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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修真]素手行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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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好看。”方黎伸手为亲天整了一下衣襟,将腰带系上。刚刚放下自己为秦天系腰带的手,房间中便出现了第三位不速之客。

“岑晗玉…”书真琴看着正在地板上与某位少女相拥磨蹭着身体的样子,心中有几分复杂难辨,却还有着一丝被她忽视的渺茫的希望。天才真的可以堕落成这个样子吗?还是,她心中的那个人其实只是一个幻影。

“嗯~美人儿~”岑晗玉听到别人唤他的名字,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书真琴娇媚的面孔,唇角流下了一丝口水,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书真琴看到这里,唇角出现了一丝薄凉的笑意。她真傻,居然会让自己因为这样一个人动心。为什么要执着的想要看这一眼,是要彻底放下吗?

她究竟是放下还是没有放下?这心中空洞的感觉又是为了什么?看来,她果然还是缺少男人慰藉。回去再找两个练功好了。

秦天拥着方黎,看着某个女人将两人完全无视匆匆的来,又匆匆的离开,眼眸中带上了几分罕见的祝福。

“你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不错。”方黎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声音又多么的冰冷,连那平日里挂在唇角的笑容都有几分不自然。

“嗯,她是一个痴情人。”秦天并没有发现方黎的不对。这也难怪,自从岑晗玉踏入房间之后,方黎就没有勾起过唇角。他只当他是厌恶岑晗玉,这样的人,的确让人讨厌。“她对那个男人的爱意,大概就像我对你一样。”

方黎的唇角微微勾起,“是吗?我是不是应该像那个男人一样…”

“不。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那个男人。”秦天紧紧的拥着方黎的身体,“你注定要呆在我的身边,就算你离开,我也有能力把你抓住。”然后,用锁链牢牢的绑在我身边。

最后一句话秦天并没有说出口,两人心中却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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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化形了…O(∩_∩)O哈哈~秦小天无法对和小黎长得差不多的脸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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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黎,我们去师傅那里,这里已经脏了。”秦天勾起方黎散落在肩头的长发,可能是因为力量的作用,方黎的头发长得很快,却在及腰之时停止了生长。但是却越来越黑,也越来越柔顺。这种凉凉的触感,让他格外的贪恋。

“好。”方黎看了一下依旧在地上打滚的两人,眼睛微微眯起,手指在腰间武器上轻点了两下。手已经从武器上拿开,身体靠在秦天的身上,两人消失在了房间里。

魔器消失,魔器的影响却会一直持续下去,这是永远不会完结的春·药。作为一个医者,他本应该医病救人,可是他却放任自如。他不喜他们的作风,就不会出手。

万花行医,不分贫贱,妙手回春,可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要医治。正如当初为了规避风险,不救治秦天一样。还是因为他真的在慢慢变得薄凉?不知道答案,却不妨碍他一切随心。

秦天拥着方黎离去,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微抿。在意这个‘少主’的人还真不少呢。连特殊的家伙都引动了吗?这个身上带着奇怪气息的人,和这天地的牢笼又有什么关系,或者说是…他们是打破一切的节点?

两人消失之后,岑连钧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蹲□体,静静的看着岑晗玉与王媛瓷良久。伸出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红色的光芒从指尖泻出,延伸到岑晗玉的眉心之上。

岑晗玉那迷失在欲望中的眼眸渐渐有了清明,抬眼便看到了岑连钧那媚而不妖,还带着丝丝清纯诱惑的面容的面容。眼神中下意识的出现了几分欲望,几分志在必得。

下一瞬,他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处的场景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松了一口气。如同蛇一样攀援在他身上的王媛瓷,此时正想吻上他的唇,而他却已经没有力气拒绝。

视线中闪过几丝懊恼,他血狱的少主,什么时候如同现在这样在美人面前丢那么大的脸过。显然,刚刚被秦天鞭打的事情,他已经选择性的遗忘掉了。

“岑晗玉,你这样,还真是狼狈啊,不知道他当初选择你,会不会后悔。”岑连钧好像极为爱惜自己的衣物,在岑晗玉清醒过来之后,便向后退了一步,好像怕什么脏东西沾染在身上一样。

“你在说些什么,本少主的名字是你能直接称呼的吗?还不快把我送回寝室。此时本少主身体不适,若是能够及时治好,少不了你的好处。”岑晗玉看向自己的身体,代表着男生特性的某个器官没有一丝波动的样子,让他的理智有几分回笼。

“血狱的少主吗?不知道岑雄认同的是千年前的岑晗玉,还是现在的岑晗玉。”岑连钧唇角带着一丝薄凉的笑意,看向岑晗玉的眼中带着明显的蔑视,还有一丝杀意。没错,他恨他,从一出生的时候便开始恨他。

“无论是哪一个,都是本少主一人。”岑晗玉抿了抿略显苍白的唇,还真带出了几丝霸道的感觉。毕竟做了少主那么长时间,他身上自然而然的带着一种长期处于上位者的威严。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如果你不想被血狱清出门墙了,就快送本少主回寝室,把最好的炼丹师给本少主找来。”

“还真是让人害怕,清出门墙。可惜,我从来都没有真正加入过血狱,你说这样要怎么办呢?”岑连钧似乎有些懊恼的抚了抚额。

血狱清出门墙是要废掉所有的修为的,这是修者们无法接受的事情。掌握过能量再重新变为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这比杀了他们更加的难受。更何况,还有修真者与普通人巨大的寿命差距。

“你怎么可能没有加入过血狱??你身上的衣服是只有血狱第八层才能穿的衣物!”岑晗玉得意洋洋的看着岑连钧,血狱从来不统一服饰。不过从衣物的料子上也能看出一二,岑连钧身上的衣服已经将他的身份完全暴露。

“加入血狱的是怜君却不是我。”怜君只不过是他现在的伪装,将伪装的气息散去,这世界上便再也没有其人。而他,岑连钧从来就没有加入过血狱,从来都没有。

靠在墙上,看着在蹲坐在地上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被王媛瓷强行压制在身下的人。看,这就是血狱的少主,血狱花那么多的力量与心血培养的人。最终还比不上他这个被家族抛弃的废物。说不定这位少主会死在女人的身下呢,岑雄看到这些又会怎么想呢?

“你是别的门派的卧底?!”岑晗玉在王媛瓷的身下挣扎,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此时他才感觉。这个让自己恢复理智的人,或许并不是想要救他,而是想让他清醒着死去。心中开始有了一丝恐惧,这种等待死亡的感觉,比立刻死亡,更加的让人难耐。

“卧底?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门派能够请的起我?这么多年,我也算是看着你成长的。为什么你的智商反而在随着这千年时光慢慢的减少。”岑连钧嗤笑了一声,对他这个哥哥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能够用自身的能量将魔器的效果抵消的,就算不是散仙,也绝对要达到渡劫期。这样的人无论在哪个门派都是会被奉为上宾的存在,怎么会当一个卧底?岑晗玉心中有着两分怅然,双生子,与他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居然是这么一个蠢货。

他是岑连钧,如果按照出身来说也算是血狱的少主。但是很可惜,血狱只需要一个少主,而刚刚出生身体比哥哥虚弱的他,便成为了牺牲品。他们不会知道,刚刚出生的他便已经有了记忆,更不会知道,他之所以那么虚弱,是因为他刚刚降生,身体中便自带极品仙器。

是极品仙器,本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的极品仙器。套用一句让人无语的话便是,他是上天选中的人。他的确是被选中的人,不在乎资质,也不在乎被选中的是谁。那选中他的人只是为了为这个世界留下一线生机。所以才将极品仙器放在了孕妇的身上。而他与岑晗玉,这柄极品仙器选择的主人是他。

一柄翠绿色的发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却是在仙界都难见的东西。不过他知道,让他驾驭极品仙器的人并不是想要将他当做传承者还是怎样。而是,这会是天地被封印之后的钥匙。

没有人会知道为什么地球会被封印,天劫只剩下最厉害的九九天劫。甚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妖兽化形都是九九天劫。以至于,妖族在地球上已经基本灭绝,修真者大部分都兵解成散仙,还有些人连兵解的机会都没有。

知道真相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东方两人,西方两人,最后一人至今了无音讯。那五人的封印便不可能解开,就算五人齐聚,要想要修为差异巨大的他们达到能量的平衡也是极为困难的。几人未曾刻意的寻找过,他们甚至根本没有想过寻找。其他人在渡劫期会惶恐天劫的到来,但是他们五人如果打不开天地之间的封印,便会永远被封印束缚在此界。这边是一出生便拥有极品仙器的代价。

那些仙人不会知道,有朝一日这地球开始不适合修行,而修者的飞升之心也越来越弱。比起飞升,他反而更加喜欢在世间找一些乐子,其他的几个家伙也差不多。

这人人想要得到的极品仙器,在刚刚出生的那段时间带给他的只有痛苦。身体格外的虚弱,而仙器认主则自动的抽取人体之中的血液精华。一个婴儿能有多少的精华?怎么满足极品仙器的认主条件?

一直接受良好的治疗都很有可能丧生。而他,在刚刚出生之后便直接被他的亲生父亲扔给了侍女,一句现在依旧响彻在耳边的‘处理掉’断了所有的父子情谊。

该庆幸岑雄还知道虎毒不食子,没有亲手将他杀死。更应该庆幸那位侍女刚刚流掉了自己怀上的岑雄的孩子。所以一向残忍的血狱中也出现了几丝怜悯之心,那个侍女并没有直接杀了他,只是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个小小的痕迹,然后扔进了那维持着门派大阵与血魑血液存在的血池。

血池为整个门派的防御阵法提供能量,为血魑的血液提供能量。也为仙器的提供了认主的能量。他一个修魔者,得到的却是极品仙器,而非与他相符的魔器。仙器沾染了魔血的肮脏,自然而然的想要排斥。他的身体一边被仙器吸收着血液的能量,一边被仙器中的仙灵之力改造,维持了某种平衡。

直到最后一丝仙灵之力逸散的时候,他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逸散了自己本身力量的仙器之中,取而代之是魔灵之力。虽然不知道这样还能不能再打开封印,对于他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而其中的修仙功法,也自主的变成了修魔。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与了他一个不好的开始,却注定了他一个辉煌的未来。

在血池旁修行百余年,百年渡劫,他是靠着对岑家的恨意才能那么快的到达渡劫期。而他离开血池,出现在外界的第一件事,便是取代了他那个废物哥哥,一个闭关了百年都没有离开血狱闭关之地的哥哥。

血狱的少主,未来的主人,不达到融合期便不能离开闭关之地。也正因为这个所谓的规定,他才能那么容易的便取代了他。同样的面孔,踏出闭关的密室,没有人敢说他不是血狱少主。几十年不见,那位父亲都不知道他心中的少主能成长为怎样的模样,而他展现的自己修为是元婴期。

那时的他还只是想要让岑雄看看他的选择有多么错误而已,并没有想要展示自己真正的力量。他显示自己进入了元婴期,却有两分的能量浮动,明显的并不稳定。那位父亲也适当的表现出了他的慈爱,以及欣慰。

只是,有什么不一样,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是没有对比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个冒牌货是怎样的优秀,而真正的血狱少主只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一个百年都无法融合成丹的废物。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血狱的少主,整个修行界都知道血狱的少主是怎样的天才,而他却越来越不满。他不满别人看到的不是真正的他,他是谁呢?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他开始质疑自己为什么要代替岑晗玉,含玉而生,岑雄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的期望,还真大!

自始至终,一直对他真心相待的只有那一人。也是她平息了他浮动到想要将血狱毁灭的心。

他还记得她对他说的一句话,“吾名为书真琴,是血狱的守护者,如果你有什么愿望,我都能帮你实现。”

都能实现吗?第一次有人询问他的愿望,他的想法。她那时眼中就只有他,不是因为他是血狱的少主,而只是因为他是他吗?很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在血狱中,他最喜欢的便是第四层,因为有她在。

她很喜欢笑,尤其是喜欢对他笑。很多男人都会因为她的笑容痴迷,说是娇艳妖娆。明明,她只是单纯的笑而已,别人却说是勾引。果然,这些修行者都是那么的虚伪。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他甚至认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忘记了自己本身的目的,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并不是自己的。直到有一日,他最忠诚的属下告诉他,她是血狱的守护者,她眼中的人是血狱的少主。如果是真正的他,她恐怕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与。

想要反驳,却终究找不到能够反驳的理由,所以他直接询问她。

依旧笑靥如花,她带着温暖的笑意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想,血狱的少主只会是你。而我将会守护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她这样说,反而会让他心寒。她的一辈子,给的是血狱的少主,而不是他这个本该死去的人。或许,他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喜欢呆在这个女子的身边。是爱吧,爱上了,所以只是在她的身边就会觉得满足。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呢?

随后而来的修真者与修魔者的战役,他上了战场。在上战场之前,她告诉他,她爱他。但是他终究是分不清她爱的究竟是他还是血狱的少主。

所以他给了他一枚戒指,这是西方的那位告诉他的求爱方式,不知道她能不能明白。然后依旧选择离开了血狱,也为两人的关系划下了中止符。

最后一次面对面交谈,他问她,“若是我不愿让你称呼我为岑晗玉,你想怎样称呼”

“怜君。”

“好,琴,我很喜欢这个称呼。”他让自己第一次爱上的人为自己取了名,在二百岁生日的时候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怜君,终究太女气。那他就用连钧吧,岑连钧。

然后他带着自己几十年唯一的收获离开,从战场中隐匿,将那被封印了几十年的‘哥哥’扔了出来。制造出重伤失忆的场景,他完美的功成身退,没有人能够发现,他与他并不是一人。

再次回到血狱,已经是几百年之后。只因他发现,那么多年的流浪,他依旧忘不了她。想让她看到真正的他,所以他来到了血狱,以怜君为名,一如她所期望的。

可是,他心目中的那个女子在看到他的时候,却只是想着来一场在床上的运动。没有爱,只有欲的运动。他给她的那枚戒指还在,可是人心却已经变了。

就算是以怜君为名,他也无法摘掉自己的掩饰。因为他眼前的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不想看着她勾引一个又一个的修者,所以他离开了第四层,一直走到第八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原地停留,而且这一停便又是几百年…“你究竟是谁?”

岑连钧听到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已经很久没回想到过去了,没想到会想起那么久远的过去。是因为自己的这位双生哥哥,还是因为那个刚离开没多久的女子?

唇角勾起一丝灿烂的笑意,岑连钧手指轻轻一弹,王媛瓷的身体瞬间化为飞灰。视线紧紧的盯着那与他完全一样的面容,声音更是如同情人的低语,“我亲爱的‘哥哥’,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吧。天真的你一直认为传言中的天才是自己。还真是天真到愚蠢。”

“血狱只有一个少主,你在说些什么,血狱的少主只有我岑晗玉一人!”岑晗玉的语气猛地提了上去,向自己的衣襟的方向爬去。身为血狱的少主,自然有特殊的传讯工具。他要让人把这个妖言惑众的人凌迟处死。

“是啊,血狱自始至终都只会有一个少主。是岑晗玉。”岑连钧的语气格外的温柔,仿佛是对别人说,又好像是在嘲讽自己。

岑晗玉捂着自己的丹田抬头,面色中带着惊恐的看着那与自己完全一样的面容。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受伤前后会有那么大的区别,他根本就没有受过伤。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与他面貌相同的弟弟做出来的。

父亲,这就是你曾经说的双生子中的另一人吗?呵,双生子,不祥之兆。我亲爱的父亲大人,您说的愧对的孩子,会向您一一的讨还你欠的债务。不是一直后悔杀死的不是我吗?现在,一切,终将如你所愿。

岑晗玉感受着自己的生命消逝,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对上岑连钧没有一丝波动的眼眸,轻轻的张口,最终没有一丝的声音,便断了所有的生机。

岑连钧将与他相同的面貌掩下甩了一下衣袖,转身走了两步之后再次回头,将岑晗玉的尸体甩到了床上,‘已死’的岑晗玉睁大了眼睛,真正的死亡。

刚刚他的口型是…弟弟。哥哥吗?还真是可笑的称呼。在最后死亡的时候觉悟,是想让他后悔吗?他怎么会后悔。

双生子是心连心,巨大的修为差异让岑晗玉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想法,他却可以将他的心思摸得干干净净。想让自己饶他一次吗?他已经饶了他千年,饶了整个血狱千年。或者说只是一直不想自己亲自动手,可最终却依旧是动手了。

小人,为了活下去,果然什么都可以做。他岑连钧也是一个小人,但是他却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耍些小人心思。所以,他才亲手杀了他。一个灵寂期的修者在渡劫期面前隐匿生机,还真是可笑。

是不是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利益二字旋转?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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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算中途插播番外了吧,捂脸(*/ω\*)

岑家的事情~~~~~~阿洛还把自己写的东西方森马的原因显现出来了…O(∩_∩)O哈哈~十万年木有人飞升森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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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腻的花哥哥”

第71章

秦天与方黎突然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李茗隐几人正在废寝忘食的修行。他们中两人刚刚接触到崭新的力量空间,一个是刚刚找到目标的孩童。唯一一个早已经修行的老者,也得到了新的功法。

对秦天与方黎有着足够信任的他们,所以就算在别人的地盘上,依旧可以放心的沉浸在修行之中。

红色的光芒闪过,小猫出现在了房间里。看了一眼被秦天拥在怀抱中的主人,垂下了眼眸,有几分沮丧感。鼻尖耸了耸,似乎嗅到了有什么熟悉的气息。

低头看着严肃了稚嫩的脸庞的丁依梦,小猫走了过去,如同沉睡前一样坐在了她的身边,脑袋靠在了小女孩的肩膀上。身上的红色光芒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生之力量的莹绿色光圈,它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丁依梦修炼。

秦天看到眼前这一幕眼眸闪了闪,他对小猫的态度似乎可以改变一下。如果小猫能够和这小丫头在一起,那他与小黎是不是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那个隐匿在暗处的人,他身上有着与这个世界很相近的气息,不是生之力也不是亡之力。这个世界上有类似的本源力量?”方黎靠在秦天的耳畔上轻轻的说道,似乎怕打扰了正在修炼的几人一样。

秦天微微侧了侧头,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有些难耐。尤其是刚刚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之后,现在他的身体可经不起挑逗。

“的确,他修行的力量表面上与普通的魔力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却掺杂了一些与这个世界有关的东西。正确的说,是掺杂了与这个世界上的封印有关的东西。”

“封印?”方黎很轻易的抓住了秦天所说的重点。对上他的视线,微微皱眉,他没有感觉到封印的存在。术业有专攻,毕竟他修习的是与修真者完全不同的内力,对修真界力量的使用方式还有着几分陌生。

“小黎没有感觉到吗?这天地之间有个很大的封印,复杂到我都看不出真正的作用。但是很显然它对地球上的修行者们没有任何好处。”

秦天耐心的解释道,“这也是我最近才发现的,在见到那个名为怜君的男子之后。原本我也以为这天地之间除了生之力与亡之力还有其他的本源力量。刻意的查探的时候,才发觉了这天地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封印。可以吸收天地之间逸散的灵气,地球上的灵气越来越少,恐怕也是因为它的存在。”

“我对修真者的封印并不是很熟悉。如果只是灵气的问题倒也没什么。我担忧的是,它的存在会不会影响到爸爸妈妈他们的修炼?”方黎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眼神看向在旁边修行的人有几分担忧。

“如果是普通额修炼影响并不大,灵气与丹药我们都不缺。不过,要是天劫,就很有问题。”秦天想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天劫,原本没感觉有什么。

所有的天劫都是九九天劫在其他人看来很奇怪,在他看来不过是上天改变了对修行者试炼的方式,过不去便是自己的能力不足。现在看来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那个封印是不是想着将所有的人都留在地球,成为某人圈养的宠物?

“你能够直接将封印打开吗?”方黎对秦天的亡之力还是格外的信任的,就像他对自己此时的力量信任一样。

“不能强行打开,设置封印的人直接将封印与世界的本源结合在一起。如果我想要强行破坏封印就直接破坏了地球的本源。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一起毁灭。如果是生之力与亡之力一起或许可以试一试,不过…”秦天微微皱眉,他也没想到重生一次事情会变得如此复杂。

这便是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吗?现在想起他刚刚重生的时候,那源自于身份的自傲,还真是可笑。不说当时自己讨厌的‘小黎’已经触碰到了生之力的门槛。就是这带着封印力量的几人,就不是自己能够抵抗的。

他那一生,在别人的眼中,恐怕也只是一个比较精彩的戏剧罢了。戏剧就是戏剧,就算精彩,也依旧是戏剧。

方黎拍了拍秦天的肩膀,可以试一试,不过危险性会很大吗?没有做过谁都不知道将一个星球破坏之后是不是能够补全。他是能够熟练的掌控生之力,但是他更有自知之明。

他学的是医,而不是星球的研究,更何况补足世界要补足的不仅仅是这些实物,还有这那看不到的法则。若是让他去补足一个星球缺失的东西,很有可能失手。而他,不允许因为自己的缘故让父母、亲人出现危险。

但是,一直生活在一个不知道什么作用的封印之下,想起来就让人很不舒服。

“我们可以从怜君的身上下手,他应该与那个封印有一定的联系,甚至很有可能是开启封印的关键人物。”秦天手指缠绕着方黎的长发,眼中精光闪闪。

“他并不是没有弱点的人。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就什么都好说。更何况,他喜欢的人,快要迎来最后一次的散仙天劫了。在现在这种所有的天劫都是九九天劫的情况下,能够度过八次,书真琴也算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既然已经确定了要打开那个封印,就不需要等待了。如果让那个女人的天劫提前到来,不知道怜君此人会有怎样的反应。

“嗯,你做决定就好,我要的是结果。”方黎感受到秦天身边突然变化的气息,唇边勾起一丝笑意。他知道这样放任小天可能会让有些人很受伤,但是这样又能怎么样呢?为了他在意的人,依旧会做这样的选择。再说,小天并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秦天有了打算自然就付诸行动,他开始了自己第一次对天劫的掌控。

那边刚刚离开房间不久,心中依旧未散去那种空洞与伤感的书真琴,眼眸中水色还在滚动之时,察觉到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天劫。

三年后,最后一次的天劫,度过则直接成就金仙,渡不过便魂飞魄散。

书真琴合上了自己的眼眸,眼前依旧有自己与那人相依相偎的场景,一瞬间又想到了刚刚自己看到的他与别人纠缠的样子,让她那眼帘之下的瞳孔闪过一丝丝诡异的红色,并且越来越明显。察觉到自己的天劫,她第一个想到的依旧是他。

其实,她又有什么资格怪他呢?这些年,她一直都没有停止过与人双修。就算那是因为她出现了心结,为了稳定功法不能不这样做,又能代表什么呢?

终究,两人都已经改变,再也回不到当初。他从来没有亲口给过她承诺。也许,当年他送给她的戒指并不是示爱,是她欺骗了自己几百年。

只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依旧还要守着血狱吗?书真琴看了一眼门派上空已经不见了的防护罩,其他门派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修真者与修魔者到时候哪些是敌哪些是友又有什么人能说清楚。

如果她不守着血狱,血狱是不是很快便会消失?书真琴眼眸中闪耀着两种情绪,一种是坚定的守护,而另一种则是深深的倦怠。守着这个门派已经几万年了,她真的有些累了…“前辈,原来您在这里!”岑雄看到书真琴,面庞上焦急的神色有几分舒缓。虽说防护罩已经没了,但是只要这位还在,一切就都好说。八劫散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力量。除了他们血狱的这位前辈,其他几位最强的也只不过是五劫散仙,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血狱的防护罩消失了,不知道前辈能不能用您的力量帮助门派重新建立一个守护大阵。”岑雄虽然惋惜失去了的血魑的血液,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却不是寻找它,而是为失去防线的血狱建立守护阵法。

“这是一个守护大阵的阵旗,虽说比不上原本的门派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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