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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婚(梧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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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之前有人传了这么一句话到我耳里,你的床上功夫好不好问我不就知道了,桑榆,你这是自认为你的功夫很不错吗?”
  他眼底的戏谑和羞辱之意渐渐地涌了出来,说了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是为了什么。
  “靳西恒。”桑榆皱着眉头,重声的喊他。
  靳西恒唇边荡漾开一抹冷笑:“你确实是有胆量,除了在公司承认自己是个荡、妇之外,你还能把自己的名声诋毁的乌漆墨黑,林桑榆,你到底在想什么?以退为进?”
  “你高抬贵手会怎么样?”
  靳西恒冷淡的笑了笑,修长的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森冷的落在她脸上:“高抬贵手?除非我妈起死回生。”
  他的话就像是一盆凉水狠狠地从头顶灌下来,冷了她的全身,这世上哪有人起死回生。
  “你恨我,可以杀了我。”桑榆觉得自己还是经不起,承受折磨的过程太痛苦。
  “桑榆,是你想的太简单,还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靳西恒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问。
  桑榆忽然像个孩子,迷茫的看着他,心里酸疼酸疼的。

☆、54。054有一天你后悔,不会有人同情你

  她什么都没说,覃茜茜很快就带着医生过来了。
  当然覃茜茜进来就看见靳西恒怎么对桑榆,疾步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给医生让开了道。
  “医生,现在不烧了,你看看还有别的什么问题,需不需要再做什么别的检查之类的,她的身体特别的不好。”覃茜茜的话第一次说的这么快。
  靳西恒站在一旁一样是冷冷的看着医生看完桑榆要说什么。
  “免疫力很差,不过正常人是不应该有这种情况的。”医生立马就提出了问题,覃茜茜一噎。
  桑榆下意识的拉住了她,抬眼看她,用眼神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既然没什么问题,那我们应该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昨天晚上真的差点把她吓疯了。
  她以为她的小命就会那么没了呢,还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靳西恒复杂的目光落在桑榆因为发烧过后格外苍白的脸上,现在仔细看来她又瘦了,不仅下巴尖了,身上的骨骼是越来越明显,看的人心惊不已。
  “还是住院观察一下吧。”医生皱了皱眉。
  “不用了,只要好好休息她会没事的。”覃茜茜面无表情。
  在覃茜茜的坚持下桑榆还是出院,靳西恒不知为何一直到最后跟着。
  桑榆自始至终都没有再跟他说一句话,更没有看他一眼,头昏昏沉沉的,又很疲惫,根本不想说话。
  覃茜茜将她送进车里之后关上了车门,转身对上靳西恒的眼神:“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回去吧,不然你的未婚妻知道了要是来找桑榆的麻烦就不好了。”
  她没办法把靳西恒怎么样,只能用这种不客气的方式来对待靳西恒。
  靳西恒雕塑一般的眉眼里多了一分讥诮:“初晗不是那种找麻烦的人。”
  “但是桑榆是个怕麻烦的人,你们公司的人是怎么说她的,都已经传到公司外面了,渝城坊间都在传言曾经抛弃靳西恒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靳西恒我最后再跟你说一遍,如果你执意要把她推向死亡的深渊,请你以后别后悔,你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就像现在的桑榆这样,除了她,还有谁会记得她,会关心她。
  距离过年没有两天,覃茜茜在靳西恒那里强制性的给桑榆请了假,其实回家好好地睡了一觉之后身体感觉舒服多了。
  靳西恒没有打电话来过问,覃茜茜白天会出去,只留下桑榆一个人在家,这两天覃茜茜似乎是去了较远的地方。
  总是早出晚归,桑榆并不在演,现在快要过年了,这一年一年的耗,也不知道生命会在哪一年终结。
  宽大的落地窗前覃茜茜为她放了舒服温暖的躺椅,从这里望出去,能看到渝城最繁华最壮丽的景色。
  从钢筋水泥的高楼到一条绿带穿城而过的大江都美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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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你在这里,碍眼

  桑榆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热茶,闭着眼睛小憩。
  这一梦,回到六年前,她还年少,他已经是谦谦公子的成年人,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从学校毕业了。
  后来回来读博士的,于是被她给缠上了。
  她是个霸道聪明的女子,用渗透的方式不着痕迹的融入到他的生活中,从朋友到恋人,每一步都是自己精心策划。
  她以为从此他们的爱情应该安然无恙了,谁知道后来会遇上那样的选择。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再这么自以为是的选择。
  她宁愿与他平凡度过一生,幸福安康,也不要经受这么多苦难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眼角的泪不经意的掉下来,冰冷的眼泪经过脸颊的时候,桑榆睁开了眼睛,眼里还盛着眼泪。
  眼底尽是寂静苍凉,一晃六年了,这个城市变了很多,连她钟爱的人也变了,变得那么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明天就是除夕了,现在已经是黄昏,手中的热茶已经冰冷,桑榆掀开毛毯站起来准备去换掉热茶。
  门铃这个时候却响了,桑榆怔了怔,随手将水杯放在茶几上然后去开门,以为是茜茜走的时候没有拿钥匙。
  不过等自己开门的时候,浑身僵硬,靳西恒西装笔挺,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门口。
  桑榆没动,靳西恒看她错愕的表情之后走进玄关,冰冷的气息猛地靠近,桑榆回过神来退了一步。
  “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新家不错啊。”靳西恒上身微微向前一靠,桑榆躲避不及就被他的气息所侵袭。
  桑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微微有些清冷。
  “这不只是我的家,也是茜茜的,茜茜并不欢迎你。”桑榆没有让开,她不想让他进来。
  茜茜当然没说过她的地址,但是她是怎么找到的,难道是跟踪吗?
  靳西恒咧嘴,白森森的牙齿露出来,只是这份笑有些戏谑:“桑榆,我只是和你有恩怨,跟茜茜又没有。”
  “靳西恒。”桑榆忍无可忍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靳西恒正打算进去的时候,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本能的回头去看。
  项翰林满目温隽的看着他,眼底有些微不可察的冰冷:“靳先生,看着都要过年了,不陪未婚妻跑到这里来,似乎不合情理吧。”
  靳西恒看到项翰林出现后,心里一股子怒火噌的一下上来了,上一次在公司里,这个男人说要跟桑榆结婚,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横了一根刺,怎么都不舒服。
  “我要不要陪未婚妻,跟项二爷似乎关系不大。”靳西恒商人无赖霸道的风格瞬间就体现了出来。
  桑榆看着门外的两人,有点头疼。
  项翰林这个时候怎么会过来?
  项翰林淡淡的笑了:“跟我关系是不大,但是你在这里,碍眼。”
  都说靳西恒狂,比那个温润如玉满腹心机的靳西荣狂多了,但是在靳家却不怎么招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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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056靳先生是我上司,不用担心

  特别是老爷子,因为私生子的关系,他的一切都是自己创下来的,除了身份跟靳家有点关系,其他的都没有关系。
  项翰林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特别是跟桑榆有过一段感情,更让他有些莫名的反感。
  靳西恒不知怎么的就看到他身上一股子男主人的味道。
  “项二爷,你在这里泡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项家知道吗?”靳西恒这话说的轻佻了。
  项翰林温隽的眉目里居然开始有了些怒火,微微一用力了将他从玄关处拉了出来。
  “桑榆,这是茜茜让我给你带的,她说明天才会回来。”项翰林将手中的礼物盒交到桑榆手中。
  桑榆微微蹙眉:“什么事耽搁了,要明天才回来?”
  “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且回渝城的路一直在下雪,车子开不快。”项翰林的而解释细致清晰。
  桑榆听懂了微笑着点点头。
  靳西恒就这样自动的被忽视了,桑榆拿着礼物盒往里面走,项翰林自然而然的跟了上去。
  靳西恒冷着一张脸也没有在门口就停下,自动的跟了进去,顺便关上门。
  覃茜茜今晚不会回来,是不是让项翰林来守着桑榆。
  她说过桑榆的身边离不开人。
  “看不出来靳先生的脸皮还挺厚的。”项翰林笑了笑,都看不出来到底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彼此彼此。”靳西恒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有些戏谑。
  桑榆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两个男人相隔一米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无奈的靠在门框上。
  “现在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么?”她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头疼,下意识的按着额头的位置。
  项翰林回头看她,见她扶额的样子脸上有些担忧的神色:“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项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桑榆笑了笑,有点词穷。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是不是太过分了一些,毕竟他也是因为担心并且受了茜茜的托付。
  “桑榆……”项翰林轻声的喊她的名字,那句他想留下来还是没办法说出口,这些话似乎并不合适说,特别是对敏感的桑榆。
  “真的没事。”桑榆给了他一个算的上安心的笑。
  项翰林转脸看了看靳西恒:“靳先生,咱们一起吧。”
  靳西恒这个时候倒是轻松了,身子往后一靠,悠然的看了一眼桑榆:“桑榆,我要走吗?”
  “项先生,靳先生是我的上司,你不用担心。”关于她和靳西恒,她不喜欢让任何人知道一点。
  项翰林眼底的某些光芒渐渐地熄灭,茜茜说的对,桑榆这辈子除了靳西恒,再也不会有别的选择了。
  “好,如果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项翰林起身依然是一副温隽的模样。
  “恩。”桑榆静静的点头,然后目送项翰林离开。
  靳西恒坐在沙发姿势随意不羁,但是却怎么都掩饰不去他浑身那些拒人千里的冷漠。

☆、57。057靳西恒,你停下来

  靳西恒唇边有些似有似无的冷笑,今天公司已经放假了,所以他的车就不知不觉得找到了这里。
  后来桑榆重新来公司上班的时候,他才找到她的新家,真没想到会沾覃茜茜的光,住上这么好的房子。
  的确比在那个小的可怜的出租屋里要强的多。
  “想做什么?”桑榆半晌终于开打破了客厅里可怕的安静。
  靳西恒从沙发上站起来,辗转朝她走过去,桑榆本能的要退,但是靳西恒的手却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腰。
  将她捞到自己面前,瞅着她这两天瘦的厉害的脸,她最美的就是这眼睛了,不管什么时候,总是能从中看到些灵气动人。
  他这一眼看进去,差点都出不来了。
  微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墨色的眸子里都是她此刻略显不安的小脸:“既然茜茜不在,我陪你怎么样?”
  他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地狱,才适合她?想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答案。
  坊间对她的评价糟透了,只是公司碍于他的威严,外面的人还不知道这个林桑榆长的什么样子。
  桑榆没有挣扎,却是满眼无助的看着他,她本来生的美,也能像覃茜茜那样美的妖娆。
  只是这些年,许多东西磨掉了原本的锋芒和棱角,于是自己剩下的就只有这些。
  如同浑身的力气被抽干,桑榆有些无力,若不是他的手托着,这个时候她就该摔在地上了。
  “我不需要人陪。”桑榆垂着眼帘,淡淡的一句。
  不过片刻时间,靳西恒的目光就跟结了冰似的,冷的吓人。
  扣住她腰肢的手一点点的收紧,直到桑榆开始感觉到疼,靳西恒推着她一步步的往卧室里走去。
  桑榆虽然很想努力的保持着平静,可是自己最终还是没能平静下来,惊慌迅速的爬上了脸。
  毫无血色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袖:“靳西恒,你停下来,停下来!”
  靳西恒眼底的冷意聚集起来有着很强的攻击力,桑榆光是看着,都觉得可怕,不敢去看,但是自己挣脱不了。
  他将她甩到床上,欺身而上,压住了她挣扎的腿脚,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冰凉的气息逐渐变得温热。
  桑榆心口一阵阵扯着,好疼。
  “桑榆,你在别人面前那么说,我是不是应该应该跟你温习一下?好让你记得你清楚你是否功夫了得。”靳西恒以一种嘲笑的姿态跟她说话。
  桑榆一张脸血色全无,目光苍凉的望着他。
  靳西恒见不得她这种眼神,大手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一点点的收紧。
  桑榆疼的皱眉,觉得下巴快要碎掉了一般,但是他狠厉的眼神却是吓到她的根源。
  “是不是在项翰林身、下也是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不是他比我还要更温柔一些?”他没有温度的话极具羞辱性。
  桑榆盯着他,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便霸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她如惊弓之鸟一般浑身僵硬,一颗心快从胸腔里跳了出来。

☆、58。058他问:你身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桑榆承受的痛苦,但是自己没有挣扎的余地,整个人被他牢牢地控制。
  她抗拒无果,只能瞳孔涣散的看着天花板。
  她被他吻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之后他粗重的呼吸洒进她的脖子里,桑榆已经许久没有挣扎,除了浑身僵硬,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几近粗鲁的拉开她的衣服,桑榆在一瞬间似乎是想起来什么,疯了一样的挣扎,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与此同死,靳西恒更用力的摁住了她的双手,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她的胸前。
  女人的身子本来光洁雪白,可是他看到了什么,都是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那些疤痕似乎有些时间了,已经根深蒂固的长在了她的身体上。
  靳西恒停下来,空气中飘散着她眼泪的咸涩。
  他忽然没有勇气再去解开她的衣服,下意识的将扣子给她扣好。
  “这些疤痕是怎么来的?”他冷声的逼问。
  桑榆别开脸在一边眼泪早已经泛滥成灾,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他,从卧室里跑了出去。
  等靳西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钻进了洗手间,紧紧地将门反锁。
  里面的水声也没有掩盖过她撕心裂肺的哭声,靳西恒静静地立在门外,心如刀绞,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抚上心脏的位置。
  至今为什么还会痛,他想,可能是后遗症。
  刚刚自己所看到的,惊吓到了自己,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她会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林桑榆,你出来。”靳西恒在门外喊她的名字。
  桑榆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双腿,还在失声痛哭,一时间她听不见外面所有的声音。
  靳西恒忍着想把门弄破的冲动,一双拳头狠狠地纠结在一起。
  洗手间里的水声弄得他心烦意乱,开始焦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覃茜茜,你家洗手间的备用钥匙在哪里?”靳西恒一个小时后电话打到了覃茜茜那里。
  覃茜茜在电话那头狠狠地惊讶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来:“你在我家做什么?”
  还有,他是什么时候找到那儿的。
  “我在问你话!”靳西恒忽然失去耐心的吼了一句。
  “在书房书桌的第二层抽屉里。”覃茜茜音色冷了些许,靳西恒跑到家里把桑榆怎么了?
  还没来得及问,靳西恒已经挂断了电话,覃茜茜心里有些不太好的感觉。
  靳西恒打开洗手间的门,只看到她蹲坐在角落里,消瘦的身形看着叫人心疼。
  “林桑榆……”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她的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消瘦的脸上还留着刚刚的泪痕,靳西恒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可能就是情绪太过于激动,才会导致晕厥。
  桑榆没有再醒过来,靳西恒也没有离开,覃茜茜今天晚上赶不回来,他自然是不会离开的。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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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59今晚,我不能在这里住一晚吗

  因为是冬天,平常都看不到她的胳膊还有脖子,今晚,除了震撼就是惊吓,再多的就是不可置信了。
  落地窗前,他颀长的身影几乎都快被窗外的夜色吞没。
  地上到处都是烟头,墙上的钟这个时候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安静了一天的手机这个时候还是响了。
  “初晗?”他秀雅的眉不经意的纠结在一起。
  电话那头是片刻的沉默:“西恒,明天就是除夕了,你怎么不在家?”
  夏初晗立在靳园的花园里看着格调昏黄的路灯,好看的眉眼都是温软。
  只是眼底有些一瞬不瞬的凉意,从下午公司放假之后,他就没有回来,司机说他自己开车走了,但是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
  “在外面有点事,如果没事的话,早点回去吧,现在太晚了,我可能赶不回去。”靳西恒说的平静,房子里很安静,除了他有些沉重的而呼吸声之外,就是他极有规律的心跳声。
  夏初晗望着路灯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唇角微微上扬,灯光洒在她明净的脸上,将她衬的特别美。
  “西恒,已经这么晚了,我不能在这里住一晚吗?”六年了,这个园子她来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迄今为止,靳西恒只有这么一个家,但是他从没有主动提过让她来家里,或者在这里住一晚。
  也就是最近他们订婚了,她从他背后终于站了出来,才能在这园子里自由的进出,像女主人一样。
  她从来都弄不懂靳西恒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靳西恒并不爱她,从来都不爱,他会对她这样无非是因为六年前她为他做的一切。
  这只是感激,不是爱。
  “初晗,靳家是名门大户,这种行为会惹长辈不开心的。”靳西恒回答官方也很温柔。
  夏初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的感觉,狠狠地咽下自己喉咙的酸疼。
  “好,我知道了,先这样,路上有雪,回来开车慢点。”夏初晗柔声的在电话那头提醒。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好好休息。”靳西恒的声音温良充斥着暖意。
  夏初晗嗯了一声之后就挂断了电话,许久许久没有睁开眼睛。
  感觉到眼前的光亮消失,夏初晗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靳西荣一脸温雅的看着她。
  夏初晗脸色微微一白下意识的往后一退。
  “靳先生……”
  “看来西恒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夏小姐需要我送你回去吗?”靳西荣依然是一脸温柔。
  但是夏初晗却怕他这双能轻易看透人心的眼睛,他是靳西恒同父异母的大哥,年岁稍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结婚。
  关于这个,一直是渝城坊间人们津津乐道的事,如果不是生理的问题那就是心理的问题。
  这个看着温润的男子,却叫人觉得害怕,至少她夏初晗感觉到害怕。

☆、60。060她服用的是精神类药物

  “不用了,多些靳先生的好意。”夏初晗转身走的匆忙。
  靳西荣悠然的双手抄兜没有追上去,路灯拉长了他原本修长的身影在地上映着。
  “夏小姐,我跟你打赌,今晚他在林桑榆家里。”
  夏初晗没有停走的越来越快,指尖狠狠地嵌入掌心,用力的骨戒都泛白了,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靳西荣的那句他在林桑榆家里,无疑是刺激到了她的末梢神经。
  “这记性是怎么了?”靳西荣看着夏初晗的背影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在一排排的路灯下越走越远。
  夏初晗到门口的时候,司机真的在外面等,夏初晗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有些年代的宅子。
  靳家每隔十年总是会修葺,这宅子经过了百年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夏小姐。”司机为她拉开车门,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
  她现在的身份已然不同了,是靳家未过门的二少夫人,是即将走进这宅子的女人。
  夏初晗上车,随着司机送自己回家。
  靳西恒消耗了不少的烟头,窗前满地密密麻麻的都是。
  “咳咳咳。”准备再抽的时候,靳西恒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
  想到卧室里睡着的人,下意识的捂住的嘴,皱了皱眉,收起了打火机,不再抽烟。
  拉开了一扇窗户,使得房子里的空气流通一些,抽了很多烟,整个客厅都是浓重的烟味。
  这么亲不自禁的自己,原来对她还怀着除了恨意外别的感情,他就说为什么这六年在夏初晗身上永远都找不到曾经和林桑榆在一起时候的感觉。
  他的一颗心平静了整整六年,直到林桑榆重新回来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心率不正常了,因为这个女人。
  重新推开卧室的门,床头的灯光昏黄温暖,靳西恒轻轻地坐在床边看着她瑟缩睡着的模样。
  她梦里的眉头都在皱着,现在也会睡不安稳了吗?是因为自己曾经做过太多的亏心事,所以才会这样?还是真的睡不安稳。
  微凉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想去舒展她的眉头,但是却因为他的触碰,瑟缩的人翻了一个身,呼吸均匀。
  靳西恒的手悬在空中缓缓地收回,目光复杂冷漠的落在她的身上。
  床头柜上摆着几瓶药,都是新的,标签没有撕,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撕。
  靳西恒拿起来看,这是美国的药,治疗心脏的,可是字面上的意思却是指向精神方面。
  再看看其他的几瓶药,靳西恒如同被扔进了冰窟里,周身的温度正在一点点的被吸走。
  精神类的药物,她看着很正常,就算是以前有过精神病,但是现在看着很正常的,怎么会服用这一类药物。
  猛地想起来覃茜茜那天在医院里跟他说她在佛罗里达州找到她时的样子,浑身是伤,那么她身上的疤痕应该是那个时候就有的。
  但是为什么会受伤,又为什么要服用这些药。

☆、61。061可能明年你就得去墓碑前去看她了

  “林桑榆,你究竟是怎么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靳西恒放下手中的药瓶,对着熟睡的人问。
  只是安静的卧室里始终安静,回答他的只有她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
  除夕的早晨,外面又开始下雪了。
  急促的门铃声吵醒了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靳西恒去开门。
  覃茜茜身上顶着白花花的雪站在门外看到靳西恒的时候,现实惊愕没然后皱了皱眉将他从眼前推开。
  进门之后四下看了一下。
  “她还没有起的这么早。”
  “靳西恒,你把她怎么样了?”覃茜茜眼里都是血丝,昨晚想必是没有好好睡觉的。
  “你觉得我能把她怎么样?就她那身子骨能干什么?”靳西恒一脸嫌弃。
  覃茜茜冷哼一声,知道桑榆还在睡,她也就没推门进去,手里提了一大堆的东西,去了厨房,靳西恒跟了过去想帮她一下,覃茜茜躲开了。
  “谢谢你昨天晚上不顾未婚妻感受的守了桑榆一夜,现在你可以走了。”
  覃茜茜有些冷漠,把东西放在厨房之后就出来冷冷的盯着他,意思是他真的可以走了。
  靳西恒深邃的五官是一贯的冷淡:“她为什么服用精神类药物?”
  覃茜茜身子一偏靠在厨房门边上看着他:“靳西恒,怎么,现在想要了解她过去的六年了?”
  “茜茜,我在问你话。”
  “你问我就要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服用精神类药物当然是有精神病,还能是因为什么,不信你可以去美国查查她的病史,我绝对没有更改过。”覃茜茜笑的薄凉冷酷。
  大概是这世间的男人都有犯贱因子,明明已经有了携手一生的人,但是就是不安分,还要四处拈花惹草。
  就好比靳西恒现在这样的,惹谁不好,非要惹这么一个曾经伤害他的前任,不是犯贱是什么。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正常了,现在好不容易变得正常一点,现在估计又要被你整的不正常了,靳西恒,你真是有意思,快结婚了,就好好地结婚,脚踩两只船,到最后结局是很悲惨的。”
  覃茜茜带不走桑榆,但是很希望靳西恒从此远离桑榆的生活,只要是有他的地方,桑榆一定不会好过。
  靳西恒绷着一张脸,脸色已经不好看了,大抵是因为覃茜茜说的那些话,也可能是因为对林桑榆这六年一无所知。
  “靳西恒,今天是除夕,就算是你恨她恨得牙痒痒,也请你让我们安安心心的过个年,桑榆不是每个冬天都能撑得过,可能明年你只能到她的墓碑前去看她了。”覃茜茜因为恼怒这个男人。
  说话有些口不择言,但是这却成功的刺激到靳西恒了。
  “靳西恒,你走不走,要不要我叫你未婚妻过来领走你?”覃茜茜瞪大了眼睛,不悦的瞪着他。

☆、62。062回来渝城,从来都不是因为她

  靳西恒一双森冷的目光扫过来,覃茜茜被吓了一跳,然后就只剩下了厌恶的皱眉。
  “明明是她抛弃了我,为什么你这么讨厌我?”靳西恒想不通,为什么覃茜茜会这么讨厌他,好像讨厌他就是这么没有道理。
  覃茜茜冷笑一声:“靳西恒,你是个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你放不下过去,就非得折磨桑榆,你说桑榆欠了你的,但是靳西恒,桑榆欠你什么,那时候你们是结婚了吗?你怎么就确定桑榆气死了你妈妈。”
  覃茜茜为桑榆感到不公平,怎么能把所有的过错归咎到桑榆的身上。
  靳西恒冰冷的脸紧绷着,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覃茜茜还是看出来了,因为她说的这些话让他有些生气。
  之后他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覃茜茜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男人,如果真的还爱,原谅又能如何,那时候的桑榆毕竟还那么年轻。
  桑榆睡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开始一点点的闯进自己的记忆力,从床上下来,走出卧室。
  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覃茜茜,着房子里有些淡淡的烟味,是他停留过的味道。
  她不声不响的出现在厨房门口,覃茜茜一回头就看到长发凌乱的她正在看着自己。
  “桑榆,你吓死我了。”覃茜茜拍了拍自己的xiong部一边责备。
  桑榆的眼睛里都是安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早上走的,守了你一夜。”覃茜茜从来不会做什么破坏者,自己不希望只是自己不希望,桑榆并不是这么想。
  桑榆清瘦的小脸都是尴尬,也只有她能在第一时间这么答。
  “不是我泼你冷水,他只是恨你,并非还爱你,如果还爱,现在是不会折磨你的。”她觉得最宽容的爱情都是彼此原谅。
  何况事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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