心像是被什么重重敲了一下,容阎泽呆呆地看了许久。
蓦然回神,见以晴还在整理,无事可做,容阎泽走向一侧的床头,拿起了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跟十多条未读短信。
翻看了下,正犹豫着要不要回电,突然手机又闪亮了起来,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一旁刺目的红影,斜靠在柜边,容阎泽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没有叫出'姚珊'的名字,可他的态度,却温柔了太多。
手一顿,以晴本能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眼角的余光捕捉到这一切,容阎泽心里的坏水就开始翻涌着往外冒。
电话里,姚珊哭哭啼啼、赘述的不过还是那几句话,不是质问他昨晚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就是表诉衷肠,不想放弃他之类,颠来覆去的几句话,他近乎已经倒背如流了。
换作以往,他早不耐烦的挂电话了,可是这天,容阎泽却改变了主意,虽然没有解释,却是十足的耐心,还破天荒地哄了起来:
〃嗯,好了,乖,别胡思乱想!什么事儿都没有!别哭了,嗯?你掉眼泪,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的嗓音不大不小,以晴刚好听得清清楚楚。
哑然地盯着他,心里酸酸地闪过一丝不快。原来他有心上人了,难怪会如此恨她!一瞬间,以晴才惊觉自己行事之前,虽然了解过他,却马虎大意地从来都没往这方面想!因为她决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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