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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婚(梧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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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走了。”桑榆没有要上车的意思,辗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通往公交车站的地方。
  手里紧紧的捏着那些厚厚的资料,最艰难的日子都挺过去了,不过是被他折磨而已,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项翰林的车一直跟着公车,直到送她回家,看着她上楼才缓缓地离去。
  桑榆回家查看了自己的伤口,又红又肿,她看着伤口竟然忍不住的哭了。
  不知道有多久了,她都忘记了哭泣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又才缓缓的记得。
  电话响了很久,桑榆回过神来才拿着电话接通。
  “桑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那头的覃茜茜急急地问。
  “刚刚在上药,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桑榆跟覃茜茜说话的时候很温柔,那是曾经的林桑不曾有过的温柔。
  覃茜茜静静的享受着她的温柔后一直沉默。
  “茜茜,你想说什么?”桑榆给自己上好药之后平静了下来,大抵是自己太过于了解她。
  “再见到他的感觉如何?”
  桑榆蹙眉随即唇角多了一抹苦笑:“茜茜,如果早知道是在他手底下工作的话,我一定会躲的远远的。”
  覃茜茜怔了怔:“你当初追他的时候的勇气呢,靳西恒不会那么小气,跟你置气到现在吧。”
  桑榆垂着眸眼里都是悲伤:“茜茜,那不是一件小事,他妈妈也死了,我是个罪人。”
  “桑榆,你为什么不肯说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覃茜茜到现在都很怀疑,林桑榆是什么样的人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那种事怎么可能是她做的。
  “就是你知道的那样,茜茜,我很累,想休息了,先这样吧。”林桑榆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面色略显得苍白,呼吸渐渐的沉重起来。
  覃茜茜还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已经飞快的挂断了。
  她狠狠地咽了一口水想将那里的不适减到最轻,可是没有办法,抽搐的疼正在疯狂的蔓延着。
  起身艰难的走到放药的抽屉跟前,手抖得厉害,拿着药放在嘴里,整个人便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9。009亏你还记得

  等疼痛舒缓过后,林桑榆无力的坐着久久的沉默着,药很贵,也用的很快,她总在担心自己有一天会不会忽然之间的撑不下去。
  可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不清楚,拼命的回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随时等死吗?
  因为不想死在异国他乡,所以回来了,不以任何人为目的。
  靳西恒没能看到自己理想中的画面,林桑榆第二天一早就将整理好的资料交给了叶微。
  “做的不错,是你自己做的吗?”叶微翻看着资料时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她的手,受伤的可是右手。
  何况是这么多的资料,叫人怎么能够相信她将这些完完整整的做好了。
  “是。”林桑榆点点头。
  “回去吧。”叶微淡淡的一句,林桑榆才如释重负一般的离开。
  “桑榆,晚上部门有聚会,不去吗?”下班前有人问她。
  林桑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摇了摇头:“我不太想去,身体有些不舒服。”
  “这样啊,那真是遗憾,桑榆,你怎么好像每次都不想参加公司的聚会,真奇怪。”这么说她的人很多,只是她从未放在心上过。
  林桑榆只是笑笑,有什么好参加的,她本来就喜静。
  下班的时间还算早,不想坐公车的时候就会想要步行回家,虽然也要走上好久,不过却觉得身心舒畅。
  路过有些年代的画具店时,她停在橱窗的位置,纤细的五指抚摸着光滑的玻璃出神,这家店真老啊,她小的时候会专门绕到这个街上从这里路过。
  长大以后也是,家里所有的画具都是从这里买的,真让人怀念。
  “没想到在国外这么多年还能记得这里,真不容易。”身后男人的声音薄凉,他静静的看着她的脸,面无表情。
  林桑榆看到他之后,实在想不到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回头就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压了过来,感觉到呼吸一窒,抬眼时某些脆弱便轻易的掩去了。
  如水的眼眸里都是他的冷峻的脸。
  “这么巧。”她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底气。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哪里还有什么底气可言。
  靳西恒满面冰霜,还带着寒夜里的冷气,立在那里,林桑榆都觉得浑身发冷。
  “不巧,我只是来看我的店。”靳西恒从她身边走过。
  林桑榆怔了怔,这家店么?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
  “要买东西吗?”靳西恒薄凉的语气里夹着些难分的讽刺。
  林桑榆面色轻微的有些苍白,心脏的某处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靳西恒亲眼看着她的脸色在自己面前变得苍白,脸上的血丝一点点的被抽走,只是他还是无动于衷。
  “不用了,靳先生,你看你的店吧,我先回去了。”林桑榆匆匆的说完就转身想走。
  “这家店原来的店主年迈,三年前去世了。”靳西恒无视于她的不舒服,继续说话。
  林桑榆感觉到心口的位置越来越疼了,再也忍不住的按住了胸口,佝偻着背就举步维艰。
  “你怎么了?”靳西恒在她快要摔倒的时候从身后上来扶住了她。

☆、10。010吃什么药

  林桑榆想说话,张着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浑身开始冒冷汗,以至于根本说不了话。
  靳西恒见她脸色如此难看,心里一紧,将她横抱在怀中。
  林桑榆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我要回家……不去医院。”失去意识最后一刻她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
  靳西恒抱她上车之后稍微犹豫了一下,平整的眉头就一直拧着,是真的不舒服,还是装的。
  她经验那么丰富,想要表演的逼真,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车子到楼下的时候,林桑榆没等靳西恒过来打开车门就自己开了门从车上下来。
  靳西恒拧眉不悦,修长的手伸过去的时候,林桑榆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谢谢你把我送回来。”林桑榆说完匆匆的就转身,一步步走的艰难。
  靳西恒面色蕴怒,几步上前把摇摇欲坠的人横抱在怀中。
  林桑榆猝不及防的被他抱起来,处于本能的惊吓,下意识的勾住了他的脖子。
  靳西恒抱着她,心里头一沉,她浑身的骨头都在硌他的手。
  “我可以上去。”林桑榆心脏难受的顾不得被他抱着的尴尬。
  靳西恒面色森寒,也不曾低头看她一眼:“什么时候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以你的姿色难道不应该过的更好?”靳西恒从未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她的机会。
  林桑榆干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他喜欢强制性自愿,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一直到房门口,靳西恒一直都稳稳地抱着她。
  “钥匙呢?”靳西恒面无表情的问。
  “已经到家门口了。”林桑榆依然想让靳西恒尽快的离开。
  靳西恒脸色一沉:“林桑榆,同样的话你想让我重复几遍?”上楼的时候已经发现她的冷汗开始不断的流,是真的难受。
  林桑榆无可奈何的扯出自己的包拿钥匙开门。
  靳西恒抱着她进去,这样的出租房,一般都是一室一厅,很小,可是林桑榆一个人住在这里却丝毫没显得拥挤,反而简单的什么都没有。
  放她在沙发上本想问她药在什么地方,林桑榆自己已经挣扎的爬起来朝着小卧室的门过去。
  靳西恒长身如玉的立在门口看着她艰难的吃下药,他看着她,眼神依然很冷,能有什么温情可言。
  她的背叛可谓是刻骨铭心,那恐怕是他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的事了。
  想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她或许成为了不起的画家,或者更好。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再见她时会看尽她的狼狈和潦倒。
  “是什么药?”靳西恒拿着已经空了的药瓶在手心里看着,竟然是没有标签的药,到底吃的是什么。
  林桑榆静静的坐在地上也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无比安静,整个卧室除了靳西恒冰冷的像是没有生息,就只剩下她疼痛舒缓见见放缓的喘息声。
  “我在问你,吃什么药?”靳西恒低头再一次冷声的问她,分明是不关自己的事,可是他却想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 … … 题外话 … … …
  早上有点事情要忙,现在才更新,抱歉

☆、11。011桑榆,你说,你还爱他吗

  桑榆无力的抬眼看他,原本应该是充满灵气的眸子里此刻一片荒凉。
  “靳先生是想干嘛?我吃什么药跟你有什么关系?”林桑榆一句纯粹的抵抗成功的让现在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男人动怒了。
  靳西恒犹如是被一个耳光打醒了一般,冷峻的轮廓里阴沉无光,看着她的眼神也渐渐变回了不屑。
  谁都没有再出声,林桑榆靠着墙双眼渐渐模糊起来,应该走了吧。
  靳西恒本想离开,只是不由自主的挪到了冰箱跟前,拉开以后,他迎着冰箱的冷气觉得心一下子凉了。
  冰箱里没有食物,堆满的是泡面和速食品,握着冰箱的门紧了紧,然后关上了冰箱的门离开。
  林桑榆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地上,从地上爬起来,回想起昨天晚上在街上遇到靳西恒的场景。
  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画具店的老板已经去世,她所钟爱的爱好已经很多年没有动过手了。
  看着书桌上的铅笔,她捏在手里,心里一阵阵的扯着,扯得她好疼,疼的都想掉眼泪了。
  覃茜茜早上发来了邮件,药已经从美国寄回来了,她挣的钱太少,根本买不起这个药,美国代购很贵。
  所以覃茜茜总是帮她买药。
  “茜茜,等发工资以后,我把钱打给你。”林桑榆握着电话轻声的说。
  覃茜茜在电话沉默了片刻:“林桑榆,要不我们绝交怎么样?”
  覃茜茜性子直爽,要知道曾经林桑榆也是这种性格的人,可是经过多年,她变了,变得她都觉得陌生,她们之间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客气。
  “茜茜……”林桑榆捂着心脏眼眶通红。
  “算了,昨晚靳西恒给我打电话了,桑榆,你说,你还爱他吗?”如果爱,就在一起,那个男人还在意她,不然不会打电话。
  林桑榆心尖微颤紧张的问:“茜茜,你跟他说了什么?”
  “瞧你紧张的,我知道的那么少,怎么能连成一个故事?”覃茜茜轻声叹着,她完全那她没办法了,这个女人就是作死。
  林桑榆听闻之后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茜茜,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不要跟他说什么,反正医生给我的结论就是那样的,如果好,会活的长,如果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
  覃茜茜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想要掉下来的眼泪,单手扶额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
  “桑榆,美国的医生不一定有国内的好,你都胡说什么,何况,你那又不是病。”
  “我知道。”
  “知道就不要胡思乱想,你回去那么久死了吗?”覃茜茜的语气越发的生气起来。
  桑榆听着她渐渐变得生气的声音,觉得心里暖暖的,在她孤苦无依的人生里,茜茜是最特别的存在。
  她们是闺蜜,却胜过亲人。
  “对不起。”
  “林桑榆,你在我面前这样就算了,在靳西恒面前可不能这样,不然他还觉得你好欺负呢。”
  林桑榆看了一眼书桌上的小钟,唇角弯着好看的弧度:“茜茜,我要上班了,先这样吧。”
  覃茜茜还没说完,那头就挂了。
  于是就看着手机失神,要打算一直这么过下去吗?

☆、12。012专门为她开的特例

  早上上班林桑榆恢复了平静,不管是对谁都是一脸温柔的模样。
  靳西恒不会去特意关注她的工作,但是听财务部的人说她工作很努力,永远都是最勤奋的那个。
  这个跟他所认识的林桑榆相差还真大,年少时候的林桑榆是极为懒惰却聪明过人的人。
  如今过成这样,这叫他作为一个报复者该是什么心态。
  “靳总,年终酒会已经准备妥了。”助理将文案放在他面前。
  “今年让其他的员工也参加吧。”靳西恒叫住打算离开的助理。
  “靳总的意思是除开管理部门以外的员工?”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怎么回事。
  靳西恒垂着眼眸,衿贵清冷的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
  助理满脸疑惑,但还是毕恭毕敬的答应,得按照他的意思来做。
  消息发布了不到半个小时,各个部门就炸开了锅似的,这是什么与民同乐吗;底层的员工也能参加,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大新闻。
  桑榆听部门里的女员工们八卦,微微顿了顿,史无前例么?他想做什么?她怎么有种直觉,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因为什么呢,因为她。
  “桑榆,你都不开心么?都可以跟上面的主管一起参加年终酒会。”所有人都沉浸在欢声笑语中,只有桑榆一个人冷冷淡淡的继续自己的工作。
  “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可能不会参加了。”桑榆满含歉意的笑了笑。
  “桑榆,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推脱了,部门的活动不参加,现在连公司的活动都不参加,你就不怕得罪上面的人?”这么不给面子,要是让上面的人知道了,会炒鱿鱼的吧。
  桑榆想着他们口中上面的人无奈的笑了笑:“像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我想我就是不见了,上面的人也不会察觉的。”
  她不是妄自菲薄,如今自己就是这种境况,对这个世界已经是可有可无。
  凑过来的人都变了变脸色,都说她是个怪人,看来是真的呢。
  只是自己说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靳西恒的耳朵里,正在开会的人忽然之间的大拍桌子,吓得底下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靳总,有什么问题吗?”项目部经理背心里冒着冷汗,硬着头皮问刚刚忽然之间生气的人。
  “今天报的会议到此结束,余下的内容,秘书会通知到你们。”靳西恒并不想自己失态的样子一直呈现在公众面前。
  说罢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快步的从会议室里离开。
  会议室一干人等纷纷面面相觑,都在想着是不是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
  靳西恒回办公室的途中支开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助理,最近还真是被林桑榆这个人折磨的精神混乱了。
  公司看着也就要放假了,年终酒会,她不想参加,专门为她开辟的特例,但是吧她好像一点都不珍惜。
  下班的高峰期,林桑榆混在人群中低着头走路,公交车很拥挤,看着拥挤的人。
  微微皱了皱眉,抬脚就像加入拥挤的队伍中。
  只是手却被人给拉了回来,桑榆回头怔怔的而看着温润如玉的男子。

☆、13。013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

  “项先生?”似乎是想不到,也好像很好多天没有见到了。
  项翰林眉间温润如前,这种温柔对她从未改变过。
  “难道还真的要跟我绝交?”项翰林笑了笑,手微微一用力,她便到了他面前,她凝着他的脸,有点不知所措。
  似乎自己那天晚上的态度过分了一些,因为受到靳西恒的影响,所以对他的态度有点恶劣。
  “我那天因为受伤心情不太好,不是故意的。”桑榆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也是我说错了话,怎么会是你的错?”项翰林目光温和。
  “这数九寒天的,虽然这几天不下雪了,但是还是很冷,茜茜说你的身体不是很好,让我照顾你来着。”项翰林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林桑榆往自己的车子跟前走去。
  “你说茜茜吗?”桑榆惊愕,虽然是在美国相识,但是从来不知道原来项翰林跟茜茜是熟人。
  而且她身体不好的事情茜茜不是应该谁都不说的吗?
  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项翰林知道。
  “恩,茜茜。”项翰林喊茜茜名字的时候丝毫不会觉得陌生,桑榆自己都惊讶
  桑榆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微微皱了皱眉:“你是怎么跟茜茜认识的?”
  “很多年了,只是你一直生病,茜茜没有说过。”项翰林的解释听着合情合理。
  桑榆瞳仁逐渐放开空洞,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悲伤,是不是现在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来可怜她?
  “我生病的事情,你也知道吗?”桑榆看着他的眼睛有点红,难过,忽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那么隐秘的事情她一直以为只有茜茜知道。
  项翰林似乎能清楚她此时在想什么:“茜茜跟我说的很少,桑榆,你不必紧张。”
  她消瘦的脸颊里都是无措,项翰林都看在眼里,心里却在一阵阵的疼,茜茜说的真的很少,直说她身体不好,需要照顾。
  据说她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爱情,经年不忘。
  虽然过去了很多年,即便是她什么都不说,但他知道,她仍然在坚持着自己的爱情,不然,怎么还会回来这里?
  “桑榆,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项翰林忍不住上前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一下的抚过她的长发,带着许许多多的温柔。
  抱着她的时候就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双肩颤抖的厉害。
  桑榆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身后吧不远处,靳西恒坐在车里冷冷的看着这一幕。
  “桑榆,去吃羊肉怎么样?”项翰林还是打破了车子里压抑的平静,温淡的问了一句。
  桑榆兴致缺缺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出神,也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项翰林有点无奈的皱了皱眉:“桑榆。”
  “什么?”桑榆回过神来回头看他。
  “我问你想不想吃羊肉?”项翰林想让她补一补,她的体温很低,在冬天的时候就尤为明显。
  桑榆怔了怔之后摇摇头:“不了,我最近想要好好的休息,身体总是有些这样那样的不舒服。”
  “那好,有时间我去你家帮你做。”
  “真的不用了。”桑榆再一次歉意的笑了笑,很认真的拒绝了,她喜静,并不喜欢别人总是打扰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项翰林。

☆、14。014根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

  项翰林有些尴尬,桑榆还真的挺不给面子的。
  到楼下时,项翰林很想送她上楼,但是被她拒绝,桑榆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个小区的时候才松了一口一般的转身往楼道里走。
  晚上楼道的灯有的并不是很明亮,昏黄的有事都看不清前方的路。
  “茜茜……”刚刚对着手机叫了一声,手腕被有力的大手禁锢住,手机掉落在地上。
  身子被用力的甩在墙上,桑榆吃痛的拧眉,还未来得及挣扎,抬眼就看到眼前这个双目猩红的的男人正如狼似虎的瞪着自己。
  “桑榆,跟项家二爷玩的开心吗?”他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往上一抬,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来这里干什么?”桑榆感觉到他生猛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就要躲开,但是他怎么会容许躲避自己。
  “我来看看我的员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年终酒会都不想参加了。”靳西恒蛮横阴冷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的清楚。
  “我只是行驶我的权力而已。”桑榆鼓足勇气的看着他的脸,她只想安静的生活,为什么他总是要参与她的生活中来。
  以这样强制霸道的方式一点点的渗透。
  靳西恒森冷一笑:“权力?桑榆,你觉得在我的公司里,谁能给你权力?”
  桑榆有些无助,她无法挣脱开他铁一样的大手,下巴处疼痛入骨,好像要断掉了一般。
  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身上的重量渐渐抽离,桑榆在沙发上忍不住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心脏舒服一点,一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说话。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复杂。
  “起身走进她的卧室拿起桌上已经空了药瓶,心里一凉,出来看着沙发上持续痛苦的女人,心里有些慌张。
  “你的药呢?”靳西恒手中紧紧你这药瓶,一寸寸的收紧,只觉得浑身僵硬。
  桑榆一直侧躺着,因为难受,所以不想说话,上一次吃过之后就没有了,一直以来心情平复的很好,所以不会出现不舒服。
  但是今天跟靳西恒对峙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难受,只是他在这里,她无法把最痛苦的一面表现出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靳西恒急急地走过去,硬是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林桑榆,我在问你话!”
  他感到生气,因为她不说话。
  桑榆面色苍白若纸,但是却不想说话,甚至连看他都没有力气。
  “你走吧。”她淡淡的一句,没有更多。
  靳西恒脸色就更冷了一些,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在流窜。
  大手狠狠地掐住她倔强的脖子:“林桑榆,反正你不管是跟谁,爱的都是钱,跟我和跟项翰林有什么区别。”靳西恒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

☆、16。016你走,还是我死

  桑榆很难受,可是这个时候觉得心里的疼痛要多些,她无助望着他开始流泪。
  一直忍了好久好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的掉下来。
  他的讽刺无时无刻的不在将她剥离的血肉模糊,她知道是她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
  靳西恒感觉到眼泪流到自己手上,似是轻柔的抚上她的眼角,抹去晶莹的累。
  “我知道,除了钱,你最爱的是我,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应该高兴。”靳西恒一双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那里就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是不是没有药了?那是什么药,跟我说说,我买给你。“靳西恒大概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公司里苟且了。
  那药看着不便宜。
  桑榆撑着身子做起来,然后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去了厨房,靳西恒不知道她忽然一声不吭的去厨房做什么。
  直到她手里拿着寒光凛凛的刀出来时,靳西恒瞳孔狠狠地一缩,他亲眼看到她将刀架在脖子上。
  苍白的小脸清瘦的毫无精神,但依然倔强的让人生气。
  “靳西恒,是你走,还是我死?”她给自己下了一个很大的赌注,赌他仍然在意她。
  客厅里流动的空气仿佛忽然之间静止,安静的就像只能听见两个人不规则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
  靳西恒看着她这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背脊笔直僵硬,那寒光凛凛的刀已经陷入皮肉里,鲜血顺着刀尖缓缓地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吧嗒一声,靳西恒紧紧地抿着唇线,喉结艰难的动了动。
  “把刀放下!”他沉声的命令,可桑榆哪里是轻易妥协的性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靳西恒,我欠你的,在过去六年了,已经还清了,所以不要靠近我,不要接近我的生活。”桑榆望着他声音却颤抖的厉害。
  怕自己说不完,所以手紧紧地捏着刀柄,目光森森。
  靳西恒不明白她说的,但是看着血不住的流,他还是妥协,抬着双手,掌心对着她。
  “好,我走,把刀放下来。”靳西恒没有靠近,而是缓缓地从客厅走到玄关处,出门然后关上门。
  刚刚关上门靳西恒就听到门内刀落地清脆的声音,久久的立在门口未动,一直想着她说的话。
  欠他的在过去六年里已经还清了,想到此便不由的冷笑,她以为的还清是指什么。
  她欠他的永远都换不清,她以为她是谁,说还清了就还清了?
  桑榆按着脖子去卧室找药箱,一边找一遍流泪,有多少疼痛是毒药浸泡过的,都是致命。
  覃茜茜每天晚上一个电话按时打来了。
  电话响了好久,桑榆才拿着手机接听,却始终沉默。

☆、17。017他没有放不下,只是恨我入骨

  “桑榆,怎么回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现在才接电话?”覃茜茜在电话那头很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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