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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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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的一声巨响,花架里的青莲花瓶应声而碎。

    江小鱼召回银链,反身朝身后追来的黑气尖刀横扫而过。

    银链还没与黑气尖刀相触呢,这些黑气便如泡沫般越过江小鱼,齐齐被江小鱼身后碎裂的花瓶吸了进去。

    下一秒,本还是一块一块碎片的花瓶瞬间化成灰渣。


饲养442:诅咒之痕(二更)

    战斗说起来慢,实则非常快。

    从战斗开到到站斗结束,统共也才不到十秒,在场多人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加之大多数人的目光还在爆裂的灯的方向,是以根本就没人注意到江小鱼这里。

    只有听到花瓶碎裂时,有些人听到声音才瞧过来,结果就看到江小鱼手里拿着一条银链挥舞,一时之间,有些人看向江小鱼的目光像看神经病。

    这姑娘一个人拿条链子在那儿瞎舞舞啥,也不怕打到周围的人。

    不过也有大部分人注意到花瓶碎片成粉末的画面,一个个张大嘴,像看天方夜谭。

    “天哪,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这个花瓶怎么了?”

    “我是不是看错了,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

    有些人觉得很诡异,突然的吊灯破裂,花瓶也突然碎了,最怪异的成了碎片的花瓶居然在一瞬间变成粉末,这简直就不符规矩。

    而且还有人昏迷。

    这下围观的众人,许多人花不要了,热闹也不看了,咚咚咚的跑下楼走了。

    那速度,贼快。

    眨眼之间,整个二楼除了服务员外,就剩下昏迷在地的人和这些人的家属,他们拿起手机拨打110,同时拉着身边的服务员怒声质问,现场很是混乱。

    最先盯着江小鱼的服务员看了看碎成粉末的花瓶,再看了看手握银链目光凛然的江小鱼,一直带着笑意的脸终于沉了下来:“江小姐,你做了什么?”

    江小鱼慢悠悠把银链缠在手上,没有当面给大家上演一场把银链变小的画面,怕吓着他们。

    好一会儿,她才把银链完全套在手腕,歪着头对上服务员:“我做什么了?”

    服务员脸色一滞。

    江小鱼很委屈:“我来你们店想买盆花,你们没有卖,想让你们老板帮我培育出来,你们老师连接我一通电话的时间也没有。为了感谢你和你们店长的解答,打算买两盆花回去,结果这又是灯裂,又是花瓶碎的,我还没问你们是几个意思呢,你反倒来质问我。”

    “我是你们店里的顾客,如要我要是因为惊吓出了什么问题,你们店脱不了干系!”

    服务员被江小鱼说得哑口无言,其实刚刚谁也没看到花瓶是怎么碎的,倒是花瓶碎片突然变成粉末大家倒看得清清楚楚。

    “你们店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江小鱼拍着自己小胸脯,状似害怕的说,“你看,这花瓶也太诡异了吧,为什么它会突然变成粉末啊。”

    为了表现更逼真的‘害怕’,江小鱼还配合的抖了抖身子,小脸惨白惨白。

    服务员在江小鱼精湛的表演中彻底没了法。对着江小鱼‘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啥来。

    江小针悠悠然的往楼下走,刚走两步,又反过头:“提醒一下,你们二楼有监控吧,有监控可以调监控来看看。”

    服务员犹如大梦初醒般去看二楼监控所在的位置,却发现,摄像头屏幕已经布满蜘蛛网的裂痕。

    江小鱼出得花店,退出十多米后,抬头看向花店,笼罩着整个花店的无尽黑气消失,干干净净的。

    一楼还有许多人没有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江小鱼只觉这些人的脸色也要好看多了。

    拍了拍手,江小鱼把银链变小缠回钥匙扣,换出手机给齐默打电话,让他来接她。

    挂断电话后,江小鱼撩开衣袖,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条细细的红痕。

    看着这条细红痕,江小鱼心中无来由的抖了抖。

    这是……诅咒的痕迹。

    江小鱼脸色沉了下去,好家伙,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诅咒,她居然没有察觉到。

    放下手腕,江小鱼从兜里掏出一物,那是在花瓶化成灰末时,江小鱼在灰堆里发现的一颗像黑色五子棋一样的东西,她使了个障眼法,把这东西捡起来了。

    这个东西她不认识,她猜测凶阵的形成这东西发挥了大作用。

    看了看手中的诅咒之痕,又看了看——暂定为黑子棋吧,江小鱼觉得,是时候找师兄求求知了。

    ——至于这诅咒之痕,江小鱼倒不是太担心,这玩意儿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威胁,只不过是在她身上下了个标记。

    但这种作法是非常让人愤怒的,且诅咒之痕自身带着邪恶的力量,会散发出邪恶的气息,会祸及周围的人。

    盯着诅咒之痕,江小鱼眸色变冷,看样子幕后之人对她非常不满,在她身上打个记号,好寻机报复。

    眯了眯眼睛,江小鱼看向花店,默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江小鱼放下衣衫,将黑子棋装好,走到一处椅子坐下,大概半个小时,在江小鱼快要冻成冰棍时,齐默终于来了。

    看到冻成如此惨样的江小鱼,齐默愣了愣:“小鱼儿,你不是在学车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外面这么凉,怎么不找个咖啡厅等?”

    江小鱼横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嘛。”

    倒不是她不想进店,而是不想给那些店惹麻烦,诅咒之痕会吸引周遭的晦气于身,她倒是不怕,可她要是和普通人待久了,普通人便会或多或少的沾上点晦气,会倒霉的。

    不过齐默在傅景生身边待久了,身上自然沾有傅景生气息,傅景生的紫气可是所有气中最霸气的一种,晦气见了他只有灰溜溜逃的份上。

    所以齐默也不会被晦气所沾,江小鱼这才打电话让他来接。

    不然她早就叫出租车了。

    这些跟齐默说了他也不懂,齐默被江小鱼怼了一句,敏锐的察觉江小鱼心情不好,也不去逆江小鱼的毛。先是跑到奶茶店给江小鱼买了杯奶茶,这才慢慢开车将江小鱼送回去。

    到家后,傅景生还没回来,江小鱼精神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卷吧卷吧的睡着了。

    等傅景生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江小鱼睡在沙发下面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傅生生不知什么时候爬在她脸上,一人一猫睡得香甜无比。

    傅景生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又去看江小鱼手机,没电关机了,难怪打电话打不通。

    好在他跟齐默通了电话,知道江小鱼在家,这才不用太担心,不过想起齐默说江小鱼心情不大好,傅景生便把手中的工作尽快忙完,如此匆匆赶回来。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样的场景。

    傅生生半个身子把江小鱼鼻子都蒙住,江小鱼呼吸不畅,便张开嘴呼吸,呼吸之间吹得傅生生的毛摇一摇的,再配上江小鱼粉嫩嫩的脸蛋,那模样,说是萌一脸血也不为过。

    江小鱼这模样让傅景生想起她变小时,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也不知她怎么睡的,小枕头会跑到头顶,将她鼻子以上都遮住。那个时候,她也用嘴呼吸,常常都是他用牙签轻轻把她的小枕头挑开,江小鱼才能得以正常呼吸。

    傅景生唇色一变,眸色温暖如水,他上前轻轻的把傅生生抱开,被挪位的傅生生抬眼看了傅景生一眼,懒懒的喵了一声,还用爪子轻挠了傅景生一下,显然是在表达它被吵醒的不满。

    猫,也是有起床气滴!

    傅景生没管它,而是弯腰,一手托江小鱼两臂之下,一手托江小鱼腿弯,轻轻松松的把江小鱼抱了起来。

    正准备把江小鱼抱到卧室里睡,结果刚走两步,正好看到江小鱼垂在胸前的手,手腕的衣服被抻开,露出一点血红。

    傅景生顿住脚步,把江小鱼往沙发上一放,将江小鱼右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那完整的血色红痕。

    看到这血色红痕,傅景生眸色一变,眉心瞬间拧紧,他可以用百分之百肯定的语气说,在今天早上江小鱼出门时,手腕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痕迹。

    傅景生将手放在红痕上摸了摸,不是伤口形成,亦不是江小鱼闲得蛋疼用红笔画出来的。

    那么,这红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小鱼儿心情不好是和它有关?

    无数个问题出现在傅景生脑海,正在这时,手里的手动了动,傅景生回过神,对上江小鱼迷迷糊糊睁开的眼睛。

    “傅景生,你回来了啊。”

    初醒的江小鱼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因为呵欠迅速泛上温润,既长又翘像小扇子似的睫毛眨啊眨,这副怜爱的模样似乎在向傅景生说‘快来欺负我’。

    傅景生喉结微微一动,脑海里陡然想到江小鱼手腕上的红痕,旖旎的心思顿时消失,刚要说话,便见江小鱼伸手揉眼睛,最后揉了一大块眼屎出来,把她自个儿都恶心到了。

    傅景生:“……”

    待江小鱼彻底清醒后,她抱着傅生生,撸了把傅生生软软的毛,回答傅景生因她手腕上出现的红痕而提出的问题。

    她一五一十的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傅景生,包括诅咒之痕,她一并说了。这事儿也瞒不了他,她还得向傅景生要一点紫气呢。

    要消除这诅咒之痕有三种方法,一是找到下咒之人,让对方自行解去,二是,找到下咒之人,杀之,诅咒之痕自然也会消除。三是利用帝王紫气再配以相应的术法来解除。

    第三种方法江小鱼在天山派的古籍中看到过,可郁闷的是没有说详细的方法,所以江小鱼并不知道怎么搞。

    不过直觉告诉江小鱼,苏北辰肯定知道。别问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肯定。

    傅景生听完后,知道江小鱼没事,这才松口气。拥着江小鱼坐在沙发上,再一次为自己的什么也不会而失落。

    江小鱼察觉到他的失落,反手抱紧他:“傅景生,术业有专攻,你不是玄门中人,不懂这些很正常。你会的东西那么多,我会的却很少,包括我师兄也是,你让他去演个戏试试,我敢打包票,绝对妥妥的一面瘫。”

    远在家中的苏北辰忽然打了个喷嚏,此刻的他正在给肥猫修毛,肥猫最近脱毛严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毛,苏北辰忍无可忍,拿起修毛器,把誓死不从的肥猫禁锢住,来了一场剃毛行动。

    刚开始苏北辰并没有替肥猫禁声音,奈何肥猫叫得跟谁狂虐待他似的,听得苏北辰心脏一阵快过一阵,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把肥猫的声音禁了。

    可怜的肥猫,只能听到修毛器嗡嗡的声音,以及地上掉落的他的绒毛,欲哭无泪,生无可恋。

    它的老婆就是喜欢它这身毛才跟它的,如果它的毛不在,它老婆要是不要它了怎么办。

    肥猫觉得,它的主人变了,变得不爱它了QAQ。

    肥猫和楼下布偶猫一共生三只小猫,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三只小猫都是肥猫养的,白天布偶猫妈妈会上来和儿子女儿们玩耍,晚上的时候便会回自己家。

    此刻,三只小猫咪站在桌子下,对着自己爸爸样子喵喵叫个不停,没看它们样子的话,只会以为它们是在担心它们的爸爸,可要是看到它们此刻的样子——

    肥猫最后悲愤的把眼睛闭上了。

    儿子女儿,你们能不能别一脸幸灾乐祸的对着你们猫爸掉下来的毛跳舞?

    第二天,傅景生没去公司,也把一个活动推了,陪江小鱼来到苏北辰这儿。

    昨天晚上江小鱼就和苏北辰通了电话,电话里苏北辰没讲多少,就让她第二天过来当面说。

    江小鱼进屋的时候,一个影子射过来,江小鱼吓了一大跳,居然是肥猫。

    肥猫扒着江小鱼的衣摆,喵个不停,圆骨碌的眼睛眯成一团,一脸‘呜呜呜呜,我好委屈’的表情。

    江小鱼僵在原地,这还是她所认识的那只傲娇的非常欠扁的肥猫吗?

    这只对着她撒娇卖萌的肥猫真的是她所识的那只?

    肥猫见江小鱼不理它,一个劲的放她身上扒,恨不得跳进江小鱼怀里。

    江小鱼抖着手把它抱进怀里,对面前面黑如炭的苏北辰说:“师兄,这真的是肥猫?”

    苏北辰脚边三只奶猫围着,他弯腰抱起两只,剩下的那只非常有眼力见的扭到傅景生身边,傅景生弯腰把它也抱起来了。

    三人抱着猫坐到沙发上,那画风,非常清奇,请自行脑补。

    江小鱼揉了揉肥猫,总觉得这么温顺的肥猫难得一见,问:“师兄,肥猫到底怎么了?”

    苏北辰:“他在掉毛,我昨晚给他剪了毛。”

    江小鱼:“……恕我眼拙,真没看出它毛被剪了。”

    苏北辰叹气:“我看它一脸生无可恋,没给它剪多少,结果这东西从昨晚到现在就没理过我,包括它的三只娃。”

    江小鱼:“……”每次听苏北辰用无奈的语气说猫的时候江小鱼就有一种淡淡的忧桑。

    肥猫似乎是听懂了江小鱼的嘲笑,咻的从她身跳起来,愤怒的朝门口跑去,它一跑,三只小猫也跟着喵喵的要追过去。

    最后三只小猫追上肥猫,只见肥猫跳到门边台柜上,伸出爪子去拉门。

    咔嚓一声,门被它打开了。

    接着这只肥猫便带着三只小猫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出去,末民还用尾巴把门给关了。

    江小地:“……”

    傅景生:“……”

    “肥猫会开门了?”江小鱼目瞪口呆的看着肥猫做下这行云流水的一系列动作,本来她打算问苏北辰正事。

    可看到这一幕,惊讶的她完全忘了想要问的问题。

    傅景生眼中亦有惊讶,往日只知肥猫确实聪明,可聪明到能开防盗门,得应了江小鱼那句话,得是要成精了吧。

    傅景生这个念头刚刚从脑海里滑过,就听苏北辰说:“一个月前,肥猫开了灵智。”

    江小鱼:“!”

    她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苏北辰,最后双手向苏北辰各比一个赞的动作。

    对于此事,江小鱼跪服。


饲养443:等下就疼了(一更)

    到底是正事重要,江小鱼没再管肥猫,她把那颗黑子棋拿出来,把昨晚对苏北辰说的话再度又详细的说了一遍。

    苏北辰拿起黑子棋瞧了两眼,又放下:“这个先不提,把手给我。”

    江小鱼乖乖的把手递给苏北辰。

    苏北辰将江小鱼衣袖拂开,看向她手腕的那缕红痕,半晌,冷笑:“现在什么小猫小猫都爱来凑热闹了。”

    江小鱼:“?”

    苏北辰去他房间拿了两样东西出来,一截红香,一根金笔,接着他对傅景生说:“景生,等会儿借点你的紫气。”

    傅星生轻点下颔。

    只要能帮到他的姑娘,割他肉他都愿意。

    苏北辰先将红香燃起,接着用冒着火星的红香对着江小鱼右手手腕的红痕点去:“有点疼,忍着。”

    江小鱼‘嗯’了一声。

    傅景生握住她的左手,给予她无言的安慰。

    江小鱼以为香火会烧着自己,结果香点在手腕,也就跟针刺一样,并没有燃烧感,这让她‘咦’了一下:“不疼耶。”

    傅景生先是紧紧盯着苏北辰的动作,当香点在江小鱼手腕上的红痕时,傅景生条件反射去看江小鱼,他想的是若是江小鱼疼得很了,他就把手塞她嘴里,让她咬着。

    这样免得伤了舌头。

    但江小鱼面色正常,又见香火点到江小鱼皮肤时并没有出现其他异样,高悬的心顿时松了一些。

    苏北辰用香一点一点毫无间隙的在江小鱼的红痕上面点了一圈,道:“刚开始不疼,等下就疼了。”

    果然,刚开始的针扎到后面居然像是用刀在割,江小鱼嘴唇一阵抽搐,这痛其实认真说起来倒也不是太疼,比用火烧的疼痛要小得多。

    江小鱼也就疼得嘴角有些抽抽而已,加上面对自己亲近的两个男人,她自然要表现得更可怜,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使劲的瞅向傅景生。

    本来还要好好向傅景生卖下惨的,结果见到傅景生眸深似海的眼睛时,顿时便知傅景生又自责起来。

    她赶紧收回可怜巴巴的表情,道:“其实还好了,比火烧的疼要小得多,傅景生,你别担心。”

    傅景生轻柔的脸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蛋,轻轻点头,眼里神色温暖如春。

    男色当场,江小鱼觉得手上的疼痛立刻就没啦。

    ——当然,这只是苏北辰把香撤了缘故。

    红痕遭香点了一圈后,颜色由正红趋近暗红,定目看去,会从这红痕上面感受到阴邪之力,不过相比刚刚,却少了不少。

    这香这么厉害?

    江小鱼盯着已经熄灭被苏北辰话在桌上的红香,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一脸垂涎。

    苏北辰似乎知道江小鱼心中所想,他在摆弄那只金色的笔,头也不抬的道:“这香以我血炼制,你拿了也没用。”

    江小鱼嘟了嘟嘴,朝傅景生做了个嘴形:“师兄好小气。”

    傅景生轻敲她一记,江小鱼吐吐舌头,又听苏北辰说:“我要是小气,那你不是吝啬犹如铁公鸡?”

    江小鱼:“……”

    本来还有些肃然的气氛顿时松快,傅景生轻笑出声,眼里的浓墨消失,只余温暖。

    江小鱼:“苏北辰同志,你没抬头,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苏北辰:“想猜你心思还用抬头?”

    江小鱼嘴唇动了动,没找到话来反驳。

    接着苏北辰左手做了一个怪异的动手,右手执已经把笔帽打开,露出亦是金色笔芯的金笔,他拿着笔在傅景生额头前的虚空处轻轻勾画。

    江小鱼开了天眼看去,只见随着苏北辰的勾画,傅景生气海里的紫气便一缕缕进入这金笔之中,渐渐的,这只金色的笔芯变成了淡紫色。

    待笔芯全部变成紫色后,苏北辰方撤手,嘴里轻声呢喃着江小鱼听不懂的话,不是古话,亦不是普通话,江小鱼凝神听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接着苏北辰将咬破指尖,凝出一滴血,从空心的笔头处将血滴了进去,最后,苏北辰将这只笔如同像皮擦一样,轻轻擦着江小鱼手中的红痕。

    说来也奇怪,那红痕便在苏北辰的擦拭中一点一点消失,直到最后一缕红痕擦拭掉后,淡紫色的笔芯却渐渐变成了红色——是功北辰滴进去的那滴血。

    苏北辰就着红笔芯在空中画了一个图案,直到笔芯再次变成金色,苏北辰方才停手。

    而空中那副血色图案却咻的化作一道流光,从打开的窗户射了出去。

    江小鱼眨巴眨巴眼睛:“师兄,你做了什么?”

    苏北辰嘴角轻勾,挑起一抹冷厉的弧度:“替你下诅咒之痕,我若不回击一番,也懒得做你师兄了。”

    江小鱼立刻眉开眼笑:“谢谢师兄,我就知道师兄对我最好啦。”

    苏北辰余光看了某男一眼,摇头失笑:“得了吧,刚刚不还有人说我小气。”

    “谁?是谁?”江小鱼一秒变脸,转头看傅景生,“是不是你?”

    如此,得来傅景生一个响亮的脑崩儿。

    闹了一阵,江小鱼两眼放光,对于苏北辰刚刚展露的一手流露出垂涎:“师兄,刚刚那招教教我呗。”

    “学这个,首先你要会苗语。”苏北辰说。

    江小鱼一听,鼻子眼睛都皱在一起:“算了。”

    她英语都不过关,还苗语呢。

    得了吧。

    她在语言学上除了最大众的普通话外,对其他语种没有任何语言天赋,也就不去自讨苦吃啦。

    苏北辰:“……”

    傅景生却道:“诅咒之痕一消,幕后之人肯定察觉,他会不会前来找小鱼儿?”

    苏北辰沉吟片刻道:“对方找小鱼儿,无非两种情况,一是和解,二是报复。”

    “如果对方够聪明的话,会选择第一种。”

    江小鱼却皱眉道:“就算他找我和解我就要和解吗?他布下这么个凶阵,吸食了多少人的精气,说不定有许多人死在此阵之中,像这样残害生命的凶徒,天山派祖训,见之必灭。”

    苏北辰却在江小鱼和傅景生疑惑的表情下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苏北辰拿起放在桌上的黑子棋:“你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吗?”

    江小鱼眼睛一亮,点头。

    苏北辰将黑子棋在手指间灵活的翻动,似乎是在组织语言,过了片刻后,说:“这东西的学名叫魂棋,它本身没什么作用,但若是有了它,‘五阳吞气阵’这个本是邪恶的阵法就变得不正不邪了。”

    江小鱼一脸茫然,她完全没听过什么魂棋,什么五阳吞气阵。

    到底是她见识少,还是她没在天山派的古籍中翻到?

    ——毕竟天山派的古籍太多,她还有许多没看过呢。

    下一秒,属于苏北辰的脑崩儿弹了过来,江小鱼痛的嘶了一声,可见苏北辰这一下带了力度,她捂着头歪向傅景生:“师兄,你干什么!”

    傅景生拉开她额头,红了一大块。

    苏北辰却板着脸:“《异阵录》第五卷三十二篇,清楚的讲了五阳吞气阵,你难道没有看过?”

    江小鱼:“……”

    《异阵录》是他妈什么鬼?!

    触及到江小鱼的表情,无语的人终是变成了苏北辰。

    苏北辰深吸口气,按捺住心里陡升的火气,继续解释:“布下五阳吞气阵的人能将魂棋放在阵眼中心,便说明他没有害人之心,只是想借助人的精气来达到某种目的。在阵法吸食人精气后,魂棋配合着五阳吞气阵,将魂棋里的力量透出去,滋养店里面进出的人的魂魄。虽然精气的流失仍会对人有影响,但影响已经降到最低了。”

    “所以我才说能将魂棋合进五阳吞气阵,这个阵的性质便变了。”

    听苏北辰说完后,江小鱼立刻想起当时在花店外面,看到包裹住花店的除了黑气外,还有红色的血气。

    当时以为这血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黑气一样祸害人,现在看来,这些红气应该便是魂棋的功劳。

    最后苏北辰对江小鱼说:“幕后之人肯定会来找你。”

    江小鱼又‘诶’了一声,在苏北辰面前,大多数她变得和傅景生一样,啥也不懂。

    苏北辰将魂棋还给江小鱼:“魂棋的炼制极其难得,幕后之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魂棋。”

    苏北辰话音刚落,江小鱼的手机便乌拉乌拉的叫了起来。

    江小鱼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那一瞬间,江小鱼心中有了预感。

    果然,电话接起,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江小姐,我是陆琰。”

    ——陆琰,花店的男老板。

    他约江小鱼见个面,商谈和解之事,地点江小鱼定,江小鱼便把苏北辰的地址告诉他了。

    就看他敢不敢来。

    他们没等多久,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陆齐来了,他不只一个人来的,随他同来的还有一个面色极为苍白的女孩,女孩是被他背上来的。

    江小鱼开门时看到这一幕,还愣了愣,这和她想象中完全不符啊。

    陆琰一进门,身体便是一僵,浑身肌肉紧绷,当他目光和苏北辰对在一起后,眸色一变,眼底的警惕越发浓厚。

    他背上的女孩察觉到他的不安,伸出素白的手拍了拍陆琰的肩膀:“阿琰,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太轻了,江小鱼要凝神去听才能听到。

    等女孩站在地上时,江小鱼才发现女孩很瘦,浑身瘦得没二两肉,风吹就能倒似的。

    对上江小鱼打量的目光,女孩朝江小鱼弯了弯腰,说:“江小姐,你好,我叫石兰,阿琰是我丈夫。这次找你,是为五阳吞气阵向你道歉的。”

    江小鱼:“哦。”

    倒是苏北辰走过来,淡淡道:“进来坐吧。”

    陆琰暗咳一声,脸色微白,但他并没表现出来,只扶着石兰小心翼翼坐到沙发上,一举一动无不昭示着他对石兰的关切和疼爱。

    从这个男人的动作和表情来看,他深爱着身旁这个面色苍白无血色的女孩。

    石兰似乎充当了公关的角色,最先她向江小鱼问好,接着是傅景生,最后是苏北辰。

    苏北辰微微挑眉:“你认识我?”

    石兰有些腼腆的笑了笑:“生病之前,我常常上网看各种新闻,因此便知道了江小姐和傅先生相关的一些消息,自然也知道苏先生是江小姐的师兄。”

    “刚刚阿琰受到的诅咒反噬想必就是出自您之手吧。”

    苏北辰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没说话。

    石兰忽的咳嗽起来,她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陆琰紧张的轻拍她的背部,刚刚冷峻的表情立刻变紧张和担忧,眨眼之间像是变了个人般。

    “慢点,别急。”

    接着由石兰向江小鱼三人叙说为什么会在花店布下五阳吞气阵。

    布下这个阵也是被逼无奈。

    石兰和陆琰青梅竹马,两家父母都是很好的朋友,从小就订了婚,且两家的父亲均是闲散玄门中人,也没有什么派系所说,只是祖上传来一点技艺,和左星远一样。

    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懂事之后便知道以后会成为夫妻度过一辈子,他们的感情是水到渠成。

    两人都喜欢养花,于是便开了这么家花店,他们租了一块地,专门培育花种。为了让花长得喜人,两人还布了一个聚灵阵,倒让花棚里的花长得比外面那些花更水灵,花期也更长一些。

    是以,他们店里的生意一直都很好。

    直到石兰忽然病倒,她的各个器官毫无预兆的开始衰竭,医生也查不出什么原因。

    医生说,他们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突然出现的各种器官衰竭,什么方法都检查过了,就是不知道病因为何。

    找不到原因,便不能对症下药,只有靠药吊着一口气,哪天说没就没了。

    两人正准备婚礼呢,结果突然遇到这种事,陆琰自然不允许石兰死去。

    他们还没结婚呢,她还没有给他生下他们相爱而产下的小宝宝呢,他还没照顾疼爱她一辈子呢,她怎么能死。

    她不能死,他不允许她死。

    陆琰无意间翻到家里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上面写了五阳吞气阵的布阵方法,以及此阵的作用。

    他完全可以凭此阵吸收人体内的精气绵绵不断的补给给石兰,这样石兰就不会死了。

    然而,当知道人被吸食精气过多的后果时,陆琰便知道这是个邪阵,那个时候,陆琰迟疑了。

    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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