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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之影帝的完美饲养-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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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江小鱼稚嫩的脸蛋儿在安亚美看来就是沉着的大师风范,她凝神细想一会,然后苦笑:“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同事,下属,病患,我都骂过。如果要说我得罪过什么人,我真不知道,我得罪的人太多了。”
江小鱼:“……”
江小鱼起身,走近安亚美,在安亚美有些惊慌的神色伸手将她耳朵撇开,仔细看了看她耳朵后面的黑印。
刚刚一瞥,她只觉得像,现在能确定了。
这是小鬼咒。
有人向安亚美下了咒。
这种咒需要借助外物,江小鱼放开她的耳朵,说:“我要去你家看看。”
饲养322:叫我姐姐就好(一更)
安亚美用一种几乎算得上惊恐的目光看向江小鱼,毕竟没人会掰着人耳朵看的。
她不由自主摸向自己耳朵,声音有些嘶哑:“我耳朵后面有什么?”
江小鱼避开她的目光:“你先别急。”她掏出时间看,下午五点,“现在去你家,行吗?”
当然行,安亚美忙不迭的点头。
江小鱼出门让白可可和朱淘淘先回学校,两人没理,白可可皱眉道:“你和那个医生说了什么?我这肚子有什么事吗?”
江小鱼茫然:“你肚子有什么事?”
白可可:“你和医生单独说话不是因为我?”
江小鱼飞她一个白眼:“你想多了。”
“她出了点事,我去帮个忙。”
一听是关于另一方面的事,白可可和朱淘淘就兴奋,纷纷表示‘好歹是新世纪的女汉子,卖得了萌抗得了打,必能堪当大任’,要求江小鱼带上她们一起去,被江小鱼一脚踹开了。
两人灰溜溜的离开,之后江小鱼便和安亚美回了她家。
安亚美从一个资深妇产科医生到现在的专家,工资资金在这家名叫‘仁心’医院是能排在前的,加上她丈夫家里也算小有资产,所以在离医院不远处的富人别墅区买下了一栋小别墅。
一般别墅都前院后院,不过后院被安亚美搭了个棚子做成了停车场。
每栋别墅都自带停车位,但安亚美嫌那个停车位不好,便把停车位私自改了,改成了一个小形的泳池。
江小鱼开了天眼围着房子转了一圈,房子外面倒看不到什么来。
安亚美刚一开门,她的儿子手拿两个洋娃娃冲过来:“妈妈,你回来啦?”
安亚美的儿子叫骆天明,九岁,清清秀秀的,已经初具少年雏形。
他看到江小鱼,歪头,虽然不知道江小鱼是谁,但仍然很礼貌的喊:“阿姨你好,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阿——阿姨?
江小鱼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她收回打量屋里布局的目光,一把拿过骆天明手手里的两个洋娃娃:“小朋友,你喊我姐姐吧。”
“还我妹妹。”眼见‘妹妹’被拿走,骆天明伸手就去抢,压根不管江小鱼的话。
江小鱼摇了摇手中的娃娃:“你妹妹?”
身高是败笔的骆小朋友抢不回来自己的妹妹,只得停下身形,眼巴巴的看着江小鱼,委委屈屈的点头。
安亚美伸手揉了揉骆天明的头,勉强的说:“明明,妹妹让姐姐照顾一会儿好吗?”
骆天明看看安亚美,再看看江小鱼,又在娃娃身上顿了顿,最后才一副‘我是看在我妈妈的面子才让你照顾一下妹妹’的表情中,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这时,骆母从厨房走出来,大喊:“小美回来啦?今天不加班吗?”
江小鱼循声去看,骆母瘦得犹如竹杆一样的枯败手指抓着一把菜刀,重要的是,这菜刀还滴着血,就连骆母身前的白围裙也溅着鲜红的血迹。
骆母看到江小鱼了,眼睛一亮,往前走几步:“好俊的姑娘。”
她刚走两步,似乎察觉不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刀和身上的围裙,对江小鱼说:“姑娘别怕,我刚刚在杀鸡。”
“妈,这是我朋友的弟妹,叫江小鱼,来我们家玩一下。”安亚美边说边把她手里的刀取下,同时也摘下她身上的带血围裙。
走进厨房去把东西放下,江小鱼跟在她后面,往里一看。
厨房是杀鸡现场,血迹溅得到处都是,那只几乎被砍断脖子的母鸡倒在地上,头歪在一边,眼睛正对上刚刚把东西放下的安亚美。
下一秒,在安亚美陡然僵住的神色中,那只母鸡鼓睁的眼睛,动了动。
安亚美吓得倒一步,正撞在江小鱼身上。
骆母冲进来,一把提起地上的鸡扔进水槽里,那速度,让江小鱼颇惊讶。现在的老人,身体素质都挺好呀。
骆天明兴奋的叫:“奶奶,我要吃鸡腿!”
“好,奶奶这就给你炖。”骆母边扯毛边说,“这么肥的鸡,一半拿来炖汤,一半拿来爆炒。”
接着还很慈祥的问江小鱼:“你是小美朋友的弟妹,也算是小美的妹妹了,是叫江小鱼对吗?我就叫你小鱼儿吧。甭客气,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你想吃什么?等会儿姨给你现炒。”
江小鱼礼貌的说了句‘什么都可以’,随后把僵着身子的安亚美拉到客厅。
安亚美木木的:“她几乎隔两天就会杀动物,要么是鸡要么是鸭要么是其他的,每次都把厨房弄得跟凶杀现场似的。可是,家里没有一个人觉得这不正常。”
江小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首童谣忽然响起。
循声看去,发现是转角楼梯处,一个老头正拄着拐杖,那道童谣是他自己哼的。
看到江小鱼和安亚美,愣了一下,止了声音,随后慈和的笑了笑:“小美回来啦,难得下一个早班,就等平言了。”
又看向江小鱼,迟疑了下:“这是……”
安亚美简单介绍了下。
骆父说了跟骆母同亲的台词:“好好玩,别拘谨,把这里当自己家就行了。”
一切来说,挺正常的,除了这三个人略显诡异的一些动作,其他并没有什么非正常。
江小鱼看了看手中精美的娃娃,看得出,这些娃娃都不是便宜货。
安亚美像是大海中随着狂风暴雨抱着浮木拼命飘摇挣扎的求生者,一不小心就会被波浪打翻,再也浮不起来。这个时候,漆黑的海面,漫天的大雨中,忽然朝她扔出一条救命的铁链,她不由自主的把这条铁链牢牢抓住。
“小鱼儿,你……”
她还没说完,江小鱼拍了拍她的肩,这个动作让安亚美涣散的精神振作起来,她目含感激的看着江小鱼。
江小鱼:“……”她还没说话呢。
轻咳一声,江小鱼说:“我能随意参观你家吗?”
安亚美求之不得。
江小鱼刚刚在外面看了房子,没问题,屋子里一楼的摆布等均没有问题。如此,她踏上二楼。
别墅二楼上去是一个宽阔的休息区,一面可以凭栏看楼下的客厅,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色。
两侧是走廊,各两间房。安亚美指着左边两间房说:“最里面那间是公公婆婆住的,第二间是天明的房间。”
另一边则是她和骆平言的卧室,以及另一间拿来当客房的房间。
卧室里还有一间开出来小房间,当书房。
江小鱼跟着安亚美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最后停在书房墙面上挂着的一幅字。
“这幅字怎么来的?”
安亚美眼睛猛的收缩:“这幅字有问题?”
江小鱼还没说是或不是呢,安亚美就猜摇头:“不可能,这字是我丈夫自写的,然后自己裱的,不可能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可不是你说了算,江小鱼内心在吐槽,可面上不显,她搬来凳子去取字——为什么端凳子呢,因为太高了,她取不到。
江小鱼边取字边问:“你是不是经常会在书房里办公?”
江小鱼刚刚匆匆扫了一下,发现书架上书桌上的东西大多和医疗有关,其他书很少。
安亚美慌乱的点头,又想到江小鱼正背着她取字,便出声:“对,我丈夫是大学书法老师,我们两个人的东西都搬进来的话放不下。而且他经常练字,如果我们两人共用一个书房,我会影响到他练字,所以他的书房在楼下。”
江小鱼没吱声,她取下字放在书桌上,刚要动作,手机响起。
是傅景生。
“怎么样了?”
傅景生知道江小鱼陪白可可去检查的事,这会儿忙里偷闲的给江小鱼打电话询问一下情况。
江小鱼把白可可的情况给傅景生简单说了下。
傅景生微有些无奈的声音传过来:“我是问你。”
知道江小鱼要陪白可可检查时,傅景生便让江小鱼顺道也检查一下,江小鱼满嘴答应。
“呃……”江小鱼顿了下,“忘了。”
她的手指正细细摸索着这副裱装得很大气的字,百分之九十的心神都在这幅字上,因此显得她回答傅景生的话有些敷衍。
傅景生是什么人,自然听出江小鱼的心不在焉,有时候他对江小鱼有着近乎可怕的直觉,直觉告诉他现在江小鱼绝不是因为看电视没时间理他所以心不在焉,因此他立刻问:“你现在在哪?在做什么?”
傅景生变得低沉紧迫的语气唤回江小鱼大半神思,她的手在裱住的字框某处停下:“我现在在大嫂朋友家里,处理一件事。”
又怕傅景生担忧,便道:“我没事。”
江小鱼自信的语气让傅景生松了口气,既然知道江小鱼在忙,他也不再打扰她,叮嘱了两句,挂了电话。
随后他给苏锦打电话,得知给接见花痴三人团的是安亚美时,向苏锦询问安亚美的住址。
苏锦:“你要她住址干嘛?还有,我怎么知道她家在哪啊。”
傅景生:“你们不是朋友吗?她的地址你都不知道?”
苏锦:“她这个人隐私性极好,关于隐私性的信息她一律不会说。”
傅景生:“那就从她里档案里提。”
如果傅景生在当面的话,苏锦都想一巴掌糊过去:“老五,不是,你要她地址干嘛?你是个公众人物好不好?你还有……不对,”
苏锦瞪大眼睛,“你难道是要做对不起小鱼儿的事?”
傅景生:“……”
对于他这个大嫂,傅景生觉得有时候她的脑回路和江小鱼是一样的!
“小鱼儿现在在安亚美家,说是在处理一件事,我有些不放心,过去看看。”
这个理由一出,苏锦立刻答应,不过:“你不知道问小鱼儿吗?”
傅景生说出的话想让苏锦揍死他:“我想给小鱼儿一个惊喜。”算起来,两人也有大半个月没见了。
最终傅景生还是知道了安亚美的住址。
傅景生在苏锦这儿打听安亚美住址时,江小鱼已经把字的裱框给拆下来了,并且从框缝里取出一张血红的符纸。
江小鱼打开符纸,从里面掉落出一块小小的血红的东西。
她还没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呢,安亚美已经认出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几乎是卡着脖子吐出来:“这是……脐带!”
嘶——
江小鱼把目光撤开,没管死死瞪着那一小截脐带的安亚美,走向窗边,打开窗户,窗户外正对一棵硕大的桃树。
看年份,估计有个几十年了,树干树枝都很精壮。
有一根极粗的枝桠下还套了一个秋千。
自古以来,桃树、槐树都称为阴树的一种,这些树阴气极重,极易招东西。
可是搞笑的是,千年桃木心制出来的桃木剑,却是那些东西的克星。
安亚美已经缓过神来,脸色惨白的走近江小鱼,顺着江小鱼的目光看向桃树,结结巴巴的说:“那个秋、秋千是我做的,我们一家人晚上吃了饭都喜欢在那里玩。”
电光火石中,江小鱼明白过来,为什么只针对一个人的小鬼咒会祸及到其他人,这都是有原因的!
江小鱼转过头,看着安亚美,淡淡道:“那树里有东西。”
是什么东西,江小鱼也没说,按她所想,应该是死去婴儿带血衣服之类的,也许还是……
江小鱼画了五张符,把其中一张泛淡红的符递给安亚美:“这张符你自己用,泡水喝,喝七天,不间断。”再指向另外四张符,“这四张给你家人,让他们把它放在枕头下便可以了。”
又指向外面的桃树:“把那颗树里的东西挖出来,连同这个。”她又指向那截脐带,“一起埋在东南角,其他便没什么了。”
说完,江小鱼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安亚美一把拉住她:“小鱼儿,这……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江小鱼抿了抿唇:“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
安亚美目光里透露出哀求,她想要知道真相。
江小鱼见她执意,想了想,便简要的解释了下:“这么给你说吧,有人用这个脐带,向你下了小鬼咒。你做的这个工作,用术语来说,这是损阴德的事。”
“不过往往作为妇产科的医生虽然身上会积累怨气,但……打个比方,就好比杀人杀多了,自身就会聚起一股煞气,使得别人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不是好人。”
“你明白我说的了吗?你操作流产手术太多,已经有了看不到的煞气,加上这些成型的未成型的先胎几乎很难产生怨气,就算产生了也会被你的煞气给吞了,所以当妇产科医生是没有问题的。”
江小鱼喘了口气,继续说:“但是,有人借助这个脐带和脐带血向你下小鬼咒,这就是你每晚不停做噩梦的原因。这个咒能将你每次手术后产生的那缕细小的怨气聚集起来,接着你下班回家,经常待在书房,这些怨气会通过……”
江小鱼指向外面的桃树,“桃树本就是阴木,极易聚集这些东西,有人又往桃树里塞了东西,桃树正好对准窗户。而挂在墙上的字又正对窗户,当窗户一打开,相当于是字和桃树对了正着,就这样,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
“本来小鬼咒只针对你一个人,但你们一家人都喜欢去桃树那儿玩,久而久之,他们就会受到这些怨气的侵袭,才会有最初的生产以有后面这些奇怪的举动。”
江小鱼拍了拍她的肩:“你现在就照我说的做,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过,至于是谁要害你,这个就不在我的范围之内了。”
饲养323:别用那东西杵着我(二更)
江小鱼本以为自己说完这些就能走,但是安亚美却拉住了她。
她显然处于即将崩溃之中,但她却努力抑制住自己将要溃散的思绪:“小鱼儿,我知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但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陪我一起去桃树那里?”
江小鱼‘啊’了一声,不过看到安亚美这个样子,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只是她有些纳闷,在她看来,安亚美胆子不应该这么小才是。做为一个妇产科医生,不论是不成型的先胎、死胎亦或是生下来的活胎,她应该见过很多很多。
怎么会对桃树里埋的东西害怕呢。
安亚美先是按照江小鱼所说,把自己的那张符泡水喝了一杯,再然后把另外三张符给了公公婆婆和儿子,让他们放在枕头下面。
至于骆平言,上班还没回来。
安亚美盯着那张符,那模样瞬间让江小鱼觉得安亚美要把那符给撕了,但是她没有。
——老公亲自写的字并亲自裱起来的裱框缝里居然塞了个包有脐带的血符纸,令安亚美不得不怀疑这是骆平言对她做的,可是又不敢相信。
所以她打了个电话,让骆平言立刻回家。
接到电话的骆平言课也不补了,二话不说的赶回来。
至于骆父骆母还有骆天明在江小鱼拍了拍他们的肩后,便恢复正常了。
骆父也唱童谣了,骆天明也不玩洋娃娃了,甚至骆天明还奇怪的问安亚美:“妈,这些洋娃娃是你买给我的吗?我是男孩子,不要这些娃娃。”
再就是骆母,回头看到厨房的‘凶杀’现场,吓得大喊一声:“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安亚美看着他们,脸色虽然惨白如纸,但目光却是极其坚韧,她已然把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拉回到正常范围,她指着江小鱼,对三人说:“爸,妈,明明,你们记住,是小鱼儿救了我们。”
三人一头雾水,安亚美却没再解释,而是拿起工具领着江小鱼朝桃树走去。
其余三人要跟上,安亚美说:“爸一起过来,妈,你和明明在家里待着就好,我怕吓着明明。”
安亚美的神色和语气都太过严肃与可怕,骆母顺从的点头,拉着骆天明待在客厅。
骆父则随她一起。
很快就来到桃树下,江小鱼既然已经答应跟过来,也算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从安亚美手中拿过工具,原地朝桃树冲去,在堪撞到树干时,江小鱼脚尖往树干上连点三次,整个人犹如一只灵巧的燕子翻上了树。
骆父惊讶的张大了嘴。
安亚美已经知道江小鱼是个‘高人’,所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之色,只是眼里隐有感激掠过。
江小鱼本就是因为苏锦和傅景诚的关系才帮她,更何况江小鱼已经把解决方法告诉自己,她完全可以离开的。
只是……
安亚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她不敢把桃树里的东西挖出来。
可如果江小鱼在身边,她似乎就有了勇气。
害怕也好,懦弱也罢,此时此刻,她只想紧紧抓住这只能把她救出深渊的手。
江小鱼拨开某处桃树干外面的外皮,这块外皮动了手脚,能隔断气味,在江小鱼把这块树皮拨掉后,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散发出来。
江小鱼摒住呼吸,看了看,是一个长条形的盒子。
用手中长钳把里面的盒子夹出来,随后扔到树下。她用了巧劲,那盒子轻飘飘的落在了下去。
江小鱼觑准地面,还特意看了看有没有石头这类的,避免等会儿又跳到石头上脚一歪摔个五体投地,那就有点尴尬了。
仔细检查之后,江小鱼这才跳下来,那姿势堪称帅气完美。
不过此刻,不管是安亚美还是骆父,都没有心思去看江小鱼了。
他们齐齐看着盒子,那股恶臭味并没有被盒子阻隔。
江小鱼拍了拍手上沾上的木屑,说:“能爬到树上挖空一段树心把这个盒子放进去,一般力气小的人可做不到。”
江小鱼就差没直接说‘一般女人是做不到的’。
可是安亚美不是傻子,她听出江小鱼的弦外之音了。
不是女人,那必定是男人了。
如此,骆平言的嫌疑似乎更大了。
其实就江小鱼来想,她对这个骆平言持很大怀疑,不过到底没真的见过骆平言这个人,她不敢妄言。
在江小鱼沉在自己思绪时,安亚美已经用长钳慢慢的打开了盒子。
顿时,比之前还要臭十倍以上的味道飘散开来,江小鱼看到骆父和安亚美均往后退一步,斜眼一看。
呵……
她猜的没错,还真是婴儿尸体。
尸体经过特殊处理,虽然高度腐烂,但并没有腐烂的不成样子,仍然可以看清楚尸体的面面貌。
就江小鱼来看,这应该是个刚出世的婴儿。
“小、小美,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骆父剧烈喘息两声,那模样让江小鱼看了,生怕他一个没喘过来就闭气倒下去了。
好在,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安亚美忽的冷笑一声:“爸,这就要看你儿子怎么说了。”
“什么?”骆父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江小鱼插话:“辣个……我能走了吗?”
接下来的恩怨想必这个女人也不愿意自己看到。
安亚美深吸口气,将颤栗不已的身体强制恢复平静,她抓住江小鱼的手,双目含泪:“小鱼儿,谢谢你。”
江小鱼向来对这种正儿八经的谢谢会不自在,她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举手之劳而已。”
安亚美深吸口气:“小鱼儿,我无以为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你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便给我打电话。”
同时安亚美极力问江小鱼卡号,这意思不言而喻。
江小鱼拒绝了,她之所以帮安亚美,也是看在苏锦和傅景诚的面上,又不是为了钱。
“你如果实在想给我,你就把这些钱捐给福利院吧,对你有好处。”最后江小鱼推辞不过,便对安亚美一语双关的道。
——这些年来,江小鱼一直每个月定时给一些福利院捐钱。
安亚美愣了愣之后,很快反应过来,她深深看了一眼江小鱼,最后表示把江小鱼送出去,江小鱼再度拒绝。
她出去的时候,碰到一辆开进来的车,能往这栋别墅里开的除了骆平言还能是谁?
江小鱼侧身让车辆进去,骆平言很疑惑的看了一眼江小鱼,家里很少来客人,这是小美带回来的客人吗?
又或者,是路过的人?
骆平言心中疑惑,不过想到刚刚妻子急切的话,他便收拾心绪,迅速把车开了进去。
江小鱼看着擦身而过的小车,小脸上一片若有所思。
刚刚那个男人,气海干净,还有一层淡淡的金光,且面相也是平和之相,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
想了想,安亚美现在情况不稳定,她怀疑骆平言,要是不听骆平言解释一味误会下去,耽误真凶就不太好了。
唉,我这心操的呀。
江小鱼边在心中感叹,边给安亚美发了个信息。
得亏她记忆力好,把安亚美刚刚报给她的号码记了下来,正好可以给她发个信息。
发完之后,江小鱼心情愉悦的往外走去,有时候,做好事真的不赖。
哼着小曲儿,和着夜色,路灯柔和的打在江小鱼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淡淡的暗黄色,似乎连周围的环境也氤氲出了暖色。
现在已经快到五月中旬了,帝都的温度已经渐现狰狞,不过早晚温差大,江小鱼之前陪白可可来,没料到要晚上才回去,所以压根没带什么外套。
她穿着短袖和七分打底裤,脚踩白帆鞋,夜风吹来,裸露在外面的手臂不由自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江小鱼揉搓着手臂,万分后悔没向安亚美讨一件外套再走。
从别墅区出来,走到外面灯火透亮的马路边,江小鱼开始招出租车,结果,现在正好是高峰期,江小鱼连招好几辆都是满的。
江小鱼看了下手机,七点多。
麻蛋,帝都就是这样,这个点还是高峰期。
咋办呢?
江小鱼揉了揉肚子,要不先去把肚子填饱再说?
江小鱼刚要往前走,一辆车唰的停在她旁边,把她吓了一跳。
正要骂哪个不长眼的混蛋,抬头一看,到嘴的骂声给咽了回去,眼睛咻的瞪圆:“傅、傅景生?”
她四处望了望,想像着傅景生是从哪个疙瘩冒出来的。
她麻溜的爬上车,兴奋的扑向傅景生,没忍不住在傅景生嘴巴上啃了一口,迅速撤开:“傅景生,你怎么找过来的?”她压根就没说她在哪个地方啊。
两人相隔大半个月没见,这会儿江小鱼看到傅景生,只觉得傅景生哪哪都帅,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呐。
傅景生怎么只容许江小鱼亲一下,自然逮着江小鱼狠狠亲了下去,不说江小鱼想死他了,他又何尝不想江小鱼呢?
夜里做梦都是这东西,早上起来裤子一团湿,当然,这些事傅景生是不会告诉任何人哒。
分开大半个月,一朝见面,两人犹如干柴见着烈火,嗞啦一声迅速燃烧起来,将车内有限的空气烧得滚烫滚烫的。
一时之间,只能听到车内唇舌相接发出来的令人羞红不已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江小鱼已经觉察不到唇上的感觉,以及感受到抵在她屁屁上的火热时,傅景生才终于放过她。
唇分之后,江小鱼条件反射的伸出舌尖去舔唇畔,轻嘶一声,声音娇柔:“疼。”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怀里的小东西一脸绯红,眼睛犹如井水洗过的葡萄,湿漉漉的,带着致命的诱惑。
傅景生喉头一紧,尔后撇开看着江小鱼的眼睛,那双眼睛会勾魂,要是再看下去,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只怕会瞬间崩溃。
他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江小鱼的唇,声音有些暗哑:“嗯,是有些肿。”
江小鱼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亲这么用力?”
傅景生很冤枉:“刚刚是谁缠住我不放的?”
江小鱼:“……”
江小鱼咬牙切齿:“你能不能把杵着我的那东西消下去?”
傅景生轻轻一笑:“你告诉我,怎么消?”
江小鱼:“……”妈蛋,男神流氓起来她吃不消啊。
两人腻歪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江小鱼这才从他怀里坐到副驾驶上,坐回去的时候,她还朝傅景生那儿瞄了一眼。
结果被傅景生逮个正着,男人压低的磁声在车厢内格外诱人:“想摸?”
江小鱼忿忿转过头:“你想的美!”
傅景生低低笑出声,笑得江小鱼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她道:“我饿了。”
傅景生伸出大手在她脑袋上一阵揉:“想吃什么?”
“鱼!”
“……”傅景生无奈,“能不能每次问你想吃什么的时候,换一个答案?”
江小鱼想了想,说:“那我们去吃水煮鱼!”
傅景生:“……”
去往水煮鱼方向的路程中江小鱼向傅景生简单说了一下之前处理的这事,在安亚美跟前她得装出高手范儿,但在傅景生面前她不用装,立刻变原形。
“……本来我也以为是安亚美丈夫搞的鬼,但刚刚我出来的时候见到她丈夫了就她丈夫的面相与气海来说,不是做下这种缺德事的人。用刚出世夭折或是其他情况死亡的婴尸及带血脐带来施展小鬼咒,将小鬼咒的威力放大,搞出这个东西的人太特么缺德了。”
江小鱼开始她的吐槽大会:“最讨厌这些靠着有点小能力就干阴私事的玄门人,得亏没被我发现,真被我发现了,看我不得好好揍他一顿。”
“最可怜的还是那孩子,新出世的婴儿本就魂魄不稳,一旦夭折,好好安葬,魂魄便会极易进入轮回。可这个婴儿精纯的魂魄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只剩下由小鬼咒而生的怨。”
“唉,这个世上像我这么正直的玄术师真的不多了。”江小鱼感叹道,还不忘夸自己一番。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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