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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歌,又名人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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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嘉籇悄悄的,悄悄的去看着那个把他紧紧搂在怀里的女人,洛梵歌,他的妈妈,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和他玩游戏,刚刚玩了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真好,她没有像他朋友的妈妈一样往脸上涂上五颜六色的颜料,她气息也好闻,她的衣服有淡淡的茉莉香气。
  温嘉籇现在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快乐,因为,妈妈正戴着他做的胸针,即使穿着睡衣也戴着,可见她是多么的喜欢他带来的礼物。
  脚步身响起时,温嘉籇赶紧闭上眼睛,保姆说了,他要在十一点钟之前睡觉。
  脚步很轻很轻的来到他们身边,温嘉籇知道进来的人是他的爸爸,他认得他的气息,他的爸爸叫温言臻,漂亮的男人,这个男人很了不起,他的几位老师都这么告诉他的。
  爸爸每年到葡萄牙一次,住上一天,他们的对话往往就那么几句,他叫“爸爸,你您好!”爸爸回答“嗯,乖!”
  这仿佛是他对那个漂亮男人唯一的印象了。
  不过,漂亮男人也有像爸爸的时候,去年他生病了,背着管家保姆偷偷的打通妈妈的电话,接电话的是爸爸。
  那个一直很客气的声音变得温暖,温暖得就像公共频道那位给孩子们讲夜间故事的主持人,他说,小籇,妈妈身体不好,他说你要知道,妈妈很爱小籇的。
  他还问他,小籇,想不想听爸爸讲故事。
  于是,那个晚上,隔着电话,漂亮男人给他讲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这会,爸爸正轻轻的扯着他的手,小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温嘉籇。
  在他连续唤了几次之后,温嘉籇睁开眼睛。
  “温嘉籇,回你房间去睡觉。”他对他说,口气就像教他礼仪的德国老师,嘿,亲爱的,四十五分钟到了,你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了,注意,走路的节奏注意,不要回头看。
  刚刚装在他心里很多很多的快乐不见了,手轻轻的从另外小巧而不乏温暖的手里抽走,整理衣服,小声回答,好的,爸爸!
  斑马条纹的睡衣衣袖擦过温言臻的指尖,小小的头颅低低的,耳朵是那种很淡很淡的粉红,这个孩子比去年还高出一点。
  “小籇。”温言臻下意识的叫住那个孩子。
  “什么事?爸爸?”
  “你有没有记住来之前电话里我交代你的事情?”
  “我记得的,爸爸,安静的呆在妈妈的身边,不吵不闹,不做惹她不高兴的事情。”
  “嗯,乖!”温言臻摸了摸孩子的头:“去睡觉吧。”
  “那么,爸爸,晚安!”
  知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温言臻才回过头来,轻手轻脚的抱起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女人。
  女人敛了敛眉,睡眼惺忪,嘀咕,小籇呢?
  “他回房间睡觉了。”
  “阿臻,小籇给我做了胸花了。”
  “看到了,很漂亮。”
  遗憾的是胸花到了次日早上她把它压坏了,对着被压坏的胸花梵歌愁眉苦脸,漂亮的温嘉籇小朋友安慰着她,没事,妈妈,下次母亲节的时候我再给你做一个。
  对哦,还可以再做的,下次她一定在母亲节这天让她的孩子再次给她戴上康乃馨胸花,就像她的丈夫所说的那样,慢慢来,慢慢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梵歌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一名急性子的人,她的丈夫和孩子不温不火的相处方式让她着急,早上起来孩子会很礼貌的说,早安,爸爸,温言臻回家的时候,温嘉籇会很礼貌的说,爸爸,您回来了。
  “爸爸,晚安。”然后,这句话会成为这对父子一天最后的交流。
  在梵歌无比着急的时候温言臻总是会亲吻着她的太阳穴,慢慢来,梵歌,温嘉籇现在还小。
  温嘉籇?又?梵歌眼刀一射,温言臻立即的嘻皮笑脸,是小籇,小籇,在温言臻嘻皮笑脸之间梵歌已然被他压倒在床上,睡衣已然被卷起,他把他整个头颅伸进半卷起的睡衣里,用他的唇去迫不及待的含住。
  穿着斑马睡衣的温嘉籇小朋友一推开房间就看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惊慌失措的梵歌只能紧紧的按住温言臻的头颅,干巴巴的,小。。小籇。
  孩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爸爸,妈妈,晚安。
  “小。。小籇。。你弄错了,你爸爸在书房,他不在这里!”梵歌紧紧的按着温言臻的头颅,觉得四岁的孩子一般会比较容易糊弄。
  “哦,知道了!”慢吞吞的声音说着:“那么,妈妈,晚安!”
  温嘉籇退出房间,很多很多的快乐又来到他的心里了,他觉得等自己回到葡萄牙的时候,他要找一个时间告诉他的朋友们,他也逮住自己爸爸妈妈在做奇怪的事情,类似脱掉衣服玩游戏的那种,他的妈妈反应比谁都可爱。
  等到梵歌不断的从温嘉籇口中听到“谢谢妈妈”“请”“好的,妈妈!”类似这些的话语后,梵歌烦恼了,别的孩子可不这样,不论梵歌怎么使用流氓手段,温嘉籇都表现得如小王子一样的,微笑的看着她,这个时候梵歌总是有错觉,好像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在温嘉籇例行的“爸爸,妈妈,晚安后。”梵歌坐在卧室的地毯上,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
  温言臻在她身边坐下。
  “今晚怎么就吃那么一点?”
  “吃不下,阿臻,我特别希望小籇和别的孩子一样和我撒娇,我还想他和我发脾气,阿臻,我特别的想。”梵歌愁眉苦脸,今天已经是温嘉籇到她身边来的第五天了,再有三天他就会回到葡萄牙去。
  不得不承认,温嘉籇是世界上最为乖巧的孩子,可,那是让梵歌看在眼里心里会生疼生疼的乖巧。
  不管她把他带到那里,所有的人都夸他,这个孩子漂亮礼貌得像小王子,他会双手接过服务生的菜单,他会彬彬有礼的询问邻居家的太太,女士,需要帮忙吗?他礼貌告诉家里的阿姨做的甜点,您的苹果派做得太好了,他夸了秦淼淼,你今天衣服的颜色很漂亮。
  所以的人都对梵歌说,你真幸运,你的孩子就像小王子。
  梵歌讨厌别人夸奖温嘉籇像个小王子,孩子就该有孩子样!
  温言臻把她圈在自己的怀里,在她头顶上不住的说着,会的,会的,我们的小籇会变成这样的孩子的。
  等身边的人睡熟,温言臻离开房间,敲开温嘉籇的房间。
  这晚,梵歌做了梦,梦见温嘉籇和福利院的那些孩子一样,拿着水枪一个劲儿的在她身上喷射,拿着水枪扫射她的温嘉籇子笑声“吱吱”“吱吱”的,他在她耳畔大声说着,妈妈,太好玩了,太好玩。。。一边的温言臻正在给他们录影。
  次日醒来,梵歌坐着床上揉眼睛,她有点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一大一小站在她的床前,一大一小都穿着啡色呢绒卫衣,卡其色长裤,笑眯眯的愀着她,大的拉着小的手,来到她的面前,手一伸,捏住她的鼻子。
  “梵小猪,快起床,换好衣服,逛游乐园去。”
  梵歌拿眼睛去愀温嘉籇,那个小家伙笑得乐不可支的模样,笑声小小的,如梦里头的那样“吱吱”“吱吱”。
  温嘉籇看着自己妈妈很是可爱的在揉着眼睛,刚刚睡醒的模样还真的像小猪。
  梵小猪是妈妈的外号,因为她很小有轻微的嗜睡症,常常玩着玩着就呼呼大睡,这是爸爸昨晚偷偷的告诉他的。
  “那么,爸爸,妈妈睡觉后要怎么办?”
  “能怎么办,当然是把她弄回家了?”
  “那么,一定是爸爸把妈妈背回家了?”
  “嗯,是那样的,乘坐时光飞船的爸爸来到了妈妈的面前,从另外的男孩的肩膀上接走了她,爸爸就这样背着呼呼大睡的妈妈,走过柏油公路,走过满是花香邻居家的花园,来到开满鲜花的田野,轻轻的,轻轻的把她放在草地上,一会,太阳升起来了,天空蔚蓝蔚蓝的,妈妈醒来,见到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草地,遍地开满鲜花,很高兴的笑了。”
  “笑得比盛开在世界上的每一朵花朵还来得漂亮,她说,阿臻,长大后我要嫁给你!”
  “爸爸,你为什么哭了?”
  “爸爸哭了吗?哦!对,小籇,爸爸哭是因为太过于高兴了,因为妈妈说要嫁给我。”
  【特别鸣谢:这章的最后一段话的灵感来自于小红帽,源于她的一句话,阿臻应该很懊悔在梵小猪呼呼大睡到时候,没有借给她一个肩膀,所以,阿臻就乘坐着时光飞船把梵小猪从大鸥的肩膀带走了,青梅竹马就应该是这样,嘿,亲爱的,你们竹马们还好吗?】
  【o(╯□╰)o,我的竹马长得像丁俊晖,靠!】                       
  作者有话要说:O(∩_∩)O,捂脸遁走~~


☆、人妻(52)

  梵歌和小籇是被温言臻拎进动物园的,当然;梵歌身上也是啡色卫衣还有卡其色长裤;据说这是温言臻的秘书连夜送过来的,名曰亲子服装。
  这天恰逢周日,加上新年的余温还在;动物园人山人海;最后;在梵歌不断的要求下,变扭的温公子终于把小籇摔上他的肩膀;梵歌对着现在看着比她还要高的孩子眨眼,孩子抿了抿嘴;最终还是抵不过坐在爸爸肩膀看风光的那种喜悦;笑开,小小的笑容在持续着,微风吹起他额头上的细软的头发,那朵笑容在不断扩大,终于,裂开,露出细细的牙齿。
  梵歌手中还拿着大窜的气球,侧着脸,怎么也舍不得让自己的目光从孩子溢满笑容的脸移开,沿途有几个人挨着她的肩把她撞得有点踉跄,温言臻手一捞,把她捞在他的怀里,声音无可奈何的,洛梵歌,擦擦口水。
  下意识的,梵歌真的去擦口水,孩子“噗嗤”一声笑声在她头顶上晕开,梵歌心里欢腾雀跃。
  动物园很多的人都在看着他们,梵歌戴着帽子躲在自己丈夫的怀里,她那可爱漂亮的孩子在她丈夫的肩膀上。
  她的丈夫是他爱人,他和她青梅竹马,他和她两小无猜,现在他们还有他们爱情的结晶,此时此刻,梵歌想,一定不会再有比现在更为幸福的时刻了。
  一定是!
  这个周日对梵歌来说是一个最为理想而又梦幻的一天,温言臻带着她和小籇去了海洋公园,去游乐园,下午的时候,他们还去了足球场,温言臻教小籇颠球,教他射门,她一边拿着水一边拍照,忙得不亦乐乎,最后,父子两双双躺在草地上。
  黄昏,有淡淡的夕阳,他们来到帆船俱乐部,他们坐在港口,一边用餐一边看着花样帆船赛。
  夜幕降临,他们去看了时下最为刺激的摩托车表演赛,勇士们在半空中骑着摩托车飞跃三辆横在一起的大客车,在摩托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声时,梵歌已经不敢看了,她把她的头埋进温言臻的怀里,另外的一个小脑袋也和她同一时间钻进温言臻的怀里,四只眼睛相互交流着。
  小小的手过来捂着梵歌的眼睛,稚嫩的声音说着,妈妈,不用怕。
  梵歌也伸出手去捂住温嘉籇的眼睛,小籇,不要怕。
  回家的时候,夜已深沉,小小的孩子卷缩在她的怀里,他和她耳语,原来爸爸真的怕妈妈,今天妈妈教训了爸爸五次。
  一天的玩乐让孩子发困,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这一天我很开心,妈妈,晚安!
  梵歌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忍不住的去轻触刚刚被他吻过的脸颊,目光从孩子漂亮的脸蛋移到开着车的温言臻身上,孩子的爸爸也漂亮,梵歌心里偷着乐,如果阿臻的态度好点,那么他会是完美的丈夫的,今天在公园里,一位年轻女孩拿着手机拍他们时,温言臻立马脸色大变,提着那个女孩,像老鹰捉小鸡那样的提着,再恶狠狠的把她手机摔在地上,那位女孩说是因为他们一家三口画面太好了,孩子特别的漂亮,她就想拍下来作为纪念。
  因此啊。。。温公子的小题大做让他温柔的丈夫,慈爱的夫妻形象立即破灭。
  不过,破灭也不要紧。
  回到家里小段路程中,温言臻背着小籇,梵歌拿着今天他们在游乐园的战利品,紧紧的挨着温言臻走,他们的影子被淡淡的灯光投射在花丛上,爸爸背着年幼的孩子,妈妈走在爸爸的身边。
  梵歌的目光追随着那影子,在那一刻,梵歌想,也许这三个影子会在岁月的流逝下延续下去,然后渐渐的,爸爸妈妈的影子变小了,身材也许不再挺拔,走起路来步伐也变慢,而肩膀上的孩子会一点点的变大,变高,变壮,到某一个阶段,还会有新的成员加入,他们会像居住在这个蓝色星球所有的普通家庭一样,繁衍生息。
  那刻,梵歌是用那般感恩的心情去看待这一切的,如果没有接下来发生的这件事情。
  元月十号,温嘉籇离开青岛的最后一天,仿佛知道了离别在即,孩子特别的粘她,这一天,梵歌带着小籇在美国太太的极力邀请下,去看赛车比赛,主办方在中途中抽取幸运观众,梵歌成为了其中的一位幸运观众,可以带着孩子体验经过改装的迷你赛车,在赛道上体验赛车的乐趣。
  经过改良后的迷你汽车又炫又酷,赛车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微笑的向着梵歌解释着,赛车开起来和一般车辆没有任何两样,也做了最为完全的安全保险,梵歌听着耳朵一片嗡嗡的叫,一直以来,梵歌都没有开过车,温言臻不让她开车,也许是源于车祸的缘故,梵歌也从来没有主动的提过开车。
  站在梵歌身边的小家伙紧紧的拉着梵歌的手,一张小脸写满了期待,目光紧紧的盯着漂亮的赛车。
  工作人员把车钥匙还有安全帽递交给她,迟疑了一下,梵歌看来一眼身边一颗心已经飞到赛场上去的小家伙,接过钥匙和帽子,拉着小籇的手进入赛车。
  在工作人员的简短提示下,梵歌手缓缓的放在方向盘上,闭上眼睛,隐隐约约中梵歌知道自己会开车,而且技术很棒,一种力量在蛊惑着她,说不定,说不定,就像大提琴和调酒一样,这会是她的又一次惊喜,而且,技术人员也说了,已经做了最为安全的措施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赛车提示板开始亮灯,然后进入读秒模式。
  四盏灯全部熄灭,在温嘉籇充满兴奋的一声:妈妈,出发了。
  梵歌踩动油门,风从敞篷处穿进,撩起系在脖子上披肩式的丝巾。
  “呼”的一声,鲜艳色彩的迷你赛车离开跑道线,猎豹一样的延伸,一米,一百米,一公里,极好的汽车性能和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让人血脉喷张。
  前面的景物不断的在飞逝着,梵歌微笑,笑容因为孩子的欢呼声不断的在扩大,原来,原来,她会开车,而且从刚刚一气呵成的开车动作看她的开车技术应该很棒。
  这是多大的惊喜啊!
  突如其来的惊喜和那次种初次体验到风驰电掣的快|感,让梵歌听从心里的本能,让速度加快,追上前面的车子,甩掉它们,很漂亮的到达终点线。
  当一个像安吉丽娜朱莉那样酷的妈妈,然后,让小籇骄傲的拿走主办方的奖品,欢呼!
  甩掉了一辆,第二辆,第三辆,几圈之后还剩最后一辆了,过了最后一辆,就是终点线!梵歌加大油门,用身体移动来让她的车子轻巧得如湖面上灵动的叶子。
  两辆车子在跑道上并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最后,另外的一辆车子一个甩尾碰到了她的车。
  刹那,急速运转的车轮一颠。
  突如其来,世界仿佛被倒转了过来,天空是在脚的上面,头是朝着地,翻转,在血管流动的血液仿佛要冲破身体,和疯狂流淌着的血液一样的是一些急促流转的画面。
  梵歌手脚发软,那些急促流转着的画面挤压着她的大脑,如气球般的膨胀着,让她疼,生疼生疼,疼得梵歌想甩掉手中的方向盘,去捂住头。
  “妈妈。”一个声音响起,稚嫩,无助,但也生机勃勃。
  那是她的孩子,星子灿亮的夜晚,她给他讲过故事,很久很久以前。。。。
  梵歌深深的吸气,吸气。
  最终,把车子停在终点线上。
  慢慢的,慢慢的,手从方向盘掉落下来,慢慢的,慢慢的,梵歌把头搁在方向盘上,世界很安静,很安静。
  安静得让梵歌展开思考。
  梵歌发誓,她从来就没有这么的清醒过,脑子也从来没有这么好使过,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一些平日里无关紧要的小细节突然的被连在了一起。
  某日,素食馆一个没有客人的午后,梵歌和店里很多女服务生在看时尚杂志,对新一款名牌礼服评头论足,最后大家一举把票投给一款露背裙,梵歌很臭屁的表示,那款露背裙穿在自己的身上一定很美丽,在一边玩手机的顾子键凉凉的说,想也是想,你的背上有疤,那个时候梵歌讶异,问顾子键是怎么知道她的背部有疤痕的,顾子键轻描淡写,那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某日,在某位知名心里健康专家的讲堂上,微胖操着港式国语腔的中年男人一个劲儿的朝着她猛瞧,中年男人就和梵歌隔着一个座位,梵歌掉东西的时候他帮忙捡起,并且问她为什么迟迟没有联系他,并且还说她还有一份离婚文件还放在他律师楼的保险箱里,他问她是不是不想离婚了。
  梵歌刚想问清楚,中年男人的目光往她的肩膀后面移动,最后,目光定格在某处,片刻之后,他尴尬的对着梵歌说抱歉,说他认错人了,那时,梵歌发现男人有一件和顾子键一模一样的外套,那件外套后面都印着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会徽图案。
  一些的思绪沉沉浮浮着,比如,梵歌老是遇到奇怪的事情,在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中,梵歌明白了一件事情,温言臻在他她背后放保镖,那些保镖应该是不仅仅为了她的安全这么简单!
  温言臻不喜欢她回到香港,温言臻不喜欢她玩拼图,温言臻让她发誓那种听起来极为变扭的誓言,温言臻。。。。
  脑海中所呈现出来的信息在不断叫嚣着,排山倒海般的。。。
  最后的最后,她来到了圣诞夜,顾子键在幽暗的酒杯里,给她讲一个特别悲伤的故事,故事里女人为了埋葬一段情感来到纽约。
  纽约,穿着像是来参加葬礼的女人,女人有红艳艳的嘴唇,女人神情哀伤,女人很想来一根烟。。。
  黑暗来到的时候,稚嫩的孩子一个劲儿的叫着“妈妈”“妈妈”。。。
  然后,断断续续淡淡声音从遥远的纪元飘了过来,尖尖的,细细的,温柔的。
  “梵歌,我诅咒你,你的爱是蛊,你有多爱你的孩子,你的孩子承受的灾难就会越为的深重。”
  “梵歌,不要不相信,不要不相信。。。”
  回忆真是太累了,累得梵歌想远远的逃开。   
  作者有话要说:我肿么养了一群那么急性子的妹妹们~~这一家三口也就这么点温馨时间,到时候,不要来和我撒娇,说想看一家三口温馨的特性镜头,还有小籇的粉红色~~
  接下来会真正进入剧情时间。


☆、人妻(53)

  眼睛睁开,眼触到的一切梵歌并不陌生;医院。
  即使病房被布置得像是一间看起来无比舒适的房间;梵歌还是从气息中分辨出被淡淡幽香掩盖住的药味。
  “醒了。”坐在床上的人温柔的愀着她,窗外是淡淡的冬日斜阳。
  梵歌看了一眼钟表,五点多钟的时间;她应该昏睡有四个小时左右;是的;梵歌确信,她只是昏睡;她并没有受伤。
  “梵歌,你把我吓死了。”温言臻把脸埋在梵歌的手掌上。
  缓缓的;梵歌用没有被抓住的手去揉温言臻的头发;应该真的是被吓到的吧?这个人的脸色白得白纸一般。
  “阿臻,我没事!”梵歌缓缓的说,感觉自己的思维在昏睡,不,也许是昏死,梵歌感觉在黑暗来临一刻她离死亡如此的接近,那感觉并不陌生。
  在那一刻她的思维仿佛全部被掏光了,现在,她更像是一位步履瞒珊的老人,动作缓慢,话说得也缓慢。
  埋在她手掌的人一声不吭,从掌心里透出声音。
  “以后,不许去碰车了,摸一下都不许!梵歌,那辆让你出事的车我让人把它给毁了,梵歌,那是因为我太害怕了,我觉得把只有把它毁掉我才安心。”
  真是的,那车多漂亮,真是一个傻帽,梵歌列了列嘴,笑容也缓慢,梵歌很缓慢的想起,在昏死前的那声带着哭腔的“妈妈”
  对了,小籇,她的孩子。
  梵歌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摇着温言臻的肩膀:“阿臻,小籇。。。”
  “他现在在机场,我让他回葡萄牙。”温言臻的声音响起,毫无情感。
  七点多钟的时间,梵歌奔跑着来到机场,在大片的准备登机的人潮中,梵歌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手被保姆牵着,小脑袋低垂着,都要垂到胸前去了。
  “小籇!”梵歌站在那里,敞开手臂。
  孩子停下脚步,脸朝着她的方向,挣脱保姆的手,最初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几步之后变成奔跑,冲进她的怀里。
  梵歌蹲在地上,紧紧的把眼睛通红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
  “妈妈。”最初他也就低低的唤着。
  “嗯!”梵歌欢快的应承着。
  片刻,他从梵歌的怀里挣脱,专注的把梵歌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小心翼翼的把小小的手把梵歌的脸摸了个遍。
  “小东西,妈妈一点事情都没有。”梵歌皱了皱发酸的鼻子。
  小家伙终于放下心来,用目光偷偷的瞟了站在梵歌后面的温言臻一眼,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
  “妈妈,我本来是想等你醒来再走的,可是。。。爸爸。。爸爸。。”
  终究是一个孩子,小小的一段话下来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小籇讲,妈妈都知道。”
  孩子终于无比委屈的趴在梵歌的肩膀上嚎啕大哭,抽噎着,妈妈,是我不好,以后,我决定不要再喜欢赛车了,不管它多漂亮。
  梵歌把那小小的身躯抱在怀里,有多紧就有多紧。
  七点二十分,离登机时间还有十分钟,梵歌为了表达自己的不满把温言臻远远的赶走,她拿着纸巾帮小籇擦眼泪,等到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净,再把他的头发理好,深深的望着他。
  豆丁点大的孩子把他小小的脸一点点的往她的脸靠近,踮起脚,最终,把他柔软的唇印在梵歌左边脸颊的小点上。
  “妈妈,I love you!”
  梵歌点着头,眼眶里盈满泪水,紧紧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唇来到他的耳畔,目光落在远远被罚站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是狠角色!
  “小籇,妈妈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和你知道,谁也不能告诉的秘密,妈妈已经把小籇想起来了。”
  孩子想动,被梵歌紧紧的按住。
  “虽然,妈妈想起的就只有一点点,但妈妈保证,会把小籇全部想起来,妈妈保证!小籇,你愿意相信妈妈吗?”
  小小孩子似懂非懂的在梵歌怀里点头。
  “小籇,你现在先回去,在那里等着妈妈,有一天妈妈会去接你,我们不要那些狗屁不通的家庭老师们,我带着你离开,就我们两个,我们可以对那些随地吐痰的臭家伙们竖中指,妈妈还会掩护你在广场里去掀开穿着花裙子的小妞裙子。”
  “你喜欢这样的嘛,小籇?”
  这次,孩子在她的怀里很欢快的点头。
  “小籇,等我!”
  “好的,妈妈,我会等你的!”
  梵歌放开孩子,举起手掌,对着温嘉籇眨眼,迅速的,小家伙马上领会到,小小的手掌往梵歌的手掌心一击,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站在候机厅巨大玻璃墙面前,梵歌和温言臻肩并着肩膀,看着从青岛飞往里斯本的航班缓缓升起,越升越高,最后融入夜幕。
  梵歌对着飞机消失的方向挥手,不住的挥手,直到温言臻把她的手拉下来,放到他的大衣口袋上,温言臻大衣的口袋很大,大得装得下他们两个人的手,口袋里温言臻把她的手掌包裹的紧紧的,很是温暖。
  侧过头,梵歌愀着身边的男人,他今天穿着黑色短大衣,灰色高领毛衣,五官深邃,气质飘逸,荡漾在眸低下的眼波宛如月夜下的深海,有着让人沉溺的力量。
  还真是,她的男人就像是习惯与黑夜独行的黑色天鹅,梵歌的心在隐隐作痛着。
  “我们回家吧?”他揽着她的肩膀。
  梵歌点头。
  周四,温言臻例行回到香港开会的日子,轻手轻脚的起床,发现,床上另外的一个人不见了,来不及穿拖鞋,温言臻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脚步也慌不择路,洗手间没有,衣帽间没有,阳台没有,甚至于他还打开衣柜。
  梵歌推开卧室的门就见到温言臻在衣柜前发呆。
  “发什么呆呢?傻站在那里干什么?”梵歌手扣在卧室门板上,提示着那位老兄。
  衣柜前的男人回头,脸色微微泛白,手指着衣柜。
  “刚刚,我起床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躲在这里呢!”
  梵歌哑声失笑,把托盘上水杯放在小桌子上,拿着托盘往温言臻头上轻轻一敲,随即,腰被圈住,温言臻低头,表情可爱。
  “刚刚去了那里?”
  “去给阿姨打手,为你准备早餐!”
  乐坏了的温公子额头抵住梵歌的额头。
  “梵歌做的早餐一定很好吃!”
  “呃。。我就只弄了牛奶!”
  “那牛奶一定很好吃。”温言臻加重了那句“奶”字,还故意用他某一处在发生着变化的所在去贴着她。
  “我去给你准备衣服。”梵歌身体和温言臻拉开一点,脸红耳赤。
  一转身,温言臻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也迅速的贴近,梵歌不敢动,根据以往的经历动作越大吃亏的越是她。
  “梵歌真乖!”温公子笑得得意洋洋。
  讨厌的男人!
  “阿臻,你会错过航班了。”
  “再呆一会,就一会。”他在梵歌的后面叹息。
  梵歌低下头,看着那环住自己的手,温言臻有很漂亮的手,记得她听过这样的话,一位女孩子说过那样的话,我是先从喜欢他的手开始的,大家都在笑她,其实,这也未尝是一种爱情观,那是一种淡淡晕开的好感。
  温言臻的无名指上还带着那枚老气的戒指,她的手指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戴,梵歌手指轻轻的去触温言臻无名指上的指环,发呆。
  片刻,温言臻幽幽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梵歌,你记住温言臻的秘密了吗?”
  梵歌想了想,环住她的人手紧了紧。
  “温言臻最害怕的事情是有一天洛梵歌不要他。”
  “嗯,梵歌的记性真好,那么,梵歌圣诞节发的誓你也记住了吗?”
  真讨厌!梵歌故意不吭声,温言臻的手开始移动,撩起她睡衣的衣摆,直接攀上她的胸部,握住,揉捏,下压,让他的手掌整个陷入,再回拢,逗弄着她的顶尖,孜孜不倦,嘴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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